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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亲亲我呀-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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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关公老爷听见这么不虔诚的教徒会不会就地neng死。
道观面积不大,又是傍晚,只有零星几个游人,没多久就溜达完了。
临走前,宋灿忽然想起还没上香。
郁弈航见宋灿神色恹恹,似是累了,索性让她在原地呆着,他去买香就好了。
宋灿乖乖应了。
可回来时,却没见着人了,打电话也没人接。
问了扫地的小道长,郁弈航拐到了道观后方,映入眼帘的是一颗枝叶茂盛的大榕树。
树叶繁密,阳光穿过树叶落在地上,风一吹缀着星星点点的光圈,树上的红线也跟着晃荡起来,纷纷扬扬,或明亮或陈旧的红色布条与绿色树叶交织着,莫名的好看。
暮色开始四合,宋灿之间站在苍天古木下,双手合十,近乎虔诚的微微鞠躬。
郁弈航心思微动,悄声走过去。
只见小女生小心翼翼地把一枚铜钱放进树洞里,随后手掌贴着树洞,闭上了眼。
郁弈航失笑,心念这姑娘终于讲对了一个神。的。名字。
“月下仙人呐,”他听见她缓声说着,“刚刚说的事,就拜托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桔子考完雅思后直接睡过去了orz刚醒
不咕不咕!!!
为保住菊花,明天日万
(看桔子真挚的卡姿兰大眼睛)
考完毛概我就正式放暑假了!!!
PS:插个小插曲
桔子考完雅思,母上大人微信来了
母上:考得怎么样?
桔子:没写完
母上:写完就是对的吗?
桔子:(???这是什么灵魂拷问???)
第44章 依赖一下
山林寂静,少女站在苍天古木旁双手合十,头微低着,表情格外虔诚。
郁弈航微微眯了下眼,抬手在她额上敲了下。
“嗷!”
宋灿倏然睁开眼,捂着额侧头看向来人,眼睫一扬,“回来啦,买到香了吗?”
郁弈航嗯了声,朝她伸出手。
宋灿顺手抬起,指尖落在他摊开的掌心上,轻轻挠了下,“门口站着太无聊了,就随便走走透透气,结果到了这,闲来没事,就和月下仙人说了点悄悄话。”
郁弈航抬眼看她:“嗯?”
宋灿挑了下眼,笑眯眯问:“你不问我说了点什么吗?”
郁弈航侧头,沉默片刻,才低淡开口:“不好奇。”
“……”
这人真没劲儿。
宋灿撇撇嘴,啪叽在他手掌拍了下,顺势接过袋子,语调低了下去,蔫蔫的,“我去上香了。”
郁弈航抬起手,在宋灿发顶揉了揉。
又被无情拍掉了,宋灿哼了声,转身跑了。
郁弈航表情皱了皱,跟了上去。
待他追上去时,宋灿已经进了道观,双手握香低低鞠了个躬,嘴里念叨着什么,然后把香置在铜炉上,随即后退两步。
郁弈航靠在门边,环着手懒洋洋看着少女对着铜像低低鞠了个躬。
还真是个小迷信蛋。
一切落定后,宋灿走到郁弈航身旁,仰头看他:“郁学长,来都来了,你不来拜拜吗?”
“不需要。”
郁弈航唇边弯了弯,语调却是一本正经:“我想要的都有了。”
宋灿轻哂了声,侧头看了眼佛像,又看向郁弈航,“那学长站门口干嘛呢,杵在这儿当门神吗?”
本是一句调笑的话,没想到郁弈航却是想了想,对上小女生视线后认真道:“看你。”
宋灿怔愣,唇角笑意僵住。
郁弈航突然抬指,落在她眼侧,指尖蹭着眼角捻了一下。
触感炽热柔软,莫名让人心颤。
宋灿下意识闭上眼。
指尖在眼侧停了一秒,毫无预兆的侧移,在睫毛扫过。
“沾了香灰,给你弹掉了。”
“……”
哦。
宋灿挠挠头,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
那一瞬,还以为会是个亲吻。
…
傍晚的风带着淡淡的凉意,宋灿缩了缩脖子,沿着山道往上走。
青石板铺成的小路,自不远处传来的钟声悠然荡漾,沿路两排路灯不知什么时候亮起来了,与暮色交织在一块。
宋灿踩着石阶,脚步轻快。
郁弈航走在宋灿身后,扬了扬下巴,“小心点,山路比较陡,也别往后看,更别怕。”
时候尚早,想起雁山上还有个挺出名的玻璃栈道,明天有别的行程安排,不打算再来这儿一趟,索性趁着还没天黑上去走一走。
“怕什么,”宋灿不以为意,蹦得更轻快了,“不就是一条山路吗,我又不怕高。”
“……那也得看路,前几天应该下过雨,可能路上会有各种小虫子。”
宋灿脚步顿了顿,扭头疑惑看向郁弈航:“所以呢?”
