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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从此以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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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 侦查

  那一晚孟樊铎听完她的话冷笑了一声便走进了那间卧室,哐嘡一声关门的响声,发泄着男主人的愤怒。她恨不得对着那门踢两脚。这意思明摆着是要分房睡了,正合她意。眼睛撇到浴室对面还有一间房,索性推开门走进去,打开灯,一室的粉红。这才意识到,原来他们两个早已经分房睡了。
  这个房间布置得十分梦幻,有点未成年少女的味道。她看着这间房,想象着以前的夏竹溪洋娃娃一样的住在里面,简直是童话世界。不经意间瞥见镜子里的自己,夏竹溪的脸,才又想起,没错,现在她置身这个房间也是与这个背景和谐一致的。这很好,她连找被子铺床铺的麻烦都省了,然后才彻底醒悟,这间房本来就是夏竹溪的。这根本不是因为吵架什么的而分房睡的模样,所以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分开睡的。这难不成是假结婚?
  可这也太荒谬了点,夏竹溪能嫁给孟樊铎,靠的就是这副好皮囊。没道理娶回家当个盆栽只看不碰,还要花那么多钱要供着她,和她那个妈。越想越觉得这事情里里外外透着邪,他们这样搞,夏母知道吗?住这么近不可能不知道吧?那又怎么会是那种态度?
  一夜无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她看了看床头的小猪闹钟,九点零七分。从床上懒懒的爬起来,在衣橱里挑了件印着小熊的家居服穿上,走到客厅,见到门口的那双鞋子已经不见。于是放松起来,洗了脸刷了牙,挨样试用了梳妆台上的大牌护肤品之后,肚子咕咕叫起来。正琢磨着要搞点什么吃,夏母便打来电话说要来给她做早饭。
  放下电话她再次感叹,夏竹溪就是命好,都二十八岁了还能有这么个溺爱的老妈宠着。
  夏母拎了两袋食物过来,鱼肉蔬菜都塞进了冰箱。然后就忙活着做了一碗肉丝面,她毫不客气的大口吃着。味道很家常,但是她喜欢。“真好吃!”她满嘴食物的夸赞说。
  “竹溪啊,你要是天天都能这么吃饭,妈可就烧香拜佛了。”夏母乐道。
  原来夏竹溪不爱吃这饭?身在福中不知福。
  “昨晚,你们俩……”夏母看着她身上的衣服,话说到一半。
  她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夏母问的是什么,也没打算隐瞒,便道:“我睡我屋,他睡他屋。”
  她是故意这么试探说的,就是想看夏母知不知情。
  夏母皱了皱眉,然后点头道:“也好,你身上的上还没全好,得慢慢来。”
  她一口面条噎在嗓子,猛咳了几声。原来这妈妈全都知道?
  “你慢点吃,看看这成什么样子。”夏母急忙抽了一张纸巾给她。然后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说:“小孟还是为你好,怕你身体恢复不好。不过我跟他早就说了,你们这个分房睡的规矩啊还是早点合回去,你也到了该生小孩的年纪了。那什么健康的生活方式什么的,年轻时候玩玩就好,还是早点回归正统吧。”
  她嘴角一丝苦笑,原来他们是这么圆的这事。
  她没再说什么,默默吃完了那碗面。夏母麻利的拿起碗要去洗,她则拦下了夏母的手臂,“还是我洗碗吧。”吃了妈妈做的东西还不洗碗,这也太不孝顺了。
  夏母眼中又是一阵惊喜,“孩子,你怎么一下子这么懂事了?”
