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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情起,一生绵延-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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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泽说着话,就一边扯着领带。一边打开笔记本,那样子好像真的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一样。我虽然心有不甘,但最终还是盘腿坐了下来。翻开那些文件一看,是关于“慕”系列的一些市场调研,还有试穿报告。袁泽让我整个看完了之后,归纳整理出来。
跟我说话的时候,他眼睛盯着电脑屏幕都没有抬头。我偷偷看了他一眼,注意到景欣送的那条领带已经被袁泽给扯到一半了。我在心里嘀咕着:您倒是再用点力啊,再用点力就下来了,这大晌午地在家里带着也不嫌勒的慌。
本来也就自己嘀咕嘀咕,就继续手上的事情了,谁知道袁泽还真的给扯下来了,随手丢在了身后的沙发上。我顿时觉得这厮清爽又帅气多了,连带着做事也多了份干劲。
我跟袁泽讨论问题的时候,就趁着他不注意把那条领带绕在手指上。然后,一个转身看到大卫的时候,就当项圈一样往它脖子上一套,低声说了句,“便宜你了!”
袁泽像是完全都没有注意到我的这一举动似的,只是在抬起头来活动脖子的时候,突然开口问了我一句,“许可,你前段时间有没有跟人进行过现金或者是银行卡的面对面的结账方式?哦,我指的就是你以前接的那些零散的活儿。”
我想了想,就回应道,“有啊,以前要是接短期的活儿的时候,都是收工的那天直接丢现金过来的,如果量不大的话。不过,大部分情况下,都是走转账的方式的,怎么了?”
袁泽摇了摇头,“没事,我就是随口问问。”
后来的几天,我发现袁泽不是拿我当男人使唤,而是完全不把我当人使唤。我理完了一沓文件,第二天一准就会有另一沓新的文件准时出现在那里。看那些字看到后来,我都感觉它们一个个在纸上跳着舞。
我累的直接躺了下去,都没有意识到脖子下面枕的是袁泽的腿,哀嚎道,“不带这么压榨员工的!”
袁泽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地说了句,“许可,你肯定没有领会被‘压榨’的真正含义!”
一句话就把我说的不自然了,故作咳嗽状地爬起来继续工作。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开庭的前一天,当晚结束了手头上的所有工作之后,袁泽带着我出去吃了顿大餐,这回是他付的钱!
袁泽喝了不少酒,我总觉得他的情绪有些紧张,又有些亢奋。其实,这些天经手过的文件虽然没有涉及多少核心机密,但我知道他在准备一场反击,一场对袁明宇的反击。我举了举酒杯,给袁泽碰了碰,“祝你成功!”布吗丰圾。
他微挑眉,“这话好像应该我说,毕竟明天要站在被告席上的人是你!”
我摇了摇头,“你这条大腿好,我才能好,反之亦然。你肯定不会让我进去的,因为你知道我到时候一定会咬死你就是我的幕后指使的。”
听我这么说,袁泽笑了笑,把菜往我这边推了推,“多吃点,明天好有力气!”
那晚回去之后,我跟袁泽还是一如既往地他主卧我次卧分工合作地睡着。可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就走过去敲他的门,“袁泽,你睡了吗?”
“我要是说我睡了,你是不是立刻就潜进来了?”隔着门板,一道戏谑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伸手拧了拧锁,发现没有从里面反锁住,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袁泽已经在床上坐起来了,做出一脸防范我的架势,“许可,你不会是想着过了明天,以后就没有机会了,今晚索性再把我扑个够吧?”
