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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我怒放的生命-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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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傻倔劲儿上来,抱住父亲,父子俩打成一团。
“大傻,这肉好香,谁做的呀?”程诺没本事拉架,只好吸引大傻注意。
大傻摔开父亲,跑上前学程诺抓了块肉送嘴里。“我妈做的,哇,野猪肉真好吃!”
一听是野猪肉,程诺瞬间想起那只臭烘烘的野猪断气时狰狞恶心的模样,已经进嘴里的肉一口吐了出来。
“掉下地了!”大傻却弯腰捡起,塞进自己嘴里。
程诺恶寒,一肚子的中药稀里哗啦都吐了。
“唐总,你生病了么?”大傻惊慌失措的抓住程诺肩膀,“我让我爷爷给你看看,他正好回村了。”
“不用了”还没说完,程诺已被大傻扛上了肩膀,她脑袋一阵眩晕,一阵刺痛,眼前突然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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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意识时只觉脸上,脖颈里又湿又痒——后来方知那是汗滴的缘故,而后发现自己脖子以下部位都泡在大木桶里,水面上遮了件雨衣,所以看不见身子。
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捏了根明晃晃、颤悠悠的细针正要往她脑袋上扎,若不是敏姨坐在一旁,程诺定会叫出声来。
“舒服些么?”老人轻声问,捻动细针。
程诺恩了一声,然而后背灼痛,似有一团火在烧。
“程程,你好运来了!他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位老中医。”
“大傻爷爷?”程诺吃惊地问。这老人经常外出,一走就是个把月,呆在村里也很难见着人影,因为白天睡觉,晚上喝酒搓麻,在她印象里是个算账都算不清的老糊涂,他居然就是那个能对付世界性难题的老中医?打死她也不敢相信呐。
“恩,正是鄙人。”老人兴趣缺缺地说。“嘴巴闭上,别张那么大。”
扎针、拔罐都撤去后,老人站起来活动筋骨,只听他体内咔嚓作响,干瘪清瘦的身子好像随时都会散架。
“我不能保证治好你,但带瘤生存三、五年不成问题。”老人没将话说满,但在程诺听来不啻于上帝显灵传播福音。“你查出这毛病后一共发过几次癫痫?”
程诺摇摇头:“记不清了,有时候只发作十几秒钟。最厉害的一次将近一个小时。最近两个月没发。”
老人没再问什么,将程诺的中药处方细细看过,撤掉十几味他认为不管用的中草药,换成深海甲壳类动物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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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正式接受扎针拔罐治疗法,可老人居然不肯收任何诊疗费,她当然不能答应,老人却也倔得很,只要求她别对外张扬他能治脑瘤的事即可。
程诺忍住好奇没问,不想三天后,老人自己说了原因。
“我行医五十年来,治失败过不少例,甚至治死过几个人,大傻就是个活例子,他原本并不傻,是我看好的接班人,八岁那年,我给他治病,扎错了一针,他就成现在这样了。我被人骂过,黑过,甚至威胁过,一来是我研究不到位,二来是我开的方子比较特殊,品种也杂,经济条件一般的人家很难承担。那个瘤子缩到玉米粒儿大的人是因为他家里条件好,加上他自己心态好,才能活到现在。”
“您放心大胆地扎针吧,扎坏了算我自己运气差。”程诺当即表态。
老人看着她,默默地想,我敢扎坏你么?那可要搭上好几条命的。
“你是个好姑娘。”出门之际,老人忽而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万一治傻了,你就嫁给我家大傻吧。”
程诺和谢敏几乎跳起来,老人却笑起来:“你们这些年轻人不懂幽默的么?”
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那个年轻人会把整座大陇村都铲掉吧。
被几个军人从轮船上直接带上直升机时,他差点吓尿裤子,以为自己一不留神治死了哪位大人物、被兴师问罪了呢……
*****
气温回升非常快,半个月之后,又逢橙花开放,香飘满园。
这些日子里,每天都有邮差将塞满一面包车的鲜花送到程诺住处,羡煞了村里来往路过的年轻女人,只怨自己没这福分。
程诺与政府就低温微冻保鲜技术的合作项目业已达成一致,具体事宜交由智囊团完成皆可,眼下她只管跟癌细胞们斗智斗勇。
她几乎把曾求实给忘了,所以临睡前接到他的电话颇为吃惊。
“抱歉,我刚想起来这是你的工作电话,我没其他事,只想跟你说我爱你,记得早点儿休息。”
这男人声音温柔得好像在对自己的老情人说话,这令程诺感觉无所适从。她倒愿意听他蛮横无理地说:“唐老四我通知你:婚约解除了!”
