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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天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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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颜在薄御风温和的笑容中出了门,顺手为他带上门时,薄御风忽然说:“颜颜啊,以后别叫伯父了,该换个称呼了。”
“哦,好,爸……”
匆匆关上门,朝自己房间走去。
薄御风对她总是很亲切、很慈祥,倒像是亲生父亲般。
她想,若是景言再肯对她好一点的话,她这辈子倒真的是圆满了呢。
进了房间,童颜推开卧室的门忽的望见站在门前的薄景言,他阴鸷的脸上仿佛罩着一层寒霜,她吓得慌了:“景言。”
“女人,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讨好我爸?!”沉冷声中,他揪住她的毛衣,重重一把将她拉进房间。
身子剧烈震荡,童颜顿时懵了,错愕的看着他:“景言,你什么意思?”
“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不是?别给我装傻,我最讨厌表里不一的女人。”薄景言清冽的眸子紧紧凝起,危险的冷意如寒霜般丝丝绽放。
他的目光,他的语气无不冷到极致,他抓着她毛衣的右手已经攥的很紧了,却还在用力,就仿佛恨不得将她捏碎。
他是有多恨她啊!
童颜忽的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悲凉,抬头迎着他锋利的目光:“既然这么恨我,为什么还答应娶我?”
“因为你够贱,等我玩腻的时候随时都能够打发掉!”
低沉的言语每字每句都如剧毒的刀,无情的插入她心中。
类似的话薄婷婷也对她说过一次,但别人怎么说她都可以当做是耳旁风,可此时说这话的偏偏是他。
她忽然笑了,笑的黯然,笑的凄楚:“景言,我知道你不爱我,我知道你娶我是为了利用我,这些我都可以不在乎,我可以保证不过一年的时间我就会彻底离开你,你的钱我也不会拿走一分,只求你别这样对我,好不好?”
她的目光凄楚却郑重,苍白憔悴的小脸上满是真诚与了然,说的这么认真、这么动情,看着她这副可怜模样,薄景言心中忽然晃过一丝同情,甚至就想这么放开她。
然而,下一秒,他立刻清醒过来:“女人,你可真会演戏,真的以为我这么容易就会被你骗过么?”
不为钱、不为利,明知他是利用她还甘愿嫁给他?三岁孩子都不会信!而就连他刚刚竟险些被她骗过了……
这个女人若不是这么会演戏、这么有心计,怎么可能哄的爸爸那么鬼迷心窍,硬生生的将他和小绵拆散,逼迫他娶她?
“我没骗你。”童颜温柔的看着他,这个他爱的男人即便是生气时都这么俊美,这么勾魂:“景言,如果你信不过我我们完全可以签一份协议的,一年后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主动提出离婚。”
她清楚自己是活不过一年的,根本不会有什么“一年后”,她在骗她呢。
也不过就是想让他别再对自己这么冷漠、这么疏远,好让她有机会用自己剩下的时间好好爱他一次罢了……
她尽力温柔的看着他,即便他的目光冷的令她两眼发疼。
签协议?
冰澈的眸子再深凝一分,薄景言眉宇间都皱起细微的纹路来,难以置信的凝视她清亮的双眸,他忽然确定这个女人是认真的。
是,自答应娶她那天起他就已做好了离婚的准备,既然她也这样打算他该是高兴才对,可是内心怎么忽然就腾起一种怪怪的滋味,令他压抑而不安?
可是内心怎么忽然就腾起一种怪怪的滋味,令他压抑而不安?
“迫不及待的离婚,你好嫁给宁宇澈对不对?”
薄景言蓦地大步向前走去,健壮的身子重重将她压在墙上,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垂头,俊冷的脸埋入她雪白的颈中。
“景言,啊,你干什么……”童颜清晰的感觉到他炙热湿软的唇贴在她肌肤上,麻酥酥的感觉迅速在他亲吻的那片地方蔓延开,她全身触电般颤动起来,三年前的记忆如潮水般袭来。
“只是这样就有了反应,你骨子里是有多轻贱?”
他的话语如此嘲讽、如此伤人,可是他呼出的气息偏偏如此滚热,毫无遗漏的扑在她脸颊上,撩人的火焰般烧的她左半边脸通红一片。
“放开我,薄景言,放开!”她奋力挣扎,可是没有用,他健壮的身子反而如一块沉重的石板般将她压的更紧。
她孱弱柔软的身子与他的身子紧紧挤在一起,她每一次的挣扎都变成与他贴身的扭动。
薄景言的身子忽然开始燥热难耐……
这个可恶的女人明明是他该讨厌该憎恨的,他怎能对她有**!他咬牙,深深压抑下这不该有的反应:“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方式么?”