我没理会袁泽,直接盘腿坐在他的对面,托着腮说道,“我们聊聊天吧,我估计这后半夜是睡不着了。”
说完,不等袁泽回应,我就直接开讲我色彩缤纷的童年生活了。当时,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橘色的台灯,我看到袁泽的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一直听着我喋喋不休地说着。我也不知道说到哪儿说睡着了的,只依稀记得自己还反问过袁泽一句话,“你呢?跟我说说你以前的生活呗……”
袁泽好像说了句,“我啊……”
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第二天早上,等我们到了之后,袁泽在我走向那个座位之前,用力地握了握我的手,给了我一个安心的笑容。有时候,我也分不清他这是在演戏,还是在真心宽慰我,只是报以微笑。
开庭之后,名启那方除了提供当初已知的证据之外,又出现了新的证人。是铃兰公司的几名前员工的代表,他自称他们曾亲眼目睹我进入铃兰公司,并在设计部进行长期逗留。而在事发之后,他们这几名员工也都先后被铃兰公司以各种名义解除了合约关系。
秦律师辩称即使我真的曾出现在铃兰公司,也不能证明泄露样衣的人就是我。
景欣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便不急不缓地说道,“所以,接下来我们将会提供许可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窃取名启的商业机密,并且倒卖给铃兰公司的财务证据,以及经手这一流程的人证。”
就算是再问心无愧的人,听到景欣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还真是“咯噔”了一下,我看秦律师的眉头似乎也皱了起来。但是,在景欣说完这句话之后,她所谓的证人一直都没有出现。这时候,有工作人员走到法官身旁耳语,底下也开始出现了窃窃私语。
我不由地看向了袁泽那边,他依旧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但是,原先好好地坐在那里的袁明宇,却突然拿起手机朝着外面走去了。我注意到他在经过袁泽身旁的时候,脚步稍作停顿。
最后的结局可想而知,鉴于名启那边没有呈现出关键性的人证和物证,目前所举证据不足以判定是我窃取的商业机密,故驳回其起诉讼请求。
听到这个结果的时候,我长长地疏了一口气。而站在对面的景欣的脸上落败的神色很是明显,不解的眼神来回穿梭于袁泽和袁明宇离开的方向。临走前,还笑着对我说了句,“许可,这次算你运气好,不过,你最好祈祷自己永远都有这样的好运气!”
从台阶上下去的时候,我发觉自己腿有些软,差点一个没有踩稳摔倒了。
袁泽抬手扶了我一下,还不忘讽刺道,“许可,你看看你那点出息!”
我瞪了他一眼,“我就这么点出息,你才知道啊?”
袁泽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右手牵着我的一只手,左手放到我的腰上,半托着我往外走。可一走出去,就撞上了一波记者,再看右前方的袁明宇和景欣也被团团围住了。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些记者是被人给故意叫来了。因为这件事情一直被处理地很是低调,在此之前根本都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袁明宇冷着一张脸,概不回答记者提问的任何问题。但袁泽向来在媒体心目中的形象就是个花花公子,又油腔滑调的。他们见那座冰山攻克不下来,就转而开始攻克袁泽了。
走进人群的时候,袁泽顺势就直接把我的头摁在他的肩膀上,我算是被他半抱着往前走的。我想这会儿人多,袁泽肯定是腾不出空来说话。不然的话,以他毒舌的个性,肯定又要数落我怎么那么重的。
我听到记者问了很多关于这起案件,关于名启、关于他们兄弟不和,关于袁泽的感情生活等等各种五花八门的问题。袁泽也没有回应,直到有一个记者从人群中冲出来,撞在我身上,非要强拍我的脸部。
我也不知道袁泽当时怎么了,突然就伸手给了那个记者眼角一拳,跟着两个人就扭打起来了。顿时,镁光灯就闪烁着不停,我赶紧冲了上去,想要把袁泽拉走。他却在站起身来的时候,把眼神看向了不远处的袁明宇。跟着就一边擦着嘴角的血迹,一边对着媒体说道。
“大家不用随意猜忌,我和我大哥的感情一直很好,只是我们各自管着擅长的领域罢了。至于今天的这个案件不过是一场误会,现在都查清楚了,也就不存在什么争议了。既然大家这么热情地赶过来了,我就顺带卖大家一个消息好了。”
“本次案件中涉事的铃兰公司已经被名启全额收购,并将于明天上午十点举行新产品“慕”系列的发布会,希望大家届时都能去参加。至于刚才的事情,抱歉,一时手快了!”
说完,袁泽就转身带着我离开了,留下王浩把那些记者给堵住了。上了车之后,他一声不吭,只是不停地擦拭着嘴角。那里明明都没有血了,他还是一直在用手背擦着。
我本能地感觉到袁泽刚才的触动不是因为我,我也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而是那个场景牵扯到他脑海中某个记忆的弦了,就像是此时此刻的袁泽,脱离了那身放荡不羁的外壳,就把自己铸造成了一个别人进不去的铜墙铁壁里!
