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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青梅出墙来(妖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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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吃,叫她拿走!”里面正传来沈江南的声音。
“不吃东西怎么行?”桂女呐呐道:“一天也没吃了,会饿坏的。”
“走,都给我走,谁也不许来!”
郭敏跟着进屋,环儿一下就懵住了。
她站在桂女身后,伸指点在了唇上示意他噤声,平日也知道自家公子的什么心思,他这就让开了身去。
沈江南白日里拿了自己的东西,急忙去见郭敏,可不想他的一举一动早在父亲眼里,直接给人抓了回去。他说他不娶什么郭家二姑娘,打死也不娶,然后就真的挨了一顿毒打。
郭敏缓步上前,他里间当中有珠帘隔着,她伸手撩起,叮当声音不绝于耳。
沈江南才上完药,正盖着薄被趴着,他听见声响下意识抬眸,本来厌烦的神色顿时缓了缓,一下就怔住了。
她一摘帽兜,露出了精致的容颜。
怎样也没想到,郭敏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里,江南既惊又喜,想要起来,可一动身上又疼,这才想起身无寸缕,这就趴着动也不敢动了。
郭家有女,亭亭玉立。
郭敏想起退婚上面的那句话,这就笑了:“江南你这是和我同病相怜么?都为这婚事烦着心。”
他微窘,又觉得这副模样见他十分难堪:“你都知道了?有没有在城前等很久?”
她笑,随即回身坐了床前的小凳上面,直直地看着他:“你以为我是你,傻啊叫等就一直等。”
沈江南嗯了声,随即也是黯然。
他身上的疼痛远远不及眼前,看着她的脸她的人,却无能为力。
屋内倒是不冷,两个人面面相觑,却有些大不自在,江南念及她想去的地方,很是遗憾:“恐怕我也不能与你同去了,我只恨不在百姓家,不能任意追随着你。”
郭敏忍不住笑,双手托晒,认认真真地看着他:“你在寻常百姓家,又怎能认识我呢?”
他语塞,眨着眼不舍地看着她。
江南肤白,她一直觉得他犹如青莲,干干净净。
即使此时见着他,长发都散乱在背后,这一副略显柔弱的画面,在她的心底,他也是那样的温暖存在。
而,就在今时今刻,她才知道在这背后,他还有那样的心思。
现在,他又说去不了了。
四目相对,她挑眉:“为什么说不能同去?因为婚事?因为你要和郭柔定婚成亲了?”
沈江南伸出一拳来捶在软枕旁边:“我不想!”
他难得这样大声说话,却是急切道:“除了你我谁都不要,谁也不行。”
郭敏怔了怔,他又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敏敏你我不想,我真不想娶什么二姑娘几姑娘我都不想,我爹要是再逼我,不如直接给我打死!”
这样不对,她失笑:“其实,江南你知道吗?人是会变的啦,尤其你们男人,还不如随遇而安,娶妻生子,是谁都不重要,不是吗?”
沈江南神色暗淡:“敏敏你怎能这么说,我对你的心日月可表。”
这样的情话想必很多人都会说,郭敏毫不在意,她爹和她娘这两个人留给她的,就是不忠以及负心负情几个字。
她娘也亲身告诉她了,感情这东西,其实是会变通的。
没有那些的一生一世。
她看着他,略略心疼:“可我不信,我不信你不会变。”
江南苦笑:“可你连个让我不变的机会都不给我,怎知我定会变?之前李刃一直与你有婚约,我恪守俗礼,从不逾越半步,如今你们已经没有了牵绊,我还窃喜能有与你并肩,可我爹却是向那个求了婚事,是不是若我不死,不足以明志?”
即便如此,他目光灼灼:“若你不信,那待订婚之日,就是我自尽之时!”
说着又从枕下摸出一个物件来,四四方方的一块旧的手帕,江南递到她的眼前:“你看,这还是小时候你的帕子,恐怕早就不记得了吧。”
郭敏垂眸,帕子上面都是旧色,已经没有半分的印象了。
她不动于衷,他酸涩无比,一想到日日夜夜都要分开,真不如死了干净,这就放了她的手上:“若是那时,你但凡有一丝的后悔,就把这帕子烧与我,也好有个念想……”
“沈江南,”她拿在了手里:“你真的,就那么喜欢我?”
