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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天后-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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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已躺下去,转身背对了她。
安分点?不可以靠近他,对他和刚刚打电话的那个女人的事不管不问吗?童颜肺部牵起一阵痛,冷冷的蔓延到全身每个角落。
薄景言眉头深锁着,无法入睡。
这些年的梦魇一直困扰着他,梦中的那个有着飘逸的长发,纯净的笑声的女孩,她到底是谁?
次日,童颜醒来的时候薄景言已经不在房间里了,走到门口,刚想开门,门突地被人从外面推开。
“新婚第一天就赖床,我们薄家可没这样的习惯。”薄海兰走进来审视着童颜,这个出身贫寒的媳妇,她从头到脚的看不顺眼。
童颜被她看得很不舒服,勉强的笑:“妈,对不起,我昨晚睡太晚了。”
“我家景言身体是好,但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我劝你以后悠着点,别总缠着景言做那事。”
童颜立刻明白了婆婆话里的意思,脸刷的红了。
此时,薄海兰已没好气的进了门,径直朝床边走去。
“妈,你干什么?”童颜觉得不对劲,忙追过去。
然,为时已晚,薄海兰已经掀开了床上的薄被,雪白床单上那片显眼的落红立刻绽露在外。
童颜瞬间有种自己被剥光了晾在大街上的感觉。
“哼!”
薄海兰不知哪来的气,甩下床单,低头,看到地上那堆烛台的碎片,立刻找到了发泄的理由:“喜烛都烧不完,景言这是娶了个什么丧门星。”
童颜在跟薄景言结婚前见过薄海兰一次,薄海兰不喜欢她,那一次她就已表现的很明显了,但起码那天她没像现在这么露骨、这么怨毒。
“别以为嫁入豪门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惦记我们薄家什么,谁都看得清楚……”
薄海兰还在抱怨,童颜只是听着。
一入豪门深似海,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无论多艰难她都会坚持走下去。
薄海兰说的累了,才转身向外走,刚出了门,薄海兰的小女儿薄婷婷忽然从门后走出来,挽住她胳膊:“妈,怎么样?干不干净?”
“有落红。”
“切,这种女人谁知道是不是后做的?”
母女俩的对话,清晰的传如童颜耳中,她嘴角不觉泛开一抹苦涩,昨晚幸好薄景言将自己的手指割破,若不然这对母女还不知道将她糟蹋成什么样子。
那么,景言昨晚那样做反而是为她着想了么?他不愿与她有夫妻之实……童颜忽然觉得无比悲凉、无比讽刺。
……
童颜下了楼去,一家人正围在餐桌旁。
“架子可真不小,让一家人都等……”话说了一半薄婷婷发现对面的薄御风面色不好,不满的闭了嘴。
童颜这才明白原来薄家一家人都在等她吃早饭。
薄家一共四口人,老爷子薄御风、薄海兰、薄景言和他的妹妹薄婷婷。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童颜歉意的笑笑。
“以后是一家人了,别这么客气,颜颜,坐吧。”薄御风对童颜点点头。
只有薄景言右手边有个空座,童颜坐下了,一家人开始吃饭。
餐厅里只有碗筷碰撞的声音和细微的咀嚼声,童颜隐隐觉得这家人气氛会这么沉闷可能跟自己有关。
“结了婚还住在一起不是办法,南郊别墅装修的也差不多了,景言,你和童颜这几天尽快搬过去。”薄御风忽然发话。
沉默了片刻,薄景言声音平静:“好。”
童颜心里却起了波澜。
薄老爷子的话在薄家可谓是圣旨,就连桀骜不羁的薄景言也要敬他三分,她知晓,薄御风是考虑到薄海兰和薄婷婷跟她不和才让她和景言搬出去的……
但起码在薄家的话还有薄御风帮她撑腰,她真的不知道搬出去与景言独处对她来说是好还是坏。
“爸、妈,我走了。”放下碗筷,薄景言起身离开。
童颜敏感的抬起头,看到他的黑色风衣还搭在椅子上,忙站起来:“景言忘了带衣服,我去给他送。”
拿起风衣,快步追了出。
追过去时,他刚出了大厅门,外面风雪肆虐,他身上却只穿着单薄的黑色西服。
“景言。”
薄景言止步,看着匆匆跑过来的她墨色的眸子里隐隐浮起一层黑雾。
“外面冷,别着凉。”薄景言高出她一头还多,她踮起脚尖气喘吁吁的将风衣披在他身上,他身上有种类似青草雨露的淡淡气息,很好闻。
“好了。”仔细的为整理好衣领,她满足的笑着,倏然,却发现他正眯着黑漆漆的眸子凝视她。
他怪异的目光令她心慌。
“女人,很快你就会后悔嫁给我。”
薄景言磁性的声音幽幽的朝她脸上扑落。
她毫无防备的抖了一下,还没弄清楚他的意思,他早已下了台阶,高大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大雪中。
“你知道我哥娶你是什么目的吗?”身后响起了一个嘲讽的声音。
童颜转过身去,是薄婷婷,她掐着腰,趾高气扬的神情和她的母亲很像。
“我不想知道。”反正现实都这样了,知道的更多反而徒增烦恼。
薄婷婷吃了瘪,没好气的跺了跺脚:“你不想知道我也要告诉你,我哥是不可能爱你的,你就是个幌子,我哥娶你纯粹是为了保护小绵姐。”
小绵姐?昨晚她给他打电话的那个女人?
