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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喜欢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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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秦盏一直单身,浪在一起的好友忍不住问:“盏儿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秦盏随口一诌:“八块腹肌低音炮,身高腿长技术6。”
好友意味深长:“我怎么看钟拓就挺合适。”
秦盏笑容一凝,哼了哼:“他?孬!”
这话传进钟拓耳里,他舌尖抵了抵腮帮,蓦地笑出来。
后来,秦盏嘴里的“不好”硬生生变成了“不要”。

小剧场
一夜过后,钟拓发现“信鸽基金会”的账户上多了五千块钱。
他举着手机问秦盏:“这是你转的?”
秦盏大方承认。
钟拓黑下脸,二话不说开始穿衣服。
秦盏冷眼看着他高大的身影走到门边,突然猛地折回来——
“一夜一块钱就够。”
秦盏茫然:“什么?”
钟拓挑着唇凑到她眼前,“四舍五入还剩五千。”
秦盏:“……”神TM四舍五入。

#两个青苹果变成两个老司机再遇后上演修罗场#
#论戏精与戏精比谁演技先崩#
#甜#

内容标签: 都市情缘 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秦盏,钟拓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高铁渐渐减速驶入沁安南站。等车完全停稳,乘务人员站到门口,旅客接二连三从车厢走出来。
  秦盏走在最后,从八号车厢下来,手上拖着一个酒红色的大行李箱。人潮攒动,她随着人流坐上电梯,往一楼出口走。
  外面正艳阳高照。
  正午十二点,太阳像个大火球,不知疲倦地给这口大蒸笼加温,热气一浪一浪往上涌。
  秦盏立在出站口,眯眼望着差点冒油的柏油路。等出租车的人走了一批又一批,终于排到,她将行李箱放好,对司机说了一个地址。
  车内空调沁凉,成排的树木从两侧滑过,阳光射进来,后座一半被照亮。
  电话响了,她垂眸看一眼,直接挂断。那端锲而不舍又打过来,这次秦盏直接关了机。
  总算安静下来,她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弄的笑。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小区前。
  打开门,一股叫人窒息的热气扑面而来。秦盏拖着行李箱走进小区,进了大堂,在信箱顺手收了这两天攒的单据,然后直达十五楼。
  这处是新楼盘,秦盏刚搬进来一年。自己住,只买了两室一厅。一间卧室一间工作间,一个人,悠然自得。
  进门后,她先去冰箱里找了一瓶矿泉水灌下去。早上到现在她只喝了一碗粥,并不觉得饿,就是格外的渴。
  一口气喝完,她去了工作间。翻了半天,在犄角旮旯找出一个已经积了灰的点钞机。
  回到客厅,从沙发上捞了个靠垫坐地上,插上点钞机的电源,咔嚓几声将躺着的行李箱打开。
  二十八寸的大行李箱里,一摞摞用扎钞纸捆好的百元大钞整整齐齐的码在里面,放眼过去一片艳红。空气里似乎都飘着纸币特有的油墨味。
  秦盏视线在这极为吸引人的地方短暂停留,按下点钞机开关,拆开一沓钱放进去。
  点钞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在红色数字跳到一百时停止。秦盏将钱捆好,重新拿出一摞放进去。
  这样拆一沓绑一踏,整整用了两个小时才数完。原本码在箱子里的钱已经被秦盏分成几份摞成山。
  搭在脚踝上的A4纸一笔一笔地记着数量,仔仔细细数完,秦盏把纸随手扔开,身体后仰靠在沙发上,压着呼吸吐出一口长气。
  原本也料想到不会全部找回来,现在事实摆在眼前,心底除了抓心挠肝的愤怒再没别的情绪。
  屋里静得针落可闻,头搭在黑色皮沙发边缘,秦盏闭着眼睛缓了缓。等心里那股邪火散了些,才开机拨了个号码出去。
  “秦盏?”
  “嗯。”
  简短打过招呼,两端都安静下来。似乎都在等对方先开口。片刻,女人温婉的声音响起:“刚才怎么不接电话?”
  “怕分心。”秦盏随口搪塞,“我在点钱。”
  这句说完那边又沉默下来,但即使不说话,呼吸的改变也被秦盏敏感的捕捉到。
  “差多少?”
  “少了三十五万。”她讥讽地勾了下嘴角,“这才一个星期的时间。”
  “……我真的没想到会是这样。”当初这钱如果不是她张嘴,秦盏不可能毫不犹豫的借出来。沉默过后,秦棉哑着声说,“真的很抱歉。”
  “你还是决定不报警?”
