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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豪门天后-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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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她有一瞬间的失神。
恍惚间,她忽然感到眼上一紧,他已快速把领带的两端打了结,牢牢系在她头上。
他这是做什么,与她玩捉迷藏么?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孩子气了,倏地一惊,童颜站起来:“薄景言,你玩够了没有?”
说话间,双手同时向上抓,然而,手指还没触到领带,两只手都被他有力的大手紧紧抓住。
“远远不够。”他幽然嗤笑:“女人,你不是胆子大么,你不是无法无天么,怎么才刚刚开始你就怕了?”
他的声音清晰的响在她耳边,黑暗中更显的阴鸷邪魅,她不禁着了慌,身子明显的颤了一下。
“放松点,不会很疼。”他压低了声音,刻意把“疼”字说的很重。
她更是惊慌不安起来:“你到底想怎样?”
“呵呵。”他轻笑,右手如铁箍般箍住她双手,左手在她梳妆台上牵过六根头绳,一根根的向她手腕上缠。
“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
她用力的挣扎,可他的力气这么大,她怎么也逃不出他的禁锢,只感觉双手被什么富有弹性的东西紧缠在一起,她觉得手腕都快要被勒断了,而他还在继续缠紧,再紧,再紧……
“动动看。”他终于松开她的手。
她条件反射的想分开双手,可是两只手就像是被强力胶紧紧黏住了,怎么也分不开。
“薄景言,你松开我,给我松开。”双手不自由,眼睛看不见,她急的原地直跺脚。
眼前的她像只被困在笼子里的兔儿般惊慌而着急,看着她这副模样,薄景言反倒比看到她淡漠,看到她疏远时舒服了很多,低头打量着她,此刻,他冰凝的眸子里隐隐露出一丝玩味:“很好。”
很好?她这副可笑模样很好,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她还是能猜到他此时会是副什么样的表情,不禁苦笑:“薄景言,你又不是小孩子,这样有意思么?”
“所以呢?”他走到她面前,两指捏住她圆润的下巴,缓缓将她小脸抬起:“你是在暗示我做点成人之间的事?”
他的声音里少了几分冷意,多了几分玩味,令她的心不禁轻颤:“我没有这意思。”
此时她声音颤抖,小脸微微扭曲,就像刚结婚那几天时一样小心而害怕,完全没有了这些天的那种淡漠,近距离看着她,薄景言心中竟忽然涌起一丝浓郁的喜悦感,忽然就有种揭开她眼前的领带看看她是什么目光的冲动。
然而,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勾唇,无声轻笑,两手忽然抓住她的睡衣,“嗤”的撕开。
“啊!”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失惊,晃神的功夫她已感觉到肌肤上传来的凉意,这个男人再一次的撕破了她的衣服。
“薄景言,停下,别……”
“嗤、嗤、嗤!”
他根本不理会她,早已将她的睡衣撕的凌乱不堪,转眼的功夫连她的内衣都毫不留情的撕破,扯去。
此时的她,不着衣物的站在他面前,双手被绑,眼睛被蒙,虽然她看不到,但她能想到这是一副多么羞耻的画面……
她彻底慌了,乱了:“薄景言,你松开……咳!”
肺部突然隐隐作痛,她忙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着自己,她不能激动,不能生气,尤其是在他面前,最近她总是咳出血,如果他看到的话一定会怀疑的。
☆、第一百七十九章 那个人和温书棉你到底爱谁多一些?
“我还是喜欢你安静的样子。”他轻嘲着,自地上捡起一片被他撕碎的睡衣,“嗤”的从上面撕下一块长布条。
他的声音近在咫尺,慢条斯理,就像在欣赏什么,她愈加不安,然而她努力平静着自己,不说话,不挣扎,甚至连呼吸都变得若有似无。
“吱!”
是什么在地板上被拉动的声音,紧接着她感觉到她被绑缚的双手被他抓住,抬起,举过头顶。
“你……”说出一个字,咳嗽就要冲上来,她硬生生把剩下的话咽下,平静的压抑,呼吸。
感觉到她的异常,薄景言微微怔了一下,然后继续将手里的布条的一端绑在她两手间的头绳上,随之站在刚刚拉到身边的椅子上,将布条的另一端牢牢绑在她头顶正上方的铁架上,绑完后,还用力的向下拉了拉,笑道:“ok”
那个铁架是用来安装环绕音响用的,镶在房顶的墙壁里,结实得很。
他做了什么,她想放下手,可是双手被吊着,怎么也放不下,她焦急的用力拉。
“铛、铛、铛!”
