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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情深,妖皇的女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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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这么说,我不想当这个青色都不行了?”
☆、第二十一章 娘子,我怎么了?
“呃,你别急啊,我这不是也在想办法吗?反正现阶段,你先不要嚷嚷自己不是阿默娘子,等我想到办法,咱们再说。”
“那你要多久才能想到办法?”
“这,这——我怎么知道?你总要给我点时间吧!对了,咱们也得和阿默商量好,毕竟你现在顶着他娘子的身体,如何掩护这个真~相,也得阿默帮忙才行。”
圭贤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说的很是没底气,不由担心地看向青色。
生怕她一个不满意就不愿意配合了。
青色其实也知道,事情发展成这样,已经算是她的幸运了,起码圭贤没想过去揭~发她。
心里依旧还是低郁烦躁,但是行为情绪上,她已经能够冷静和克制住自己了。
看了看床~上昏迷过去的花默,好一会儿才道,“等他醒了,你和他好好说吧,我怕我说什么,又会刺激他。”
“行,就交给我吧,阿默善良忠厚,一定会体谅你的身不由己,我想他会帮你的。”
圭贤听了这话,总算松了口气,赶忙拍胸部的保证了下来。
只是——
*
两个时辰后。
“娘子,娘子——嘶——”
好不容易醒过来的花默,摸着自己感觉很疼的头,有点不明所以。
“阿默,你没事吧?感觉怎么样?”
屋子里已经点上了灯,应该是天已经黑了。
桌子上还摆满了饭菜,花默苏醒过来的这一刻,正是圭贤和青色在吃饭的当口。
听到他喊娘子,圭贤几乎立即放下碗筷,就往床边走了过去。
花默眼神有些惊诧地看着圭贤头上包裹着的白布,“公子,你怎么在这里?你的头怎么了?”
……圭贤愣了下,“我的头怎么了,你不是最清楚吗?”
“啊?我最清楚?我,我不知道啊!”
花默闻言,比圭贤的表情还要错愕呢!
圭贤傻眼,“阿默,你别吓我,你真的不记得我的头怎么伤的了?被你打的。”
“我打的?不可能,公子,我怎么会打伤你呢?”
花默听闻,赶忙摇头,这一摇,他又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嘶——’,同时双手赶紧抱住自己的头,发现自己的脑袋上也有布条,“我的头?”
圭贤这下觉得不太好了,立即转头看向身后的饭桌。
而青色不等圭贤喊她,已经放下了碗筷,缓缓地走了过来,在床边站住,用狐疑地目光看着抱着头明显在忍痛的花默,不确定他这是不是故意在假装失忆,以躲避他娘子已经死了的事实,“花默。”
听到青色的声音,花默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眼睛里立即冒出了明亮欢喜的光彩。
“娘子,我怎么了?公子说我打伤了他,我没有啊!”
……
十分钟后的院子里。
依旧是圭贤和青色对面而立,青色忍住心里想要骂人的冲动,冷声问,“现在怎么办?”
圭贤也苦了脸,却还是很诚恳地看向她,拜托道,“青色,阿默太爱他娘子了,根本不能面对失去,他会死的,我能不能请求你——”
“不能!”青色毫不留情的就打断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请求。
☆、第二十二章 最多两个月
“可是你也看到了,他不是假装的,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圭贤也很头疼。
觉得自己怎么就这么苦逼,这几天里,为了这对小夫妻,他啥事都放下了,光忙活他们俩,结果弄到最后,自己被打破了头,还得在这里继续收拾烂摊子。
且这摊子怎么有种越来越大,怎么也收拾不好的感觉。
肿么破?如果可以,他真希望今天压根就没在这里出现!
“他不记得,我就有责任假冒他娘子,哄他?”
“话不是这么说啊,青色姑娘,将心比心点好不好?你要是没出现在这里,我带回他娘子的尸体,阿默可能大受打击活不下去,殉情了,我他娘的认了,了不起我给他们俩收尸埋葬。”
“现在的情况是,你突然而然的进了他娘子的身体里,变成了青色,还活了,而且你已经伤害了他一次,还弄的我们俩打破了头,他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你就忍心再狠狠地刺激他,伤他一次?”