  她又是一滴汗,以前的夏竹溪到底是怎么娇生惯养的小主啊。
  “妈帮你把晚饭这些都准备好,等小孟快下班的时候你就拿去锅里热一热,这不就能一起吃饭了吗。”夏母说。
  夏母临走前还不忘嘱咐她下楼走走透透风,但别走远了,要记得吃药锁好门之类之类的。她都一一答应。
  夏母一走,她就开始一样一样的整理夏竹溪的东西。
  衣橱东西不少,大部分都是衣服饰品,而且都是高档货。不过她拿了几件在身上比了比就没了兴趣,又打开了各种小柜子小抽屉。一路翻下来,找到了现金几千块,银行存折若干,信用卡三张,好多张各种百货公司美容SPA的VIP卡,还有一本结婚证书。她把这银行存折里的余额粗略合计了一下,竟然有三十几万,存的都是夏竹溪自己的名字。私房钱还真不少。把存折和银行卡连同身份证一起放到了一个小包里,心想着等什么时候被逼的忍无可忍了,起码还有这些家当在身跑路用。做贼一样。
  还发现了一台笔记本电脑,很潮的轻薄款。试着开了机,密码先输了夏竹溪的生日,不对,换了夏竹溪的名字,不对,思来想去,打开了结婚证书输入了孟樊铎身份证号的后六位,还是不对。她有点无奈,只好放弃。反正夏竹溪这么有钱,再买一台新的算了。
  侦查完了夏竹溪的房间,她又趁着这股好奇心一口气把整个房子的各处都侦查了一番。最后停留在孟樊铎的那间房门前,思忖了下还是推门而入。一间几乎没有颜色的房间,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墙壁,地面,床单,桌案,椅子,柜橱,都是白色的。太多的白色占满了视线的结果就是她一阵头晕,这白色透着孟樊铎阴冷的品性,和他的人一样不可接近。于是想着还是别乱碰的好,这屋子里无一处不散发着主人的洁癖,万一她不小心留下个手印指纹什么的,还不得被碎尸万段。
  转身就要离开时,视线却不经意的停留在虚掩的壁橱门上,一块灰蓝色的衣角夹在门下。她打开壁橱,那件棉质睡衣掉了出来。这正是孟樊铎昨晚穿过的那件。下一刻,她被那壁橱里叠的整整齐齐的两堆衣物惊到了,全是一模一样的灰蓝色棉质睡衣。难不成这家伙要每天换一件新的么?好奢侈的洁癖。她随手拿起一件叠好的睡衣,看了一眼,干净整洁的连一个皱褶都没有。唏嘘着放回原处,还要小心翼翼的按原样摆好,生怕被他发现有人碰过。
  这个叠衣服的方式却有些眼熟,她忽然又是心中一惊,于是想起了刚刚查看夏竹溪房间时那些衣服的叠法。一模一样的手法只能是出自一个人的固有习惯。于是恍然大悟,这些都是夏竹溪做的。怪不得昨晚那家伙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候那样看了她一眼,莫非是在怪她没有把准备好的新睡衣拿给他?
  原来夏竹溪在夏母那边被宠着惯着当公主,一回到自己家就得给那个冷漠老公当保姆。这就是嫁入豪门的辛苦?作为一个上辈子一直没享过福的剩女,她真是不知道该作何感想了。
  厌恶的关上那个壁橱的门,她走出了那间让她眼晕想吐的房间。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还是头晕,索性枕个抱枕躺在了上面。一边看着无聊的电视剧,一边思考着她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她还是很乐观的,至少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其实要和这个男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倒也并不困难。反正都已经各自分房睡了,这个婚姻无非就是对着外人做做样子而已。那又有何难。当然,她也明白,她已经当了二十八年的剩女,在与男人相处方面几乎毫无经验可言。在人前假装夫妻小秀恩爱什么的,她能做得到。可关键就是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她必须摆脱孟樊铎已经习惯的仆人保姆形象,重新获得平等自由的人权。
  对一个恶人退让,只会助长他的得寸进尺;对一个疯子的隐忍,只会加剧他的得意忘形。其实恶人之所以为恶不断,疯子之所以疯行不止,只是因为他的周围没有阻力,只有爱。总有些人会或溺爱或圣母的原谅他,称他的恶行疯举为“不懂事”。说白了都是娇惯。
  她虽然成了夏竹溪,却绝对没有义务继续纵容他的“不懂事”。因此她必须揭竿起义,当一把翻身农奴。然而又不能闹得太僵,谁叫她现在是弱势的那一方。所以破罐破摔也不是上策,她想要翻身,也还是得采取怀柔政策。
  哪位伟人说过的来着,和平共处是安定繁荣的基本前提。伸手不打笑脸人,她决定还是先放低姿态试试看。

  9。 让步

  孟樊铎晚上回到家的时候见到夏竹溪正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他换了鞋子,也没说话就径直要走向自己的房间。夏竹溪却笑盈盈的转过头来,面容殷勤的道:“你回来啦,快去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他愣了一下,然后面容平淡的答应道:“好。”便掉头回了屋。
  再出来时,餐桌上已摆满了美味佳肴。夏竹溪眉眼弯弯的递给他一张湿纸巾:“先擦擦手,我给你盛饭。”
  他接过湿纸巾,眸色微动,却也还是没说什么,很随意的坐下,他看着桌上的饭菜道:“你妈来过了?”
