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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发家致富-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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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吃晚饭洗了澡,夏茗把小台灯拿出来,打算继续赶工。
孙巧容终于看不下去了,把小台灯给收了,严肃道:“你熬了好些天了,今晚早点休息,天大的事,明天再忙。”
夏茗揉揉干涩的眼睛,顺从地点头。
方案赶得差不多了,设计稿也赶出来了一批,可按照“限量新品”的策略,新款的款式需求量会很大,手头设计的款式,是远远不够的。
幸好,丝麓服装厂本来就有自己的服装设计师,设计功底很不错,只是之前设计的款式没什么亮点,风格随大流,审美上不去。
夏茗不是想一个人全部扛下所有款式的设计,时间太仓促了,她精力有限,一个人根本做不来。
她打算赶一批设计稿出来,给服装厂的设计师做参考,激发他们的灵感,让他们设计时,往她设计稿的风格和款式上靠拢。
这几天忙疯了,好在基础的准备工作做得七七八八,是时候喘口气了。
夏茗揉揉僵硬的脖颈,爬进被窝里,对孙巧容说:“舅妈帮我关房门?”
孙巧容怕她半夜爬起来奋战,顺手把小台灯给拿走,轻轻关上了房门。
小小的房间,昏暗下来,只有窗口倾泻下来的月光,隐约能看到房间里的轮廓。
夏茗没什么睡意,仰头看窗外的月色,怔怔出神。
不知怎么的,思绪就飘到了霍临风身上,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有没有危险……
睡不着,夏茗索性开了小抽屉,把霍临风临走前送她的手帕拿出来,借着清亮的月光,细细地看。
边角处绣着的“风”字,歪歪扭扭的,有点滑稽。
指腹轻抚着别扭的绣字,心头酸酸暖暖的,夏茗噗嗤一声笑出来,“多大的人了,还玩小男生追女孩子那套,幼不幼稚?”
随之,又想到自己也给某人绣了手帕,还绣了两条,她脸颊发烫,戳着歪歪扭扭的“风”字,笑道:“我一定是被你传染了。”
看了半晌,慢慢有了睡意,她把手帕折好,一直握在手心里,沉沉睡去。
隔着万水千山的西部某招待所。
霍临风裸着上半身,往手臂上的伤口抹药。
那伤口似乎是利器割伤的,长长的一道,从肩头一直划到手肘,血丝正往外涌,好在伤口不深,没有伤筋动骨。
霍临风挖了厚厚一层药膏,反手就往伤口上糊,涂药手法很不讲究,糊完了药膏,扯了纱布就往上裹。
上次在深山里受伤,碰上了夏茗,是夏茗帮他包扎的,想着她当时气呼呼的表情,霍临风心头一软。
越发想她了。
一旁,周绪脑门泼了一层皮,伤得也不重,但看起来惨兮兮的,他往脑门上糊了药,拿纱布包了一圈,觉得自己现在的形象一定很滑稽。
见霍临风单手包扎不方便,他顺手把纱布拿在手里,边帮霍临风包扎边说:“该死的毒崽子,真是狗急跳墙了,死到临头了还这么能折腾。”
他们本来想抓活的,奈何罪犯自知一旦被抓,绝对是要把牢底坐穿的下场,命都不要了,誓要跟他们鱼死网破。
交战了两天两夜,紧张凶险,逼得他和老大亲自出马,才把人给活捉了。
“从他们嘴里,挖出什么了?”霍临风目光森冷,周身杀气腾腾。
周绪面色一肃,沉声说:“这个团伙这里盘踞了将近十年,规模200余人,伤了你的毒崽子就是他们的头头,其他人都招供了,那头头还死撑着,照目前来看,他也撑不了多久。”
“根据口供,他们只是组织的分部,逃过来的那只‘老鼠’就是上头的人,极有可能是组织总部的高层,被我们追得太紧,躲到他们分部这里避难。”
“那只‘老鼠’警惕性太高了,不知道从哪里听到风声,知道我们追过来了,不惜用整个分部来牵制我们,自己伺机脱身。”
霍临风抬手捏了捏眉心,大手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周绪只能看到他紧绷的下颚,薄唇抿成一条线,锋利得像一柄尖刀。
周绪把多余的纱布丢到桌上,往后一倒,瘫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道:“上头怎么老把这种烂摊子丢给咱们?这种陈年旧案都换了几波人了,没一个能处理好。”
“本来就是边境的一个小毒窝,拖到现在,非但没给端了,反倒让它拖成了个大毒窟,哪国的毒贩子都来掺一脚,小毒贩都成了大毒枭,没一个好惹的。”
第163章 霍家(4更)
“当初谁都想抢功劳,抢着来接这案子,偏偏一个两个没有金刚钻,硬揽瓷器活,最后又灰头土脸把案子给丢开。”
“现在好了,事情大条了,这案子成了烫手山芋,谁也不敢接,谁接谁倒霉,就硬塞到咱们手里,说什么看中咱们能力突出,把重任交给咱们,全都是屁话!”
