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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八零初-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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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一下车,江景程就忙解安全带下车,追到廖青梅的身边,想要解释什么。
“青梅,这条路上没有回靖北的客车,天气又这么冷,你上车吧,我保证一句话也不说,不烦你,好不好?”江景程担心地看着廖青梅,天气这么冷,她还病着。
廖青梅不搭理他,掉转方向蒙头往前走。
不管她往哪走,只在前头没有江景程就行。
走了两步,人突然被拉住,江景程大手紧紧攥着她的手腕,目光压抑地看着她,廖青梅半点也不示弱地回看过去,眼里满是憎意。
“青梅,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迟了,中我对不起你,我知道,我不是东西,我也知道!”江景程目光复杂,但无论廖青梅怎么冷漠他都没有放开她的手。
“你骂我也好,打我也罢,你别生我的气行不行?”
廖青梅都要被他气笑了,他有什么资格要求她不生气,廖青梅冷着脸,抬起被攥紧的左手,“松开。”
“我不松!”江景程不敢松,他心里有预感,他要是这会松了,只怕以后一辈子都再握不住她了,这是他唯一的机会,不这怎么样,他都想试一试,“嫁给我吧,青梅。”
这一下,廖青梅是真的笑了,她目带嘲讽地看着江景程,“嫁给你?”
江景程点头,他说的话都是真心的,“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是你要相信我的心里只有你,这么长的时间以来我一直很努力地想靠近你,却总是被拒绝,你知道我的心的。是!我承认我嫉妒他,特别嫉妒,所以昨天才会失去理智,我真的无心伤害你。”
“对不起,青梅,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我会对你负责,我们结婚,把那些不好的事全部忘掉,重新开始好不好?”江景程的声音里带着不可察觉的颤抖。
这是一场明知道结果还一掷所有的豪赌,江景程在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廖青梅是个思想非常保守的姑娘,这样的姑娘对清白都非常看中,这在两人平时的相处中江景程就能察觉得到。
昨天晚上发生那样的事情,就算没有成功,但某种程度上来讲,廖青梅的清白已经毁在了他的手里,或许她会选择自己也说不定。
这是江景程心里的小小奢望,他看着廖青梅,既期待她的答案,又害怕她说出拒绝的话来。
如果是上辈子的廖青梅说不定真的会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想不开纠结,得到江景程这样的承诺后,会忍着难受嫁给他,毕竟第一次都差点给他,她不嫁给他还能嫁谁。
但现在的廖青梅早不是从前的那个她,她思想虽然还是老派,但有些问题早已看开。
上辈子她还曾是方志诚的妻子,这辈子她不照样跨过那个坎,决定和顾铭朗在一起了么?比起还未发生过的事情,上辈子的那些事可是真实存在在她的记忆里。
虽然今生重来,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但心里那个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坎是真实存在过的。
“你不用担心我家里,家里的事我都会摆平,不让你操心这些琐事,还有叔叔阿姨那里,由我来说。”江景程目光急切地看着廖青梅,赶在她还没有说出答案前,把自己的想法合盘托出。
虽然期待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但他心里更怕,会被拒绝。
“我在新小区留了一套房子,以后我们就住在那里,离你家里近,方便你能照顾家里,我知道你放心不下叔叔阿姨,以后我们两个一起孝顺他们,还有你可以继续上学,我记得你喜欢种花,我们天台上种花好不好?我……”
“江景程。”廖青梅使巧劲挣脱江景程的禁锢,冷眼嘲讽地看向他,“你以我是什么样的人?因为昨天的事就过不去了,非得要死要活的那种人吗?听到你说要娶我就欢天喜地的想要嫁给你的人吗?”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你就是这个意思!”廖青梅嘴角嘲讽地勾起,放下行李,伸手揉了揉被他抓红的手腕,“但是让你失望了,哪怕昨天真发生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我也不会嫁给你,因为你不配!”
“我宁愿一辈子孤独终老,也不会选择一个衣冠禽兽!”廖青梅说完,反手狠狠地一巴掌甩到江景程的脸上。
这一巴掌耗费了廖青梅大半的力气,江景程被她打得有些懵,嘴里泛起铁锈味儿,他侧过脸不敢置信地看向廖青梅,眼底渐渐聚起怒气来。
长到这么大,廖青梅是这一个敢打他的人!
