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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术师(老五)-第5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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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娃越说越是激动，可是被她所抱在怀中所保护的老皮尔却是在此时敲了敲她的肩膀，通过那有着十数层级的过滤器开口说道。“路过下一个定居点的时候停一下吧。有些事实还是需要让他们知晓的……”
听到这话的女仆艾娃愣住了。有些恼火道。“主人！现在不合适！这附近的定居点都是些轻微污染者，还是等完成了任务再接近比较安全……”
“没关系的，再往前一些我记得是属于黑瞳们所占据的区域，污染者都已经被他们所驱逐，那里虽然比较乱，可是由你们四个所组成的队伍是不用担心的……”
说到这里开始了剧烈咳嗽的老皮尔，整个身体都颤抖了起来，令神情间有着漠然的女仆艾娃撇了撇嘴不再多说。而是重新选定了方向便开始了前进。
环境中的辐射强度，还在逐渐的降低。
有着芯片解析的雷蒙。此时终于得到了在三十一区边缘所沾染在体表那些微粒的分析结果。
虽然这些微粒在初始的时候黏附性极强，但当队伍远离那三十一区之后的第三天，竟是徒然间开始了快速剥落，显然这便是属于之前女仆艾娃所提及的那‘追踪时限’的缘由。
微小到几乎很难被察觉，但这些微粒却是能够在数量达到某种程度之后形成特殊的波动，在固定的时间将这特殊波动释放出去，形成类似于定位的效果。
只不过在队伍离开三十一区之后，负责引路的女仆艾娃似乎对于这些微粒黏附并没有在意，因此雷蒙也就没有将此事说出来，并且他在得到了芯片的数据之后，也找了个机会触碰了尼娜的手臂，察觉到那些微粒的密度已经下降到可以被忽视的程度。
因此雷蒙觉得这便是属于三十一区对触及过那境界线者的一种隐晦标记，可以通过某种微观手段予以分辨。
科技的力量，巫术的发展和壮大，个体的基因改造和克隆技术的大量运用，表明着西斯族在这两条发展路线上所达到的成就，相当之高。
而被西斯族所入侵甚至长期占据的异位面，相比也也远比之前位面联盟所统计出来的数据要高很多，其实际上所拥有的财富和力量，也是超乎想象的。
只不过在接受老皮尔雇佣之后，离开了那三十一区所看到的一切，却是越加的令雷蒙感觉到了疑惑。
因为之前所经过的那三个定居点，即便带路的女仆艾娃刻意进行了避让，但雷蒙通过芯片的辅助视野的帮助，还是看到了那些定居点中有着幼年期的竖瞳，以及成年后仅仅有着三米许高度的强壮个体！
不同于被彻底洗脑的诺埃尔，生性活泼些的尼娜似乎对于所看到的现象有着一定的抵抗力，在变换了前进方向之后神情间虽然有着不安，但不像诺埃尔那般的纠结。
而数天之后，一个建造于河流之旁的定居点也便出现在了队伍的面前。
只是这一处的定居点，跟之前所见过的那些定居点完全不一样，其规模大了许多，并且在靠近之前便看到了一些手持武器的守卫。
身高普遍达到了三米，身形魁梧这些守卫们那额心的竖瞳为黑色，显然便是之前老皮尔所称呼的黑瞳。
这些守卫们在看到了迅速接近的队伍，立刻就吹响了号角，所有成员也都迅速的后撤，似乎是想要赶回到那定居点。
只不过在距离地表十数米空中所飞行的队伍，其速度又怎么会是在地表凭借着双腿狂奔的这些守卫们所能够比拟的，不等那号角声所引致的变化出现，冲在最前方的诺埃尔便已经越过了那定居点的外墙，进入了其内。
只是越过了那十数米高外墙之后，诺埃尔便徒然悬停在了那里，似乎是被惊呆了一般。
加快速度越过那外墙的雷蒙，在看到下面的情形之后也有些愕然。