  她点头:“嗯,今天中午过来的,给你做了你喜欢吃的红烧鲫鱼,我一直放在锅里小火焖着,可入味了。”说着伸手用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进他碗里。
  他用筷子拨了拨碗里的鱼肉,却没有吃,目光从碗边转到了她身上,最后落在她的眼。“夏竹溪,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她笑道:“你先吃饭啊,吃完饭咱俩好好聊聊。”
  他眼里闪过一丝疑惑,随即嘴角轻扬道:“行,那就先吃饭。”
  她笑了,那笑容甜甜的在脸上晕开,竟带着些巴结似的。“就是嘛,有什么事还是吃完饭再聊。不要辜负了这一桌美味。我小时候每次犯了错我爸都会让我罚站,可我妈总说向着我让我先吃了饭再罚站,然后吃完这一顿饱饭了,我爸的气也消了,我再乖乖认个错就没事了。”
  他拿着筷子的手却停住,问:“你哪个爸?死了的那个亲爸还是那个后爸?”
  她的面容一僵,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了话。那是上辈子李琳的爸。只好胡乱道:“小时候的事,当然是亲爸。”
  他却冷笑道:“那你记性还真好,你亲爸死的那么早,五岁时候的事现在还记得?”
  她的头微微低下,看着碗里的饭菜,压着火气道:“是啊,我发现我的脑子被撞过一次之后记起了好多小时候的事,却忘了好多长大后的事,你说多稀奇。”
  他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夏竹溪,有什么话还是赶紧说吧,别这么藏着掖着的浪费时间。”
  她看着那双筷子啪的一下被扔在了桌上,心里也跟着颤了一下。看来她竭尽全力想要扮出个好脸色的努力彻底白费,他们两个人连单独坐在一个桌上和平吃饭都那么难。
  “好吧,那我就说了,不过说之前我要你先保证,我们今晚的谈话双方都要保持心平气和,不能动怒。”她勉强又摆出一个笑脸。
  “你快说吧。”他显然已经不耐烦。
  “我是想对我们两个今后的生活状态好好跟你商量一下。”她深吸了一口气说。
  “有什么好商量的?”他瞥了她一眼,目光里透着疑惑。
  “就是,我们总不能这样下去过一辈子吧?我的意思就是说,咱们既然是夫妻,这个关系到底该怎么界定?”她委婉的说。
  “那你想怎么样?”他的目光愈加的深邃起来。
  “我其实也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我觉得既然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嘛,大家最好还是和和气气的是吧?没必要一见面就和仇人似的,做不成恩爱夫妻,咱们不如就当个和气的室友,你说怎么样?我不干涉你的个人生活,你也不用盯着我的一举一动。大家就各过各的,开心就好。你看咱俩现在这样,你有事没事的还得费神来讽刺我几句,我还得不服气的跟你顶几句嘴,这又是何苦呢?不如以后咱们俩一起努力,远离硝烟,和平共处。”她笑呵呵的说着,伸出手去示意握手。
  他却没有伸出手回应她的友好,反倒是一脸阴阳怪气的说:“什么?夏竹溪,你这又是在打什么主意?和平共处?你以为靠这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就能继续赖在我身边一辈子吗?”