埋头,朝她白嫩的肌肤处用力咬下。
“啊!疼!”
“停下,景言……嘶……”
蚀骨的疼痛迅速蔓延全身,童颜疼到全身剧烈发颤。
太过强烈的疼痛牵起肺里的病根,她喘息困难、窒闷的无法呼吸,痛叫声嘎然而止。
这个女人怎么忽然没了动静?
薄景言怔了一怔,此刻忽然清晰的感觉到她的颤抖,像只挣扎在冰天雪地里的蝴蝶,全身每一处都抖动的厉害……
心中突如其来的涌起一阵莫名的情绪,他蓦地失去力气,松开她后退一步。
“咳咳!”
胸口没有了他的挤压,肺部轻松了许多,只想不停的咳嗽。
然而她只咳了两声就迅速强行停止,倚着冰冷的墙壁忍着肺部和脖子里的剧痛抬头看向他。
她剧烈咳嗽的样子一定很丑、很脆弱,她怎么能让自己心爱的男人看到呢?
她脖子里已经出现两排清晰的血红齿印,甚至有刺目的鲜血流出来,他知道她一定疼的厉害,可是她看他的目光竟是这么沉静、这么柔和……
这个女人到底是柔弱还是坚强?
薄景言心中忽然有种莫名的疼感,深吸口气,冷声:“童颜,这只是个教训,记住你的身份,如果你敢跟别的男人做出越轨的事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抛下一句,他转身朝门外走,右手放在门把手上正要开门却听她“咳咳咳咳……”的剧烈咳嗽起来。
他朝她望过去,只见她右手捂着肺部缓缓向右侧倒下去。
薄景言微微一怔,深邃的眸子里绽放出两道寒意:“以为这样就能得到我的可怜吗?以后少在我面前演这种苦情戏!”
冷声掷下,利落的拉开门,“砰”的摔门而去。
心仿佛被刺了一刀,童颜孱弱的身子更加失控的向下倒,正结结实实的压在地上摆着的两盆仙人球上。
“铿!”
脆弱的花盆倒地摔碎,仙人球上尖锐的毒刺穿透崭新的毛衣、刺入鲜嫩的皮肉中。
太过强烈的毒痛令她大脑一瞬间空白一片,趴在地上的孱弱身体条件反射的颤抖、抽搐。
“咳!咳!”
片刻后童颜才清醒过来,想爬起来,可剧烈的咳嗽几乎抽空了她所有力气,两只小手支在地上,试了三次终于支撑着站了起来。
踉踉跄跄的走到床边,躺下,一动不动的过了近一刻钟肺部才勉强平静了。
坚持着坐起来,脱去衣裤,用手小心翼翼的拔下留在左腿和左腰部肌肤里的密密麻麻的毒刺。
“嘶……”
每拔出一根都有细密的血珠溢出来,如同被毒蜂蛰了一下的疼,但她咬着牙努力平稳着自己的呼吸。
宇澈哥叮嘱过不可以情绪激动的,不然病情就会加重,她在世的时间可能就会更短了……所以就算再疼她都要尽量平静。
拔下最后一根毒刺时,腿部、腰部两处巴掌大的地方已是血红一片,两朵妖娆的红莲般绽放在雪白的肌肤上。
这两处地方连同她脖子里的齿印都是景言为她留下的印记。
他给她这样的“教训”起码说明她在他心里还有点位置,说明他怕她出轨,并非对她一点也不在乎呢,她是该高兴才对……
于是她裂开小嘴笑起来,可是嘴角是什么苦苦的、咸咸的,她用手背抹了一把,竟满是泪水。
……
除去外衣,坐在书房里的椅子上,薄景言长舒了口气。
其实,如果童颜肯安分,他完全可以与她相安无事,甚至到时候他会给她一笔数目可观的钱,跟她好说好散,但她似乎总爱挑战他的底线。
刚刚他不过是咬了她一小口,那纵然是疼痛的,但即便是再娇弱的人也不至于痛苦到连站都站不稳……他最厌恶的,莫过于这种矫情做作的女人。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烦闷。
☆、第一百四十七章 独守空房
“颜颜,晚餐准备好了,老爷子让我叫你吃饭。”门外说话的是薄家的保姆宋姨。
“哦,好,我马上下去。”
走进餐厅,才发现餐桌旁只有薄海兰和薄婷婷。
童颜受伤后身子很不舒服,几乎在卧室里睡了一下午,根本不知道这对母女何时回来的。
“呦,勾搭野汉子累着了,连床都下不来了!”薄海兰瞥了童颜一眼。
“我看倒是某个贱女人好吃懒做、欲求不满,说不定躲在房间里跟哪些男人在网上乱搞呢。”薄婷婷丢下筷子飞扬跋扈的瞪着童颜,在咖啡厅里受了宁宇澈的冷落,她打算好好在童颜身上出出气。
早就想到她们不会善罢甘休,童颜没吭声,默默坐下。
“真是死不要脸,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女人呢?死皮赖脸的……”薄婷婷话说了一半,看到正从不远处走过来的薄御风,声音戛然而止。
薄御风进了餐厅,目光在三人身上扫过,落在童颜身上:“怎么都不吃饭?”
