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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联姻我不干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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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席过半,周又菱意兴阑珊。
  原本应该坐在她身边的丈夫付勋州从头到尾几乎都在和别人寒暄,根本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
  其实周又菱倒也无所谓付勋州的态度,只是不经意看到不远处和付勋州言笑晏晏的薛伊宁,她就觉得自己的存在像是多余。
  薛伊宁正举着杯子和付勋州碰杯,载笑载言。
  付勋州背对着周又菱,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看得清他们二人离得很近。
  那边突然传来一阵欢声笑语,只听姜莎说:“罚酒罚酒!”
  薛伊宁笑着说:“算了算了。”
  周又菱突然觉得空气憋闷得不行,她对坐在一旁的母亲说了声自己去卫生间补妆,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到了卫生间,周又菱寻了最角落的那个位置,给付勋州发了条消息:【下午我们就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了吧。】
  这几天付勋州一直没有回家,她不得不提醒他。
  不一会儿,卫生间里似乎来了其他女性,有些吵闹。
  周又菱等着付勋州回复消息,突然听到那些人的议论声:
  “诶,你们看到没有,那个付勋州全程都没有和他老婆说过一句话。”
  “我看到了!不过付勋州真的挺帅的诶,我一直以为是个秃顶大叔呢,这颜值都能去当明星了吧!”
  “果然婚姻是摆设,外面传闻应该不假,付勋州应该爱着他的那位白月光吧。”
  “那个薛伊宁吗?她家是做什么的?房地产?”
  “薛家似乎比不上周家的吧,周家好歹也算上流吧。不过薛家以前和付家的关系还不错。”
  “周家现在算什么上流啊?也就是说起来好听一些。若不是攀着付家这个高枝,现在南州市还有谁记得曾经的周家?”
  “那倒也是。”
  “哈哈哈哈,这个周又菱,以前学生时候别提有多嚣张跋扈了,现在安静如鸡,真是让人唏嘘哦。”
  “就是就是。”
  “如今周家落魄成了山鸡,她难道还想变着凤凰?”
  周又菱有一股冲动想进去,可脚步迈出去她又缩了回来。
  何苦呢。
  争赢了又如何?
  再过不久,她就和付勋州不再有任何关系。无论外界怎么说她,一切都将成为过去式。
  周又菱握着手机一直等着付勋州的消息回复,手心冰凉。
  很快,卫生间重新沉入安静,甚至能清楚听到“滴答滴答”的水滴声。
  “叮咚”手机振动。
  周又菱连忙划开。
  她手的手竟然不自觉地在微微颤抖。
  付勋州:【随便你。】


第17章 
  付勋州的这条消息让周又菱彻底松了一口气。
  她不知道自己终于是解脱还是把自己送上绝路,总之; 她现在退无可退。
  深吸了一口气; 周又菱正想走出来; 不巧又听到有人在议论自己:
  “怎么没有见到那个周又菱啊?她没来吗?”
  “来了呀,刚才还看到她了呢。”
  “老实说其实我还蛮同情她的; 外界都说付勋州不爱她; 这段婚姻就是两个家族的牺牲品。”
  “说起来; 付家那个小姑子还有那个二伯母一看就不是好对付的人。”
  “都说嫁入付家一辈子无忧,其实我看也不见得。”
  “哎,怎么说呢,豪门深似海呀。”
  周又菱以前一直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热评体质,今天才发现,不过短短几分钟,来卫生间的几拨人都在讨论她。
  也真是的; 为什么她们都不事先看一下卫生间里有没有人再讨论?
  这么明目张胆在背后议论别人真的好吗?
  周又菱这次大大方方推门而出; 不再躲闪。
  只是推门出去后她微微变了一下脸色; 在看到镜子前补妆的二人时立即露出一脸委屈的模样,仿佛自己真的在付家受尽了千般委屈似的。
  那两人看到周又菱一时之间也楞了。
  在背后嚼人舌根这种事还被当事人听到,无论如何场面都挺尴尬。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都哑口无言。
  周又菱不着痕迹看了这两人一眼,见她们年纪估计都在三十左右; 好像是付家的远方亲戚。
  或许三年前她和付勋州的婚礼; 她们也来参加过吧。
  周又菱走到她们身边; 看到她们正在用气垫补妆,便说:“姐姐,气垫能借我用一下吗?”
