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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喜欢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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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盏和钟拓并肩走向停车场,被这气氛感染的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
  她搓了搓手臂,想起来佟萱给她讲过一件事。有意找话说:“以前听说火葬场烧人的时候尸体忽然坐起来了。”
  钟拓视线落在前方,不冷不热接过去:“然后唱了一首High歌?”
  “……”
  秦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对啊!不仅唱歌,他连扭带跳最后还不忘感谢各种TV。”说完独自加快脚步。
  钟拓瞧着她气冲冲的背影,眼底笑意横生。
  没多久到了车边,将车解锁,钟拓拉开车门。秦盏想了想,凑到他身边轻声说:“今晚谢谢,真心实意的。”
  钟拓看一眼手腕上的白皙手指,唇微勾了下。这人就是有这种能耐,前一秒把人气的够呛,下一秒就能让你烟消云散。
  这几年,他似乎都是这么磨过来的。钟拓抽回手臂,下巴一抬,声音软了几分:“坐你的副驾驶。”
  马路上车流稀少,道路绵延前伸,一眼望不到头。车里放着轻音乐,舒缓的钢琴曲仿佛将人的情绪都沉淀下来。
  车速平稳,秦盏望着前方,模糊的光影中侧脸沉静,长长的睫毛成了一条细线。
  伸手将音乐调小,她开口问:“赵凡白说的是真的?”
  钟拓瞥她一眼,“什么?”
  “白羽是他表弟。”
  “是真的。”他说,“之前一起吃过饭。”
  秦盏抬了抬嘴角,语气颇凉,“带人去的?”
  “没注意。你朋友跟那人有事?”
  “是有点。”
  无巧不成书,世界果然小。话点到即止,两人都没继续往下说。
  折腾大半夜,秦盏有点疲惫。调整了一下姿势,转眼瞥见钟拓端正地坐在皮椅里,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骨节分明,修长又好看。
  她好像从没见过他累的样子。年少时运动,学习,打架,永远精力旺盛。成年后男人的体能优势更是显露无疑。
  钟拓似感觉到秦盏的打量,目光转过来,与她对视几秒又淡淡移回去。
  “我今天下午收到一个快递。”
  秦盏弯了弯唇畔,不轻不重“嗯”了一声。
  钟拓打着转向灯,懒懒道:“是一个喷壶。纸条上还有一句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是我送的。谢谢你那一箱子小猪佩奇和娄尔县帮的忙。”
  “涌泉相报……”他慢条斯理咬着字,“泉呢?”
  秦盏靠着椅背,往前伸了伸腿。声音里含着掩盖不住的笑意:“你自己往里面加点水不就有泉了。我还特意嘱咐卖家帮我镶的水钻,怎么,你不喜欢吗?”
  “颜色太绿。”
  秦盏一脸你想太多的表情:“那是环保色。”
  钟拓不吃她这歪理邪说,转而问:“小猪佩奇用了吗?”
  秦盏翻了个白眼,“都送人了。”
  他弯唇,“看来你更喜欢脖子上那个猪头。”
  “喜欢个头。”秦盏瞪他,“你敢再咬我试试。”
  “君子动口不动手。”
  “你是君子?”
  “也可以不是。”钟拓似想了几秒,“在床上的时候。”
  秦盏:“……”快来一道雷把他劈死算了。
  钟拓目光瞥过来,瞧见秦盏一脸无语的表情低低笑出来。声音低沉,醇厚,在寂静的空间里十分抓耳。
  秦盏偏头去看窗外。安静片刻,她听见钟拓磁性十足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朋友说我是王八蛋。”
  秦盏头靠在座位上没有动。慢慢闭上眼睛。
  “你觉得我是不是?”
  她呼吸一窒,然后放轻。睫毛颤了颤,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有说话。
  车内静了下来。
  几秒后,秦盏感觉到脸颊上粗粝的触感。放在腿上的手蓦地收紧。
  他手背温热,血管脉络清晰,骨节坚硬。在她脸上轻轻刮蹭时却又无比温柔。
  片刻,他收回手,声音低沉:“你肯定觉得我是。”
  ——
  钟拓将秦盏送到楼下。他穿着黑色衣裤,几乎要隐在夜色中。站在她面前,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秦盏被这眼神看得有几分不自在,“怎么?”
