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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强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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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陪顾彦衡的父亲;顾玥是女孩子,顾老爷子对她宠爱居多;而顾彦衡,在他小的时候,顾老爷子就极力培养次孙对商界的兴趣了,以期顾彦衡长大后能接手顾云谈曾创立下的顾氏集团。
  顾老爷子的想法很简单,也很现实。
  顾家现在,算上顾彦衡的姑父,顾云谈,顾子爵,一共是有三个人在军界占了位置,其中,顾彦衡的姑父还是京都军区的现任首长,顾子爵初生牛犊不怕虎,前途一派光明。在这种情形下,顾老爷子看得明白,顾家,不能再有人进入军界了。顾家在军界和政界的人,足够多了。
  顾彦衡能够从商,对顾家整体来说,实在是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只可惜,顾老爷子的想法美好,顾彦衡小时候却只对当军人感兴趣,对商界之事,他是一点都不感冒。儿媳妇儿胡倩华,也一直殷切的希望自己的儿子能进驻军界,而不是当一个没什么实权的商人!
  顾老爷子眯了眯眼,如果不是当时发生了沈沫沫那件事的话,他老人家还真的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把顾彦衡送出国,阻止孙子在军界发展。
  这个,才是顾老爷子会在听了沈沫沫告状之后,就“大义灭亲”的把顾彦衡送出国,并且一送就是七年,严格控制着顾彦衡的护照,不让他回国的缘由。
  顾母胡倩华之所以痛恨沈沫沫,除了沈沫沫的家世和私生女的身份配不上顾彦衡,当然,更重要的就是,沈沫沫那一次的告状,让顾老爷子终于找到了一个“再合理不过”的理由,大大方方的把顾彦衡给丢出国去,永永远远的把顾彦衡进军界的心思给掐死了。
  顾母还在哭诉:“您是长辈,是阿彦嫡亲嫡亲的爷爷,是我胡倩华敬重的公公,您说什么,我们都认!就只一点,子承父愿,爸,阿彦退了,阿彦的儿子不能退了。
  我嫁到顾家那么多年,从来没求过您一件事,今天我就舍了脸面求求您,您一定要让阿彦娶程家的女儿,这样阿彦的儿子,将来从军或者从政,才会一路顺畅。”
  顾老爷子沉默着,久久不肯发话。
  顾母还是跪着,似乎是得不到承诺真的就不打算起来。
  顾彦衡见已经中午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母亲,就面无表情的对顾老爷子道:“爷爷,我要那枚戒指,给沫沫一个身份。”
  顿了顿,顾彦衡才对顾母道:“至于那个程家闺女,妈,你要实在喜欢她,就自己娶她好了。我还是那句话,谁爱娶谁娶,我只要沫沫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顾家的事情只是背景,大家不要被吓跑呀,重点还是言情来着……嘤嘤,亲们不要抛弃涩涩呀,下一章就回归言情,将女主和楠竹、男佩的故事了……


☆、戒指(二)

  四月六号。
  烈阳高挂,沈沫沫这才嘤咛着从睡梦中醒来。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呆了呆,怀疑的闭上眼睛,复又睁开,见眼前那张略带笑意的俊颜依旧还在眼前,沈沫沫伸手戳了戳那人新长出的胡茬,诧异的道:“你怎么还在这?”
  顾彦衡脸上的笑容微微有些不自然,他一把捉住沈沫沫的小手,拿在嘴边蹭了蹭,方才道:“今天是你生日,想去哪儿玩?”
