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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从此以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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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池走了过来,月光罩在他淡淡的笑容上,仿佛打了一层柔和的光圈,神秘而不真实。
“看来你的新生活开始的很不错,又一个人傻笑了。”他很随意的做到她对面的藤椅上,依旧是丝毫不陌生的口气。
她也笑的毫不腼腆,好像习惯了似的。她点头道:“嗯,我刚刚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
他轻轻的笑出了声,目光柔和的定格在她脸上,“看来我们每次遇到,真的都是你人生的重要时刻。”
她抿着嘴,眉眼弯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嗯,还是你故意跟踪我,总在我傻笑的时候冒出来?”
他的手轻捻过下颌,也好像思索着似的,“这个也不无可能,虽然机会成本有点高。”
她大咧咧的一摆手:“哎呀,人生在世,干嘛那么计较得失呢?难得糊涂才是真正的精明。”
他点头,眼睛里的眸光似水,“嗯,有道理。所以看来我真的要好好考虑一下跟踪你的计划,这样下次你又遇到新的人生重要大事的时候,我才能及时出现。”
她笑声清脆的唤醒了晚风,“哎呀,那可千万别。要不然我多有压力啊。”
“为什么呢?”他问。
“人生的重要时刻之所以重要,那是因为很少出现的好吧,我可不想每天都活的那么惊心动魄。”她其实是想说不想每天都车祸重生再离婚。
他却收敛了笑容,眸光深深的看向她的眼,意味深长的道:“所以,你是想每天都能见到我喽?”
她被这话惊了一下,然后有些哭笑不得,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男人,那么冷静沉稳,竟也会开这种玩笑?
“你刚刚说你找到了人生新的目标,能不能跟我分享一下?”程池见她没有回应,面色倒也没有显出尴尬,只是若无其事的转移了话题。
“嗯,这个倒是可以的,只是,你不可以笑话我。”她有些害羞的说。
“好,我保证不笑你。”他面色平静的道。
“我想要去实现我的梦想。”她吸了一口气说。
“什么梦想?”他好奇的问。
“随便什么梦想,只要是曾经我期待过的,现在都要一样一样的去实现。”她说。
“比如呢?”他仍有些不解。
“比如,去桂林旅行;再比如,去海边学游泳;还有吃我想吃的美食;学我想学的东西,弹钢琴,画画,跳舞……还有好多好多,哎呀我得拿个小本子记下来才行。然后每实现一项,就在上面打一个勾。”她的双眼闪着星光。
“怎么听上去像个小孩子一样?”他嘴角微微扬起。
“不许笑!”她撅起嘴道,“像小孩子又怎样?上次见到你的时候不是和你说了,我开始了新的人生,所以就从小孩子的梦想开始的。”
他抿嘴,忍着笑点头:“很好,听上去很有意义。但是,如果那些梦想都实现了,你的小本子上的每一项都打了勾,你还要怎么样?”
这倒是她尚未想过的,她微微垂下头,思索着,然后轻轻的说:“那样我就没有遗憾了,可以毫无怨恨的去死。”
他愣住了,无声的用眼神探究着她这句的话的含义。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过了,便抬起头来笑道:“从此以后,我的新人生目标就是,活在当下,死而无憾。”
他的眼神越来越深,仿佛将这黑夜的墨色都吸了进去一样,却又是异常的亮,沉默了许久,他拍手道:“说得好!活在当下,死而无憾。说的真好。”
她淡淡的笑着,心里却莫名一阵感叹。其实她的这句话里,真正最重要的四个字,既不是“活在当下”,也不是“死而无憾”,而是“从此以后”。
从此以后,她是夏竹溪,从此以后,她要实现李琳的梦想。
“夏竹溪,你真的很特别。”他说。
“特别这个词有些意思,我姑且当做是夸奖收下了。”她说。
目光又无意识间瞥见他手上的那枚戒指,不免心中又是一叹。所以她的小本子上应该写的第一件事,应该是找一个英俊又风趣如他但不戴戒指的男人。
他好像察觉到了她的叹息,说:“如果有什么我能帮你的,你可以找我。我很乐意为你的小本子服务。”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她强迫自己不要想太多。可这又算什么呢?还是礼貌的接过了那张名片,很简约的设计,上面有他公司的电话和手机号码。
“等一下。”他忽然又说,然后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一支笔,拿着那张名片,在背后又写下了一串号码,“这个是我私人的手机号码,打这个比较容易找到我。”
说的跟他多有把握她就一定会去找他一样。她暗笑之余又有些失落,望着眼前这个英俊儒雅又有风度的男人,多么好的一派花前月下。只可惜这个梦永远都只能是梦。
19。 不幸