  “……嗯。”
  秦盏握着电话走到窗边,杏仁色连衣阔腿裤让她身材看起来十分修长。近乎是破罐子破摔,她笑了声:“你还旧情难了呢?何川还有个弟弟,找不到他,你要不要换成弟弟再继续谈?”
  “秦盏!”秦棉绷着声音叫她名字,打断她的口无遮拦。然而自己的声音也已经难掩沙哑。
  秦盏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天空蓝得近乎透明,白云缓缓移动,地上的影子瞬息变化。树木一片翠绿,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偶尔有人走过。
  秦盏靠着落地窗,阳光披在身后,光影衬得一张脸更加深沉。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她冷冰冰问:“你这种人,知道别人怎么形容吗?”
  秦棉艰涩地笑了出来,“我知道托你帮忙去找人又做出这种决定你会生气。可是……”
  秦盏能猜到几分这表妹的心思。何川这件事上她的纵容不是因为别的,只因放不下。
  即使被伤成这样,她也在尽量把对何川的伤害减小到最低。在感情里投入最多的人总是容易吃亏。
  但是,她和秦棉不一样。
  这种极致的背叛,她无法容忍。
  秦盏握着电话,隐在阴影里的眼眸微眯了一下。她把想法清楚的告诉秦棉,声音冷静又冷漠:“你怎么决定那是你的事。至于找到何川后怎么办,我会看着办。”
  ——
  舟车劳顿,这一觉直接睡到傍晚。
  想起六点还有个饭局要去,秦盏从床上爬起来开始拾掇自己。下楼刚坐进车里电话就响了。
  “哪呢?就等你了!”话筒那端全是说说笑笑的声音。
  她拿着电话,说:“马上到。”
  包厢里已经坐了一大桌人,秦盏是最后一个到的。无论如何也躲不过罚酒的命运。
  三杯酒下肚,她坐到王思婷身边,视线在她和邻座的男人身上流转,“你们两个什么时候暗度陈仓的?蛮得可真深。”
  桌上一个男人听后似怕话落地一样立刻接了过去:“是蛮得深,还是埋得深,这是得好好研究研究。”
  王思婷瞪了他一眼,要笑不笑地说:“有吃有喝还堵不上你的嘴?”
  “哎呦喂真新鲜,婷姐你这是不好意思了啊?”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你们够了,有什么冲着我来。”许浩护妻狂魔的模式一启动,桌上顿时沸腾起来。
  趁着闹哄的时候,秦盏肩膀往那边倾过去,“在我眼皮子底下我都没看出来,厉害啊。”
  王思婷心情显然十分好,眉眼里被喜色充满。瞟着秦盏,“我可不信你没看出来。装无视什么的你最拿手。”
  秦盏笑了笑,身体移回去没接话。
  酒过三巡,气氛热火朝天。房间里被烟熏的乌烟瘴气。两个女人躲进了洗手间。
  秦盏冲了水出来,忽听隔间里面传出来干呕的声音。她走过去敲了敲门,没多久王思婷红着眼睛走出来。
  秦盏给她抚抚后背,一脸深思:“你这是……有了?”
  “一个星期你给我有个试试。”
  王思婷漱完口,拿着粉饼和口红补了妆,又恢复了精明的御姐形象。
  她从镜子里看安静等着的秦盏,忽然开口:“我这棵铁树都开花了,你要单到什么时候?”
  话落瞧着她被长裙裹住的细腰还有一双笔直的长腿,“啧啧”两声,抬手要捏她下巴。
  秦盏伸手挡开,“脸不给碰,胸可以。”
  王思婷撇嘴,“胸还是留给你男人吧!我就对你这张妖艳的脸有兴趣。”
  “那也没法给你,要不你每天对着我夸几句?”
  “臭美吧你。”
  两人出了洗手间。王思婷伸手拉住她胳膊,眼带探究:“要不你和我说说喜欢什么样的,姐资源多,肥水不流外人田。”
  秦盏定了定,没明白这人唱的是哪一出,今天怎么一直把话题往她身上引。
  她眸光瞥了瞥,眼波流转间盈着一股风情。挺巧的鼻子下,红唇微启,轻飘飘吐出一句话:“八块腹肌低音炮,身高腿长技术6。麻烦照这样的给我找。”
  王思婷心想这附近又没有男人,这是勾引谁呢?静了静,灵光乍现:“……你这要求……我怎么觉得都用不上别人,钟拓就挺合适?”
  秦盏脚步稍停了一瞬,垂了垂眼眸:“他?孬!”
