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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强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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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二)

  北方的六月,夜晚依旧带着凉意。
  沈沫沫将手缩了缩,藏在顾彦衡套在她身上的那件衣服的袖口里。
  “沫沫!”
  沈沫沫的步子并不大,是以顾彦衡很轻易的就追上了她。
  顾彦衡的双手紧紧扣住沈沫沫的肩膀,他重重的喘了口气,这才目光灼灼的盯着她道:“之韵她年纪还小,说话不知道过大脑,我已经骂过她了,你别跟她计较。”
  沈沫沫顿住脚步,定定的看了顾彦衡好一会,直把顾彦衡看得心慌,她才慢慢吐口问道:“陈小姐今年贵庚?”
  顾彦衡想也没想的就道:“二十四了,刚过的生日……”
  说到这,顾彦衡忽的闭了嘴。
  陈之韵二十四岁,沈沫沫二十二岁……
  顾彦衡呀顾彦衡,你怎么没找个好点的理由来?
  一道响亮的口哨声在寂静的夜里蓦然响起。
  “爷带你的女人去顾家老宅了……”江煜正的声音从疾驰而去的车上响了起来,声音断断续续。
  顾彦衡剑眉一皱,倏然展开。
  “沫沫,之韵的哥哥是因为保护我才去世的,我对她难免放纵了一些,你放心,我会好好教训她,让她以后对你不那么无礼,她既然比你大一点,”顾彦衡想了一下便道,“那你以后叫她姐吧,之韵嘴硬心软,你叫了她姐,她以后肯定把你当自己人罩着的。”
  顾彦衡慢慢设想着,他喜欢的沈沫沫和他当做妹妹的陈之韵友好相处的画面。
  沈沫沫轻嗤一声。
  顾彦衡明明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陈之韵那样辱骂她,她之所以能忍下来,一是因为,她和她母亲的身份,是绝对不会被沈家老爷子承认的,如果她贸贸然的说出真~相,沈家老爷子说不定会把证据毁得更彻底;
  二来,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沈沫沫心底清清楚楚,陈之韵可以辱骂她,顾彦衡可以教训陈之韵,也可以不教训陈之韵,但她沈沫沫,却一句都不能责问陈之韵。
  如果她刚刚和陈之韵吵了起来,江煜正是百分百要看热闹的。他只在乎他的好哥们,那两个女人怎么样,哪里会放在他的心上?
  而顾彦衡,他对陈之韵愧疚已久,也像模像样的宠了她五年,凡事都是以她为先,早就习惯性的从陈之韵的角度去想问题,一时半会的也改不过来。
  就像方才,顾彦衡虽然生气陈之韵出言不逊,但他依旧是从陈之韵的角度出发为她找借口,陈之韵不明真相,在陈之韵看来,沈沫沫不就是私生女么?陈之韵那样辱骂,虽然口不择言了一点,但哪有一个正经的女孩会看得起私生女?因而就算他对陈之韵有怒气,也没有对她责问一句,只是最后,沈沫沫真的跑开了,他才对陈之韵说了唯一一句重话。
  沈沫沫和顾彦衡七年未见,纵然顾彦衡口口声声说着为自己“守身如玉”,仿佛真的是等了她七年,盼了她七年的望妻石一般,沈沫沫却也再不敢轻易信他,尤其是经过了陈之韵的辱骂、顾彦衡无动于衷那一段。
  只是,人都有底线,她虽然愿意为了自己的母亲而暂时忍受一些事情,但这并不表示,所有的事情,她都需要忍。
  “顾彦衡。”沈沫沫忽而唤了顾彦衡一句,然后从宽大的袖子里伸出手来,白~皙柔软的小手慢慢爬上了顾彦衡冷硬的脸颊,一点一点描绘着他深邃的五官。
  顾彦衡的呼吸粗重了起来,这样轻柔的碰触,半分眷恋,半分温暖,让他的心瞬间柔软起来,眉梢眼梢,俱是笑意。
  然而只一瞬,顾彦衡的笑意立时僵住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必须要借你的手不可?你是不是以为,为了正名,侮辱谩骂,我真的什么都可以忍受?你是不是以为,这天底下,只有你一个人肯帮我沈沫沫,而我沈沫沫,也真的非、你、不、可?”
  沈沫沫脸上挂着浅浅的笑容,抚摸顾彦衡脸颊的手似是无比缠~绵,眼中却是冰凉一片。
  顾彦衡右手蓦地从沈沫沫的肩膀上移走,准确无误的捏住了沈沫沫的下颌:“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怎么,沫沫还要反悔不成?”