郁弈航走在宋灿身后,不动声色地把人圈在她要是摔下来他能护住的范围内,沉声解释:“你不怕吗?”
宋灿懵:“不就是小虫子吗,又不会把我吃了,有什么好怕的。”
郁弈航:“……”
哇。
好有道理呢。
小半个小时,远远看见个浅绿色圆台,游人们稀稀拉拉分散圆台四周拍着照。
宋灿眼前一亮,欢快跑了上去,提高音调,“哇——”
可踩上圆台后,方才还很欢快的声音骤然低了八度,宋灿郁郁看着雾蒙蒙的浅绿色玻璃地面,“切——”
“原本想着会很刺激,这什么都看不清,也太没劲了吧。”宋灿走到圆台边缘,手肘撑着栏杆身子往前倾了倾,开始碎碎念,“还说玻璃栈道呢,就这清晰度,别说是毛玻璃了,这就是一水泥地吧。”
不远处,有个小女孩被父母强行抱上圆台拍照,小女孩不经意往下望了眼,许是被吓到了,顿时哭了,拍照全程抱着母亲的脖子哭,声音一抽一抽的,“妈妈,我好怕啊,我是不是要摔死了。”
一有孩子哭,别的孩子也跟着哭了,不一会儿,圆台上响起此起彼伏的哭声,唱歌般。
郁弈航挑了挑眉,沉声问,“水泥地?”
大概是游人多的缘故,玻璃地板磨损严重,乍一眼看下去有点糊,但细看还能看出高空,挺渗人的,不至于水泥地质感。
宋灿点头,叹了口气:“这些孩子胆子真小。”
郁弈航颔首:“……”
宋灿又叹了一口气,面色郁郁:“这些小孩子胆子真小,怎么连高都怕呢。”
郁弈航表情看上去也有淡淡的忧郁:“你怎么不怕高也不怕小虫子呢。”
“???”
宋灿一脸懵逼。
郁学长你什么意思啊喂。
玻璃栈道没什么劲儿,宋灿拍了两张照片打了个卡开溜了。
跟着下山的人走了好一会儿,宋灿才后知后觉发觉她走的路并不是来时的路,正想掉头,被郁弈航拽着走了,顺着小道下去。
“这里也能下去的。”
“是吗?”宋灿半信半疑,看向周围幽深的林子,“我怎么感觉越走越渗人呢。”
说话间,宋灿下意识挽住了郁弈航的手腕,脖子缩了缩,往四周看了眼。
小道旁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林子,暮光从树林另一端探进来,苍天古木的影子缀在地上,绰绰约约的,似乎诉说着某种静寥的童谣。
周遭寂静,只能听见飒飒的风声,时不时还有黑影飞快踩着落叶撺过树林。
这样的景象,很容易让人想起某种未经证实的生物体。
偏偏走在两人前面的旅游团停了下来,走在旅游团最前面导游模样的人挥着小红旗,乐呵呵打开了话匣子:“说起来这里是雁山奇景之一了。”
“雁山地势陡峭,气候干旱,按理说不会这么潮湿的,也就只有这里怪异的很,”导演顿了顿,声音刻意压得很低,“我在这儿带了五六年的团,听山里的老人说,这儿啊,也发生了不少古怪事儿呢。”
宋灿抬抬眼,心头咯吱一下。
那导游说得兴起,小红旗指向不远处的入口,“最古怪的是这个钟乳石洞,雁山开发成旅游区前,只有一条山路,也就是缆车上来的那条,路修得很宽,但得绕远路,是在这座山住的人修的。”
“在山里住了几十年的人一直想修条新路,却怎么都修不通,直到开发时,政。府谴了专家来修路,路线什么都规划好了,准备凿山了——这钟乳洞突然出现了,是条天然的近路,你们说神奇不神奇!”
