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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情深,妖皇的女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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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顶多就是一分钟。
  可这一分钟,简直如同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大夫终于睁开了眼睛。
  看着花默和圭贤的面孔上,满满都是责备和不赞许。
  而见他这样,两人都急了。
  “大,大夫,我娘子究竟怎么样了?您,您这神情是,是表示什么?”
  比之花默的惊慌失措,圭贤的急,表现在脾气更狂暴了些,对着不说话的故作姿态的大夫就吼道,“老虚头,你倒是说话啊!装什么深沉,青色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被圭贤一句‘老虚头’一骂,大夫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老虚头是平阳城当地人的土话,意思大概就是装模作样,故弄玄虚的老东西的意思。
  大夫听了能高兴吗?
  “圭贤大官人!你这也太过分了!老朽我哪里是老虚头了?不就是花默家媳妇有了身子这点事嘛!你至于弄的像有什么人得了绝症,快要不行了一样。”
  “这一路你把老朽我给折腾的上上下下的,医馆也被你闹腾的人仰马翻的,老朽我看在你圭贤大官人以往的面上,没追究,没见怪,已经是很给面子了!”
  “这会儿,居然又说老朽我是老虚头,圭贤大官人,就算你在平阳城里生意做的大,也不能这么埋汰老朽吧……”
  大夫口沫四溅的指着圭贤,手指不断地发颤地数落着。
  奈何,不管是被数落的圭贤,还是准爸爸的花默,此刻都已经呆愣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脑子里不断地重复地就是,大夫的那句话‘不就是有了身子这点事吗?’!
  有了身子!有了身子!有了身子!
  这意思是说青色她怀~孕了?

  ☆、第七十三章 怀的什么还不确定呢!

  
  院子里的路笙也愣住了!
  有了身子是什么意思,他还是明白的。
  就是怀了崽了呗撑!
  可问题是,青色怎么可能怀崽啊嫜?
  不对啊!这问题出大了啊!
  路笙也顾不得了,抬腿就也飘进了房间里。
  只不过这会儿大夫背对着房门,而花默和圭贤,已经完全沉浸在错愕和惊愣中,谁也没多余的心思,注意到路笙的脚,到底是走进来的还是飘进来的了!
  “大夫,你没看错吧?你是说青色的昏迷,是因为她怀了……咳咳,孩子?”
  差点脱口而出‘崽子’字样的路笙,赶紧在话都到嘴的当口,生硬的转了个弯。
  “老朽看错?老朽我怎么会看错?”
  大夫本来就不开心了,被圭贤一句‘老虚头’给叫的,现在又听到另一个人说出怀疑他水平的话。
  顿时就更加生气了。
  转身就怒气冲冲地反驳的同时,看向了说话的来人。
  气立马就消了大半,他可老眼不昏花,虽然这位公子身上穿的似乎比圭贤大官人好不到哪里去。
  但是那通身的气质,可就完全不一样。
  感觉比城主府那些仙师们还要感觉像仙师。
  再目光瞥到花默家这满屋子的奢华摆设,大夫顿时就挤出了一个笑脸,才又道,“这位公子,老朽从医好歹也有四十余年了,真要是疑难杂症,从未见过的,可能还会有错漏不清之处。”
  “可这妇人妊~娠之脉,流若滑珠,这怎么可能会诊错呢?这等便是学徒刚出师的赤脚大夫,那都是能看出来的。”
  “几位要是实在不相信,平阳城里还有好些个大夫,都去请来,一起看一下花默媳妇便是,看看老朽有无说错!”
  大夫这话刚落。
  圭贤和花默稍稍有些回神了。
  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这位眨眼前还站在大夫面前的路圣使,一个眨眼后,就这么活生生的消失在了三人的面前。
  圭贤和花默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还算好。
  大夫可是只是猜测,现在眼见大变活人了,吓的一个屁墩就坐到了地上。
  不停地抚胸口直喘气,心里后怕不已:哎哟喂!果然是仙师啊!真是吓死老朽了啊!
  “大夫,你,你没事吧!我扶你起来!刚才对不住啊,我太着急了,所以才口不择言,圭贤在此向您老赔罪了!”
