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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婚烈爱-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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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推进手术室到现在已经过了差不多三个小时,但还是毫无动静。究竟是什么情况?他会不会死?要是真的死了怎么办?那可真的是天下大乱了。
    从来没有一个时刻,她如此的希望中枪的人是自己。
    虽然浑身上下也是被踢打的伤,但她已经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也不愿意去检查伤口,只是一想到江云开这么大年纪还受到这种灾难,心就痛得滴血,恨不能立刻代他去承受这一切~
    正绝望的遐想,电话又响了,拿出来一看是江厉行。呵呵,他终于想起她了~她现在很不想接他的电话,犹豫了几秒却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欢欢,你在哪里?”他现在应该是回家了,“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她想着想着,就是不愿跟江厉行说话。
    “喂?欢欢,你怎么了,说话。”江厉行在电话里显得很着急的样子。
    “放心吧,我还活着,没事儿我就先挂了。”付欢不等他再回话,就气得挂断了电话。
    “……你说,我究竟要不要给夫人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啊?”梁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皱着眉头问付欢的意思。
    “要不,算了,再等等吧。”付欢也是望眼欲穿的看着手术室的门,心里忐忑不安,真不知道下一步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她的心脏承受能力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又一个煎熬的二十分钟过去。
    终于,终于,手术室的门被打开了。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付欢和梁迪触电般的站起来冲过去围住主治医生,异口同声的问,“医生,他怎么样了?”
    “……别急,别急!”医生取下口罩,慢悠悠的说,“我们已经把子弹从伤口里取出来了,幸亏只是伤到侧面,并没有什么大碍,要是晚来几分钟,失血过多可就危险了!”
    “我去看看!”付欢不等医生说话就自己跑进去。
    “医生,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江先生的背景,那接下来该怎么做我也不多说了。总之尽管用最好的药和设备,一定得确保他安然无恙!”梁迪不忘嘱咐医生。
    “放心,他现在还处于昏迷之中,估计半个小时以后会醒来,抢救几个小时,现在基本稳定了,再好好调养两个星期就可以痊愈出院了。”
    “好的,谢谢!”
    **
    很快,江云开意料之中的醒过来了。他生命力果然顽强。
    “董事长,现在感觉怎么样?”付欢坐在病床前,用毛巾细心的给他擦拭手上已经凝固的斑斑血迹,温婉轻柔的询问,手心的温度传到他冰凉的手上。
    “我说过,我死不了的。”他好好的看着面前为他紧张的女人,虽然身上还有隐隐的痛,不过还在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内。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她,再多的不舒服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董事长,你看,要不我给夫人打个电话,让他们来看看你!?”梁迪心里的一块石头虽然已经落地,但看到江云开身体还是很虚弱的样子,就又想到这个问题。
    “……不用。”他轻轻的摆摆手,然后说道,“你先回公司去处理一下没做完的工作,先不要把我的情况声张出去,就说……我出国了需要一个月才回来。”
    “好的,我会按照您的意思去办!”梁迪点点头,看到付欢在这里照料着,这种的情况使他不得不识趣的早点离开。既然董事长没什么大碍了,梁迪也放心回公司,并根据江云开的要求和警察一起调查这次的犯罪团伙。
    “欢欢~”江云开反过来攥住了她的手,有些紧,令她抽脱不出来。
    付欢心底陡然抽紧,她奋力要抽脱出来,却被他抓的更紧。真不知道这老男人都伤成这样了,还哪来这么大的力气,他苍白又憔悴的脸上包含深情,“欢欢,这次很对不起你,等我伤好后,定会好好补偿你。”
    “不用。”她义无反顾的抽出手,“我照顾你都是应该的,因为你是阿行的爸爸~如果以后跟阿行还有缘的话,我也会叫你一声‘爸爸’。所以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呵呵。”江云开忽然冷笑了一声,他躺在病床上,偏着头看了眼窗外繁华的灯火,倍觉凄凉,然后又看着她,风平浪静的说出口,“欢欢,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付欢倒抽一口冷气,猛地一抬头,内心狂跳~
    “不。”她一下站起来,背过身躲避他灼热的视线,连连摇头,“不行。江叔,你现在伤势较重,还是注意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就想走出病房。
    “那你走吧,要说的话,我已经说了。”江云开没有多么强烈的再补充什么,他现在确实有气无力,年龄也大了,这次经历这么大的磨难能捡回这条命,实属上天眷顾。闭上眼睛,输着液,昏昏欲睡。
    付欢走出病房,脚步越挪越慢。她脑子里不断回放着江云开那张苍白的脸,他现在浑身是伤,除了护士外,又没个人照顾,且他又执意不让告知江家的其他人,更不想把自己受重伤的消息声张出去,怕影响自己在公司里的地位……也就是说,现在就付欢一个人知晓他身负重伤躺在病床上~可现在,在他刚手术完醒来还比较脆弱的情况下,她也狠心走了,是不是太凄凉了?
