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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今天掉马了吗-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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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不羁扬眉:“去寺里干什么?”
陶卉正在穿衣服,想也不想就开口作死:“去出家当尼姑。”
话音一落,门被推开,韩不羁靠在门口,似笑非笑,重复着:“出家,当尼姑。”
以前跟韩不羁不熟,也不知道这货就是整天跟他打游戏的小迷弟,那时候陶卉还傻傻的以为,韩不羁和小迷弟阴晴不定地都喜欢重复别人说话,是大姨夫来了。
后来韩不羁掉马了,跟小迷弟合并同类项变成了一个人儿。
陶卉再回忆以前的对话,才惊觉,这人重复她说话的时候,多半不是大姨夫来了,可能是不高兴了。
就像现在,韩不羁靠在门边,那个表情一看心情就不是很美丽。
“我说着玩的。”陶卉狗腿地拉着韩不羁的胳膊晃来晃去,嘴也甜,“韩影帝,韩老师,男朋友,哥哥!好不好?陪我去吧,我想去广济寺呢。”
韩不羁垂眸,面前的小姑娘穿着一身奶白色的收腰羊毛群,细腰盈盈,鱼尾裙摆带着点可可爱爱的感觉,头发挽成小丸子盘在头顶,露出雪白的天鹅颈,还撒娇。
这谁受得了。
尤其是他刚一动,小姑娘踮着脚尖,“吧唧”一口亲在韩不羁脸上。
影帝妥协了,无奈地拍了拍陶卉的头:“……走吧,时间差不多够。”
韩不羁想,幸亏他就是个开娱乐公司的,这要是在古代当皇帝,他可能是个朝令夕改的昏君,没准儿从此君王不早朝这种事情他都做得出来。
两人一路开往广济寺,到了寺里陶卉没让韩不羁进去,让他在车里等自己。
一进寺庙,迎面而来的香火气息让陶卉收了嬉笑,她一路拜过去。
最后跪在佛前,轻声呢喃:“往日都是觉得生活不顺了才来,我的经纪人跟我说,心诚则灵,可能是我诚信的祈祷被您听见了,真的为我安排了一个英雄,今天我来还愿啦。”
周浔信佛,陶卉虽然没有像周浔那样总在抄佛经,但她也是喜欢寺里的这种气息的,有时候不开心又不知道跟谁讲,逢着周浔来拜佛,她也跟着来。
心诚则灵是周浔告诉她的,但她大多数时候都跟别人求的不一样。
不是平安喜乐事事顺,也不是身体健康万事如意。
想想还有点不好意思,堂堂国民初恋、颜值巨能打的女明星,天天跑寺里拜佛,求的居然是找个好男朋友。
陶卉摸了摸鼻尖,笑着继续嘀咕:“是不是我次次来都跟您说我想要一段好因缘,您觉得我烦了,想着早点给我一段好打发我走呢?嘿嘿……”
陶卉拜了三次,抬眸,金色的佛身,佛像在袅袅香烟里似是勾着嘴角。
她想起18岁那年心里骂着“韩不羁这个事业滑铁卢”,却在到寺里拜了因缘回去的当晚,梦见了一双慵懒的瑞凤眼。
也许那时候,她心底自己都没发觉,她求的因缘自始至终都是韩不羁。
陶卉排着队求了一对平安,才出去找韩不羁。
穿过来祈愿的人群,穿过袅袅香火,穿过梵语诵经,她出来的时候韩不羁正靠在车边,带着口罩,低头看和手机,指尖被冬风吹得有点发红,但神色里没有哪怕一点的不耐烦。
那一瞬间像是如有所感,抬头向陶卉看过来。
陶卉看着韩不羁那双眼睛,笑着跑过去,被地上凸起的砖绊了一下,扑进韩不羁怀里,欢快地喊:“男朋友,久等啦!”
韩不羁扶住陶卉,无奈道:“等都等了,也不差那么几秒,跑什么。”
有点责备,更多的是宠溺。
陶卉笑着钻进车子里,刚把安全带扣上,听见韩不羁问:“总来寺里?”
“跟周浔学的,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来转一转上柱香。”陶卉说。
韩不羁看了眼陶卉弯着的眼睛:“来寺庙的人多有所求,你来求什么?”
陶卉也不掩饰,大大方方:“来求因缘呀。”
正在给车掉头的韩不羁失笑:“今天呢?”
“也是求因缘呗。”陶卉故意说,“那要不然我求什么?”