  沈沫沫平日无所事事,除了画个图,挣点零花钱,上个网,看点新闻,免得和社会脱节以外,她最大的爱好就是研究日历牌了,是以今天是什么日子她门清门清的。
  四月六号,她的生日,二十五岁生日。
  同时,也是陈之韵哥哥的祭日。
  “顾彦衡,你还是去墓园吧,你这样愁眉苦脸的,看得我生日都过不舒坦了。”沈沫沫硬撑着酸疼乏力的身子坐了起来,披上一件顾彦衡的外套,将将遮住身子,她就往浴^室走去。
  顾彦衡眼色暗淡了一下,随即就用他高大的身躯把沈沫沫重新压倒在床。
  沈沫沫刚刚只是披了件衣服而已,她连扣子都没来得及扣,因而此刻一下子被顾彦衡压倒,她胸前登时一片春光。
  顾彦衡的眸光越来越深沉,他望着身下人细滑雪白的皮肤上,印着的无数吻痕,无来由的,身下又升起一股欲望。
  沈沫沫有些尴尬,有些不耐,更多的却是担心。
  顾彦衡这段日子以来,几乎夜夜早归,每一晚都要和她抵死缠^绵,每一次都弄得她哭泣求饶,他依然不肯停下来。
  照顾彦衡那日从顾家老宅回来后说的话,只要她怀^孕了,生下顾家的孩子,顾家就同意和程家解除婚约。
  顾彦衡仿佛当真了。
  沈沫沫无语望天。
  顾家那些人,当然了,也包括顾彦衡,他们当她是傻的么?明明领了结婚证,却依旧不管她的意愿,故意放出消息让所有的国人都把她当成破坏人家未婚夫妻感情的狐狸精,小三。
  现在呢,顾彦衡不知为何竟会突然爆发,傻乎乎的去顾家为她要来了这么一个“交代”,沈沫沫真是不知道,顾彦衡当初和现在所说的“爱”已经廉价到何种程度了。而顾家也是有趣,竟然提出这么个条件,他们真当顾彦衡是宝贝蛋,她沈沫沫非他不可了么?
  顾彦衡早就把当年拿出来的,威胁沈沫沫和他结婚的东西统统交给了沈沫沫,而沈沫沫也把东西寄给了林逸,林逸查证过顾彦衡给的的确是原件。
  顾彦衡的手中,应该没有什么能威胁她继续留下来遭受这种折辱的证据了。
  沈沫沫深吸了一口气,她望着呼吸越发粗重的顾彦衡,一派郑重的提醒道:“顾彦衡,今天是你好兄弟的祭日,你不能碰我。”
  往年的这个时候,顾彦衡都是早早起来,陪着哭成泪人儿的陈之韵去墓园了,沈沫沫不知道顾彦衡今天怎么那么奇怪,可他怎么奇怪她也无所谓,只是希望他赶紧恢复“正常”,不要打扰她今天过生日的好心情了。
  顾彦衡轻笑了一声,他伸出手来,揉^捏着身下美好的柔软,低头轻‘咬了一下那小小的茱萸,直到身下的人儿呼吸也乱了,他才松口,贴近沈沫沫的耳朵,声音沙哑的道:“过去是我忽略你了,之航如果知道,我为了他而忽略了你,也会良心不安的,沫沫,我会一直记得我的兄弟,但再不会为了他而委屈你了。”
  说完这句话,顾彦衡就开始拉扯自己的衣服,仿佛真的打算不“委屈”沈沫沫。
  沈沫沫暗恼,她可不希望今天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沈沫沫嗤笑一声,“你就不怕你的之韵妹妹在你做到半道的时候突然打电话来,哭哭啼啼的让你停下来,立刻赶去她那吗?”
  顾彦衡动作顿了顿,又重新扣上了扣子。
  沈沫沫深呼一口气,还好,随即自嘲,为了陈之韵,顾彦衡倒真的事牺牲颇大啊。
  谁知顾彦衡下一步又压在了她的身上。
  “刺啦”一声,裤链拉开的声音。
  沈沫沫脸色巨变,她伸手努力推开顾彦衡:“顾彦衡,你疯了!”
  连裤子都不脱,就那样直^挺^挺的进入,顾彦衡,你当我沈沫沫就是用来让你发泄^欲望的么?