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童颜的心还是狠狠地痛了一下。
☆、第一百四十二章 小三找上门
“怎么,如意算盘打空了吧,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是一个过了气的小明星,当初要不是我哥捧红你,你还不知道现在在哪个角落里给人端茶送水呢,想嫁给我哥的女人都能围着地球绕两圈了,他不过是对你知根知底,到时甩掉你也不费力气,不会惹上麻烦。”
薄婷婷见童颜面色苍白,更加嚣张起来。
或许,薄婷婷出于刺激她的目的话里有夸张的成分,但是她判定十有**会像薄婷婷说的那样。
做他的新娘是她的梦想,她怎么会后悔呢?
婚礼的前几个小时,他带着她去民政局领证,那一天她与他在一起的前后时间不过一个小时,却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昨天就是结婚日,没有婚纱,没有婚礼,没有戒指,没有红毯,只是象征性的请了几家亲戚。
这些她都可以不在乎,在她人生所剩无几的时光里,只求有个温暖的家,只求能陪在所爱的人身边。
可是,事实原来不是她所期望的这么简单。
有薄景言在,薄海兰与薄婷婷不敢嚣张,薄家的气氛沉闷的令人窒息。
勉强在家待了一上午,童颜吃过午饭就去附近的公园走走。
介于她之前也是公众人物,怕被认出,还是带了口罩和围巾。
现在主要的事情就是赶紧找一份工作,就算是兼职也好,毕竟自己在薄家身份地位什么都没有,如果有一天真的被扫地出门了,自己还不至于被饿死。
……
“婷婷,给你景言哥打个电话问问他回不回家吃饭?”童颜刚回到薄家,就听到薄海兰的声音。
“妈,我哥又不是没长嘴,难不成还能饿到他。”薄婷婷坐在沙发上,打着游戏。
正在看时装杂志的薄海兰回头看了一眼薄婷婷,不经意间瞧见客厅里的童颜,脸色登时一变:“你,去给景言打电话。”
“好。”童颜从包里取出手机,那个特别关注的电话号码存在她手机的第一位,她很容易就找到了,拨了出去。
待机的声音持续着,想着一会就能听到他的声音,童颜内心有些紧张。
“你好,请问你是找景言吗?”
电话里传出的是个好听的女性声音。
童颜迅速想起,是昨晚那个女人的声音。
“我是童颜,请让她接电话。”童颜的声音不自觉的冷了下来。
“他电话里没有存你的号码所以我不知道是你,我和景言很快就到家了,有事你回去说吧。”那边干脆的挂了电话。
这才是她和景言新婚第二天,那个嚣张的第三者就要登堂入室了吗?
“回来吃吗?”