韩不羁不满地“啧”了一声:“有男朋友了还求因缘,这么贪心人佛祖理你么。”
私底下韩不羁说话带着点帝都市方言,音调上扬,吃醋的时候格外好听。
陶卉手机响了一下,边掏出手机,边顺口说:“那我就是去找送子观音求子的。”
说完才觉得不对,偏偏身边开着车的人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接了一句:“这么心急,好,我知道了。”
“韩不羁!”陶卉耳垂一烫,喊了一声。
韩不羁笑着逗她:“脸红什么?”
陶卉正叭叭辩解“我这不是脸红,都是你空调开得太足,我这是热的”,看见手机里的信息,她脸也不烫了,撇着嘴:“我这生父真厉害,好像一个天然降温器,他叫什么张明,叫张冰块张制冷张冬天得了。”
屏幕里静静躺着张明发来的信息:
【宝珠,爸爸订好了机票,明天晚上到。】
宝尼玛的珠。
陶卉扯了扯嘴角,翻了个白眼:“韩不羁,你之前是不是说过你跟武术指导老师学过几招?会不会那种一个飞腿把人踹到外太空再也回不来的招式?”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奈倪冶、Lin、红豆、豆子就爱喝豆浆、李圈圈小可爱的营养液,么么么哒!
也感谢这两天大家分享的“姨妈痛驱散大法”,我准备挨个试试,嘿嘿。。。
(张宝珠是我家人集思广益取的,我弟甚至建议我参考乡村爱情。。。我琢磨着,兔兔一个女孩儿,他爹再二逼也不能给她起名叫张能张广坤张四张大脚吧。。。
第54章
原本韩不羁想着带陶卉去包好的电影院看场电影,在一起之后还没正经约会过; 不过陶卉执意要去寺庙; 也就由着她了,小姑娘开心怎么都行。
从寺庙回来; 时间也不够看电影了,只能开着车子一路往韩不羁爸妈家里开。
平时陶卉坐在韩不羁车上; 总是抱着零食; 戴着一副巨大的墨镜或者鸭舌帽,像个仓鼠似的,“咔嚓咔嚓”吃着。
今天这姑娘倒是安安静静; 抱着白色羽绒服; 手里揪着毛领子上的一撮毛毛,看着前面的道路发呆。
差不多是晚高峰的时间段,基本上到哪个路口都要堵一会儿。
天色渐暗; 前方红色的尾灯排着一条长龙; 韩不羁插着耳机接起电话,声音温和:“嗯; 是有点堵,至少要半个小时才到。”
电话那边可能是韩不羁的妈妈,叮嘱几句就挂了。
这些陶卉都没察觉; 揪着手里的毛毛; 盯着窗外发呆。
韩不羁挂了电话,隔着口罩传出来朦朦胧胧的轻笑声:“陶卉。”
“嗯?”陶卉眼睛一眨,从发呆的状态回过神; “怎么了?”
“别紧张。”韩不羁的车子堵在晚高峰里,他伸出右手去握陶卉的指尖,笑着安慰她,“帽子上的毛都快被你揪秃了。”
陶卉惊觉,松开手指,看见指尖上沾着的碎毛,喃喃道:“韩不羁,要是叔叔阿姨不喜欢我怎么办啊?”
前面的车慢慢向前挪着,韩不羁在后车催促的鸣笛里松开陶卉的手指,笑着调侃:“是啊,怎么办呢。”
陶卉瞪着一双澄澈的大眼睛,歪着头想了想:“你家不是超级有钱么,要是叔叔阿姨不喜欢我,会不会给我一千万什么的,让我跟你分手?”
韩不羁淡淡扫了陶卉一眼,看见小姑娘放光的眼睛,无奈摇头。
“或者给我一张黑卡,往桌子上一拍。”陶卉就喜欢小说里这种狗血戏码,激动得坐直起来,又被安全带勒了回去,还在幻想,“要多少钱都可以,但你必须离开我儿子!会这样说吗?”
指着这姑娘说出什么“就算你爸妈反对我也还是想跟你在一起”的话,这辈子大概都不可能了,韩不羁看着陶卉越说越亮的眸子,语气危险:“你说呢?”
陶卉一缩脖子:“我说?我说什么?”
韩不羁肯定是不开心了,要不怎么语气这么严肃?
难道是因为她表现的像是个财迷?
这可不行,不能让自己男朋友误会自己!不能让韩不羁觉得她陶卉是个为了钱不尊重爱情的女人!
我也是有原则的。
陶卉思索了几秒,试探着开口,澄清道:“那阿姨和叔叔要是拿着一千万让我跟你分手,我就、我就说不行!”
