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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修道三年穿越-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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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远悠自己就是龙虎剑高手,这一套剑法滚瓜烂熟,对他的招数弱点无所不知,但无奈不能伤人,守多攻少,处处手下留情,居然也被这晚辈纠缠住。
第160回 凌乱
比起单剑飞剑侧重千钧一击、一剑破万法的简单暴力,双剑剑技强在左右互补、攻守兼备。Ωヤノ仯讥帷。!!#玖恪拧鳌f△】所以,单手剑客飞剑相斗,输赢可能会有运气成分,而双剑剑修如果要赢对方一招两式,就得拆到剑技出现破绽为止。
此时钱一州与萧远悠同样身为双剑剑修,刚一走进萧远悠三米之内就感觉到一阵周身沉重的剑意。
“这难道是法相……”钱一州没有想到自己还能到除了六如寮几位师伯以外的法相高手,甚至还能锋刃相向,激动与恐惧让他的肾上腺素激增,视野内犹如放慢了好几倍,感觉此时已经跻身法相高手一列。
萧远悠到对方双剑剑尖微颤,知道他是过于激动,只要设个门给他破,就能乱了他的心智,点出破绽一招取胜。右手剑前指,左手剑置于右肋下。
钱一州出这招架势是攻击自己右手,对他右侧的防御偏弱,果然顺势猛攻,一手挑剑试探,一手蓄势刺出。结果剑锋刚一触及萧远悠的剑尖,顿觉对方的气势已经扑到身上,犹如一汪大浪震荡而来。
萧远悠右手剑如战斧下劈,等他运右手格挡、左手前刺一瞬,左手如满弦放矢,剑意凌厉的一招,却是走的刀砍路线,意在砍断对方长剑。
“师兄心!”季雨璇指挥众师弟全力牵引萧远悠的左手剑,减缓了他五成的斩击力度。
萧远悠一剑斩出,只打得对方长剑脱手,这时他如果能运用左手飞剑,必然可以攻入外门,顺势刺穿钱一州的胸口。无奈手上飞剑脱手就拿不回来,再者他也不愿动手伤人。
“住手!你们这些家伙吃了枪药吗?这是误会!”
季雨璇道:“你现在放了抓走的师弟师妹,我们自然住手。”
“他们都遇害了,我怎么放得了?”
“你这混账!钱师兄,不用手下留情,下死手!”
钱一州满头大汗:你这把话都说死了,劝对方手下留情还差不多。
萧远悠则是心里恚怒:分明是我手下留情还差不多!
钱一州出龙虎剑,萧远悠也用龙虎剑。
萧远悠每一招都在对方出招之后发出,却招招都落在对方前面,几乎全是后发而先至。
钱一州知道自己三十多人牵制他,与之斗剑还落于下风,才明白真正的法相高手有多可怕,每一招都不敢大意。
季雨璇:“师兄,大胆进攻,他双剑被我们困住了。”
“可我怎么感觉他还有余力?”
季雨璇:“他只守不攻,快撑不住了。”
萧远悠皱眉:要不要脸,明明是我处处忍让,这群家伙真以为我不敢出剑!
萧远悠右手剑倏然从三分之一处砍断左手剑,形成一长一短的最佳剑形。短剑防御,杠杆支点偏短,格挡和运剑时对手腕负担顿时减轻,相对而增加了右手长剑的斩击力。长短互补,才显现出双剑剑势的全力。
钱一州在他断剑之后,顿感压力更重,浑身冷汗直冒。
“只是斩断了剑,剑势几乎更强了一倍……”
隐约中,钱一州和身后众人能到萧远悠瞳孔发亮,身后一龙一虎两头猛兽,左手势如猛虎下山,右手势如卧龙于池。这是已能在剑技中借相的顶尖修为,两柄剑一高一低则成江浪互推,一前一后则如虎踞龙盘,一内一外形同犄角相错。
高下立判,钱一州下意识退了两步不敢再近。
萧远悠则不愿再角力下去,两手放开双剑:“我有急事,不要再纠缠了。”
季雨璇道:“要走先过我们这关!”
萧远悠皱眉,右手一探引回青釭剑:“这嘴碎的丫头,真以为你们这一关有多难过?”
“一起上!”