薄海兰的质问声传来,童颜心神不宁:“他很快就回来了。”
果然,没过十分钟薄景言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他的左手边一个穿着黑色冬季最新款的裙子,打扮艳丽的美丽女人正贴身搀扶着他。
原来真的是她。
这个最近新起的青春派玉女影星,温书棉。
“景言今天心情不好,喝多了。”温书棉看向童颜,水盈盈的眸子里藏着一丝敌对。
“温小姐,感谢你把我老公扶回来。”童颜刻意把老公二字强调的很重。
薄景言明显是醉了,他的右臂搭在温书棉的脖子上,温书棉柔软的左臂搂着他的腰,虽然是温书棉在扶着他,却也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暧昧模样,童颜看着很不舒服。
温书棉美丽的小脸微微扭曲,隐藏起一种情绪,委屈说:“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引起这样的误会。”
眼前的这个女人楚楚可怜,声音温柔动听,可是童颜偏偏捕捉到她眼中的那一丝窃喜。
“我的男人我来扶就好。”漠然的笑了笑,在温书棉委屈的目光中搀扶过薄景言的左臂,头也不回的扶着他向前走去。
“小绵姐。”薄婷婷丢下手机,瞥了一眼从身旁经过的童颜一眼,跑过去拉住了温书棉的胳膊:“小绵姐,你都好久没来我家了,我可想死你了。”
“是啊,书棉,吃晚饭了吗,在伯母家吃完再走吧。”薄海兰也客气的很。
“谢谢伯母的好意,还是不要了,这样不太好。”温书棉很拘谨的笑了笑。
薄海兰自背后剜了一眼童颜:“别管她,还真以为自己是薄家的少奶奶了。”
温书棉看着薄家人都向着自己,心中不禁窃笑起来,但面子上还是摆出一副担忧的模样:“薄叔他不喜欢看到我。”
“没事,我爸今晚不会回来的,他去钓鱼去了。”薄婷婷一脸兴奋的说道,接着又补了一句:“我爸就是死心眼,那个童颜哪里好,如果是你嫁给我哥该多好。”
背后三个人的声音清晰的刺耳,童颜感觉背脊冷风飕飕的。
小三上门,还受到婆婆和小姑的热切欢迎,她忽然讽刺的感觉自己像是个小三。
既然薄景言现在爱得是温书棉,薄海兰和薄婷婷也这个喜欢她,他该娶得是温书棉才对,他为什么还要娶她呢?如果不是他自己同意,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强迫的,难道只是因为薄御风喜欢她这个儿媳?
薄景言醉的不省人事,上楼时的重量几乎全都压在了她瘦小的身体上,她困难的搀扶着薄景言一步一步向上走去。
他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很淡,她却感到十分刺鼻,她厌恶的皱皱眉,不经意间看到他脖颈间的红唇印,心间一亮,心中忽然传来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咳咳咳。”她身体颤了颤,四肢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
忽然,沉睡中的薄景言忽然抱紧了她,醉醺醺的在她耳边说:“小绵,别走。”
童颜身子剧烈一颤,脚下踩空,和薄景言一起顺着楼梯滚下去。
“啊!”
童颜沉重的趴在一楼的地上,顾不得自身的疼通,慌忙的爬起来:“景言,你还好……”
颤抖的音节猝然止住,她望见鲜血从薄景言的头上流淌下来,染红了他干净的左脸,妖娆而刺目。
“这就等不及了,想害死我哥,好平分我们家家产是不是?”薄婷婷叫嚣着跑过来,看清了情况更是凄厉喊道。
“哥,你怎么样。”
薄景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昏迷了一样。
童颜的心恍惚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恍惚的去扶他,手指刚触摸到他的衣角,脸上猛地被甩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丧门星,害了人还假惺惺的装什么,景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和你没完。”
自己的这个儿子从来舍不得戳一根手指,现在被一个新进门的媳妇弄成了这样,薄海兰真是心疼。
脸上火辣辣的疼通,脑袋里嗡嗡作响,童颜被打懵了,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伯母,景言骨头硬,可不是随便就能被人害死的。”就是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温书棉幽幽的来了这一句,这一来,更是火上浇油。
“想害我家景言可没那么容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薄海兰怒瞪着眼,怒不可遏的样子,如果不是担心薄景言的伤势,自己已经好好修理这个童颜。
“你等着,我回来再和你算账。”
叫骂声,三个女人扶着薄景言朝门外走去。
右腿疼的厉害,童颜试着好几次才勉强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来到大厅门外,扶着门框看着不远处的三人扶着薄景言进了车中,车灯亮起,只留下童颜瘦弱的孤影颤抖的站在屋檐下。
“咳咳……”
刺骨的寒风灌入身体,她弯腰咳嗽,腥甜的血丝在嘴中蔓延。