因为诺埃尔所突入抵达的高墙内侧，似乎是一个晾晒场，只不过所晾晒的并非是什么动物，而是数百具大大小小的竖瞳尸体。
这些用木棍贯穿了整个身体的竖瞳，腹腔被剖开掏空了内脏，四肢骨骼全部被剔除，就连额心眼睑之内的眼珠，也都被抠了出来！
这些被晾晒的尸体，大的似乎已经成年，而小的仅有着数十公分的高度，显然是属于竖瞳中的幼体。
在不远处的一些散乱放置的木架上，还悬挂着些彷如是生物内脏般的东西，并且在更远些的地方，还有着被链子锁在一起的数十个竖瞳，似乎是正在等待被处理。
充斥在空气中那浓郁的血腥味，令跟随着雷蒙的尼娜脸色发白不忍直视，但很快一个被数十名手持武器的守卫们所簇拥而来的家伙，却是不等靠近便匍匐在地，高声叫嚷了起来。“高贵而睿智的大人们，敢问有何吩咐……”
1690真实2
属于黑瞳族的这一处定居点，面积仅仅相当于是一座普通人类所居住的小镇。｛
但聚集在这里的黑瞳数量竟然超过了一万，乃是这片被叫做‘黑瞳之原’区域里最大的一个定居点。
只不过原本的统治者，已经变成了被晾晒在木棍之上的尸体，其家族和亲信们也都将被制成肉干，成为定居点的食物储备。
在三天前通过一场精心策划的行动，将原统治者灭掉的家伙被称之为‘疤面’，体格强壮，原本是这里统治者的护卫队的队长，因此由他所发起的行动也就没有造成更多的死伤。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之前那些发现女仆艾娃的队伍过来的守卫们，才没有采取任何的行动，而是立刻便吹响了号角准备返回。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由四位七阶所组成的队伍在这里根本就不会有谁敢于冒犯，所以疤面才会在第一时间摆出了恭顺的姿态，将众人迎进了定居点。
沿着那晾晒场向北而行，沿途那些低矮建筑之内有着目光在窥视，并且在接近定居点中央区域之时，也终于可以看到了那些躲藏在小屋之中的竖瞳。
年幼者有之，成年者有之，貌美而体型妖娆的雌雄竖眸则更多，但就是没有看到任何一个年长者。
这些衣不掩体的那些雌性竖瞳，毫不在意疤面守卫们所投注过去的放肆目光，有不少还将**的目光投向了诺埃尔和雷蒙。甚至不畏惧疤面护卫们的呵斥，冲着诺埃尔和雷蒙召手，神情间有着挑逗。令跟随在雷蒙身侧的尼娜很是有些恼火。
而从外面看很是有些原始的定居点，其中央区域的建筑倒还算是有点规模，只不过在众人抵达之后也就发现，这定居点中最为庞大的建筑，竟然用一艘坠毁的飞船所改建而成的。
“不用奇怪，区外的定居点大部分都是这样被建造起来的，位面崩溃之前所发射出去的那些载人飞船在坠毁之后。其舱体内所留存下来的资源能够提供这种规模定居点数百年的消耗，而且飞船中的防御设施也能够抵御外来的攻击……”
被恭迎着进入了内部的女仆艾娃，随意的介绍着定居点的来源。而被她所抱在怀里的老皮尔却似乎是已经陷入了昏迷，许久都没有出声，也没有动弹过。
进入了那舱体之内彷如是操控大厅的区域，雷蒙看到了四周有着被修补过的痕迹。而原本位于其前部的操控台。也早就已经被拆除，只剩下那带有着弧形的透明舱壁，而金属地板上那些原本被铆合的痕迹也清晰可见。
进入之后并没有坐下来的诺埃尔，在检查了环境之后便开口道问。“艾娃，难道说这就是你所想要让我看到的‘真实’吗？”
“这里算是不错的定居点了，人口数量达到了一万，还拥有着一定的自保之力，要不是因为疤面的夺权。应该算是不错的定居点了……”
听到这话的诺埃尔有些不解，但不等他开口再次发问。从外面走进来的那些身形窈窕的雌性竖瞳们，便将一盘盘的食物，和装在木桶之中彷如是酒水般的东西摆在了众人的面前。
“诸位大人，还有三个月就进入了寒冰之季了，所以这里的储备比较少，还请担待……”神情间还有着惶恐，但开口说话的疤面似乎是已经明白到危险的解除，姿态依然放的很低。
挥手间释放出了某种力场的女仆艾娃，在将老皮尔安顿好之后，便开口道。“没准备来劫掠这个定居点，将你们所收集的‘瞳之源’献上来就是了！”