  这个人要不要这么自恋!她胸中压着一股闷火,脸上隐约想要堆起来的笑,却又实在组织不起来了。只好僵着脸说:“这个真没有,我只是想在咱们夫妻关系还成立的时候尽量维持一个和谐的生活环境。我觉得过去的事情还是就让它过去,咱们的日子还得往前走不是?所以为了以后能活得开心点,咱们就都往后让一步,与人方便与己方便。”
  “呵呵,好一个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夏竹溪,你什么变得这么会说话了?”他嘴角全是讥讽。
  没有理会他的话,她继续说道:“不如咱们就来个约法三章吧。第一,以后你的事我不过问,我的事你也别插手,咱们各过各的互不相干。第二,见了面还是要客客气气,相敬如宾,不要没事就给对方找晦气。最后一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洗衣做饭打扫房间,咱们都各自管各自的,我不用你管,你也别找我伺候。”
  这是她想了一下午得出的三点精华条约,只要他同意了,以后她就是自主自由的夏竹溪。
  他听完收敛了嘴角的笑意,阴森森的盯着她看了半天,看到她寒毛都竖起来了。可这个关键时刻绝对不能在气势上败下来,所以她也一脸严肃的看向他,多好看的一张脸,可惜脸上的表情除了嘲讽就是冷酷,浪费了老天的一番精工细琢。
  如果不是他突然爆发的狂笑,她几乎以为他就要同意了。可他的眸色越来越深,最后却大笑起来,一只手拍着桌子,桌上的盘子都跟着颤了颤。
  “夏竹溪,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聪明的?看来你真应该被车多撞几次,把智商都给撞出来了。和平共处?还约法三章?你觉得我会那么容易被你绕进去吗?你别做白日梦了,我为什么要跟你和平共处?我就是要折磨你,让你痛不欲生!还客客气气相敬如宾?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对你好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就算你成天跪在地上伺候我,我也都懒得理你!”他站起身,“夏竹溪我告诉你,别再耍那些小聪明了,只要我们一天不离婚,我就要继续折磨你到死!”
  哐当一声,他夺门而出。她被震得说不出话,脑子里嗡嗡的响。
  看来她是自作聪明了,和平演变这招对孟樊铎这种人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可他到底是为什么会这么恨她呢?折磨她到死这种话,怎么听都有些太毛骨悚然了些。究竟是怎样的深仇大恨能让他说出这样的话?
  她无奈的看了看一桌冷掉的饭菜,可惜了。原本计划的好好的,被他这么一闹全毁了。于是她也没了胃口,索性将桌子收拾干净。一身的冷汗粘粘的难受,便又去了浴室洗了个澡。因为身上还有伤,不能直接淋浴,只好拿着干净的毛巾小心翼翼的擦身,可身上的伤口进了水汽还是灼热的痛。
  洗完了澡出来她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快十点钟。看他这样子,今晚上肯定是不会回来了。倒也是好的,清净了。谈判谈不拢,再见面必然是要剑拔弩张的。可她现在脑子彻底混乱了,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他那句折磨她到死,一想到还会后背冒冷气。看来有必要收拾行李准备出逃了。就这么想着,头枕着沙发上就越来越沉,越来迷糊的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莫名嗅到一股刺鼻的酒气,她睁开眼,见到一双笼罩着迷离又恶狠狠的眼。近在咫尺。她吓得全身一哆嗦,急忙伸出手去想要推开他,可那手还没伸出去就被他用力抓住。他死死的掐着她的手腕,然后全身重量压了下来。

  10。 谈判

  “你干什么?”她惊悚的喊道,“放开……”最后一个“我”字尚未喊出口,嘴唇就被一副利齿咬住。瞬间满嘴都是血腥味。
  他像一匹刚刚出笼的饿兽,张牙舞爪,疯狂肆虐。混杂着酒精味道的凶狠气息从四面八方包拢过来。她身上的衣服被撕裂,露出的雪白肌肤被抓出一条条青红的抓痕,绑着纱布的伤口也渗出一块块殷虹。她拼命挣扎,惊恐伴着疼痛一寸寸的深入骨髓。这个畜生。
  “都是你欠我的,我要杀了你!”他恶狠狠的在她耳边说,然后狠狠的咬了她的耳朵一口。
  她痛得猛一抽气,不行,在这样下去她肯定要被他杀了,她刚死一回,不想这么快再进一次火葬场。一定要想个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虽然不知道刚刚他在说什么,可眼下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胡诌了。
  于是她强忍着剧痛大笑起来:“哈哈哈,孟樊铎,你就这点出息,只会拿我这个软弱的女人出气!”
  他抬起头,目光中的仇恨更浓,却又透着些悲凉。“对,我是就这么点出息,那还不都是你害的!”
  依旧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她觉出她已经抓住了要害。遂继续冷笑道:“都是我害的?你摸摸你的良心,你对得起我吗?”她相信就算夏竹溪有错,这个孟樊铎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果然又是一愣,迷离的眼中写满了复杂的情绪,许久,他渐渐松开了她的手脚。叹息一样的,他的声音颤抖着:“就算是我对不起你,你也不能这样报复她啊!夏竹溪,为什么我娶你的时候不知道你的心那么狠!”