“是,”他眼已湿润:“喜欢,喜欢得不能再喜欢,满心满眼的都喜欢,你哭也喜欢你笑也喜欢,只要是你郭敏,我都喜欢。”
她这些年,可第一次有个人这样赤…裸…裸地对她说这样的话。
可偏偏,她还真就相信,因为这个人是江南。
忍不住就笑了起来,郭敏站起身来,把手里的帕子又放回了他的枕边,她甚至都能听见自己的声音是怎样的愉悦。
“既然如此,那我就信你一回。”
“敏敏……”
“此事简单,”她笑:“郭家从来都没有什么二姑娘,只有郭敏,既然来了媒人,我应了你就是。”
☆、第4章 。3|
第三十二章
她几乎是抖着手,解开表哥的衣裳。
徐留白勉强支撑着身体,才在沈家全身而退,也不知道是否惊动了别人。
常年知情的那个老大夫,出门了不在家,她也只能咬牙挺着,这会发了汗,身上都湿漉漉的,郭敏不叫别人进来,亲自帮她除去衣衫,露出里面的雪白肌肤。
平日,都是缚着胸的,她全都帮着除了去。
徐留白衣衫褪尽,浑身都是汗水,郭敏怕她凉着,拧了水用巾帕给她逐一擦了擦,一直忙到半夜,才算退了热。
比起她的来说,表哥……哦不,这表姐的胸可够波澜地了,她哭笑不得地守着她,乱七八糟想了很多事,对于这样的个表哥,她怎么也想不出来,为何变成现在这样。
夜深了,她给徐留白又喂了水,仔细盖好被子,这就坐了旁边守着。
也顾不上细问红曳的事情了,看着一向依靠着的表哥现在这样虚弱,很是心疼。
屋内烛火闪烁,她呆呆坐着,盯着她的脸出神。
徐留白面色苍白,如绸般黑发散乱在脸旁,她眼底的泪痣,此时看起来楚楚动人,就连是女人看了,也只觉诱惑。
又坐一会儿,眼皮就有点睁不开了。
前一晚上也没睡多少,这会儿一静下来是浑身疲乏,只想躺着歇歇。
正是挨着床边,想要靠着床璧上面打个盹,外面这就传来了玲花的惊呼声,她一下就清醒过来。
“大公子,”玲花故意扬声道:“这么晚了,您怎么来啦?”
“留白呢?”
“大公子留步,留步呀!”
“让开。”
“……”
现在徐留白是男人,半夜三更就算是表兄妹,身处一室也是不妥的。而且这个时候,也不能让别人发现徐留白的秘密,她是留也不是走也不是,郭敏耳里听着外面动静,急的团团转,一伸手这就扯下了幔帐来,她心一横这就把水盆连着脱下的裹布等物都塞了床下,故作镇定地坐了床前。
刚是坐好,房门已然被人推开。
沈江沅也是没有想到她还在这屋里,大步走了进来,见是她顿时皱眉。
郭敏先开口笑道:“这么晚了,大公子怎么忽然来了?”
他也没带别人,冷冽的目光从她脸上扫过:“我才是要问你,这么晚了,怎还在他屋里?”
她作柔弱模样:“表哥病了,他小厮不在,眼前也没个人,我就照看了下。”
他匆匆而来,怕就是在沈家得了消息,她的话是半真半假,不由得他不信。
果然,沈江沅并未起疑,只是上前两步:“徐留白?你怎么说的?再不登我沈家门一步?
现在怎么从我沈家后门出来的?嗯?”
徐留白当然不会回答他,郭敏生怕他太过于靠近,这就站了他的面前:“我表哥已经睡了,大公子还是回吧。”
沈江沅挑眉,床上并无半点动静。
他犹豫片刻,却想上前,多日不见,说不上是谁躲着谁,晚上忽然听闻说陆映真又闹病了,心一动,再一问,却说徐留白来过了。
沈江流说他脸色不好,似在病中。
徐留白说过,再不入沈家门,上次不欢而散,他也说过,再不入徐家门。
此时人在床上,悄无声息的,他淡漠的目光上沾染了许多难言的情愫,却是想见。
郭敏哪敢让他再靠近,只是拦着:“诶诶大公子,大公子!我表哥才发了汗,没见着都捂着严严实实的么,不能见风。”
他一靠近,她就那样紧张。
如果郭敏不是拦着,他或许还不疑心,这样一来,竟是沉了脸色:“怎么?他怎么了?”