“是是是，已经派人过去搬了，马上就会送过来的，请享用一下这里的特产，虽然比不上区内的食物，但还算是比较独特的……”
说话间殷勤的开始介绍摆放在众人面前那些食物的疤面，却是很快就令坐在雷蒙身侧的尼娜满面惊恐，捂着嘴冲了出去。
因为这些被摆放在面前看似诱人的食物，竟然有不少都是用竖瞳本身所烹制，一碗还冒着热气彷如是凝胶般的食物，更是用最为新鲜的竖瞳脑浆所熬制，还被疤面称之为最为滋养的珍品！
就连那站在一旁的诺埃尔，在听完介绍之后脸色都有些发青，攥紧了拳头显得有些怒不可遏。
而端起那冒着热气小碗的女仆艾娃仔细品尝起味道的女仆艾娃，却是满面的欣喜，在喝完之后嘴角拉出了一抹古怪的笑弧，冲着诺埃尔开口说道。“别浪费了，这确实是属于最为顶级的滋养品，冷掉了可就不好喝了……”
雷蒙当年也曾经吃过轻语者种族所用来整人用的红果，可是眼前这一碗热气腾腾的食物，却显然是真材实料的。
因此他直接将那小碗推到了女仆艾娃的面前，开口道。“我对这样的食物没有兴趣，您还是自己享用吧……”
“真是浪费，既然你们都不领情可就别怪我独享了！”将手中那空碗放下的女仆艾娃，倒是毫不客气的接了过去，并且还将尼娜面前的那小碗也直接取了过去，跟着便将挑衅的目光转向了正在犹豫的诺埃尔。
被藐视了的诺埃尔神情间闪现出了一抹决然，端起那小碗便倒进了口中，一饮而尽。
只是整张脸迅速转白的诺埃尔，跟着便身形一晃冲了出去，显然他依然还是无法承受。
但那处于某种隔绝力场之中的老皮尔，却是在女仆艾娃端起尼娜那一碗的时候突然开口道。“艾娃，给我留一碗吧，身体现在正需要这样的补品……”
听到这话的女仆艾娃似乎有些不情愿，叹了口气之后这才将属于尼娜和雷蒙的那小碗递了过去。
将佩戴的那厚重头盔取下的老皮尔，神情间有着深深的疲惫，接取那小碗的双手都在颤抖。
只是等老皮尔喝完之后，跪在远处的那疤面这才开口问道。“尊贵的大人，您是不是准备前往蔚蓝深渊？”
取出丝巾将嘴角擦拭干净的老皮尔，有些诧异。“你也知道蔚蓝深渊？”
露出了谄笑的疤面，有些激动了起来。“是的大人，小的曾经听说过哪里的情况，既然您是从区内过来的，那想必也是需要前往那里的，小人这里有一个穴居者，让他带路可以让您节省些费用的……”
听到这话的女仆艾娃，却是神情一紧厉声喝道。“节省时间？难道说近些年那里出现了新的变化？”
似乎被吓到了一般的疤面立刻便匍匐在地，赶紧解释。“是是是，蔚蓝深渊现今被穴居者们所占据，任何前往那里的区内成员都需要支付代价才可以进入，如果是经由定居点向导所引领着过去的，可以减免些费用……”
喝下了那两晚食物的老皮尔，见此在女仆艾娃的手臂上拍了拍示意她安静，这才开口笑着问道。“呵呵……看样子那些穴居者们终于醒悟过来了，你可知道所需要付出何等的代价才可以同行？”
“五、五分之一的身家，或者是加入他们也是可以的……”老皮尔很是温和的询问，却是令那疤面越加恐惧起来，声音都变得颤抖了起来。
神情间露出了一抹遗憾的老皮尔，思索了片刻这才开口道。“五分之一，倒还算是合理。让那向导做好准备就是了，记得将你们这里的瞳之液全部送过来，我们明天就会继续上路……”
1691沟通
被送过来的那瞳之液，无需疤面去解释其由来，单凭肉眼所见的就令尼娜再一次捂住了嘴，仓惶之间竟是将面孔埋进了雷蒙的臂弯，不愿意在去面对。
之前那用竖瞳脑浆熬制的食物，就已经令尼娜所无法承受，所以在看到了那些被浸泡在紫红色液体之中的竖瞳眼珠时，她这般的失态也就显得格外正常和能够被理解。
跟随着尼娜一起返回的诺埃尔，表现的也并不比尼娜好多少，神情间的憎恶越加的明显。
而坐在那里一直都没有任何变化的雷蒙，倒是令女仆艾娃奇怪于尼娜为何会对雷蒙如此信任，只不过她没有出声询问，而是指着那‘瞳之液’冲着疤面开口道。“为何只有这么点？”
“回禀大人，穴居者们也在大量收集这种瞳之液，他们用食物和药品进行交换，所以每个定居点都不会再有大量的储备……”