童颜勉强笑笑:“爸,都等您呢。”
“呵呵……”薄御风坐下:“明天就和景言搬出去了,多吃点。”
这个贱女人给御风吃了什么**药?
薄海兰愤懑的瞪了童颜一眼,酸酸的说:“婷婷,记住,做女人要守妇道,以后嫁了人决不能跟某些人似的整天想着红杏出墙。”
“放心吧妈,我会嫁个我爱的男人,不图他的钱,更不会谋害亲夫,结了婚更不会还不要脸的勾搭别的男人,嘿嘿,嫂嫂,你说呢?”薄婷婷笑嘻嘻的看向童颜。
童颜明白有薄御风在她们不敢那么露骨的骂她,只能这样拐弯抹角的挖苦她,但她假装懵懂,平静的点点头:“是啊。”
“是就好,就怕有些人明知故犯,说一套做一套……”
“够了!”薄御风忽然冷冷呵斥:“都少说两句!”
薄海兰瞪了薄御风一眼,没敢再说下去,餐厅里的气氛登时变得肃杀。
因是为童颜送行,今天的饭菜很丰盛,然而她食不知味,匆匆吃完了碗里的米饭逃也似的出了餐厅。
“喂!”
正上着楼梯,身后忽然传来薄婷婷的声音。
童颜停下脚步,回头。
“我哥没有对你说过他今晚不回来了吧。”薄婷婷在下一阶梯傲慢的仰着脸看童颜。
“什么?”童颜的身子不禁颤了颤。
“我哥今晚在小绵姐家过夜,贱女人,结婚才三天你就被我哥嫌弃了,以后你就等着天天独守空房、守活寡吧!哼,活该!”
童颜本以为对于薄婷婷和薄海兰的刻意攻击自己是不会有一点情绪波动的,可是此时她心口像是被插了一把刀,疼的几乎窒息。
看出自己的话的确刺激到了童颜,薄婷婷哂笑,声音更加犀利:“烂女人,你拿什么跟我小绵姐比?我劝你识相点,趁我哥休掉你之前自己滚吧!”
刻薄的言语如喂了剧毒的海盐洒在童颜血淋淋的伤口上,看着薄婷婷这张嚣张的脸童颜忽然觉得痛恨到了极点,扬起巴掌狠狠一耳光甩下去。
“啪!”
响亮的耳光在安静的大厅里显得尤为清晰。
剧烈的震荡下薄婷婷顺着楼梯向下连连倒退到下去,直退到大厅平坦的地面上才站稳。
“贱女人,你敢打我!”左手捂住小脸,恨恨的瞪着童颜。
童颜努力平静了一下情绪:“这次只是个警告。”
“什么!贱女人,你说什么?”薄婷婷的眼睛又瞪大了一圈,太过难以置信了,眼前这个从来都骂不还口的女人竟然甩她耳光,还说什么警告!
“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嫂嫂,薄婷婷,请你尊重我,你口口声声叫的那个小绵姐她不过是小三!”不由的开始激动,肺部又传来刀割般的刺痛,她深吸口气努力令放松自己。
“贱女人,你……”薄婷婷还想骂她,忽的对上她的目光,后话不自觉的憋了回去。
这个女人的确很柔弱,可是她眼中那种仿佛看透一切的平静与淡漠,令她忽然不忍侵犯。
淡淡看了薄婷婷一眼,童颜转身上楼。
“童颜,你给我记住,这一耳光我早晚会变本加厉的还给你!”