“你喝酒了?”
“今天没有。程程,你有没有想我?”曾求实越发暧昧。
“……”程诺判断他一定喝了酒。
“你明天回来么?”貌似在撒娇,似在乞求。“我很想你。”
程诺打了个寒颤,硬邦邦的:“不回!”但她确实打算明天回z市的。
“好吧,晚安。”曾求实念念不舍地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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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z市,程诺有种重生般的喜悦,因为最新核磁共振报告单显示,那个作恶多端的瘤子缩小了。虽然不甚明显,甚至有可能是拍摄角度造成的错觉,却也令她信心大增,一边继续接受治疗,一边积极参加各种慈善活动。
靳圣仿佛长了千里眼,在她到达z市的当天,便委托全市最大的花店为她送去一大把鲜花。无奈之际,程诺被心力交瘁的感觉包围,这种感觉与春水般不受控制、涨满心扉的思念相互碰撞,令她无法呼吸。
她极想去探望他的伤势,又怕管不住自己泄露了情绪,最终狠下心,将心思专注到生意上,每天忙碌得像只蚂蚁。
倒是曾求实,自那天晚上打了个莫名其妙的电话给她之后,恢复了潜水状态,仿佛对她死了心,只等期限一到便宣布解约一般。
四月,五月,不疾不徐地走了,六月,娉娉婷婷地来了,也迎来了每季度举办一次的慈善助孤化妆晚会。
程诺收到请帖时,二话没说给主办人,社交名媛邓少男打电话,让她替自己预留一间休息室。
患上脑癌后,她没再参加这种热闹到很晚才能结束的化妆晚会,但捐款她一次都没落下,所以邀请帖邓少男总是提醒她的男秘书给她发一份。
“不许献歌哦,每次你歌喉一动,势必吓傻很多男士,没捐款就跑路了。”少男及时将她调侃了一通。
“他们不知道是我,倾国倾城的唐四小姐在献唱,否则再难听也会忍到最后的啦。”程诺没节操地笑起来。
*****
程诺驾着从父亲车库里挑选的沃尔沃参加晚会,刚绕上高架桥,便发现一辆警车以极快的速度追上来。
我没超速吧,没闯红灯吧……她问自己,就见警车的车窗降下,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声叫:“程程,我有急事找你!”
是宗扬,他坐副驾驶座上,司机是他同事小罗,程诺认得。
“高架上停车不好吧?”她问。
“下高架左转第一个涵洞口。”
****
进了涵洞,宗扬从警车上下来,火急火燎地敲她车窗。“借我点儿钱急用。”
这家伙怎么跟劫匪似的。程诺笑着拿包。
刚翻出皮夹打开,小罗从另一侧车门钻了进来……
罪犯一般被铐了一只手在方向盘上的程诺愤然看着从自己包里搜走邀请函的宗扬。“你究竟什么毛病?想参加慈善晚会我带你进去就成,把我铐在这破警车上做什么?”她特地找化妆师替自己化了个魅惑众生的艳丽妆容,花了十五万买了身充满异域风情的演出服,给宗扬这么一搅合,可不是白忙乎了?
“程姐,他是替你的安……”小罗抱歉地解释,可说了一半就被宗扬大声打断。“你啰里八嗦什么?”
小罗摸摸鼻子,噤声。
程诺预感宗扬今晚有重要行动,但他行动也不能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啊。“你现在放开我我不跟你计较,否则咱俩没完!”她威胁宗扬。
“回头我向你赔罪。”宗扬朝小罗一抬下巴,两人带走她的随身包,麻溜地钻进她的车内。
“这叫什么事儿?”程诺气呼呼地说,那边车子一发动,她慌了。“喂喂喂,你们走了,我内急怎么办?”
