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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美好生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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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蛇厌草是新鲜摘的,不容易燃起来,向刚找了些枯树、干柴,和蛇厌草一起扎成一个球,然后插到一根胳膊粗的木棒上,这便成了一个简易火把。向刚点燃火把,挨间屋子地走了一圈。
湿草遇到火,冒出浓浓的白烟,同时还有一股很难闻的怪味,想来就是蛇厌草散发的气味了。别说蛇嗅到这个气味会绕道走,人也受不了啊。
清苓几乎是捏着鼻子看完全程。
火把烧到最后,只剩木棒上那点火了,向刚直接扔进灶膛。
“你胳膊伤着不方便,我给你烧点热水再回。”
说着,向刚刷洗干净大锅,往里添满清水,拨旺灶膛的火,提起水桶去前院打水。直把屋里屋外、一大一小两口水缸全放满水才停下来。
抹了把汗,对上清苓明亮的眸子,向刚耳根浮起一阵热意,轻咳一声说:“水很快就热了,我走了,记得锁好门窗。”
“哦,谢谢你。”清苓低下头。
前世的她不曾经历过男欢女爱,跟随宫主前才只八九岁,懵懵懂懂的小丫头一个;去了地宫,接触外男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除了年逾六十的伙房师傅和五十出头的修葺师傅,其他都是姐妹。
碍于宫主受过很深的情伤,提到男人就变脸,因此众姐妹没人敢在地宫议论异性,更不说把人带回去了。
七年间,也就听清风和清月悄悄和她说过男人的好:伟岸的身躯、强有力的臂膀,似乎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就什么都不怕了……
甩甩头,清苓从飘忽的思绪中拉回神。
她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帮忙熏了一遍屋子、打满两缸水吗?怎么就觉得他是值得托付的好人了呢?
不过和舒盈芳钟情的林杨一比,那还是这人让她想亲近。
回到灶房,水已经热了,清苓拿葫芦瓢一勺、一勺地舀到澡盆里,水温刚刚好适合擦澡。
低头间,鼻子嗅到上衣散发的汗臭味,囧得她龇牙咧嘴。
这还是前天擦澡时,张奶奶帮着换的,才两天又冒酸臭味儿了。那男人到底闻没闻出来啊?闻出来了咋不见他皱一下眉呢?
清苓边擦澡边纠结。
擦完澡,见锅里还有不少热水,抓了把张爷爷送她的干艾叶,泡开后,用来擦席子、枕头。据说这样不会生痱子。
一切搞定,睡房里熏蚊子的艾绒燃尽,小金也踏着皎洁的月色回来了。
许是在山上美美地享受了一顿,那神态瞧着可慵懒了。
第44章 守株待她这只兔
“怎么就你回来?小斑它们呢?”
清苓往小金身后扫了眼,没看到小斑三兄弟。
小金扫了堂屋角落堆着的那捆蛇厌草,赏了清苓一个特鄙夷的眼神。它不惧这些气味,并不代表蛇小弟们也一样不受影响。
清苓吐吐舌,知道小斑它们是暂时回山上了,也就不再担心,拿蒲扇赶了赶房里的味儿,吹熄油灯,躺上床。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还没大亮,清苓就起来了。
那个男人说要陪她上山,多个人多个劳动力固然不假,却也意味着自己没法去昨儿新发现的小天地了。
想了想,清苓最终还是决定避开他,早点上山。
于是,早饭也不做了,反正山洞里有她屯着的米面、腌菜,无非是迟两个小时开饭。
节省了早饭时间,清苓出门时五点都还没到,一轮弯月浅浅地挂在西方天际,还没结束农忙的村民们还在酣睡中。
挎着藤篮、提着背篓,清苓脚步轻松地迈向入山口,还刻意绕开了张奶奶家前面的村道。谁知还是算漏了——
就在拐出村尾、即将抵达山脚的河堤旁,双臂抱胸、挑眉等她的男人不是向刚还会有谁?
向刚看到她,嘴角勾了一下,似乎说:看吧,就知道你要偷偷上山。
清苓囧得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真是躲什么来什么!
“吃过早饭了?”