头顶传来铁架碰撞的声音,布条拉扯的反作用力拉的她像个陀螺似的在原地转了一圈,可她仍然被这么吊着。
“呵呵呵。”薄景言不禁笑出声,脸上的冷漠一瞬间烟消云散。
他在笑她,可她似乎从来没听到他这样笑过,就仿佛此刻他是发自内心的开心,快乐,这一刻,她忽然就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竟好想看看他此时到底是怎样的表情。
耳边倏然传来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动静,他似乎在脱衣服,想到此,童颜心里“咚”的一声。
脚步声响,鼻息里忽然传来浓郁的男性气息,随之,她感觉到他滚热的肌肤贴到了自己身上。
“啊!”她惊叫着后退一步,紧接着却又被布条的张力拉向前,结结实实的撞在他健硕的身上。
他顺手揽住她柔软的细腰,将她**的身子紧紧禁锢在怀:“主动投怀送抱么?”
魅惑的**的声音扑在她脸上,肌肤上,滚烫的令她心颤“放开我,放开……”虽然压下了肺部的不适,但她还是不敢太大声,压抑着自己的声音:“薄景言,你就是个流氓。”
她反抗的声音竟然不强烈,她该是想推他,但因为双手被缚,柔软滑腻的身子只能紧贴着他身子不安扭动,心中的玩味忽然就被冲散,他体内的火焰一瞬间就被点燃。
这个女人,总能轻而易举的就勾起他的**。
“谁这样对你才算不流氓?”炙热的声线中,他的吻前所未有的狂躁,炙烈,她能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声,还有他嗓子里发出的阵阵低吼。
他左手禁锢着她的身体,富有魔力的右手有力而不失温柔的爱抚她滑腻的肌肤,她强烈的压抑着,压抑着,可身体还是不收控制的变得滚烫难耐。
柔软的腹部,修长的腿部,她美好的身子令他发狂,他还在继续向下吻,炙烈的将她滑嫩的肌肤上吮吻出一道道吻痕来。
他的吻仿佛火苗烧过,微微的疼,却带起她无尽的燥热与渴望,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滚烫的厉害,她因紧张而绷紧的身子微微颤抖。
吻过她全身后,他站起来,滚热的薄唇蹭动着她莹润的耳垂:“想要?”
黑暗中,身体的感觉本就变得更加敏感,而他炙热而迷离的声音更令她失控,她身子抖动了一下,紧咬着嘴唇不说话。
突然,她惊叫一声,身子忽然被他抱起来,双腿自然而然的夹在他腰部,而她清楚的感觉到他的渴望。
她禁不住轻叫一声,强烈的羞耻感和失控的燥感,令她脸红似火,大脑仿佛忽然就空白了,意识里只剩下他滚热的温度和沉重的喘息。
“说,你想要。”他忽然张开嘴含住她整个左耳,蛊惑的轻舔。
仿佛有无尽的焰火从耳部烧进身体里,她彻底失了控,她感觉自己就像个火炉,全身每一滴血液都烧起来,她像是要爆炸了。
而他的身子此时偏偏坏坏的小幅蹭动起来,健硕的男性,挑动着她最敏感的底线。
这个无比俊美,无比优秀的男人有着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以抗拒的魅力,何况,他在费尽心思的挑弄她。
忽然间所有的理智都被**淹没,她再一次彻底被他掌控,彻底的沦陷,张开干燥的小嘴,在他耳边羞涩低吟:“我要……”
“宝贝,大声点,听不到。”他声音发颤,炙热似火。
“景言,我要!”