看着江景程眼底的怒气,廖青梅压根就不以为意,他有什么脸敢生气,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廖青梅摸了摸手腕上的手表,莫名又有些安心。
昨天廖青梅要不是烧得太厉害导致全身乏力,也不至于被江景程压在床上被强吻那么久,现在只要一想起来,她都觉得恶心极了,更恨自己没有防备心,竟然把江景程这样的人当朋友那么久。
不在老支书家里闹出来,不是为了维护江景程,而是为了自己,不管什么时候,世道对女人都是不公平的,发生在这个小地方的事情,或许一辈子都不会被外人知道,但是万一呢?
廖青梅不敢去赌,顾小姑本来就对她意见那么大,她不愿意再冒这样的风险。
既然决定和顾铭朗在一起,那她就会尽最大的努力去维护这段关系,至于江景程会不会拿这事要挟她,廖青梅定定看了他两眼,但愿江景程还是她最初认识的那个人。
而且事情闹大了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她更不愿意别人用同情的目光看她,不愿意哪怕是陌生人用那种揣测怀疑的目光看自己,在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情况下。
当然,这是因为事情没有到无法挽回的情况下,如果江景的得逞了,她就是拼着声誉尽毁,也要把江景程送进监狱。
“很生气?”廖青梅问江景程,垂下来的手却在暗自活动关节,积蓄力量,单单只是一巴怎么能平息她心里的怒气和委屈。
江景程很快收敛目光,“没有,只要你能出气就行。”
他这个样子,廖青梅反而没有了打他的想法,甩了甩手,“你走吧,就当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说完,廖青梅重新提起自己的行李,这条公路上虽然没有直通靖北的客车,但她一个个站点坐下去,肯定能坐到家的。
但天气冷,她肯定不能傻站在一个地方等,廖青梅往前走出好远,江景程才反应过去,快步追了上去,但无论他怎么说,廖青梅都不给半点回应。
眼见她越走越远,江景程没有办法,只得匆匆跑回车上,来追她。
到最后,江景程也开始妥协了,“我送你最后一程,等回了靖北,我保证退回陌生人的位置,不再打扰你的清静。”
“青梅,上车吧,你本来就在发高烧,再这么冻下去,你身体受不了的。”
“这条路上根本就没车,廖青梅,你还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青梅,我求求你了,上车吧。”
可惜到最后江景程也没等到廖青梅回心转意上他的车,半个小时后,几乎快冻僵了的廖青梅总于等到一辆过路的中巴车。
坐到车上,廖青梅一直提着的心神终于松懈下来,闭上眼睛,很快就眯了过去,但她也不敢睡得太实,虽然睡着了大半意识却是清醒着的,却又不可避免是做起梦来。
“不要,顾铭朗!……”
第一百二十八章 砸在心上的深坑
廖青梅满头大汗地惊醒过来,这才发现汽车还在行驶当中,周围的景色没有半点变化,还是白茫茫的原野和高耸的水杉树,天空中飘起了小雪花。
坐在靠窗位置的乘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车,廖青梅撑着身体挪了过去,她现在全身又冷又热,脑子整个就是个蒙的,她知道自己做了梦,但睁眼的瞬间,那些梦境如潮水般褪去,不留一丝痕迹。
但强烈的不安一直盘踞在她心头,廖青梅靠着车窗,遥望着远方,不知道顾铭朗现在怎么样了。
不知道他的任务完成得顺不顺利,不知道他是不是平安,不知道他……
不敢再想直去,廖青梅吸了吸鼻子,心里有些难过,这种时候她其实是极希望顾铭朗陪伴在自己身边的。
把额头造在车窗上,冰冷的温度终于让她好受了一些,廖青梅还记得这是在车上,不能哭!