  圭贤说着,便伸手把大夫给扶了起来。
  大夫本来就认识圭贤,能不得罪他,自然不想得罪他。
  更何况现在发现他和花默,还和刚才那位气度高雅的大仙师是熟悉的,就更加不敢怪罪了。
  如今圭贤又说了软话,道了歉,大夫那就更是把最后一点气也给赶跑了。
  闻言,赶紧道,“不敢当不敢当!大官人也是替花默相公急,老朽理会得。只是,这会儿可以真不用急了,就是怀了身子,要当爹了,是好事啊!别害怕!”
  “倒是花相公,以后要给你~娘子多吃点补的,她这身子亏得也太厉害了,都营养不良了,你这做相公的可做得不地道啊!”
  “上回你伤了头,我记得你~娘子可是急的不行,就为了你丢了一天的记忆,她还差点和老朽急了呢!”
  “你~娘子可是有良心的,你这个当相公的,能娶到这么好的娘子,可是要好好珍惜,也要多关心关心自家媳妇的身体,这都有了身子了,还不知道,听大官人的意思,你们似乎还准备出远门,那可不成啊!”
  “你~娘子这身体,现在除了安心在家养胎,多补充营养之外,哪都不能去。记住没?”
  圭贤目光愣愣地看向花默。
  花默则更是默默地点头。
  整个动作都显得很有几分僵硬。
  似乎完全傻住了一样。
  圭贤不得不借故扶着大夫,往旁边去了一点点,然后一脸诚恳地道,“大夫,您说的对,说的太好了!”
  “说来也怪我,你也知道,我那羡鱼楼吧,之前生意这么好,全靠阿默的那一手做鱼的绝活,这不生意每天都忙,他就每天在楼子里忙个不停,家里不免就有些疏忽掉了。”
  “青色嫂子吧,又是个贤惠的,有点什么痛啊,痒的,也不说,这不我们都不知道,这次还说出门去外头见见世面转转的,哪料到出门前,出了这事不是?”
  “以您的经验,我嫂子这身子怀了有多久了啊?”
  说了上面这么多的话,重点其实就为了这一句。
  大夫可不知道圭贤说来说去的,重点是在这,再说了,这有了身孕,人家问一声有了多久,也都是题中应有之意。
  一点都不算什么奇怪,所以,大夫也立即就答了,“看脉络,日子倒是还浅,顶多也就是一个月左右,应当是刚怀上的。”
  “只不过这孩子应该是个强~健的,这不才刚上身,就把母体的营养给吸收了个干干净净,所以花默媳妇才会营养不良的晕过去了。”
  一个月!
  圭贤听了这三个字,心更是沉到了底。
  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算算日子,要是一个月的话,这孩子可十有八~九就不是阿默的了。
  他们俩的同房情况,以前圭贤可能不知道,可这一个月里头,他还是清楚的啊!
  最近的一次,也才隔了半个月啊,还多亏了翟亦强和路笙他们一干修士在他的楼子里闹了一番,结果伤了青色,才让阿默和青色在了一起。
  可这点时间,绝对不够青色怀上身孕啊。
  这孩子算算日子,应该就是在原来的青色死了前后的日子里,怀上的。
  圭贤不由自主地偷偷注意花默的表情。
  他问大夫的这些话,并没有背着花默,也其实就是替花默问的,他相信阿默应该都听在耳朵里了。
  那这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阿默心里肯定是有数的才对。
  当然在圭贤来说,他自然是希望这孩子是阿默的,毕竟大夫说一个月,这一个月前阿默和青色也一直是恩爱的,不管是不是有在那几天同房,但是只要是有的话,还是有一半的可能是阿默的孩子。
  可另一个声音又告诉圭贤,不能这么自欺欺人。
  就算那几天阿默和青色的确是有过恩爱和同房,可他们夫妻俩成亲多少年了?少年夫妻少年夫妻,十五六岁就已经成亲了。
  如今阿默都二十好几了,两夫妻一直都不曾有过孩子,他都曾偷偷地叫过大夫替阿默和青色都诊过脉,要不是大夫说他们身体都没有问题,孩子没有,可能是暂时的,缘分还没来,迟早会有的。
  他都差点没怂恿花默买个妾了。
  可见他们夫妻间孩子缘分有多么的薄。
  偏偏这个时候,青色好巧不巧的就这么怀了。
  而且又正好那几日里,青色遭遇了作为女人最屈辱的事情。
  这不得不令圭贤联想,这孩子的确切父亲到底会是谁!