  “可以可以。”其中一长发披肩的女人连忙送上手中的气垫。
  “谢谢你。”周又菱叹了口气,接过气垫给自己补妆。她也不说什么,全程就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那两个女人几乎是立即证实她们刚才讨论的一切,看周又菱的眼神里不免都带了点同情的意味。
  长发披肩的女人终于忍不住劝周又菱:“看开一点吧,没什么是过不去的坎。”
  另一个女人也说:“就是就是,老天爷对所有人都是很公平的。”
  “谢谢你们。”周又菱朝她们露出一脸的苦笑,又问:“我这样看不出来哭过吧?”
  另一个人连忙回答:“看不出来看不出来。”
  因为她根本没有哭过。
  周又菱还是一脸苦笑:“那就好。”
  简单地把气垫粉扑在自己脸上拍了拍,周又菱把气垫还给对方,连连道谢。
  那人也很不好意思,说:“谢什么呀,要不要再补一下口红?”
  等周又菱走后,那两个女人忍不住又说: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还蛮喜欢这个周又菱的呢。”
  “是啊是啊,她皮肤真的好嫩诶,完全看不出来化了妆。”
  “付勋州到底有没有眼光啊!这么漂亮的老婆在身边居然不好好珍惜!”
  “放心吧!我猜他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
  周又菱忍着笑走出卫生间,心里无奈又觉得有趣。想想又觉得自己实在机智,与其和别人怼,还不如顺着对方所想。这样一来,她还能收获几张同情票。
  手机再次震动,周又菱点开。
  付勋州:【你在那儿?】
  周又菱低着头捧着手机,思来想去要不要回复。不想刚到拐角就和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
  鼻子撞上肌肉坚硬的胸膛,周又菱忍不住“嗷呜”了一声连连后退。
  “抱歉。”两人异口同声。
  周又菱抬起头,竟发现又是这个和付勋州长得十分相似的男人。
  这个巧合就让人尴尬了……
  她上次闹乌龙给他泼一脑袋水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周又菱皱着小脸,揉着自己被撞疼的鼻子解释。
  付和煦笑得阳光:“我也没说你是故意的啊。怎么样?你鼻子没事吧?”
  周又菱捂着自己的鼻子,突然想起不少人传说她的鼻子是假的,于是调侃道:“没什么大事,就我鼻子上花了十万的假体可能歪了。”
  付和煦闻言一脸五味杂陈,想上前帮忙查看,又一副束手无策的模样。
  这些年整容盛行,他倒也不排斥,毕竟任何人都有追求美丽的权利。
  可这种情况着实让付和煦有点懵了,把人鼻子假体撞歪了这可怎么搞?
  周又菱见男人这一脸复杂的表情,忍不住更觉得好笑。
  这个人虽然乍眼一看和付勋州虽然有些相似,但再仔细一看就知道两个人长得完全不同,不仅长得不同,他们两个人的性格估计也是南辕北辙。
  周又菱放下自己的手,说:“开玩笑的。”
  付和煦:“……”
  好歹他游戏人间,从来都是他调戏小姑娘的份,今天居然反过来被小姑娘调戏了。
  真是因果轮回。
  周又菱准备侧过男人离开,被男人拦住。
  付和煦今天身穿一身正装,和上次见面时的休闲模样又完全不同。
  可这个男人在外形上毕竟和付勋州有些相似,即便穿起西装帅死人不偿命,但对周又菱来说好像也没有什么惊喜。
  “上次你为什么泼我水?”付和煦一脸好奇地问。
  周又菱尴尬了一下,解释说:“因为你很像我一个朋友,我把你误认为他……在和别的女人乱搞。”
  付和煦乖戾地扬了一下眉,说:“难不成你把我认成付勋州了?”
  “你认识他?”周又菱意外,转念一想突然又忍不住怀疑,这人到底是谁?