  所有的理智尽数退去,顾彦衡的脑袋里只剩下一句话“她还有退路,她还想要离开,她,还不是他一个人的”……
  沈沫沫抿了抿唇,将下颌抬得更高,让顾彦衡把他之前的“杰作”看得更加清楚。
  雪白的脖颈上不和谐的印上了五根手指印。
  顾彦衡望着那手指印一怔,心中不知是懊悔,还是疼痛,咬了咬牙,他终究是松开了沈沫沫。
  沈沫沫得了自由,先是捏了捏自己酸疼的肩膀,清咳了几声,直到顾彦衡眼中的怒气要将她灼烧,她这才开口:“我的意思是,我和你的约定里,没有要忍受你的亲人抑或是‘妹妹’辱骂和苛责这一条。还有,我妈没给我生姐姐,你也别想着给我找个姐姐,我是绝对不会认的。”
  “我和你的约定里,只有结婚,这么一条而已,顾彦衡,如果你非要乱加霸王条款,那我们的约定,还是作废吧!”沈沫沫淡淡的道,她是人又不是木头,怎么可能对那些辱骂无动于衷?怎么可能心里一丁点的难受都没有?
  如果顾彦衡真的想要她变成木头,那她也只好另寻合作者了。
  顾彦衡心中一松,眸光微闪,他将眼前人纳入怀中,深深叹了口气:“这次是哥哥不好,哥哥以后……不会再让人当面侮辱你了……”也不会再让你有机会和依仗再这般和自己讲条件。
  沈沫沫嗅着顾彦衡身上扑鼻的男子汉气息,轻轻“嗯”了一声,她心想,这件事就这样揭过罢,毕竟她暂时还找不到比顾彦衡更合适的合作者。
  而此时,京城郊外的顾家老宅,全体都被深夜赶来的陈之韵惊动了。
  


☆、名分(一)

  天色将明,沈沫沫将自己裹在一条绣着百子千孙的被子里,睡得很沉。
  “砰的”一声,卧室的门被粗|鲁的踢开了,一身酒气的男人大步走了进来,“啪”的打开了闪着淡淡的黄晕的光芒的床头灯,停在床前,借着灯光,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床|上的人儿。
  只见沈沫沫小小的眉头拧了拧,蹭了蹭柔软的被褥,努力把自己藏在被子里,露出白|嫩的脖颈,躲开灯光,又睡了过去。
  望着那细小柔软的脖颈,男人呼吸略重。
  迟疑了一瞬,男人就决定不能委屈了自己。
  他猛的掀开了那条绣着百子千孙的被子,看着那小小的身体打了个哆嗦,他脸上微微一笑,就立刻缠了上去,抱着她就开始毫无章法的一阵乱啃,双手灵巧的的扯开了她的睡袍。
  嘤咛一声,沈沫沫眼睛半睁,只鼻尖轻轻嗅了嗅,立刻皱着眉头声音含混的道了一个字:“臭。”尔后眼睛眯了眯,仿佛又要沉沉睡去。
  男人闻罢,低低的笑了一声,口气却很是不善:“臭?臭你也得给爷忍着!”
  男人衣服也不脱,只将那物事掏了出来,粗|鲁的掰开沈沫沫的两条腿,一丁点的前|戏都吝啬,就那么冲了进去!
  “啊!”沈沫沫一声尖叫,身下难以忍受的的痛楚让她猛然惊醒!
  “醒了?”男人腾出一只手拍了拍沈沫沫的脸颊,然后又收了回去,在她的身上是不是的点火,似是希望身下的人能和她一起奔赴情|欲的盛宴。
  痛,只有漫天的疼痛,沈沫沫一丝快|感都没有感受到。
  她拼命摇了摇头:“够了,顾彦衡,明明是你自己做不到当初的约定,我提出离婚怎么不对了?你何苦要这么折磨我,折磨你自己?”
  顾彦衡驰骋的动作顿了一瞬,然后又加快了速度,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深深的撞到最深处。
  “我他|妈|的没做到又怎么样?我娶了你的这三年里,哪一天,哪一件事不都是依着你,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喜欢老宅,咱们就自己住;不喜欢我抽烟,我就再没抽过一烟;不喜欢我每天要你,我也认了,就这么二傻似的一整晚干抱着你不干事儿,我他妈还不够贱,对你还不够好?沈沫沫,你都没有心吗?你怎么还能提出离婚来?”
  “两年零九个月的夫妻,你就一点都不顾念我,只想着那什么狗屁合约?”