说着长臂一伸,这就抓住了幔帐的一角。
她大急,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从里面伸了出来,徐留白手指纤细,指甲也莹白珠润,一下就按在了他的手上。
也不知什么时候,徐留白坐了起来,她摸到沈江沅的手,甚至还摩挲了下。
声音虽哑着,但是却是带着笑意的:“怎么?大公子想通了,想要来我这自荐枕席了?这么说你是愿意做下面的那个了?嗯?”
她的拇指还揉着他的手,沈江沅像是被烫着了一样,立即缩手。
徐留白撩起一点幔帐来,只露着半张脸来,她长发披肩,半遮着面,那滴泪痣在眼下点缀着,平添许多妩媚。
他心惊,连退数步。
郭敏赶紧拉下幔帐,不叫表哥露面。
徐留白随即躺下,慵懒地翘起了二郎腿,从外面隐约能看见他的身形,她双臂还胸,却是笑道:“这会发了汗可是热了,多谢表妹照看了,这么晚了,就住徐家吧,明天我送你回去。”
郭敏嗯了声,却是看着沈江沅。
后者顿时转身,再不敢多看一眼:“既然你无事,那我也走了。”
徐留白的声音已经冷下来了:“如此,还请沈大公子记得了,我欠你的情分,那日已经还完,现在两不相欠,你若再来,我只当你有心断袖,可试上一试。”
沈江沅平日都是高高在上的,对谁都那样淡漠。
可此时却是多种情绪在脸上连番呈现的,却是难言。
郭敏愣住了,他垂眸却是看见她,回头瞥了一眼,终究是拂袖而去。
她差点吓死,这就跑了回来,耳朵里听着外面玲花去送人的声音,才掀开了幔帐。
徐留白已经自己盖上了被,不过她脸色仍然很白,郭敏摸了一下,发现她已经不惹了,只是身体有点虚,还很担心。
一晚上给她灌了两大碗汤药,才见着起效,她总算欣慰了些。
“好险,”她松了口气:“沈大公子与你那样熟悉,要是过来定然要起疑心。”
“无事,”徐留白侧身躺着,因为穿着单薄的中衣,能看见胸上有肉,春光若隐若现:“他过不了他自己的那关,不会沾我的边。”
郭敏紧紧盯着她的胸口处:“表哥……哦不对,表姐,这怎么回事啊。”
徐留白怏怏地看着她:“你也大了,与你也说得上。”
说着叹了口气,理顺了下思路:“其实从很早的时候,就有这样一条不成文的规定,皇帝等着徐家的女儿,传言说徐家女中旺龙脉,其实不过是夺我徐家军权。你娘看得透,匆匆嫁给你爹,再往后有了我。其实徐家是双生子,哥哥徐留白,妹妹徐静姝,当时正值敏感时候,先太子还小,我也瘦弱不堪,我爹怕皇上借机联姻,这就把我送走了。”
她连着咳嗽了好几声,郭敏连忙拍着她的后背:“表姐,表姐,怎么这么别扭,我还是叫你表哥吧。”
徐留白靠在床璧上,索性一口气都说了出来:“我也没想到会那样回来,徐留白这个短命的和沈江流出去一趟,竟然生死不明。徐家不能没有后,不然那本来就已经被砍半的十几万徐家军就会落入别人的手里,那时我才多大,如花似玉的年纪本来在南疆那边玩的好好的,从来也没想到会变成徐留白,为了变成他,我嗓子也破了,人也变了,足足在百花谷里磨了三个月的脸,变成了他一样一样的。”
郭敏膛目结舌地看着她:“你……脸?”
她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脸:“你舅舅舅母从来不愿意相信他不在了,我就一直做着他未做完的事情,现在是有点累……”
她神情有些恍惚,她忙劝着:“表哥还是歇着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徐留白不动,只看着她:“你呢,小丫头,不是说要去小河沿么?怎么没走?”
郭敏扁了下嘴,这就一五一十将武红曳的事以及沈江南因婚事挨打的事都说了,她想起那双大脚来,皱眉与她说道:“她实在太过奇怪,并且我怀疑她是个男人。”
这么一说,留白顿惊:“孩子呢?”
她怔住:“什么孩子?”