  付和煦并没有打算故弄玄虚,直接说:“我是付勋州的堂哥,很多人都说我和他长得像。”
  “原来如此……”周又菱了然地点了一下头,本该礼貌地开口称呼付和煦一声堂哥,可话到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付和煦倒也不介意什么称呼,他退一步仔细打量了一下周又菱,道:“啊,让我猜猜你是谁。”
  周又菱也不兜圈子,不等付勋州猜,直接说:“我是付勋州的妻子。”
  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付和煦点点头,其实他猜到了。
  他终于知道那次为什么会觉得这个女人眼熟了。
  当年他不顾自己死活在火场里救出这个小丫头,至今还没收到小丫头一句谢谢。
  付勋州还想开口说点什么,不料肩部被人用力按住。
  他皱着眉地转过头,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付勋州。
  付勋州的脸色如三尺寒冰,和满脸阳光灿烂的付和煦简直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你们在聊什么?”付勋州问。
  有一种莫名的情绪,在看到这两个人居然站在一起,他有些心慌。
  付和煦懒洋洋地看着付勋州,说:“当然是跟弟妹说你的坏话呀,你以为是什么好事吗?”
  他说着转头对周又菱说:“这小子小时候可爱尿床了,又爱哭,简直烦死人。”
  周又菱脸上表情淡淡,是根本不想再去了解或者知道关于付勋州的任何事情。
  小时候她一直以为是付勋州救了自己,所以千方百计去了解付勋州,把他当成自己心目中伟大的英雄,恩情生成爱慕。
  付勋州自幼就是别人家孩子的代表,他学习优秀,长得好看,关键是人品也好,折让周又菱对他一直有一种莫名的爱慕。只是这种情绪她谁也好意思说,全都放在自己心里。
  结婚以后,周又菱更是为了照顾他的日常起居把他的所有喜好都了解了个透。知道付勋州喜欢安静斯文的女孩子,她收敛起自己大小姐的脾气,学习端庄贤淑,变成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女人,只为了能够配上优秀的他。
  可到头来,她搞错了自己爱慕的对象,而他也根本不爱她。
  付和煦见气氛怪怪的,打量了一下这夫妻二人,干脆脚底抹油开溜:“我去给爷爷贺寿去咯,不跟你们玩了。”
  很快只剩下周又菱和付勋州两人站在走廊里。
  五星级酒店的装修十分精致,因为今天付老爷子大寿,所以走廊上特地铺了红毯。
  周又菱的脚踩在红毯上,总感觉有点不太踏实。她自认也没什么好对付勋州说,两人这样站着也是尴尬,于是抬脚准备离开。
  她刚迈开脚步,付勋州便拉住他的手腕,沉声道:“我们谈谈。”
  “你想谈什么?”周又菱问。
  付勋州没有回答,而是径自拉着周又菱的手腕寻找适合说话的地方。这里多少也是嘈杂,不适合讨论家事。
  周又菱一脸淡漠地被付勋州拉住手腕,她不再挣扎,看着他的背影。
  他从来不管她是否追赶得上,也不管她加上的鞋子有多难走路。
  他永远只会按照自己的步伐,永远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他根本不在意她吧。
  周又菱突然很想挣脱他在桎梏,可她刚拽了一下自己的手,他就抓得更紧,根本没有能让她挣脱掉的机会。
  其实往好处想,付勋州从来没有逼迫她做过一些她不愿意的亲密事情。
  可转念一想,或许是他根本就不屑。
  找到了一处房间,付勋州直接把周又菱拉进去,顺便将门带上。
  大概是一个小包间之类的地方,房间不是很大,但有一张很大的十人餐桌以及标配的椅子。
  周又菱被付勋州猛的一放开,差点摔倒在地上,她连忙抓住一旁的椅背才让自己站稳。
  周又菱的手腕上已经被付勋州掐出一道红痕,才那么一会儿的时间,可见他刚才的力气有多大。
  上一次她仿佛也是被他那么用力拽着,最后膝盖摔破了皮。
  膝盖处的伤口似乎也才刚愈合没有多久吧?
  付勋州丝毫没有发现周又菱脸上的悲伤,冷脸看着她,说:“那么多天了,你到底闹够了没有?”