他们的道别很简单,谁也没问谁是为何而来,谁也没说谁会何时离去。仿佛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刻意的在保留着一份若有似无的距离感,亦或是神秘感。他们知道彼此的名字,但他们其实对彼此一无所知。她很庆幸与他每一次的不期而遇,但她却绝没有要继续把这个邂逅演绎为一段艳遇的意思。尽管她的口袋里装着他的名片。
又或许他是希望能把这个关系进一步发展下去的,可又能发展成什么呢?一想到这,她脑子里立刻蹦出许多个恶俗狗血又毁三观的画面,全身不禁抖了一下,自己都把自己恶心到了。她虽然上辈子是个剩女,这辈子是个弃妇,可还没有自贱到去做情妇。
又或许他只是想要和她成为朋友。她嘴角轻轻弯起一个无奈的弧度,于是忽然想起大学时候看过的一场辩论赛,题目就是男女之间有没有纯友谊。她记得特别清楚,那时候反方的三辩极其严肃的反驳了正方的攻击,说的话就是“所有所谓的男女之间的纯友谊都是一方对另一方产生好感之后退而求其次的产物,所以说白了不过是一种委曲求全。”她当时听得特别感触,因为她大学时候暗恋过一个男生却一直没敢表白,而在其他同学眼里,他们两个却是“男女之间纯友谊”的代表了。
她与那个男生确实是朋友,那个男生后来结婚她还特意坐了七个小时的火车去参加了他的婚礼。婚礼上的她倒也没有多心痛多抑郁多想不开,也是真心的为他感到开心的,从一个朋友的立场。
因为那时候的李琳在那个男人眼里就是一个好朋友,而不是女人。她用她的委曲求全换来了他的赤诚以待,所以不算亏。虽然现在想想,那时候的自己实在有点犯贱。
所以重新活过一次的夏竹溪,绝不想再那么无聊那么矫情的去做一个已婚男人的红颜知己。就算他那么英俊,那么温柔,那么有魅力。就算他们那么有缘。
于是浅笑着带过一声叹息之后,她扬起头继续走自己的路。到底还是年纪大了,那些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什么的,相忘于江湖什么的婉约玛丽苏感慨,还是算了吧。
她确实需要桃花,但绝不是这一朵。
回到孟家包下的园子,她用房卡打开了房门,一进屋就见到孟樊铎四肢大张的躺在床上。无奈摇头,这家伙看来是被那位姑父和叔叔给灌迷糊了。没敢惊动他,她蹑手蹑脚的走进了浴室简单的冲了个澡,换了睡衣,然后又小心翼翼的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毛毯独自走到床对面的沙发上。她不是没见识过这家伙耍酒疯的样子,所以此般谨慎完全是为了保命。虽然一开始来的路上他们交涉的结果是她睡床他睡沙发。
刚一躺下就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睁开眼睛才发现是他躺的那张床的床头灯没关。纠结了一下还是又起身,走过去,可找了半天都找不到那个灯的开关。她无奈的四处搜寻着开关的下落,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孟樊铎熟睡的脸。难得看到他如此安稳如此平静的模样,没有清醒时的傲慢与冷淡,此刻他那俊朗的眉眼经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暖意,大概是正做着和情人相会的美梦吧。
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嘴唇微张,“别走,我求你别走……”,他竟呢喃起了梦话。她惊了一下,然后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怎么,她又猜中了。这小子果然是梦里会情人呢。他的头侧了过去,一边脸完全陷入了柔软的枕头,头发凌乱的贴在额头,从这个角度看,他的侧脸轮廓那么分明,线条极美。她心中又是莫名一声叹息,或许,没有被仇恨俯身的孟樊铎是个很好的情人。
只可惜,他与她的前尘旧事,她无从得知,亦是无法改变。
所以她还是离他也远点比较好。
她终于找到了那个被隐藏在床头边缘的电灯开关,轻轻的一声,世界一片黑暗。她摸索着回到沙发上,躺下。觉得无比孤独。
那些个心里还有个能思念的人的人,其实都是幸福的。真正不幸的是她这种,连一个可以去想去惦记去挂念的人都没有的。睁眼闭眼,梦里梦外,她都是一个人。多可悲。连只鸟儿都期待着双栖双飞,更何况她一个成年女人呢。可她已然当了二十八年的剩女,而现在离了婚,连被剩的机会都没有了直接成了遗弃品。
一个二十八岁嫁不出去的剩女,和一个二十八岁的离婚女人,哪个会比较有市场?她想不出来,因为无论怎么比,两边都是悲剧。五十步笑百步,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好在她现在有一副好皮囊,她还有房子有钱,所以至少自己安身立命的那份保障还是有的。面包已经有了,爱情还会远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却是被孟樊铎的叫声给吵醒的。
“快点起来,我奶奶等着你吃早饭呢!”他又恢复了一贯的不可一世的嘴脸。
一大早上的真不想跟他置气,可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还是怒了,才五点半!睡眼惺忪,却还是忍不住的白了他一眼:“你看看外面,天还黑着呢,你梦游啊!”