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说什么似乎都显得有些多余,索性就没吭声,陪着袁泽一起沉默着。后来,他的手机响了,我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阵阵的呵斥声,他只是静静地听着,时不时地应一声“是”。
我知道能用这种口气跟袁泽说话,并且他还没有回击的肯定只有他的父亲袁震天了。我听到那头的电话已经挂断了,但是,袁泽却把手机放在耳旁好一会儿才拿下来。我突然又开始心疼他了,我觉得这是我最近新得的一种病,抽时间我得给自己配点药吃。
我也学着袁泽那样把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想起那次生日宴会结束的时候,杨子文在开车前说的关于周转资金的话,便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收购了铃兰?以个人的名义?”
袁泽一开始没有回答我,只是怔怔地看着窗外,隔了好半响才应了声,“嗯!”
见他有所反应了,我便继续追问道,“你这是打算正式罢演了?明目张胆地跳出来跟袁明宇对着干了?那真是演艺界的损失,郑莹莹也要损失一大笔出演费了吧?”
我本来想着能活跃下气氛的,就开了点小玩笑。不过,似乎没有见到什么成效,袁泽还是绷着那张脸。过了一会儿,又露出了一个自嘲的笑容,“许可,如果我说我最开始的想法,其实只是不想大家跟着我埋头干了半年的精力白费了,你会相信吗?”
我看着袁泽,很慎重地点了点头,“我相信!”
可是,我这么一说,袁泽却突然又笑了,恢复到一贯调笑的表情,“许可,你这随随便便就相信别人的毛病也要改改,我随口说说而已!我可没有你想象地那么高尚,如你上次所推测的那样,最开始我的目的就是想要揪出身边那些小鬼。但被袁明宇将了一军之后,我就是利用了名启的人力、财力和物力替自己做了嫁衣。”
“在‘慕’系列上市之前,我们做了充分的市场调查,我对它很有信心。而且,我最初的规划,它就是个成套的系列,并不仅限于内衣这一块。所以,我刚才跟媒体说的是‘名启’的收购,接下来如果市场反应如预期地好的话,名启一定会注资,‘慕’系列就会成为名启旗下名正言顺的品牌。”
“即便名启不注资,那也好,这一系列将成为属于打着我自己标签的产品。那么,它的成功也只能说明,当初袁明宇身为名启安城分公司的总经理,对于这一系列的竭力打压的行为,是身为一个领导者,有失判断力和决策力的。并且,在事发之后,袁明宇也没有立刻采取市场补救措施,只着眼于解决内部纠纷的这一行为,也定然让董事会不满的。”
我能感觉到袁泽在说这段话的时候,心里憋的那股气,不由地问了句,“你跟……袁明宇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啊?”
袁泽冷笑了一声,“我把我最重要的给了他,他怎么着也得付点利息!”
后来,我一直在揣测袁泽这个所谓的“最重要的”到底是指什么。但看他的表情也知道,我再问的话,他也一定不会告诉我的。
等车子到了楼下的时候,王浩也跟了过来。见他是要跟袁泽说些什么,我就先上去了。在逗弄大卫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刚才那个最后一个要出庭的证人是谁?为什么又会在最后的时刻不出现了呢?而且,我隐隐觉得这件事情跟袁泽有关!
第87章 先养着,看看水土服不服
想到这个问题,我就不禁想起在庭审现场的时候,袁明宇曾经拿着手机出去了。临走的时候,是看向袁泽那个方向的。那照着这个思路推测下去的话,应该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袁泽直接抓住了那个证人的什么软肋,另一种就是那个证人受控于袁明宇,而袁泽又抓住了他的把柄。
不然的话,我相信那个证人不可能在那么关键的时刻不能现身。所以,不论是哪种情况,袁泽对于这个证人的身份都应该是知情的。
我蹲在那里想的有些出神。连袁泽来到了我旁边都没有注意到,他直接用脚踢了踢我,“在想什么呢?重获自由的感觉有这么差吗?”