“乖。”
手臂悬在上方、腿部被他抱着,她仿佛悬在空中,而他的刚柔并济令她飘忽迷离,仿佛飞入云端。
嗓子像是要冒出烟来,她知道自己怕是又要发出失控的声音了,于是,她低头,重重咬住了他肩头的肌肤。
“嘶!”他微微顿了顿,却没制止她,而是更加动情的深深将她拥有。
许久许久,他终于停下。
抱着她又过了片刻,待彼此的呼吸都平静了,他才将她放下,伸手将她头上的领带解去。
眼前重新变得光明,她第一眼望见的便是他赤光的身子,想起方才的一幕,像是偷偷做了坏事般,脸再次羞得通红。
他看她一眼,深藏住眼中那丝异样,保持着往常自然的漠然表情,抬手,去解她上方的布条。
眼前的他面色竟是淡漠如常,连目光也平静无痕……这个男人是有多薄凉,多无情啊,刚刚与她发生完那么亲近,那么暧昧的关系,一转眼就撇的那么清,就仿佛他与她还是陌路。
而她,即便被他用这种几乎可称得上是“虐待”的方式对待,却也还沉浸在拥有他的美梦中无法自拔,看着他,她眼中不禁流露出几分伤感。
方才绑的太紧,他竟然没法为她松开,他凝眸,想起什么,低头捡起自己的衣服,正要从里面掏打火机,手机却响了。
他顿了顿,接起:“宝贝,怎么了?”
他的声音虽仍然是冷调的,童颜听来却觉得无比温柔,无比刺耳,**不堪的身上像是被无情的泼了盆冷水,无尽的冷意拼了命的往心里渗,向肺里扎……
“咳!”
“咳咳咳!”
她再也忍不住,沉重的咳嗽起来,浓浓的血腥味猛的冲上来,迅速在口中蔓延,殷红的血溢出来,染红她的嘴角。
她的咳声沉重的反常,心中不由溢出一丝疼怜,薄景言转头朝她看去。
她的咳声沉重的反常,心中不由溢出一丝疼怜,薄景言转头朝她看去,只见她迅速用舌头舔舐了一下嘴角,表情似乎紧张不安。
“我正在忙,先挂了。”不等温书棉回话,他已匆匆挂断电话,右手拿着黑色的西装上衣疑惑的看着眼前的童颜:“你怎么了?”
“没什么。”肺部虽然好了些,却仍痛的厉害,嘴里也还弥漫着腥甜的味道,然而她努力的保持着平静,仿佛刚刚只是一次再平常不过的咳嗽。
“那就好。”薄景言眼中依稀锁住几分疑惑,仔细看着她的嘴角。
方才他转身之时,似乎看到她嘴角有一抹殷红,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分辨清楚,她的小舌头就伸出来,将那片地方遮住了,此刻,她嘴角虽是湿润的,却是自然的颜色……应该是他看错了,她嘴角又没有受伤,怎么会是血红的颜色呢?
他没有继续追问,说明她掩饰的很好,然而她心中并没有因此轻松多少,他对温书棉说的那声“宝贝”就像咒语般在她耳朵里反复回荡,令她压抑的厉害……
而此时他也正在看她,接了温书棉的电话后,他的目光和表情仿佛更冷漠了,看着他,她心中的酸楚倏然失了控,黯然笑笑:“我有一点不太明白。”
“嗯?”他浓眉微蹙野。
她仍是笑,笑的讽刺,笑的凄楚:“你说温书棉像你记忆中的人,那个人和温书棉你到底爱谁多一些?”
“你说什么?”心中最敏感的地方仿佛被狠狠刺了一刀,薄景言的脸顿时阴黑一片,深锁的眉心隐隐颤抖。
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剧烈,然而,她还是要说完:“我明白,你们男人可以一心二用,可以同时爱着几个人,但我不明白,既然爱着别人,你为什么还能这么自然的跟我亲近。”
真的没有一点爱吗?哪怕就一点点……
嘲讽的语气,嘲讽的表情,嘲讽的目光……她一切的一切都仿佛是对他极大的嘲讽,心忽然绞痛的厉害,他咬牙,深藏住那丝痛彻,冷冷看着她:“因为上你的时候,我心里想的是别的女人!”