“我看你才是梦游吧,都五点半了,快点起来洗脸去!老人家都早睡早起的不知道吗?她身体虚起了床就得赶紧吃饭不知道吗?”孟樊铎大呼小叫的道。
她站起来,恶狠狠的盯着他,“你奶奶的!”
想不到他居然没上当,直接接话道:“对,我奶奶的,快点去洗脸!”
一口气憋到内伤,她气愤的一甩头进了浴室洗漱。因为太火大,刷牙的时候牙刷头还不小心太用力的戳到了牙床,痛得一抽鼻子。这就是和孟樊铎共处一室的下场,一大早的就晦气冲天。
匆匆换了衣服就被孟樊铎拉着到了昨晚吃饭的餐厅,一进屋就发现竟然所有人都到齐了。顿时倍感压力,孟家人真是纪律严明家教森严啊。仔细看了看便发现大家脸上也大都挂着倦容,尤其是孟妍和四姑父。她和孟樊铎一起乖乖的给各位长辈打招呼,目光落到孟锡明夫妇的时候,孟母没有说话,孟锡明却开口了,“昨晚睡得怎么样?”,看似随意的一问,却惹得孟母眸光一闪。
这还是她第一次正经的跟这个公公说话,虽然心里极想吐槽问他一句,你觉得床被你儿子抢了这么早还被吵醒能睡得好么,嘴上还是极乖巧的答道:“嗯,这里空气好,还安静,睡得特别香。”
孟锡明点头,没有再说话。她看了一眼孟樊铎,发现他面无表情,想着这应该是过关了,便按照昨晚的位置坐到了老太太身边。老太太的精神倒是十分好,笑着说一会儿吃完了饭要去园子里转一转。大家都笑着回应说好。
早餐是点心,各式各样,花样繁多。夏竹溪本来看着那么多没吃过的小点心很开心,可奈何这时间实在太早,她根本就什么都吃不下。于是不得不感慨自己最近实在太堕落,自从当了夏竹溪之后这日子过得,一天起床比一天晚,把原本还是李琳的时候每天早上七点起床的好习惯彻底丢了。结果生物钟这么一改,胃口也就跟着改了,早上吃不下东西,胃里却奇怪的反酸水。她刚咬了一口那小笼包,鲜嫩的肉汁才入口,胃里的酸水就泛了上来,她实在克制不住的呕了一下,瞬间感到各色目光从四面八方聚了过来。
“竹溪?你怎么了?胃不舒服吗?”孟妍问。
“嗯,没什么大事儿。”其实她特想告诉孟妍她这是起床综合征。
“怎么,你是犯恶心吗?”四姑姑妖娆的笑着问。
“没事儿,我真的没事儿。”她忽然觉得这问话里有深意。
老太太高兴了,“哎呀,多吃点多吃点!来,这个凤爪也给你。”说着自己颤巍巍的去夹了一只水晶凤爪放到了夏竹溪碗里。
她笑着说谢谢,心里有苦难言。这家人的联想能力都太丰富了。
“小铎,看来你很努力嘛!”三叔意味深长的说。
身边的孟樊铎笑了笑,却没有说话。她暗自吐血,现在就算她现在有一百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樊黎啊,跟厨房说今天中午就把那人参炖了。”老太太看向孟母。
“好,我一会儿就跟厨房说去。”孟母看着老太太,又看向夏竹溪。那目光却还是没有多少温暖。
“妈,那个,人参太补,怕是竹溪身子扛不住啊。毕竟才……”二姑姑犹豫着,吞掉了后半句话。
孟母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用不着你操心!”