谁都知道,这案子棘手,就是个不要命的活,处理好了是大军功,处理不好就是闹笑话。
霍临风踹了他一脚,冷哼道:“不想干滚回去,舒舒服服当你的大少爷。”
“我这不是开玩笑呢么。”周绪苦着脸说。
这些年,他跟着老大混,接到的都是别人不敢接的危险任务,好几个大案子完成得很漂亮,大小军功刮了一身,职位蹿得比别人快太多了。
不知道多少人羡慕他,但谁都知道,他们身上的军功章,全是拿命拼回来的,多少人想跟着他们混,可一听他们接的任务,纷纷找借口躲开了。
他们想立军功,可那么惊险的任务,敌人全是亡命之徒,万一命都没了,要军功还有啥用?
周绪一开始也怂,第一次出任务时手抖,差点被敌方狙击手崩了脑袋,关键时刻霍临风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上,险险避开了那一枪,捡回了一条命,也因此挨了霍临风一顿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死亡线上走过一遭,周绪胆子突然肥了,还赖上了霍临风,死皮赖脸转到霍临风的队伍,要给霍临风当小弟。
一当就当了好多年。
说来周绪家底不错,京都公子哥一个,认识他的人都要叫他一声周大少,要是安安稳稳地在部队里,依靠家里的背景,一步一个脚印,稳稳地升迁并不是难事。
可他一头扎进了舔刀口的队伍,跟了霍临风这么个不要命的,一年到头全国各地出任务,每次回家,身上少不了多添几道疤,看得家人提心吊胆。
他从当初手抖的小菜鸡,历练成独当一面的精英,再回到京都,看到安逸挥霍的公子哥们,突然就觉得跟他们不是一路人。
枪林弹雨的刺激日子过久了,纸醉金迷对他来说,就变得很无聊、很幼稚了。
而霍临风此人,就更传奇了。
祖上是开国将军级别的人物,父亲在军界威望极高,母亲是江南名门温氏的千金,霍临风又是霍家独子,生来就是天之骄子。
偏偏这位天之骄子不跟京都公子哥们混在一起,早早入伍,以匪夷所思的骄人成绩一路升迁,变成令同龄人仰望敬畏的铁血阎王。
对弟兄们来说,霍临风是定海神针般的存在。
好像天大的难题交到他手里,都能迎刃而解,再惊险的任务压在他肩上,他都能完成得漂漂亮亮,至今未曾失手。
正因如此,越来越多凶险的任务,上头都往他身上推。
霍临风的手下,别看平时吊儿郎当的,实际上一个两个都是狠角色,因为不够本事、不够胆量的兵,压根不敢跟霍临风混。
霍临风重新穿上衣服,见周绪瘫在沙发上,俊脸微冷,“那只臭老鼠没抓到,你有时间在这里?”
“我是伤患啊!”周绪指着自己裹成一团的脑袋,委屈吧啦地说:“我早就安排弟兄们追查了,这会儿还没消息,而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汇报。”
霍临风穿上衣服,正在系扣子,冷冷扫了他一眼,“什么事?”
周绪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贱兮兮地笑道:“你不是让我留意小茶茶的动向么?我得到消息,小茶茶去他们县城的市六中考试了,考得很不错,秋季开学就要复读了,看样子要考大学。”
霍临风给自己倒了杯茶,“嗯,继续说。”
“你不好奇她考了多少分?”周绪眨眨眼。
霍临风曼斯条理地喝了一口茶,微微上挑的语气,透着几分骄傲的味道,“她考得多好,都不奇怪。”
周绪:“……”
这家伙,是在显摆吗?