  “你还觉得我是在闹?”周又菱叹了口气,身体毫无力气,干脆在椅子上坐下。
  她仰着头看着他,认真地说:“我没有在闹,我想离婚,成全你,也成全我。”
  “成全我?”付勋州脸上一贯的高贵与优雅这个时候也显得有些狰狞。
  他微微低头看着她,好笑地说:“你想成全我什么?”
  周又菱不想把话说得那么不堪入耳,几次看着付勋州欲言又止。
  “为什么不能痛快一点呢?付勋州,别说你因为离不开我所以不想离婚。”
  付勋州轻哼了一声。
  他从不认为自己离了谁不能活。
  周又菱的角度能清楚看明白付勋州脸上的所有的表情,他脸上的不屑、嘲讽,她都一一看在眼里。
  周又菱自嘲一笑,说:“离个婚,签个字,办个手续。这对于你来说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吧?”
  付勋州没有开口。
  周又菱接着说:“我不需要财产,我也不需要房子,我什么都不要,净生出户就行,越快能离开付家越好。”
  付勋州咬了咬牙:“你就那么坚决要离婚?”
  周又菱点头。
  “好,离婚。我如你所愿!”付勋州终于妥协。
  他最后看她一眼,转身推门准备离开,不想大门拉开的那一刻看到满脸怒气的丈母娘。
  容慧英站在门口已经有好一会儿,从付和煦那里得知这小两口好像在闹别扭,便好奇过来看看。
  却怎么都没有想到,居然会看到这样的一副场面。
  容慧英微微颤抖着身子,周又菱见状立马上前将妈妈搀扶住:“你怎么来了?”
  “你们在说什么?要离婚?”容慧英一脸心疼地看着女儿。
  周又菱沉默地点头。
  容慧英扯开周又菱拉着自己的手,上前一步,“啪”地一巴掌打在付勋州的脸上。


第18章 
  “啪”的一个巴掌声,仿佛在狭小的房间里久久回荡。
  付勋州没有恼怒; 神色平静如常; 若不是脸上几道红痕; 大概根本看不出来他被甩了一巴掌。
  周又菱紧张地上前,连忙拉住容慧英惊呼一声:“妈!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要说话!”容慧英将女儿轻轻推向一边。
  今天的容慧英精心打扮; 年过五旬的她完全看不出来真实年龄; 她傲气; 目中无人,在外人前永远昂首挺胸。
  容慧英做这一切不为了别人,全是为了女儿周又菱。
  豪门深似海,容慧英自己在漩涡里挣扎过,更明白有多不容易。
  有底气的娘家,女儿在婆家才能不受委屈。这是容慧英一直深谙的道理。
  容慧英走到付勋州面前,痛心地问他:“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 你还记得吗?”
  “你当初说; 你不知道怎么照顾人但会学着去照顾人; 你说你不会让菱菱在付家受半点委屈,你说……”容慧英说着竟然红了眼眶。
  女儿是她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是她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支撑。当年周家破产,周启山想要去跳楼自杀,容慧英和恨不得一了百了。
  当时周又菱也已经懂事,一句天塌下来又高个子顶着; 让夫妻二人如梦初醒。全是因为有周又菱这个女儿的贴心; 他们夫妻二人才互相支撑着走到了现在。
  周家如今虽然比不上当年; 却也衣食无忧,从不少了周又菱一分一毫。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要提起多大的勇气、不在意世俗的眼光,亲口提出离婚啊。
  容慧英无法控制自己内心的疼痛,这个女儿是她们无比珍贵的宝贝,却要嫁入人家受委屈。
  周又菱拉着妈妈的手,企图将她拉开:“妈,你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我要说,我要说个清楚明白。”容慧英看着眼前这个高了自己大半个脑袋的女婿,她心疼、不甘、恼怒,所有的情绪在最后全化为失望。
  三年前的一切仿佛还历历在目。
  这门亲事是付家来提的,那天付勋州礼貌地出席,甚少发言。
  对于这段婚事,容慧英虽然不太赞成的。可没想到,女儿周又菱得知后却执意要嫁给付勋州。
  容慧英也看得出来女儿脸上对付勋的爱慕,她狠不下心来阻止,不得不找付勋州私底下谈话。是付勋州一一向她承诺保证,她才会同意把女儿嫁给他。
  “我不知道怎么照顾人,但我会为了她去学习照顾。我不会让她在付家受半点委屈,希望她开开心心。我会给她幸福,和她过一辈子。”
  一字一句,言犹在耳。
  付勋州沉默者没有开口说话。
  这些话,其实他都记在心里。
  他不是轻易承诺的人,说出这番话并不是违心,而是真的想要做到。
