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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青梅出墙来(妖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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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见是个不认识的,赶紧自报家门,问了郭敏。
可这人却说郭小姐不在王府,他怎能相信,再问李刃,也说不在。
他硬闯进去,王府里面空荡荡的,就连徐三杰也不在,园子里面百花怒放,只有新送来的的小厮早起收拾院子,个个都不认识,恐怕是因李刃病着才换的。
问谁谁不知道,问郭敏郭敏也不在,问李刃也都不知。
他心如凉水,赶紧转身跑到了郭家,朱门就在眼前,可是沈江南却是忽然止住了脚步。他想起闲谈间听见两个哥哥说起徐留白,只道这人离京却不知什么时候走的,徐家军在小河沿频频有动作云云,忽然间什么都明白了。
敏敏啊,他苦笑出声,毅然转身。
☆、40|4。5|
第四十一章
四目相对,还能看见他略挑衅的脸。
郭敏亦跪下接旨,无非就是些冠冕堂皇的客气话,又叫把李刃编入军中,他自带人马,相互协助,这就明目张胆地入了徐家营地。
徐留白略感头疼,也不得不收下他来。
原来以为这鲁莽小子只会闯祸,到这边疆来,估计也是奔着郭敏来的,竟是胡闹,可这两个人谁也不搭理谁,操练得也是有模有样,倒叫人奇怪了。
天气太热,到了晚上更是闷闷的,小郭果不会哭闹,但更多的时候是呆呆发傻,热得睡不着了,她就坐在铺上面掰脚丫子玩,夜里不会有人到帐中来,郭敏只着中衣就趴在她旁边,玲花一手一把扇子,一边给自己扇风一边扇给她们。
郭果还致力于抠脚游戏,郭敏就有些迷迷糊糊的了。刚有点困意,也不知听谁说了句小王爷不见了,她一下就精神了,赶紧穿上了外衫,到外面查看。夜空当中笼罩着一层薄雾,外面巡视的人正小心地来回巡逻,一见到她立即有人汇报。
“小王爷溜出营地了!”
“他一个人走的?”
“不,似乎是和徐三叔一起。”
“哦,那没事,你们继续加强防范!”
营地怎能随便出入,这个李刃,可不能叫人省心。郭敏话是说没事,可怎能真的放心,这就嘱咐了玲花千万看好孩子,也牵过了马来。守在营地门口的是徐家两位老人了,按道理说李刃带队已经收编了,不该放人出去,可这二人一点想管的意思都没有,分明就是放纵。
若是别人也就罢了,李刃这个麻烦精!
她挨个瞥了眼,这就上了马,小河沿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闹市可只有一条街才有,郭敏骑马而行,也就不到半个时辰这就到了镇里,闹市人多,她飞身下马,这就牵着马儿四处张望。李刃也是骑着小红出来的,如果在这闹市,她先找到小红,就能找到他。
街道两边多半都是露天的酒铺,街上行人也多,有男有女,听着耳边的吆喝声,男男女女的嬉笑怒骂,郭敏只是暴躁。小河沿这地方正如沈江南所说的,十分复杂,尤其卖笑卖唱的小倌彩女特别多。
找不到李刃,她心里记挂,街上人来人往,又不知去哪里打探,心中想到那个人多半瞧不上这小地方,估计也是奔了最大最热闹的酒楼去了。这就在路边问了个小摊贩,打听到惠福楼位置,急忙奔着去了。
惠福楼就在小河沿上游河边所建,说是河,上游水深,时常有船来回载人。
水榭旁边就是这小河沿的独一份,惠福楼。
她出来时候只是简单拢了长发在脑后,身上穿着的却是男装,因为里面也没有刻意的缠胸是身形明显,这半年在小河沿长的可不光光是见识和能力,她的胸也长大不少,沉甸甸的惹人烦恼。
楼上灯火通明,郭敏略有些烦恼。
她这副模样有点失态,贸然出来寻找李刃竟忘记了收拾收拾,平日做男儿家打扮也是习惯了,别说是擦粉了,要不是胸大真像是个假小子了。
怎么说也是个姑娘家,这副模样不大自在。
不过也管不了这么多了,郭敏犹豫片刻,这就栓上了马儿。她多了个心眼,在马厩来回走了一圈,果然瞧见了小红,她转身上楼,自然有伙计前来迎客。
这楼里的伙计多半都是势利眼,她这身装扮,倒像是个杂耍的,自然不受重视。郭敏进了惠福楼,四下张望,能看见吆喝声起伏的当地人,抬头一看二楼倒是安静一些,不时有卖唱的小姑娘哼哼呀呀,听着耳根发麻。
她回身揪住一个伙计,厉声问他:“可有一个富贵公子哥模样的少年,长得十分好看,大概有这么高,后面跟着个四十多岁男人,他们一主一仆在这楼上?”
