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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我神尊(无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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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给你次机会，你要的东西，总计五千贡献值。不管你要赊欠多少，按照月息一成计算。”
“噗~！”月息一成？
陈默一口老血差点喷出，这简直是比吸血鬼还狠啊？一年不还，岂非要多一倍？
不过话又说了回来，如果靠这笔资源能助自己成就灵师，那接下来赚钱就快了。一时间，陈默有些犹豫。想到了大哥，想到了种种。
“好，借就借。索性我借三千贡献，其余两百多贡献，给我全部换成聚灵丹。”陈默咬了咬牙后，终于决定放手一搏。
签下借贷合约，便马不停蹄的去了藏经楼。自己现在可是赊欠大户，每一息时间都很宝贵。
而陈正锋也开始履行职责，帮陈默参考。
藏经楼中。
“陈默，我陈家最好的便是这三本功法玄技，皆是难得灵品功法。”藏经楼的顶楼，陈正锋一指红木书架上，微微感慨的说道。
陈正锋作为族长，考虑的还是家族利益。家族人才多，自然就强盛和兴旺。陈默虽抢了儿子的风头，但表现出来的潜力着实惊艳。
指着最右边一本黑色书皮的书道：“这是沧浪功，灵品下阶的功法，里面除了心法之外还附带着沧浪七绝，只要初窥门径，便可玩水自如。你也知道，沧浪七绝是我陈氏先祖成名一时的绝技，威力奇大，修至大成，甚至能排山倒海。”
“你修炼的是木系基础功法，转修沧浪功，会有水木相济，互相增益之功效。”
显然，陈正锋觉得沧浪功很适合陈默。
陈默当然知道沧浪功的厉害，其中的沧浪七绝，曾经也是名动一时的绝学。昔年陈家老祖施展七绝，一人之力败掉城中其他家族，一时风头无人能及。
……
第四十七章突破
……
最重要的是，此功法若是以木系功法作为基础，效果更好，犹如量身定制。修成之后气势如琼涛滚滚，豪迈非常，更是符合他的个性。
再佐以金刚拳中的刚猛霸烈，完全能让自己实力暴增一大截。
陈正锋以为他不感兴趣，便指向中间那本摆在最高处的青色封皮书籍继续说：“扶摇功，为我陈氏家族镇族之功。”
陈默瞳孔一缩，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连扶摇功自己都能选？
扶摇功，他又如何不知道？此功法向来只有族长才能学。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假令风歇时下来，犹能簸却沧溟水。”
说的就是这种功法的特性。这功法是木系的，相传是一位奇人异士看到传说之中的神鸟鲲鹏而心生感悟创造出来，后来机缘巧合被陈家得到。
此功法会在短时间内将自己本身的玄气提升，修为进度加快，难得的是根基还很稳。所谓“扶摇直上”，意思就是说有了本身玄气的引导，这功法转换成的玄气会更多，进阶也会更稳。
木系玄气有着一个众所周知的特性，那就是稳定、自愈性和治疗性强、玄气提升容易。可缺点也很明显，那就是爆发力差。
自己能一次次的爆出强大力量，那是光明玄气的至阳至刚的特性。
然而这扶摇功，即便是木属性玄气，其威力也赫然不凡。
可这是族长才有资格学的，真的会给自己吗？如果给了自己，岂非是内定了未来的族长？
陈正锋他是知道的，为人严厉，谨慎，大气，但是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治家严谨，家规家条都是格外分明。有很多东西，他就算拉了面子也不会破例的。
“此次比武的奖励说是任选，就已经包括了扶摇功。何况我十分看好你的未来，凭你的心性，资质，未来极有可能成为先天强者，振兴我陈氏家族。”
说话间，他的手已经伸向了扶摇功，准备取下。
