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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老公,用力追-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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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域霆,我必须去看看。”
“如初,我求你了,好好躺着,我去看看。”
“时域霆,我也求你了。”
她哽咽,想呼吸,但是有一口气卡在喉咙里,怎么也顺不过这一口气。
“时域霆,我也求你,我求求你了,带我去看看他们。不去我会死的。”
他无可奈何地看着虚弱、痛苦、体力不支又双眼红肿的她,听她一声一声地说着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让我去看看。
他只好答应,“我推你去看看,别哭了,月子里落下眼疾,以后眼睛会痛的。”
“我不哭。”她吸了吸鼻子,还在担忧,“你真的会带我去吗?”
“嗯。”时域霆点头时,抽了纸巾擦着她还在源源不断落下来的泪,心疼死了,“带你去,现在就带你去,别哭了,答应我别哭了。”
她虽是点头,眼泪还是忍不住。
…
车祸受伤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直达5号急诊室的电梯上去了,还没有下来。
艾伦领着医生护士等在电梯口。
田诗园箭步而来时,上气不接上气地看着电梯门口的病床。
刚好,门开了。
她追上去,“我来推,我来推。”
推着病床进电梯的艾伦,闻声回头,“田医生?”
“院长,马上手术,不用安慰我,别耽误时间了。”
病床被推进电梯,田诗园按关门键的手在抖。
她回头时,不敢看病床上的安子奕,真的不敢把目光投过去。
只是还是在第一时间看到了病床上血迹斑斑,衣服被血浸湿,脸色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发着白的安子奕。
哪里还是那个英姿矫健,身姿挺拔,伟岸高挺的安子奕?
一个小时前,他还当着爸妈的面,摸了摸她的脑袋,和她说着话呢。
她吩咐过开车要小心一点。
他也点头答应了。
怎么突然的出了车祸,伤得这么重?
“阿奕是o型血,血库充足吗?”田诗园压抑着悲痛,让头脑保持清晰。
“血库是足的。”艾伦安慰,“已经在准备了。”
看样子,是必须输血了。
这出血量太大了。
电梯抵达三楼,田诗园追着病床跑。
到了急诊室门口,艾伦看了她一眼,“园园,相信我。”
她点头,看着病床被推进去,她必须止步。
她虽是医院,但专业是妇产科。
而且她是安子奕的妻子,就算是外科的神刀手,也没有那个勇气去给安子奕做手术。
急诊室的门缓缓掩上。
一道宽而厚,厚而重,重而冰冷的门,就那么掩紧了。
那道门隔绝了她与安子奕;
那道可以通往生,也可以通往死。
她慌得六神无主,身子软得不行。
幸好旁边还有人留下来陪着她。
“田医生,你还好吧?”
她听出来了,是刚刚给她打电话的护士。
“车上还有一个人呢,我公公,和我老公一起来的。”她抓紧对方的手,“你知道吗,他在哪里,他救出来了吗,也受伤了吗?”
“我知道,那个人是安厅长,我在电视里见过他。”
“他在哪里?”她抓紧对方的手,让对方有些吃痛。
“安厅长还在车里,我们走的时候消防还没来。不知道现在消防来了没有?”
“为什么还要出动消防?”
“安厅长身上插了一根钢筋,钢筋十几米长。”
田诗园身子一软,无力的靠在身后的墙上,慢慢滑向地面。
护士又说,“田医生,希尔德也是著名的外科医生,他会和消防一起在那里解救安厅长的,一定会有办法保住安厅长的命的。我刚出现场回业,钢筋插的位置不是要害的地方。安厅长当时还在说,先救他儿子。他还能说话呢。”
护士说这话时,米雅梅刚好走到她身后。
田诗园还没有发现米雅梅,直到护士弯下腰,想扶她起来时,她才看见目光呆滞的米雅梅。
“妈妈……”田诗园艰难的站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到米雅梅身前的,想在老人家面前坚强一些,却忍不住哽咽,”阿奕和爸爸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护士。”见了许多大风大浪的米雅梅,隐忍着痛,隐忍着泪水,“我们老安现在还没有救出来,对不对?”