  顾彦衡压着沈沫沫一下一下的耸动着,他声音黯哑的沈沫沫耳边道:“不是你说的么,为了防止之韵突然叫我,我们,总得节省点时间不是?”
  沈沫沫转开脑袋,始终闭着眼睛,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发生一点声音。
  顾彦衡冷笑一声:“沈沫沫,夫妻义务你不懂么?你至于每次和我弄都像是被强一样吗?”
  见沈沫沫依旧不吭气,顾彦衡的好脾气也耗尽了,他平日里对沈沫沫千好万好,却独独在这件事上,顾彦衡丝毫不能忍受沈沫沫的冷淡。
  顾彦衡深吸一口气,努力把那物事拿了出来,他抬头看到沈沫沫有些惊讶的望着他。
  顾彦衡冷然笑了,他直接用沈沫沫身上宽大的衣服袖子,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尔后就不客气的把她的身体迅速翻转过来,把沈沫沫摆成趴跪在淡蓝色的被单上的姿势,然后拿起他火热的物事,一下子就冲了进去!
  沈沫沫尖叫了一声,这个姿势,进入的比方才的传统姿势更加深入,沈沫沫没有防备,自然受不住叫了一声。
  当然,也只有这一声。
  如果是平常,这个姿势,沈沫沫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现在,他绑着她的手臂,死死的压着她的上半身,根本不允许她有半点的反抗和闪躲,时不时还在她耳边说些粗俗的话,沈沫沫心中明白,顾彦衡这一次,分明是带了惩罚和折辱的心态。
  沈沫沫眼睛紧紧闭着,她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身后的人。
  夫妻义务?
  她和顾彦衡,哪里像是夫妻了?
  ……
  事毕,沈沫沫疲惫的一个指头都抬不起来,任由顾彦衡抱她去洗澡,吹头发,穿衣服。
  甚至挑选首饰,也是顾彦衡亲力亲为。
  这样一个男人,沈沫沫真不知道他到底算是体贴,还是冷酷。
  顾彦衡为沈沫沫戴上了一条挂着玉貔貅的链子,然后又小心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红色的小方盒子,神采奕奕的含笑看向沈沫沫。
  沈沫沫眼皮跳了跳,她“唰的”站起身来。
  “我和沈思浩约好了,要一起出去,我先走了,你随意罢。”沈沫沫有些混乱的说道,撑着酸疼乏力的身子,她就要往门外走去。
  “我陪你去。”顾彦衡人高马大,几步就拦住了沈沫沫,他仿佛不知道沈沫沫刚才的慌张是为了什么,只是一把抱起她,他坐在梳妆台前,将她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一点一点亲吻着她的脸颊,手指。
  沈沫沫眉头拧了拧,她张了张嘴,还是道:“顾彦衡,你失约在先,就别怪我按照约定提出离婚。”
  顾彦衡又吻了她的脸颊一下,见沈沫沫躲开,他这次也不生气了,只是重新拿起那个红色的小盒子,轻轻打开,现出两枚一大一小的低调而奢华的Cartier钻戒。
  沈沫沫脸上焦急,口中却尽量平和的逼问道:“顾彦衡,你的信用呢?你自己说过的话都不算数了吗?还有,你不是说,你家里让我生了孩子,才肯让你解除和程小姐的‘婚约’吗?你对我不诚实,对你的家人也不诚实吗?”
  顾彦衡低笑一声,温柔而又不失力道的把那枚小一些的戒指套在了沈沫沫的左手无名指上,尔后又用右手包裹着沈沫沫的右手,硬是让她“亲手”为他戴上了那枚大一些的戒指。
  沈沫沫脸色灰败。
  顾彦衡却在她的耳边轻声絮叨着:“沫沫,哥哥知道这几年你受委屈了,为了哥哥,你再忍忍,你受的委屈,哥哥会一一为你讨回来。沫沫也不要再提离婚了,否则的话,哥哥能忍一次,却忍不了第二次,哥哥也不想伤到你,沫沫,你明白哥哥的意思吗?”