努力睁开眼睛,她这会眼睛特别热特别难受,想要睁开特别费力,但是她不想再睡过去,更不想再梦到那些可怕的梦境。
她宁愿在清醒的状态下,告诉自己顾铭朗现在很平安,他只是在出任务而已。
“姑娘,你喝点水吧。”过道边的大爷从廖青梅醒来起看了她好几眼,犹豫了好一会后,才从衣兜里摸出茶缸来,扶着车座去前头司机的暖水瓶里讨要了杯热水来。
廖青梅扭头看过去,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应,脑子指使着自己把水接过来,手脚却有点不知道怎么反应。
“喝吧,你这是发着烧呢吧,嘴巴都起干壳啦,赶紧喝点热水缓缓。”大爷又把茶缸往廖青梅眼前推了推,“喝吧,洗过的,干净。”
廖青梅愣了几秒,缓缓抬手接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就又热又烫的眼睛愈发热了起来,眼窝发着酸,特别特别想哭。
“你这孩子,这大冻天的,在路上走了挺久的吧,怎么就烧成这样儿了?”大爷看了看廖青梅发红的面色眼底难掩担忧,这大冬天的,都是回家走亲戚的,车上人也不多,谁身上也不会带着药到处跑,想给这姑娘使把劲都使不上。
廖青梅好不容易才压住眼泪又有往外冒的趋势,忙转开脸去,“谢谢你,大爷,我没事儿。”
说是没事儿,但声音可不像没事儿的样子,软弱无力,吵哑非常,现在她两个鼻孔几乎都堵死了,只能靠嘴呼气,鼻音特别特别重,还老卡顿。
“得了,你赶紧别说话了,出门吃药片了吗?”和大爷同坐的大娘忙探出身体来看廖青梅,大娘和大爷是对老夫妻,两人结伴去乡下探望闺女,大娘有些晕车,刚一直眯着,这会也扭头看了过来。
廖青梅点点头,再怎么样她不会拿自己的身体置气,她知道自己病得很重,无论如何药都是要吃的,至于药钱,她如数数好放在了江景程的车里,她不想欠他的,也不想再和他有半点人情上的关系。
“你这样不行,我给你扯扯痧吧,发了汗人就舒服了。”大娘看不得她张嘴呼气的模样,示意大爷让了路就坐到廖青梅身边来。
小时候廖青梅也经常扯痧,廖爸负责抓住她的手脚不让她乱动,廖妈就沾着温水在她背上扯,这会听大娘一讲起来,廖青梅下意识就觉得后背疼了起来,忙摇头。
何况这还是在客车上呢,扯痧又不是隔着衣服扯,她不行。
“别怕,我就给你扯扯脖子,不疼的啊。”大娘伸手探了探廖青梅的额头,不是烫得吓人的那种,但这温度也不低。
廖青梅还晕乎乎地没来得及躲呢,大娘直接就着她喝剩下变温的白开水在脖子上扯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人长大了比较能抗痛了,还是病得太严重,廖青梅虽然觉得疼,但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疼痛让人清醒,廖青梅刚想着不太疼,大娘又是一下直接揪在先前的痛处,紧接着就是一阵极有节奏的“哒哒”声,廖青梅瞬间都痛得说不出话来。
车上的不少的乘客这会也说起扯痧和感冒发烧的话题来,七嘴八舌地给廖青梅出着主意,还给她说不了少退烧的土方子,不过这会毕竟在车上,有方子也没那条件,售票员大姐还特意拿来条干毛巾来,不过廖青梅包里就有,婉言拒绝了。
大娘一手握着廖青梅的衣领一边在后脖颈使力,因为用力五官都拧在了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揍廖青梅呢,大娘看着脖颈上飞速浮现的黑紫,点了点头,这孩子身体里的痧太重了,正要换另一侧,大娘的手一顿,目光落在锁骨上一点点的小片青紫上。
再看廖青梅清清秀秀却病态十足的小脸,大娘叹了口气,扭头看了眼一直跟在中巴车后的黑色小轿车,只看了一眼大娘就替廖青梅把衣服掩好,让她扭过身子,开始扯另一边。
大娘一看就是在家里一言九鼎的人,特别有威严,廖青梅乖乖照做,完全生不出反抗的心思来,主要是大爷和大娘都让她觉得太窝心了,这时候她一点也不想违抗她们的好意。
扯完痧后,大娘又把廖青梅的毛巾替她垫到背上吸汗,才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去。
扯完痧后,脖子一直火辣辣的,廖青梅头总算没有那么晕了,扯的时候就有些发汗,没过多一会,一边的鼻子自然就通了。