    不忍心。
    付欢还是默默的转身回到病房。轻手轻脚的又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打算在这里守他一夜……她的想法很单纯,只当他是个急需照料的父辈…她性子软,做不到那么的潇洒干脆。
    嗅到她身上的香味而察觉的,他闭着眼睛问,“又回来了?”唇边也不由得勾出一丝安慰的笑。
    “你还是回去吧,好好睡个觉,我看你今天也吓得不轻。”
    “我没事,我在这里照看着,可以帮着拿药缴费买吃的,毕竟护士也忙不过来。”她说。
    “呵呵。”他笑了,但始终闭着眼睛,“你是不是觉得,我刚才那句话亵渎了你?”
    “……”她没说话。
    “我毕竟是老了,比不上阿行,我理解你的想法。”他像是自我安慰道。
    “江叔,我说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你是阿行的父亲。”她这回颇为冷静的告诉他,“我相信您能取得今天这么大的成就,肯定是绝顶聪明的,又何必把时间浪费在我这种小人物身上呢。你比我大这么多,在我眼里,你就和我爸差不多,我尊敬你,也愿意在你需要帮助的时候照顾你,只愿你别多想。”
    她这回一口气把心底的话都说了。
    “嗯。”他这回好像是想通似得,“欢欢,你说的对,看来是我妄活了大半辈子,还没你清醒。随你吧,别把我今晚的话放心上。我要休息了,你还是回去。我这儿会找人过来照顾,不用劳烦你。”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付欢也不再多留,起身告别了。
    ****
    回到别墅的时候,江厉行正好还在书房,里面亮着灯。她没给他打招呼,反而是回来的声响惊动了他,他立即打开了书房的门出来,看到她额头上又贴着创可贴,头发蓬乱一身狼狈的样子,赶紧走过来,“你去哪了?额头上怎么回事?”
    “不用你管。”付欢绕开他,就像上楼去找衣服洗澡。
    “老婆。”他拉住她的胳膊,眼含关切,“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你还会关心我的死活啊?”她几乎是第一次这么大声的冲他咆哮发脾气,看到他这就来气,今天对她而言,真可谓是彻头彻尾的黑色,先是结婚被放鸽子,再是遭遇各种惊魂,去鬼门关走了一遭,但当她心酸委屈痛苦危险时,他消失不见。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一把拥过她,箍得紧紧,只因莫名有一种要失去她的预感,这令他愧责不安,“老婆,是我不好,我这两天都为烈风的事忙的不可开交,忘了今天的日子,能不能原谅我?”
    “我们,还是分手吧。”她不为所动,心如死灰。
    “你说什么?”他又惊又怒,放开她,捏着她的胳膊,“你敢再说一遍?”
    “江厉行,我真的受够你了~”她愤怒的打开他的手,眼里噙着泪花,“你忘了?这么重要的日子你也会忘?你根本就是心里没我。如果结这个婚,对你来说那么难,那我也不舔着脸来求你了,分手!”说完,她哭着取下手里的那枚钻戒,扔到他的手里,转身就要上楼,却再次被他拉住。
    “欢欢~”他抱住她,压着嗓子,心里也挣扎难受得不行,他忍不住低头吻了她头顶的发丝,柔声道,“你不是说过你会理解我的吗?我现在,急需里你的理解和支持。”

  ☆、170缱绻痴缠深情款款

“欢欢~”他抱住她,压着嗓子,心里也挣扎难受得不行,他忍不住低头吻了她头顶的发丝,柔声道,“你不是说过你会理解我的吗?我现在,急需里你的理解和支持,你愿意吗?”
