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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荔枝告诉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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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好意思在这甩脸子冲他摆父亲架子,谢谦来你给我省省吧。你以前不管孩子不闻不问,现在你想管想教育想让孩子拿你当父亲?我告诉你,晚了!这辈子是没指望了,下辈子吧。哦……还是算了,你下辈子别祸害小九了,他这辈子投胎到你和夏雨竹这里已经是倒血霉了。”
  谢谦来一拍桌子,被谢斯若这几番话说得词穷,只剩生气的份儿:“谢斯若你给我再说一遍。”
  “我懒得说,跟你交流真费劲,哥,你没救了。”
  谢斯若看见丈夫苏和渊来电,优雅地拿起包,对谢老太太说:“妈,和渊来接我了,改天我再来看你。”
  谢老太太点头:“好,让和渊开车小心点。”
  谢斯若走后,谢老太太看见自己这儿子也没什么好心情,让保姆扶她上楼休息,顺便下了逐客令:“谦来你也回吧,以后小九过来的时候我让管家给你打个招呼,你就别来了。”
  谢谦来一脸错愕地站起来:“妈,怎么连你也……”
  谢老太太:“你是个成功的商人,也是孝顺的儿子,可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谢老太太想到家里这摊子烂事就头疼,摆摆手不愿多言:“回吧,你好自为之。”
  ——
  第二天剧组的人要过来,辛娆回了老家,温知黎下班后特地开车来花店这边,跟店员们交代这二十来天的注意事项。
  除开几个愿意留下做群演的,另外的人都选择休假。
  公事说完后,温知黎请大家吃了顿晚饭,散席后大家各回各家。
  温知黎想到店里一些自己和辛娆的私人物品没收拾,又开车回了店里一趟。
  收完东西,温知黎关闭店门,把纸箱子放在后座,坐上驾驶座,却半天没打燃车。
  仪表盘有个小图标一直在跳动,显示胎压异常,温知黎下车把四个轮胎检查了一遍,这才发现做左前轮胎爆了。
  温知黎不会换胎,只好给保险公司打电话,那天说马上过来处理。
  然而过去半小时,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保险公司的人还没来。
  街道上的商铺都挨个关门,只有路灯还亮着,白天繁华褪去,温知黎站在路口,被凛冽的冬风一吹,萧瑟中伴随阴冷,怪渗人的。
  谢从述从十里堂出来心情欠佳,开着跑车四处乱逛,没个目的地。
  布加迪上也装了二布的人工智能系统,每到一个这辆车曾经停留过半小时以上的地方,二布都会发出温馨提示。
  【二布:谢先生,前方一百米是温小姐的花店。】
  谢从述减慢车速,向右看去,发现还真是。
  不知不觉居然开到这里来了。
  温知黎的车在店门口停着,人靠在车身,握着手机四处张望,看样子是在等人。
  这街道上连行人都没几个,大晚上的一个小姑娘能不能有点安全意识?
  谢从述把车开过去,正好停在温知黎的车旁边,他降下车窗,对温知黎书说:“你怎么还不回家?”
  这语气,像极了一个在网吧抓住叛逆不归家女儿的老父亲。
  温知黎觉得自己一定是太害怕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谢从述的声音如此亲切。
  温知黎走到谢从述车前,指着自己爆掉的轮胎,说道:“我轮胎爆了,等保险公司的人来拖车。”
  “怎么不上车等?”
  温知黎拢了拢大衣外套,小声嘟囔:“我怕车爆炸,不敢坐。”
  “……”
  谢从述无奈地笑了声:“谁跟你说车爆胎车也要爆炸的?”
  温知黎沉默了一瞬,略显心虚回答:“没谁,我就,自己猜的。”
  谢从述扶额反问:“你靠车站着就不怕被炸了?”
  “我可以跑。”
  似乎是为了证明这句话的可实施性,温知黎特意补充,一脸正色:“我跑步还挺快的。”
  谢从述轻笑出声,没有反驳,松开安全带,给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风大,你坐上来等。”
  温知黎看了眼他这辆布加迪,下意识拒绝:“不了,他们应该快到了,你先走吧。”
  谢从述长“哦”一声:“以前开它撞树都敢,现在坐个副驾都不敢了?”