  可是付勋州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婚后不久,爷爷就把付氏集团全权交到了他的手中。彼时他才进入付氏集团,原本是打算从一个基层员工做起,没想到一朝成为了最高管理者。不服气他的人很多,想把他拉下台的人很多,他能做的只能是舍弃家庭生活把尽可能多的时间投入到工作中。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而今付勋州终于有了一口喘息的机会,面临的却是这段破损的婚姻。
  付勋州站在容慧英面前,像是一个等待宣判的囚徒。
  他似乎被点醒,终于明白周又菱不是闹闹而已,她是真的对这段婚姻绝望了。
  容慧英红着眼还想上前打付勋州,被周又菱死死拉住:“妈,你不要怪他,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我。”
  周又菱强忍着眼里的泪水。
  到现在,她的心比谁都疼痛。
  结婚相处三年,她对付勋州的爱慕早已经在潜移默化中变为爱。即便她自己不想承认,可心却痛如刀割。
  容慧英转过身来,伸出手想打周又菱,却怎么都下不去手。
  最后她将周又菱抱在怀里,母女二人哭成一团。
  付勋州沉默地看着这一切,终于开口:“对不起。”
  除了这句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容慧英没有理会付勋州的道歉,而是转头问周又菱:“你真的想离婚吗?”
  周又菱点头,下意识说:“妈,求你不要拦我。”
  容慧英痛心地摇摇头,颤着声说:“我怎么会拦你。”
  其实早在这两人结婚的时候容慧英就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了。
  一开始周又菱刚结婚的时候,容慧英整天以泪洗面,她做梦都是女儿在付家受了委屈要离婚的事情,可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付家是个什么样子,容慧英是最清楚不过的,她一直最害怕的就是女儿嫁过去受了委屈。
  可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每次周又菱回娘家总是一副兴高采烈的样子,容慧英才渐渐地把这件事情看淡。
  然而容慧英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现在她非但不会阻拦,而且会义无反顾地站在女儿背后当她最大的后盾。
  离婚又如何,能亲手掌握自己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这番动静,很快引来些许围观。一传十,十传百。
  首先听到风声闻讯赶来的便是付家那位小姑姑付之清。
  付之清今天皮草傍身,意气风发。今天她主持这场大寿,颇有种当家做主的感觉。
  见这个情形,付之清连忙假装一副惊讶又关心的样子问:“怎么了呀?今天那么重要的日子,你们夫妻两人怎么那么不懂事还吵起来了?”
  俞婉容紧随其后,相较于付之清恨不得把事情越闹越大的样子,她永远喜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尤其今天这样重要的日子,宾朋满座,家丑不可外扬。
  “夫妻间嘛,难免有口角。”俞婉容干干笑着解释,“牙齿都能咬到舌头呢,大家都散了吧。”
  付之清笑,跟着附和道:“也是也是,大家都散了吧。”
  可站在付之清身边的付家二伯母却一惊一乍德指着付勋州脸上的五指印,问:“小州这脸上……你们还不会还动手了吧。看来不只是口角那么简单呀。”
  容慧英看着这小姑和二伯母一唱一和的,忍不住站出来说:“你们算是个什么东西?我们的家事有你们什么说话的份!”
  “付小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们菱菱在付家没少受你的欺负吧?还有付家二伯母,你是看我女婿现在坐着集团董事长的位置,窥伺很久了吧!”
  付之清和付家二伯母这一听脸立马黑了下来,十分不乐意。
  可她们刚要开口反驳,就被强势的容慧英堵住:“你们不用狡辩!今天我容慧英就一句话,我女儿在你们付家受委屈,现在要和你们付家离婚!”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容慧英好一句先发制人,让在场所有人都先入为主,认为周又菱是在付家受了委屈才要离婚。
  一向喜欢大事化小的俞婉容这个时候却沉默。
  付之清反应过来,连忙说:“亲家,你可把话说清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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