我瞪了袁泽一眼,伸手拍了拍被他用脚踢到的地方,从地上站起来之后。就直截了当地问道,“今天最后没有出现的那个证人是谁?是我认……”
我话还没有说完,袁泽突然就捧起我的脸吻了起来,吻地有些用力,也有些热切。给我的感觉像是一个孤独惯了的孩子,突然间感觉到很是喜悦。可是。他却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这种喜悦,也不知道该找谁去倾诉。
随着袁泽吻地越来越深入。我仿佛听到他内心深处的呐喊声:许可,我今天很快乐,我终于赢了袁明宇一次,你感受的到我的快乐了吗?
本来对于袁泽这个突如其来的吻还有些抵触的我,一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心就渐渐地软下来了。两只手不由地攀附在袁泽的后背上,给予他最轻柔的抚摸,像是在告诉他:嗯,我听到了,我知道,你今天很开心,很快乐,我感受的到!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抚摸。还是袁泽自己的调节,本来激烈的吻慢慢地温和下来。战场也被移动到唇瓣上,来回摩挲着,袁泽还凑到我的耳旁,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道,“某个人曾经告诉我,如果你不想听到对方说的话,那么,封住她嘴的最好办法就是:吻她,再吻她,持续不断地吻她……今天突然发现,嗯,这办法的确挺好使的……唔……是不是……”
说着话,袁泽又开始了第二轮的吻势。我两怎么着也都是热血青年,纵使是大白天地,隔着不算厚的衣料蹭来蹭去的。再结合手上和嘴上的运动,难免不把身体里的星星之火蹭地都可以燎原了!
这欲火一焚身,袁泽就拉着我,一边吻着一边朝着主卧的方向倒退。可他一个不小心踢到了大卫,它就在那里嚎啕大叫地。这时候,袁泽正好把我外面的针织衫给脱下来了,我顺势就丢到大卫的脸上,“乖,你还小,下面的节目少儿不宜!”
跟着,就用脚把门给踢上了,在袁泽把手伸向我的后背之前,我率先抓住了他的手腕,很认真地问了句,“袁泽先生,请问这回你是清醒且自愿的不,别一觉醒来又说我对你来强的!”
袁泽嘴角噙着笑意,冲着我点了点头,“嗯,自愿入坑的!”
话音刚落,手上的动作就一点也不含糊了,我被袁泽给扒干净的时候,当即想到一个问题。那天,我都迷瞪成那个样子了,又穿着那么繁琐的礼服。要不是有眼前这厮的鼎力相助,我还能自力更生地把自己给扒地什么都不剩吗?
越想越觉得这罪名我背地忒冤了,就开始主动撩拨起袁泽来。但是撩地他急了的时候,又不肯给,到后来那厮是真的急了。一个翻身把我压倒在身下,两只手被高举过头顶,警告道,“许可,欲擒故纵稍微玩点还有情趣,玩多了就是主动找虐了。”
话音刚落,袁泽整个人就压了下来,鉴于上一次的我真的是稀里糊涂的,对整个过程一点印象都没有。所以,当两个人的肌肤紧贴,切实地感受到彼此的温度,十指相扣的一刹那,我还是觉得很紧张。不由地闭上眼偏过头去,袁泽轻笑出声,埋首在我脖子那里说道,“许可,你上一次可不是这样表现的!”
我现在最怕别人跟我提及那件事,就死命地秉着,不停地告诫自己:许可,矜持,矜持,女人必须学会矜持!
袁泽不再跟我废话,只是不停地用身体的力量逼着我就范。我那浅显的道行最终还是经不住他的撩拨,双手勾着他的脖子,配合着他一起攀上高峰。
激情退却之后,袁泽在我旁边坐了起来,点了根烟。一边抽着,一边侧过头来看着我笑。我也忍不住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他,袁泽把烟从右手换到了左手,又把我捞到了他的怀里。
靠在那里,我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袁泽“砰砰砰”的心跳声。借着这颇好的氛围,我也壮着胆子抬手把袁泽的烟掐灭在一旁的烟灰缸里,“我不喜欢卧室里有烟的气味,很呛人。”
我说的是事实,以前就因为这个问题,我还跟沈思妍闹过矛盾。我发现袁泽在听到这句话之后,表情稍稍愣了一下。我那时候还真担心他会不解风情地来一句,“许可,你以为你谁啊,管的太宽了点吧?”