听到这话的老皮尔皱起了眉头，思索片刻才吩咐道。“将那穴居者们叫过来吧，看来穴居者是有针对性的在展开行动啊……”
一叠声的应许着，起身倒退着离开的疤面，很快就带着那被称之为‘穴居者’的向导过来。
浑身上下似乎是被一种灰色的布条所紧紧的包裹，就连面部也是用同色的布条所缠绕，仅仅通过布条间的缝隙可以看到其五官。
“诸位大人，我是穴居者马特。欢迎你们回归道三眼族人的繁衍之地，也请允许我代表穴居者联盟向诸位表达最为深切的祝愿……”
对于这般的开场白很是有些厌烦，沉下脸来的女仆艾娃低喝了起来。“别废话！蔚蓝深渊到底变成什么样子了？”
“蔚蓝深渊是解救区内被奴役者们的唯一渠道。所以为了能够跟邪魔抗争，穴居者们将那里进行了改造，能够令那里为每一个迷途知返者提供更多的帮助、更好的效果、更为坚定的信念……”
语气真挚而态度诚恳，只是穴居者马特所使用的措辞却是令雷蒙都有些厌烦，更别说知晓着一些情况的女仆艾娃和老皮尔。
只不过随着穴居者马特的讲述，不但女仆艾娃闭上嘴不再喝止，就连老皮尔的神情都变得严肃起来。似乎这穴居者马特所说出来的内容，令他们察觉到了什么一般。
“出于同样的原因，为了共同的目标。穴居者联盟将会成为所有区内受到压迫、受到欺骗、受到不公正待遇者们的安全港湾，欢迎诸位的加入……”
只是滔滔不绝还在进行着表述的穴居者马特说到这里时，终于令女仆艾娃的神情间流露出了厌恶，很是鄙夷的开口道。“闭嘴！穴居者联盟难道还想要跟圣主对抗不成！”
“这不是正面的对抗。这是三眼族为了继续生存、为了夺回栖息之地所必须进行的一场长期而艰苦的抗争。是需要所有的力量在被集合起来之后，带着我们的愿望，带着我们的述求，带着我们不畏牺牲的理念而进行的抗争……”
神情间有了怒意的女仆艾娃冷笑起来。“抗争？还不是到了最后需要我们冲在最前线，用我们的生命去换取你们的栖身之地！”
“没有什么所谓的‘你们’和‘我们’，从区内出来的任何一个个体，也都是属于三眼族的一员，即便区内者丧失了成长的整个过程。难道这样就会不被认为是属于三眼族的成员不成？”
穴居者马特很是有些绕口的表述，令女仆艾娃的神情越加的难看。只不过坐在那力场壁障之内的老皮尔却是点了点头，似乎对于这般的言论早就已经知晓，并且也深深的认同，竟是开口说道。“马特，难道说穴居者联盟已经开始了实施？”
“还需要积蓄力量，只有当抗争的力量达到了令那邪魔感受到了恐惧，它对三眼族的压迫和欺骗才会有所收敛、才会正视，才会有所反应……”
听到这话的女仆艾娃撇了撇嘴。“圣主根本就不会在意这样的联盟，更何况任何联盟也无法跟圣主抗衡，甚至连被正视的资格都不会具有！”
“之所以没有被正视，就因为醒悟者的数量太少，但只要我们有着坚定的信念和不畏牺牲的决心，总会有被邪魔正视的可能，只有这样三眼族才能够真正的拥有未来，拥有自由，拥有掌控自己的权利……”
彷如是在发表着宣言一般的对话，令站在一旁的诺埃尔满面的困惑，而伏在雷蒙臂弯里的尼娜也终于恢复了正常，认真的倾听起来。
只不过这般彼此彼此之间都没有将话说透的辩论，倒是令雷蒙结合之前所遭遇的一切，逐渐对整个事件有了一个大致的猜测。
西斯族也好，竖瞳也罢，其实都是在古代巫师们强盛时期所出现的三眼族。
被穴居者马特称之为‘邪魔’的，就应该是缔造了许多‘区’被称之为‘圣主’的存在，只不过诞生于熔炉的士官们，因为在诞生伊始便被灌输了有关圣主和自身职责的一切，被洗了脑之后开始了他们现今的生存方式，并且从内心深处认同这样的社会形态，情愿接受所有的法规和条例。
而对于居住于区外恶劣环境中的三眼族来说，他们所建立的穴居者联盟因为拥有着蔚蓝深渊，所以在进行了某种程度的改造之后也就拥有了对老皮尔这般来自于区内的个体具有了影响力，令穴居者联盟能够进行干预和引导，令老皮尔这样的存在不得不接受他们所给出的条件。
通过自然繁衍而诞生的个体，跟被批量制造出来的个体之间，实际上是有着难以调和的矛盾的。