  “担心你睡不着。”钟拓眉梢微扬,话里意味不明,“毕竟刚才在车里睡了那么长时间。”
  秦盏抿了抿唇,四两拨千斤,“自己的床,我沾枕头就能睡着。”
  “是么。”
  “回吧。”
  钟拓轻笑了声,抬步往出走。秦盏站在楼前,望着夜色中那个挺拔的背影。他插着口袋,肩背笔挺。走出几米脚步忽然停下,转过身来,定定看了她几秒。
  昏黄的光渲染在头顶,他狭长的眼眸漆黑沉静,薄唇绷直,对着她抬了抬下巴。
  秦盏看懂他意思,摆摆手,转身走进去。
  ☆
  夜晚,黑色沃尔沃在宽敞的路上风驰电掣。车窗半开,晚风顺着缝隙呼呼涌进来,将凉意渗进车内。
  暗沉的光影中,钟拓面色冷凝,锐利的目光笔直望着前方。
  刚才副驾驶上还坐着那女人,跟他插科打诨,嬉皮笑脸。却在面对正事的时候闭眼装睡,充耳不闻。
  光线从窗外挤进来,将他的面容映得深邃立体。
  时隔多年,钟拓仍然清晰地记得秦盏打电话过来,干脆利落地问:你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光影略过,想起当时的回答,钟拓突出的喉结一滚。
  十八岁的少年站在沉寂的街边,耳旁是喜欢女孩的告白,眼前是被自己打的浑身是血的人。
  他望着尽头深处,用冷到极致的声音告诉她:“我对你没意思,以后再也不要联系我。”
  秦盏以为他认错人,静默一瞬,特意强调了一遍自己是谁。
  车子转弯,开进地下停车场。钟拓靠着椅背,扬头闭了闭眼睛。
  耳边清晰地响起自己斩钉截铁的回答——
  我知道是你,要是别人我估计还能客气点。对你,没必要。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人以为盏盏回来是要亲拓哥?
  她指着拓哥表示:除非这人来求我!
  关于拒绝盏盏的原因,前面有小天使猜得差不多。后面的剧情……有能耐你再猜,我就不信都会中。哼!


第24章 
  秦盏又在家休息两天; 轻轻松松过了个周末,周一一早去了公司。
  近半个月没来,气氛一如往常的热闹。同事见了她都热情地打招呼,有人扬着声音调笑:“盏姐你再不来; 我们王总酒席都要办完了。”
  秦盏转头看了眼总经办; 心想不愧是王思婷啊,办事真是干脆利落。
  她过去打了声招呼; 果然收到一枚红色炸·弹。秦盏打开仔细瞧了瞧; 夹在指间轻晃,“一定到场。”
  王思婷看她也是红光满面; 说了句:“这趟差看来没有白出。”
  秦盏佯装默认; 没有接话。
  又闲聊几句,谈话进入正题。王思婷将企划书拿给秦盏:“门店已经装修好了; 等选个黄道吉日就开张。网页的广告也已经做完,我想等开业之前大家一起吃个饭。”话顿了顿,似在询问她的意见; “钟拓之前帮忙拍了照片,要不要把他也叫来?”
  秦盏低头看着文件夹,听王思婷说完,抬头应到:“你是老板,你说了算。”
  “你啊。”王思婷没辙,磨了磨牙,“真是滴水不漏。”
  秦盏扬着笑起身,“我本来就没水可漏。”
  半个月没上班; 工作自然也就积攒下来。秦盏对着电脑忙了一上午,吃完中饭回来被前台小姑娘拦了下来。
  台面上放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纸箱,用快递袋包得严严实实。小姑娘指了指,笑容甜美:“盏姐,你的包裹。”
  秦盏看了一眼空白的信息栏,秀眉扬了扬,拿着包裹回到办公室。
  随手拿起桌面上放着的壁纸刀将纸箱划开,里面还装着一个精致的黑色礼盒。
  手一顿,她莫名想起埋在沙子里的那条项链。忽然之间就明白了这是谁送过来的。
  秦盏抿着唇将礼盒打开,等看清里面的东西后,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各种品牌各式色号的口红整齐安静地码在里面,琳琅满目,色彩斑斓。鼻端似乎都能闻到香气和人民币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秦盏随手拿起一支,认出是纪梵希小羊皮。她唇一挑,目光在上面流连几秒后轻轻放回去。发自肺腑觉得这些东西简直比放一沓子人民币在眼前还让她心动。
  她端杯喝了一口水让自己冷静,想了半晌,拿起手机给那人发了一条信息。
  ——什么意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边回过来一条:赔你的,不要就送出去。
  秦盏靠着椅背端详这条信息。心想这赔的也太多了,诱惑力真不是一般大。转念一想,身为一个直男竟然如此了解女人的内心。
  不得了了。
  她双腿交叠,阔腿裤下露出一截脚踝,细高跟鞋尖慢悠悠晃了几下。阳光打在她的侧脸,让她的面容看起来有种凛冽又柔和的矛盾。
  唇边漾起一抹笑,秦盏手指点在屏幕上打下几个字:不送了,舍不得。
  ☆
  马上步入九月,秋天将至,天气渐渐转凉。
  下班后秦盏一个人去了海底捞,将一盒口红放到对面的椅子上,点了许多自己爱吃的东西。
  心情舒畅,自己吃饭也吃了近两个小时。驱车回家刚进门便接到了李晓亦的电话。
  年过五十,她依然十分有活力。一如往常地跟秦盏抱怨了一下秦海安的顽固不化和秦晟的不着调,在秦盏还没听过来的时候话一转:“后天给我回家来吃饭,必须回!”