“族长，还有奔雷三式没提呢。”陈默虽然心动至极，但他心中自是有一番计较。
陈正锋愕然的看着他，好半晌后，才收回了手，指着一旁架子上最侧面的竹简说道。
“那是奔雷三式，是前人参悟的三招深奥玄技，并非是心法。但是修成后，威力比起‘沧浪七绝’和扶摇功里面的‘战海镇风’更胜一筹，所以被藏于藏经楼和这两本功法一起放着。只是奔雷三式只是玄技，没有心法，以性价比而言，要略差一筹。”
这奔雷三式厉害，但也不过就是玄技，和之前的两本心法比起来，其价值自是不言而喻。
“族长，就它了。”
陈正锋惊呆了，急忙劝道：“陈默，你可别图一时之快，贪其威力。奔雷三式只是一门玄技而已。而且难度极大，条件苛刻，晦涩难懂。实话和你说吧，其实我也修了这奔雷三式，十几年了，如今也只是略有小成而已。”
“族长，我已经考虑清楚了，就要奔雷三式。”陈默眼神坚定澄澈，已经下定了决心。
陈正锋语塞，不过陈默有资格作出选择。将奔雷三式取下，交予陈默进入密室当场参悟。而他，则是先行离去。
灵品的功法向来是不能外借的，更不可泄露出去。何况每一本玄功，都会有符箓封印着功法意境，以供后人领悟和修行。
而如今家族里，只有太上长老才能配合着符印师做到这一步。一次意境的封印，起码得付出十万两黄金以上的代价。
这也是为何，灵阶功法只能供家族里少量的核心弟子修行的原因。
再说陈默，自己作出这个选择也是有过充分考虑的。
“大光明神诀已令我生一丝至阳至刚玄气，像是天上一丝炽烈的阳光亦不为过。还有太荒奔雷道的拳意，更是受益匪浅。雷者，正气，汹涌刚强，大开大合。况且那也是一种光，能够破开黑暗混沌阴霾的光，此间种种与光明诀交相呼应。”
陈默翻阅着“奔雷三式”，选择它，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自己又不是傻瓜，如何不知这只是玄技，如何不知功法的奥妙以及价值远胜同等类别的玄技？
“如今我有大光明神诀，已是根本，若是还去修什么劳什子沧浪功和扶摇功便是舍本逐末。况且贪多嚼不烂，万法通不如一法精。太荒奔雷道，加之光明玄气，修炼这奔雷三式，收益要比扶摇功高上许多。”
想到这里，陈默心里一阵轻松，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
东西拿到手之后果然没有令他失望，其中语言果然晦涩，看了一遍之后陈默并没有后悔，而是心中更加向往和惊喜。假使他以前没有修行太荒奔雷道，定然会选择其他的，只是如今选择这个才是最为明智。
天色不知不觉已然暗了下去，陈默继续参悟着奔雷三式之中，沉静于其中的玄妙而不知。通过加持在秘籍上的符箓，亲身感悟奔雷三式的奥义意境。
正如在无名洞穴中，参悟太荒奔雷道一样。
不知不觉间，自己忽而又想到了和陈玄的那一战，最后自己兵行险招，使出了金刚伏魔才得以获胜。
一想及此，自己心下也是感慨不已，陈玄不愧是年轻一辈的第一人，实力隐藏得如此之深。单以灵徒高阶巅峰之身便可打败家族其他同辈。若非自己到了灵徒高阶巅峰，加上得了太荒奔雷道的拳意，实力大增，估计也只有落败丢脸的下场。
自己如今是灵徒高阶巅峰，再进一步就是灵师。若能成功，自己的实力势必更进一步。但是，想要突破不但得有积累，还必须突破瓶颈。
心下越想越是闷，越是急。不知道有多少灵徒高阶，卡在这瓶颈上难以突破。随后碌碌无为一辈子。年龄越大，越难突破。
外面天色阴沉沉的，越来越黑，是要滴出墨水一般。
“呼——”一阵风吹了进来，恰好吹进了小楼里面，拂过陈默的胸口，带走了心中闷气。
“哗——”外面的树叶被风吹掠得作响，好似沸腾不止马上要扑出来的水，又像是一时间翻了无数的书页，马上要翻到最后，打开新的一篇章。
“咵嚓……轰隆！”
眼神酸涩，恰好被清风洗漱了一遍，感觉异常不错。一抬头，耳边同时猛然传来炸雷之声，好似重斧劈心，一道光芒从混沌之中透露而出，随后逐渐光明起来。
不知为何，陈默一动，下意识地将一枚珍贵至极的清灵丹取出吞下。随后，一股清凉之极的细流化作无数洪流涌向全身，好不惬意舒服。
此时，陈默心中格外平静，听着雷声大作，心越安。
耳边传来了一些古怪的水声，有些粘稠，那是血流的声音。