“憋着。”宗扬探出半张脸回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
“md宗扬,你死定了!”程诺气得跺脚。
沃尔沃箭一般开出涵洞,但冲出去一百远,又快速倒回来,车门打开,小罗将一只沉甸甸的塑料袋掷进警车,丢了句“都是他的主意,说吃喝拉撒都解决了。”
沃尔沃咆哮着开远了。
程诺低头看去,嘿,正是自己半小时前在超市购物用食品袋。再琢磨小罗那句话,不禁泪流满面……
57你来晚了
程诺将长裙捞起;下摆在腰间聚拢打了个结,再脱下高跟鞋从栏杆里丢进院内,搓搓手;一口气攀上三米高的栏杆。
刚落地,十几个保安从不同藏身处窜出来,电筒齐刷刷射向她,光源聚焦处,这个身穿华服的艳丽女子差点闪瞎众保安的眼睛。
“四、四小姐?”其中一个在她脸上扫了几圈;总算认出了被浓妆掩去真面目的女人。
这些保安隶属于过隆冬手下的一家保安公司;三年前邓少男跟一位男影星缠绵一处的画面被混进会场的狗仔——其实是过隆冬安排的——偷拍了去。迁怒于当时的保安公司失职,邓少男当即与那家保安公司终止了合作关系,过隆冬于是堂而皇之地出场;与她签下五年期的安保协议;由于成效显著,但凡邓少男有活动,过隆冬的保安公司一定把所有工作走在前面。
这也是程诺不担心自己被捉住的原因。
“我一时兴起,想测试一下三哥训练出来的保安是不是真如传说中的那般牛逼。”程诺不慌不忙地放下裙摆,穿上鞋。 保安们集体风中凌乱。跟程诺搭话的男人掏出对讲机跟什么人汇报了下,朝她打个手势,放行。
程诺将面具从头顶拉下,遮住脸,往里走。
无数双异性的眼睛尾随着她,直到她消失在另一组保安为她打开的房门后头。没人提醒这位飘然
欲仙的四小姐,以免她尴尬。只在心底默念:她裙子划开好大一个口子啊。
***
“如果不相见/便可不相恋/如果不相知/便可不相思/如果不相伴/便可不相欠……”
舞台中央藏族青年打扮的男子正在清唱一首充满佛教音乐色彩的歌曲《相见》,虽然他脸上遮着面具,相貌不辨,但修长伟岸的身材和清越不俗的嗓音足以打动现场无数富婆,款姐。
md,宗扬!程诺一听歌声便认出他来,咬牙切齿瞪过去。
一个小时前,她困在警车里抓耳挠腮,幸亏她机灵,抓起警用对讲机,乱摁乱呼救一通,居然跟警务平台联系上了。
一位姓秦的警官赶来,打开她的手铐,替宗扬向她道歉,但就是不说宗扬是否在执行任务,并执意邀请他去警局坐会儿,答应给她看尚未投放市场、正在审核的各种碟片。
程诺假装头晕,趁秦警官不备将他铐了,依照先前自己的待遇也让他尝一下,离开时还不忘提醒他注意购物袋:“吃喝拉撒都能解决的。”
直觉告诉她宗扬这次行动有风险,只可惜不清楚他具体任务是什么。但他抢走她的邀请函告诉她一个讯息,警方不想打草惊蛇,或者忌惮参会者大多身份特殊,唐突不得。否则出动警力直接包围会场不更省事?
程诺决定亲自去一趟,邓少男那栋大宅子的格局她熟悉,宗扬这个笨蛋却两眼儿一抹黑。她不帮他谁帮?
“不相误/不相负/不相许/不相续/不相依/不相偎/不相遇/不相聚
这小子心情不好,程诺暗自想,是那个小蹄子又惹他伤感了吧?
*******
八位穿着紧身旗袍、遮住面孔的模特端着捐款箱一步一顿,微笑着走过会场,回到主桌时,已是满载而归。一般情况是表演者越受欢迎,捐款的数额越多。可见一帮人对宗扬歌声的认可度。
宗扬跳下舞台,立马有个体态丰腴的女人靠过来,“帅哥,你的声音好性感,愿意单独为我唱只
歌么?”