  顾彦衡的动作越发凶狠起来,沈沫沫被他撞得整个身子就要往床头冲。
  沈沫沫望着男人衣冠楚楚,鬓发丝毫未乱的模样,再看自己身上早就不着一物了,一股羞耻和屈辱感顿时从心中升了起来。
  她闭了闭眼,将脸颊侧转到一边,才开口说道:“娶?什么叫娶?顾彦衡你什么时候娶的我?你顾家老宅里那位‘未婚妻’又是怎么回事?”
  顾彦衡忽的停下动作,他将自己深深的陷在她柔软的身体里,一下子扳过她的脸颊:“我、早、就、告、诉、过、你,那个女人,是我妈和我姐弄来的,我从未承认过她的身份,只是碍着我妈和我姐不好赶她走,你在怕什么?那结婚证上不是写的你的名字吗?你有什么好怕的?”
  沈沫沫颜色微微暗淡了下来:“不承认,却也没有否认你的妈妈安在她身上的‘未婚妻’的身份不是?”
  将近三年的日子里,顾家老宅的所有人,都没有承认过沈沫沫,当然,这也是顾彦衡和顾家老宅妥协的结果。
  好,你既然非沈沫沫不娶,那我们就让你领证,但只一点,你永远不能对外说你和沈沫沫已经结婚的事情!我们也只承认她是你的“女朋友”而已。
  顾彦衡当时被逼的很急,他偶然听到老宅的人松口,一时兴奋就答应了,事后纵然有些后悔,不能公然承认沈沫沫的身份,但他到底是有信心,他会对沈沫沫好,好到让她离不开他,那么这样的话,名分什么的,她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殊不知,顾彦衡实在低估了女人对名分的看重。
  哪一个女人不希望穿着洁白的婚纱,在众人的祝福中称为别人的新娘?即便是心中有别的念头的沈沫沫,她也从未想过,第一次的婚姻,就这样花了九块钱领了两个证就了事了。
  顾彦衡噎了噎,他目光深深的望着身下的人,有些讽刺的道:“不过是一个名号,我总不能让我妈失望。再说了,我哪一次出去不都是带着你出去吗?”
  沈沫沫心道,是带着我出去,然后再和那个“未婚妻”一起相遇。
  这样三人行的日子,她早就过够了。
  沈沫沫不是不知道,这是沈家老爷子,沈母,沈家大姐舍不得逼顾彦衡,所以特特想了法子老逼自己主动退出呢?毕竟,这样的无视和挑衅,哪里有一个女人能受的了?
  只是沈沫沫却忍了,当真忍了。
  并不是所谓的要“爱情”不要“尊严”,而是她一心记着顾彦衡和她的约定——她要整垮沈家,要沈家承认她和她母亲的身份!
  “我只问一句,你到底还记不得当初的约定?”沈沫沫不顾顾彦衡的黑脸,固执的问道。
  顾彦衡脸色越发阴沉,他知道沈沫沫是为了什么嫁给他,只是三年了,他对她那么好,就是铁打的心也该捂热了,她怎么还是心心念念的想着离开?
  至于那个约定,顾彦衡自然记得,只是……
  顾彦衡脑海中回忆起顾老爷子惨淡着脸色,第一次对他让步,求情:“小子,我知道你想帮沫沫丫头,只是你怎么宠着她我老人家都不管,也管不着,只两点,你要是不想气死我老人家,就给我好好听着:
  沈家可以垮,但绝不能跨在我们顾家人手里;沫沫的身份,永远只能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只要我活着,我就决不允许她恢复身份!”
  顾彦衡不明所以:“为什么不行?”
  难道沈家和顾家还有什么渊源不成?
  顾老爷子长叹了口气,声音越来越软:“是什么原因你不用管,都是我们老一辈的事情了。总之,你只要记得,我老头子欠了他们家一个人情。你要是还认我这个爷爷,你就答应爷爷的这两条,爷爷也帮你达成心愿,让你|妈和你姐闭嘴。”
  顾彦衡只默默站着,并不说话。
  没有个原因,他怎么让沈沫沫相信他是真的打算对她好?