“还,还卡在车里,情况不是……”护士不忍心告诉她,“那么乐观。”
“妈妈……”田诗园欲上前扶着米雅梅,米雅梅抬手挥开她时却有些巾国须眉般的刚强,“我没事,你在这里守着子奕,我去现场支援你爸爸。”
正文 第695章 大公无私
“妈妈,我陪你去。”
田诗园实在是不放心。
那样一个看起来镇定自如,走路却有些沉浮不稳的米雅梅,她怎么能放心?
阿奕和爸爸本就已经出了车祸了,要是妈妈再出点什么事情,这个家岂不是支离破碎了?
“妈妈……”她追上去,挽紧了米雅梅的胳膊,米雅梅拍着她的手背,“你留下来,守着阿奕。”
“可是……”她不放心,米雅梅又拍了拍她的手背,斩钉截铁,“等会儿阿奕做各种手术,都要你签字。你必须留下来。如果你不放心我,你就让这个护士陪我一起去吧。”
护士举了举手:“我愿意陪厅长夫人去。”
“我们老安已经退下来好几年了,已经不是厅长了,我自然不是什么厅长夫人了。”
米雅梅谦逊而又悲凉地说道着。
是呀。
安文龙退下来好几年了,不当厅长好几年了。
按理说,不用握枪,不用每天面对这样那样的犯罪份子,就应该离危险越来越远了,哪还有再受伤,再遇上灾难的机会?
可偏偏怎么就出车祸了呢?
而且刚才护士陈述,钢筋可是从安文龙的身体穿过,救护车救不了,得等消防来一起想办法。
她的老安,她的文龙。
几十年来当着警察,从片警干起,干到厅长一职,从来都是为国为民,一身光明磊落,办的全是实事,不知道破获了多少起妇女儿童拐卖案,又不知道抓了多少毒贩,打击了多少罪犯。
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是厅长。
哪里有罪犯,哪里有犯罪活动,他就前往哪里的第一前线。
身上挨的枪子,受的刀伤、火伤,各种伤,数不胜数。
但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
这么些年来,他不从想让媒体报导他的英雄事迹。
这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能出车祸,受这么重的伤呢?
护士陪着她赶到现场,车还是堵得水泄不通。
消防车没办法开进来。
护士:阿姨,听说上头知道这次出车祸的人是公安厅长厅长,所以省厅交警总队队长亲临现场了。道路很快就会畅通的。
米雅梅走过去。
安子奕的那辆黑色迈巴赫,已经撞得不成样子了,整个尾部被拦腰撞断。
剩下的车头与车身,翻了一转,倒扣在公路上。
旁边的车,也是撞得不成样子,一地的血迹斑斑,正在等待救援的车,十几辆。
车祸现场,有好几具已经盖上白布的尸体,是救不过来了。
米雅梅庆幸,她的安文龙至少还活着,还有得救。
看看旁边那些直接身亡的人,多可怜。
从此就与亲人阴阳相隔了,连最后一句要交待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米雅梅大步走过去,“让一让,我是伤者家属。”
她拨开人群,看到有交警人员跪伏在地面,正和车里的安文龙说着话,让他挺住,安慰着他。
来不及去看那个跪伏在地,把脸贴在地面的那个人是谁。
若是细看,米雅梅一定会发现,那是安文龙曾经的部下许博文。
只是这个时候,米雅梅哪有时间去看旁边的人是谁。
“小伙子,让一让。”她也跟着跪趴在地上,整个上半身匍匐贴在地上,探着脑袋看了看倒扣的半截车身。
安文龙满脸微笑的看着她,气若游丝,“梅,梅梅,你来了?”