  “讨回来?”沈沫沫冷哼了一声,“欺负我的,故意毁我名誉的是你顾家的人,是你顾彦衡恩人的妹妹,是和你顾家休戚相关的程家,你要怎么帮我讨回来?顾彦衡,做不到的话就不要多说,就像你当初承诺,要帮我和我妈正名,你未做到,却因此浪费了彼此三年的时间。顾彦衡,你这次的‘承诺’,又打算浪费我多少时间?”
  顾彦衡环着沈沫沫的手臂骤然收紧:“顾家是顾家,我是我。沫沫,我想明白了。你且容我一个月,就一个月,欠了你的,我统统帮你讨回来。还有,不要再说浪费彼此的时间这种话了。”
  顾彦衡忽然将大手移到沈沫沫的小腹上,用温柔的可以滴出^水来的声音道,“他听到会不开心的。”
  


☆、戒指(三)

  听到顾彦衡满是期待的话,沈沫沫脸上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孩子?
  顾彦衡,我没有那份运气能得到一个孩子,而你……
  沈沫沫垂眸,她没有,顾彦衡这个始作俑者又凭什么能有?
  也许,是时候了。
  顾彦衡见沈沫沫低着头,以为她如今还是不甘愿为他生孩子,不甘愿他这样大而化之的处理,他微微叹了口气。
  “沫沫,告诉哥哥,你想要什么都告诉哥哥好不好?哥哥就算碍着老爷子不能替你正名,但是,沫沫,你自己可以……”
  顾彦衡挨着沈沫沫的耳边吹气。
  沈沫沫眼睛闪了闪,她抓着顾彦衡的胳膊就道:“结婚证,我要拿你和我的结婚证,回去给我们家老爷子瞅一眼。”
  她一边说着一边侧头斜睨着顾彦衡,“说起来,那结婚证我只瞧过一眼,都不记得它长什么样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自、己变成离婚证。”
  顾彦衡和沈沫沫当日在民政局领了证之后,就被顾母截住,抢到了顾母手中,沈沫沫当时就不放心,但顾彦衡却不愿太过违逆母亲,沈沫沫也就只好先揭过此事了——她心里想得明白,这些证件嘛,只要有身份证在,丢了还可以补办,等她补办了,顾母手中的就是废品了。
  只是这一次,她是要拿着这证回家给老爷子看得,当然还是从顾母手中拿回原件的比较好。
  顾彦衡愕然了一下,然后就道:“怎么会?妈不会这样做的。”他口中说着,心底却没数。
  沈沫沫轻嗤一声,只追着顾彦衡道:“我现在就要,你方才还说,我要什么你都答应,再说今天还是我生日来着。你拿结婚证回来,当我的生日礼物怎么样?这枚戒指,我就不要了。”
  沈沫沫一边说着,一边就要把顾彦衡刚刚戴在自己手上的戒指给摘下来。
  顾彦衡拦住她。
  “我回去拿。结婚证,本来就该你我收着,我去拿回来,都让你收着。这不算礼物。”顾彦衡顿了顿,定定的看着沈沫沫道,“戒指也是你该得的,这几年我一直没想到,是我委屈你了。”
  顾彦衡难得这么温情。
  沈沫沫挑眉看了他一眼,她当然知道,戒指也罢,结婚证也罢,这都是一般小夫妻结婚必备的东西。
  然而,当日‘她和顾彦衡结婚,不对,应该说只是领了个证而已,顾彦衡碍着他的家人不喜她,莫说婚礼,喜宴,就是戒指,大红的衣服都没有置办过一件,除了顾彦衡的至亲,却是连沈沫沫的血亲都不曾通知。
  这对于女方来说,不止是不尊重,更是蔑视。
  也许就因着顾彦衡这第一步的退让,才有了顾家人对沈沫沫进一步的欺辱罢。
  沈沫沫把‘玩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只庆幸自己没有喜欢过顾彦衡,否则的话,这样的侮辱和委屈,还不得让她哭死呀。