拔剑,青釭剑意配合萧远悠一身修为,顿时让周围空气都冷了一截,仿佛被那剑光射中都像是受了一剑。
刚说完一起上的季雨璇顿时感到一阵浑身麻木,萧远悠现在就如一阵夹带碎石的飓风,一旦靠近就是体无完肤。所有顿时停步。
“不来,我就走了。”萧远悠正一转身,三十柄飞剑背后偷袭。
萧远悠回身,青釭剑随风而出,犹如一条活物,在空中三圈飞快地滑行,如电、如蛇、如风,快如闪影,无迹可寻,只留下一条青蛇般的电光,三十柄剑全数削断。
“好!难道不出这是乱真派的御剑术?”
“七大门派都有御剑术刻本,你这一手能说明什么!除非你交出人来。”
萧远悠:“都说了,人都死了,交个什么,让这家伙把遗体归还还差不多!”
“合力御剑!”对方三十一人祭出最后一柄剑,全力运剑前刺,一柄剑如同脱了膛的子弹,轰然而至!
萧远悠开启林意,左手两指一动,徒手夹住剑尖,右手青釭剑下落,顿时把这一飞剑砍成了七八段。
残剑断了一地,阳光映照之下闪闪烁烁,如一条银河隔开了两方。
“师、师姐,对方好厉害……现在怎么办?”
季雨璇:“他断了我们的剑,就是想御剑逃走,不能让他得逞。这人杀害我们乱真派的同门师兄弟,空手也要上去抓住他!”
众人暴喝:“是!”
“这些家伙……”对方飞剑还就罢了,至少还能断剑,但他们真要上来徒手搏斗,萧远悠要么动手杀人,要么就只有让人追着跑路的份了。
钱一州到萧远悠气势一顿,喝道:“他想走!抓住他!”
“全部住手!”一阵震耳欲聋的狂吼如龙鸣般回响在这山腰处。
众人一齐抬头去,只见空中一人大袖飘飘,直接从空中跳了下来,地面顿时崩出一团龟裂。
季雨璇喜道:“师父!您来了!快杀了他!这人就是害我师兄弟的凶手!”
萧远悠了来人,一阵冷笑:“我就猜到是你的徒弟!”
“呃……”林哲一阵窘迫,回身怒喝:“谁先动的手!”
众人一愣:“啊?”
林哲暴跳如雷,直接丢出了掌教金令:“到底谁先动的手!”
众人迫于压力,一齐向季雨璇。
林哲轮圆了一巴掌正要打,手掌却停在季雨璇脸颊前一寸,收了掌,道:“季雨璇,下山去吧!今后你不再是乱真派门人。”
“啊?”季雨璇如五雷轰顶,顿时愣在原地,两行泪如断线一样落下:“师父!为什么?”
钱一州也想问为什么,不过却是求情在前,捡起掌教金令,双手呈上:“林师叔,这人前日放走了弟子追查已久的嫌犯,现在还出手打伤了内门弟子,此人有害于门派,季师妹并无过错,不至于——”
“住口!”
“师叔!为什么宁愿相信一陌生人也不信季师妹她——”
“再说,你也滚下山去!”
“行啦……”萧远悠调息两口,踱步过来道:“做戏给谁?打都舍不得打,难怪惯成这样,先把那人擒住——”
萧远悠回头一,原先被点了四肢穴道的莰蒂丝已经不见踪影,早就趁乱跑了。
萧远悠嘴角抽动,瞪了林哲一眼:“都怪你!”
林哲嘴角抽动,瞪了季雨璇一眼:“都怪你!”
季雨璇无人可瞪,跺着脚涕泗横流:“到底为什么呀!”
“难不成……”钱一州突然想到刚刚萧远悠说过的一句话,带着诧异和难以置信向萧远悠的背影:“高鹜远!?”
萧远悠正和林哲聊天,听见人叫下意识回头:“找我有事?”
一群人顿时于风中凌乱:“卧了个槽……”
第161回 乱真毒内助
“他居然是掌教真人!?”三十多人愣在当场,脑袋里就这一句话翻来覆去的来回滚动,一时间想不到其他内容。
“你教的好徒弟!待会儿我再找你麻烦!”萧远悠从林哲手里取回自己的掌教金令,御剑飞往东苑之前吩咐道:“现在你去传令封锁各路出口,许进不许出。此外,以体力消耗为由,把拜山第二轮测试延后一天进行。”
“一天够吗?”