尽管安文龙没有力气了,还是尽量的让一句话保持完整,不想让她担心。
“我没事。”安文龙安慰,“别担心。”
米雅梅咬了咬牙,微有皱纹的脸与脖子上,青筋直现,忍着不哭,却感觉撕心裂肺,刀枪过体,痛不欲生。
那是与她相伴了三十余年的男人。
开始时他们一起住在十平米的出租房里,后来搬进单位房,慢慢的又住进了别墅。
他们在一起,苦也吃过,福也享过,风风雨雨,从不吵架伴嘴。
恩爱三十余年……
米雅梅多么希望,躺在车身下,身子与车身一起倒扣,身上还插着一根钢筋的人是她,而不是她心爱的男人。
如护士所说,钢筋插穿的部位不是重要部位。
即使如此,她一样心疼如命。
看着安文龙如此,像是丢了她自己的半条命一样疼。
“文龙。”她尽量的把身子贴紧地面,闻着血腥的味道,把脑袋和身子往车里靠,朝他伸手,“我来了,我来了,牵着我的手。”
安文龙颤‘弱地抬了抬手。
米雅梅又把手臂往里伸了伸,但还是够不着他的手。
她也不顾这么强硬的挤进去,车窗破了车身割破了她的手臂,也割破了她的脸。
终于,勾住了安文龙的手,她又往里挤了挤。
牵紧安文龙的手时,他的手有些凉。
那一刻,灾难也好,噩梦也好,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们相守在一起。
那双手起老茧,布满皱纹的手,她牵到了。
“文龙,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米雅梅不哭,“那么多风风雨雨都走过来了,你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子奕送到医院了吗?”安文龙问,米雅梅答,“在手术室了,放心吧,儿子会没事的,你也会没事的。”
安文龙松了一口气,“梅梅,你让博文先去救别的伤员,别管我。把我放在最后,先救别人。”
“博文?”米雅梅诧异。
这时,一样跪在身侧的许博文才喊了她一声师母。
她微微侧头,才看见交警大队长制服的许博文,也没时间问他是怎么转到交警大队的,“博文,你师父让你先去救别人。这里有我陪着他,没事的。”
许博文哽咽。
以前许博文在安文龙手底下干的时候,很少叫他们师父师母,但当时是认了师父和师母的。
安文龙永远是这般的无私,生死面前,却顾着别人的安危。
许博文一个势血男儿,也忍不住哽嗯落泪,却是说什么也不肯离开,“师母,我也在这里陪着师父。消防马上就来了,我要和消防一起商讨最佳的抢救方案。”
说这话时,许博文看了看安文龙身上的那根钢筋,穿透了他的身体。
如果硬切,是会造成二次受伤的。
正文 第696章 老一辈的爱情
许博文皱着眉头,大概已经想到了怎么救安文龙,只是技术含量太高了,他必须亲自守着,亲自上阵。
否则那根钢筋就算是没有穿透安文龙的重要部位,也是会威胁到他的生命的。
倒扣在车里的安文龙,确实是没有几丝力气了,看了米雅梅一眼。
这一眼,说是矍铄有力,却是虚弱下的掩饰。
这一眼,正文、大公无私、正气凛然,又是带着命令。
米雅梅只是看一眼,就懂了。
她朝安文龙眨眨眼,然后侧头说服跪地的许博文,“博文,如果你还拿他当你师父,就听他的。否则他跟你在这里争执先救谁,后救谁的问题,会耗尽他的力气的。你去救别人,还有更多的人等着救,让他歇一歇吧,免得他心系着其他伤员的安危。”
许博文怎会不了解自己的师傅?
正是如师母所说,如果他还不去救别的人,只会让师傅更操心,更耗精力。
他跪在地上,匍匐着身子,把脸贴在地上,以这样一个姿势朝安文龙警了一个礼。
“师父,你一定要挺住!”