    她浑身颤抖,满面泪痕,任他抱在怀里,听着他温柔的声音,怒气也消了不少。
    他更紧的搂住了她,他的头俯下来,吻住了她的唇。他狠命的吻着她,她的唇,她的面颊,她的颈项,她的眉毛,她的眼睛……他一直吻着,不停的吻着,仿若天地万物皆已消失,宇宙时间皆已停顿,他拥着这颤栗着的身子~完全舍不得放开。
    “呵~”她低呼着,喘息而颤抖,“我是不是在做梦呢?是不是?”
    “不,你不是。”他说,继续吻她。他紧紧的抱着她,那样用力,他想要揉碎她。
    “欢欢!”他连续不断的低唤着,“欢欢~”他揽着她的头:“你的头发又长长了。”他说。“真的,又长长了好多,好香~”
    她伸手抚摸他的面颊。
    “你好像瘦了,”她喃喃的说,“是不是很累?”她把手指压在他的眼睛上。“而且,你哭了。”她说,抽了一口气,泪水涌出了她的眼眶,她呜咽着说,“抱紧我,别再放开我!请抱紧我吧。”
    他更加用力的抱紧了她,她颤抖得十分厉害。
    她仰着头,眼睛明亮的闪着光,她的脸泪洗得那样亮,在那奢华水晶灯的照射下,她整个脸庞有种超凡的、怪异的美。她的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盯着他,呼吸急促而神色亢奋,“阿行,”她忽然说,怀疑而不信任的:“真的是你吗?我没有弄错吗?你的名字是叫江厉行吗?”
    “是的,欢欢~”他的声音喑哑:“什么都不用再说了……”他把头埋进了她耳边的浓发里,他的嘴唇凑着她的耳朵。“所有的胡言乱语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一句话,一句第一次见面就该对你说的话,欢欢……”他颤栗的说:“我爱你。”
    她在他怀里一震。“再说一遍。”她轻声祈求。
    “我爱你。”他说。
    她不再说话,好半天,她沉默着……
    然后,他听到她在低低啜泣。
    他抬起头来,用手捧着她的脸,用唇辗过她的面颊,辗过她的泪痕。“不要哭吧!”他低低请求。
    “我不哭,我笑。”她说,真的笑了。“有你这句话,我还流什么泪?我真傻~我竟然跟你提分手……何必再顾虑一个空虚的名义?坦白说,我不想要那个‘妻子’的头衔,我曾经有过那样东西,给我的只是耻辱~”
    “欢欢~”他再次低喊,嘴唇不厌其烦的碰着了她的,有生以来,他很少这样的激动,每一个细胞都在震颤,他的手臂环绕着她,不是环绕着一个躯体,而是一个世界。
    ***
    第二天周末的晚上,他们暂时都放下心里的烦忧,抽出时间去近郊的一个宁静优美的碧潭边游玩,算是弥补昨天的亏欠。
    两人携手来到碧潭旁边,月色如银,在水面投下无数灿烂的光芒,碧波荡漾,晚风轻柔,大地宁静得像梦,没有丝毫的烦扰、纷争。江厉行早就提前租好了一条中型的船,泡上一壶自备的上好香片茶,并坐在船中的坐椅里,让那船头舟子任意的轻摇着桨。
    怕付欢会冷,厉行用一件夹大衣裹着她,因为水面的风特别凉,尤其是晚上的时候。桨声在夜色中有节拍的响着,船轻轻的晃动,沿着那多岩石的岸边前进。一忽儿月光被岩石遮住了,他们就进入暗幽幽的水湾中,一忽儿又划了出来,浴在明亮的月光下。水色也跟着变幻,有的地方明亮得像翡翠,有的地方又暗黑得如同墨色的水晶。
    船篷上吊着一盏小灯,是方方的玻璃罩子,中间燃着一支五寸长的小蜡烛。跟着船的摇晃,烛光也轻轻的闪动。水里,有月光,有烛光,有船影,有人影。他握着她的手,不时紧握一下,就代替了千言万语……
    “欢欢!”
