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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从此以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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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他什么事?她明白这是蔡秘书的杰作,也没再说什么。
特别累。全身散架一样的累,脑子也疼。夏母说要来给她做饭,她却拒绝了。她现在哪也不想去,谁也不想见。就让她一个人在家孤独到死吧。
她不知道呆坐在客厅多久,忽然想起孟樊铎的床还没整理,于是又进了那间白的让她眼晕的房间,把被子整理好,想了想,又干脆扯下了被套枕套,扔进了洗衣机。她知道这么做毫无意义,可还是做了。他明明不会再回来了。
傍晚时分,她终于接到了程池的电话。
“竹溪,你在哪?对不起我才看到你的电话!”程池的声音那么焦虑。
“我在家,我很好。”她淡淡的回答。她已经不想知道他为什么不能及时出现了。希望已经落空了,又何必再追究是谁的责任呢。
“昨天发生了什么?”他似乎察觉到她的疏离。
“没什么,都过去了。”她懒得解释。
“竹溪,我去找你好吗?”他说。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待着。”她拒绝。
“求你了,我想见你,我马上就去你家,你等我。”
合上电话,她觉得好奇,马上,是有多马上?
十分钟之后,程池出现在她家门口,她打开门,面无表情,“进来吧。”
程池却一把将她抱住,“对不起,对不起,竹溪,我真的不是故意不接你的电话的!”
他的眼神那么真诚恳切,充满了忏悔。所以程池还是聪明的,他显然已经猜到了或者打听到了什么。她在那个怀抱里,头枕着他的肩,觉得自己好轻。
“竹溪,我跟你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我会保护你,你相信我好吗?”他吻着她的脸颊。
多美好的誓言,终于有个男人跟她承诺要保护她了。忽然有些感动,这个感动不是因为程池,而是为自己。灵魂里有个声音对她说,你看,还是有人爱你的,这是个好男人,会给你幸福的,你要珍惜。她要珍惜。
“程池,你爱我吗?”她淡淡的问。
“我爱你,竹溪,我爱你!”他认真的回答。
“好,那你带我走吧。随便去什么地方,别再让我一个人。”她眼眶又湿润了。
“好,我们这就走!”他牵起她的手,毫不犹豫。
他带她去了他的家,在江边的一套复式公寓。巨大的落地窗,可以看见整面波光粼粼的江水。明明是流动不止的江水,可看着却意外的能让人心神宁静。她站在窗前出神。程池从她背后环抱住她,低吻着她的耳垂,“喜欢吗?以后这就是咱们的家。”
“嗯,喜欢,这是我最向往的房子。”她笑着回答。
“以后你可以坐在这扇窗前,看着外面的江水,弹钢琴。我明天就给你买一架新钢琴。”程池说。
他总是那么细心,将她说过的每句话都记在心里。
“嗯,我还要学画画呢,我要画油画!”她笑着说。
“好,咱们一起画。”他温和的说。
“你会吗?”她问。
“不会,不过我想和你一起学。”他握着她的手,“竹溪,你的新生活,你的梦想,我都要参与进去。”
她笑而不语,目光温柔的望着他。她该知足。
“等我忙完这一阵子,就带你去旅行,你不是想去桂林吗?”他说。
“真的吗?”她的眼睛放出异样的光彩,然后天真的笑:“程池,我觉得认识你真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她的重音强调在“这辈子”三个字。
“竹溪,认识你也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他吻住她。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温柔婉转,仿佛徜徉在梦里。她却忽然想起孟樊铎的吻,狂风骤雨,不带喘息。心里深处就这么抽痛了一下。
“怎么了?”程池看出了她情绪的变化。
“没事,大概是饿了。”她笑道。
和程池在一起很舒服,无论是安静的待着,还是随便的闲聊。他总是一副闲适从容的样子,脸上带着温暖的笑意。于是他的淡然也感染了她,她觉得这样很好,以为她不再焦躁。现在的她,内心平静。这就是她最向往的生活,不用为物质而操心,不用为现实而焦虑。每天生活都很简单,不紧不慢。每天做一点自己想做的事,然后在夕阳西下的时候面对着一江碧水,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很踏实,她很满足。程池给她买了钢琴,还有画具,楼下的一间房间特意给她当画室,有空的时候陪着她一起在白色的画布上涂鸦。她其实没什么绘画天分,可是玩的也很开心。重要的不是为了得到什么结果,而是享受过程。