  温知黎受不了激将法,加上这风确实挺大的,她锁了自己的车,弯腰坐进去。
  谢从述不作声调高了车内空调,温知黎看了自己的车,轻声提醒:“你往前开一点,别跟我车挨着。”
  谢从述好笑地看着她,顺着她刚才那套理论说:“没关系,车跑得比你还快,它敢爆炸,我就开车跑。”
  温知黎想了想,还是坚持:“不了,你还是现在开吧。”
  谢从述感觉自己的爱车受到了质疑:“你不相信它的起步速度?这是赛车配置,我跟你说它起步只需要——”
  “不是,我相信车,不相信你。”
  温知黎面无表情正视前方,双手握着安全带:“车起步再快也耐不住你反应慢。”
  “谢总你已经三十岁了,望你知。”
  前一秒还是为爱车争辩的谢从述:“……”


第47章 
  男人到三十就是一个坎儿。
  谢从述今天算是明白了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不带这么用年龄来歧视一个人的,三十岁又不是三百岁,他招谁惹谁了。
  谢从述依言将车开到前面停下,熄火松安全带,侧过身,摆出一副“我今天非得跟你好好说道说道,三十岁也没什么大不了这件事“”的架势。
  “嫌我反应慢?这么跟你说,去年我在国外考了一个直升机驾驶证,改天有空我带你飞一圈。”
  温知黎听完满脸惊讶,反问他:“你不是恐高吗?”
  谢从述心里咯噔一下,一时没接上这话。
  完蛋。
  露馅了。
  恐高这回事儿真要说,还得退回谢从述跟温知黎刚谈恋爱那一阵。
  谢从述是个放得开的人,温知黎却不是,追了大半年的姑娘,他也不好意思一下子来太猛,把人给吓跑了。
  所以前几次约会,谢从述都十分克制,克制到连姑娘的手,都是第三次约会的时候靠说谎才牵到的。
  第三次约会的地方在一家旋转餐厅,餐厅位于潼城标识建筑物的最顶层。
  餐厅外面的观景阳台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地面全铺的玻璃,不少人光是看看不走过去都会腿软。
  温知黎是个胆子大的,吃饭前逢太阳落山,日暮斜阳在天边拉出一道长云,风景极好。
  温知黎先一步踩到玻璃道上去,兴致高昂地指着前面人不多的角落,笑着对谢从述说:“阿述,我们去那边,你帮我拍张照片吧。”
  谢从述站在门口,睁眼说瞎话也显得十分走心:“阿黎,我恐高。”
  温知黎一听不得了,走回谢从述身边,一脸关切,语速不由得加快了些:“你恐高还带我来这么高的地方,你是不是傻呀!不行,我们换个地方,你现在是不是很难受?有没有想晕或者想吐……”
  看小姑娘着急成这样,谢从述心虚别过眼,轻咳一声,继续说:“没那么严重,我还行,走吧,我帮你拍。”
  温知黎只当他是在逞强,说什么也不肯再拍了。
  谢从述顺势说:“真没那么严重,这样,你牵着我,我们试试。”
  温知黎没半点心眼,哪能想到这老男人是在玩套路,只当他是真的害怕还想陪自己疯,感动自责混在一起,手很自然地就牵上去了。
  男人掌心宽厚,自带体热,温知黎握上那一瞬间,耳朵微微泛红,碎发垂下来遮住半分,谢从述的心跳倏地漏了一拍。
  谢从述反握住小姑娘的手,目光溢出笑意来,比她更先迈出一步。
  温知黎随后跟上,两个人在原地站定,她抬头小心翼翼地问:“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
  谢从述轻轻捏了下小姑娘的手心,嘴角噙着笑,弯腰凑到她耳边问:“你手心出汗了,很紧张?”
  温知黎脸色涨红,赧赧着要松开他,谢从述却握得更紧:“不许逃,你骗我走到这里的,你得负责到底。”
  温知黎没再挣脱,任由他牵着,走了两步,她小声嘟囔:“老男人脸皮厚。”
  谢从述听得真切,侧头看她,似笑非笑:“骂我?”
  “你先笑话我的。”温知黎瞪着他,气鼓鼓地说,“我就是紧张,我又没牵过别人的手,你还不许我紧张吗?”
  要不是顾虑到小姑娘脸皮薄,这里人又多,谢从述此时此刻怕就不止是牵个手这么简单了。
  谢从述敛起笑意,抬手摸摸温知黎的头,好脾气哄着:“这样,我去洗个手,手上沾点水,你也当我是紧张得手心冒汗成吗?”