“阿默有什么错?我也不求你别的,我就求你眼下先不要说出真~相,左右你现在也不能回到你自己的身体里去,就当帮帮我,帮帮阿默这个可怜人,不行吗?”
青色深深地沉默了,“可我终究会走的。”
“就算是这样,我也想阿默起码能度过眼前这段最艰难的日子。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一定会放在心上帮忙想办法的,我发誓。如果能找到方法,我一定不会拦着你离开的。拜托了!”
事到如今,青色也不得不暂时妥协了。
尤其是她的脑海里不断的交织出现花默或深情、或欢喜、或单纯、或绝望至恸的眼神后,她也不得不承认,对他,她不得不同情。
这个男人超越了她认知中的所有男人的形象,起码在感情上,他专注专一的令人无法不动容。
即便她一点都不认同,把爱情凌驾到生命之上。
但这是花默的选择,是他的人生,她无权批判他,就好像圭贤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都已经借尸还魂了,还要死回自己的身体里去一样。
心中一叹,“两个月,顶多两个月。”
她在现代的生命,如果不出这个意外,医生判她也就还有两个月了。
就当她把这两个月借给这个时空了。
圭贤闻言,大是欢喜,赶忙点头,一个劲地道,“青色姑娘,谢谢你!”
青色抿了抿嘴,“花默有你这个朋友,也算不虚此生。”
“青色姑娘谬赞了,圭贤可不敢当。你和阿默相处过后就会发现,阿默是个真正的好男人。”
圭贤的话说的很有深意,只不过此刻的青色根本就没听出来,她只是表情严肃地道,“先说好,我同意暂时留下来是一回事,可要是花默自己发现了我是假冒的,造成的任何后果,我可不承担责任。”
圭贤闻言,顿时笑了,“你放心,不会的。你可以完全做你自己,不需要你假装任何人的性格。只在有外人的时候,少说话多看就行。毕竟你似乎什么常识也没有。”
……青色默了。
☆、第二十三章 完美丈夫的花默
时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过去了五六天。
自从那个晚上,她和圭贤达成了为期两个月的约定后,青色便在这个临时的家里,待了下来。
花默缺失的记忆,只是那个白天她与他说出真~相后的一段记忆。
青色怀疑造成他这一状况的可能性有两方面,一方面是他潜意识里不愿意失去自己的妻子,二来就是他和圭贤打架的时候,脑袋剧烈的撞击,造成了脑震荡。
使得那一部分本来他就不愿意接受的记忆,就这么理所当然的缺失了。
除此之外,他该记得的,都记得。
比如他并不曾遗忘她如今这个身体遭受过了痛苦的侮辱,因此这些天,他总是在她以为看不见的角度,用心痛和不舍的目光偷偷地看她。
每到晚上睡觉,他也很自觉地搬着他的被褥铺盖,睡在她床边不远处的地上。
一次也不曾偷摸~到床~上来,更加不曾有半分越界的举动,令得青色本来还在担心该如何让他与自己保持距离的烦恼,完全都不用有。
这个男人的体贴,还体现在生活的各处细节上,不管是要去哪里,准备做什么,都会先来和她说一声,也不管她给不给反应。
明明脑袋上破了那么大个口子的人是他,但是却忙碌的像只蜜蜂,不管是做饭做菜,洗衣打扫,都不让她插半点手。
青色长这么大,还真从来没有像这几天一样,过得悠闲且无所事事。
关键是这样的生活,她居然也没觉得无聊。
只因为花默虽然总是在忙个不停,却一点也不忽略她,不时的就会送来一两个手工编出来的小玩意,小心翼翼地递给她,或者干脆放在她身边不远处,让她消遣。
而每两天,他就烧一大桶的热水,在院子里先用井水把大圆的澡桶给刷洗的干干净净,晚饭过后半个时辰,就会准时的把澡桶给搬进房间,然后把冷热水一桶桶的拎进去,同时也把澡石给放进去,这才憨厚的笑着出去,好让她安心的泡澡洗身。
一个男人为自己的娘子,做到这个程度的,别说这是古时空,就是在现代,都是极少有的。
青色享受着他这无微不至的照顾,满心都快塞满罪恶感了。
也不得不承认圭贤说的对,花默的确是个好男人,完美丈夫。
心思单纯,没有杂念,性情忠厚,脾气也温和,对待她,就根本不用说了。
原先她还以为他这些多少是因为顾念到这个身体遭受过强~暴,所以他是在补偿。
可看他每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熟练和有规律可循,就知道,这些是他以往和青色的相处中,就已经是做惯了的。
顶多是现在更加细致,更加体贴了些。
这样的花默,令得青色更加没法再说出她不是原主的话来。
而那个该死的圭贤,居然从那天晚上达成约定离开后,这五天里,居然一次也没再来过,弄的她想要找个人商量下下一步该怎么走,都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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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以为吃的脑某金吗?