程池总是拥抱她,吻她,却没有进一步的碰她。因为她总是不自觉的想要躲开,他也不勉强。她为此觉得很抱歉,她已经决定了要跟他一辈子,为什么还是不肯对他毫无保留。可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程池的手触碰到她敏感的部位时候,就会不自觉的会想起孟樊铎,然后心里就会莫名的刺痛。每当这个时候程池就会温柔的看着她,却从不问为什么。
这让她觉得无比愧疚。
十月的最后一个周末,阴雨连绵。气温骤降,街上的行人神色匆匆,仿佛阴霾笼罩的不止是天气。她独自走到花店,买了一束白色的菊花。然后在连绵细雨中叫了一辆出租车,来到殡仪馆。孟奶奶去世了,她来参加葬礼。
还是孟妍打的电话,声音哽咽的不像样子。她说,竹溪,奶奶走了,临走前还惦记着你和未来的曾孙。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奶奶竟然走了,她却没有去见老人最后一面。她打给了孟樊铎,忙音响了半分钟,他才缓缓接起。她问他为什么不告诉她奶奶不行了,他们不是说好了要陪奶奶最后一程。他却没有回答什么,只是轻轻的问了一句“竹溪,你过得好不好。”
“我很好,很快乐。”她这样回答着,然后听到电话那边一声叹息,“那就好,那就够了。”他这样说。
她出现在殡仪馆的门口,看着这个曾经让她崩溃颠覆的地方,心中百感交集。孟家人见到她果然都十分的不友好。四姑姑甚至当着满堂的人指着她的鼻尖骂她“贱人”。她都面无表情的一一接受。她的视线碰到了孟樊铎的母亲,仍是老辣犀利的如刀锋般的眼神。她没有跟她打招呼,没有跟任何一个孟家人打招呼。直到她见到孟妍,和孟妍身后的孟樊铎。
“竹溪,你来了。”孟妍哭的像个泪人。冰凉的手指拉起她的手。
“孟妍,对不起我来晚了。只是,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她难过的问。
“我是想要打的,但是,小铎说这样对你不公平。你已经搬去程池那里了,好不容易才摆脱了孟家人,我们没有权利再拿孟家孙媳的身份胁迫你。”孟妍说着,目光扫了一眼身后的孟樊铎,“竹溪,你能勇敢的跟程池在一起,我很欣慰。”
她点点头,“谢谢。”走到孟樊铎身边,她说:“咱们俩一起给奶奶磕个头吧。算是为之前的谎言道歉。”
他们并肩跪下,结结实实对着灵堂磕了一个头。起身的时候,他伸出手去,拉住她的手臂,顺势将她拉起。“竹溪,你回去吧,不用在乎那些人。”他说着看向四周各色的眼神。
她却笑着摇头,“孟家老太太的葬礼,孙媳妇不在怎么行呢。”
“我已经和所有人都说了我们早就离婚的事情。竹溪,你自由了。”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目光也一样沉沉。
“那就当我是最后为奶奶进一次孝,我要留到最后。”她固执的说,然后又笑笑:“没关系,我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想要的得不到,得到的又不是真心想要的,这就是人生常态了。我写的这个女人,可能一开始看上去人格并不是那么完美,有很多小缺点,可是我想写的就是这样一个普通女人经历了这么多或玄幻或真实的事情之后的一种蜕变。她想过新的生活,所以用尽了小聪明,可最后得到的和失去的又究竟孰多孰少。也要看大家的评断了。
50。 戒指
缘分其实就是这么一个奇怪的东西,她觉得她和孟奶奶的短暂相识中似乎一直都是在受奶奶的恩惠。而她却根本不能明白奶奶究竟喜欢她哪里;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所以她对奶奶总是抱着一份歉疚的;总觉得自己担不起这份宠爱。因为她什么都不能回报奶奶。
这个葬礼办得十分体面。孟锡明的母亲去世;那可是撼动整个A城的一件大事。她就站在孟樊铎身边,温顺乖巧的对来吊唁者还礼。精神却是游离的,她想起了她的葬礼。那寥落的冷清的早已被时光淹没的葬礼。除了她的亲生父母,现在还有谁会记得她?不知道他们有了那八十万;日子会不会过得比较好。她其实有些说不清楚;一个不争气没用的女儿和八十万的养老金,哪个对她爸妈来讲更实惠。她的前世过得一塌糊涂。
抬起头时,目光无意间与孟锡明碰上,她没有躲闪,用沉重的的眼神对这位公公表达了哀痛。他的回应很平静,他们之间似乎真成了朋友。
送走了宾客,孟樊铎看了她一眼,“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她本能的拒绝。
“程池来接你?”他问。
“不是,我自己可以回去。”她临走前特意交代了程池不用来接她。
“走吧。”他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她全身不由自主的一个战栗。他察觉到,立刻放下了手。
她又坐上了熟悉的副驾座位,有很多话想开口,却都哽在喉咙。
“我已经买好了机票,下周就去美国了。”他将车停在江枫苑的大门口,终于开口道。
她嘴唇微张,半晌才化作一个微笑,“那很好啊,祝你成功。”
他转过脸,眼神直直的盯着她看,眸光里有一丝温柔若隐若现。“你的气色不大好,生病了么?”