周绪勾唇一笑,一脸看好戏地盯着霍临风,说:“我收到消息,她不仅考得不错,桃花运也很不错。”
霍临风面色一沉,“说清楚!”
周绪双手交叠在后脑勺,懒洋洋地往沙发上一躺,慢悠悠地说:“夏河村村长家的儿子,好像叫严嵩,对她有意思,夏河村都在传,说小茶茶亲口承认有对象了,可我听那些传言说的对象,可不是老大你。”
“不是我是谁?!”霍临风目光一厉,重重地放下杯子。
他离开才多久,她就变心了?
不可能,霍临风不信。
周绪本见他俊脸阴沉沉的,没有预想中的发怒和吃醋,顿觉无趣,索性就不卖关子了,说:“是个服装厂的销售经理,叫梁军易,开车送小茶茶回县城被人撞见,大概就被误会了。”
霍临风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面色冷冰冰的。
“你不担心小茶茶被人给勾走了?”周绪戏谑道。
霍临风冷哼一声,笃定道:“她没那么容易对人动心,也不会背着我跟别人搅合在一起。”
尽管跟她相处的时间不多,但霍临风看人的眼光很准,知道她待人客气礼貌,但心防很重,轻易不会对人敞开心扉。
霍临风几次试探,强势攻占,才在她的心防上砸开一个缺口,试着接受他的靠近。
愣头青一样的严嵩,还有突然冒出来的梁军易,还不足以对他构成威胁。
霍临风相信自己看人的眼光,也相信她。
“这么自信?”周绪贱贱地吹了一声口水,笑嘻嘻又道:“没那么容易对人动心?严嵩和梁军易就罢了,老大你别忘了还有个高一鸣,你情敌不少啊……”
“高一鸣选了别的女人,没资格再喜欢她。”霍临风冷嗤一声,想到当初夏茗可能喜欢过高一鸣,霍临风突然就心梗了。
很不爽。
周绪戏谑地挑眉,贱贱地补刀,“可我得到消息,小茶茶还收着高一鸣给她的情书,到现在还没丢呢。”
霍临风俊脸顿时乌漆嘛黑了,阴森森地蹬着周绪,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第164章 电报(5更)
周绪往后一缩,连连摆手,“别这么看我,我对小茶茶可什么想法,瞪我也没用。”
霍临风突然起身,迈开长腿往外走。
周绪好奇地跟上去,发现他是去发电报,又买了一堆东西往夏家寄,虽然面上没什么表情,可周绪难得在他身上感觉到一丝急切。
嘴上说得自信,实际上醋劲不小嘛,啧啧。
夏河村。
夏茗冷不丁收到电报,还是接连几天每天一封,她有点懵。
没封电报内容都不长,只有寥寥一两句话。
【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一切安好,勿念。】
【不日将回。】
【等我。】
【不许和别的男人说话,看也不行。】
每每看到电报,夏茗都有点囧。
这人是闲得慌么,还是发电报不花钱?就不能一次性说完,非得分开发,还不是一天发完?
夏子阳笑嘻嘻地凑过来问:“姐,姐夫发给你的?都写的啥?”
“什么姐夫?别瞎说。”夏茗耳尖发烫,不自在地收起电报,把他推走,“小孩子多学习,好奇心别放在乱七八糟的地方。”
“哦。”夏子阳撇撇嘴,转头喜滋滋地去抱他的零食。
霍临风给她发电报,又给夏子阳寄了一堆新奇的零食,还给孙巧容寄了一瓶红酒,给夏鸿刚寄了几瓶洋酒和一封信。
信上说的理由跟上次一样扯谈,说什么别人送的,都是不值钱的便宜货,吃不完丢了浪费。
末了,还在信上说夏茗没成年,年纪太小,酒别让她碰。
夏茗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这人到底抽什么疯?
人不在,隔着大老远还搞这一出,是要闹哪样?
夏茗实在没什么恋爱头脑,只能猜到某人隔空献殷勤,是怕她把他给忘了,所以刷一下存在感?