    “嗯?”她掉过头来。
    “你真好看。”他神往的笑着说了句。
    她笑笑,两颗黑幽幽的眼珠也像两粒闪烁的钻石,每个瞳孔都有一支燃着的蜡烛。
    “我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江厉行低低的说:“从第一次见你,苏格带着你来见我那天,当时我一转头看到你这张脸,看到你这个女人,就觉得……你好像一步跨进了我的心里。以后,我总是想着,我能得到她吗?然后一直期待你来找我,找我谈节目,但每次你跟我谈什么,我压根听不进去,就光顾着看你去了。”
    “紧接着又迷惘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经历了很多事,现在,我居然会和你这么悠然的荡舟湖上,生活在一起,总感觉有些不真实?这一年半的时间,真长得像几百个世纪,又短暂得几秒钟似的,你有没有这种感觉?”
    “是的。”付欢泛着泪光,注视着船舷下的潭水,小船搅碎了一潭月色。
    “我还记得第一次跟你跳伞,你说了一句,‘从此,我就是你的保险绳~’,当时特有感触,一直记到现在。”
    “我还说了句,咱们的命系在一起了,你死了,我也活不了~”他今晚也是话多,感触多,“所以,那次在西伯利亚,当你看到你掉进那个洞里生死未卜,你不知道,我当时几乎要疯掉,什么都不管,只管跳下去,想的只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阿行……”她拿起他的手来,贴在自己的面颊上,于是,他惊异的发现她的面颊是湿的。带着一些哽塞,她说:“我爱你,崇拜你!阿行,你不会有一天对我厌倦吗?当我的头发白了,老了,丑了,你会不会又重新找?”
    “当‘我们’的头发白了,”他更正的说,继续感性的说到,“要老也是我比你先老,我们一起变老了,脸上都是皱纹,牙齿也掉了,两个老不死的,坐在种满菊花的短篱旁边晒太阳,回忆我们的往事不是也很美的吗?”
    “会有那样一天吗?”
    “必定有。”他吻吻她的手背。
    静幽幽的水,静幽幽的山,静幽幽的小船,静幽幽的烛光,所有的事或物都蒙上一层梦幻。夜深了,摇船的船夫扶着桨,躺在船头睡着了,岸上的许多灯光也睡着了,熄灭了。
    他转过头来,在她耳边悄声说,“欢欢,我要你。”
    “现在吗?”
    “是的。”
    “在这儿?”
    “有什么不可以?”
    “……没有什么不可以。”她微笑深深的吻住他。
    小船优游自在的在水面荡漾,月亮隐到云层后面去了。
    回到家里,陈嫂已经给他们铺好了床,桌上放着两杯刚泡好的、清香绕鼻的茶。放下了蓝白相间的窗帘,充满了浪漫气息。微风拂动着,窗纱上映满了花影,紫色的灯罩像一朵含苞欲放的睡莲。
    付欢坐在梳妆台前面,用刷子刷着那一头长发。江厉行站在她的身后,从镜子里望向她。她的刷子停住了,两人在镜子中四目相瞩,良久良久,他把头埋进了她的长发里,吻着她的脖子。扳过她的身子,他的唇在她耳边胸前移动,热热的气息像电流般通过她,她颤抖着,用手揽着他的头,浑身发热而悸动。他的头往上移,嘴唇和她的胶合在一起,身子贴着身子,两人都感觉得出对方的激动。
    抬起头来,他望着她那发红的双颊和光亮的眸子,柔和如梦。那眼底充满醉意盈盈的水光,嘴边带着抹娇羞怯怯的柔情,他不能抑制自己的心跳,感到从每根骨髓里冒出喜爱和占有的*,双手围着她的腰,把她圈在自己的臂弯里~
    她一个激动,转身又在他面前跪坐下来,缓缓解开他的皮带,唇瓣覆上了那片温热~
    两人缠至深夜才入睡,她也没把今天的遭遇包括江云开受伤躺医院的事告诉江厉行。第二天,两人正常去烈风俱乐部上班。自从上次江厉行被免去董事会成员一职后,即使内部还没正式的下发通知,他也没再去烈风总部,暂时都是直接来俱乐部这边,至少这里还是他的产业。
    刚准备进入大厦的时候,突然听得后面有女声在后面叫,“jason!”
    付欢和江厉行都回过头来,原来是于桥来了。她踩着高跟鞋,满面威风的迎来,只是冷冷的瞟了眼付欢,就全身心都放在江厉行身上,不把身边的付欢放在眼里,“走吧,一起上去。”
    “你不是说下午才过来的吗?”江厉行问。
    “上午来这边见个客户,顺便就进来了。”走进电梯里,于桥跟他贴的有点近,眼睛盯着他就离不开。
    付欢淡定自若,虽然心里有几分不舒服,但也没管那么多。
    直到去了办公室,闲聊了一会儿,于桥按捺不住的问江厉行,“还不开会?”