于是除了观察花默,接受他不时的关心和照顾之外,青色空余下来的所有时间,几乎都用在了冥想和暗中呼唤那把小刀的事情上。
她总有一种感觉,那把小刀,一定是隐匿在她身边不远的地方,甚至有可能是隐藏在她身体里。
虽然这听起来很不可思议。
可她连灵魂附体重生这样的事情都亲生经历了,再匪夷所思的猜想,也不能令她后退了。
所以那把该死的刀,接触了她的血液后,一定发生了某种变化。
某些修仙小说不是就说过,滴血认主吗?
因此,按照常规推测,那把小刀现在最该待的地方就是她的丹田才对。
只是坑爹是,她又没修炼过修真法诀,根本不能做到传说中修真法门里的‘内视’,就无从判断她肚子里到底有没有那把刀了。
偏偏不管她是冥想也好,是暗自呼唤也罢,那把小刀就像是不曾存在过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令青色一天比一天的狂躁和郁闷了起来。
不管了,不论如何,总不能就这么在这里漫无目的的待下去。
青色猛地站了起来。
她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得正在院子里的晾衣杆上,晒着刚洗干净的床单的花默,立即紧张地转过身,跑了过来,“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疼?”
青色无语地看着他真心的担忧神色,不得不摇头,“我没事。咳咳,倒是你的头,还疼吗?”
花默见青色关心他,实则很俊朗,无奈却被憨厚的气质完全给遮盖了颜值的面容上,立即露出受宠若惊的欢喜。
那飞快的摇头地样子,像极了某种看门的萌蠢生物,“不疼,不疼,娘子,我一点都不疼了,全好了!不信你看!”
说着,爪子伸出来就要去抓脑袋上包扎伤口的布条,被青色猛地喝止住,“不许碰!放下!”
“噢!”被她的大嗓门吓了一跳的花默,下意识地令行禁止的放下了自己的手,手足无措地看向她。
“你是笨蛋吗?脑袋上伤口还没长好,就拆布条?你嫌伤的不够重是不是?”
“娘子,我,我不拆,不拆,你别生气。”
青色见他慌乱的赶忙道歉的样子,心里虽然还是有火气,但是却真的发不出来了,只有深深的无力和一种说不出的心软。
这真的不像以往杀伐果决的自己。
只能说碰上花默这样的生物,真是她的克心了。
这个男人就是有本事惹得她不痛快,却又不忍心冲他发脾气。
“今天的药吃过了吗?”青色努力地缓了缓口气。
“吃过了。”花默忙不迭的点头,然后铮亮的眼眸里,写满了‘求夸奖’三个字。
青色简直有种不能直视感,“咳咳,那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或者有没有想起点别的?”
“我感觉很好,头不痛了,也不晕,身体也有力气,娘子你放心,明天我就可以去上工干活了。”
……
他以为他吃的是脑某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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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傻样
或者他以为她问他这个,是催他出门去干活赚钱?