“自家地盘里搜人,一天难道不够?”
林哲如释重负:“哎,行,我去了我去了。”
着这位副掌教对此人言听计从,而且接到命令后逃难一般头也不回地跑了,众人顿感蛋疼——
完了!来是真货!
萧远悠着眼前这群人,也感蛋疼:“这下还拦我吗?”
场面突然安静,尴尬无比,这时是拱手见礼好呢,还是低头认错好?
“先不问你们冒犯师长,回头再说你们上山修行,这一腔暴脾气是怎么修出来的!现在该干嘛干嘛去。”萧远悠且先不管他们,御剑而去。
刚入云,还没等他飞到东苑,路上已经撞见了王川。
萧远悠空中绕个弯跟他并行:“干嘛去啊?”
王川低头心拿着一张电光环绕、噼啪作响的灵符,随口嘀咕道:“去支援晚辈——”然后一溜烟御剑跑了,压根没见萧远悠。
“真服了他了……”萧远悠御剑下落,到了东苑行政区,居然一时迷了路。
“这儿变化有点大啊……”走了几步到道童抱着文件急急忙忙往一处地方跑,萧远悠就跟了进去,一张文秀的冷峻红颜就在办公桌上皱眉苦思。
久别重逢,萧远悠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呃……”
她则是淡然抬头:“来了就坐下帮忙,多大的人了,还在跟孩闹腾。”
“呃……”
这老夫老妻般的反应,萧远悠也的确是久违了,踱步到她身后,着她手里的文件,一边搭话——
“怎么发现我的?是不是跟我心有灵犀,隔着两片山都感觉得到?”
“哼哼……”这位可说是他唯一知己的师姐冷冷一笑,然后指了指挂在墙上的一柄剑:“一姓吴的女孩拿着你的佩剑在休息室玩,被陈天泽给抓了起来。”
“抓人干嘛?放了啊,这女孩跟我有缘,让山上好好照顾。”
“已经让人去办了。”江莲道:“我一到佩剑,就猜到你大概回来了,这女孩就算是山上的人了。你师兄弟们分头去找你,对了,谁先找到你?”
“林哲。”
江莲也不禁莞尔一笑:“尴尬不?”
“我真是有句妈卖批不知道该不该讲啊,这子是八字克我是不是。”萧远悠接着把林哲那女徒弟带头整人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感叹道:“当年我初入乱真派,就是他子带头捣乱,跟咱闹了个党争,差点把门派给分裂出去。现在教徒弟又带人来搞我,真是有点——”
萧远悠她笑意多于寒意,稀奇道:“你倒是我倒霉的时候笑得好!”
“哼,我倒霉的时候你笑得也不难吧?”
“什么呀!”萧远悠露齿而笑:“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的好,啥时候难过。”
“哼,三百六十五天的贫嘴道士还差不多……”江莲撇撇嘴:“难为山头上还住着个天天等你来的可人儿,回来却先到我这里来,也不怕伤了人家?”
“呃……”萧远悠一窘,拍出刚刚那几张照片:“我来是为了说正事!”
江莲一那几张内脏照片,胸口一阵恶心,嗔目怒道:“开玩笑也要有个——”
“是失踪的那几人。”
“啊!”江莲一惊,手指一阵颤抖,望着那几张照片:“已经……”
“目前除了中原宗教,其他地方也有数量极少的人传承了以前大修流传的功法或能力,被特称为【传承者】,拥有古代时期流传下来的传承术法,站在人类极限的顶端。”
“就像道士?”
“对,而传承者的器官似乎一向是珍贵物品,要不是那季雨璇捣乱,我都要问出细节了。”萧远悠指了指照片上的几幅器官:“中原的道士,已经被外国人盯上,盯上了我们的内脏。似乎在外国,我们的脏器卖价非常之高,因为修士长年累月的修身养性,气功和丹药滋养的身体器官远超常人的功效……”
江莲忍着恶心:“这群人当真恶心,居然有这样丧心病狂的……”
“人要真是病入膏肓,什么事做不出来。”萧远悠刚脱口,却想到那天真可爱的眼镜娘,叹道:“也总有例外吧,那个我引上山的女孩……”
江莲笑得别有深意:“还,需要我们照顾,呵呵……你这四处留情的……”
“冤枉啊。”萧远悠道:“不过是救人一命而已,好不容易干了件道士该干的良心事儿,你骂不出业余道士,又说我四处留情,诶,我还给谁留过啊?”