韩不羁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看了陶卉一眼。
没想到陶卉跟韩不羁脑回路根本没在一条线上,她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我不会拿那么多的,就一百万就行。”
韩不羁:“?”
车子开出市中心最拥堵的那几条街,拐进别墅区之后变得畅通无阻,眼看着一栋栋建筑漂亮的别墅迎面而来,陶卉趴着车窗,心里猜测着那一栋会是韩不羁家。
这栋好看,卧槽,这栋也好看,天呐这栋也好漂亮!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陶卉突然就不想说话了,没钱,不硬气!
正胡乱想着,一栋红色的独栋别墅映入眼帘,别墅内和院子灯火通明,韩不羁停下车,陶卉这才看见别墅门口站着一男一女。
男人身高跟韩不羁差不多,穿着深蓝色的针织衫外套和深灰色衬衫,50多岁却没有丝毫发福的迹象,身形挺拔,气势沉稳。
女人挽着男人的胳膊,浅灰色高领毛衣,肩上披着一块白色皮草,笑得很温柔,嘴角的弧度跟韩不羁笑起来的样子很像。
这大概就是韩不羁的爸爸和妈妈了。
陶卉突然抓住韩不羁的手,小声说:“可就算叔叔阿姨不同意,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
韩不羁一怔,随后笑了,这个笑柔和了他冷淡的面部线条,他说:“别怕,我爸妈很喜欢你,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走吧。”
陶卉随韩不羁一起下车,听见他开口:“爸、妈,这是陶卉。”
“叔叔阿姨好。”陶卉笑得乖巧。
“卉卉回来了,快走,咱们进屋说,外面冷,女孩子还是不要着凉的好。”韩不羁的妈妈热情地拉过陶卉的手,语气温柔,“你能来我和你叔叔都很高兴。”
那一瞬间陶卉其实非常、非常想哭。
韩不羁妈妈的手不像当年她生母的手那样冰冷粗糙沾着血污,而是细腻的温暖的。
陶卉被韩妈妈亲切地拉着,穿过落满积雪的院落,走进温暖的屋子。
实木雕花家具,不知道是什么木材,在灯光下泛起一点金色的光泽。
嗯,一看就很贵,陶卉在心里评价道。
茶几上的茶和果盘里的水果混合出一中暖暖的甜香,很温馨。
更温馨的,是韩不羁爸妈的态度。
四个人坐在沙发里,韩妈妈把果盘里的水果递过来:“儿子,给卉卉吃水果,中间那个是青苹果,卉卉爱吃的,草莓也新鲜,今天刚摘回来的,很甜。”
韩爸爸推过茶杯:“听说卉卉喜欢水果,特地煮了水果茶,尝尝。”
说完先笑了:“不太会,在网上查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喝。”
陶卉有些恍惚,韩不羁的爸爸和妈妈很温柔,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他们似乎对她并不陌生,也没有端着长辈的架子。
连晚饭都是按照陶卉的口味来的,韩妈妈夹了一口水煮鱼,笑着:“好久没吃这么过瘾啦!”
陶卉看着慢悠悠拿着汤匙喝西湖牛肉羹的韩不羁,又看了眼桌上的毛血旺、杭椒牛柳、辣炒闸蟹,小声问:“……你能吃饱吗?好像都是辣的。”
“都说了我爸妈很喜欢你,按你口味来的,我已经失宠了。”韩不羁说。
韩妈妈笑着,用公筷夹了一只螃蟹放在陶卉碟子里:“卉卉你别管他,我们吃我们的,来莱莱,尝尝这个,新鲜得很。”
“谢谢阿姨,我自己来吧。”陶卉乖巧地笑着。
韩不羁耸了耸肩,扭头跟韩爸爸说:“爸,我现在信了你们以前说喜欢女孩是真的了。”
看见陶卉迷茫的眼神,韩不羁笑着给她解惑:“我爸和我妈,一直想要个女儿,结果生出来是男孩,听说一直不怎么满意。”
韩爸爸看起来是个很严肃的人,说话却很幽默:“女孩就是贴心小棉袄,儿子越养越没意思,还长了张冰块脸。”
陶卉看着跟韩不羁和韩爸爸十分相似的脸,没忍住,笑了出来。
“哎呀,我一看见卉卉我就高兴,这要是我闺女就好了。”韩妈妈恨不得把所有菜都堆到陶卉面前去,拿着公筷一直给陶卉夹菜。
“你也可以把儿媳妇当闺女疼。”韩不羁说。
陶卉脸一红,嘴硬道:“谁、谁要嫁给你。”
一顿饭其乐融融,饭后陶卉跟韩妈妈和韩爸爸聊得开心,手机响了一下,她拿起手机,看见了张明的信息:
【宝猪,爸爸没有什么衣服,就一件穿了很多年的破棉袄,明天你不要嫌弃爸爸。】
宝…猪……
您找我要钱这么委婉,还说我是猪?
