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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我低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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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了,林舒指着厉言勋:“你下来,我们把话说清楚。”
  “你上来。”厉言勋瞥了眼双杠,嘴角微勾,“否则免谈。”
  “……那,你先把眼睛闭上。”林舒瞪着厉言勋,直到他闭上眼睛,才开始琢磨怎么能爬上去。
  上次爬双杠,还是六岁的事?还是老林告诉她的,她自己完全不记得。据说是她出去上厕所,半天没回家。老林去找她,发现她坐在双杠上下不来了。到现在,她当年怎么爬上去的,都是个迷。
  林舒握紧双杠边,先把腿搭上去。结果两条腿是搭上去了,腰没劲,挂在上面死活上不去!
  还能再衰点吗?
  正纠结着,就见厉言勋朝她伸出手:“手给我。”
  四肢全挂在上面,她都快撑不住了。再松开一只手……
  林舒实在担心:“啊?那我不得掉下去?”
  厉言勋也不跟她多说,直接拽住她的手腕。
  “啊啊啊啊!不行不行!”
  感觉到身体在动,林舒吓得慌忙闭紧双眼,直到额头挨了下她才睁开来。
  “这不就上来了?笨。”厉言勋瞥向双杠,“自己握紧,剩下的我可就不管了。”
  “哦。”林舒握紧双杠,瞥了眼他,又看看自己。
  她这坐姿也真是……极为不雅观。
  她慢悠悠挪动腿,半晌才终于跟厉言勋一样,坐在其中一个杠上,把腿搭上另一个。只是双手紧握在身子两侧,却依然胆战心惊。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人?”厉言勋禁不住笑出声。
  林舒双目无神地看着他:“你能不能先把笑憋回去?”
  “哦,这么严肃呢?”厉言勋勉强正经三秒,还是禁不住笑出声。
  “当然了!”林舒气得怼了他一下,又忙握紧双杠,瞥向别处,干咳两声,“你能不能把录音删了?我当时喝酒了,你这叫趁人之危。”
  厉言勋好像没听到般,直接另起话题:“你以后想去哪个城市?”
  林舒有些不耐:“你别岔话题……”
  “我跟你一起,好不好?”厉言勋打断她的话,转而看向她,神情竟认真至极。
  林舒狠狠怔住,不觉盯紧他的双眼。
  她不得不承认,他这句话很戳她心窝。她也很想知道,他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度。
  “别闹了。”林舒笑笑,看向别处的目光无法安稳。
  “单靠文化课,我是没把握。可我有这个,单词怎么读来着?”厉言勋举起胳膊,指着自己的大臂,“哦对,muscle(肌肉)!”
  “这事还远着呢,我也没想好。”林舒敛起目光,看着脚下,“你还是先把录音删了吧。”
  “删不了。”厉言勋点着自己的头,“在这呢。”
  “……你又骗我!”林舒嘴角抽了抽,没忍住用力怼了他一下,自己却失去平衡,好在厉言勋及时握住她的手腕,才没直接摔下去。
  她仍心有余悸,却听得他声音很沉。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厉言勋笑笑,盯着她的双眸炙热:“你越是不服,我就越想欺负你,想看你跳脚。想逗你接近你,看你脸红说不出话,就觉得你好像,也没那么讨厌我。”
  林舒慌忙垂下眸,无从制止,只静静听着,胸口却吵闹异常。
  人是种很奇怪的动物,因为一句喜欢就能欢喜得彻夜难眠。也因为见过星火,反而更迫不及待想看它燎原。
  “只要你依赖我,我就会觉得特别有成就感,甚至比得冠军还开心。想听你亲口说,你也喜欢我。”他喉结动了下,声音竟有些沙哑,“特别特别喜欢。”
  她胸口的门好像被轻捶开,悄悄添上一把薪火。
  “后来你睡着了,厉言勋就一直紧紧抱着你。不夸张的说,就跟抱女儿差不多。”白青的话又在耳边。
  他们本不该交集,可是……
  林舒默然推开他的手,紧握着双杠跳下去,转身就往教学楼跑。
  厉言勋见她跑远,微垂下头自嘲般笑笑。
  果然做不了就是做不了,怎么努力都没用。
  “厉言勋。”
  他闻声抬起头,就看见林舒站在不远处,也在看他。
  “我想留在桐市。”林舒抿着嘴笑笑,后退几步,便又转回身跑了。
  厉言勋怔了片刻,嘴角笑意渐浓,跳下双杠。
  “我来了!”