说起这个少年来,其实小伙计印象深刻,毕竟甩手就一大块银子赏了他的,不过他哪能轻易吐口,只说没见过。小红分明就在马厩里面,怎还能没见过,郭敏暴躁,直想抽他两个大嘴巴子!
她知道不宜闹大,这就独自上楼寻找,二楼多半也是唱曲的,挨个雅间都能听见嬉笑声音,男女调…笑荤话不断。郭敏恼怒不已,强压住心头怒气,在楼上绕了一圈也没瞧见李刃,这个混账东西!
也是不经意地瞥向三楼,却见徐三杰就站在边上。
可算找到正主了,郭敏赶紧往楼上去,伙计先也没注意她的动静,这见着人要上楼,连忙就给拦下来了。他站在二楼转角处,很是怜惜地拦着她。
“姑娘,楼上都是贵客……”
“贵客?”
郭敏一肘子拐在他的胸口,伸手掏出徐家腰牌在他面前晃了一晃,这就将人推开了。
腰牌这伙计并不认得,不过圣上的刻印哪个不识得?
他只道有事,赶紧去告诉掌柜的了。
楼上歌舞升平当真是一副好景象,看那舞女柔软的腰肢来回扭动着,郭敏是气不打一处来。偌大的场地上面一个女子抱着琵琶遮着白纱边弹边唱,身边环绕着四位姑娘是舞姿曼妙,个个穿着暴露,那露在外面的肚皮上面,周边都是小小的铃铛,动作之间叮当作响,随着舞步是姿态诱惑。
只有寥寥几个‘贵客’,她一眼就看见了李刃。
少年单手托腮,正是看得津津有味,徐三杰就站在他的身后。
郭敏怒火中烧,这就环臂站在三楼门口,看着这一幕,她一出现顿时吸引了别人的注意力。徐三杰是先发现她的,这就在脚下轻轻踢了李刃的腿,少年浑然不觉看到妙处还拍手叫好,男人不忍心地回头看着郭敏,随即咳嗽了两声。
少年这才回头,不等问出口,就在余光当中看见了郭敏。
她脸若冰霜,可谓是怒到了极点,李刃不动,目光从她胸前掠过,甚至还对她挑衅地笑了笑。她四下看了看,都好奇地看着她,她以为她会过去掀翻了桌子,提着他的领子牵回去,但是她没有,她甚至还对他笑了笑,转身下了楼。
其实她担心就是多余,下了三楼,正遇见掌柜的上来恭恭敬敬迎着她,徐家军在当地是一方军主,不敢轻待。郭敏笑笑,也不跟他客气蹭蹭蹭地就下楼去了。
天热,水榭上面都是玩耍的孩童们,她牵过自己的马儿,走在街边。
远离京都喧嚣,其实和徐家军在一起,更欢快。
如果李刃没有来,她依旧是日日勤奋,总也想不起,这一站在小河边上,忽然想起了沈江南。如果是他的话,他万万不能做出这样令她伤心的事情,他总是那样干干净净,人也干净心也干净。
几次想写封书信给他,可提起笔来,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答应他的事情,总是不能做到,更多的都是愧疚。在地上捡起石子来远远地扔在水里,看着飘起的水花怔怔出神,水位似乎高了些……
少年趴在窗口上面,看着郭敏上马,仰脸望天。
徐三杰在旁边轻声提醒着他:“时候不早了,咱们回罢!”
李刃只觉鼻中就快有鼻血流下来了,眼前还晃着郭敏起伏不已的胸口,赶紧伸手点在了鼻尖。身后歌舞犹在,他转身坐下,又给自己斟了一酒。
“还早呢,没把她气死就不算晚。”
“……”
徐三杰还待要劝,少年却是又返回窗口,仰脸看着夜空。
在他的脸上,眼角处有一小小的点,不注意都不能看见,李刃伸手在那小点点上面按了按,对月叹息:“一天到晚都不拿正眼看我,估计也没瞧见这小麻子。”
当然,他是故意在外磨蹭着不肯回去。
可惜郭敏再未回头来找他,他在惠福楼坐了半夜,直到眼皮都要睁不开了,这才叫着徐三杰去牵马。小红欢快地刨着蹄子,他一路疾奔,回到营地以后是倒地就睡,原来每日早起都有号角声音,徐三杰把他叫醒,却说是奇怪,早起没有动静,一点操练的意思都没有,也没见到郭敏。
问过留守的侍卫军,都说昨晚上得了什么急令,不知那些人列队连夜走了。
当然,他们更不知道其中有没有郭敏了,李刃又怒又急,懊悔不已,急忙到了徐留白的帐外。徐家军拦住不许向前,他只要硬闯,里面这就传出了留白嘶哑的声音来。
“让他进来。”
“是!”