这男人的脑袋回路,简直了。
再说他喝的那药根本不是治外伤的,而是那天圭贤抓回来原本是打算给‘失忆’的她喝的。
现在既然失忆的人换成了花默,本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打算,青色就干脆让他煎了自己喝了。
不过事实证明,那天那位郝大夫,实在不算什么‘好’大夫,分明就是庸医嘛!
这药都喝五天了,花默也没想起半个字有关那天发生过的。
想到这个,青色就只有两个字——闹心。
“上什么工,脑袋没好之前,什么都不许去做。把外伤养好了再说。咳咳,那个药也别喝了,明天我们换家医馆,重新找个大夫看看,给你开点别的对症的药。”
“娘子,不用了吧,我真的没事了,一点都不疼了。”
“听你的还是听我的?”青色顿时眼眉一瞪,没好气的问。
花默脖子一缩,下意识地就赶忙点头,“听娘子的,我什么都听娘子的。”
……
青色真想问他:你能不能出息点?好歹也是个男人啊,被女人这么吼,也不知道反抗一下?
难不成以前他们夫妻相处也是这样女强男弱的?
青色觉得她好似真~相了。
可纵观原主因为失~身竟然寻死了的懦弱行为,怎么也不像是在家里能狠得出来的。
那花默这货,这么习惯的受虐体质,难道是天生?
“嗯,明天带你去找大夫重新开个方,换个药是一回事,另外我也想出去转转,这几天都闷在家里,有点腻了。”
青色清了清嗓子,用慢条斯理的口吻,为自己出门寻了个不突兀的借口。
花默闻言,却又是一通点头,脸上也浮上了惊喜和极为赞同的表情。
“娘子这样想就对了,你早该出门透透气了,不如明天我们就去兽车行转转,看看咱们家的绿云兽幼崽孵出来没有!”
……
青色张了张嘴,很想问兽车行是什么地方,绿云兽幼崽又是什么玩意?
可想到圭贤的话,碰上自己不知道,或者完全没常识的事物的时候,记得闭上嘴少说话。
于是,她短暂的沉默了下后,便表情淡定地点头,口中不置可否地轻轻‘嗯’了一声,表示她对花默的提议接受了。
花默见状,神情更加振奋了起来,“太好了,娘子!我好高兴!”
说真话,青色完全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她自打来了这里,除了那座悬崖山峰,就是这个院子和房间,还没见过外面的样子呢!
要是高兴也该是她高兴,他有什么好兴奋的。
只是这几天,他还是头一次流露出这般的雀跃和兴奋,让她不忍心说什么泼冷水的话。
只能淡淡笑了一下,低声笑骂了一句,“傻样!”
☆、第二十六章 小可爱和小可怜
事实证明,真的到了街上,露出傻样的人是青色她自己。
看着比现代都要宽阔十来倍的马路,她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两边坐落的都是高大并繁复无比的宫殿式建筑,但是风格却并不单一,而是大杂烩的,欧式、哥特式的、传统的中式的,就这一眼过去,已经看了个全。
更别说还有一些她从未见过,但是完全不能掩盖其是多么美观并大气的式样的建筑。
而这么多高大上的房子,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地方,每个人都可以在建筑最显眼的地方,看到极为醒目的各式招牌悬挂其上。
比如万福酒楼,织女绣庄,锦绣绸缎铺等等。
也就说这些都是这个世界的凡人开的店铺。
而马路之所以要造得这么宽,只因为在路面上拉着车厢或者敞篷式轿厢满地跑的,并不是她以为的马或者驴子骡子之类的,而是各种各样长的千奇百怪的动物。
它们有的明明是马的三倍放大款,却头上长了类似麋鹿的那种角。有的有着花豹的斑纹,却根本就是大象的身胚。
唯一她见到的长相娇巧一些,可爱漂亮点的,就是一种通体绿色,大约成年毛驴大小的,有着一双硕大黑亮眼睛的动物。
只见它拉着一架相对小巧的梦幻鲜花装饰好的车厢,从她和花默的身边飞快地跑过。
那蹄子落在地上清脆的‘嘚嘚’声,令得青色下意识地就目光跟随了过去。
花默在旁见状,温柔的眼眸里,不禁露出笑意,青色都没来得及回神,就觉得自己的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给牵住了。
立时就抬眼看他,却对上他无比宠溺的眼神,“娘子,不用羡慕,我们家的绿云兽一定会比刚才那只更好看的。”
……青色愣住了。
原来那绿毛驴一样的小可爱,就是花默口中说的绿云兽啊!