那旅游团的是些配合的,听导游这么说,旅游团里响起了零零碎碎的应和声。
导游很满意游人反应,点点头,声音压得更低了,“这钟乳洞里更神奇咧,专家们在研究它的行程时,一进洞,那设备就时不时失灵,很古怪呢,也不知道时不时因为这洞里——有些那些什么呢。”
旅行团里响起倒吸凉气的声音。
宋灿咬唇,心念默念着富强民主文明和谐八字箴言,好半晌才缓过劲儿,轻轻拽了下郁弈航的手,“要不……还是别走这条了吧,黑乎乎的。”
不远处的溶洞黝黑深邃,顶上刻着“雁山溶洞”四个楷体字,红色的LED灯映得字体缥缈中透着几分幽然神秘。
只一眼,那些不明生物从宋灿脑壳里止不住地蹦了出来。
“走吧。”宋灿又拽了下郁弈航的手,话也说不利索了,“我、我喜欢绕远路,锻炼身体。”
“我不喜欢,我累了。”郁弈航不动声色把小女生的表情变化收进眼底,存了恶作剧的坏心眼,佯装没听出宋灿的画外音,反牵住宋灿的手,十指相扣,“走。”
宋灿还想说点什么,被郁弈航打断了。
“这是单行道,回不去了。”
“……”
行吧。
宋灿舌尖抵着牙膛转了圈,深呼吸告诉自个儿没什么好怕的,任凭郁弈航把自个儿拽进了钟乳洞里。
洞里比外面还要黑,温度很低。
走在前面的旅游团导游的声音飘飘渺渺传来,“啊,今天运气不太好,洞内的彩灯没有开,按理说这是24小时不间断灯来着,就这儿古怪得很……跟好了,游客们都注意安全哈!”
有人开了手机电筒晃悠着,惨白色的灯光在钟乳石上一扫而过,平添几分诡谲。
友人们的讨论声也不由自主放轻了些,像是担心吵醒洞内的生灵。
“既然这儿没灯,那我就讲些灯下黑的故事吧。传说这座山里曾经住着一对相爱的夫妻,相知如宾近十年,突然有天,妻子得了急病很快就去了,去之前让丈夫一定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那导游显然很擅长营造气氛,话匣子一开,周遭的人也跟着安静下来,屏息听他讲故事。
“丈夫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抱着妻子遗体去求山神,山神答应复活他的妻子,但要丈夫替他做一件事,丈夫为了妻子,直接答应了山神。”
“山神要求那丈夫成为新一任山神,山神雕像被供奉在山顶上,以妻子的体质爬不上去,妻子为了再见到他丈夫,决心凿洞上去,也就是我们现在所处的钟乳洞。”
“凿到一半妻子便累死了,妻子埋怨原山神,埋怨造物弄人,魂魄化为厉鬼在洞里飘荡着,而那时又有神鬼永不相见的条例,妻子永远无法见到她丈夫了。”
“据闻夜深人静的时候这洞里会传来一个女人悲凄的歌声,大白天也会莫名起红色的雾……”
导游的声音骤然停住,脚步变缓:“你们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闻言宋灿呼吸也跟着滞了滞。
隐隐约约听到水声。
嘀嗒,嘀嗒。
空气似乎也变得粘稠,透着腥。
宋灿指尖掐进掌心,正打算默念核心价值观,臂间忽然有冰凉攀了上去,顺着手臂缓缓滑下。
“啊啊啊啊啊———”宋灿瞳仁骤缩,径直尖叫起来,直接跳进郁弈航的怀里,“妈妈妈啊,有、有鬼啊!!!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社会主义大法好!!!”
郁弈航猝不及防,被小女生撞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
“刚刚有血滴我手上了!”宋灿用力攥着郁弈航的手腕,声线颤悠悠的,“是不是……是不是那个妻子……”
“噗,你别慌。”郁弈航沉声安抚着,定了定神打开手机电筒照向宋灿手臂。
只有一颗散了大半的水滴。
“是不是……是不是她……?”宋灿身体僵直,一动不敢动。
“不是,只是一颗水珠。”
“不可能,我闻到了血腥味。”宋灿不信,眼睛紧紧闭着。
郁弈航瞅着小女生紧张兮兮的面色不由莞尔,松了手:“你自己看。”
“不要。”
“那我走了。”
“别!我看!我看!你别走!”宋灿忙再次拽住郁弈航衣角,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颤悠悠睁开眼,嘴里还不住念叨着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宋灿艰难转头,脖间关节像是许久没有上过润滑油的机器,僵硬无比,动作缓缓地转过去看向手臂。
一颗透明的水珠缀在关节处,臂间有条浅浅的水痕。
宋灿唇角微微搐了搐,缓过神后干笑了声,“啊,还真是。”
郁弈航憋住笑:“不怕高不怕小虫子然后结果现在被一滴水吓了个半死?”
