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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情深,妖皇的女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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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默此刻正在灶台前,忙碌着。
  见青色进来,“娘子,是不是饿狠了?我先给你做了泡饭,你先凑合着点垫垫肚子,其他的很快就好。”
  “不是催你,你慢慢做没关系,是圭贤来了,还拎了两条鱼,我想吃,才拿过来,想让相公你都给做了。”
  青色说着,就把两条大鱼提到半空中,对着花默笑着。
  花默见了,赶紧飞快地接了过来,心疼地道,“哎呀,娘子该让公子自己送进来的,这大青鱼多重啊!”
  原来也叫大青鱼啊!青色暗道,脸上却笑得一脸如花,“别把我说的像个娇滴滴的千金小姐似的,我再怎么没力气,也不至于两条鱼都拎不动啦!”
  “娘子,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好啦,相公辛苦点赶紧做哟,我先出去招呼圭贤。”
  “好的,娘子,很快就会有的吃的,水我也在锅里开烧了,等吃完饭,我给娘子搬澡桶去。”
  青色点头,然后走过去,踮脚重重地在他脸上,亲了两下后,才欢快地转身跑了出去。
  留下花默傻乎乎地摸着自己的脸,憨笑了好半天,才继续做菜做饭。
  而院墙边,圭贤已经原地转悠了好几圈,总算看到青色笃悠悠地走了过来。
  “喂,青色,到底要与我说什么啊,这么神神秘秘的,还要瞒阿默?”
  “我想和你说,之前的约定作废。”
  青色低声说。
  “什么约定?”圭贤一怔,有些回不过神来。
  “装什么傻?我的情况你不都知道吗?之前我不是说了最多三个月吗?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嗯?”
  “我不走了!所以以后我就是青色,青色就是我。花默是我相公,我是他娘子,明白吗?真正的。”
  青色一字一句地说完,换圭贤面色一肃,“你当真的?”
  “当然!”青色点头。
  “我能知道为什么吗?是什么让你改变了决定,我记得之前我拜托你顶替嫂子一段时间,你都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怎么突然间就变化这么大?”
  圭贤的眼里,好不掩藏对青色思想转变的怀疑。
  “虽然我觉得你这个女人性格不错,我也有点欣赏你,但是阿默是我兄弟,我可是当亲生手足在相处的,你若是伤害他,欺骗他,便是我再欣赏你,也不会原谅和容忍你!”
  “你想多了。”
  青色抿紧嘴唇,又侧头凝视向厨房的方向。
  然后淡淡地道,“我只是突然明白你那天说的那句话,花默是个好男人,而女人只要与他有过了相处,都是不会舍得伤害他这样的好男人的。”
  “我也不例外!所以,既然原来的青色走了,他正好又那么凑巧的忘记了唯一给他机会认识到我是谁的真~相的记忆,那我便假设,这可能是上天都在为我们成为真正的一家人,而给创造了时机。”
  “所以我愿意试试,试着完全代替她,成为他的妻,照顾他,疼爱他,陪伴他。”
  “那你不想回去你自己的身体,你的家乡,你的世界了?”
  圭贤忍不住又问。
  青色顿了下,“一开始是想的,很想回去,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待。可现在我不想回去了。”
  “也许在我原本的世界里,我的身体都早已经被毁坏不存在了,就是能回去,也可能是孤魂野鬼。更何况,我不过是自欺欺人的以为既然能来,就一定能回去。”
  “然而这些天的一切,都在实实在在的告诉,那是不可能的了。”
  “那把小刀,这个仙凡共存的世界,用你的话说,让人发现我的存在是十分危险的事情。”
  “我既然找到了令我重新想要实现的目标,和有了憧憬的新生活,过去的一切,就譬如昨日死,今日后的一切,就是今日生。”
  “所以今天这样的话,我与你说过一遍便算,以后我再也不会提,你也千万不要再问我,更不要与别人说,最好是晚上做梦都不要去多想,免得泄露出去,我们都完蛋。”
  “总之,一句话,我是不会放弃和放开花默的,他就是我相公了,以后若是我再有死亡的一天,定然是因为我失去了他,他在我在。”
  青色的话语,有如金玉响鼓,字字清脆铿锵。
  圭贤敲出了这是她的誓言,一时也有些动容。
  本还想说点什么,停顿了一下,却没说,而是微微地点头,“嗯,我知道了。就把这当做新的约定,也算是终极约定吧,如何?我确信你是不会更改了,对吧?”