  温知黎气笑了,连拍两下他的胳膊,凶巴巴的声音入耳却是一阵酥软娇意:“谢从述你好烦啊!”
  谢从述趁机往温知黎身上靠过去,拧眉作虚弱状:“小点声儿,我头晕。”
  温知黎立马压低声音,伸手给他捂住太阳穴:“要不我们回去吧,不走了。”
  谢从述顺势搂过温知黎的肩,还挺勉为其难:“走,阿黎要去的地方,我舍命也陪。”
  温知黎侧头偷笑,嘴上却强硬:“你就知道说好听的骗我。”
  谢从述笑得也混,顺着她的话说:“我只骗你一个人。”
  温知黎的脸瞬间垮下来:“你真的是骗我啊?”
  谢从述没想到小姑娘这么不禁逗,收起不正经,赶紧找补回来:“我只差没给你摘星星了小祖宗,怎么会骗你?”
  温知黎脸色阴转晴,一只手扯着谢从述的衣角,两个人一起往前走。
  “我才不要什么星星。”
  温知黎偷偷抬头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眼尾不自觉上扬,温声补充道,“这样已经够多了。”
  ……
  谢从述的沉默算是回应了温知黎抛出的问题。
  温知黎想起往事,自己当年那些晦涩少女情绪涌上来,让她顿感难堪。
  温知黎没忍住,咬牙毫不客气骂了句:“大骗子。”
  谢从述也无从解释,只能认下:“以后不会了。”
  温知黎冷哼一声,没有再搭理他,别过头看窗外,拒绝跟他再交流。
  气氛归于平静,车窗紧闭,隐约能听见外面的萧瑟风声。
  谢从述摸不准温知黎是不是在生气,话顺着情绪就这么脱口而出:“我一直欠你一声对不起。”
  “我当初应该一开始就告诉你,我是不婚主义。我这个人太混了,很少为别人考虑,或者说也考虑不到,你年纪也小,我觉得我们在一起开心就行,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给你我所认为最好的……”
  谢从述一度说不下去。
  他不想把那些自己糟心事儿扔到温知黎面前,让她同情或者理解。
  她没有这个义务。
  错了就是错了。
  哪有那么多理由,哪需要卖什么惨。
  谈爱情要的就是一个纯粹。
  除了爱,其他任何感情都是多余。
  谢从述收起话头,沉默许久,轻叹一声:“对不起,温知黎。”
  温知黎鼻子骤然一酸,眼前景色都仿佛罩上了一层水雾。
  谢从述这声对不起过于沉甸甸,落在温知黎心里像是哽了一块大石头,上不去下不来,非常难受。
  分手两年多了,她原地踏步等得就是谢从述的一句对不起吗。
  温知黎不想要对不起。
  她只想要一个解释。
  要一个为什么你可以爱我爱到没有底线,纵容我所有坏脾气的解释。
  要一个为什么你也可以转头与别人谈笑风生,轻飘飘地说一句,我又不会结婚,娶她做什么的解释。
  但凡谢从述当初在这段感情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敷衍不走心,温知黎也不至于毫无准备接受他抛过来的审判。
  你看我多爱你。
  但你也要看看,我这么爱你,但我是不会娶你的。
  我爱你,但我从没考虑过我们会有未来。
  温知黎太不甘心了。
  凭什么爱得一样多,只有她在一个人在考虑未来。
  她就像一个自作多情的傻子。
  谢从述这声对不起就像是在跟她说,别犯傻了,我们都清醒过来,冰释前嫌,各自往前走吧。
  你以为我不想往前走吗?
  我多想往前走啊。
  可我就是走不动啊。
  最后从温知黎喉咙里挤出来的,也不过是同样沉甸甸的三个字。
  “没关系。”
  没关系……去他妈的没关系!
  温知黎转过身,双眼通红盯着谢从述,这些年所有的隐忍克制,在这一瞬间有了爆发的裂痕,情绪从缝隙一丝一丝挤出来。
  “我应该跟你说没关系的,但我关系太大了,我过不去这道坎儿你知道吗?”