  “你,你是真的要气死我老人家不行?我老人家都、都这样跟你求情了,你就不能让一步?非得把事情做绝?咳咳……”
  顾老爷子已经八十几岁了,他的年纪,虽然没赶上抗、日战争,但内、战他赶上了,并且他就是从那时候才慢慢从农民娃,慢慢熬出头的。
  见顾老爷子头发花白,还那样的求情,顾彦衡到底是跟顾老爷子要了他这样做的理由,才应了下来。
  他没有法子不应。
  顾老爷子说,沈家老爷子的夫人,曾经做过战地护士,救过他一命,人要懂得报恩。沈老夫人是沈沫沫接回家不久后去世的,她去世之前,曾专门找过顾老爷子,求顾老爷子看在她到底是救过他一命的份上,答应她的要求。
  顾老爷子再心狠,面对对自己跪下的救命恩人,他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更何况,沈老夫人的要求,在他看来,一点都不过分。
  沈老夫人的第一个要求,沈家长子去世,沈家后代没能延续上,气数已尽。请顾家不必主动去帮助沈家,但也请不要将沈家整垮,如果,沈家真的被别人整垮了,只要保住沈家这些儿孙衣食无忧就好了,荣华富贵都不必;
  沈老夫人的第二个要求,就是让顾老爷子答应,好好看住沈沫沫,永远都不要让她翻身!
  没错,沈老夫人是打心眼里恨沈沫沫这个亲生孙女的,其实,也不该这么说,应该说,沈老夫人是恨生下沈沫沫的那个女人,那个夺走了她的大儿子的女人!
  她甚至固执的认为,长子之所以在回家听命娶了现在的沈大夫人,尔后没几年就心中郁郁的离世了,就是因为沈沫沫的母亲所蛊惑的!
  如果沈沫沫的母亲不蛊惑她的长子,她那么优秀的长子又怎么会放着大好的前途不管,就这么守着一个女人?甚至说,最后还因为思念她才郁郁而死?
  沈老夫人年长沈老爷子十几岁,两人是旧社会“指腹为婚”的典型,只是没想到沈老爷子之前的几个哥哥姐姐都夭折了,才轮到沈老爷子和沈老夫人结的婚。
  沈老爷子对她不冷不热,沈老夫人只能一心扑在她的两个儿子上,长子那般优秀,是她倾注了最多心血的人,因而她的长子一死,她几乎是恨透了沈沫沫的母亲!
  顾老爷子叹了口气,终究是答应了。这件事,他虽然认为和幼小的沈沫沫没有什么关系,但既然沈老夫人发话了,那他也只好答应了。
  顾彦衡听罢,虽然也觉得沈老夫人是气昏了头,才会这样让自己的亲生孙女吃苦,但是,人家毕竟是跪了他的爷爷,还是他爷爷的救命恩人,他无论再愤慨,也只得应下这件事。甚至说,他只能默默应下这件事情,根本不敢告诉沈沫沫,你的奶奶,是多么多么的痛恨你,临死还不忘摆你一道。
  ……
  沈沫沫望着在她身上一动不动的顾彦衡,不禁推了他一下:“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我当初的约定?现在三年时间只差了三个月,你既然不打算遵守合约了,那么你我现在离婚,和三个月后离婚,又有什么分别?”
  沈沫沫自认为她说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既然顾彦衡不打算履行合约上规定的义务了,那么,她提前要求解约,又有何不对?
  顾彦衡有口难言,他不能告诉她,他是为了不让她伤心,才不告诉她理由,如果他真的说了,才真的是让沈沫沫难受。
  “三个月未到,你着什么急?还有,你趁早把你那药停了,爷可不想爷的儿子生出来有毛病!”顾彦衡望着身下的沈沫沫,滑腻的肌肤让他心生柔软,声音越发的粗重起来,大手游离在她的皮肤上,身子继续狠狠的撞向她。
  沈沫沫还想说话,却被顾彦衡一下子堵住了嘴,他的舍强硬的横扫她的口腔里的每一寸,誓要让她求饶。
  作者有话要说:眼睛一闭,一睁,两年零九个月过去了……中间就略过去吧,反正重点也是后面的内容,有狗血,有奸|情,有肉肉,吼吼


☆、名分(二)

  翌日清晨,顾彦衡揉了揉额角,常年养成的生物钟让他慢慢睁开眼睛。
  低头望着怀里的赤、身的沈沫沫,他眼中划过一丝温暖,尔后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去浴^室冲了个澡,洗漱完,然后在浴池里兑好水,试好了水温,就走出去把沈沫沫身上裹着的被子给掀开了,雪白的肌肤上印着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抓痕。
  顾彦衡眸光微闪,除了他第一次要沈沫沫,之后的每一次,他对沈沫沫都是温柔呵护,从未像昨晚那般……
  轻轻叹了口气,他果然是被气糊涂了吗?如果沈沫沫乖乖的,不提离婚二字,他也不会这样喝醉了酒回来这么折腾她。