第26章 
  原本松软的雪经过几天车辆碾压; 瓷实如冰; 阳光落在上面反出的光刺得人睁不开眼。
  林舒全副|武|装; 只露出双眼; 一只手握着雪铲; 眯着眼在人群中搜寻。半晌,才看到8班的大|部|队。
  不想刚走到班,还没等找到白青; 就遇到厉|劫|匪。
  厉言勋拿着她的雪铲反复看了看:“诶?你这工具不错啊。”
  “还给我!”林舒下巴微扬; 在他眼前摊开手。
  “给你。”厉言勋把自己的破铁锹丢过去,林舒刚接到锹把,就听得“咣啷”一声,生锈的铁锹头掉在雪地上,还摔掉个碴。
  “你这破烂都快碎了,怎么用啊?”林舒想把雪铲抢回来,奈何她围着他转了好几个圈; 还没碰到雪铲,就见丁堰拍了拍手。
  “女生负责运雪; 带雪铲的都换给男生。”
  厉言勋嘴角一勾:“还抢吗?”
  林舒瞪了眼他; 极为不爽地提着破锹走远。
  之后的N小时里,她体会到了深深的绝望。插|进|雪里还是个完整的铁锹,拔出来就是锹把。把锹里的雪扬出去,恩,扬出去的是锹头。大家铲出如圆桌般大的整块雪,她想上去凑个热闹; 还没走到位置,锹头就掉在半路上。
  白青捏着锹头提到眼前,禁不住笑出声:“我的天,特哥这把锹是从收破烂那捡的吧?可有年头了。”
  “我真的。”林舒把锹把怼上,叹口气,“要拉黑这个人了。”
  “我赌一车AD钙奶,你绝不会把他拉黑。”白青冷哼出声,学着算|命|先生掐着手指,“我掐指一算,你俩啊,剪不断理还乱,早晚是一家人。”
  林舒戴毛手套的手,手指在锹把上点了两下,凑过去,清咳两声试探性问道:“说真的,你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白青偏头看向她,眉峰一挑,却又不说话。
  “我,我就随便问问。”林舒瞥向别处,胡乱哼着曲。
  “你一撅|屁|股,我都知道你要拉几个坟蛋,还跟我装?”白青点了下林舒的额头,勾过她的肩膀,叹口气,“老|衲可是亲眼看着你一步步|堕|落的。”
  林舒被戳中心思,脸面有点挂不住,踢开脚下的雪块:“不说算了,你就当我没问。”
  说完,推开白青的手,就要走。
  “喂,你能不能有点耐心?”白青拽住她的胳膊,嘴角挂着坏笑,“前辈给你指条明路。6班有个女生一直研究塔罗和星盘,据说很准,要不找她看看?”
  “好啊!”林舒神情下意识透露出的兴奋,在白青看透一切的目光中,迅速变成满不在乎,“还是算了,都是八下没一撇的事。”
  白青怼了她一下:“以后当了人家女朋友,别没事就把面子放第一位,面子值几个钱?”
  林舒不自在地眨了几下眼睛,小声嘀咕着:“那也不能什么都依着他啊。”
  “你看!让我炸出来了吧!”白青叉着腰,学着老气横秋的模样叹气加摇头,“这么多年,在谈恋爱这个领域,哀家就从没失误过。喜欢一个人的眼神,那绝对错不了。”
  林舒不觉想起之前在图书馆,在双杠上,厉言勋看她的眼神。现在想来,相比于之前,确实不太一样。
  “你啊,一看就是中毒颇深。”白青指着林舒的眼睛。
  “我,没觉得啊。”林舒瞥向别处。
  “谁也叫不醒一个装傻的人,我不勉强。”白青撞了下林舒的肩膀,一侧嘴角微勾,“我就问你,到底看,还是不看?”
  “看呗。”林舒面上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其实心里忐忑得很。
  如果不合适,及时止损应该是最好的选择。可她就是莫名,心里有点别扭。
  扫完雪,林舒去找厉言勋拿雪铲,不想铁锹刚到他手里,他转身就扔到了垃圾桶边。
  林舒指着垃圾桶有些懵:“就这么扔了?”