  她的手脚好不容易被松开,痛得发麻,可身子依旧被他压在身下。她偷偷的深吸了一口气,看准时机,手脚突然一起用力猛地将他往下一推,他的身子就陡然摔到了地上。“啊!”他一声惨叫,然后便没了声音。
  她挣扎着坐起,见到他虽然摔在了绒毛地毯上,可这一摔,头却磕到了那个流线型茶几的边缘。心中立刻紧张起来,他不会就这么被磕死了吧?小心翼翼的凑上前去,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头,还好,没见到血迹。应该只是晕死过去了,她没有成为杀人犯,倒是刚刚差一点被这个家伙杀死。所以她是正当防卫,真恨不得防卫过度。
  没有再理地上那个假死人,她痛苦的挪着步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为了保险还上了锁。谁知道这家伙半夜会不会又跑来凶神恶煞一番。换掉了那件被撕坏的家居服,可怜的小熊图案。她看着自己周身上下的伤痕累累,彻底明白了一件事,这个家根本不能待。
  第二天早上,她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门,偷偷的瞥向客厅,空空如也。正努力想要摸清他究竟在不在家,孟樊铎突然推开浴室门走了出来,这一次身上穿着一套新的睡衣。
  见到她,他目光冷冷的扫过,没有说话,径直走向厨房。她默默提了一口气,跟在他后面。
  他转身,冷若冰霜的问:“你要干嘛?”
  她也绷起脸回答:“我有话要跟你说。”
  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罐牛奶,撕开口,喝了一口问:“有什么话说吧,不过如果你还想继续跟我谈你个和平共处条约什么的,或者是想要我为昨晚的事道歉的话就免了。”
  原来这禽兽还记得昨晚的事。她冷笑一声:“你放心,我比你宽容大度,昨晚的事不跟你计较。至于我昨天提的那个和平共处条约,是我错把你当人看了,也作废。”
  他的怒意又窜了出来,可还是强压着怒火故作轻松的说:“好,那你有什么好就快点说。”
  “我们离婚吧。”她单刀直入。
  这是她经过一晚上的深思熟虑得出的最后结果。这家伙既然已经没人性的对她动粗了,她那些绞尽脑汁提的和平共处约法三章什么的,是多么的荒诞不经!她如果还想活命就必须得赶快逃。可又不能一声不响的抛下夏母独自跑路,所以只能离婚。
  始终不明白夏竹溪到底做了什么让孟樊铎如此恨她,貌似与另外一个女人有关,可她其实对于这些于己无关前尘往事根本不感兴趣。不过有一点是确定的,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肯定都是无法弥补无可救药的了。她不觉得自己变成了夏竹溪就能有本事当个玛丽苏圣女,用慈悲的恩泽感化迷失的羔羊,然后与孟樊铎重修旧好,俩人从次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那都是狗血的电视剧,现实生活明显残酷冷漠的多。
  如果是幼儿园的小孩子打架,第二天就能拉起小手和好。如果是遵守纪律的小学生打架,两三天也能装作没发生过。如果是敏感时期的中学生打架,大概会冷战个一两个月然后才重新说话。可如果是已经成年的大人打架,就算过个三五年也别提和好这俩字。人总是这样,越长大就越偏执,面子比命还重要。
  他神色忽然一变,盯着她的眼,看了又看,问:“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跟你离婚,听见了吗?”她面无表情。
  他满眼的不可置信,“夏竹溪,你脑子真的被撞坏了吧?还是真的想开了?你确定你终于答应离婚了?”
  这口气,难道是以前的夏竹溪是死缠烂打的不要离婚?她无奈的点头:“我早就说过我的脑子被撞坏了,以前说过什么不记得了,但我现在很确定,我要跟你离婚,最好立刻离,马上离!”
  他忽然笑了,越笑声音越大,最后整个胸腔都笑的一颤一颤的,他用手指着她的鼻子:“好,好,说得好!立刻离,马上离!现在就离!”
  他的笑声让她有些不寒而栗,但她此时决不能输掉气场,于是也哈哈笑起来:“好!说得好!现在就离,这样才痛快!不过,你要把欠我的都还清。”最后一句她故意咬着牙说,恨不得将那声音碾碎似的。
  离婚的关键是钱。她不是圣母,不管和这个男人曾经发没发生过什么,既然要离婚肯定要狠狠敲他一笔。不管是不是她应得的,至少是夏竹溪应得的。出于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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