她笑着摸了摸脸颊,“有吗?可能是穿的少,今天太冷了。”
确实冷了,都已经十一月了。她恍然想起上一次她的葬礼那天,白花花炙热的日光。
他走下车,为她打开车门,“快点进去吧,别冻感冒了。”
她点着头,表情极力想要保持平静,可脚下却一软,跌进那个怀抱。噗通,噗通,隔着外套她依然能听得到那个心跳声。
他没有松开她,而是将她抱紧。他们都没有说话。
她觉得鼻子里酸酸的,于是趁着眼泪掉下来之前,她主动离开了这个怀抱。“祝你和程茵幸福。”她深吸一口气道。
他默默的点着头,转身上了车。她也转身,然后有泪留下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止不住似的。索性一个人站在小区门口哭个够,然后擦干眼泪回到了程池的家。
程池见她眼睛红肿,竟也没问什么,直接把她的手握在手心。“冻着了吧?手这么冷。”
她觉得愧疚,就靠在程池怀里,诚实的说:“孟樊铎下周去美国找你妹妹,我祝福了他们。”
程池眉目一怔,也没再说什么。
于是日子就这么一天天的过,平静如水。不知不觉的,窗外的江水就结了冰,外面的世界也变成了白色。秋去冬来,新年就这么到了。
夏竹溪穿着羊绒大衣,手上提着各种袋子,穿梭于繁华的商场之间。手上的东西大部分都是给夏母买的。夏母自打上次之后没多久就又回了C城照顾曾金铨,那位继父术后恢复的不是很好,出了院也还是三五不时的要回去复诊。一晃到了过年夏母才又匆匆回来A城见女儿一面。其实她知道,夏母对她和孟樊铎离婚的事情特别难过,既怕见到孟家人,又不知该怎么面对程池,所以自己躲去了老家。
不过夏母终究还是支持女儿的决定的,又有哪个父母亲不是爱自己女儿胜过一切呢。
她把手上的东西都交给了夏母,“妈,这些你带回去,好好补补身子。”
夏母收下,“好,你也好好养着,最近头没疼吧?”