“……没。”
“喏,这是张奶奶起早捏的饭团,你先吃着。”男人从脚边的竹筐里提起一个小布包,里头躺着两个还在散发着热气的咸菜饭团。其中一个递给清苓,同时接过清苓手里的背篓和藤篮,顺手扔进另一个竹筐,然后一手一个竹筐,轻轻松松地迈步朝前走。
他已经上过山了,不过不是这个山头,而是村后方的小坟岗,村里有人过世都葬在那一片,几乎整个山头都是坟包,因此平常没什么人去。
先给祖父、老爹、形同亲人的隔壁大爷扫了墓,告知他们自己回来了,在离开村子整七年后回来看他们了,请原谅他的不孝,时隔多年才回来看他们,不过今后不出意外、每年都能回来一趟了。
然后去了建军叔俩口子的墓前,上了三炷香、拜了三拜。请他们放心,他会像亲人一样照看丫头、直到她顺利出嫁……
说到嫁人,向刚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一副画面:他做为女方亲人,背着新娘上牛车、将她交给了此生将陪伴她走完全程的男人……那画面,咋看咋不舒服。
肯定是昨晚睡太少的缘故。
清苓捏着饭团步履匆匆地跟在他后头。
等到向刚意识到自己的步频过快、导致身后的丫头小跑着都跟不上时,彼此间已经有二十多米的距离了,于是停下来等她。
等人走近,见她手里的饭团还是整个儿的,眉一挑:“不喜欢吃?”
这可是他捏的,张奶奶煮好饭就让她补眠去了,余下的工作都是他完成的。
清苓气喘吁吁地摇头:“没有不喜欢,只是……”觉得怪难为情的。
她刻意避着他走,他却依言等她,还贴心地带来了早饭……打住!贴心的明明是张奶奶,他不过是借花献佛。
耳畔传来男人低低的笑。
“走吧,边走边吃,冷掉就不好吃了。这下我会走慢点儿。”
清苓朝他宽厚的背影瞪了一眼,狠狠咬了口温热的饭团,不再胡思乱想。
“你平时都在山洞那一片活动?”安静地走了一会儿,向刚低沉的嗓音打破彼此间的寂静。
清苓赶忙咽下嘴里的饭团,斟酌了一下,小声应道:“嗯,山洞附近有片竹林,嫩笋子挺好吃的。”想了想,又表示庆幸地拍拍胸脯说,“昨儿个是例外,我追一只野兔子,不知不觉进了山腹。没想到运气挺好,不仅没遇到狼,还摘到不少草药,呵呵呵……”
其实一点都不好笑。清苓心里苦逼的要命。
向刚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睇了她一眼,也不知信没信她的话。
清苓心里没底。不过今天打定主意不让小金施放威压。男人敏锐的五感她可是见识过的,万一被他发现小金的存在抑或是林子里的异常,指不定会怎么怀疑她呢。
只是小金尽管没有如往常一样一上山就施放威压,但因为它这半个月几乎天天出入这片山林,林中早已充满它的气息。
除了鸟雀、野鸡等禽类,一般兽类都自动自发地撤离了这片区域。
就好像小狗撒尿标记领土似的,这座大山仿佛成了小金的地盘,其他兽类只敢在边缘活动。哪怕小金不在,短时间内也不会有凶兽窜到山洞附近来。
因此一路上出奇得顺利,顺利地让向刚产生了怀疑:难道村民们包括老大夫都误会了?山里其实并没有凶残的狼群,顶多就一些草食动物?
七年前确实没听说有狼,但野猪肯定有,经常有山脚的村民举着铁耙围攻野猪,还有人被野猪拱伤过。
狼的存在他也是听老大夫说的,据说还咬死过人,月圆之夜更是能听到清晰的狼嚎声,可见里村子不远,渐渐的,没人敢进林子深处了。
这丫头明明知道,还敢往山里跑,向刚忍不住问:“村里都在传山里有狼,你就不怕?”不仅不怕,还一路兴致勃勃,好似这里是她家后花园似的。
清苓哪能实话实说呀,只好装糊涂:“这不伤着胳膊没法种菜,口粮有限,总不能坐吃山空嘛。老蹭张爷爷家的也难为情啊。”
向刚看了她一眼,心说没看出来。她在张家吃饭时的自在模样,一点不像是在蹭饭。
“啊!兔子!”