  “随便你。”沈沫沫想了想,就道,“那你回你家吧,沈思浩应该已经在楼下等着我了。我和他先走一步了。”
  这样说着,沈沫沫就从顾彦衡身上站了起来。理了理头发,她就拎着小包出门了。
  沈沫沫不知道她身后的人,正面色铁青的盯着被她无所谓的关上的门。
  顾彦衡和沈沫沫现在的居所,是前者的一座小别墅,不过两层高,大不算很大,贵在精致。
  左右是他们两个人住,额外再加上一楼的司机,谷嫂,还有负责打扫的两个年轻小姑娘而已。
  沈沫沫一下楼,果然见沈思浩正严肃着脸,坐在沙发上等着。
  沈沫沫讪讪一笑,就走过去打了招呼:“礼物呢?”说着就伸了爪,跟沈思浩毫不客气的要礼物。
  沈思浩瞪了她一眼,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来,丢在她手上,恶声恶气的道:“沈沫沫,你昨儿怎么说的来着?9点下楼,九点出发,你瞅瞅,现在都快十一点了!”
  沈沫沫随意的摆了摆左手,就拿起沈思浩递给她的东西蹙着眉瞧了瞧,不禁抱怨道:“沈思浩,你好歹也是我哥哥,怎么就挑了个这么不起眼的小东西来?”
  原来沈思浩送给沈沫沫的礼物,不过一枚精致的胸针而已。虽然一看便是贵重之物,但在贵重也不过是价格贵,沈沫沫当然要发飙。
  沈思浩哼哼了几声,就一把夺过那胸针,单单指了那胸针背后处的一个小孔道:“呐,看到没?这可是我好不容易从林逸那里抢过来的,是用来……”
  沈沫沫在看到那个小孔时,心中就有了些许明白,及至沈思浩提起林逸,她就知道这胸针不是一般的赏玩之物了。
  “顾彦衡还在楼上,你要不要去打个招呼?”沈沫沫很快打断沈思浩的话。
  沈思浩顿住了话头,眼睛眯了眯,哼了一声,就意兴阑珊的道:“我和他有什么话说?走罢,你那好姐妹怕是等急了。”
  听到沈思浩说“好姐妹”,沈沫沫脸上有些兴奋,拉着沈思浩就往外快步走去。
  二人走得匆忙且迅速,根本没注意到楼梯口的那个面色青黑的影子。
  沈沫沫这两年的生日,一向是和沈思浩,还有她的好友姚瑶一起度过的。
  姚瑶身材魔鬼,面孔妖‘娆,却是火爆脾气,一点就爆的性子,因而这些年追求她的人虽然多,可总是抵不过被她的性子给吓跑的人多。
  沈思浩从商,但却不是在沈家企业里工作,而是自己开了家公司,这些年倒也混出了一些名堂,先头结婚了,但沈沫沫回来不久后,沈思浩就和妻子离了婚。具体详情,并不为人知。
  沈沫沫以为,这一次的生日,她也只是和沈思浩以及姚瑶一起度过。
  沈思浩在一旁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任由沈沫沫推开了包厢门。
  一位妖‘娆自天成的美女,一位瘦弱、脸色苍白却高大坚毅的俊美男子,正微微笑着望向门口。
  沈沫沫脸上的笑容不禁怔住了。
  她径自望着那苍白着面容的漂亮男人,只觉岁月偏心,在有些人的脸上、身上留下了苍老的痕迹,在有些人的脸上,却只是轻轻拂过,仿若未曾来过一般。
  他还是那般漂亮,漂亮的让所有站在他身边的女子都禁不住的自惭形秽。
  沈沫沫下意识的摸了摸脸颊。
  男子扶了扶额头,低笑出声。
  “沫沫不用摸了,再摸也不如我漂亮。”男子温温润润的嗓音响起,似是潺‘潺流水,轻轻划过心间。
  沈沫沫眼神黯了一下,随即笑道:“那咱们不比相貌,比身体健康好了,我这两年多,可是一次病都没有生过,你呢?进了几次医院?”