直到车灯完全消失在视线里,童颜才强撑着回到房间里,在深藏在衣橱里的药盒中取出瓶瓶罐罐,倒一捧药,温水服送。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些天一直咳嗽不止,看来明天需要去医院看看了。
脱下外衣,才发现右腿小腿处已经是青红一片,用手微微一碰就如灼烧般的疼。
她更担心的是薄景言,刚刚在摔下楼梯的一瞬间,他竟然双手护住了她的头,以至于现在躺在医院的是他。
他为什么这么做?是把她当成温书棉了吧,毕竟他说过自己根本不值得让他以命相护。
取出手机准备拨打他的电话,等了许久,终于接通了。
“是谁呀!”薄婷婷不耐烦的声音传入耳中。
“景言怎么样了。”童颜并没有计较她的态度,而是急切的问道。
“放心,死不了。”说完薄婷婷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童颜听到薄婷婷气愤的声音,反倒长呼一口气,这反倒证明了薄景言并无大碍,那颗吊着的心也渐渐落了下来。
站在二楼的木质栅栏前怔怔的看了许久,童颜才走回房间,坐在床沿刚准备开灯,门忽然被推开,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顺手将门重重的带上,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
“谁!”
☆、第一百四十三章 注定不可以在一起了吗?
童颜瞬间按下台灯的按钮,灯光乍亮的这一刻她看清了站在门口的人,是薄景言。
他头上包扎着白纱布,显然伤势并不严重,只见他眸色微红,应该是还未完全醒酒的缘故。
“怎么,很惊讶?”薄景言朝她走来,俊美的脸上却是冷若冰霜。
“没想到我还能活着回来?”现在薄景言已经站在面前,童颜明显感觉到他的冷意。
“景言,你……你没事就好。”因为激动,因为害怕,她的声音发抖。
薄景言听起来却是另一种意味。
“心虚了?”有力的大手忽的探下,重重的捏在她苍白的脸颊,微微沙哑的声音如到般斩落:“没有害死我,是不是很失望。”
在医院醒来后母亲和妹妹都说是童颜想害死他,开始他还不信。可是现在她见到他手足无措的表情不得不让他怀疑。
这个女人欺骗他,还在外面勾搭男人这不清白的身子就是证明,在婚后的第二天就要谋害亲夫,他这是娶了一个怎样恶毒的女人。
恨意夹着酒意汹涌而来,他猛地拽起童颜,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
“啊……”
手腕似乎快被捏碎,太过清晰的疼痛蔓延全身,童颜想解释,可他手指的力度痛的她说不出话来,就连痛苦声都发不出来。
她只能痛楚的看着他,眼前这个她所爱的男人凝着危险的冷眸,脸色这个阴峻,这么可怕,似乎就算这样捏死她也不会有一点点的怜悯。
她是爱上了一个多么铁石心肠的男人啊。
眼下这张憔悴的小脸扭曲着,显然她是很痛苦的,可她的水眸就这样看着他,眼神不是痛苦的而是一种反常的失落与温柔。
她这样的目光让他忽然想起了一个人,心仿佛是被针深深的刺了一下,他的手忽然没有力气,沉重的松开。
童颜雪白的手臂上印下三个血红的红指印,清晰而醒目。
“别以为害死我你就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薄景言看着她,目光幽冷深邃。
“这世界上想让我死的人多的是,你不过是为了钱,放心,我们离婚的时候我会给你一笔钱,所以在我们离婚前你妄想算计我,不然你什么也得不到。”
嘲讽的语气,笃定的目光,他似乎早就看透了她是怎样的女人。
童颜的心里像是被冰狠狠砸中,冷到发疼,他对她有怎样的偏见她都可以忍,可是她无法忍受他早已把他们的婚姻判了死刑。
她忽然笑了:“你以为我真的稀罕你的钱吗,薄景言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不是为了钱还是为了什么,你爱上我了吗,那只是骗小孩子的话。”他仍在嘲笑。
童颜只觉得浑身发冷,手臂上的刺痛都不再清晰。
“你呢,薄景言,你娶我又是出于什么目的。”童颜嗤嗤的笑了。
虽笑的无谓,薄景言波澜不惊的眼眸中却颤起了一丝震惊。
见她的第一眼他就看得出,她是个温柔胆小但带着些许倔强的女人,可是此刻的她昂着小脸直视着他,目光空幽淡漠,迎着他凌厉的目光竟是毫不退缩。
他遇见的人中,就算是再强的人也很少有这样与他对视的,这个外表柔弱的女人果然是表里不一。
薄景言冷笑:“你觉得呢,若不是有我的目的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我娶你,童颜,说到底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互相利用,而你,不过是个戏子。”
话落,忽然想到了什么,薄景言嘴角一挑云淡风轻道:“温书棉和你不一样,你从骨子里就是戏子。”
清晰的苦涩袭上心头,侵入五脏六腑中,童颜连一个字也发不出。他明明记得自己之前是一个演员,可为什么还是忘记了他们之间的种种呢。
薄景言已经躺在床上,连外衣都没有脱,她失神的坐在床沿,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他轻微的鼻息,她才回过神。
明知道他讨厌她碰他,但他还是小心翼翼的为他脱掉了外套。
他还是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难道不知冬天离穿着衣服睡觉很容易感冒吗?