江莲憋着火道:“那女孩让慕容带来的时候,睁着大眼睛泪光闪闪地叫某人名字,可真是叫得人心都碎了……”
“咳咳咳咳……”萧远悠干咳几声蒙混过关,又道:“绑架门人的凶手叫莰蒂丝,不知道是不是真名,跟我阴差阳错还闹出了点笑话。人是在天问峰到召神峰的山脊处逃脱的,她不会御剑,应该还在山上。”
这会儿林哲突然冲进来:“我已经封锁了上下山的路,后面呢?”
江莲当即开始拟定指令:“各路出入口许进不许出,找个由头把拜山第二轮测试延后一天进行,一天时间把这人搜出来!”
林哲听到指令,一愕,睁着眼向萧远悠:“啊……”
萧远悠摸着鼻子淡淡一笑:“嘿嘿……”
“怎么了?”江莲皱眉道:“哪里不对?”
“哪里都对。”萧远悠双手覆在她香肩上:“这么久以来,辛苦了。”
“你倒是……”江莲脸上微微一红,又是一阵寒意大于笑意,赌气一般:“倒是去找她去,在这里聒噪什么!”
“好好好……我走我走,等会儿我再过来。”
林哲在旁边等了一会儿,抬眼一,江莲还在着桌面发呆,声道:“哎,我说,到底咋样啊?”
江莲才回过神来:“直接用一级警备,全力搜索山上。”
“哪里来的人手……”
“去找胡政委,以间谍入侵军事区域为理由调集解放军上山。”
“嚯!这个好!省事儿!”
“省事儿个屁,要真被当间谍抓起来,那就没咱们可插手的机会了。”
这人瞄准了中原道教的道士,至于是不是只瞄准了乱真派,这可不一定。这是个机会,削弱其他道派,或者提供交涉优势的机会。
林哲她表情,一阵后怕:“你们有时候一就知道没想好事……”
“我们?”
“鹜远当时反击我的时候,也是这个表情。”
“哼……”江莲住口,下令道:“让解放军以口袋式的包围往搜索山里,你提前布置好人在包围网中心点,早他们一步抓住那家伙,直接送到禁闭室里去。这件事我要利用一下。”
“利用?”
江莲笑得可怕:“这武夷山,容不下两家道派。”
来是对灵宝道因爱生恨,林哲吐舌做个鬼脸:“最毒妇人心……”
“说什么!”
“我马上去,马上去……”
第162回 别离前
萧远悠这趟回来,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来一个人,确定她是否安全度过了难关,想她安安然然地活着。
那一枪是自己的疏忽,对方千分之一的暗杀几率,却少算了这位尽忠职守的忍者,萧远悠也承认她是自己的弱点,可到最后,萧远悠失算在这一点,也因这一点而活下来。
如果她死在那一次暗杀中,那么这个人就成为自己此生中最为遗憾的一件事,所幸她活了下来。
可事实上萧远悠不知道,回到武夷山接受治疗的飒,她的状况说不上坏,但也绝不算好。
想当然,六如寮的人明白内情,无一不对她尽心尽力。尤其是公子和阳鑫,这两人先前就极力反对高桥跟着萧远悠行动,直到见识她博命相护,心里多少惭愧都只能用行动来表示。
可这些真心会接纳她的道派高层却很少守在她身边,道派已经很大,不再像以前一样单纯,那时候六如寮的弟子们一起入定、一起修炼、一起作息、一起出征,都像是上一世的事儿。现在大家都分驻在东、西、南、北,内外门道场中,隔得很开,经常数月见不到一次。
因为他们的职责是守住萧远悠一手开创的道玄盛世,而不仅仅是萧远悠挂心的一名女子。所以,照顾飒的人只能是一些不明就里的弟子门人。而她身无修为,却享受着堪比门派长老的待遇,让不少风言风语围绕在她身边。
“现今山上的长辈都没有婚娶,这女人又不是家属……”
“会不会是谁的情妇,让门派代为照顾?”