20。 受罪
什么叫做百口莫辩,什么叫做哑巴吃黄连,夏竹溪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她觉得实在承受不起孟家一众人等的各色目光,只好把头默默低下专心的啃着那只水晶凤爪。可脑门上总有种被注视的灼热感,于是头低的更低,恨不得把脸贴在那个碗口。
她是没法实现他们期待的人,可她又没有机会澄清这个误会。
四姑父忽然开口道:“哎呀,怪不得昨天竹溪没有把寿礼拿出来,原来是因为要给奶奶惊喜啊!”
她心中苦笑,什么叫好心帮倒忙,这个四姑父和四姑姑果然很配,都是添乱来的。
老太太双目放光,热切的看向夏竹溪和孟樊铎,问:“是吗?是这样吗?”
她默默吞下了口中的食物,无助的看向孟樊铎。谁知这家伙居然露出个温情无比的微笑,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不发一言。这样的沉默,不是占她便宜是什么!她忍不了了抬起头来,“奶奶,其实我,啊……”话没说完,手心一阵吃痛。她惊讶的望着孟樊铎,这家伙正一步抠着她的手心一边笑道:“奶奶,今天天气好,咱们一会儿去橘园摘橘子吧,竹溪说她想吃呢。”
“这个时候的橘子还没熟吧?吃着会太酸的。”孟妍说道,也不知道是状况外还是故意的。
老太太乐的更欢了,“好好,摘橘子,摘橘子。”
她干笑着,转过头来恶狠狠的瞪了这个谎话连篇的恶人一眼,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他却用一个无公害的笑容回敬了她,于是她更加内伤。下一刻她的视线却忽然与孟母碰个正着,心中一惊,急忙收起了恶意,转而露出一个有些仓促的笑容。这个婆婆好阴森。
吃了饭就来了橘园,与昨晚的那个意境幽深的荷花池不同,这个小橘园完全是一派橘红的喜庆。橘子树都不高,伸手就能摘到,所以极大的勾起了人们想要积极劳动摘取果实的欲望。只有老太太和孟母坐在园子外面的藤椅上,其余人皆兴致满满的拿着小篮子进去摘橘子了,连孟锡明那样的大人物都挽起了袖子,颇有点领导人带头下乡的风范。
可夏竹溪根本没有心情摘橘子,她拿了篮子跟在孟樊铎身后一路走进了橘树林,见四下没了外人便一把将手中的篮子丢在了他身上,他猝不及防,便哎呦一声中了招。
“你干嘛?”他有点生气了似的。
“我还要问你干嘛呢!”她也生气。
“我怎么了?”他这绝对的明知故问。
“你明知道我没怀孕,干嘛还不跟他们澄清?孟樊铎,我只答应陪你做戏继续假扮你老婆,可没答应你假装怀孕!”她一激动,说话的音量都不自觉的加大了许多。
“嘘!你喊这么大声要穿帮吗?”他谨慎的四下看了看,才回过头来说:“那还不是你刚刚先表现的那样让大家误会的?”
“怎么就怪我了?我起得太早胃里反酸水还不都是你害的?再说你们家人什么意思,一个个的联想能力也太强了吧?还都不挑明了讲,这样半遮半掩的是怎么个意思?”她气急败坏的说。
“你没听过有个老话说的,怀孕前三个月不可以明说的吗?我奶奶很迷信这个,所以家里人都很谨慎。”他解释道。
“我呸!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老话?关我什么事?也不能因为这个狗屁规矩就让我跟着受牵连吧?不行,这事你必须的跟我一起去和他们说清楚!”她根本不是孟家的人,凭什么要她遵守这种破规矩。
“你别这样,我奶奶难得这么高兴,她都剩不下几天的人了,你忍心让她失望吗?真亏她对你这么好了。”孟樊铎眼中带着些难过。
“那也不能继续骗着吧?万一你奶奶有了盼头继续活个三年五载的,难不成还真要我去生个娃给她玩?”她知道自己这么说确实很冷血,可也不能因为同情心泛滥就作践自己吧。
“夏竹溪!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他却暴怒了,手指着她的鼻尖说:“你不就是想要钱吗?只要给你钱,给我生个孩子也行吧?说吧,要多少?”