  怎么办?
  “咳咳,阿默!”
  圭贤刚要说点什么,就见屋子里,倏地一下又落下两个人。
  一个年轻一点、一个则一把胡子了的两个大夫。
  路笙也随后出现在他们身前,对着他们二人就道,“就是她,去,诊诊脉,看完后,不许交流,都各自对我说你们的诊脉结果就行!”
  “是,仙师大人!”
  两个还背着医药箱,明显一脸恭敬又激动的大夫异口同声地应声。
  说完,年轻的那个就比了个手势,让年老的前辈先去。
  老大夫微微赞许地点了点头,当仁不让地就给青色诊起脉来。
  而最先被圭贤请来的大夫,看到路笙还真去弄了两个大夫过来,心里却半点怒气都不敢有。
  有的只是哭笑不得的情绪。
  觉得这位仙师也真奇了怪了。
  他可是大仙师,要知道区区一个凡女是否怀~孕,哪里还需要一而再的抓大夫来应证,直接看不就一清二楚了嘛!
  他哪里知道,出于对青色泥丸宫~内的妖皇之心的绝对的尊崇和敬畏,用神识去扫描青色的身体,这种冒犯的事情,路笙又怎么可能去做呢?
  反正若真是怀~孕的话,凡人的大夫就能查证个清清楚楚,量他们不至敢骗他,所以他当然会选择去抓大夫过来咯。
  很快,两人先后都号脉完毕。
  两人的面上都露出轻松的笑意。
  一开始都以为这床~上的夫人是患了什么不得了的毛病,却原来是喜脉!
  “你们一起说吧!”路笙道。
  “是喜脉!”
  两人果然不曾互通消息,就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这三个字。
  路笙眉头一蹙,“真的怀~孕了?”
  两个大夫不明白这位大仙师这表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心里忐忑不已。
  却又不得不实实在在地点头。
  “启禀仙师大人,这位夫人的确是怀有了身孕,不过脉象还浅,应当上身了不过月余,若非这胎兆明显的话,换了一般妇人,可能还得等上十天半个月才能确认。”
  年轻的如是说。
  他说完后,年纪大的那个老头,沉吟了下,补充道,“这位夫人的身体有些亏损,营养不足,气血有点虚,必须好生补充膳食营养,尽可能的卧床安胎,等三个月后,坐胎稳固了,再行活动比较好。”
  而他这些话刚说完,圭贤就见他带来的大夫,用‘看吧,老朽没有说错吧’的眼神,在看他。
  圭贤心里很想翻白眼,脸上却什么都不能流露。
  只能装没看见大夫那得意的眼神般。
  “嗯,知道了!这个赏你们,你们可以走了!出了这个门,今天到这里的事情,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
  路笙面无表情的一人给了他们一颗灵珠,然后就淡淡地吩咐了一声。
  两个大夫听了他的话,又是欢喜,又是赶紧躬身行礼,“是,仙师。我们保证一个字都不会透露出去,违者天打雷劈!”
  “走吧!”
  路笙挥了挥手,自然不会再把他们送回去。
  两人也不敢存这样的想法,赶紧背着药箱,就恭敬地退出了房间,一直到离开花默家的房子都很远了,也没敢多回头看一眼。
  “你也可以走了!”
  路笙一回头,看到那位大夫还在,不由脸一沉。
  大夫吓了一大跳,“是,是,老朽这就走这就走!”
  “等下,这给你,多余的不用本尊交代了吧!”
  路笙说着,也弹指了一颗灵珠进了大夫的手中。
  老大夫赶紧躬身点头,“老朽不敢!老朽发誓,关于今天发生的事情,一个字都不会泄露,如有违背,愿被仙师大人严惩。”
  “嗯,走吧!”
  老大夫也弯着腰,背着药箱,恨不得长了八条腿一样的飞快逃走了。
  顿时,整间屋子里,就剩了站着的三个男人,和床~上还昏睡着的青色。
  “关于青色怀~孕了的事情,你们俩从今天起,也给本座守口如瓶,等本座把情况调查一下,再来决定该怎么处理!”
  路笙率先冷着脸开口说话。
  他的心情很差。
  青色居然怀~孕了,这真是比有人告诉他,妖皇帝尊大人其实是女人,更加令他错愕震惊。
  身为一个人形的圣钥,她怎么可能就怀~孕了呢!