进入村民们平时不敢踏足的区域,又没有小金的威压,山鸡、野兔渐渐多了起来。
清苓眼尖地发现一只长毛灰兔哧溜从她脚边的灌丛窜出来,飞快地躲入距竹林不远的草丛,惊喜地叫出了声。当然,更多的是转移话题。
向刚抬眼望去,果真看到一簇灰色在草丛间快速移动,眼底浮现笑意:这丫头,对兔子是有多执着啊。
第45章 为你逮鸡,为你猎兔,为你做不可能的事
“行吧,咱们在这儿下几个套子,等下山前再来看看,没准有收获。”
清苓一听还真可能抓到兔子,欣然同意。
两人放下竹筐、背篓,就地取材、做起绳套。
没有钢丝也不要紧,用荆棘表皮替代。撕下来的荆棘皮,韧性十足,且带有尖刺,套中了兔子想挣也挣不开。不过一条不够,得几条编起来才好用。
向刚揽下了编棘条的任务,清苓则负责找柔韧性好的树枝,不想,一找、两找的,被她找到了一截老枯木,上头长了好多银耳,俗称白木耳。
“运气不错!”向刚笑赞了一句,“不过这东西最好不要新鲜吃,带回去晒干了再吃吧。”
许是怕她什么东西都采来新鲜吃,特地提醒。
“我知道。”清苓点点头。
伙房大师傅也跟她讲过,新鲜木耳,不论是银耳还是土耳(黑木耳),新鲜吃都容易中毒,得在大太阳底下暴晒,彻底晒干了才能用来炖菜。
于是,接下来的画风是这样滴——向刚设陷阱、下套,清苓摘银耳。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咳!
清苓见银耳有不少,就先挑大朵的摘,小的留着继续发。饶是这样,也摘了大半背篓。
摘完四下瞅瞅,找准一棵粗壮的大树刻了个记号,表示这里有银耳。
向刚下完兔子套,见时间还早,在野鸡容易出没、而人不怎么会走的路段挖了个简易陷阱,铺上枯枝、树叶。拍拍手,回头问清苓:“摘的怎么样了?能走了不?”
“这就来!”清苓扬着笑脸道。
刚上山就有了一笔收获,还是这个年代极难吃到的银耳,心情不要太美好,标好记号,喜滋滋地提着背篓跑到他身边。
后者非常自然地接过背篓,再提起两个竹筐,继续往里走。
途径竹林时,向刚想到清苓说的竹笋,不由停下了脚步,问她:“还想吃竹笋不?”
清苓不好意思地笑笑:“山洞里屯了不少了。”
前阵子,蛇小弟们陆陆续续帮她挖了少说有两百多斤的嫩笋,之前背了几背篓下山,张奶奶尝鲜地煮了一两顿,其余全部晒成了笋干。
夏日里新鲜菜多,到了冰天雪地的冬季日子就难过了,一顿三餐不是白菜就是土豆,晒些笋干、蘑菇正是为了过冬做准备。
如今山洞里还剩下一百多斤,鲜吃、晒干足够了。
“那行,咱们先去山洞把锅和米带上,一会儿去摘草药的地方焖饭,省得来回跑了。”向刚没忘记今天上山的主要目的,尽管时间还早,才开出太阳,但要采足两满筐草药,还是很费劲的。关键是,他不懂这些。
“啥?你不认识草药?”清苓听他一说,不由瞪大杏眸。
不认识还说还她两筐草药,敢情是要她自个儿采的?而他只负责背下山?
向刚难掩羞赧地摸摸鼻子,清了清嗓子说:“你别担心,我虽然不认识,但我记性不错,到时你只需告诉我哪些是,我照着采就是了。对了,我记得一个地方,花草长得很茂盛,我带你去看看。来,先把这个抹上。”
清苓还能说啥,跟着走呗。
同时心里有些忐忑,他说的那个地方,该不会就是她昨儿新发现的小天地吧?
到山洞后,向刚不知从哪里摘来一把不知名的小山果,果实红彤彤的,捏碎了抹身上,听他说能驱虫避蚁防蛇咬。
出于心虚,男人很是殷勤地揉碎果实,细心地给她手腕、脚踝、脖子后背都抹了一圈。
清苓抬起手腕嗅了嗅,闻着一股臭味儿,倒是把身上的汗臭味给遮掩了。囧。
“你不是不懂草药吗?”怎么这下又知道了?
“这些是野外作战必学的知识。”向刚笑睨了她一眼,把所有要带的东西都装入竹筐,“准备好了就出发!早去早回。”
向刚带她去的地方,并非昨天她和小金一起探险的山腹谷地,而是与山腹相反方向——绕过溪涧、翻过山头,直至接近另一边的山腰。
“前面就是雁栖江。”向刚指着不远处白茫茫的大河说,“看到那边的码头没?去县城这条路也可以走,不过有点绕,下面又都是田,路很不好走。”
这是怕她起了翻山去码头的念头,才极力说山路不好走的吧?