  “你不会真以为我连个好点的锹都拿不出来吧?”厉言勋见她一副认真的模样,无奈地拍了下额头,“我把破锹换给你,是想你能正大光明地偷懒。”
  “……”
  大概是之前被他捉弄魔怔了,她完全没理解上去他的想法,还以为他又在捉弄她。
  本来没什么感觉,他这么一说,她突然感觉自己浑身酸疼。这原理就跟前一秒还活蹦乱跳,下一秒确认自己姨妈嫁到,瞬间起不来床差不多。
  林舒蹙眉揉了揉肩膀。
  厉言勋叹口气,轻点了点她额头:“你什么时候脑瓜能灵光点?”
  “就你灵光。”林舒瞥了他一眼,看向别处。鼻子突然有点痒,她禁不住打了个喷嚏。
  完蛋,不会感冒了吧?她特意穿了最厚的衣服……
  厉言勋脱下手套,手背碰了下她的脸颊。
  “还好,现在不热。你这小塑料体格,可别在期末这节骨眼病倒了。”
  说罢,他四下看了看,把雪铲递给林舒:“你找个避风的地等我会。”
  “喂,你去哪?”林舒问出口时,厉言勋已经跑到街对面。
  她握着雪铲无聊地戳地面,思绪不觉飘得很远。某一刻,她嗅到很重的姜味,回过神来,一杯热饮就在眼前。
  “姜母茶。”厉言勋拉过她的手,把杯子送到她手里,“回家捂好被子,好好睡一觉。”
  林舒把吸管凑到嘴边,刺鼻的姜味呛得她不禁蹙起眉。
  姜一直是她最讨厌的食物,没有之一。
  “趁热全喝光,听到没?”厉言勋语气略带命|令,见她实在为难,又揉了揉她的头,语气温和许多,“乖。”
  说罢,他拦下辆出租车:“我送你回去。”
  林舒有些迟疑:“这离我们家挺远的,打车很贵……”
  “打车贵还是你感冒吃药打针贵?”厉言勋无奈地拉过她的手腕,打开车门,推着她肩膀,“你先进。”
  两人并肩坐着,林舒双手握着姜母茶,热气就在掌心蔓延。
  厉言勋把胳膊搭在靠背上,指尖刚好能碰到她肩膀,他在她肩膀上点了两下,瞥向自己的肩膀,嘴角微勾。
  “冷,就靠过来。”
  “不冷。”林舒摇了摇头,看向窗外,握着杯子的手,拇指却微不可见地摩挲着。
  回到家,林舒第一时间把电热毯打开,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不知不觉,便沉沉睡去。
  林舒做了个梦,梦见是厉言勋从背后紧拥着她入眠。那感觉很熟悉,在她模糊的记忆中,仿佛他曾这样紧紧抱过她。
  第二天一早,林舒起了床就觉得头很沉,像是没睡醒。到班后,这种感觉非但没减轻,反而有加重的趋势。
  于是,丁堰一走,她便撑不住一头倒在桌子上。要不是厉言勋训练回来碰到她桌子,她都不知道自己睡了整节早自习。
  林舒勉强支撑着坐起身,刚要揉脸清醒下,就被厉言勋叫住。
  “你这是睡得有多死?”他拎起林舒桌面的卷子看了看,又看向她的脸,禁不住轻笑出声,“印的还挺清楚。”
  “哦,是吗?”林舒蹙眉晃了晃头,呼吸很重。
  脸上笑意瞬间褪去,他伸手抚上她的头,低骂了声:“艹。”
  随后,厉言勋就拉过她的手腕,往门口走。
  林舒有些反应迟缓:“去哪?”
  “去校医院。”厉言勋蹙眉盯着她,有些不耐,“这么多年你是怎么活过来的?自己高烧都不知道!”
  走出门口,厉言勋在她面前弯下腰:“上来。”
  正巧上课铃打响,所有人都往教室奔,走廊瞬间变得很拥挤。
  林舒目光有些闪躲:“不好吧?”
  厉言勋站起身,刚凑过去,她又后退,他不耐地拉过她的手:“等会烧傻了怎么办?”
  随后,他不管她反抗,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就这样逆着人流一路跑到校医院。
  到诊室一量体温,林舒高烧39度5还多。医生开完药,厉言勋就又马不停蹄地去交费取药,十几分钟后,两人才终于在静点室坐稳。针扎上没多久,林舒便靠在椅子中,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间,林舒隐约感觉到厉言勋走了。又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人拉起她的手,被药灌得冰凉的左手,再落下时手心贴上一片温热。
  她睁开眼,看见自己左手底下垫着厉言勋的水杯。
  厉言勋又递来一杯热豆浆:“食堂关了,我翻墙出去买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喝。”
  他在她右手边坐下,抬头看着吊瓶,手在额头上抿了下,刘海贴着额头斜到一边,他眉心蹙了下松口气:“还好,没错过接瓶。”
  才靠在椅子中,他又突然坐直,一拍大腿,蹙眉看向林舒:“你吃早饭了吗?”