我就是观世音菩萨我也不能给你钱啊。
因着正在跟韩爸爸聊下一部电影的事情,陶卉没急着回复。
这可把张明吓坏了,毕竟这几天陶卉跟张明联系都是严格按照《狗狗的日常护理与驯养》来的,那可太温柔太耐心了。
今儿突然就不秒回了,张明坐立不安,发了好几条信息来。
【宝珠,是爸爸打错字了,爸爸没有文化,你别生爸爸气。】
【宝珠,爸爸不是找你哭穷,爸爸只是怕你嫌弃爸爸。】
【你现在出息了,唉……】
手机一直在震动,陶卉只能跟韩爸爸韩妈妈说了声抱歉,然后看了眼手机里的信息。
看到最后一条,陶卉嘴角一抽。
不是,他还会欲言又止?还“唉……”?这人文化水平不咋地还特么整个省略号。
看见陶卉表情不对,韩妈妈担忧地问了一句:“卉卉,是不是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可以跟阿姨说说,看看阿姨能不能帮上忙。”
韩不羁握了握陶卉的指尖,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你愿意的话,跟我妈说说也行,她是搞心理研究的。”
陶卉想了想,没觉得有什么不能说的,她是要跟韩不羁一直在一起的,就算现在不说,以后韩不羁的爸爸和妈妈也早晚会知道她的家庭状况,索性大大方方讲了出来。
讲完后陶卉有些忐忑,但韩不羁的爸妈脸上只有心疼和担忧。
“枉为人!”一向不说脏话的韩爸爸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
韩妈妈从抽屉里拿出一副眼睛,表情十分凝重,跟陶卉说:“卉卉,你转的1万块金额足够立案了,而且我觉得你生父可能还在吸毒,方便的话,你让他发张照片来。”
陶卉拿电话,刚想回信息,韩妈妈拿过手机,笑得温柔:“我来吧,卉卉。”
事实证明,姜还是老的辣,韩妈妈发的信息比她这个演戏的更让人放松警惕,张明很快发了张照片过来。
照片里的张明比陶卉十年前见到的男人更加消瘦,脸色很吓人,苍白灰败,眼睛就像是蜡像里嵌进去两颗在煤灰里滚过的玻璃球,无神且空洞。
张明还发来了解释信息:
【宝珠,你不嫌弃爸爸丑吧,爸爸这些年过得很辛苦,让你看到爸爸这么邋遢的一面真是没脸。】
韩妈妈看了一眼信息,摘下眼镜:“卉卉,明天一定要小心,阿姨让保镖去你家守着,吸毒的人暴躁易怒,情绪也不稳定,安全最重要。”
从韩不羁家出来前,陶卉把平安符递给韩妈妈,挠了挠头:“阿姨,第一次来,我也不知道买点什么好,求了两只平安符给您和叔叔。”
韩妈妈挺高兴的接过来,嘱咐陶卉常来,一直把人送到车上,目送车子走,韩不羁的爸妈才进屋。
陶卉坐在车上跟韩不羁说:“韩不羁,你爸爸妈妈真好,我好喜欢他们啊。”
“嗯?比喜欢我还多?”韩不羁扬起眉梢。
“怎么跟长辈你也要吃醋的。”陶卉晚饭时候喝了几口果酒,脸颊微红,眼睛也更亮,她靠在车座椅里,小声说,“如果我爸妈也是这样的就好了,真羡慕你。”
“我的都是你的。”韩不羁看了眼陶卉,空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头,笑着逗她,“不过,才见一面就想着改口了?”
结了婚才会改口叫爸妈,陶卉想通韩不羁的意思,脸一烫,心里想的却是,结婚好像也不是不行呢。
陶卉的态度韩不羁看在眼里,无声地弯了弯嘴角。
第二天一早,1月2日,陶卉自己开着车子去机场,耳朵里塞着耳机,跟韩不羁通着电话:“男朋友,我心里有点慌,想听甜言蜜语。”
为了让张明放松警惕,韩不羁不能出现,陶卉必须自己一个人把张明接回家里。
韩不羁那边笑了笑:“别紧张,你身后有车子跟着你,车牌3690,是老韩的人。”
“这算什么甜言蜜语。”陶卉戴着一副巨大的墨镜,涂成豆沙色的嘴唇撇了撇,“差评!”