清苓好笑地看他一眼。
向刚熟门熟路地找到一块平坦如石床的大青石,拍拍石面,示意清苓坐下来歇息:“没想到这块石头还在……这儿我小时候经常来。那时候没听说有狼,但山里也不是很安全,经常能遇到出来觅食的野猪,有一次躲一头成年野猪发现了这里……后来,每次心里不舒坦,我都会上这儿坐半天……”
故地重游,心有感慨,难得说了一大串话。
“你看看这是不是草药?是的话那边一大堆。”向刚顺手从脚边拔起一株草,递给清苓辨认。
清苓一看,还真是。
“这是天葵子,叶子和艾草有点像,药性则和板蓝根接近,咽喉疼或是长口疮拿这个煮水喝上一两顿就见效。而且听张爷爷说,毒蛇咬伤,及时用这个药外敷内用,也能起到缓解作用。”
之所以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老大夫家晒了不少这种草药,平时感觉喉咙不适了煮水喝上一碗很有效。
向刚一听,立马起身去山坡那头采了。
清苓歇了会儿,感觉不那么累了,也仔细搜寻起常见、不常见的草药。
这片坡地其实已经出了近山坳的范围、属于江口埠的集体资产,不过四年前开始都归公社管了。大家都是雁栖公社的社员,无所谓能不能来。
何况时值农忙,即便有胆子大的不惧野狼,也不会在这个时候上山。
“放心,这地方狼不敢来。”向刚看她左顾右看的,以为是担心狼出没呢。
“为啥?”清苓好奇地问。尽管她并不是害怕狼,而是在找有没有值钱点的药材。
“狼再凶,也有它害怕的东西,火、烟、刺眼的光、鲜红的布匹……”
第46章 免费劳动力在此
向刚实在是瞅准她不会听话地不再进山,干脆给她灌输了一堆防狼知识,随后指指码头说,“你看,无论是渡轮,还是码头工作站,都装了烟囱,风往这边吹,烟就往这边刮。何况山脚下面就是农田了,狼只会往深山跑,除非饿极了才下山。现在这个时节,你说山林里什么吃的没有?”
也对!
清苓点点头,越发觉得这男人厉害。
莫非这就是清月师姐说的“学富五车”、“才华横溢”?
“除了天葵子,还有哪些是草药?”向刚见她表情愣愣的,忽而蹙眉、忽而展颜,有点不明所以,索性走过去问。
“啊?哦!”清苓回过神,忙低下头,假装寻草药。正对着他的耳脖子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这些都是。”
就近找到三种常见草药——蒲公英、硬柴胡、忍冬。手忙脚乱地摘了几截下来,让他照着去采。
后两者也就罢了,蒲公英是什么鬼?
向刚捏着手里的植株,刚要说话,呼出的气把绒毛搬的雪白花瓣吹了个精光。
确定不是在逗他玩?
“不是啦!”清苓跺脚,“真的是草药。不信你回去问张爷爷!”
“……”
这片坡地总的来说,草药长得还是挺茂盛的,可惜都是很寻常的种类,忍冬足能算得上档次了。
哦,忍冬就是金银花,亏得山里温度低,忍冬花期长,到这会儿还能采到不少没开放的花苞。金银花,未开的花苞比花瓣药效好,卖的价格也高。花盛开的花瓣倒不是说不能用,就是效果要打折。
能采的草药品种不都,但胜在有其他收获。
清苓在山壁边找到了一丛长势喜人的春兰,假鳞茎肥大呈球形,一看就是野生野长好多年的。二话不说,将之挖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放进竹筐。
发现这丛春兰后,清苓的目光不再只是盯着草药了,而是关注起角角落落认识或不认识的花草。
家里前后两片院子,后院种了菜且不去管,前院的空地除了一口井,就是光秃秃、实肯肯的泥地。虽说院子空旷方便晒长晒短,可挨着篱笆墙总能种点花草吧?她别的本事没有,侍弄花草也算得上是强项了。
昨儿在山腹谷地看到那么多盛放的花花草草,她就心痒痒地想挖了,无奈细胳膊短腿的力量有限,右胳膊又不方便使力,只好过两天再去采。
没想到向刚带她来的坡地,也长着不少花草,个别品种她见都没见过,顿时喜得眉开眼笑。
管它好不好养活,先移回家再说。免费的壮劳力在此,不用多可惜?