李刃进帐,左右不见郭敏,更急:“徐大哥,敏敏呢?”
徐留白正在沙阵上面布棋:“她昨天晚上走的,你在营中不知道吗?”
他……
他哪能知道,他根本不在!
少年语塞悔恨不已:“她去哪里了?我也去!”
徐留白瞥着他:“小刀我才发现你还是个情种,郭敏到哪你就到哪,怎么?退婚以后后悔了?舍不得她了?”
这样的话他哪里说得出口?
李刃别过脸去,留白只是叹息:“陈国那些蛮子破坏了前面丽江的大坝,这会那块儿正热闹呢。”
少年躬身,这就转身。
到了门口,又听里面人呵呵笑道:“小殿下是个男人,在她面前总像是个孩子,她怎能喜欢?”
他脑中嗡地一声,脚步顿停。
徐留白笑:“怎么?”
李刃出帐:“不去了。”
☆、41|40 |
第四十章
大坝被破坏以后,下游水流顿时憋大了。
周遭百姓都受了苦,江水淹没了他们的房屋,陈国那些蛮子趁这边救灾,又沿岸来偷袭,郭敏率军对抗,她虽然缺少经验,但胜在兵法熟练。
这半年以来,表哥交给她的东西,可不仅仅是口头上面的那些,她将自己融入在徐家军当中,为了表哥为了徐家是奋不顾身,从不后退。才利用这些江水,把那些陈国人逼到死门当中去,徐家军向来勇猛,一顿厮杀又将蛮子们杀回了对岸!
也是天公不作美,许久没有过雨水的小河沿,偏偏这个时候下起了大雨!
这雨来得也快,天上飘过乌云来,大雨点噼里啪啦这就掉落下来,越下越急,越下越急。大坝就要决堤,下面百姓还未全都撤走,郭敏赶紧叫了人挨家去送信,徐家军立即往高走,她留下部分人继续修坝,其余人先行撤退。
大雨未停,雷声由远至近,郭敏眼睛都睁不开了,正要叫人全部后退,也不知谁喊了一声,前面扔土袋的一个小个子叫做栓子的就掉落了下去。紧接着,又一个跳了进去,又一个跳了进去,湍急的水流打着漩涡,她冲到江边,浑浊的江水瞬间将三个人吞噬了。
大雨打在他们的身上,身后多少人都红了眼睛,郭敏回头扯过了长绳子,这就系着奇形怪状的石头吆喝着众人大力投入了江水当中去。她们一起高声喊着那人,雨声当中,江水卷着浪花,反反复复。
她心都提到了嗓子那去,众人高声吆喝着,紧张地抓着绳子。
不多一会儿,幸好后跳下去得那两个人合力抓住了栓子,郭敏嗓子都哑了,就在这雨声当中,三个人最终在江山中抱着团抓住了绳索。
泪水从她眼中一下就涌了出来,一个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有些人总会突然消失不见。站场上胜败瞬息万变,她看过太多的死亡,本来以为都已经漠然了,但这一幕仍旧令她酸涩难忍,大坝上面已经坍塌了一半还多,根本无法修复,郭敏下令,这就全体撤出江边,再不回头,使劲的跑。
小河沿上游江水决堤,下游自然受灾。
大雨一直下了两个多时辰,郭敏一行人连夜赶回,等再回到营地时候,天都快亮了。
闷热的天气再也温暖不了她的心,这一仗徐家军折损三百多人,她浑身都湿透了,已是疲惫至极。
玲花哭得嗷嗷的,郭敏刚一进营地就被她抱住了,她一哭身后的跟屁虫郭果也哭,这一大一小一个抱上身,一个抱大腿,都哭得撕心裂肺。
她抬眸,只来得及看见少年的身影也出现在面前,郭敏这就倒了下去。
玲花和郭果也摔了她身上,更是嚎得厉害,李刃冲了过来,一手一个全都推开了去,赶紧把人抱了起来。
“还不去叫军医!”