  青色点头,“人一生能做的决定很多,但我没有频繁更改自己决定的习惯,一次已经足够,绝不至于再改第二次。”
  “有位导师和我说过,他说做决定就好比立志向,总是改来改去的话,那便注定这个人要一事无成的。”
  “而我青色,一直是个成功的人。”
  圭贤看着她说出这样自大的话,却一点都不显得人狂妄,反而充满了无比的自信光芒,犹如一颗闪亮星辰一样。
  不知为什么,突然间,他觉得有点失落,好似有什么东西,从即日此刻起,与他无缘了。
  一种萧索感,油然而生。
  青色却一无所觉。
  她只觉得对于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对她的来历和身份接受的朋友圭贤,因为花默,他们有过了一次与其说约定,还不如说互相合作的协定。
  现在,她和花默的关系,改变了。
  她打算也愿意付出感情,那么她和花默之间的一切,就不该成为之前协定中的假装,是以,她也要在第一时间和圭贤说明白。
  此刻说开了,她便再无心里障碍和负担,而圭贤也终于该放心,她不会成为一颗定时炸弹,伤害到他的朋友和兄弟。
  这是彼此都欢喜两全的最好结果。
  仰头望天的青色,看着今天碧蓝的天空中,晴朗的连一丝云都没有,只有耀眼的阳光,更是嘴角带笑,觉得这真是自己心情的嘴角写照。
  抬脚轻~盈地就要走开。
  圭贤一愣,“等下!”
  “还有什么事?”青色看他,圭贤下意识地摇头。
  “既然没事,你自己在院子里坐会儿吧,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相公忙的。”
  有情饮水饱啊!
  现在对于青色来说,几乎等同于和花默处在热恋期。
  尤其是经过昨天晚上之后,她更是有了种从前不曾出现过的强烈的依赖感。
  哪怕自己其实不会做什么,待在一边看花默忙,也是好的。
  圭贤就这么看着她纤细优美的背影,再一次当着他的面,钻入了厨房。
  而这一次,他连抬手叫住她的勇气都没了。
  *
  等花默和青色把午饭的饭菜都做好,端出来的时候,发现院子里空无一人。
  圭贤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然走了,连告辞的话都没说一声。
  “咦,不是说公子来了吗?人呢?怎么不在?”
  花默疑惑地问。
  青色也不解,“会不会是在后院兽棚那,我去看看。”
  “我去吧,正好绿绿也该喂了,娘子你先喝完汤,我去看看就来!”
  “噢!”
  青色闻言,听话的坐了下来,一碗鱼汤喝完,花默就走了回来,“公子不在,可能先回去了。不管他了,我们吃饭吧。”
  “真的不等他?我以为他留下来吃饭,还特意让你把两条鱼都做了的。”
  青色微微懊恼,这个圭贤也真是的,早说不吃饭,她就让相公留一条明天做了。
  “恩,没事,这大青鱼是海中最普通的鱼,娘子只要吃得下,可以随便吃,都没关系的,不会伤害身体,两条都给你。”
  青色:……
  “相公,我就是一个人吃不了两条好吗?”
  虽然她确信花默做的这个鱼一定也好吃的,能把她的舌头都恨不得咽进去。
  但是奈何这大青鱼真的很大,一条都比前些天吃的多美鱼还要大的多。
  她这肚子,顶多能干掉一条就不得了了,另一条哪里还能吃得完?
  要是留到晚饭吃的话,最鲜美的时段都错过了,对于饕餮之徒的青色来说,这简直是对美食最大的辜负啊。
  “娘子你真是——”
  花默宠溺地看她,颇有些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却又觉得这样懊恼小表情的娘子十分的可爱和活泼,揉了揉她的发,“吃吧,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剩下的我来吃。”
  “吃过饭,我给娘子弄洗澡水,等你洗完了,你去房间午睡片刻,我来洗床单被套,晚饭前,咱们骑着绿绿去公子那里看看他,顺便再打劫几条鱼回来,明天继续做给娘子吃,好不好?”