“咕咚，咕咚……”然后是心脏，内脏的蠕动。
“轰！”又是一声炸雷，窗外泥土四射，平地被劈出了一个坑。
那仿佛近在咫尺的雷声，带来滚滚震动，传进了他身体。带着内脏，然后，内脏带动起经脉，经脉共振血液，同时震动传进了玄气，玄气在身体中运行，终于骨骼也在震动中一起颤起来。
这种感觉很缓慢，却像是万蚁蚀象，由外而内地侵入，渗透进内里。他能够明显感受到血液等等的不同的震动。
这震动，竟然和天地之间的雷音极为相似，却又不同。
瓢泼大雨，雷声一个接着一个，炸响了天空，似要将所有的愤懑不平宣泄殆尽。
陈默心灵平静得如水呈镜，彻底摒除了杂念，忘掉了在哪里，自己是谁，有着什么心结的时候，天地之中只剩各种各样的声音。
已经化为一个整体的血液、骨骼、内脏、经脉、玄气，继续慢慢改变，他脑海中，太荒奔雷道拳意景象逐渐清晰起来，与雷声渐吻合。直到与这不分彼此，巧妙融合在了一起。
但觉一声急促不绝的涛涛雷声，随之猛然从四面八方汇聚凝集，化成一根雷柱，直冲漫是阴霾浑噩的天霄，刹那间全身好像一阵清风洗过。
“轰隆！”
和太荒奔雷道里面的景象一模一样，只是最后，骤然间，一声炸雷忽将乌云密布击溃。
原来，无论是散开的雷光还是天空原本的阳光，给的都是一种光明。
他呼吸吐纳，全身血液极速流转，身体温度很快升高，身上的汗刚出来便被蒸腾成白烟，肤色充血涨紫。强烈的流转，也将身体的各种新陈代谢发挥到了极致，内脏翻腾，骨骼崩鸣，至刚至烈的光明玄气在其中窜行。
体内所有玄气好似没有穷尽，从气海之处出发，如海水涨潮冲向全身，冲向自己的四肢百骸，冲向自己的所有血管，冲向自己所有的毛孔，所过之处像是迅猛的雷电在皮肤下匍匐穿行，又像是刚猛的热光，更像是一个热球从自己气海中诞生，随后不断扩大撑向全身。除了留下热了之后，还留下了极其舒适的酥麻。
……
第四十八章晋级灵师（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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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热量都一下子喷发出来，每一个毛囊都像是泡在温泉中洗礼着，舒张开来，爽快到了极致。
但这还没完，此时所有暖意开始收缩，恰似海水退潮，全部逆流而归。
精纯的大光明玄气顺着经脉逆回流转，就像是漩涡一般。原本已经空荡荡的气海一下子成了漩涡吸力的源头和中心，玄气顺着经脉走着螺旋一样的运行线路，疯狂汹涌地冲击向了气海。
全身经脉里的玄气就像是擦着空气燃烧起来的蜿蜒箭矢，所有的中心点都在气海那一处汇聚。
“轰！”
就像有着实质的轰雷震击，陈默丝毫没有畏惧。
若是其他人到此可能已经放弃，自己的气海在这些汹涌澎湃的逆转玄气面前，脆弱的根本无法承受其激烈炸雷般回归时候的冲击，届时很有可能轻则晋升失败玄气紊乱，身受重伤，轻则气海崩坏成为废人，重则甚至直接被乱窜无法控制的玄气毁掉性命。
经脉如同百川归海一样回归气海，刹那间都好似能够听到“嗤”的声音，如同冰冷的海水将气海这个干涸，枯烈，灼灼如岩浆给扑灭，远远要比冰水浇上烧红的铁板更为凶烈震撼。无数股强烈的气流，升腾而起。
气海骤然间，一阵刺疼，堪比撕裂，过后是无比的舒畅。
蒸腾起来的光明玄气最终如烟，如雨，如雾，化为一股股温润的气息，玉盘走珠般在经脉中不急不缓地过着，所过之处等同雨水冲刷，说不出地轻盈舒适，干净爽洁。
最后所有的浊气都从全身毛孔中散发出去，剩下的最大一股，从丹田缓缓升起，散进了他的耳朵、鼻孔、嘴巴，终于呼出，一丝不剩。
不知道过了多久，雷声、雨声都停止了。陈默睁开眼睛，走出藏经楼，红日东升，居然已是另一个早晨！
雨后的早晨，空气清新，庭院外的树木绿得仿佛要流淌出汁液来。
舒展了有些沉重的身体，眺望起了远方。