  回到包房,王思婷被拉过去和许浩喝交杯酒。一大帮人风风火火围在一起凑热闹。嘴里嚷着“一杯不够要三杯”。
  秦盏穿过杂七杂八的人回到座位。看见王思婷一脸苦相,弯了弯唇,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
  谁也没注意这时门口进来一个男人。
  他立在那里,摸出一根烟点上。
  黑发利落细碎,漆黑浓密的眉毛下方是一双标准的凤眼,内勾外翘,眼形狭长。唇形性感,鼻梁到下巴的弧度漂亮的恰到好处。
  身上穿着设计简约的白衬衫,肩膀腰侧线条流畅,下身配了一条黑色休闲款西装裤,修身的款式包裹住一双大长腿。
  一身打扮衬得肩宽腰窄,身高挺拔。
  他叼着烟猛吸了一口,喉结滚了滚,视线笔直地落在秦盏这边。
  秦盏吃了两筷子,抬头找饮料的时候正好看到钟拓站在不远处。面容隐在烟雾后,漆黑的眼眸望着这边。
  对视几秒,秦盏转开视线继续吃东西。钟拓眯了下眼睛,掐了烟抬步走过来。到她身边拉开椅子坐下。
  这双眼狭长有神,瞳孔深黑,内双眼皮看人时似有几分懒散。离得近了可以看到在左眼正下方有一颗小小的痣。
  “我在这里插了位置,你用错餐具了。”男人声音低沉磁性,像一把音质极好的大提琴。
  秦盏垂眸看了看,好像确实不是她的。
  “让人给你换一套。”
  裸粉色让她的唇看起来柔软无比,透白的灯光下似又添了几分润泽。钟拓视线落在上面,一时没说话。
  秦盏拧开椰汁,随口问:“刚怎么没看见你?”
  钟拓盯着她看了几秒,轻轻扬唇:“去放水。”
  作者有话要说:  秦盏:……哔了狗。
  钟拓:汪!
  最近三次元事情太多了,导致这篇文拖到现在才开……不多说了,前三章留言每章抽一半发红包,第二天更新后发!!!全体么么哒~~~


第2章 
  包间里气氛已经达到最高点。二十来个人围在一起吆喝灌酒,再大声点怕是房盖都要掀起来。
  大圆桌上,只剩秦盏和钟拓还坐在原位。秦盏迎着他审视的目光,觉得自己仿佛被热闹的气氛隔绝来开。
  时间不仅能改变容貌,也能沉淀人的气质。这张脸线条刚毅,轮廓深邃,早已不见青涩,只剩成熟的男性魅力在叫嚣。
  如今这人浑身充斥着满满的男性荷尔蒙,尤其是这双眼睛,总是透着一股子痞性。落在人身上久了便让人不自觉地想避开。
  秦盏默了默,拿回自己的餐具自顾开始吃东西。
  钟拓靠着椅背,抬了抬眼眸,“刚才也没看到你。”
  藕片掉进碗里,秦盏用筷子戳了两下,启唇:“这里太呛,和婷姐去走廊透气。”
  说完端杯喝了一口椰汁,甜腻的味道令她皱起眉头。
  钟拓扬了下嘴角,喉咙里漾出类似讥诮的声音。
  秦盏装没听见。
  这时有人跟钟拓打招呼,他扭开头,没再理秦盏。
  “什么时候回来的,过来喝点?”
  “开车,下次。”
  秦盏刚听他拒绝,这边自己又被点了名。还没开口,面前还剩半杯的椰汁被钟拓加满。那人只好作罢。
  她抬眼看过去,钟拓正偏头跟王思婷说话。
  身旁一小姑娘凑完热闹回来,看见钟拓目光停了停。挨到秦盏耳边,“我去,这从哪里冒出来的大帅比?”话落,手肘顶了顶她的腰。
  被戳到痒痒肉,秦盏打着激灵往旁边躲了躲。那人没想到她反应这么激烈,“噗嗤”笑出来,朝她挤眉弄眼。
  钟拓手臂被撞到,感觉到一阵轻痒。他转过头,看见深棕色长发擦身而过。
  秦盏拢好头发,就听头顶响起一个欠扁的声音:“还以为哪来的狗尾巴。”
  “……”
  ☆
  晚上九点,饭局结束。
  因为喝了酒,秦盏把车给了朋友,准备搭钟拓的顺风车回去。反正两个楼盘之间也不过十来分钟。
  晚上的沁安市像一颗璀璨的明珠。人们的夜生活也才刚刚开始。微风轻拂,消减了白天烦躁的热意,舒适感攀升。
  秦盏手里的黑色小皮包随着脚步一晃一晃,身上的象牙白长裙也被光染上了别的颜色。
  听着身边有节奏的脚步声,钟拓视线落到她身上。
  他记得秦盏晒不黑。但看那线条均匀的手臂,似乎比以前还白了些。在月光下像蒙了一层珍珠粉。
  不久到了车前。
  是一辆黑色沃尔沃,车身干净得一尘不染,看起来刚买没多长时间。秦盏拉开车门,里面飘着淡淡的皮革香味,副驾驶座位上放着一个四方礼盒。淡黄色盒子规规矩矩地绑着粉色缎带。
  钟拓坐进驾驶座,见人还没上来,淡声问:“走不走?”