    “……”付欢疑惑,“开什么会。”

  ☆、171为了你好我不介意

直到去了办公室,闲聊了一会儿,于桥按捺不住的问江厉行,“还不开会?”
    “……”付欢疑惑,“开什么会。”
    “这个,还是先算了吧。”江厉行看到付欢的疑问,对于桥淡然的说道,“会就不用开了,就在这里说了就是。”
    付欢看到他这支吾的表情,更加的疑惑。
    “那怎么行?阿行,你已经正式答应要我出任烈风俱乐部的总经理,肯定得让下面的人都知道啊。”于桥抬了下巴骄傲的说道。
    “总经理?”付欢不敢相信的望着江厉行,又瞥了于桥,“什么意思?”
    “哦,阿行啊,还没告诉她吗?”于桥冷笑着,“从今天起,烈风俱乐部的总经理之位由我接任,一会儿得开会向公司里的人宣布下。”
    “她说的都是真的?”付欢的脸色变得难看,她问江厉行,“你说话啊?”
    江厉行站起起来,一手插在西服的裤兜里,几乎是困难的说出口,“是的,昨天我跟于桥谈了很久,她打算出资入股,愿意成为俱乐部的第二大股东,所以,她现在是总经理。”
    “咱们俱乐部需要这么多人入股么?你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才让俱乐部成为你的全权所有的资产,现在又叫人出资入股?你骗我干嘛?我在这儿做了半年了,我比你清楚俱乐部的实际情况,我们现在开展的几项业务,根本不需要多余的资金投入……”
    “这么激动干嘛。”于桥双手抱在胸前瞪了她一眼,“就你这样的鼠目寸光,你懂什么,你还真以为自己耍耍嘴皮子就能帮着他管好俱乐部了?我现在明确告诉你,以后我就是这俱乐部的二股东,也是这儿的总经理,你最好先弄清楚状况再发言。”
    “欢欢——”他见她这委屈的表情,心里也不大好受,但前两天已经和于桥谈的很深入了,于桥愿意帮着他夺回烈风集团的控制权,但她也有条件,就是取代付欢这个总经理的位置,他当时也答应好了。
    其实于桥并没有出资入股俱乐部,而是打算动用她自己所在的投资公司的钱,来支持江厉行购买烈风集团的股权,以此跟江云开对峙,夺回烈风集团。所以江厉行,现在在于桥面前确实处于下风。
    于桥是国内一个大型证券投资公司的首席分析师和操盘手,手底下运作着几十个亿的巨额资金,随随便便挪用几个亿来投资到烈风集团,帮着江厉行加大他在烈风股权的筹码,还是很容易办到的。所以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他不得不依靠于桥的力量。纵观自己的圈子,唯有于桥在短期内能够拿出这笔钱,并且对他忠诚不二,也愿意和他通力协作。
    “放心吧,你现在的位置不变,该你管辖的范围还是你管。”江厉行试着安慰付欢,“于桥毕竟还要忙她自己公司的事,只是偶尔会过来巡视一下。”
    “谁说的?”于桥哼笑一声,纠正道,“我可是投了大笔的钱在这里的,怎么可能不亲自监督?以后你所有的工作都得向我汇报,经由我过目了,才能给厉行做决定。”
    付欢不明白江厉行和于桥之间究竟有什么瞒着她,心里很堵,但昨天的甜蜜温存,让她对江厉行做出任何决定都表示理解,于是也不争不抢的温和开口,“好,阿行,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就按照你说的办。既然现在于总要在俱乐部任职了,还是开个会跟大家宣布下吧。”
    江厉行看付欢这么明理识大体,也挺舒心的,忍不住当着于桥的面,毫无顾忌的把付欢拥在怀里,手指摸了摸她的面颊。他做的如此自然,却令她脸红了~
    而于桥见到他们恩爱的画面,美目瞪着大大的快要喷出火来,她窘迫的转过身看向落地窗外,攥紧拳头,满腹的怒气,却硬是被哽得说不出一个字来。明明已经跟他表白了,可他还当面和付欢亲热,不是拿着刀子剜她的心么?他好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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