“没事,对了,妈这两盒补品,你帮我带去给李琳的父母吧。”她犹豫着道。
“难为你还记着他们二老。”夏母道。
她怎么能忘了她的亲生父母。
“你过年不回来老家看看?那位程先生,不放你走?”夏母弱弱的问。
“不会的,我回去跟他商量下再决定。”她说。
“竹溪,你们在一起也几个月了,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夏母道出了担心。
老人家最看重的就是名分。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程池虽然没有明确向她求婚,可意思早就摆在那了。而真正犹豫不决的人是她。“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时候到了肯定结婚。”
夏母急着回去,她也没多做挽留。送走了夏母,她看了看时间还早,程池约了她今晚在外面吃饭,索性一个人继续闲逛。恰好看到一家珠宝店门口节庆促销的招牌,漫步而入。
店员很热情,问长问短问东问西,非得逼她说出个想要看的东西不可。她目光撇到一排戒指的专柜,索性问:“有男士的戒指吗?我要个性一点的。”
她其实没想买,只是忽然想起程池手上一直戴着的那枚戒指。那时候还差点让她误会他是已婚。孟妍说那时他自己给自己套上去为了摆脱女人纠缠的,她倒也从来没有向他求证过真假。目光落在一只与他那只十分相似的戒指上,也是简单的一个小圈,没什么修饰,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可是圆润光滑,白金的颜色特别好看。于是拿起来又看了看,干脆套在了手指上。大了好大一圈。
“这款是经典款式,我们还有个配套女款。”
她微笑着,掏出了信用卡。她已经裹足不前了这么久,程池就算再有耐心,她也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了。她不想再躲避,她应该主动前进,让他们的关系再进一步。
晚餐在泰兴广场的十九楼,靠窗的位置,正好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粲然华丽的夜景。程池坐在窗前,微笑着对她招手。她暗自做了个深呼吸,微笑着走过去。还犹豫什么呢。
“今天这里上新菜,我给你点了一个法式奶油焗虾。”他温柔的说,“你该多吃点,最近太瘦。”
她撅起嘴,“我好不容易保持的身材,你还嫌弃我。”
他夹了一只大虾到她碟子里,“我是心疼你好吧。”
她笑着把手上的小袋子放在桌上,很美的宝石蓝色包装。“我有礼物送你。”
他双眸发光,“礼物?竹溪,你送我礼物?”那样子激动的不行,“你怎么会想要送我礼物?”
“打开看看。”她笑着,心中砰砰的跳着。
他拿出那只小盒子,打开盖子,看到一对白金戒指嵌在里面。目光却定了格。
“我看你手上那枚戒指也戴的够久了,我们一起换个新的吧。”她腼腆道,脸颊绯红。
他好像没听到似得,怔怔的望着那戒指出神。
她有些不知所措,“怎么了,你不喜欢?”
“啊?呵呵,喜欢啊!谢谢你竹溪,我很高兴。”他恍然大悟似的说着,目光却十分复杂。
她看出不对劲儿,心陡然凉了,说:“你要是不想戴,就算了。”说着将那盒子盖起。
他却一把夺回去,拿出戒指,套在了右手中指,“你看,大小正好。”
她却看出来了,他根本不想摘下左手的那枚旧戒指。所以他是有故事的,只是他不想让她知道而已。不知道是挫败还是伤心,她只是觉得呼吸困难,笑容也变得很假:“嗯,是啊,我挑的嘛!”
他的神色恢复了许多,温温一笑,拿起另一枚戒指戴在了她的手指上。“竹溪,我可以把这对戒指看做是承诺吗?”
承诺?原来他还想着和她承诺。她应该庆幸的,毕竟他是这世上唯一肯给她承诺的男人。
晚餐吃得很和谐,她听他的话吃了很多。其实那个法式虾不怎么好吃,她不喜欢那种黏糊糊又咸又腻的口感。吃过晚饭,他没有急着取车,而是牵起她的手在马路上闲逛。
临近节日的A城,晚上是很美的。火树银花点缀的街道,流光溢彩的店铺,空气虽然凛冽,却是让人仍想逛下去的。他的右手牵着她的左手,两只手上各有一枚闪着银光的戒指。多美好。
但还是冷,一阵风吹过,她打了个寒战。他很贴心的停下脚步,“冷吗?那咱们回家吧。”
她点头,于是两人转身。又不约而同的站住。
就在马路对面,孟樊铎正望着他们,身边还有一个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戒指的铺垫,这么久,再不用我就忘了,哈哈
51。 飞蛾
孟樊铎剪了头发,穿着黑色的大衣;整个人看上去变得成熟了许多。他臂弯里挽着的女人也是一头短发;身形娇小;尖尖下颌,眉目间与程池有几分相似。不过,夏竹溪在看过了程家的强大基因遗传之后,不得不客观的说;程茵的长相在程家子弟里算是最普通的一个了。
两对男女;隔着一条马路,沉默对望。程池握着竹溪的手却在不知不觉中松开了。
夏竹溪看了一眼程池,“是你妹妹吗?”