  这药刺激胃,胃里没有东西不行。
  “再吃点?”厉言勋试探性问道。
  林舒始终呆呆地看着他,也不说话。他怔了下,要站起身,肩头却一沉,是她的头枕了上来。
  “让我枕会。”她把豆浆递给厉言勋,“我现在喝不下,帮我拿会。”
  随后她便轻阖上双眼。
  这是第一次,她莫名有种想不管不顾的冲动。
  半晌,林舒的手悄悄试探着挽住厉言勋的手臂,双唇微张轻吐口气。
  “我这个人满身都是缺点,脾气很不好,常常一点就着。倔得像头驴,不喜欢也不容易低头。还很男孩子气,不会打扮,也不懂得怎么温柔。”
  林舒深吸口气,睁开眼,目光盯着不远处的地面,眼底微微泛红。
  “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吗?”
  不等厉言勋说话,她忙又补充道:“如果有一天,你受不了我了,怎么办?”
  正因为我也喜欢你,喜欢无比讨厌却又光芒万丈的你,才会变成小心翼翼。怕自己不足以让你一直喜欢下去,怕一朝梦醒,连和你打闹玩笑的机会都丢了。
  厉言勋轻叹口气:“不舒服就少说话。”
  “恩。”林舒轻答了声,再阖上双眼,抿住的唇,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连挽着他的手,也小心翼翼退缩。只是,才动一点,就听得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就继续傻下去吧。”
  手心突然微痒,林舒瞬间怔住。
  厉言勋炙热的手掌贴上她冰凉的手心,十指交错间,他将她的手握紧,放在胸口敲了两下,嘴角一扬。
  “以后我罩着你。”


第27章 
  墙壁挂着小电视; 电视剧嘈杂的声音; 都敌不过胸口混乱。
  林舒吸了下鼻子; 慢慢把厉言勋的手握紧。悄咪咪舔了下有些干的唇; 抿住嘴。
  “嘴巴干?”厉言勋微偏过头看着她。
  “还好。”林舒话音刚落; 就被厉言勋挑起下巴,他学着她的模样舔了下自己的嘴,眉峰一挑; “用不用我帮你?”
  林舒蹙眉打开他的手; 忙又低下头,看向窗外。
  “我们约法三章。”
  “呦呵,刚才还可怜巴巴怕自己卖不出去,说了自己一大堆缺点的人,在哪呢?恩?”厉言勋瞥向林舒,握着她的手凑到嘴边轻咬了下,“这么快就反客为主了?”
  “我那是友情提示; 根本就没有卖不出去一说。”林舒坐起身,蹙眉瞪着厉言勋; “你同不同意吧?”
  厉言勋胳膊肘拄上扶手; 偏着身子:“你先说说看。”
  林舒抽出右手,一本正经地竖起食指:“第一,你不能随便跟我耍|流|氓?”
  “恩……”厉言勋眉心微蹙,“下限是?”
  “什么下限?”林舒被问的一脸懵。
  “简单来说,就是牵手,拥抱; 亲吻,揩|油,还有……”厉言勋摆弄着手指,咳嗽两声,眉峰一挑摊开手,“你觉得哪种算是耍流氓?”
  林舒的脸唰一下就红了。
  一定要分得这么清楚说给她听吗!
  “亲吻及以上都不行!”
  “那要是你忍不住亲我呢?”厉言勋手指在两人间指了一番。
  见她要反驳,他突然又恍然大悟状补充道,指着自己。
  “所以是我不能主动地去亲你,对不对?”
  “对!”
  厉言勋比了个“ok”,瞥向别处,嘴角却笑意未明。
  “你笑什么?”林舒蹙眉盯着他。
  他一这样,她就有种自己又上当了的感觉。
  “没事。Ok,第一条我明白了。你继续。”厉言勋敛起笑容,正经状五指并拢指向她。
  林舒干咳两声:“第二,我不管你之前到底是不是真像他们说的那样。反正以后你要收敛点,不能动不动就被通报批评。”
  “我之前哪样?”厉言勋轻笑出声,凑近她,抬了下下巴,“他们都说我什么了?”