不管是远处飞翔的雁鸟，亦或者是不远处野草上吞食雨露的虫物，还是更远处蒿草叶子上的筋脉以及老树皮皱着中的缝隙，无一不清晰，悉数尽收眼里，好像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全身的玄气流动畅通无阻，异常充沛，气海更是充盈非凡，好像身体内有着使不完的力气一样，手掌一抓一握之间，骨骼噼里啪啦之响，声音清脆利落异常干净而不闷。
忽然有感而发，陈默一拳挥出。
“喝。”
这一招普普通通，光看外表的话只是像一个拳架子，但这招在金刚拳里面至关重要，因为它是金刚伏魔之中最重要的攻击手段。
根本不快，气势却极为稳重刚直，让人感觉绵长浑厚，手臂伸长恰稳在半空，随后才是衣袖刚到与手腕齐，却发出了霹雳之声。
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你明明觉得这一拳是如此“凶”和“急”，甚至感觉到它能够一时间打爆空气。可眼中看到的却是不急不慢，直到手臂完全伸展出来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一种无坚不摧的力量在上面延伸着。
对，就是收敛。
就像是一个没有引爆的炸弹，外表如此安静，一旦爆炸了造成的结果猛烈无比。
用“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形容远远不够。
“金刚开路。”
“金刚抖威。”
“金刚托塔。”
一套金刚拳，并没有平常那样打得迅猛，而是每一招一式都在他的慢慢运行之中感悟。连贯做下来，时间已过了好一会。
但是，没有人敢忽视其中的威力，就算是最为简单的一个转身出拳，都带着风声鼓动，最为惊奇的是，那一拳打出去明明带着“呼”声，离开树叶不过是半寸之遥，那树叶却纹丝未动。
最后一拳，“啪”，像手掌轻轻拍壁发出的声音，拳头击在了硕大的岩石上。
怎么回事？！若换做是平时，定然石块已经崩裂四处飞溅了，可今天石头却还是那石头，难道他没用劲？
站立，闭目，收手，吐气，刚刚平复完全身血气。
“卡啦……”偌大的岩石，竟以一点为中心，呈蛛网状开裂起来。
又是一阵清风吹过来。
“哗啦……”大岩石变成了无数小岩石，散落在地上成了一堆，刚才那一点中心正是陈默的拳头最后落下来的地方。
若是有一个见多识广者在场的话，一定会认出来，这是玄气内敛。所谓的玄气内敛其实是一种特性，一种等级象征的特性。
意思是说……陈默晋升到灵师了！
灵师。
对于陈默来讲，曾经一个多么遥远的词，如今却已然达到。全身的玄气不再是灵徒的时候充盈在经脉里，需要通过气海发力，或者玄技的使用才能爆发到身体其他地方。
他想到昨天晋升时候的感触，玄气与雷声相吻，从全身经脉之中汇聚起来，最后纳入气海，经过压缩凝实、排杂冶炼。等稳定到一定程度了，从气海“爆散”开来，涌向全身，经脉再次洗练，从而可以承受住更加高强度的玄气的运行。
这样说的话，自己肉身岂不是又进步了？体内的杂质岂不是又被洗掉了不少？
想到了这里，陈默按耐下激动的心情，收拳舒气之后急忙跑到水塘边一照。单是脸上，黑乎乎的东西粘着脸长着，已然干掉了一大层。脸上都这样，身上的其他地方呢，撑着周围没人，他一个劲儿地往家跑去，准备痛痛快快洗一个热水澡。
不远处的一栋阁楼里面，一人身着青衫正看着这一幕，严肃的方块脸之中掩饰不住赞赏和欣慰，此人正是被陈默挑选为导师的陈正锋。
不足十六，晋级灵师。也许，此子未来就是陈氏宗族崛起的契机。
……
山头清风徐徐，满天的星斗悬挂在天际的大幕上，如无数的眼睛盯着大地上所有的生物。
陈氏家族的后山一道银光闪耀的瀑布垂落，奔流直下三千尺，溅落水花无数，抨击着山壁发出轰鸣声。
那万道铮流顶峰处，水雾弥漫。一块不起眼凸起的悬石上，陈默正襟危坐其上，如一尊镌刻在山崖上的天神，昂扬骑在一条巨大银龙的背梁上。
此次家族的比试后，得到了第一名的奖励，那三千两金票与一千贡献值，都一次性兑换了资源，只兑换到两枚三品丹药‘清灵丹’。
其中一枚已经在晋级灵师时用掉了，而另外一枚，正安安静静的躺在自己面前。
苦笑连连看这枚三品丹药‘清灵丹’，淡绿色的莹光萦绕着它，药香清冽让人闻之，提神醒脑，心情也舒畅了不少。此丹药除了给修炼者提升精纯的玄气外，更能固本培元气海，让气海更充盈丰满。