实际上,周绪一说严嵩和梁军易的事,霍临风就坐不住了。
他给夏子阳寄零食,提醒夏子阳别忘了他临走前交代的事,帮他好好看着夏茗,别让别的男人把夏茗给撩走;
他给夏鸿刚夫妇寄洋酒,给他们传递他即使远在他乡,也没忘了他们,更没忘了夏茗的信息,稳住他在他们心中的好感和地位,省得他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人趁虚而入;
至于他那几封寥寥数语的电报,更是刻意为之。
夏茗本来以为他有钱没处花,才一段话分好几次、好几天地发。
可几天过去,夏河村的人都知道她对象老给她发电报之后,她慢慢咀嚼出那么一点味道来了。
这一天天的,电报老往夏家送,孙巧容无意中说漏嘴,大家全都知道是夏茗在外地的对象想她了,给她发电报呢。
“夏茗真的有对象了”“夏茗的对象在外地还惦记着她”“夏茗和她对象很恩爱”之类的话,慢慢就传开了,见着夏茗都要调侃几句。
严嵩见了她,欲言又止,跟她打个招呼都显得有点尴尬。
夏茗后知后觉地回过味来,那几封电报绝对是故意的。
这是在隔空宣告所有权呢!
想明白这一点,夏茗觉得好气又好笑。
这人未免太霸道了,人不在,还硬往她身上贴标签,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主了。
严嵩妈见整个村子都在八卦这事,觉得夏茗是故意的,长得招摇,做事也嚣张,谈个对象都要满世界地宣扬,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有人要。
明知道她家阿嵩对她有好感还这么干,不顾阿嵩的感受,刻意给阿嵩难堪,太过分了。
见儿子垂头丧气,一副被伤透了心的落魄样,严嵩妈就气不打一处来,“瞧你这点出息,离了女人就活不下去了?”
严嵩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叛逆反骨,他妈又故意踩他痛楚,他很烦躁,冷冷白了他妈一眼,转头就把自己锁进房间里,谁也不搭理。
严嵩妈怒从心起,把门拍得砰砰响,扯着嗓子质问:“我是你妈,你这是什么态度!”
严村长皱着眉头,觉得自家婆娘越来越不可理喻了,沉声说:“他心里难受,你让他静静,别去烦他了。”
“我怎么是烦他?我是他妈,他不好受,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小时候都是跟我说的,现在长大了不能说了?”严嵩妈很愤怒。
严村长见她咄咄逼人,歪理一堆堆的,也不想搭理她了。
当初娶她,是媒婆介绍的,说是门当户对什么的,处对象那会儿,她表现得很得体,双方家长这桩婚事都很满意,结婚领证就顺理成章了。
结了婚,抬头见低头也见,她糟糕的一面就暴露出来了。
头发长见识短,爱八卦又嘴碎,仗着村长夫人的身份,对外端着优越感,对内又要求这要求那,别人老婆有的毛病,她一样都没落下。
严村长经常被她弄得很不耐烦,离婚当然是不可能的,他懒得跟她计较,索性她闹起来,就不搭理她。
这一点,严嵩十成十是跟他学的,惹得严嵩妈很不满意,觉得父子两故意冷落她,因此作得更厉害。
严村长捏了捏眉心,实在太糟心,家里待不下去了,他干脆到村委办公室去忙,也好过在家听婆娘叨叨,跟臭苍蝇似一样烦人。
村委办公室里,也有人在讨论夏茗和她对象的事。
严村长不好背地里说人闲话,只是若有所思地听着,没插话。
夏茗那对象似乎是市里人,开得起小车,绝对不是普通人,要知道县城的干部,出入配车的都很少,私家车就是有钱人的标志,听说她对象开着小车,一身打扮也不普通,指不定是市里的高官子弟。
严村长不知道夏茗是怎么跟这样的人搭上线的,只觉得更加不能怠慢了夏茗,即使做不成他儿媳妇,有点什么事也要积极帮衬着,以后要是有事要夏茗帮忙,也好说话些。
他把给夏茗分田地的申请资料拿出来,又细细检查了一遍,想着明天去县里开会,再顺势把资料递上去。
这年头田地都是国家的,要分田地,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审批下来的,严村长跑了好几趟了,这才有了点眉目。
夏茗这些天一心扑在方案上,紧赶慢赶,可算把方案给赶出来交给梁军易,市六中办入学手续和缴费的日子,也到了。
第165章 闹事(1更)
严嵩明知心上人有对象了,可就是忍不住,就算不能在一起,多瞧两眼也是好的。
于是,夏茗骑车去市六中的路上,又碰上了严嵩。
两人一碰面,除了尴尬地打招呼,都不知道要说啥。
气氛迷之尴尬。
夏茗暗暗叹了一口气。
她之前对严嵩就不热络,如今表明自己已经有对象,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严嵩不蠢,不可能不知道她是在委婉地拒绝他。
夏茗弄不明白,严嵩为什么还接近她。
倒不是觉得严嵩惹人烦,只是之前村子里传过两人的绯闻,避嫌总归是没错的,而且她宣布有对象后,更尴尬的是严嵩,她以为严嵩在她面前会不自在,进而远离她,没想到并没有。
此刻严嵩依然会偷偷看她,但并没做逾越的事,夏茗也不好说什么,就这么不尴不尬地用朋友的身份跟他相处,聊着不咸不淡的话题。
复读班在校外,但入学手续和缴费,却是在校内的办公楼内。
严嵩熟门熟路,在前头带路,快到市六中门口,经过市六中旁边的几个小铺面,严嵩指着其中一家,说:“这家快餐店,好像是你大娘的娘家开的,我好几次看到你大娘在店里。”
原先这店是谁开的,严嵩并不关心,但上次陆家三人去夏家闹事,严嵩觉得张秀红眼熟,一直没想起来是谁,今天经过快餐店门口,他猛然想起这事。
那大嗓门的泼妇,可不就是这家快餐店老板的亲戚吗?