徐留白皱眉:“当日我安排的,要送进郭家的,可是一个带着孩子的少妇,怎么换人了。”
郭敏吓了一跳:“那不对,我去了酒楼,明明就只她一个人在那,而且我一说怎么安排的,她也都照做了……那她到底是谁?”
两个人面面相觑,她伸手摸着颈子,心凉如水。
徐留白却不以为意:“不怕,明日待我见她一见。”
说了一会儿子的话,两个人也都累了,郭敏就此留宿在了徐家,一夜无话,就在梦境当中睡到了天亮。
一大早上,郭柔就起来了,芙蓉早早叫人给她推到了女儿的房里,据说等一会儿沈家还要来人,这次是要拿生辰八字去合,她一直是笑容满面的,叫婆子给郭柔好好打扮了一通,这孩子杨柳细腰的,一打扮很是秀美。
郭果儿也来来回回地跑着,沈家这门亲事可当真合她的意。
外面院里都早早拾掇了一通,就连刺骨的疼痛也觉得不大疼了,郭守义早早起了,也坐在前堂喝茶,上上下下都感受到了喜庆之意。
李芙蓉叫婆子推着到了外面,仰头一看,发现院里有点光秃秃的,这就指了那树:“叫人给那边都挂上灯笼,挺大个将军府,整得死气沉沉的。”
那婆子连声应了,这就去找人了。
郭守义也走了出来,外面天气大好,他抬头看着天边的云朵,想起当年刚娶雪初进门,可也是这样的一个天气。
正是唏嘘,忽然大门被人一脚踹了开来,守门的石柱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是呆住了。
郭敏披着斗篷,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郭守义以为她从宫里回来,立即迎了上来:“敏敏回来了?”
她站定,斜眼看着他:“不行我回来?”
男人大笑:“笑话,我闺女的家,为何不能回!”
能看出他的好心情,她一抬眼就看见了树上刚刚挂上的红灯笼,郭敏也是笑了:“哟,这是有喜事啊!”
郭守义嗯了声:“沈家昨日来提亲,我把郭柔许给沈江南那小子了。”
她回头,淡淡目光扫过她爹的脸,忽然就沉下了脸色:“怎么地,我才相中的小公子,你就急三火四地许给别人了?”
他从来对女儿愧疚,讨好还来不及,哪能再堵她的心:“你相中的?好好好,一会沈家来了我问问,问问行了吧,你别恼,这就是一小事,你高兴就好。”
身后一干人等已经呆住了,李芙蓉差点背过气去,郭敏目光错过爹爹的肩头,能看见她捶胸顿足要犯病的模样,不由得噗嗤笑了。
☆、第4章 。5|
第三十三章
二夫人昏过去了,过来两个婆子赶紧七手八脚地把人推了进面去。
郭柔就站在转角处,望着郭敏,眼已含泪。
那日母亲被打折双腿的影像深深地刻印在她的脑海当中,对郭敏的恐惧是发自内心的,明明是一段好姻缘,不想才有了一点欢喜之心,又折没了去,她的脚仿佛是扎了根,动也动弹不得。
一有人喊着二夫人昏过去了,从前院这就走出了武红曳来。
她掩口打着哈欠,似是才起,走了一半发现郭敏的目光正落在身上,高高兴兴对她招了招手:
“大小姐礼佛回来啦!”
“……”
分明就是在调侃她,她十分无语,满心的疑惑却是不能当场质问,也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这就转头不再理会。红曳自讨无趣,也扭头走了。而相对于一个无关紧要的庶女来说,郭敏若能应了婚事,沈家自然是高兴的,难得郭敏有所求,郭守义的宗旨是不让女儿最开心,是以叫她更开心。
媒人重新又请了回来,不过对于订婚的事情郭敏没有任何的想法,全都交给了亲爹。
她叫玲花回去收拾东西,换洗马车上面的褥单,这就去寻红曳。不想才走了两步,又被郭守义叫住,沈家人来得也快,叫她去换下衣裳。
郭柔和郭果都在厢房里面,芙蓉夫人自从昏过去以后,再醒过来时候,只觉得头昏昏的,躺着动弹不得。她耳朵里面听着大夫说有中风的征兆,想张口说一句话,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红曳的身影从门口闪现,四目相对,柔弱的芙蓉夫人睁大了双眼。
与平日不同的是,红曳的脑门上面,点着一枝梅,那梅朵,却是黑色的。
郭柔先是奔了过来:“红曳快给我娘看看,她怎么了,不能动也不能说话了!”