  “你不想娶我,除了没有保障的爱情什么都不能给我,那你为什么要做出一副可以为我付出一切的虚伪样子?如果那天我没有去楼顶花园找你,没有听到你说的那句话,你是不是打算一直瞒着我,瞒到有一天瞒不住为止?”
  “你说要给我最好的,可你根本就不知道我要什么。谢从述,我不要你的对不起,我完全没办法原谅以前那个死心塌地爱你的自己,我感觉我自己傻透了!”
  哪怕分手那天,温知黎也没这么歇斯底里对他吼过、骂过。
  谢从述被温知黎突然爆发的情绪砸了一脸,许久没缓过神来。
  温知黎说完那些积压在心底的话,整个人跟被抽空了力气似的,靠在座椅里,呼吸紊乱,看着头上的车顶,竟觉痛快。
  早该说出来的。
  她凭什么要忍,已经分手了,还装什么岁月静好。
  她就是一个斤斤计较、内心被怨怼和不甘充斥的俗世女人。
  她就是耿耿于怀,怎么也忘不掉谢从述。
  谢从述把温知黎的话在脑子里来回过了好几遍,发现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着急解释:“我跟你说对不起不是想做什么,我也不觉得,我对你的伤害靠这句对不起就可以弥补。”
  温知黎不想多看他一眼,淡声问:“那你说来做什么?”
  “犯错道歉天经地义。”
  “我跟你在一起是真心,但我没考虑未来也是真的,我不辩驳,错了就错了。”
  谢从述说到这,稍顿了片刻。
  他从没有这么不自信的时刻,感觉自己毫无底气,可是却想做点什么。
  “以前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现在我知道了。如果我说,我还爱你,我也开始试着考虑我们的未来,我可以再追你一次吗?”
  温知黎一脸错愕看向他:“你说什么?”
  谢从述看着她的眼睛,没底气却真诚:“我想再追你一次,可以吗?”
  温知黎的理智压过感性,隐约看见前面有保险公司的车开过来,她挺腰坐直,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脸,开门下车。
  谢从述推开车门追出来,还没出声叫住她,温知黎回头,眼神平静地说:“重蹈覆辙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可能就是不合适。”
  谢从述搭在车门上的手收紧,手背青筋暴起。
  这两次的心理治疗结果并不乐观,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
  但是他等不起了。
  谢从述选择赌一把。
  “我以前不吃薄荷糖,尝过之后我发现味道还不错。”
  “我可以改变,过程可能漫长,但我会努力。温知黎,如果我是抱着跟你结婚的想法追你,这样也不可以吗?”
  前方开来的车近光灯渐渐逼近,灯光刺眼,谢从述抬手抵在额头遮光,等着温知黎的回答。
  保险公司的人提着工具下车,温知黎走过去跟他们说明情况,视谢从述如透明人一般。
  谢从述也不催,站在车边耐心等。
  换胎不需要太多时间,温知黎在维修单上签好名字。她上车试过确定没问题,才让保险公司的人收拾工具开车离开。
  温知黎系上安全带,眼神没往谢从述身上停留一秒,看样子是准备直接走人。
  谢从述见状不好,着急走过去,站在她的车窗外,叫她名字,声音分明是急促不安的:“温知黎。”
  “今晚谢谢你,不早了,回去吧。”
  温知黎踩下油门,开出去前,轻点了下刹车,又前头不搭后尾地留下一句:“还有,随便你。”
  红色卡宴消失在街角,谢从述站在原地,久久没回过神来。
  “……这样也不可以吗?”
  “随便你。”
  随便我……
  随便我!
  没拒绝那就是……有戏?
  谢从述后知后觉明白温知黎的意思,眼神骤亮。


第48章 
  第二天逢周末,不用上班。
  温知黎平时早起习惯了,周末关了闹钟也睡不着,到点自然醒。
  今天是剧组开工的第一天,闲着也是闲着,温知黎决定去花店看看,万一有辛娆喜欢的明星,说不定还能要个签名。
  温知黎洗漱完回衣帽间挑衣服,衣服挑到一半,放在卧室的手机响起来,她放下衣架走出接电话。
  来电人是外婆,温知黎接起来打开免提,拿着手机回衣帽间,边走边问:“外婆,什么事?”
  外婆兴致高昂地说:“荔枝啊,你今天没事的话,陪我去看电影吧。”
  老太太还挺时髦的,温知黎忍不住打趣:“行,什么电影?”