沉冷的声音,清晰的扑在脸上,他语气的温度是热的,却如极冷的冰刀般刺的她遍体鳞伤。
只是觉得,他与她亲热的时候很动情,很温柔,只是无法接受他拥有过她以后立刻就变得冷漠无情。
所以想知道,她在他心中是否有哪怕一点微不足道的地位,然而,他给的却是这么决绝的答复……
☆、第一百八十章 放弃治疗,那是自杀
“你刚刚也很享受不是吗?女人,尽快怀上我的孩子,省的我再碰你。”幽冷声中,他在衣服中掏出打火机,“铿”的打开,用火将缠在她胳膊上的布条烧断。
失去了向上的拉力,童颜还被绑缚的双手自然的垂下来,然而她恍然不觉。
硬生生抓过她的手,他用打火机旁的小刀将缠住她双手手腕的头绳割断:“放心,你不会再痛苦多久了,生完孩子,我们立刻一刀两断。”
放下她的手,他迅速转身朝门口走。
她怎么会知道,他只跟温书棉有过一次,而且还是在他醉酒后毫不知情的情况下……
只是她,令他欲罢不能,只是她,令他与她靠近时不自觉的就变得失控,变得温柔,可是刚刚她提醒了他,他与她之间应该保持怎样的距离。
童颜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身影在眼前远去,消失,张开的嘴唇无声颤抖,她说不出一句话。
头顶上方燃烧的布条发出轻微的声音,仿佛在嘲笑,累积的灰烬落下来,化作细碎的黑尘,零零散散的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
或许一直傻傻的下去,任凭他没缘由的忽冷忽热,或远或近,反而还好些,早该明白的,问的太清楚只会自取其辱,可是她总是对他有太多的期望,太高的奢求。
她忽然失落的想,如果她算是病入膏肓了,那么她与他之间的爱情可能早就奄奄一息了,又或许,只是她单方面的爱着他,这根本连爱情都算不上……
“咳!”
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她缓缓走进卧室,吃过了药,坐在床沿安静了好一会儿,肺部才勉强平静下来。
回到客厅,收拾起零落在地上的那堆衣服和碎布,用拖把将地上的灰烬清理干净。
默然转身走出他的卧室,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汩汩流淌下来,滴滴坠落在脚边。
从前,她以为他忘了她,她以为自己在他心中很重要,他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但是现在她知道了,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
“宁医生,您要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年轻的女医生羞涩的着看了宁宇澈一眼,将一张报告放在宁宇澈桌上。
宁宇澈轻笑:“谢谢。”
拿起来一看,脸上的笑容登时僵住,瞬间化为明显的惊恐。
“宇澈哥,怎么了?”看到宁宇澈的脸色,童颜也有点慌了。
宁宇澈生性沉稳,而且又是见惯了生死之事的医生,若不是十分震惊的事,他绝不会显露出这样的表情。
手中一张薄薄的纸,竟似有千斤重,压的他的手都颤抖起来,稳了稳情绪,他努力平静的说:“颜颜,你怀孕了。”
“什么……”她瞪大了两眼,惊喜的说不出话。她最近时常感觉恶心,她将这一症状向宇澈哥说了,他便找妇科方面的医生为她做了一份孕检,想不到她真的怀孕了。
眼前的她,瞪着两眼看着他,目光里表情中都带着无限的喜色,正如他所担心的一样,她显然是想要这个孩子的,宁宇澈心中黯然叹息:“颜颜,这个孩子你不能要。”
“为什么?”她一怔,他太过严肃的目光令她心悸姨。
“你知道的,你的病现在……”实在不忍心说实情,他微微一顿,换了个说法:“如果怀孕期间用药的话对孩子很不好,颜颜,还是等病好了再要吧。”
他的声音温柔的近乎请求,她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然而,她平静的笑笑:“我知道,宇澈哥,我想好了,以后我不吃药就是了。”
“不行!”宁宇澈蓦地站起来,一把拉住她的手:“颜颜,你这是拿生命开玩笑。”
手被捏的很疼,她微微皱了皱眉,却任由他抓着,抬头看着他,目光了然而平和。
对上她的目光,宁宇澈的心仿佛被毒蜂蜇了一下,无尽的痛无情的蔓延,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他颓然放开她,疼怜的看着她憔悴的脸,声音几近哀求:“颜颜,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残酷?”
当初她执意要嫁给薄景言,他也曾费尽心思的劝她,那时她就是这样看着他,平静而义无反宁,那时他也知道了,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将她劝住了。
“宇澈哥,其实你不说我也明白,我的病情现在很糟糕,我知道就算这样治疗下去希望也很小……”童颜静静看着他,声音温柔而平和。
“如果我的生命注定短暂,我希望能在我有生之年能为他生下一个孩子,这样就算死了我也不会后悔,宇澈哥,你放心,我会为我的宝宝尽力坚持下去的。”
“可是还有希望的,我正在联系,如果有匹配的肺源,我就可以为你做移植手术了,这样你的病就会好了,颜颜,别放弃好吗?”他越说越激动,声音恐慌的微微颤抖。
“宇澈哥,对不起。”她站起来,抬头直视他因焦急而眯紧的眼眸,诚恳的说:“是我自己放弃治疗,不是你的错,答应我,请别再责怪自己了好吗?”