他轻声应着,目光变得复杂起来。人行路的绿灯亮了,还不等竹溪抬脚,对面的程茵就松开孟樊铎的手臂快步奔了过来。一下子扑到了程池怀里。那个冲击力度太大,以至于夏竹溪不觉被迫往外退了一大步。
“你都不来看我!”程茵在程池怀里,竟哭闹起来。
程池温柔的抚着她的背:“你怎么跑回来了?”
“我不回来你是不是永远都不去看我!”程茵的小拳头打在程池身上。
“你回来应该提前告诉我一声的。”程池任她打。
一旁的夏竹溪有些懵了,总觉得这个兄妹重逢的画面,有些不大适合被她看到似的。于是不知所措的移开视线,却恰对上迎面而来的孟樊铎。于是又愣住了,不知道该用一个怎样的表情面对他。
孟樊铎也目光直直的看向她,仿佛完全没看到他的女人此刻正在哥哥怀中撒娇。她被注视的心中莫名一阵难受,脸上想要组织一个笑容却失败了。
“竹溪,你过得好吗?”孟樊铎开口了。
此话一出,旁边那对沉浸在二人世界的兄妹竟突然停下,转头纷纷看向了夏竹溪。她的头一阵眩晕,受不了这样三个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勉强说了句:“好啊,我很好。看样子你也过得不错?”
程茵这才离开了程池的怀抱,目光上下打量起夏竹溪。“竟然真是你!”
她觉得自己有些缺氧了,“对啊就是我。程茵,咱们这算是初次见面吧?”
程茵眼神锋利的扫过她,转而看向孟樊铎,“孟樊铎跟我说你们离婚了,我还不敢相信,想不到你居然跑来跟我哥在一起?”
她甘心一声,看向孟樊铎:“那就是你的不对了,孟樊铎,新闻哪有只播一半的,你当你是新闻联播啊。”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找个店先坐下吧。”程池说着走到竹溪身边,握了握她的手,“还冷吗?”
“我哪都不想去,我要回家!”程茵道。
程池回头,无奈的看向妹妹,又转头看了看竹溪:“那咱们就回家聊吧。”然后又问孟樊铎:“你开了车吗?去江枫苑吧。”
孟樊铎没应声,只点头。一路上程池都神色不宁,夏竹溪却平静了。于是仿佛心中一直纠结的一个疑团解开了似的,她又一次骂了一句这个缺德的老天爷。
程茵似乎对这个家并不陌生,一进门就大摇大摆的进客厅坐下,目光打量着四周,然后落在那架钢琴上面。指着那钢琴问:“哥,摆那么个大东西放那干嘛?”
程池淡淡回答:“竹溪在学弹钢琴。”
“啊?都那么大的人了?”程茵眼中的嘲笑嚣张至极。
孟樊铎看到那钢琴却神色一动,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转而看向竹溪。而此刻的夏竹溪,在这个她以为是她的家中,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
屋子里只开了落地灯,她觉得眼睛不适应,索性站起身:“我有点累了,先去洗澡睡了。你们慢慢聊。”
“等等,你睡哪一间?”程茵霸道的问。
什么意思,难不成这位妹妹还打算留宿?她目光发觉孟樊铎也看向自己,于是伸出手指了指一楼的卧室门,“这一间。”
“那是我的卧室!”程茵皱起眉道。
她忽然觉得这位程家大小姐和孟樊铎真是物以类聚。于是笑了,“哦,所以你是想要我把卧室还给你?那也行,大不了今晚我去你哥房里睡。”
许久没有顶嘴了,这一下子忽然神清气爽了不少。
程茵气的一瞪眼,目光却落在了她手上的戒指上。下一刻突然抓起程池的左手,扒开手指,看了看那枚戒指。发现了还是那枚旧的戒指之后松了口气似的,忽然又看到了他右手上的新戒指。
“哥!你居然和她一起戴戒指!你忘了对我的承诺吗?”程茵眼泪瞬间就迸射出来。
“阿茵,别闹了。”程池皱着眉,还是温柔的摸着妹妹的头。
原来他的承诺不只是对她一人。就说太完美的男人是信不得的。她目光看向程池,他们只对视一瞬,她就明白了。孰轻孰重,多显然。
孟樊铎却自始至终没说一句话,只是目光一直在竹溪身上流转。于是他在夏竹溪拿起大衣和包的下一刻紧跟着她走出了那房子。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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