宋灿一噎:“我乐意啊。”
郁弈航失笑,扣住宋灿的手:“是是是。”
刚刚那么一惊,宋灿整个人都戒备起来,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拽郁弈航衣角,每每宋灿拽郁弈航衣角,郁弈航都会在第一时间握住她的手,然后——
——吓她。
“灿灿,听,身后有脚步声。”
“灿灿,看,那儿是不是有个人影。”
“灿灿,别动,哪里……”
一段路走下来,宋灿发现了,最可怕的不是阿飘,是自个儿旁边这个坏心眼的。
偏偏当她憋不住控诉某人恶行时,某人就会丢来一句轻飘飘但理所当然的理由——
“谁让灿灿不怕高不怕小虫子却怕阿飘呢,我当然要抓紧机会,让灿灿依赖我一下。”
哦。
去你丫的依赖。
宋灿愈发觉得这人今儿拿的是小学生校霸的剧本。
越往钟乳石洞的深处走,可见范围越低,伸手不见五指。
便连走在最前面的导游也因为黑暗慌了几秒,讪笑着打圆场,说今儿电力系统有点问题,洞里无法照明,刚刚说的小故事都是为了营造气氛的。
三言两语安抚了游客,带领浩浩荡荡的大部队往前走。
“这也太黑了吧,”宋灿双手各抓了个手机照明,可走得还是踉踉跄跄的,时不时踩上布满青苔的石头,时不时又踢到水,小声嘀咕着,“夜盲患者不适合来这种黑不拉几的洞。”
郁弈航蹙眉:“看不见?”
宋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能看到一点点,不清晰。”
郁弈航思忖了片刻,站在宋灿面前微微蹲下了身,“我背你出去,就你这哪儿有阻碍往哪儿撞的样子,是想摔个狗吃屎吗。”
宋灿扁扁嘴,嘟哝:“我……我不想的,谁想摔啊。”
“那上来。”
“不!”宋灿想也不想否决了,“我太重了,学长背不起来的。”
“那是我的事,你先上来。”
“不,我怕把学长压死了,就没人带我出去了。”
郁弈航语调淡淡的,染了点笑:“那我们继续聊点阿飘的故事?”
宋灿:“……”
哇,这个人。
小学生校霸剧本都高估他了。
郁弈航今天拿的应该是幼稚园一霸人设剧本。
宋灿挣扎了片刻,在被阿飘吓死和重死郁弈航间毅然选择了后者,她俯身乖乖趴在郁弈航肩膀上,下巴搁在肩上无意识蹭了蹭他的发顶,理直气壮说着,“学长,如果你觉得我重也别告诉我,我不听。”
郁弈航抱着宋灿,微微点头,“好。”
宋灿圈着郁弈航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直起身,“哇,这就是高处的世界吗,感觉很不一样呢。”
郁弈航手间力度微微收紧,顺着宋灿的话问:“怎么不一样了?”
宋灿清清嗓子,一本正经道:“黑不拉几的,空气更腥了。”
郁弈航:“……”
哇。
很有道理呢。
彩灯没亮,周遭的路又很泥泞,前面时不时传来惊呼声,像是有人滑倒。
宋灿则趴在郁弈航的背上,时不时念叨着:“一、二、三……”
郁弈航背了宋灿多久,宋灿便也数了多久。
直到光亮些的地方,郁弈航才放下宋灿,问,“你刚刚在数什么?”
“我在数他们的摔倒次数。”宋灿面色很严肃,托了托不存在的眼镜,“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们摔次数的总数就是我摔的总数,但事实证明,我一次都没有摔哦。”
郁弈航:“……”
你还骄傲是吧。
宋灿揉着被抱久了有些僵的小腿,随口问:“不过郁学长,如果你是那个丈夫,你妻子死了,你会不顾一切代价去复活她吗?”
重回光亮的地方,宋灿也冷静下来了,心念刚刚那导游讲的那些故事不就是经常能在某乎某博看到的深夜小故事嘛,还被改编成女朋友给男朋友的死亡问题,譬如这个故事改编的——
——复活爱人的代价是两人永不相见,还会复活吗?