身后传来薄婷婷尖锐的声音,童颜充耳不闻,继续沿着台阶向上走。
为了景言她什么都可以忍,可人都有底线不是吗?若不是刚刚薄婷婷偏要戳她最痛,最在乎的伤疤,她也不至于这么失控。
……
妖娆性感的身影穿过城市的夜色,走向停在路旁的黑色加长林肯轿车。
车门打开,她俯身钻进去:“景言,想我了?”
“这张照片是你发给报社的?”薄景言顺手丢下一份报纸。
“我……”看清封面上那张她和薄景言的合影,温书棉美丽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
这件事她做的很秘密,不料薄景言这么容易就查到了她。
薄景言不动声色的敛起眼中的冷意:“无论你这样做是什么原因,这样的事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好啦,景言,我没想到这点小事会令你这么生气呢,人家知道错啦,今晚去我家,我为你赔罪好么?”温书棉白玉般的双臂温柔的缠住薄景言的脖子。
“听话,回家去,我今晚很忙。”虽然声音很轻,但他没有掩饰眸子里的不耐。
“讨厌,人家知道啦,不打扰你了还不行?”她当然是识趣的,知道这个男人什么时候不该惹,娇嗔着下了车去。
她爱他,爱的死去活来,可是他却总是与她保持着几分距离。现在他娶了别的女人,如果不是她手里还攥着一张王牌的话她都不确定还能不能把这个优秀的男人抓住。
薄景言看着温书棉渐渐远去的身影,璀璨的黑眸微微凝起。
他是在一年前出席一次会展开幕仪式时与温书棉遇到的,第一眼见到她他就被她吸引了,因为她沉静优雅的气质跟梦里的女孩太像,而且他们之前在美国还有过一段往事。
之后他与她见了几次面,也越来越发现,她的清纯、她的善良、她的温柔几乎与他记忆中那个女孩完全吻合,所以,他与她走的越来越近……
他几乎可以认定温书棉就是那个女孩,可是直到童颜的出现他的心却动摇了……
墙上电子钟显示的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十九分,景言仍然没有回来,他今晚真的是在温书棉那里过夜了么?
失落的叹了口气,躺下来,将他三年前送的项链贴到胸口距离心最近的地方,就好像有他在身边一样,她心里忽然就温暖起来。
不知不觉的闭上眼。
“沙、沙、沙……”
隐约的,她听到屋子里似乎有什么动静,然后她又闻到了那种竹林晨风般的清新气息。
紧接着她感到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放在她脸上,轻柔的抚摸她的头发、她的脸、她的胳膊、她的身子……
是谁?
她努力的想睁开眼,可是,眼皮沉重的像两扇铁门怎么也睁不开。
童颜能感觉到有人就坐在床沿,可她睁不开眼、说不出话、连手指都不能动一下。
恍惚中不知过了多久,那人终于停止了对她的抚摸,抬起她的右臂在她臂弯偏上的地方绑了件东西。
你是谁?要干什么?
童颜焦急的想叫,却像在梦里一样怎么挣扎都发不出一点声音。
臂弯处传来一阵刺痛,随之是阵持续性的疼,过了没多久,疼感消失了,手臂上反而有种清凉感。
“沙、沙、沙……”
细微的动静又响起来,片刻后房间里恢复了安静,童颜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
“景言,昨晚你……”
童颜睁开眼,看着空荡荡的左半边床声音猝然止住,眼中的兴奋瞬间化为失落。
他根本就没回来,难道昨晚是梦吗?那轻柔的,仿佛挚爱的情人般呵护抚摸她的人,不是她的景言,而是她一厢情愿的梦……
“童颜啊童颜,恐怕只有在梦里他才会对你这样温柔了吧。”她悻悻自嘲。
起床,走进洗漱间,拿起牙刷,蓦地看到右臂臂弯处那一个血红的针孔,蓦地惊呆。
昨天半夜的事是真的!
有人趁她昏睡偷偷抚摸她,还给她打了针,或者抽了血!