  又是谁能令她怀~孕?
  这个女人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异变,竟然任何事情一旦碰上她,就变得都稀里古怪的?
  先是影壁上魂魄倒影没能成功的被抽离生成。
  接着就是帝尊大人的元神分裂出来的妖皇之心,居然进了她的体内后,就不能被身为帝尊的忠实奴仆和下属的自己以及红衣等感应到。
  现在居然在有妖皇之心寄居泥丸宫的情况下,还怀~孕了?
  这真的不是上天在跟他开玩笑吗?
  算算时间,她怀~孕的日子,应该就是在帝尊的妖皇之心种入的那两天。
  这就更加的令人匪夷所思了。
  妖皇之心的灵气属性虽然是无属性的,可妖皇之心是什么,本身就可以算做是帝尊的分神之一。
  这是绝对有排他性和吞噬性的。
  不然红衣怎么会不过就轻轻地透进了一点点妖力,就被强烈的攻击和吞噬了个干净?
  有什么理由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类小小的胚胎,居然在青色的身体里生成了?
  这已经不是不正常三个字就能解释的了,绝对是出了什么他们和帝尊都不知道的大问题了。
  弄不好帝尊多年的计划就要毁于一旦了。
  路笙能不着急吗!
  可他却不知道,他这话一抛出来,圭贤和花默不能忍了。
  尤其是花默。
  几乎立即就黑了脸,愤怒到了极点,“路笙,你什么意思?”
  “我娘子怀~孕了,关你什么事?你调查什么?立即给我滚出去,离我娘子远一点!”
  圭贤见花默的出离愤怒状,心里也很复杂,对他既是同情,又不好说什么安慰的话。
  便也只好把这种不满,都冲着路笙发泄~了过去,“是啊,路圣使,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好没道理吗?青色怀了孩子,是阿默他们夫妻俩的事,你们妖修难道连人类怀孩子也要管不成?”
  路笙见两人枪口一致对外的朝着他发怒,本就烦躁的他,当然也不会给什么好脸。
  冷冷一笑,“你们知道什么!青色这个时候怀~孕绝对有问题,到底怀的是什么还不确定呢!现在高兴未免也太早了点!”
  “混蛋,你说什么!”

  ☆、第七十四章 等三月再说

  
  花默大吼一声,人就疯了一样的扑向了路笙。
  圭贤的速度也不慢,只见他双眼几乎喷出火来,也大喊着,“原来是你们!”
  路笙虽然不至于被他们两个凡人给扑到和打到,可也还是被两人形同疯狂的劲头,给吓了一大跳。
  不费吹灰之力地一个小幅度挪移,就让花默和圭贤两人都扑了个空撑。
  路笙却已经站到了两人的身后,不善地怒喝,“做什么?你们疯了吗?本座说的本就是事实。”
  “混蛋!我杀了你!”
  花默一见扑空,立即就飞快地转过身,不死心地奔着路笙再度冲了过去。
  圭贤也毛发怒~张,“你们妖兽果然都是畜生,无耻之极,做下了那样的丑事,还嚣张的一路追上门来,有本事就把我们全人类都杀光了啊!”
  路笙:……
  这个时候,他好似反应过来,花默和圭贤,似乎误会了什么。
  一边点尘不沾地轻松闪挪,脸上一边还皱眉道,“你们两个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不过是看青色的体质,不是个容易受~孕的,而且她这孕兆也来得太出奇了一点,所以才这么一说,你们俩至于像疯狗一样的盯着我要打要杀吗?”
  “我做什么了,你们这样?”
  “这个时候就少假惺惺了,你都已经暴露了你的虚伪无耻的面孔,这个时候想改口不嫌太晚了吗?”
  奈何,人圭贤已经认定了路笙这货,就是强~暴了原来的青色的嫌犯。
  最不济也肯定是嫌犯之一。
  因为路笙刚才的那话太让人不得不多想了,什么叫还不知道青色的肚子里到底怀得的是什么?