  秦盏看他一眼,拿开盒子上车。
  街道灯火通明,橙黄色路灯一路延伸,连城星河。
  钟拓开车手法很好,秦盏喝了酒也没觉不舒服,四平八稳如坐厅房。
  车窗半开,温热的风吹进来,秦盏的侧脸映在半开的玻璃窗上,模糊而柔和。
  她手指无聊地缠着缎带,有一搭没一搭地问:“听说你出去采风了?”
  钟拓左打方向盘,车子调头汇入车流。繁华的街道,璨色连成一片。
  “去了沙漠。”
  秦盏“哦”了声:“难怪觉得你变风尘了。”
  “……”
  饭店离住处不远,二十分钟后黑色沃尔沃停在小区前。
  钟拓双手搭在方向盘上,骨节分明,手指修长,目光落在前方。秦盏看着他的侧脸,把盒子递过去准备下车,“谢了。”
  他转头看了她几秒,才掀着薄唇说:“谢礼,你的。”
  秦盏挑了下眉头,垂眸瞧着手里的盒子。
  钟拓不在沁安市这半个月里,秦盏帮忙收了几次东西。“谢礼”便是谢这个。
  “打开看看。”
  她抬头看了钟拓一眼。见有淡淡笑意从他眼底倾泻出来,也没多想。直接扯开缎带,手指一动掀开盒盖。
  然后,她也笑了。
  这礼物送的,真是别出心裁。贵不贵重先不说,数不过来是肯定的了。在数量上已经登峰造极了。
  满满一盒,金灿灿细腻腻的……沙子。
  秦盏牙齿绷了一下,似笑非笑问:“想让我挥铲活埋你?”
  一双细长的眼眸眯了眯,没好气地望着他,表情娇俏而生动。
  钟拓手搭在方向盘上,嘴角带点似是而非的笑,“这是沙漠里仅有的东西。”
  秦盏微掀了掀唇,把盖子扣回去,重新系好缎带,“我很感激你带回来的不是恒河水。”
  吐槽归吐槽,不过仅几秒,秦盏就做好了心里建设。沙子似乎可以配一只猫?
  这么一看勉勉强强还算不错。
  钟拓当然不知道一盒沙子最后能转到猫身上,只用手撑着头,深不见底的眼睛望着她。一脸的漫不经心,让人看不出心思。
  秦盏瞧着他不痛不痒的模样,指尖敲了敲盒面,有点搞不清他想法。索性开门下车,“走了,以后就算两袖清风的回来我也欢迎你。”
  脸上的笑容没几分真诚,听的人也觉得寒碜。
  钟拓懒洋洋地望着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眸中酝酿,“你着急走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在欢迎我。”
  秦盏扭着身体,面对他这边。窗外的光从背后溢过来,或轻或重打在身上。她面容隐在光线下,一双眼清透水亮。
  “我急着回去把这盒东西供起来。”
  说完,她开门下车。
  墨黑的天空几颗星零散地挂着。月亮像弓,漾着淡淡的银白,昏黄的路灯将影子拉长。
  钟拓坐在车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纤细的背影。长发散在背后卷着妩媚的弧度,肩窄腰细,一手就能圈住。
  这副身体没比以前胖多少,只是变得丰满妖娆,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秦盏走到门边始终没听到引擎声。她抱着礼物站了一会儿,顿了顿,忽然转身往回走。
  月光在她身后,朦朦胧胧氲到身上,细高跟踩在地面发出的清脆声四溢开来。
  钟拓看着由远及近的白色身影,顶了下腮帮,打开门下车。
  秦盏刚好走到他面前。她把东西放到车头上,打开包拿出一把钥匙递过去。
  “你让张琮帮忙看家,他走时又放我这里,既然你回来了就拿回去吧。”
  语气听不出任何异常,就连表情也那么清清淡淡。如果钟拓不是那么了解她,会真的认为就是她的意思就是这样简单。
  他沉着脸看她。秦盏唇边弧度不变。
  僵持半天,钟拓轻笑了声,抬手将钥匙拿走。
  手心空出的那一瞬,秦盏立刻收手,样子像甩掉一个大麻烦。
  钟拓眯了眯眼,在她转身要走时一把拉住她手腕。还没等反应过来,秦盏整个人已经被压到了车上。
  眼前的光亮都被遮住,钟拓几乎是贴着她站,头垂着,俊逸的面容离她很近。深黑的眼眸像冰里烧着一团火。