这个男人为他付出了太多太多,欠他的,这辈子她是无论如何都还不清了。
宇澈哥,若有来生,欠你的情,我一定会加倍偿还……心中默默念着,她转身朝门口的方向走去。
“颜颜……”宁宇澈无助的伸出手,手掌碰到她的小手,却无力去抓。
他了解她,这个弱女人决心要做的事,谁都劝不住。
可他怎忍心告诉她,最近她的病最近恶化的厉害,别说放弃治疗,恐怕就算继续治疗的话,她都很难撑过两个月了……
放弃治疗,那是自杀。
身后隐隐传来他焦急而无奈的呼叫声,她没有回头,缓缓走出了门才转身看他:“宇澈哥,再见。”
“咔!”的将门关上。
她决定了,能生下他的宝宝是多幸福的事,她怎么会放弃?
流星划过天际,纵然是匆匆一瞥,却也绽放出无限的精彩,既然注定不能与他长久,她愿意做一颗流星,从他的人生里划过去,只为绽放她最后的光芒。
医院门口人潮挤挤,人们来去匆匆,有喜形于色的,也有悲痛欲绝的,她站在人群中,轻拂自己还没有发生变化的小腹,脸上不禁露出喜悦的笑容。
曾以为上天对她不好,非但将她的人生安排的支离破碎,甚至连她的生命都要早早的夺走,现在她觉得感激,感激上天赐给她一个宝宝,让她这一生或许还有机会当上妈妈。
“你在这里干什么?”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错觉吗?她微微失神,缓缓转回身去,竟真的望见了薄景言。
自从那天后,他就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了,一消失就是二十几天,他对她纵然有万般的不好,但她还是想见他,但她现在高兴不起来,因为他身边还有个女人——温书棉。
“来医院做什么?”薄景言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眼前的她脸色苍白依旧,目光平静如常,仿佛与他最后一次见她时没有任何改变,不想见她,然而在望见她的一瞬间,他的心不知觉的就被她牵住。
她知晓,他不喜欢把话问第二遍,然而对上他沉冷的目光,她还是觉得不舒服,所以,她的声音淡淡的:“来做个检查。”
“什么检查?”他追问,眉头蹙起来,仿佛觉得她在说谎。
“呵呵。”她笑笑,有意无意的看向还搀着他胳膊的温书棉,眼中依稀流露出一抹讽刺:“不太方便说吧。”
话音落下,她似乎看到温书棉美丽的小脸扭曲了一下。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学会拐弯抹角了?还是,她一直都是这样,只是过去从未在他面前表露过?薄景言眼中依稀流露出几分不耐,淡淡瞥她一眼:“回家去。”
抛下一句,他再不看她,在温书棉的偎依下漠然从她身边走过。
呵呵……童颜无声自嘲,这时,温书棉忽然回头看向她,对她婉然笑笑,还眨了眨晶莹的左眼。
这个女人是在挑衅她呢,心中的倔傲顿时被勾起,她忽然对着他背影大声喊:“薄景言!”
他停步,蓦然转身,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我刚刚做了检查,我怀孕了。”她笑的灿烂,仿佛朵盛开的桃花。
薄景言的心像是一只无形的小手抓了一下:“什么?”
她提高了声音:“我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清晰的声音一字不差的传入耳中,他心中忽然就像涌入一阵暖流,将所有阴霾全冲走,他眉心跳动,脸上竟不由流露出几分欣喜:“你……”
说出一个字,忽然发现自己的失态,他匆匆敛起惊喜的情绪,仿佛很平静,很无谓:“我知道了,你先回家。”
“好。”她笑笑,刚刚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眼中闪过的那丝喜悦,虽然她觉得他这份喜悦最大的可能是因为有人为他和温书棉怀了孩子,但她还是笑的开心,因为她看到温书棉的脸都绿了。
“怎么了?”薄景言轻轻拉了温书棉一把。
“没,没什么。”温书棉勉强笑笑,跟随薄景言向前走去,虽然表面平静,然而她心中却像破开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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