脑海中清晰的浮现起薄景言去医院那晚有人偷偷抚摸她被她发现的情景,那天的事也是发生在半夜,那条颀长的黑影,是个男人……
“你在干什么?”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清澈的声音。
童颜惊讶的回头,竟发现薄景言就站在了门口,不由开始紧张:“没……没干什么。”
“收拾好你的东西,搬家公司稍后就会过来。”漠然瞥她一眼,他转身就走。
“景言!”她匆匆跑出洗漱间,紧张的抓住他袖子:“昨晚你回来过吗?”
“独守空房才一天你就耐不住寂寞了?”因为今天要腾出时间搬家,昨晚薄景言忙了一整夜,此时的他本就疲惫不堪,这个他讨厌的女人竟然还这样纠缠他!
他不耐的回头,冷然看向她,望见她的脸,眼眸中的冷意瞬间收敛了几分。
☆、第一百四十八章 这个男人都知道什么
眼前这个女人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原本清亮的眼中此时布满了血丝,疲倦憔悴,犹如一片随时都会破碎的花瓣,令人不觉想要捧在手心好好呵护。
“我没有这个意思。”面对他的讽刺她尽量平心静气:“我只是想知道你昨晚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没有。”甩手将袖子从她手中甩脱,他不满的看着自己袖口。
童颜这才意识到他原本笔挺没有一条褶皱的袖口已被她攥的褶皱不堪。
他非常爱整洁,三年前她就知道,她忙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他低头睥睨着她:“以后我夜不归宿是常有的事,你不用装疯卖傻扮可怜,这一招,对我没用!”
丢下一句,薄景言转身走进卧室,重重将门关上。
童颜愣在原地,心里像是被扎进千万根毒针,绵绵密密的疼。
他讨厌她,过了这些天她其实早看清事实了,她也做好了承受他冷落的心理准备,可是对他的疏离与蔑视她还是没有一点免疫力。
……
三天后。
医院,专家室里。
宁宇澈放下手里的检查结果,看向对面娇弱的小女人:“颜颜,最近过的顺心吗?”
“嗯。”童颜点点头:“宇澈哥,我的病情怎么样了?”
“你需要安心静养,最好不要做家务,要注意饮食营养,而且不能生气……”宁宇澈暗暗叹息:“这样吧,我打电话把你的情况跟薄景言说一下。”
“别,宇澈哥,别……咳咳咳……”她一着急,剧烈咳嗽起来。
“颜颜!”他慌忙起身走到她身后,右手在她颤抖的后背上温柔的抚摸捶打。
他怎么忍心告诉她,她这几天病情恶化的厉害,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别说一年,她恐怕连半年都活不到了……
他的手法总是这么温柔、这么受用,仿佛有种暖流自他掌心流入肺腑,童颜很快就平静下来。
“谢谢你,宇澈哥……”回头,却对上他太过疼惜的目光,心不由一紧:“请别让景言知道好吗?”
他本来就这么讨厌她了,如果再知道她得了绝症的话一定会更瞧不起她,在他面前,她已经输不起一点尊严。
“好,我可以帮你隐瞒。”她在请求他呢,他怎忍心违逆:“但是薄景言如果伤害你的话,我一定会不顾一切的带你离开。”
即便是这么坚决的话他的声音也很轻、很温柔,仿佛生怕吓到她似的,但他眼中的毅然决然说明他会说到做到……童颜看着他,说不出话。
“对了颜颜,我手里正好有两张现场演奏会的门票,我带你去看吧。”这两张千金难求的门票,可是宁宇澈托关系费了不少力气才得到的,但他说的轻描淡写,似是漫不经心。
童颜笑笑:“宇澈哥,不了。”
“唉,那真是太遗憾了,听说薄景言作为赞助也会到场,你既然不想去我只好……”
“景言也会去吗?”童颜惊讶的打断他。
宁宇澈嘴角轻勾起一丝俊美的弧线,深黑的眸子略有深意的眯起,他早知道她会动心的,剩下的日子,他会尽一切可能的哄她开心。
“好吧,宇澈哥,我去就是了。”
……
演奏会接近三个小时,童颜却觉得过的很快,但是她却没有看到薄景言。
“童颜?”刚走出剧院,身旁就传来个婉转的女性声音。
这个莺啼般柔美好听的声音,童颜当然印象深刻,心中不由泛起一丝涟漪,她扭头看过去,正是那个女人——温书棉。
“这身衣服是景言送你的吧。”温书棉走过来,审视般上下打量着童颜,既意外能在这里遇到童颜,又意外她竟穿着这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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