  男子从椅子上站起身来,亲自为沈沫沫拉开一张椅子,绅士的作了一个“请”的动作,见沈沫沫欣然接受,他才慢慢道:“你的身体还不是我负责调养的,怎的沫沫身体好了,就忘了我这个大恩人了?嗯?”
  他的尾音拉的很长,上身弯了弯,靠在沈沫沫的耳边不远不近的距离悄声道。
  沈沫沫心间一跳,随即察觉不妥,讪笑道:“那还不是你的身体还不如我好?就算你会调养身子的法子,你也不会自觉遵守的。”
  男子微微叹了口气,无奈而又怅然的低声道:“……不在,这副身子,又调养给谁看?”
  男子的声音很低,他又是靠近沈沫沫说的,是以这句话除了沈沫沫,姚瑶还有沈思浩都没有听到。
  只是这二人没有听到是没有听到,但沈沫沫脸上的歉疚他们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眼前这男子,也就是林逸,他对沈沫沫虽然是真的好,但是……他的身份在那里,无论如何,沈思浩和姚瑶都不会把林逸当做沈沫沫的“下家”来考虑了。
  “来来,人齐了,咱们开始点菜吧!”沈思浩吆喝了一声,就要寻服务生来点菜。
  谁知探头探脑凑到沈沫沫身边的姚瑶却惊叫出声:“戒指?沫沫,你怎么戴戒指了?你该不会……”该不会接受那个混蛋了吧?
  感受到林逸无形释放出的低气压,姚瑶立刻捂紧了嘴巴,亡羊补牢道:“吃饭,吃饭,都十一点了……”
  沈思浩要出门的动作要顿住了。
  戒指?
  沫沫怎么突然戴了戒指?
  沈沫沫垂着脑袋,右手却不住的去扯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顾彦衡给我戴上去的,我弄不下来。”一边说着,沈沫沫一边使劲往下拽了拽,尔后两手一摊,示意她真的无能为力。
  “这枚戒指不适合沫沫。”林逸温和的声音再次响起,他突然单膝跪地,几近虔诚的握住沈沫沫的左手,尔后从他的衣领里扯出一条红绳,那红绳上赧然有一大一小两枚古朴的戒指。
  


☆、委屈(一)

  两枚戒指做工精致,一看便知是当做传家^宝传下来的的东西。
  沈沫沫轻轻叹了口气。
  她想起身站起来,谁知林逸看似温和,实则强硬,他紧紧握着她的左手,双眸定定的注视着她,生怕她站起身就跑了。
  作为布景板的沈思浩和姚瑶对看了一眼,如果说二人心中对顾彦衡是十分不喜的话,那么,他们对于林逸的存在,应该说是纠结非常。
  林逸温文尔雅,待沈沫沫专一,即便是身体不算好,可只要悉心保养,照顾沈沫沫还是不成问题的。
  可现在的林逸,却已经不是过去的林逸了。他的身份背景,绝对不是沈沫沫招惹得起的。
  “这戒指真漂亮!”姚瑶忽然兴奋的叫了一声,打破了包厢里的沉寂,“啧啧,我说林逸,你也太不厚道了,明明知道沫沫喜欢这些古老的东西,偏偏还拿着这戒指来馋她,你这不是故意让她后悔,早点离婚嘛。”
  姚瑶当然希望沈沫沫快些离婚,好早点摆脱什么顾家、沈家,可这下家是谁都行,就是不能是林逸。
  沈沫沫抿了抿唇,看了姚瑶一眼,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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