  秦盏莫名有点紧张。抿了抿唇,压着声:“你……”
  钟拓突然欺身覆上来,对准她白皙的脖颈咬了上去。
  秦盏后背抵着车身,那坚硬而冰凉的触感贴着蝴蝶骨,让她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颈边是钟拓的呼吸,伴着淡淡的烟味,像一把急欲喷薄的火种,灼热异常。
  秦盏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
  这不是吻,只是报复性的啃咬。她懵了懵,颈边传来轻微的刺痛。她往后缩去,疼的“嘶”了一声。
  钟拓掐住她的腰,紧紧扣在怀里。感受到她敏感的反应,微掀了掀唇。他舔了下嘴角,语气风轻云淡,“多长点肉,瘦的硌牙。”
  ——
  安静的客厅里,柔和的灯光笼罩着下方纤细的身影。
  秦盏换了一套浅粉色家居服,盘腿坐在沙发上。面前欧式雕花茶几上放着她带上来的礼盒——钟拓送的那盒沙子。
  沙子。
  傻子……
  她绷直了身子。
  这人怕是在骂她吧?不然哪会无聊到送这样一盒东西。
  秦盏想起钟拓刚才那个阴森森的表情,然后又想起他离开时那个震耳欲聋的关门声。一双秀眉拧起,抬手摸了摸脖子,起身走进浴室。
  站在镜子前拨开头发,可以清晰地看见耳垂下方细腻白皙的肌肤上突兀地多出一个显眼的红痕。
  颜色要多鲜艳有多鲜艳。
  秦盏抬手轻轻蹭了蹭,有点咬牙切齿:“这个肉山大魔王。”
  回到客厅,她立在茶几边居高临下地盯着盒子看了一会儿。想了想,转身去厨房找出一个玻璃罐,将两样东西都拿去阳台。
  “那家伙脑回路什么时候能正常一点?”
  她蹲下,一点一点把沙子灌进玻璃瓶里。沙漠里的沙子,她就勉为其难留着吧。万一以后真做了铲屎官呢。
  抓了几把后,手被什么东西磕到。
  秦盏一顿,垂眸仔细看了看。然后用手快速拨了几下。
  须臾,一个黑色四方小礼盒渐渐从沙堆里显露出来。盒面上写着一串她不认识的烫金字。
  端详片刻,秦盏拍掉手上的沙子,慢慢将盒子打开——
  一条项链静静躺在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  秦盏:闷骚。
  钟拓:……闷?你怕是对我有什么误解。


第3章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窜进来,形成细碎的光点。早上七点,闹铃准时响起,秦盏眯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
  化了个淡妆,她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宝蓝色桑蚕丝长裙换上,极好的垂落感修饰了身段,一字领贴着锁骨形成妖娆的线条。
  只是耳根下的印子颜色又深了一些,看起来旖旎又浪荡。她皱了皱眉,找出遮瑕膏涂上。
  到了公司,王思婷从办公室走出来对她招手,“秦盏,过来一趟。”
  秦盏隔着办公桌坐在对面,听她说:“之前你设计的几个产品已经定下来,过段时间开始投产。”
  “好。”
  “钟拓一会儿就到,关于宣传照你把细节跟他说清楚。”
  她眼眸一动,“他来拍?”
  “对,有问题吗?”
  秦盏把玩着手里的小海豚。小东西有频率地震动,掌心一阵阵发麻。嗡嗡声中,她挑唇:“你说没问题就没问题。”
  没坐多久,一个扎着马尾的年轻女孩儿探头进来,脸上带着浅笑:“婷姐有人找!”
  隔着玻璃门站了一个男人。
  浅粉色亚麻衬衫干净又随性,领口解开两颗扣子,性感的喉结若隐若现。下身一条版型极好的卡其色长裤,裹着那双又直又长的腿。
  骚包又禁欲的模样,跟昨天化身为狗的仿佛不是一个人。
  秦盏看见钟拓那张脸,忽然涌上一个奇怪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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