  青色一听这些,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赶紧点头啊,“这个当然好了!相公安排的再好不过了!”
  “那吃饭吧。”
  “嗯!”
  两人顿时举起筷子,你给我夹一筷子,我给你夹一筷子,一顿饭,吃的无比的温馨和充实。
  饭后,歇了小半个时辰,花默就放置好了洗澡水。
  青色去泡澡,他就任劳任怨的在廊檐下,开始洗床单了。
  若不是不速之客的路笙的突然来访的话,青色和花默的这个下午,绝对会延续上午和中午的温馨一直到天黑的。
  只可惜,就在花默在院子里晾床单,而青色在旁边的躺椅上晾晒头发的时候,院门被礼貌的敲响了几下后,不等主人的他们喊请进,人就已经悠然的走了进来了。
  青色不认识路笙。
  乍然见到一个颀长温雅的男子走进来的时候,还以为他走错了院子。
  若说圭贤的打扮不像是开酒楼的掌柜,反而像个贵公子的话。
  路笙的气质就更加通透异常的不像普通人了。
  “你找谁?”
  青色本来斜躺在躺椅上的身体,顿时正坐了起来,看向路笙。
  而因为被偌大的床单给遮住了视线的,没有及时绕过来的花默,听到青色的话后,才赶紧从架子后,走了出来。
  一看到路笙的身影,立即脸色就僵住了,“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
  “相公,你认识?”
  青色疑惑地看向花默。
  花默微微皱眉,“娘子,你先进屋去。”
  “花公子,我可不是来找你的,我找的就是尊夫人,你这把尊夫人给赶进房间去了,我还能和谁说话?”
  比之花默的皱眉和不可自抑的紧张神色,路笙的表情却一直微笑如春风般。
  “找我?”
  青色一愣,然后就宛如想起了什么,顿时眯起了眼睛,“你就是那个路笙?”
  咦?
  青色的这般神色和说话的语气,引起了路笙的诧异。
  只见他顿时就看了过去,“看来青色姑娘听说过路某啊!”
  青色很是实在的点头,“是听说过。听我相公说的,说路圣使昨天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了小妇人。”
  路笙闻言,立即很是谦虚自得的一笑,道,“花公子太客气了,青色姑娘遭遇修士不公平的欺负,路某人不过举手之劳,应该的,不用放在心上。”
  青色却一脸奇怪地看着他,“我没打算感谢路圣使。”
  “啊?”
  路笙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僵在了半空,青色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怎么觉得他都听不懂了?
  “我说我没打算感谢路圣使。还有,路圣使,是不是你们妖修都是这么冒领了别人的功劳,还沾沾自喜,浑然觉得理所应当的?”
  路笙:……
  这回连剩下的那半截僵笑,都维持不住了。
  “你,你这是看到了昨天救你的人是谁?”
  少顷,回过神的路笙立即激动了起来,也顾不得刚被人揭穿冒领别人功劳的尴尬和窘迫之感,急忙地就追问了起来。
  青色点头又摇头,“我没看到是谁救的我,我只看到一道青色的光芒,但是我知道,那道光芒出来的时候,我身边绝对不曾出现路圣使你。”
  “呃——”
  路笙被噎了一下。
  听闻青色不曾看到那青光的主人,他又是失落,又觉得有点半信半疑。
  但是不管怎么样,证实了的确有这么一个强大的隐形的大修的存在,路笙的心中还是打起十万分的重视的。
  一开始还曾怀疑,会不会是帝尊陛下的手笔。
  后来晚上仔细想了想,觉得这种假设不太可能。
  可若不是帝尊的话,难道青神大陆上,除了帝尊和人帝苏悬之外,还有第三个不输于他们的大修不成?
  这不可能啊!