耳机里突然传来几声拨动吉他弦的声音,韩不羁轻轻开口:“you are not alone,I am here with you,though you’re far away,I am here to stay……”
陶卉一愣,这是一首很老很老的歌了,小时候孤儿院里有一个破收音机,能听到国外有名的歌曲,这首歌时常被放出来,当时小陶卉听不懂,只觉得歌声有点让人惆怅。
后来陶卉长大了,英语学得虽然不好,听懂了歌里唱的是“你不会孤单,我永远守护在你身边”,她想,大概不会有人唱这样的歌给我听吧。
但现在韩不羁唱了,歌声里没有惆怅,有的只有温柔。
甚至给她一种,韩不羁伸出手来轻轻摩挲着她耳垂的感觉。
“though we’re far apart,you’re always in my heart……”
陶卉就在韩不羁的歌声里驾驶着车子,看着机场白色的航站楼慢慢出现在眼前。
“韩不羁。”陶卉叫了他一声。
“嗯?”
陶卉用指间“哒哒”敲了两下方向盘,突然开口:“我想当影后呢。”
电话那边的人轻声笑了:“听周浔说过。”
苗苗开过玩笑,用手纸用光的纸筒涂成金色,写了陶卉的名字,还恭喜陶卉当了影后。
陶卉当时挺纳闷的,不过苗苗有理有据:“卉卉姐,你说,皇帝的老婆叫啥!”
“皇后?”
“那就对了啊,影帝的老婆不就是影后嘛!”
陶卉弯了弯眼睛,心想,我现在想做的影后可不是举着小金人的影后,是影帝家的女影后。
来吧,把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完,她要收拾收拾准备当影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 韩不羁:好。
我第一次写张明这种类型的男人,真。。。恶心得我够呛,需要吃袋薯片压压惊,别羡慕我了,这是我的最后一袋了:)
第55章
陶卉把车停在停车场,坐着电梯按照航班信息走进接机大厅。
她穿着宽松款黑色羽绒服; 兜里揣着一瓶防狼喷雾; 紧身牛仔裤包裹着细长的腿,及踝高跟短靴; “哒哒”地踩在候机大楼的地板上。
身边人来人往,陶卉戴着墨镜和口罩靠在出口处; 透过深茶色的镜片打量着周围的男女老少。
机场真是个神奇的地方; 不动声色地见证着众多重逢和离别。
只是不知道万千重逢里,有没有人像她一样,正在迎接一场各怀鬼胎的相见。
“宝珠!”一个沙哑沧桑的声音传来。
陶卉望过去; 看见一个穿着棕色长款羽绒服都遮不住消瘦的男人; 眼眶瘦得有些凹陷,一双眼睛几乎没有神采,哪怕正在努力演着一名慈父; 死鱼眼里也没有半点跟女儿相见的欣喜或者激动。
她在心里轻轻“啧”了一声; 面色都这么灰败了,这个男人看上去倒还是不难看; 高高的个头,棱角分明的脸。
也难怪人品这么残疾还有人愿意嫁给他。
长了张祸国殃民的渣男脸,说起谎话脸不红心不跳的。
陶卉看着张明风尘仆仆一路小跑着过来; 心里突然有一点庆幸。
11岁那年她觉得自己可能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人了; 孤儿院里长得最丑外号叫小麻瓜的孩子都被领养了,但她被以“这姑娘长得太灵,感觉不好养”这样的理由拒绝收养了。
这也就算了; 毕竟她是惟一一个发现父母登了寻人启事的孩子,很有可能会找到原生家庭的。
结果原生家庭找是找到了,第一次见面就看见自己亲妈鲜血淋漓,亲爸像个暴躁的神经病杀人犯。
当时陶卉差点得抑郁症,怎么她就这么惨?凭什么她就这么惨?
幸亏心大,熬一熬也就挺过来了。
现在一想,当年的失望好像都是在给现在的她打预防针,针剂的名字就叫“别信,这个男人是大骗子!”
张明拎着行李箱刚走到陶卉面前,陶卉突然吸了吸鼻子,眼泪吧唧吧唧从墨镜后面往下砸,边哭边哆嗦,看着就快抽过去了:“爸!爸爸!我终于找到您了!”
“……宝珠,爸爸也、也没想到能这么快找到你。”从张明脸上的表情来看,这人戏不够硬,眼角子都抽搐了。
两人一路“父女情深”地互相诉苦着走进地下车口,陶卉按了车钥匙,地下车库里的一辆破破烂烂的小日产车灯亮了。
张明:“……”
这车是陶卉为了恶心张明特地跟周浔借的,是周浔家的老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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