“脑瓜子每天都在想什么呢。”郁弈航伸手在宋灿鼻子上使劲一捏。
这回他用了点力度,宋灿被捏的唔了声,揉着变红了的鼻尖控诉某人的无情。
郁弈航侧着头,从宋灿这个角度看不清的他的表情。
只听到他缓缓道:“我不是那个丈夫,永远不会走到那一步。”
…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我、我。
明天一定会万更的!
今天修着修着文忘了时间orz
丢拨小红包谢罪
第45章 夜半门铃
经过石洞之旅这番折腾,宋灿也没了去别的地方继续浪的心思,一心想找张床瘫着。
下山的石板道上宋灿瞅见有旅人拿着她没来得及买到的道观护符,杏眸亮起,很快又暗了下去,怅惘嘟哝:“如果我今天早点来,可能就能买到护符了。”
“大概,”郁弈航沉吟片刻,才说,“我去买香时碰见了一个小道士,他说卖护符的摊子是半小时前收的。”
“就差半小时啊。”宋灿脑袋低低蔫了下去,又抬起,“好像有点可惜。”
郁弈航顺着宋灿的话应和,“是啊,很可惜,明天再来一趟?”
“不了吧,”宋灿长长舒了口气,抬手抓着脸揉了揉,半晌,轻缓开口,“就当留点遗憾也是好的,雁山还没完全开发好,以后肯定更好玩,留个念想在,以后可能会更想来第二次。”
郁弈航垂眸看了她好一会儿,倾身凑近。
宋灿下意识往后倾了点。
郁弈航眉心微拧:“先别动。”
宋灿怔了怔,不敢动了。
郁弈航握住她手腕,轻轻按了下,随即收回手,语调淡淡的,“好了,你继续。”
“我说人生啊总会有点遗憾的,人生如果没点遗憾那该多无聊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命运所安排的遗憾都是为了以后的成全呐。”
郁弈航唇角轻勾,低低嗯了声。
宋灿仰头看他,眼角挑着:“我心灵鸡汤是不是熬得很好,学长感动得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是,”郁弈航垂下眼,看着宋灿手腕上的浅浅红点,“刚刚赶蚊子。”
“……”
哦。
宋灿仰天翻了个大白眼,忽然很想找个锣鼓在某人耳侧敲一下,把这人的魂唤回来。
又有旅人从他们身侧经过,有说有笑的,手里各自拿着道观护符。
方才才舒开的眉头再次皱起,宋灿瞅着旅人离去的背影,蔫蔫开口,“怎么就不能早半小时呢,早半小时就能买到了。”
“就不能跑快点吗,短腿灿!”
耳侧传来低淡的男声:“那护符很重要?”
“某书说这护符很灵验的啊,基本来这道观的都是为了这一道护符,我看某书笔记上还有人说是心想事成后回来还神了。”宋灿小脸皱成一团。
说完宋灿蹲在地上抱着脚,心想自己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看某书某博某乎的夜间小故事,女友失落时,里面说男友总会哄女友的。
某人,应该也会吧。
然并卵。
良久,面前人都没说话。
宋灿蹲的腿有点麻,不动声色换了位置,仰头又叹:“啊,那护符真的很灵的呢!”
“噢,”然而某人不为所动,幽幽问,“不是说人生总得有个缺憾吗?”
宋灿:“……”
“既然决定放下了,就别想了。”
宋灿:“……”
果然,书上都是骗人的。
她瞅了眼面色是一如既往低淡的某人,默默又翻了个白眼,恹恹道,“行吧,学长说的都对。”
“嗯,知道就好。”
“……”
宋灿忽觉自个儿今天白眼翻得眼皮都有些痛。
“算了,不逗你了。”正要站起来,指尖温热的触感划过额间,伴着低低的声线,“小迷信蛋。”
额间痒痒的,宋灿无意识吸了吸鼻子,看向郁弈航。
掌心被塞进一个叠成长方形的纸条,热热的,似乎还存着某人的掌心余温。
宋灿摊开手,淡黄色的,是她心心念念的护符。
“这……”
“磨了那个卖香的小道士一会儿,才肯把护符卖给我。”郁弈航顿了顿,低声解释着。
宋灿眨眨眼,心间微动。
“与其要护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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