刚和大爷大娘道过谢,大爷和大娘就要下车了,临下车前大娘拍着廖青梅的手叮嘱她,“你这刚发了汗,还吹不得风,最好还要把汗湿的衣物换了,听大娘一句话啊,小两口打打闹闹没事儿,就是别置气,知道不。”
说完,大娘就颠着脚跟着大爷的脚步下了车,廖青梅脑子一时还没来得及分辨大娘是什么意思,目送两老下车时,一眼就看到了一直跟在车后的汽车。
江景程正坐在驾驶座在担心地看着她。
因为大爷和大娘稍微明朗的心情瞬间变得阴郁起来,廖青梅沉着脸,心底是压抑不住的烦躁。
雪上加霜的是,大爷他们下车后不久,中巴车就陷泥坑里了,这大冬天的大家都下车去想办法垫草找砖块推车子去了,廖青梅是个病号,大家都不让她下车,就让她在车上呆着。
廖青梅倒是想帮忙,但她现在混身都没有力气,就算去了,也只能是帮倒忙,她想下车减轻重量,也没人让,这大冬天的他们下车也冻得够呛,廖青梅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大家下车推车,可惜的是推了好一会的车都没有推动。
然后再眼睁睁地看着江景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到前头去,在车尾套了绳子,和大家一起,借着汽车的动力把中巴车拖出了泥坑。
廖青梅闭上眼,不想看和江景程有关的一切事务,可江景程半点也不让她清静,等大家就地用雪洗了手陆续上车后,走在最后的售票员大姐上车后塞给廖青梅个滚烫的汤婆子。
真是糟心!
正是江景程车上的那一只,廖青梅皱眉,看了眼汤婆子,又看了眼站在车外的江景程,直接拉开窗把那只汤婆子给扔了下去。
灌满水的汤婆子啪唧掉在雪地里,砸落一个深深的雪坑来,江景程只觉得自己的心也像那雪坑似的,破了个大洞,那汤婆子不是砸在雪地里,而是砸在他的心上。
“唉,这位女同志!……”售票员大姐阻止的话还没说出口,汤婆子已经飞出了窗外,再看窗外江景程看廖青梅的眼神,就连她这个局外人都难受起来。
转脸就想说廖青梅两句,不是这么办事的啊!
不过廖青梅现在心情糟糕透了,她淡淡地冲售票员大姐说了声对不起就闭眼靠在车窗上休息起来,江景程为什么要借别人的手给她送东西,不就是看准了她极有可能会顾着别人的面子把东西留下吗?
不得不说,某方面江景程是成功了,虽然东西她没留下,但她现在心里确实难受,她刚刚态度虽然冷淡,但心里觉得特别对不起售票员大姐,非常内疚,这里头的事根本就和她没关系的。
可要廖青梅强忍着难受接受江景程的好意,她也实在做不到,她的行为是有些冲动,但是她那一刻只想这么干,她也这么干了。
售票员大姐张了张嘴,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叹了口气摇摇头没再说廖青梅什么,转身回了前头。
小姑娘看着也不太好受的样子,再者人家小两口闹气,她掺和进去也不像话。
车里的人面面相觑,倒是没人说教什么,实在是廖青梅现在的样子太过虚弱,女同志耍点小性子也是寻常。
等售票员大姐坐好了,车子缓缓发动起来,江景程满眼受伤地看着廖青梅渐渐远远的侧脸,心底一阵无力,很久过后,才垂头把地上那只孤零零的汤婆子捡起来放在了车里,这一次他没有再往上紧跟着中巴车走,而是远远地缀着。
这种时候,大概廖青梅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
闭目坐了一会,廖青梅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哭,大概生病的人格外脆弱,所有的委屈和难过都会无限放大,手里捏着从上车起就被她攥在手心的小军功章,廖青梅拼命克制着泪意。
顾铭朗,你这个混蛋,你到底在哪里!
第一百二十九章 最温暖的地方(+2)
中巴车只是过路车,到了半路廖青梅下车继续转车,辗转一整天过去后,廖青梅终于在晚上九点前赶回了靖北。
大院门口,廖爸跺着脚让廖妈赶紧进屋里暖着,他在门口等闺女就好,被等得心烦意躁的廖妈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要回你回,我的闺女不用你疼!”