她笑,从兜里取出针来,这就翻过女人的后背,褪去衣衫,在穴位上面扎了几下,芙蓉的身体虽然不能动,却是能开口了,而她一开口竟不似平日的柔弱强调,虽然语速缓慢,却是极冷极冰的。
“你是来杀我的?”
“不啊,”红曳收起银针,抱臂站在她的榻前:“我是路过,刚巧而已,不过因为你的暴露,我不杀你,也有人杀你。”
“你……”
“我不过是看戏而已。”
说话间又已经转身:“我给你辩白的机会,但是你也要知道,你想要成亲生子,过普通人的日子,那怎可能。”
是啊,那怎可能。
她眼睁睁地看着红曳背着双手,悠然晃出了屋子,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郭柔抱着弟弟,也是惊呆:“娘,我们怎么办?”
芙蓉开口已是废力:“没事,只要有郭果在,郭守义不会不管咱们。”
她仰面躺着,双腿刺骨一样地疼痛。
外面天气大好,武红曳甚至还吹着口哨,她手里提着一包药,看样子是要去熬药,郭敏尾随其后,发现她脚步轻快,完全是自娱自乐的状态。
后院里的小炉子上面,她怡然地熬着药,一手小扇子,一手往里面填着火。
一见那药包她就想起小杂鼠来,郭敏的头上戴着一根长长的如意簪,可作为武器,她从来都无所畏惧,一步一步慢慢走了过去。
越近越能听见她的自言自语:“我是一朵小白花呀,放点小料花正好呀,天天吃药腿好好呀……”
郭敏站在她的身后,脚步声令她回头:“咦,大小姐不去前堂看看你的小郎君,在后院干什么呢?嗯?难道是突然对我的医术感兴趣了?”
她抿唇,却只是皱眉:“你是谁?那天在酒楼的原本不是你。”
红曳连连摆手,还不忘给药里加水:“那些都不重要啦,重要的是我帮你完成了你想要的不是吗?”
放着这样一个危险的人在这,怎能叫人放心。
她拖曳在地的长裙将她的双脚都遮盖得严严实实,郭敏的目光在她脸上扫过一眼,突然高抬腿,一脚劈下!
红曳虽然是坐在矮凳上面,却是一下弹跳开来,躲下了。
她唇角尽是笑意,连连后跳:“啊呀,你个小姑娘年纪不大,下手怎这么狠,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打我啊!”
郭敏才听她那个,直接上拳脚了:“我的玉呢!”
红曳只是闪躲:“打是亲骂是爱,大小姐生起气来也这么好看呢!”
她嬉笑间跳了一边去,郭敏顿恼,回手取下了发簪来抓了手中:“我不想惊动别人,你最好马上把玉还给我。”
这院里可有不少好手,红曳这就站住了,不过她伸手入怀,摸了半晌,到底还是嘻嘻笑道:“对不住,我没带在身上,当然了,也不在你府上,你确定现在就想我离开郭家?嗯?不想看看那二夫人的真面目了?不想知道她都坑了你爹什么了?这可是天大的秘密哦~”
郭敏正要质问,玲花从后门处跑了过来:“小姐你快上墙!”
上墙?
上墙干什么?
她最后看了眼红曳,到底还是抿住了唇。
转身看着玲花,那丫头已经扶住了那墙边的梯子,她快步走了过去,玲花对她做了个快上的手势,郭敏这就扶着梯子爬了上去。微风吹过她的脸边,她站在梯子上面,扶着高墙,能看见外面墙下站着的白衣江南。
他一脸的笑意,背着手,脑后的发带随风摆动,更显他身影倾长。
郭敏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出来了?伤好了吗?”
沈江南笑:“我偷偷跑出来的,一早上起来就见我屋里的紫阳花开了,是个好兆头呢!”
说着从背后举起一个小盒来:“这个时候很难开花,它花期也太短,我摘下来了送给你。”
她一手托晒,也是笑:“那怎么不进来?还要站这吹风?”
他眉眼间都是柔情:“我真怕这是我做的一个梦。”
郭敏在墙上拿起一块小小的石子,这就丢在了他的身上:“是梦吗?”
他仰着脸,笑:“好像是梦。”
她又捡起一块,随手丢在他的肩头:“是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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