  如果是人干的坏事的话,就算是孽种,也总归的婴儿,是人类。
  只有不是人干的,才会出现路笙口中说的那种后果。
  毕竟妖兽的种族可比人类的复杂和多样化的多了。
  光是海里的海妖兽,就品种成百上千万。
  圭贤不得不回想起,那日~他带着人从悬崖边找到青色时的样子,可不是太好看的。
  就算他碍于青色是花默的娘子,只不过看了一眼,就赶紧拿袍子把她整个盖住了,但是那衣不蔽体的破碎衣裳,还有一些很明显的痕迹,都显示了,她遭受了什么。
  他原来以为是因为阿默在自己的羡鱼楼里掌勺,又怎么都不受别人的挖角和高薪诱~惑,不肯离开,暗中得罪了什么人,所以那些人找了人,祸害了青色。
  算起来还是自己的关系,连累了阿默夫妻。
  为此,圭贤的心里,从事发后到现在就没有好过过。
  只是不说出来而已。
  暗地里也一直偷偷地在查平日里他的一些主要竞争对手和敌对人士,想要从中发掘出,到底的谁背后指使了这件事,奈何目前为止一直还没有什么进展。
  没料到,青色竟然会就这么怀~孕了。
  真是该死的!
  还好巧不巧的让路笙不小心间,暴出了那样一句真话。
  在圭贤看来,这无疑就意味着是真~相了。
  原来不是自己的商业竞争对手,而根本就是路笙为首的一群妖兽。
  “路笙!你有本事别躲,有胆做,没胆认吗?真看不起你们妖兽!”
  花默目光死死地憎恨到了极点的盯着路笙。
  他就知道,好端端的这个混蛋突然冒出来说什么要保护娘子,就不安什么好心的。
  却是没想到,这么多天,他们竟然就这么眼睁睁地任由害了娘子的大仇人,在身边转悠。
  “我……我到底做什么了?不是,听着,我现在站着不动,我也不怕你们俩冲上来打之类的。毕竟就凭你们俩这种肉体凡胎,便是本座站在这里任由你们砍,也自信你们伤不到我一根毫毛信不信?”
  “但是有句话得说清楚,花默,还有圭贤,你们俩给我说清楚,什么叫本座有胆做没胆认?我做什么了?”
  “人类喜欢把一些自己做了的龌龊事往我们妖兽头上栽,我们妖兽天生不善言辞,不会辩解,不过本座可不是这样的。”
  “是我做的,我还怕你们不成。不是我做的,便是你们人修中最顶尖的人帝苏悬来了,我也不怕!不会认,休想把脏水泼我身上。”
  “现在,你们给我说清楚,突然发疯成这样,所谓何事!别真当我冰海圣域好欺负,什么狗屁倒灶的就冲着我发疯?”
  路笙这猛地超强的气势一发出来,圭贤和花默也不得不被笼罩的一动也移动不了。
  心中的恨和怒,别提了。
  可听完同样愤怒无比的路笙的话之后,两人也有点惊诧。
  这是什么意思?
  他是在说真的,还是在演戏?
  若是在演戏的话,用路笙的话说,他完全在实力上能碾压他们两人几千万倍,有什么理由对他们容忍和顾忌。
  便是挥挥手把自己和阿默都灭成了灰,想来他们的冤屈也没处伸去。
  又有什么需要对他们撒谎和欺瞒?
  那说不好就是自己和阿默,误解了他的意思?
  路笙不是祸害了青色的人?
  他说那句话另有含义,却不是他们俩以为的那样?
  那到底是谁?
  “说啊!刚才不是又扑又抓,又打又杀的,喊得很凶的吗?现在我给你们机会解释,怎么又不说了?”
  路笙见他们两人还是一副神色复杂,却一动不动的样子,便知道他们是想动动不了。
  便一松威压,两人顿时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到地上。
  “咳咳,你——”
  圭贤刚要开口说话,就见花默一个沉默地眼神看了过来。
  然后就见花默对着路笙,很是冷静的道,“我娘子怀~孕了,当然就是我的孩子,你虽然身为高阶妖修,却也不能无端端的侮辱我们。”
  “什么叫做不知道我娘子怀的是什么东西?我娘子怀的当然是我们的骨肉。你这是在侮辱我们夫妻的人格和尊严吗?”
  “这难道不值得我和你拼命?”
  路笙:……
  总觉得有什么不实之处啊!
  若真要是只这样的话,花默应当不至于牙龇目裂到刚刚那种地步啊?
  这两当他路笙是傻X吧?
  路笙心底火也起来了,冷声一笑,看向一脸僵硬地圭贤,道,“好,花默这理由不管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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