  李晓亦只要一说“必须怎么怎么样”,那一定是有什么事。秦盏脱掉高跟鞋,走进客厅整个人往沙发上一仰,“是跟顾家全家吃饭还是就他一个?”
  那端静了一瞬:“就立暘自己回来,你说几个。”想了想又觉着秦盏问的不对劲,“怎么着一个你就不回来了。”
  秦盏剥了一瓣橘子放进嘴里,酸甜的滋味让她眯了眯眼睛,“回。很久没见他了,我一定回去。”
  这话说的李晓亦舒心不少。扔下一句:“就这么定了。”便挂了电话。
  秦盏轻叹。
  她舅妈这颗热忱的心啊,恐怕过几日就要拔凉拔凉了。
  在沙发上静静坐了一会,秦盏找到遥控器打开音响,悠扬的小提琴曲缓缓飘出来。
  拿着手上的东西,她忽然想起一件事。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才在角落里找到东西。
  秦盏蹲在电视柜旁,白色小遥控器杵着下巴,想了半天,捞到手机点开购物软件,打下几个关键字后开始搜索。
  她躺在贵妃椅上,手机举在眼前。一长排的商品映在瞳仁上,看得人眼花缭乱。手指上下滑动着屏幕,看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看上眼的。
  秦盏红唇一勾,去敲客服。
  小酒盅:请问这件最大码就是XXXXL的吗?
  客服小戎:是哒。请问亲身高体重?我可以帮你推荐合适的码数哦。
  秦盏翻着眼皮想了想,唇一扬,将一串数字打下去:身高一八八,体重八十公斤左右。应该差不了多少。
  屏幕上方的“对方正在输入”显示了很久。好像写了删删了写改了无数遍,对方才犹豫着发过来一行字:亲,我们这款裙子是女款。
  秦盏盯着这句话噗嗤笑出来,愉悦地按着九宫格:那我就拍四个X的了。请问有没有黑丝能送?我舅舅喜欢全套。
  客服小戎:………………
  ——
  那天晚上喝完酒,赵凡白消失几天不知道野到哪去,然后连续几天赖在钟拓这里。
  上午阳光正好,钟拓正在工作室里选片子。身着设计简约的白色T恤,卡其色九分裤,神色认真地看着电脑。
  赵凡白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也不打扰他,翘起二郎腿,嘴里嚼着口香糖,一脸认真地打手游。
  如果忽略掉一会儿一冒出来的“卧槽”“丫的”这些话,乍一看有股子岁月静好的架势。
  桌上黑色手机这时候响了。钟拓接通,简单说了两句便挂断,抬眸看着菜鸡一样的赵凡白,凉凉问:“你除了打游戏是不是没事干?”
  连输几局,他脸都黑了一半。没好气道:“你给我分点事儿?”
  “楼下有个快递,你去拿回来。”
  赵凡白:“……日。”还真他妈有啊!
  他愤愤起身,搞不明白自己堂堂一个少爷怎么就混成了一个跑腿的。
  没多久,他拿了一个盒子上来,也不管里面装的什么,咣当往钟拓面前一扔。
  钟拓眼皮一抬,目光冷嗖嗖的跟刀子一样。
  “放心,什么坏了哥都赔得起。”
  “你钱那么多不如给信鸽塞点儿。”
  “呵。”赵凡白一屁股坐回椅子上,“上次打赌给你捐了十几万进去,你这就忘了?”