  看来这个青色的身上,绝对不同寻常。
  一定隐藏着他和红衣都不知道的大秘密。
  而这些,帝尊陛下应该是知道的,但是没有跟他们说,只是让他们低调秘密的过来,暗中保护她的安全。
  只是如此一来,他原本的打算,显然是行不通了。
  现在又暴露了他和红衣的身份和行迹,保护青色的任务,不得不转暗为明。
  可现在最头疼的是,这俩夫妻,显然对他的来到十分的抗拒和排斥啊。
  那一副恨不得他立即转身就走的冷淡和注视,可让他怎么才能成功的留下来?
  只能努力的端出他最善良、最亲和的笑脸,认真地对着两夫妻道,“我是好人!真的,我对你们没恶意!”
  花默听了这话,非但没有软化绷紧的面容,反而飞快地跑到青色身边,一脸严重戒备地盯着路笙。
  青色则面色古怪,十分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
  他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好比狼外婆对着小红帽说他不是大灰狼,而是兔子妈妈吗?
  “路圣使,能说说你的真实意图吗?”
  “你想从我们夫妻,或者说,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说实话,我再三的想也不明白,我这里有什么值得你们寻这样的借口,来我家。你也看到了,我和我相公都是普通的凡人,根本连灵根都没有。”
  “至于家里,更是一目了然的简单,虽然不能算家徒四壁,却也肯定没有什么祖上留下来的修炼秘籍,或者神丹仙药之类的。”
  “要不你说说,你们要找什么,如果有,我和我相公肯定二话不说,抬手奉上!”
  青色一摊手,一副请便,完全可以掘地三尺随便搜的样子。
  看得路笙更是无言以对。
  饶是嘴巴灵巧如他,这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让青色和花默相信自己,顿了好半会,也不过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我没说假话,我真的是来保护你的。”
  “我是凡人啊,我有什么可保护的?”
  “呃,这个我不能说,我只是受人之托,到大风国的平阳城来,保护一个叫青色的妇人。所以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我还是要保护你的。”
  “当然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影响你们正常的生活,我平时完全可以做到不在你们面前出现,你们以往怎么过日子,今后还怎么过就是了。”
  “只有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才会露面。”
  路笙一副‘足够体贴你们了吧!’的表情,看得青色只想抽他。
  他是妖修,是个随时随地能冒出来,又藏起来的修士。
  任谁知道自家身边有这么个存在,还能和往常一样过日子?
  这货是在搞笑吗?
  他知不知道他这样已经严重影响他们的生活了?
  她甚至会担心,在自己洗澡,或者和花默爱~爱的时候,这货都会在暗中窥视着?
  “是谁委托你来保护我的?”
  青色又问。
  路笙立即摇头,“这个也是秘密,不能说。到了该知道的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了。”
  “路圣使你是在逗我吗?这也不能说,那个也不告诉,只单单一句保护就要干扰我的生活,这也未免太轻巧了些吧!”
  “青色姑娘放心,我怎么会干扰你的生活呢,我只会让你们因为我的保护,生活的更无忧更安全更放心而已。”
  “比如万一人修要来报复你们的话,有我在,那肯定是绝对的安全啊!”
  路笙强烈的推销自己,那精神也绝对够可佳的了。
  “花默你不会以为你昨天对着人翟剑尊,说完那样的狠话后,就一点后续都没了?哎,小朋友啊,做人不能太天真啊!这个世界还是很残酷的。”
  “别看我们是妖兽啊,可我们起码实在,不来黑的,要杀要打那都是直直接接,可不像人修,那坏脑子一动起来啊,那可真是,啧啧——”
  青色一头黑线,花默也面色难看。
  这货确定他不是在潜威胁吗?
  光听他这说话的样子,就能知道他的人品也高尚不到哪里去!
  “我还是不要!”
  青色似乎也看出他必须要经过自己同样,他才敢留下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她不笨啊,管它原因呢,先抓~住机会死命拒绝了再说。
  看看他会有什么表现。
  路笙很抓狂啊,只差没狂呼了,“为什么啊?给我个理由啊!要不我给你发个心魔誓怎么样?要是我说了假话,要是我不是来保护青色姑娘你的话,就让我永生永世都修不到妖皇境界?如何?”
  青色闻言,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再也不客气地嘲讽道,“我说路圣使你是在搞笑吗?”
  “我连人发的誓都不相信,还会相信你作为妖兽发的誓?”