“对不起,他是我带来的人。”不等宗扬搭腔,程诺点了点这位富婆的肩头。以往慈善会也有这种情况,寂寞的富婆,猎奇的款姐借助献爱心的场合犒劳自己一场艳遇,因为不少公子哥儿和没机会出名的演艺界男明星也喜欢借捧场之名过来寻些刺激。都戴了面具,双方仅凭感觉约炮似乎更有情趣,也不必担心暴露身份。当然,后续故事是需要当事人自己把握的,万一暴露了并不想暴露的身份,被对方沾上也是挺麻烦的。
“没关系。”女人颇有风度地笑了笑,转身离开。
“闭嘴,什么都不许说。跟我来!”程诺竖起手指头警告,转身走在头里。
宗扬顿了片刻,疾步跟上她,凑在她耳边说:“你裙子破了,屁股露出来了知道么?”
程诺倏地停下,手慢慢往后移,果然摸到一大豁口。“我穿丝袜的好不好?”幸好有面具,遮掩了满脸窘色。
“肉色的,看不出来。”宗扬拿自己身子替她遮挡后头,“赶紧换了吧,我在台上就发现很多色迷迷的眼睛冲着一个方向。说真的,你严重影响我工作了,请你从现在起要么离开这儿,要么离我远远儿的。”
“呸!你要么赔我一模一样的裙子,要么赔我二十万,不然你到哪儿,我跟到哪儿。”
“再不听话,我打晕你。”宗扬笑着说,伸出手臂勾住程诺的腰,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他俩在说肉麻的悄悄话。
“你先跟我走,不听话我揭露你身份,让保安轰你出去。”程诺眯起眼睛。“别忘了,他们是我三哥手底下的人,才不管你是警察还是罪犯。”
“我投降。”宗扬妥协。
程诺挽起宗扬胳膊,往楼梯口走,却被舞台方向再度响起的歌声震住。
每次慈善晚会邓少男都会请来不同风格的乐队助兴,活跃现场气氛,这次请了一支摇滚乐队,与以往要求一样,所有成员都佩戴了面具,看不见样貌。
****
主唱是个身材颀长的男人,音色磁性悦耳,穿透力极强,他边弹吉他边唱着后街男孩的歌《i need you tonight》,引来掌声一片。
程诺盯着那人看,恍然有些失神。
“你认得他?”宗扬从她目光中看出些异样。
“应该不认得。”程诺不太自信地摇了摇头,怎么可能是靳圣呢?但是那把声音,那种感觉……
“有任何疑惑别瞒着我,也许他就是我今晚要找的人。”宗扬盯着她看了会儿,又看向那个主唱,突然动起了坏心思。“身高身形都符合,不知道身上有没有伤疤。”
程诺的心跳漏了一拍,将宗扬推到墙角,稳了稳呼吸,问:“你肯定你的消息来源可靠?”
“当然,是一个卧底用性命换来的。”宗扬十分严肃地看着她。“他牺牲前只来得及告诉我那人今晚会出现在这里,会进行地下武器交易。所以,如果你想把我带到某个房间询问我这个那个,最好先弄清楚里头有没有装摄像头,有没有被监听。我不喜欢当烈士。”
程诺脑子很乱,一会儿浮现邓少男的脸,一会儿浮现靳圣的脸,一会儿又浮现过隆冬的脸。这三个人无疑都有很大的嫌疑。
论职务,靳圣只是个科级干部,工资收入一目了然,他能轻易打出三百万巨款,哪里来的钱?而且他天天送她名贵的花,莫非……
不,她不该怀疑靳圣,他可以豁出命去保护一个傻子,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为了钱铤而走险?
过隆冬倒是极有可能陷进去了,他一向跟黑道走得近……可他是善善喜欢的男人,是她的三哥啊。
她该如何是好?
“程程,你又流鼻血了!”宗扬惊慌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想。
可不是,血都滴到裙子上了。
“都怪你把我锁车里,让我着急上火。” 程诺就着他伸过来的手擦去鼻血,宗扬没有缩回去,担忧的目光凝着她,“你马上离开这里,听见没有?”
“不怕我泄密?”程诺故意吓他,手顺着撕破的裙子,扯下一长条来擦拭血迹。
“我相信你,就像相信我自己。”宗扬握住她的手,“你离开这里,我才好安心工作。”
“别这么煽情好不好?”程诺吸了吸鼻子,踏上楼梯。
“信不信由你,你就像我家里人,就像……我的亲姐姐。”宗扬一步跨上三级台阶,拦住她。
“既然你这么说,我更应该帮你了。”程诺将右脸十分自然地枕靠上宗仰的肩膀,并环住他的腰。“右侧那个楼梯口,刚刚有个男人探了下头,又缩回去了,是你带来的人么?”