而且单纯以双方的实力作为评估依据来说，雷蒙想不出穴居者联盟能够具有着何等的获胜机会。
只不过那‘蔚蓝深渊’到底是什么样的地方，雷蒙倒是有些好奇起来。
整个身体即将崩溃的老皮尔，显然是需要某种特殊手段才能够令他的寿限被增加，而之前其所使用的那种封印解除舱，显然是对老皮尔没有效果的，这才会令他不惜代价离开三十一区，前往蔚蓝深渊解决其自身的问题。
而在雷蒙思索时，穴居者马特和老皮尔极其女仆艾娃的交流已经结束。
似乎是占据了上风的穴居者马特，起身致礼。
而气鼓鼓的女仆艾娃却是怒视着老皮尔，神情间有着不忿。
但老皮尔本人却是面带微笑，甚至还冲着穴居者马特微微低头致意，然后便开口说道。“马特，那前往蔚蓝深渊一事就拜托了……”
躬身致礼后便离开的穴居者马特，令气氛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只不过怒视着老皮尔的女仆艾娃，似乎没有能够令老皮尔有所改变，最终似乎是放弃了一般，开始清扫摆在其面前的那些食物，令诺埃尔和尼娜很快就无法承受她的吃相，迅速的告辞而离开。
而随着尼娜一起站起身来的雷蒙，在走向了门口时女仆艾娃竟是徒然开口问道。“中尉米修斯，难道你就没有任何的想法吗？”
“我只是接受了雇佣，任务完成收取酬劳，之后到底如何现在想是不是有点过早？”
雷蒙这般有些模棱两可的回答，令女仆艾娃神情间越加的郁闷，重新开始享用被雷蒙等人所放弃的那些食物。
只是走出来的雷蒙，却是被一群雌性竖瞳所簇拥着的诺埃尔，正被引领着离开……（未完待续……）
1692探究
篡位者疤面所拥有的这一处定居点，似乎并没有接待过来自于其他区的士官。
所以在穴居者马特被带进去接受诘问的时候，疤面就安排好了众人的休息场所，并且还挑选出了定居点中各种体态、各种样貌的三眼族人过来，等待着被挑选。
只是定居点所的这些三眼族人，身高普遍不超过三米，因此无论是怎样进行选择，悬殊的身高差异也是无法弥补的。
因此左拥右抱的诺埃尔也彷如是察觉到不协调，很快就令自己的体型缩小，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内。
见雷蒙也从里面出来，疤面马上就迎了上来谄笑道。“米修斯大人，您可以任意的挑选！如果您不满意小人立刻便为您重新换一批过来，一定能够找到符合您口味的……”
屈身站在那台阶之下的疤面，神情间有着期盼，只是面前站着上百名雄性三眼族人前方的尼娜，却似乎是松了口气一般跑了过来，将雷蒙的手臂挽起冲着疤面低喝道。“我不需要这些家伙！带我们前往休息的地方便是了……”
等待着被挑选的那些三眼人，无不都露出了惋惜的神情，而疤面见雷蒙没有出声反对略有些失望，但还是赶紧在脸上堆积出了笑容，吩咐其护卫在前带路，引领着二人离开。
呈纺锤形的定居点，是以那坠毁飞船为中心所不断扩建出来的，所以当被尼娜挽住的雷蒙被送到了属于贵宾们休息的房间时。雷蒙所看到的便是彷如是仓库般经由装饰而成的房间，紫红色的布幔和金黄色流苏，很是俗气。
只是打开窗户之后。雷蒙看到了这定居点向外拓展的清晰痕迹。
应该是经历了十数次的向外不断拓展，原本的那些围墙都成为了某些建筑物的一部分，只不过其历经岁月洗礼而显露出来的颜色，倒是还可以看出明显的差异。
跟随着雷蒙一起进入了房间的尼娜，看到房间里那张极大的圆床时，脸刷的一些就胀红了起来，斯斯艾艾的开口道。“对不起啊。刚才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并不是想要怎么样的……”
趴在那窗口的雷蒙，转过身来看到的便是显得很是羞涩的尼娜。想了下还是开口说道。“没关系的，这整栋建筑都可以被我们所使用，你喜欢这里的话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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