幸好袁泽什么都没说,只是空下来的手一会儿捏捏我的脸,一会儿弹弹我的下巴。在我要发怒之前,先发制人地说道,“许可,我饿了,你起来做点吃的给我吃吧!”
我用一脸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袁泽,“首先,我想说的是你抢了我的台词,这次是你自愿当老黄牛的,凭什么还让我给你喂食?其次,我想说的是,袁泽,你胆子忒大了!这年头,我还真没碰上几个主动要求让我做饭给他吃的人。用我妈的话说就是,吃饭店做的饭要钱,吃我做的饭,呵呵,要命!”
虽然我知道沈芸兰女士是拿她自己的大厨标准来衡量的,难免显得夸张了些。
其实,但我做菜的标准向来是:你有胆儿吃,我就有胆儿做!
袁泽先我一步穿好衣服出去了,临走前丢给我一句,“快点起来,你先做着,回头我再告诉你有什么好处拿!”
一听到“好处”两个字,我的两只眼睛就开始冒金光了。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手扯了袁泽的一件大t套在身上就赤着脚走出去了。经过大卫身边的时候,发现本来我盖在它头上的针织衫,已经被它坐在屁股底下了。
它用幽怨的眼神瞪视着我,好像在说我有异性没人性。我腆着笑脸,想要伸手去够我的针织衫,大卫却把头傲娇地撇了过去。我只好拍了拍它的头,“好了,既然你这么喜欢的话,送给你了!”
朝着厨房走去的时候,听到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知道是袁泽在洗澡。我便先把手洗了下,拉开冰箱看看有没有什么半成熟的东西,让我煮煮热热就可以了。
可是,冰箱里除了我也许吃过却叫不出来名字的花花绿绿的菜,就没什么正常小青年都热爱的垃圾食品。我直接怀疑袁泽的内心深处是不是住着一个得道高僧,时不时地就出来鞭笞他一下。
“你在找什么?”正当我跟冰箱深情凝视着的时候,袁泽已经从卫生间出来了。下半身裹了件浴袍,上半身光着,手上拿着个毛巾擦拭着头上的水。
眼前这情景让我想起来那次郑莹莹陪着我去找杨子文的时候,门一开,他也是这幅造型。不过,那时候郑莹莹一直用手捂着我的眼睛,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为我好,怕我看多了长针眼。后来我才想明白她那是占有欲作祟,不喜欢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给看了去。
袁泽伸手从冰箱里掏了几样东西出来塞到我的怀抱里,转身就准备去卧室换衣服。走了几步之后,又像是发现了什么似地转过头来看着我,“你穿的是我的衣服?”
看着袁泽眉头微皱的样子,我也不清楚他这人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不喜欢自己的东西尤其是贴身的衣物,被别人碰之类的。不过,虽然心里有些虚,表面上我还是昂着头问了句,“怎么了,要收租金吗?”
袁泽没有回应我这个问题,只是把我上下扫了一遍,让我穿上拖鞋就转身进了主卧。我就捧着那一堆东西去了厨房,打开水龙头清洗。袁泽过来的时候,发现我还没有穿上拖鞋,就毫不犹豫地把我给拎了出去。
看着我穿好拖鞋之后,又重新把我给拎到水池那里。很是悠闲地捧着一杯茶站在身后,对我说道,“你洗吧,我看着!”
我一边用力地搓揉着手里的花花绿绿,一边斜眼去瞪着身后那人,再次坚定这就是个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主儿!
袁泽也不理会我的瞪视,在我洗好了之后,又指使我把它们都切成块,“许可,你别的不会做,拌个沙拉总归可以的吧?你至少要让我看到你能做点什么!”
听袁泽这么一说,我就笑了,信誓旦旦地说道,“搞半天就是拌个蔬菜水果沙拉,你倒是早说啊,害我白担心半天。放心吧,这东西我还是在行的,你去客厅等我就好了。我在这里忙活着,看着你在那里闲着,我觉得特别地碍眼。”
说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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