除了连土的植株外,像玫瑰、甘菊之类处于花期的花,则是摘花瓣、花苞。花瓣可用来做胭脂、香包,花苞则晒干了泡茶。
期间,清苓还发现了两株老年份的桂花树,叶丛间已经能看到不少花芽了,不过等盛放还得等一两个月。
桂花可是好东西,晒干了可泡茶、也可做糖渍桂花。后者做点心或是裹汤圆,味道绝对杠杠的。
两个人,一个神情严肃地照着“样本”采草药,一个兴致高昂地埋头挖花草。
向刚见草药筐满了,把手里的“样本”丢进筐子,抹了把汗,走到清苓身边说:“你歇会儿,还想摘哪些和我说。”
胳膊还绑着绷带呢,这么劳心劳力,对恢复不利吧?
清苓见他这么快就采满了一筐草药,暗暗咋舌:这人吃什么长大的呀?同样一筐草药,她昨个可是采了小半天,这家伙倒好,还没一个钟头吧,就把筐子装满了。
既然他主动要求,那她便不客气了,指着那株瞅着像是野金桔的小苗说:“我想把这个移到家里去种。你挖的时候小心点,苗还小,别把根须挖断了。”
“成。你一旁歇着去,我来。”向刚头一点,麻利地接手了她的活。
不仅帮她挖了一株野金桔,还挖了茉莉花、金盏菊、文竹、丁香、……几乎是山坡上有的,都挖了几株进竹筐。
至于能不能移得活,就要看运气了。
两个竹筐都装满后,两人一个坐大石头上、一个蹲树荫底下喝水歇息。
“歇会儿咱们再做饭吃。不过得换个地儿。这边太热了。”向刚提议。
山坡向阳,不像山腹深林——树木参天,穿行在其间不觉得闷热。坡地上虽说通风,早上还算凉快,尤其是山风吹来,整一个神清气爽。可随着太阳渐渐高升,明显越来越热。继续待下去,说不定会中暑。
向刚把两个竹筐往太阳晒不到的背阴面挪了挪,只带了锅碗瓢盆和一小兜米,领着清苓往东走。
没一会儿,来到一个太阳晒不到的泉眼口,泉水蓄满了小水潭后,顺着坡度汩汩往下流。接触到水源,整个人立马凉快下来了。
有向刚在,焖饭的活不用她操心。她干脆沿着溪坎摘水芹菜、野茼蒿,摘完顺便就着溪水漂洗干净。
向刚负责搭灶、生火、焖饭,完了用一根一头削尖的树枝,从水潭里叉上来几条鱼。鱼不大,七八条加起来也没一斤。
“你想怎么吃?烤烤还是炖汤?”向刚提着剖洗干净的鱼回来了。
“烤吧。就一个锅,怎么炖汤啊。”清苓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水芹菜打算等米饭煮得差不多了,直接放饭上焖熟。就一个锅,难不成等米饭吃完再炖鱼汤啊?
向刚笑笑,他一时忘了两人就带了一个锅出来。平时野外特训,一小队十几人,通常都是一个锅焖饭、一个锅炖菜,思维定式了。
野外烤鱼没那么讲究,抹点盐巴,就直接架松枝上烤了。
不过清苓有一阵子没吃鱼了,平时在溪涧里看到活蹦乱跳的小鱼,馋归馋也没拿它们没辙——溪涧里石头多,鱼儿小,随处一躲,就寻不见了。她一没网、二不会叉,至多在舀水时,眼明手快地舀到一条,可那么小的鱼,一条能顶啥用啊。今个托向刚的福,总算痛痛快快吃上喷香、酥脆的烤溪鱼了。
第47章 人情不学自懂
“可惜不能带些给张爷爷、张奶奶尝尝。”
清苓有种吃独食的负罪感。
“这有啥,回去前我再叉几条。天热,叉伤的鱼养不住,叉上来得马上吃掉才行。”向刚含笑看了她一眼说。
“不能晒鱼干吗?”清苓嚼着酥脆的鱼肉反问,“蘑菇、野菜能晒干,鱼为啥不行?”
向刚想了想,也是,晒成干不仅耐放,还能连着骨头吃。含笑睨了清苓一眼:“你对吃倒是很有研究。”
清苓:“……”神!马!意!思!
于是,吃过饭,又添了项活计——叉鱼。
不过向刚还是有分寸的,没有因为能晒鱼干就可着劲地叉,而是瞅准稍大点的鱼儿叉;小的留下继续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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