  “答应还是不答应!”林舒下巴微微扬着,看似气势挺足,其实心里很没底。
  以他的性格,如果遇到什么事,很难想象他会愿意委曲求全。
  “这我不能保证。”
  果然……
  林舒低下头咬着下唇,正不知如何往下接,就听得厉言勋叹了口气。
  “平时逗逗你也就算了,但上升到承诺上,我不想骗你。”
  她抬头居然见他极严肃地蹙紧眉:“我只能说我尽量。”
  “恩。那第三……”林舒轻点了头,在他面前举起中间三根手指,她抿了下嘴,语气柔和许多,“不能随便说分手。”
  可能我比较自私,抓紧的就不愿意放手。如果可以,也请你别轻易放开我的手。
  “我答应你。”厉言勋推开她的手,凑近些,嘴角噙着笑,“你说了这么多,我都答应了。我就一点要求,你能不能也满足一下我?”
  林舒默默咽了下口水,弱弱地问道:“什么要求?”
  他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不知道这次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说你喜欢我。”厉言勋的目光在她双眼间流连,“要吐字清晰,情感饱满。”
  脸颊有些发烫,林舒推开他的脸,瞥向别处:“谁喜欢你?我是看你太可怜了,追我追得那么辛苦,就勉强答应一下咯。”
  “滴答滴答。”厉言勋捂住胸口,面容痛苦状,“我的心,在滴血。”
  林舒禁不住笑出声来,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你太无聊了!”
  敲门声传来,护士拿着吊瓶,干咳两声。
  “差不多可以了。”护士生无可恋地帮林舒换了吊瓶,“考虑一下我们这些大龄单身贵族的感受,好不好?”
  换好,护士拿着吊瓶边往门口走,边叨咕着:“这班上的,天天受虐。”
  厉言勋指着门口:“看到没?都羡慕你有我这么好的男朋友。”
  “切。”林舒翻了个白眼,嘴角却始终带着笑意。
  挂完水,林舒的体温虽然退到了38度以下,但身子骨依然很虚。请过假,厉言勋送她到门口,拦下辆出租车。
  “回去什么都别想,好好睡一觉,有事给我打电话。”厉言勋在耳边比了个六,笑笑,便要关车门。
  “等下。”林舒朝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干嘛?舍不得我?”厉言勋凑过去,嘴角微勾,指着自己的嘴,“往这亲,我体格好,不怕传染。”
  林舒不耐地把他的脸推过去,凑近他耳边耳语几句。而后也不等他回应,忙把他推出去,关上门。
  “师傅,快开走!”
  厉言勋愣在原地,半晌才转身看向出租车的方向,禁不住轻笑出声。胡乱拨弄了下头发,转身心情大好地吹着口哨往学校门口走。
  坐在出租车后排的林舒,转头从后挡风玻璃看了眼某人,忙又转回头。双手捂住口鼻,却挡不住脸颊泛红,眉眼弯弯。
  想到刚才说的话,她的目光还是四下飘忽,安稳不了。
  “我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
  厉言勋满脑袋都是林舒刚才说的话,他一路小跑到教学楼。嘴角始终噙着笑,上楼梯都轻盈许多,一步三四个台阶跨上去。结果刚跳到三楼,抬头就见丁堰背着手站在他面前,双眼微眯。
  数分钟后,物理办公室。
  丁堰往椅子中一靠:“说吧,是你自己老实交代,还是我上点刑?”
  “交代什么?”厉言勋眉心微蹙,一脸茫然。
  “你说呢?”丁堰握着大号三角板,突然动了下,状似要打他。
  厉言勋摊开手一脸无辜:“老大,我最近没给你惹事吧?教务处那我都快撤|案|底|了,我交代什么?”
  “今天早上,半个学校都看见你抱着林舒下楼了!你小子!没被教务处抓到,算你幸运!来我这还装?”丁堰气得咬紧后槽牙。
  “哦,这事。老大,你听我解释,这事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当时情况实在紧急,她高烧快40度,时间就是她的脑细胞存活数。像她这种种子型选手,这脑袋瓜要是烧坏了,指着她这学期提高全班成绩的老大你,会不会很伤心?学校是不是也损失一员大将?往远了想,现在都是独生女,家里宝贝得不得了。她的父母,要是闹过来。”厉言勋一本正经地看着丁堰,摊开手,“这责任谁来负?”
  “你小子这张嘴!”丁堰无奈地指了指厉言勋,“都说你犯|事最多,教务处就是抓不住你把柄。”
  厉言勋耸了耸肩,不以为然:“我说的都是事实。”
  “我警告你,以后给我注意点!你自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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