“小姐……”
玲花已经六神无主了,只跟着他的脚步哭,幸好已经有人去了,李刃一路小跑送到她的帐篷,不消片刻,就有大夫赶了过来。郭敏双眼紧闭是动也不动,他检查了一番说扎上两针,也没什么大碍,因为没受什么大伤,其实就是太累了,身体承受不住才昏过去了。
昏暗的烛光下面,能看见她的脸边,还有刮痕。
因为浑身湿透了,玲花给擦了身上,李刃守在帐外,脸色阴沉。徐家军只守不攻,陈国蛮子屡屡挑衅,没有一天安生日子!
他站了一会儿,玲花才端着水盆走出来,他一头扎了进去,看见郭敏散着长发睡颜恬静。郭果拿着小木棒槌就坐在她的身边,见他走近,直勾勾地看着他。
李刃单膝跪在旁边,伸手去抚郭敏的脸。
他强捱过这半年时间,恼她离他而去,谁也不能理解那天早上起来,得知郭敏已出京城的消息,有多恼怒。病愈以后脸上留了一个小坑,他日日在王府当中吃吃睡睡,药也调理了许多许多,可这小麻子就算是留下了。
再相见是在这营地里面,她待他犹如陌路。
他憋着一口气,难以咽下。
而如今郭敏安安静静地躺在软褥上面,他又心痛难忍。
这姑娘从小就是他的,打他也好,骂他也好,不管多少次闹别扭,最终也是他的。也只能是他让她恼,让她怒,让她心疼甚至是让她厌烦。
怎么都行,但是若是叫别人欺负了去,他怒火中烧,心肝肺乃至于浑身上下都是戾气,恨不得这就过了江,杀他个片甲不留!
掌心当中,是她已经晒黑了些的脸,少年轻轻抚着,冷不防旁边小孩儿一棒槌敲在他头上,郭果打了第一下得手,又举起来打了第二下正中肩头。李刃回手抓住这小棒槌,这就瞪向了她,小家伙虽然害怕得眼里都蓄满了泪水,但坚持用力抽着自己的棒槌,她两只小手狠狠抓着小棒子憋红了脸,还咬着小牙。
李刃一只手抓住,见她用力然后又松了手,这孩子立即摔在了郭敏的身上。
她霍然睁开眼睛,这就坐了起来。
小郭果大叫一声坏蛋,这就抱住了她的脖子,躲了她的怀里来。郭敏一手轻轻拥着她,一手将李刃推了开来:“干什么对孩子也这么粗鲁。”
他是看这家伙憋得脸红脖子粗的,这才松了手,真是冤枉啊。
李刃撩起额边碎发,露出红红的一块:“你看看是她粗鲁还是我粗鲁?”
他斜眼一瞪郭果儿,吓得她哧溜又跑郭敏的身后趴着,偷偷越过肩头呆呆看着他。郭敏哭笑不得,也只是瞪他:“你不去花你的天,酒你的地,到我这干嘛?”
少年知她生恼,暗暗的欢喜,向前磨蹭了两步,目光不由得又放在了那两块重点上,她甲衣一脱,顿时有料,他那些花花肠子也就自动跑了出来。郭敏抬眸瞧见他目光,不动声色,待他靠得近了,猛地出手就要抽他,幸好他早有防备,一把抓住她手腕,这就在自己练上揉了揉,好言好语地又放了下来。
“敏敏莫恼,那些个人哪个也不及你好看。”
“还说混话调…笑我!”
她哪能不恼,记吃不记打的货!
少年笑,随即起身:“你好生歇着,我出去转转!”
他本是笑脸,再转身时候已经落了笑意,亲眼看着郭敏没事,他还能消消气,从她帐中出来,外面的徐三杰立即跟上他的脚步。
“殿下去哪?大小姐现在怎么样了?”
“她醒了,”他直奔徐留白的大帐:“看着没什么大碍了,不过再这样下耗下去早晚得给她拖垮!”
账外有人把守,他顿足,负手而立:“徐大哥在吗?我要见他!”
徐留白正在账内与几个副将研究阵法,想看看如何在江边设下双重障碍,有人好战有人好守,一时间头疼不已。
一听见李刃的声音,他头更疼了,这就看了那几人一眼,随即应了声叫少年进去。
里面还有四个副将,沙盘上面有阵型,徐留白手里还掐着小小的军旗,他进去以后四下看了看,这就走到了沙盘的前面:“徐大哥,只守不攻只会耗费徐家军的精气神,那些南蛮子就该好好的收拾一顿!”