“你从没给师父丢过脸,师父也不会给你丢脸。”
天知道,安文龙说完这一句话,累得喘气都喘不上。
许博文忍痛离开,去指挥和救援别的伤员。
米雅梅依旧紧紧牵着安文龙的手,“文龙,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真好!”安文龙眨眼笑了笑。
即使是痛得抽心挖骨,他还是保持着微笑。
“别说话了,你别说话了。”米雅梅的眼泪是忍了一波又一波,“好好休息,别说话。”
护士递来葡萄糖,还有管子,“阿姨,这个给厅长喝。”
米雅梅一只手紧牵着安文龙的手不放,另一只手递过去。
管子是护士已经插好的,安文龙喝起来很方便。
“多喝一点,保存体力,别睡着。”
她是有多心疼,早上来的时候安文龙就没有吃早餐,现在又流了这么多的血。
喝了葡萄糖后,安文龙似乎有些力气了,精神也好了许多。
“再喝点吧。”米雅梅心疼。
“梅梅!”安文龙却松开了嘴里的吸管,咧唇微笑,笑得特别的温暖,“你今天真漂亮!”
三十多年了,安文龙从来没有夸过米雅梅漂亮。
也从来没有说过什么情话。
他就是一个实在的人,不会花言巧语,而且因为工作,一直委屈了她。
唯一一次说漂亮的话,是那一次如初的身世要曝光时,他朝米雅梅说了声谢谢,谢谢她支持他收养如初,谢谢她理解他的处境,一直默默付出。
情话,他哪里说过?
尤其是像今天这样,说她漂亮的话,从来没有过。
安文龙也不知道,今天到底能不能活下来。
再不说,也许再也没有机会了。
“梅梅,你知不知道,我们相亲的时候我第一眼看你,别看我装作淡定的样子,其实……”
虽是喝了些葡萄糖,但他还是没那么精神,都是强撑的。
“其实,我第一眼看你时,就很喜欢你。”
“……”
“那天,你穿着淡绿色的裙子,加上眉眼间的精细,如同是穿了一个春天在身,美丽动人。”
“……”
“结婚第一天,我没碰你。不是因为不喜欢你,是那时候尊重你,毕竟我们是先结婚,后有感情。”
“……”
“梅梅,我现在还记得初见你的那一天……”
“文龙,你别说了,别说了。”米雅梅说好不哭的,眼泪还是止不住。
他们老一辈的不喜欢说情话,但是心里却满满的都是情话。
只是他们从来不善表达。
“不,梅梅,你听我说……”
“文龙,别说了,休息一会儿,好好休息,要说等我们出院了,回去以后坐在我们家院落前的秋千上,等孩子们都不在时,慢慢说。”
“不,我要说。”安文龙缓了一口气,又歇了一阵,“梅梅,我爱你。”
三十余年的夫妻,这一声我爱你,却是第一次说。
米雅梅泪水滂沱,再也止不住。
他们老一辈的爱情,除了不离不弃,便是实实在在的生活,柴米油盐,生活琐碎,养儿育女。
没什么浪漫可言。
可是,每一桩往事,每一天的相处,都是爱情。
那样的相濡以沫,那样的一辈子不离不弃的感情,如今的年轻人,哪里能比呢?
安文龙又说,“梅梅,如果真有下辈子,我还娶你。”
“我不要下辈子。”米雅梅哭得像个孩子,“我就要这一辈子,我们还没到金婚呢,安文龙,你必须给我好好的活着,金婚的时候我穿婚纱,你穿西装,也学孩子们去婚纱照好不好?你不是说,你欠我的吗。我什么也不要,我只要你陪我到金婚,一直陪着我。”
安文龙眨眨眼,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办到。
但他承诺,“梅梅,你男人我是永远打不倒的。从这里出去了,我要加倍的对你好。以后家务事,我全包了。”
两俩口聊着。
聊得是那么的幸福,又是那么的撕心裂肺的痛着。
痛并幸福说,说的大抵就是他们现在的心境。
俩人一直紧紧牵着手,紧紧的,紧紧的。
只是米雅梅感觉着,安文龙勾着她手指的手,越来越无力,越来越想松开。
“文龙。”她紧张着,“别睡着,坚持,加油,再喝点……”
她把葡萄糖再往里递了递,安文龙吸了一口,“救援情况怎么样了?其他的人都送去医院了吗?”