他还进去吃过快餐呢,现在想想,恨不得把当时吃下去的东西给吐出来。
夏茗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见那是一家不大不小的快餐店,门头上大红的底色,黄澄澄的大字写着“佳佳美食”,店面约莫20平,摆了小小的收银台,几套供客人在店里吃快餐的桌椅。
店里只有一男一女在吃快餐,冷冷清清的,收银台上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无聊得打哈欠。
严嵩压低声音,悄悄说:“我有一次在里头吃快餐,听到那男人跟你大娘说悄悄话,说你那堂姐很有本事,本来这家快餐店味道一般,生意也不怎么样,你那堂姐有本事,愣是把生意给搞起来了。”
夏茗缓缓眯起眼。
堂姐?
不就是高一鸣的对象陆知曼?
夏茗突然对未曾谋面的陆知曼有些好奇,直觉这个女人很不简单。
不过,别人的事,和她没关系,只要影响不到她,她都没兴趣掺和。
夏茗没有停留,推着自行车往市六中的方向走。
年级主任知道夏茗今天来办手续,早早就等着了,见夏茗和严嵩来了,领着两人往窗口走,一边走一边交代入学的各种事项。
严嵩受宠若惊。
他不是第一次来办手续,可年级主任亲自领人的待遇,却是第一次享受到,他不禁有些局促,下意识看了夏茗一眼。
夏茗嘴角挂着礼貌的微笑,落落大方。
姑娘家都不紧张,他一个大男人紧张个啥,太丢脸了吧?
这么一想,严嵩可算是克服了紧张,腰板都挺直了。
花娃子在市六中的对面,远远看到夏茗进市六中的背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是那贱人?怎么可能?!”
她接受了媒婆介绍的姻缘,约定几天之后去跟刘先生见面相亲。
家里人对这门亲事抱了很大期望,就连她那扣扣搜搜的妈,都把私房钱拿出来给她,让她买一身新衣裳,好在相亲时给刘先生留下个好印象。
当然,钱不能乱花,买衣服的时候要拿收据,证明她没乱花钱。
花娃子试了一身新衣裳,穿上八厘米的高跟鞋,油然而生出一股重获新生的解脱感,仿佛被强奸和堕胎的阴影都离她而去了。
她当场就付了钱,手里拎着旧衣服,身上穿着新衣裳,蹬着高跟鞋,像开屏的孔雀似的,在县城到处逛,逛得两条腿都酸了,略显挤脚的高跟鞋把脚后跟都磨破皮了,心里也是爽快的。
好死不死,碰见了夏茗,好心情全败光了。
她蹬着高跟鞋往市六中冲,清秀的脸扭曲着,杀气腾腾的,仿佛要冲进去杀人。
保安见状,冲上来把人给拦下,冷声盘问:“干什么的?不是这里的学生,不能进去!”
“那贱人也不是这里的学生,凭什么放她进去?把她赶出来!”花娃子指着夏茗的背影,气急败坏地说。
保安瞅了一眼,说:“她就是这里的学生,来办入学的,年级主任亲自带人进去的。”
市六中的学生,都是凭学生证出入的,没有学生证,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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