“你看看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廖妈一个眼刀过来,廖爸声音立马就小了,“行行行,你闺女。”
廖青梅长这么大第一次出远门,还是念大学这样的人生大事,她们当爹妈的也没送送她,好不容易孩子回来了,怎么也得接着人才行哪,而且廖青梅一去就是大半年,廖妈心里早想得慌。
先前家里收到的信,是说晚点下午四前点也能到,可没料到廖爸领着廖昊宇在火车站等到五点半都没等到人,问过火车站的工作人员才知道,火车早就过停过又走了。
说好了是这趟车,又见不到人,也没有音信,廖家父子说不担心肯定是假的,但回到家里还得稳着端着,不让廖妈、廖奶奶她们太过担心,心里却想着等会见着廖青梅肯定要好好训她一顿。
这孩子太不省心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这不是存心让家人人担心么!
廖妈心里也有这个想法,父子俩失望而归,没有见到闺女的廖妈当场就冲他们发了火,饭也不做了执意守在大院门口等着,等是等着,但心里火气同样不小,虽然大半冲着廖爸去了,但还有小半是留给廖青梅的。
这一等,就等到了差不多快九点钟,看到从山轮车上下来的廖青梅时,廖妈还有点不敢认,她养得白白净净脸上终于多了点肉的闺女,怎么一个学期过去黑了不说还瘦了那么多?
廖妈扑上去拉着廖青梅嘘寒问暖,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廖青梅的不对劲,这孩子竟然发着高烧!
“快进屋!”廖妈也顾不得问什么了,那些责怪的话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忙拉着廖青梅往家里走,至于行李什么的,不是还有廖爸么。
回了家,廖昊宇正和廖青兰摆碗筷,小婶抱着个小娃娃坐在一边逗着玩,廖奶奶还是从前的老样子,坐在小厅里听着收音机翻着历书在看,见到廖青梅回来也没个明显的笑脸,就抬起眼皮看了看。
“青梅回来啦!快进屋,冷了吧,你咋这么晚才回屋啊,你爸你妈都快急死了。“小婶现在的有儿万事足,红润的胖脸上溢满了笑容,见着廖青梅念叨了她两句,就喊她去见老廖家最小的弟弟,廖昊鹏。
廖青梅现在正病着自然没敢过去,远远地看了眼,小娃娃大眼睛提溜提溜地转着,小手拽着小波浪鼓玩得正起劲,廖青梅觉得这小弟弟果真像青兰信里讲的那样,特别虎实可爱。
知道廖青梅病着,廖小婶也没强求,抱着小鹏鹏和堂姐打了个招呼就算完。
放下东西,廖青梅便被廖妈压着去洗了个热水澡,才一家人坐在饭桌上吃饭讲话。
见到家人的欢喜,让廖青梅心中那点不安总算是淡去了一些,也没心思再去胡思乱想,饭桌上连饭着顾不上吃,尽顾着回答廖昊宇和廖青兰层出不穷的问题。
最后还是廖妈看不过眼,喝止了廖昊宇两个,让廖青梅好好的吃了饭早点去休息。
饭后被赶回房间的廖青梅坐在床上完全没有半点困意,看着和她离开前没有丁点变化的房间心底暖暖的。
这半年家里发生了不少事情。
虽然当时在背后捣鬼的人没有抓到,但是明面上的真凶刘四瘸和赵香莲都被判了刑,刘四瘸当时是跑了,跑到北方的黑矿里讨生活,要不是矿上出了事故,公安还真找不到他人。
刘四瘸抓捕归案后,潜逃在老家的赵香莲也跟着落网,这对夫妻不仅涉嫌故意伤人,还涉嫌拐卖儿童,刘四瘸这回是真被赵香莲坑得进了班房,时间还不短,十年。
至于赵香莲,她虽然不是主犯,也被判了半年,而失去了最后的靠山,唯一能包容她的人,被关了半年后再放出来赵香莲也老实了许多,再也蹦达不起来,见到廖家人从来都是绕道走。
紧接着,廖小婶生下了前世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廖昊鹏,廖青梅多了个小堂弟。
她们家和李国梁合作的小摊意一直蒸蒸日上,厂区门口的店面落成后不久,李国梁就把摊子升级成了店铺,请的人也不止刘爱华一个人。
听廖青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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