  钟拓用钥匙划开包在外面的塑料,慢条斯理说,“捐那么点,我倒是想忘。”
  赵凡白被堵得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没等开口,见钟拓盯着盒子神色一僵。他挑了挑眉,八卦之心熊熊燃烧。十分好奇里面装了什么东西。
  他站起身来,抻着脖子朝里面看,嘴上胡乱说着:“你给老子等着,这次赌输的肯定不是我。”
  看不清楚,赵凡白直接挨到钟拓身边,先他一步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我滴个仙人板板……”
  紫色吊带裙被他拎在手里晃着,有一种十分飘逸的感觉。那轻薄的面料,风骚的镂空设计简直让人浮想联翩。而且以赵凡白多年练就出来的毒辣眼光看,牌子不错,但尺码不小。不仅不小,套身上都没问题。
  他“啧啧”两声,将裙子往桌上一扔,低头又瞄见盒子里的黑色丝袜,顿时惊恐地看着钟拓,连退了好几大步。
  “卧槽,认识这么多年,你他妈竟然是个女装大佬!”
  钟拓懒洋洋坐在椅子上,冷眼看他野兽派的演技,“女你大爷。”
  “哎哎哎!”赵凡白眼尖,一眼瞥到最底层还放着个白色的小遥控器,立马两眼放光,“我去,这衣服还带遥控器的?”
  他拿在手里摆弄,脑残一样问钟拓:“难道这玩意是全自动的?是不是我一按这衣服就自己套你身上了?”
  钟拓一脸看傻逼的表情看赵凡白,“你没见过空调遥控器?”
  “空调?”饶是见识得多,这种搭配也给他弄懵了。赵凡白试着按了两下,“谁那么闲送你这种东西?”
  问完就恍然大悟了。能这么惹钟拓还能让他一点不嫌弃的人除了那谁也没别人了。
  “是秦盏吧?”赵凡白换上一脸看戏的表情,不负责任地瞎几把说,“她送你这些东西是不是让你哪凉快上哪呆着去的意思?”
  钟拓懒得理这神经病。起身将东西收拾好随手放进办公桌的柜子里。
  赵凡白见他关了电脑,拿上车钥匙要走。立时跟上去,“我在这半天连口水都没喝,说好吃饭你跑哪去?”
  钟拓唇一挑:“逮人。”
  说完迈着大步走出去。
  “逮人?我看是交待行踪吧。”赵凡白跟在后面,贱兮兮地出主意,“我看你直接穿这套衣服过去,比什么‘我要离开几天请你等等我,不要搭理别人不然老子宰了他’要管用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  同城快递小哥:两个神经病!
  顾立旸应该不算男二,就是身份有点特殊。还有啊,拓哥要搞事了,你们给他点蜡吧。


第25章 
  傍晚; 红霞染在天边,像是一团烧得正旺的火。
  下班时间一到,外面的格子间就沸腾起来。每个人脸上的表情是一天里最轻松的。
  秦盏看了一眼时间,将电脑关机。拎上包慢悠悠走出写字楼。
  阳光照了一天仿佛也觉得疲倦; 渐渐变得温柔。西沉的日光铺了满地。
  不远处的马路边停着一辆黑色沃尔沃; 车身干净得一尘不染,在阳光下近乎刺眼。
  钟拓站在车旁; 干净的白色T恤下隐约可见身体结实的线条; 卡其色九分裤衬得那双腿又长又直。隐在光影里,手里无聊地摆弄着银白色打火机。
  两双眼睛对视片刻; 秦盏挑了下眉头; 踩着细高跟走到他面前。
  “这时候来公司?”
  钟拓抬眸,内双眼皮陷进去; 深黑的瞳孔映着细碎的光,“过来谢谢你。”
  有信息提示,秦盏知道他已经收到了快递。猜测他的反应这件事不知为何让她倍感愉悦。
  “来而不往非礼也。”
  钟拓慢悠悠往前迈一步; 垂头去看她,“我看你按最后三个字做更好。”
  ”你敢穿我就敢做。“
  “你不敢。”钟拓嗤笑,“外强中干。”
  秦盏手抵在他肩头将人推开,“说的像你敢一样。”
  钟拓拉开她的手,攥进手里仅一秒就放开,“上车,一起吃饭。”
  “今天不行,有事。”
  “你除了回家就是上班; 能有什么事?”钟拓已经摸清她的路数,眼带戏谑,“难不成去相亲?”
  秦盏悠悠反问:“我怎么就不能相亲了?”