  “再说了,你这个心魔誓好歹也发得有点诚意一些行吗?妖皇境界?我是不知道妖皇境界有多难修,但是这么多年来,整个青神大陆,就只有一个妖皇畴铮陛下,就可以看出,你这种资质怕是有生之年,都没指望了!”
  “你拿一件你没指望做到的事情,来当誓词取信我,你觉得是我傻,还是你蠢?”

  ☆、第六十八章 50天?90天?

  
  这绝壁是活生生的戳兽心脏的打击啊!
  路笙要是会玩网游,一定会仰天吐出一口血,然后头顶飘出十万加的伤害!
  “青色姑娘,你这么嘴巴犀利,走在街上都会有人想要揍你的,你信吗?偿”
  路笙捂着胸口,一副被她已经打击的无言再活下去的夸张表情撄。
  青色没好气的瞪着他,不用他说,她已经不仅仅是被打,要是没有小刀的出现,现在都有一次翘了。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
  只不过青色是不会承认她自己有错的,只能怪这里的人,抗击能力也太差了。
  她说什么了,一个个的就恨不得生吞了她的样子?
  好比那个秦师妹,还堂堂修士呢,就那点度量和心胸,真怀疑漫长的修炼岁月是怎么熬过来,简直不能理解。
  “只要你不会动手就行了!别人你就不用管了!”
  “哎,怎么可以呢?都说了嘛,我是要来保护你的,你放心,真要是有人再和姓秦的那个女修一样不长脑子,我铁定第一时间替你好好的教训他。”
  “……你与我们耗上了是不是?”
  青色见他无赖地就是不走的样子,也疲了。
  “这不你不同意,我不能走啊。”
  “你会偷看我洗澡吗?”
  青色冷不丁地看着他的眼睛,突然问道。
  路笙闻言吓的大吃一惊,然后赶紧捂住自己的眼睛,口中夸张地大喊,“唉哟,怎么可能做这样不要脸的事情?我们兽可是很纯洁的,你放心,我还没找相好呢,哪里会偷看你,谁偷看我挖谁的眼睛。”
  “那就是监视我和我相公的一举一动,偷听我们的聊天对话?或者跟踪我们去任何地方?”
  “哇,你想到哪里去了,想这么可怕,那还叫保护你啊?那不是成了监视你,囚
  禁
  你了吗?”
  “我哪里会这么干,青色姑娘你绝对可以放心,我一定不做偷听你们对话的无耻兽,我发誓!哎呀,这次是真的啦!”
  “再说了,你们这一对普通的人,就是聊天又能聊什么我们妖兽能感兴趣的东西,是不是?”
  “要是聊到你们感兴趣的就要听吗?”
  青色抓~住他语句中的漏洞,就马上紧追不放。
  “不会的!真的不会的。”
  路笙觉得无比头疼。
  尤其是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受折磨,而红衣压根就不露面的情况对比下,路笙更加觉得自己好苦逼。
  “行,那最后一个问题,你总不可能说要保护我一辈子的,说说时限吧,你要在我们家附近待多久?或者说,什么时候开始就不用再保护我了?”
  “呃——”
  路笙迟疑了下,这个具体期限,他还真的不知道。
  一开始按照估算,顶多也就七七四十九日,就能大功告成了。
  可现在影壁上只有一道很浅的线,其他啥都没有,妖皇之心又神秘的隐匿于她泥丸宫~内不出。
  连气息都察觉不到。
  路笙也不确定是不是妖皇之心也发生了某些他们未曾预料过的变化。
  所有的这些,都令得他不能给青色一个落定的答案,只得支支吾吾地道,“大,大概断则五十日,最多也就是九十日的样子。”
  “50天?90天?”
  青色口中轻声重复,脑子里却转开了。
  五十天或者三个月,能改变什么?
  或者在她身上,最近的这三个月内难不成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会发生?
  所以路笙他才死赖着不走,也要待在她身边?
  “娘子,你真的要同意他在我们周边待三个月?”
  花默间青色沉默着沉吟思索的样子,有点急了。
  不是他不听娘子的话,只是这个路笙真的令他很不安,人类尚且都不能相信,路笙可是货真价实的妖兽化形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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