  “何熙熙的新片,上映一周多了,我一直想看。”
  外公听完外婆的话,在旁边抢话:“半截身体入土的人了,成天还跟个小姑娘似的追星,不害臊。”
  外婆把他推开,板着脸嚷嚷:“谁说老太婆就不能追星了?这小女明星跟我孙女长得像,我就爱看她演戏怎么了?你个老头儿思想真够老旧的。”
  外公摊开报纸,冷哼一声:“你去看、你去看,你信不信影厅里都是十多二十岁的小姑娘。”
  “咋的,被青春气息扑一脸,你还自卑啊。以前教书的时候对着一堆小孩儿,你不也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的吗?”
  “那是传道受业解惑,为教育事业做贡献,不可一概而论。”
  外婆骂骂咧咧:“切,不可理喻,闭嘴!”
  外公不服回击:“哼,为老不尊,胡闹!”
  温知黎听得直笑,出声圆场:“好了,你俩别吵架,外婆我陪你去看。”
  外婆这才高兴了:“还是孙女好,老头儿根本指望不上。”
  “不过得下午或者晚上了,今天有剧组在店里拍戏,娆娆回老家了,我得过去看看。”
  外婆连声说好:“行,不着急,场次多得很,你忙完我们再去……”话说一半,外婆反应过来,声音顿时高了八度,“你刚刚说什么拍戏?!”
  温知黎庆幸自己开的免提,拿上衣服往外走,轻声解释:“有剧组租了花店的场地拍戏,今天是第一天,我过去看看情况。”
  外婆激动到不行,来了大兴趣:“什么剧组?都有什么明星?荔枝,我能跟你去看看吗?我这把岁数还没见过活的明星呢。”
  外公听乐了,合上报纸说:“你这话说的,电视里的就不是活人了?”
  外婆一把将他推开:“你别插话,烦得很。”转而对温知黎说,“荔枝,我能去吗?要是耽误你们工作我就不去了。”
  温知黎不忍剥夺老太太的兴致,点头答应:“可以,你收拾收拾,我开车过来接你。”
  外婆脸上笑开了花,挂上电话,哼着小曲儿回卧室挑衣服。
  外婆是个爱美的老太太,温知黎孝顺,平时也喜欢给她买衣服,外婆站在衣柜前,把冬装拿出来一件一件地试。
  外公站在门边看,一直没说话,直到老伴儿越过所有羽绒服要把一件双排扣风衣往身上套的时候,总算吱了声。
  外公走过去,把大衣从老伴儿手上拿过来,随手递了一件加绒加厚的白色长款羽绒服过去,一本正经地说:“你自己什么身子骨不知道?臭美是小姑娘的特权,你今天就穿这个。”
  外婆不是很乐意:“这太臃肿了,不好看。”
  外公抻开衣服就往她身上套,不容拒绝:“就是看个明显,非亲非故的美给谁看,就穿这个,不穿你今天就别去了,一把岁数尽胡闹。”
  外婆一怔,随后笑起来,心里一阵暖意流过。
  “行,听你的。”
  ——
  温知黎开车去长青街接上外婆,两个人一起往花店走。
  外婆今天特地带了平时去徒步用的相机,说是一会儿要跟明星合照。
  温知黎看老太太这兴奋样,颇有感慨。
  她还不如一个老太太过得有活力,温知黎对见明星没什么特别感觉,明星在她这里跟普通人一样。
  剧组来得比温知黎早,平时停车的位置被占用,温知黎只好将车停在附近的一个商场,跟外婆走路过去。
  花店周边都被清场,围观的人不少,甚至还有一些明星粉丝和站姐在拍照。
  “不好意思,让一让。”
  两个工作人员抬着道具在身后嚷嚷,温知黎听见后,拉着外婆侧身让出道来。
  工作人员跟着一个指挥的小姑娘,让他们把东西搬到前面去,路过温知黎身边时,小姑娘停下脚步,对她说:“熙熙姐,凯哥到处找你催你上妆呢。”
  温知黎一听她就是认错了人,淡声反驳:“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何熙熙。”
  小姑娘留神多看了几眼,发现真不是何熙熙,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
  “没关系。”
  小姑娘走后,温知黎不想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拿出口罩带上,遮住半边脸。
  不过回想那个小姑娘刚才说的话,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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