“孟樊铎!你也给我适可而止一点!”她也怒了,一挥手打掉他的手指:“你就算给我再多的钱,也休想让我给你生孩子!我就算当乞丐,也不想在你身边多待一分钟!”
这话一说完头她便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不知走了多远,气的胸腔都一颤一颤的。她就是滥好心,根本就不该给他任何得寸进尺的机会。这个男人太渣,实在太渣了。孟家这家子人也全是极品,这个八十大寿她根本就不该来,当初就该离婚后立刻一刀两断。然后又是一阵捶胸顿足,说到底还是她贪了那个钱,是她活该。
大好的青春年华,这样美的容貌,又不差钱,何苦在这受这份罪。
干脆一走了之远走高飞算了,她好不容易终于确定了她人生的目标。何必在这浪费时间浪费生命浪费老天的一番好意。
忽然觉得身后好像有脚步声,难不成是那个渣男追来了?可她一转身却吓了一跳,站在她面前的不是渣男,确实渣男他爸,孟锡明。
一时间紧张的大脑充血了,怔了半天才干巴巴的开口叫了一声:“爸。”
孟锡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可却怎么看怎么阴森,内容丰富到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笑那么简单。这个半百老人,那么瘦,衬衫很板,仿佛只是挂在衣服架上一样,半截袖下露出的手臂皮肤很黑,骨骼线条十分明朗。头发花白,剪得很短。一张与孟樊铎并不是十分相像的脸上挂在孟家人固有的淡漠与高傲,却又不止那么简单,更加深不可测。
他看着她,视线里带着不容闪避的威严:“你要去哪?”
“啊?没要去哪啊……”刚刚还想着要远走高飞的夏竹溪,现在完全没了主意。就像个做错事被老师抓包的小学生,恨不得主动面壁思过来祈求原谅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怕这个公公,总之就是一见到就全身寒毛都颤抖。
孟锡明指了指她身后:“那边是橘树林的尽头,出口在这边。”他又转过头示意着自己身后的方向。
“啊,呵呵,是嘛,我都没发现我走迷路了。那个我这就去找奶奶去。”她说着就大步朝对面走去。
“你的篮子呢?”孟锡明忽然又问。
“在孟樊铎那。”她一紧张,就随口叫了自己“老公”的全名。一开口就知道错了,果然,背后有两道凉凉的视线,她全身都发抖了。
“竹溪,你和小铎怎么闹都是你们自己的事,不过既然是在家里人面前,就一切都要以让老太太高兴为准,知道吗?”孟锡明波澜无惊的开口。
她的脊背愈发的凉,转过身去,看着这个老头,难道她和孟樊铎的事情都被这个公公知道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就这么站着,怕一开口说话就成了不打自招。
孟锡明却走了过来,越靠越近,直到与她近距离面对面,沧桑的脸上又浮现出一丝笑容,令她更加毛骨悚然。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她的头:“快去摘几个橘子拿给老太太吧。”
很平和的一句话,却怎么听怎么觉得像命令。
她一边点头,一边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有点挫。不就是个糟老头么,就算权利再大还能把他儿媳妇怎么样?至于这么怕他么?所以有时候权利这个东西就是能被虚拟的无限大,明明是个跟她毫无关联的一个东西。这感觉有点奴性心理似的,就好像每每见到了那些有钱人,明明彼此什么都还没了解,便已经自己觉得低人一等了。
于是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就这么鬼使神差的开了口:“爸,您是当官当太久了所以就什么都想管是吗?我和孟樊铎都是大人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21。 嘲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鼓励,真温暖……跟公公进入斗智斗勇环节…… 如果冲动是魔鬼,冲动后的胆怯就是幽灵。一时大脑短路的夏竹溪突然爆了一个惊雷之后;全身的血脉都结了冰;幽灵缠身;阴风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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