徐留白看着他,淡淡说道:“圣旨是你带来的,只守不攻是圣上旨意,我等岂敢抗旨?”
他们的确是不敢抗旨,不过李刃敢:“大哥行军多年,岂不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从京都来的时候,他们那些老臣还在商量是议战还是议合,陈国也有使者才到京城,大有联姻的意图,那些南蛮子就是想打破这个联姻,既然他们不愿意,我们为什么不给添把火呢!”
几个人都看着他,李刃嘻嘻笑了:“抗旨我来抗,徐大哥暗中助我即可,咱们不仅把他们打回去,还要过他们那边去转转,来犯多次,就叫他们也尝尝焦头烂额的滋味,好不好?”
现在的确是敏感的时候,他之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也多半是因圣旨压着,也想保存实力,可一旦打起仗来,就不仅仅是他徐家军的事情了。徐留白犹豫不决,在手里搓着那小小的军旗,只是淡淡地瞥着他:“别乱说,要是破坏了两国盟约,可就不好了。”
李刃虽然年少,但也懂得政事,陈国联姻送来公主,有利的是三皇子一派,涉及社稷江山,当然不能儿戏,不过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他挑着眉毛,伸手拉过留白来:“来来来徐大哥,他们有他们的张良计,难道我们就没有什么过墙梯吗?”
徐留白笑他年少,少年嘻嘻笑着,还带着些许的无赖之色。
他心中一动,不动声色地将他推开了些:“办法也不是没有,不过到时候皇上问起来了,可得有人去顶嘴,小王爷可有对策?”
李刃笑,伸出拳头来,徐留白与之合拳相击,难得地默契一致。
……
大雨过后,小河沿水势大涨,下游加紧了防范,上游修坝在即。官府也派了人过来,募集了赈灾的物资,一时间再无闲人。
起初郭敏也并不在意,不过接连两天没有见到李刃那个讨厌鬼,她不禁起了疑心,再仔细一查,徐家军先锋队里面缺了十几人。她跑去问表哥,表哥却是不知,徐三杰也不在营地,多年的情义怎能不生牵挂。
他从京中带来的两队人马也都消失不见了,小河沿左右又没有战事,问谁谁也不知。
紧接着几日都是响晴的天气,她即刻投身去修坝,小河沿隶属邕宁,而邕宁知府周大人曾与徐家有故,见面之后对她十分照顾。
上游江水淹没了许多的村庄外墙和房屋,大坝不修,不能安民。
而这一地带土壤贫瘠,山石为多,引流江水也成了问题,因为各地雨水分布不匀,对于各地地形也缺少了解,一时间众人是有些束手无策。
不过好在陈国再无动静,也给郭敏争取了许多的时间。
她也不气馁,寻了多名的当地师傅,仔细考察了各地地理,开始挖沟引渠。
一连几日都是好天气,她忙在坝上,天刚亮就出来了。可真是一口水也没喝一直捱到了晌午,烈日就在头顶,郭敏躲在渠中,多少有点阴凉,她甩着袖子靠在土璧上面,浑身都黏糊糊的难受。
李大脚还在下面挖土:“我说大小姐,你说你个姑娘家遭这罪图意个什么啊!”
她仰脸看着天,白云朵朵是各种形状:“我啊?怎么会这么问?”
李大脚挥汗如雨:“小姐比我妹妹小点,可像你这年纪时候,我妹都生娃了你知道吗?”
郭敏笑,好奇地看着他:“你们家就你们哥俩?那你怎么没成亲呢?”
李大脚快三十了,这些年一直跟着军队东奔西走,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女眷,他顺着她的目光,也仰头看着:“我原来有个媳妇儿啊,但是那年征兵以后,她就嫁给别人了。”
一时间忽然就引起了她的好奇心,郭敏看着他:“诶呀那你也再找一个啊。”
李大脚眼里亮亮的,回想起那个小媳妇儿还十分的动容:“不找,我就喜欢她,换了别人不行。”
这么大的人了,提及已经失去了的媳妇儿还那样扭扭捏捏的,郭敏失笑:“你征兵那时候,才多大,知道什么喜欢。”
说起这个李大脚嘿嘿地笑了:“这事我可从来没和别人说过,今天和小姐说了,可不许笑我。”
他伸手抓了抓耳朵,还有些窘迫:“其实吧,就是我赶鸭子回家,那天风大,走过小李村的时候,看见好几个姑娘从桥上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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