她无可奈何,她的男人总是这样,心里永远想着别人的安危。
“怎么样了?”他又追问了一次。
米雅梅把脑袋探出来,匍匐在地的身子也微微抬起来,看了看现场的情况。
车祸现场就距医院不到百米。
尽管堵车,但很多伤员是直接抬上病床,直接推去医院的,也不用上救护车。
“陆陆续续的救着。”米雅梅又趴回去,匍匐在地,重新握紧安文龙的手,“效率很高。”
“文龙,文龙……”
这一次拉紧安文龙的手,他已经没有回应,没有扣住她的拾指了,“文龙,文龙,你别吓我。”
正文 第697章 妹妹时一一
与此同时,安如初那边。
时域霆推着轮椅上的她准备进电梯。
电梯与外面的平地有着一坎之隔,相对于平常人来说,轻而易举的可以迈过去。
可是对于轮椅上的安如初来说,稍微有一点的不平顺,有一点点的颠簸,就会弄疼刚刚剖腹而留下的伤口。
艾琳娜侧着身子,伸手挡在电梯口。
时域霆推她进去时,很慢,很慢,几乎是慢慢挪动的。
“时域霆,能快一点吗?”安如初着急。
“夫人,总统怕你伤口疼。”艾琳娜在一旁解释,“慢一点的好。”
进了电梯,时域霆蹲在轮椅前,与她平视,“伤口处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有就告诉我。术后感染会很麻烦,康复起来就更慢了。”
安如初看着时域霆不说话,眼睛也不眨一下,认真地看着他这般耐心细致的模样。
直到她再也忍不住落泪时,这才眨了眨潮湿的睫毛。
哭得,像是个孩子。
“再哭,以后就是二三十的容貌,六七十岁的视力了。月子里留下的眼疾,不能治的。乖,别哭了。爸和子奕不会有事的。”
“时域霆。”安如初哽咽。
他替她一下又一次的擦着泪。
“爸一生为国为民光明磊落,子奕也心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他们一定不会有事的。有道是吉人自有天相。相信我。”
他的手指,抚过她脸上的泪痕,心疼着。
安如初擦了擦泪,点点头。
艾琳娜把安如初和时域霆送到急诊楼的一楼大厅,吩咐了几句身旁的西装男。
然后双手交叠在身前,恭敬地看着时域霆。
“总统,安老爷子说就不先来医院了,直接去车祸现场。”
这个安老爷子,指的是安晋斌。
时域霆点点头。
艾琳娜又说,“我现在要回住院部,等会儿司机送念儿过来。车祸的事,要告诉他吗?”
“他有权知道亲人的情况。”时域霆说,“也必须学会承受。”
“我明白了。”艾琳娜说。
时域霆把安如初推到安子奕的手术室外时,只看见瘫软的坐在地上的田诗园。
离着田诗园五六米的距离,时域霆停了下来。
谁都不愿意看见,这般悲伤痛苦的田诗园。
她埋头在双膝间,抱着头。
掩盖住的面容下,一定是痛不欲生。
安如初很自责,内疚。
田诗园似乎是感应到了,抬头朝她望去。
这时,时域霆才又把轮椅推近三五米。
“园园……”安如初看着依旧坐在地上的田诗园,哽咽着,“对不起,如果不是我……”
“别说对不起。”田诗园起了身,屈膝蹲在地上,与她平视,“这是爸和子奕的命。”
两个女人四目相对,眼睛都是通红通红的,湿水潮湿的在眼眶里打着转。
田诗园起了身,又弯下腰,抱着她,“如初,我们祈祷阿奕和爸平安无事。”
“会没事的。”安如初忍着腹部的痛,拍了拍田诗园的背,“一定会没事的。”
…
司机载着念儿直接开到住院部的楼下。
艾琳娜神色沉重的站在那里迎接,但看到孩子下车的那一刻,还是尽量的挤出了微笑。
念儿小跑向艾琳娜。
艾琳娜蹲下来,念儿趁此投进她的怀里,抱着她的脖子问,“艾琳娜,你肯定见到我妹妹一一了吧,是不是很漂亮?”
“嗯,一一很漂亮。”
“那长得像谁,像不像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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