  李晓亦不知哪来的概念,生怕她嫁不出去,鸳鸯谱一顿乱点。人顾立暘刚回来就摆上了鸿门宴,今天不应了她以后只会没完没了。
  钟拓沉沉看她几秒,顶了下腮帮,唇一挑,“行。上车送你过去。”
  秦盏目光朝不远处的停车场一瞥,“我有车。”
  “坐我的。”钟拓握住她手腕一拽,秦盏直接撞到他身上。下巴磕到坚硬的锁骨,鼻端气息温热,“我明天回法国。”
  秦盏抬头,一下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眼眸。他微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扇面一样。
  “饭不能吃,坐个车也不行。涌泉,嗯?”
  抿了抿唇,秦盏视线落在他坚毅的下巴上。两具身体相贴,体温似乎都混在一起。她不愠不火说:“涌泉没有,不是‘相抱’了吗。”
  就这姿势,任谁看去也是妥妥的误会。
  钟拓喉结一动,打开车门将人推进去,“有能耐来全套。”
  秦盏像个米袋一样被塞进车里,无言地看着这混蛋绕过车头坐进来。
  钟拓发动车子,瞄一眼面无表情的秦盏,嗤笑:“放心,肯定准时给你送过去。”
  车子汇入车流平稳行驶,秦盏指尖搭在皮包上,淡淡问:“法国那边有事?”
  简单几个字让他眉目一下子柔和下来,开口说话都软了几分,“一个星期就回来。”
  秦盏呵了声:“谁问你这个了。”
  “是没问。我就想告诉你。”
  “我应该没时间给你接机。”
  “用不着。”钟拓看着前方,嘴角微微一弯,“你就在这等着什么都不用做。”
  秦盏抬手拢了拢头发,心想她本来就没打算做什么。转眼瞄到他线条漂亮的侧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秦家小区门外。这里是沁安市比较老的小区,八层高的矮楼一栋挨着一栋。占了地段好的优势,房子虽有年头,但是房价这几年一直高居不下。
  钟拓这样精确地找到哪栋楼,秦盏在短暂惊讶后也就明白了。他对这个地方不陌生,冯一可提过他连续来过大半个月。
  秦盏垂着眼眸,心情难言。
  两人并肩而行。钟拓一直送她到楼下。
  “相亲直接相到家里来?”
  “认识的人。”
  钟拓轻笑,眼中情绪难辨。垂眸瞧着秦盏,没有言语。
  秦盏摆摆手,轻道:“先走了,回来给你接风。”
  钟拓站在原地看着她纤细的身影越来越远,那刻意加快的脚步让他眯起眼睛。喉结滚了滚,他扯了下嘴角,忽然大步跟上。
  秦盏的手还没来得及落在防盗门上,手臂猛地被拉住。
  她被拽得猝不及防。待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钟拓扣在怀里抵到墙上。
  秦盏蹙眉瞪他:“你吃错药了?”
  “不准给那小子机会。”
  这话既霸道又强硬,近乎接近命令。大手始终扣在她后腰,说话时微微加重力道。
  秦盏听了直接笑出来,“这你应该管不着……”
  钟拓抬手,拇指在她红唇上一抹。秦盏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
  “今天用的哪支,嗯?”他看了眼拇指上的艳红,哑声问。
  秦盏呼吸一窒,“你能不能正常点!”
  他低声笑,空出的手在她颈动脉上流连。指腹温热,薄茧激起了令人难耐的痒。
  慢条斯理,一下一下轻轻扫过,难耐至极。感觉到秦盏吞咽的动作,他眼色加深,像个急需能量的吸血鬼垂首咬上去。
  坚硬的牙齿磕着她白嫩的脖颈,从啃咬到啄吻,由强硬到温柔。
  因为气恼亦或是别的什么,动脉里血液胡乱奔腾起来。秦盏咬着牙,声音冰冷,像完全失了温度。
  “钟拓,你给我放开!”
  身前男人却故意唱反调,动作陡然加重,带着一股子戾气。秦盏疼的哼了声,微抖着喘了口气,张嘴狠狠咬上他肩膀。
  人在生气的时候力气比平时大的多。这一口更是一点没留情。尖锐的疼痛从左肩传来,钟拓身子一僵。唇落在那处皮肤上轻轻摩挲着,搂着秦盏喘息几下,片刻才意犹未尽停下动作。
  秦盏用力一推,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开。
  钟拓一双凤眼里情绪已浓得化不开。他声音嘶哑,语气却霸道至极,“不准答应他。”
  脖子上那处皮肤似还一阵一阵的麻。秦盏神色冰冷,一脚踢上他小腿。
  “你管那么宽,给我滚!”
  他可能等不到她接风,就他妈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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