  抿了抿唇,顾彦衡弯下腰将沈沫沫抱在怀里,走向浴^室,他打算亲自给沈沫沫洗澡——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顾彦衡将沈沫沫放在浴池里坐下,同时也将自己的睡袍一扒,就这么坐在了沈沫沫身后,开始为她“洗澡”。
  温暖的水流过皮肤,沈沫沫舒服的“嗯”了一声,依旧没有醒来,这种被水包围住的感觉,就仿佛是重新回到胎儿时期在母亲肚子里那般温暖安全的地方。
  顾彦衡低低笑了一声,他带着粗茧的大手划过沈沫沫的光^裸的后背,划过妖^娆的曲线,那纤细的仿佛他合掌就能握住的腰部,最后,停在她圆润的臀^部。
  顾彦衡的呼吸加重,原本不带一丝^情^欲的动作突然变了味,他开始不轻不重的揉^捏着那处美好,嘴唇也凑近她的脖颈处,不轻不重的咬着,力争不在那么明显的地方留下吻痕。
  沈沫沫终于醒了过来。
  每一次的欢^爱,顾彦衡都会往死里要她,她不开口求饶,顾彦衡是绝对不会放过她的。当然,他往往会自我感觉良好,觉得他很“温柔体贴”,o(╯□╰)o。
  而昨晚,或者说今晨,顾彦衡的动作,则更加的蛮横霸道,弄得沈沫沫现在都觉得那里酸疼,甚至有东西还在往外流。
  她顾不上身后的那只大手在怎么占她便宜,只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脸上蓦地一红,乳白色的液体从那里流到水中,竟也没有化开……
  沈沫沫越来越羞愤,她用双手撑着浴池边沿就要站起来,却不想她手上还有些力气,腿上却一丁点的力气都使不上了,“哗”的一下,她又重新跌回水里,幸好顾彦衡及时接住了她,她才没有被摔痛。
  只是沈沫沫身子却是一僵,原来顾彦衡接住了她是接住了,右手却从她的背部移到了她的前面,食指和中指不断的在里面抠^挖着什么,大拇指好巧不巧的蹭着那粒珠子,激起一阵阵电流。
  “顾彦衡,你住手!”沈沫沫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温软极了,别有一股风情。
  顾彦衡低笑了一声,声音粗哑的道:“哥哥帮沫沫把东西抠出来,沫沫不愿意吗?嗯?还是沫沫要自己来?”
  沈沫沫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她自己,当然不会动手。
  但是让那东西就这么留在里面,也是不行的,沈沫沫将脸撇到一边,就当作不知道这件事好了。
  顾彦衡果然只是帮沈沫沫把东西弄了出来,然后再帮她冲了澡,并没有再要她。
  事后,沈沫沫被顾彦衡抱回了床^上,顾彦衡则又急匆匆的跑去了洗手间。
  沈沫沫脸颊微红,轻声叹了口气,她自然知道顾彦衡为什么刚才没有要她,这会子又为何急匆匆的跑去了洗手间,她知道顾彦衡对她真的没话说,可那又如何呢?顾彦衡失约在先,别说给她一个名分了,就是让她摘掉“第三者”的帽子,顾彦衡都要顾忌着他的母亲和姐姐……
  这样的男人,她可要不起。
  想到这里,沈沫沫的脸色有些不好。
  顾彦衡出来的时候,就正好见到沈沫沫脸色苍白的坐在床^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脸色一黑,就喝问了一声:“你又吃药了?我不是说不许你吃药的!”
  沈沫沫淡淡的抬头瞅了顾彦衡一眼,就转开目光,心底想着今天起得早,一会去写几张字,然后就继续画上次接的稿子好了,直接无视顾彦衡的话。
  只是顾彦衡是谁?如果是平常,沈沫沫不愿搭理他也就算了,偏偏现在是沈沫沫提出离婚之后的敏感时期,顾彦衡的怒火又怎么压抑的住?
  顾彦衡一下子将沈沫沫扑倒在床^上,他的大手一把掐住她的下颌,声音冰冷的问道:“我在问你话,你是不是又吃那药了?嗯?说、话!”
  沈沫沫一时挣脱不开,只好皱眉道:“我早说过我没有吃过什么避^孕药,你怎么就不信?”
  她的确没有吃过,因为,她根本没有必要吃。
  “没有?没有你怎么现在还没怀^孕?”顾彦衡不信,他和沈沫沫虽然不是每晚都做,但一周四五次也是寻常,他自己没病,沈沫沫除了手脚容易发冷,其他的也没什么大毛病,这两年多里,沈沫沫连感冒都没感冒过一次,他们怎么就没有宝宝呢?
  如果有了宝宝,顾彦衡心想,那他也就有了留下沈沫沫的资本了,甚至他还会幻想,有了宝宝,顾母就不会那样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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