“他们都在外头候着,只我一个人进来。”宗扬伸出手臂环住程诺的腰。“你的感觉很敏锐,是块当警察的料。”
“笨蛋宗扬,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那个主唱好像晕倒了。”
“什么?!”
“我估计他是装的。”宗扬话音未落,怀里的人猛地推开他,转身往舞台方向跑去,都不知道站高点儿看下是不是真如他说的那般。
女人啊女人,宗扬扶额叹息,刚刚还一副誓死为他赴汤蹈火的样子,这会儿就为另一个男失魂落魄,转身丢下了他。
嘴角浮起一丝笑容,他想,我笨么,连你这么聪明的人都被我骗了。不过,这女人睚眦必报的,他往后的日子嘛,艰难了。
****
程诺慌里慌张地从高挑的模特儿队伍里穿插过去,挤到舞台前,心里担心靳圣,哪里还顾得上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主唱换了,是个火红色长发的男人,有着沙哑而沧桑的音色。而她,脑袋里嗡嗡作响,竟没听出歌声的不同。
“你来晚了,刚才有个女人给那个高个子男人递了张字条,他就跟她一起走了。”身边一个中等身材的男人盯着她的臀部说。“今年流行后开叉的款式?”
程诺转身瞪了他一眼,急急忙忙回到楼梯口,不见宗扬的影子,这才明白中了他的调虎离山计。
从她身边经过的人不论男女,都不自觉地视线下移,看向她的臀部,程诺饶是再淡定也吃不消,急忙跑上二楼,跟侍应生报上密码,领取房间钥匙。
打开房门,一前一后踢飞鞋子,看着它们一上一下飞吻窗玻璃,然后坠落在木地板上。
“宗扬,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小白眼儿狼!”她拽下面具随手扔飞,解下缀满亮片的腰带,褪去沾上鼻血的裙子,拿到水龙头下搓洗,边洗边骂:“靳圣!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也是一只下半身支配上半身的低级动物!”
“真难听。”不知哪个角落里传来一声低沉的男声。
程诺一惊,几乎跳着转过身来。靠门的沙发里可不是靳圣坐在那里?她进来时居然一点儿没察觉。
就在她发愣的空当,他已经缓缓地挨近了,“爱不爱我?”声音催眠一般,墨黑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她,好像要将她吸进他的灵魂深处。
她呆呆地望着她,神情委屈又有些自责。
他低下头,含住了她微微张开的柔软的唇瓣,轻轻地吸吮,密密地辗转。
被吻得好像傻了的小女人突然推开她,转身去扯水池边上的裙子,却发现自己的手仍然被对方握着。她用了点儿力收回,不想对方也用力,意图十分明显。
转头看向那只大手,她加大力,对方寸步不让,手上的力道也跟着增加许多。
抬头恨恨地望去,两只黑漆漆的眼睛依旧深深地看着她,“爱不爱我?”他执着地问。
她拿裙子遮住肩膀以下部位,脸上烧得滚烫。“不爱,松开!”
“恰恰相反。”他伸手揽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唇再次倾覆下来。“你逃不掉的,我的后。”
58好事多磨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唇也微微颤抖,带着一种压抑的柔情落在程诺的额头上;灼热的男子气息;携着她惦记了多年的熟悉的气泽,将她包围,她不由闭上眼睛;脑中那片寂寥苍茫的平原似有微风拂过,似有小草破土而出……
他的吻如此轻柔,沿着她的额头、眉毛,眼睛,脸颊,鼻尖;绵密而细致地落下,直到印上她花朵般的双唇,力道开始加重,仿佛要吻尽这些年彼此失之交臂的遗憾,苦涩和落寞。
“是我不好,让你一个人……这么多年……都是我不好……” 靳圣心疼得厉害。她一个女孩子,忽然之间失去了所有曾经相依相伴的亲人,是怎么熬过那段天塌地陷的日子的?在思念如毒的日子里独自奋斗这么多年,未曾好好享受人生便面临死神的威胁,需要怎样顽强的意志和隐忍的力量才支撑到现在?
胳膊不由收紧,想把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身体里才能舒缓他胸臆间积攒了多年的情意。却又不得不克制着力度,以免令心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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