“朱师伯那么多丹药用在她身上,真如丢进了海里,还不如用在我身上……”
乱真派丹道崛起不久,没有多少丹药可供门人弟子消耗,但六如寮高层在她身上下的灵丹妙药已经不计其数。越是照顾她的人,越是对她受到的优待觉得诧异。而身边的闲言碎语,难会让她听到到。
高桥作为忍者她没有经常跟人接触,即便有,也是敌人。所以连对待家长,她也经常是以对手的立场进行交流。她的道是忍道,想不到怎样去辩解,也不懂地怎样算计和揣测人心。
内向的性格,让她在正面撞到有人议论时,也只是装作不懂汉语。这样一来,身边人更是肆无忌惮,甚至笑着在她面前说些无礼话来。
世界上很多国家对日本的女性称赞有加,是不无道理的,日本的女性连分娩都不愿大声叫唤,何况是不痛不痒的闲言碎语。高桥没有任何意见,只是默默忍受,同时也回绝了朱嘉森让她服用的丹药,甚至连道士们本就清淡的饮食和起居,也尽量能简则简。
内向而惯于忍受的职业特点,细腻兼要强的民族性格,已经功力尽失、一丝价值也没有的她,低眉顺眼,就像是桥墩下一株草,风来是那样,雨来也是那样。
只是时不时会抱膝望着窗外,思考着要不要就这样离开这个世界。
从到大的忍者教育已经让她脑海中不可磨灭地造成了影响,就像从肖申克监狱走出来的图管理员布鲁克斯一样,失去了容身之处和本领的忍者,也不知道该怎样活得像个正常人。
院子里飞鸟惊林,她到的不是鸟的羽毛色彩,而是树林里是否有人潜伏。半夜里乌云遮月,她想到的不是天阴欲雨,而是黑暗中的风吹草动。
萧远悠让她活下去,做花瓶也要活下去。可真正活下来之后,她却发现自己已经不懂得该怎样像个普通人一样吃穿住行。她这个年纪的女孩还在上学,还在想方设法地让自己漂亮些,而她在失去了服侍主人的本事之后,只意识到自己居然这样不适合活下去。
对某些人来说,从出生到合眼的过程中,只为了完成一两件事。作为忍者,她已经完成了这件事。所以房间里唯一的装饰,就是那把被俘时要用来自裁的刀,也是她最后要走的忍道。
萧远悠今天开门找到高桥的时候,她正在对着这把刀发呆,落寞、失意、绝望、恐惧,孤单的背影中藏着可怕的念想。
“……”
萧远悠心里一阵难受,先去拿了刀,却发现这人还在发着呆,只有嘴里飘出一句带着无限眷念的:“会いたかった(我想见你)。”
“那就抬头呗。”
“谁!”高桥目光一凛,下意识探手拿枪射击。
萧远悠眉心被枪顶着,要不是食指勾住了击锤,恐怕脑袋都穿了孔了。
萧远悠流着冷汗解除了林意,叹道:“这命是你救的,也没成想刚见面你就要往回收呀。”
高桥这才烫手一样甩脱了枪,然后愣在原地:“主公?”
“嗯,是我。”萧远悠伏在她面前,不伦不类的做个日本人的土下座:“之前,多谢关照。”
高桥过了许久,才伏下回道:“不!是在下才是!”
“那以后也请多关照了。”
“是在下才是!”高桥想了想,又落寞道:“可在下已经没办法再跟随你了……”
“没有人这样说啊。”
“在下本来已经累赘,现在更多余了是也。”
“没有人这样说啊。”
高桥凄凄道:“主公只是不说而已。”
萧远悠问道:“这你就猜错了,那既然我都没这样说,你怎么能替我这样说呢?”
高桥额头贴着地面:“在下知道,您在安慰我。”
“没错,这一点你猜对了,那你有没有被安慰到?”
“没、没有是也……”
“,既然你知道我在安慰你,你怎么能没有被安慰到?这样我很没面子,我因为你的态度没了面子,你这样才是真的多余。”
“我……”
“你装也要装作被安慰了呀,连我的心情都不会顾及,怎么能算是我的护卫呢,装一个吧。”
“唔……”高桥声道:“在下说不过你的。”
“所以别矫情。”萧远悠拍了拍大腿,张开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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