他说,他们是互相利用,她甘愿面对他的冷落,默默忍受着一切委屈,她相信在他的心里她还是有位置的,只想用自己的余生好好爱他一回。
第二天童颜去了医院,碰巧的是在医院门口碰到了宁宇澈。
耐不住宁宇澈的软磨硬泡,童颜终于同意他陪自己去看病了。
从医生办公室出来,只见宁宇澈眉头紧皱,一脸的阴沉。
他看着身旁的童颜,带着悔恨的目光,酝酿一下情绪道:“颜颜,你的病并不是不治之症,去年国外就有治愈的例子。”
“你要按时吃药,切忌生气。”宁宇澈边走边说。
童颜笑笑:“放心好了,我懂得照顾自己。”
她查过资料的,宁宇澈是在安慰她罢了,她的病,没得治。
“我倒希望照顾你的人是我。”宁宇澈璀璨的眼眸里沉淀下一抹惋惜。
童颜刻意偏移了视线,避免与他对视。
走出医院大厅,童颜刚要下楼梯忽的看到了薄景言。
他正上台阶,脚步很慢,因为他的左臂正搀着一个美丽娇柔的女人——温书棉。
忽的有些魂不守舍,童颜脚下踩空,轻叫一声向台阶下跌去。
“小心。”一只有力的臂膀,此时从后面环住她的细腰将她稳稳的抱住。
“谢谢。”
生怕薄景言会误会什么童颜慌忙推开宁宇澈,朝薄景言看过去,却见他挽着温书棉头也不回的从自己身边走过。
距离这么近他不可能没看到她的,可是他却对她这么无视,就好像她是个与他完全不相关的路人。
“还好吗?”
宁宇澈的声音总是这么柔和,蕴着暖融融的宠,就算是冰天雪地都能令她觉得温馨。
童颜不由轻笑:“没什么的,就是不小心。”
他爽朗的笑笑,假装没看到刚刚薄景言冷落她的一幕。
薄景言不可能爱上她,这一点旁观者都看得清楚,他也不止一次的劝过她,可这个弱女人却像只执着的飞蛾硬是往薄景言那堆危险的火上扑。
爱收了又给,我们都不太完美,梦作了又碎,我们有几次机会去追,不晓得为甚么爱,又稀少又昂贵……
咖啡厅里环绕着伤感的音符和清透清香。
“薄景言对你好么?”宁宇澈问。
童颜看他一眼,低头抿一口咖啡只觉又苦又涩。
不想说谎,因为任何的谎言都会被他轻易拆穿。
清晰的捕捉到她眼中那抹苦涩,宁宇澈的心仿佛滴血:“颜颜,为什么偏要走这条路?剩下的时间你完全可以让自己活得的轻松一点。”
“宇澈哥,跟他在一起是我觉得这一生中最有意义的事。”她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
“傻女人。”宁宇澈声音发涩,嘴角勾起来,笑容仿佛最清澈的天空中那缕最温暖的阳光:“如果有什么委屈随时打我电话,我的手机随时为你开机。”
他眼中的疼怜与忧郁浓的几乎要滴出来,童颜看在眼中觉得无比感动,抿抿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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