唯一可惜的是，为了提升实力，赊欠了家族许多贡献值。
因为运气不错，此番成功突破至灵师级，才用了一枚清灵丹。
那对这额外的一枚清灵丹，陈默自然会有些别样想法了。如今已经侥幸成功晋级灵师，接下来当务之急就是治好大哥的腿，了却自己的愧疚和心愿。
光靠一枚养脉丹，恐怕不够。而以意识海中那仅有一片叶子的光明神树幼苗，同样不够。
若是能促使幼苗再长出一片叶子，把握性就大得多了。
感知到意识海里那小绿芽，被自己几次压榨使用后，似乎停止了生长，它那生机勃勃的生气奄奄一息，连那莹白的晶石也黯淡了几许。再不及时给予营养吸收，滋养灌溉，小绿芽说不定会枯竭。
顿即，陈默毫不犹豫的吞下了价值不菲的清灵丹。
收敛情绪，心态缓和平静下来，排除杂念。一吐一吸间打开全身的毛孔，让每个毛细孔都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慢慢凝神到无人忘我的境界中。只感知五内，再催动光明玄气循序渐进的探入意识海中。
那孱弱稚嫩的小芽似乎已经预知了，那淡绿的芽尖如小舌头微微的弓起，等着汲养的引入。
突然，一团清凉气息从气海中翻腾起来，清灵丹的药效开始散发，如一丝清流缓缓涤荡流转，幻化为精纯的光明玄气，一点一点小心翼翼渗入意识海中。
陈默知晓，贪多嚼不烂，小嫩芽已经**了很久，一下子狂灌，如同暴风骤雨太凶猛会把它摧折，反而得不偿失，只能慢慢来。
小嫩芽试探的一抖，芽尖弹跳出吮吸住了，停滞不动，似乎在品尝着滋味，是否香甜或平淡。
陈默愕然，自己硬着头皮赊欠来家族中最好的丹药，你还挑三拣四？你不知道小八，盯着丹药的眼睛，都绿了。它不知道耍了多少种手段，卖萌，讨好，耍赖，都没能舔到一口。为了你的茁壮成长我容易吗？
小嫩芽似乎知悉了陈默的情绪，芽尖微微一抬。仿佛是对陈默鄙视之，我都被你挤压多少滴小绿液了，我吃的是草挤出的是奶，难道你不知道？
陈默无语。
此时，光明玄气丝丝缕缕充盈入意识海中，把嫩芽种子泡养在里面。种子吸收了玄气，莹白色泽越来越光亮，玉白般透明，隐约间一些细碎的肌理清晰可见，如同浇灌了肥沃养料，变得敦厚扎实的土壤。
……
第四十九章光明神树的提升
……
生机开始焕发，小嫩芽那纤弱的枝干上，那细微的洞孔裹夹着一波一波的绿意往上延绵。颓感立去，碧绿纯净之色涌现，小嫩芽的枝干一圈一圈以肉眼无法辨识的速度，在茁壮起来。小嫩芽开始舒展叶片，青翠欲滴间舒展打开，恣意的吸收着光明玄气。
陈默顿觉意识海一片清明，如一簇太阳光射出璀璨光芒照得一方空间纤毫毕现，空间范围也似乎在延绵。
陈默凝神加剧催发丹药，‘清灵丹’整个药力腾的一刹那爆炸开来，在气海里横冲直撞，化为汩汩的精纯能量。所有的能量汇聚集合，不断涌入意识海中。
小嫩芽生机盎然，摇曳生绿，贪婪的吸收汲养。一会儿都被它吸收殆尽。没有剩下一丝一毫。这时的小嫩芽，恢复成以前苍翠欲滴的模样，没有丝毫改变。
陈默心都在沥血，一枚三品丹药就这点效力吗？
正在陈默埋汰那货的胃口太大时，意识海中那小嫩芽枝干间，颤颤巍巍缓慢的冒出一星点的绿芽，蜷曲着，一点点绿色的光点带着生命的气息，慢慢凝结出一滴绿液，闪耀绿光，包裹在嫩芽里面。
陈默顿时心花怒放激动莫名，那么一星点长出来的芽芽，说明小绿芽有进步有成长，代表着滴出的绿液就会更加浓醇些，自己努力付出的终于有了回报。
陈默直觉扬眉吐气，浑身的舒爽淋漓。感知自己也发生了一些变化，神清气爽，耳聪目明，看向天际那繁星的轮廓都似乎扩大了一些。
不过这小嫩芽胃口也忒大了，比小八还难伺候。一枚价值如此不菲的清灵丹，竟然只让它长出小半片叶子……
……
陈昊的屋内，没有因陈默获胜改变，仍是朴素大气。木桌木椅古朴简洁，凝重厚实。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动手吧，大哥能忍受。”陈昊平静如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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