她现在不由有些承认圭贤说她没尝试很无知的话是真理了。
这是个完全迥异于她以为中、想象中的古代时空的全新世界。
这些她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过的动物,这么无比宽阔和宛如给巨人们住的放大版宫殿房舍,都是她内心震惊的存在。
直到此时此刻,青色才真正的意识到,她脚下站着的这片土地,是仙人与凡人并存,妖兽与人类共居的大陆。
她毫不怀疑圭贤说的都是真的,要是真让人发现她的异常,她会死生都无比艰难。
这个认知,令得从来对着困难和危险,都能保持着迎难而上的勇敢和冷静姿态的青色,第一次有了强烈的惴惴不安。
之前还想着通过死回去的方式,离开这具身体的打算,现在看来是多么的图样图森破啊!
不由自主地,她忘记了挣开抽回自己的手,只是呆呆地看着花默。
并不知道这一刻她的眼眸里,盛满了小可怜般的惶恐和不安,看得花默心都快疼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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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另类4S店
“娘子,别怕,我在这里,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你了。”
紧握着她的手的花默如是说。
迎着清晨柔和的阳光,青色宛如看到他的背后升起了一种名为‘安全感’的光晕。
这个木讷老实的男人,虽然没有圭贤的潇洒和温雅,却有一种平常生活中,令~女~人的心,能踏实下来的可靠感。
青色几次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她不是青色,不是他的娘子,他完全无需对她这样好?
晚了!
当她答应圭贤暂时的妥协,假装她还是花默的那个青色的时候,她就已经是他人生中充当了不光彩角色的骗子一枚了。
只是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和圭贤是在帮他,是为了花默好。
可现在,看到这个世界到一切,青色表示无法淡定了。
她惶惑,她深深的不安,如果没法好好的死,怕是只能卑劣的活着,继续宛如个小偷一样的偷着这个男人给别人的好的活下来。
可这,还是她吗?
“娘子,走,我这就带你去看我们的绿云兽幼崽,它也一定早就期待咱们带它回家了。”
花默不是没看到她嘴唇翕动着的不知所措,可他并没有多余的话,只是用他特有的淳厚嗓音,和温暖的大手牵引,完全包容和安抚住她无所依靠的惶惑。
青色不由自主地便随着他往前走了。
一路上她极其沉默,花默却像是变得多话了起来,不时的用聊家常一样轻松的口吻,说着东边王婆家的饼店今天没开门,西边赵四小姐家大门口挂着红色绸缎绣球,看来是赵老爷终于同意赵四小姐嫁给那个贫穷的落地秀才了,诸如此类的。
不一会儿便已经在青色的脑海里,勾勒出了一副热闹的市井日常图,关于原来的花默的生活的轨迹。
渐渐地,不安也变得少了些。
原来就算是有仙人,有妖兽的这个世界,凡人的生活,也终究是脱离不了家里长短,柴米油盐的寻常模样的。
只是生活的大环境,与未来有所不同。
如果她这一辈子都不会走出凡人的领地的话,也许这个世界的危险未必比她以为的更高。
正胡思乱想间,发现花默已经停下了脚步,青色诧异地看他,却见他轻声地道,“娘子,咱们到了。”
青色下意识地抬头,果然这个挑高宽阔的足足有未来三层楼高的第一层建筑的门脸最上方,悬挂着的一块纯黑底镶金边的牌匾。
上面写着“平阳城兽车行东一所”的字样。
比起别处的热闹,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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