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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情战,总裁的律师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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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弦歌有些好奇的侧过一点儿身体,却没想到和白悦苼对视的人会是谢逸歌,她有些讶异的微张了嘴。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这里静悄悄的的,可是弦歌却能感觉他们之间与众不同的情形!但是也绝对不是*之类的!
  大哥和白悦苼认识吗?
  很快,谢逸歌锐利的视线轻轻一转,已然看到了弦歌,弦歌的脸上微微闪过几丝尴尬,过后,就恢复正常,大方的走了过去。
  不过,看到弦歌,白悦苼的脸色却很平常,微微一笑,“谢律师好。”她打完招呼,就直接转身离开,也没有跟谢逸歌打招呼,态度反而更像是陌生人。
  弦歌一度怀疑,自己刚才是产生幻觉了吗?
  “大哥,你认识白律师吗?”弦歌看向谢逸歌,清亮的眉目一闪。
  谢逸歌柔和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回复的特别平静,“不认识!”刚才那抹暗沉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弦歌心想可能是自己看错了,就没有再问。
  白悦苼从餐厅的洗手间往回走,还没到座位,就听几个同事在议论。
  “唉,你们知道吧?刚才那个女人就是谢弦歌?”
  “当然知道,她可是我们跃鑫最大对头裕华的顶级律师,也算是敌人!”
  “不过,这个女人确实有本事儿,咱们所跃鑫跟她对上的案子还没有赢过……”
  “你们忘记了,最近白律师不就刚刚和她交过手吗?惨败呀……”
  可能有人看到白悦苼的身影儿,后面的话忽然小了许多,议论声儿也逐渐没了。
  白悦苼优雅的迈步走过来,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甜笑,就像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问了句,“你们在聊什么?”
  “没什么……”有人恭维了一句,“白律师,你可是我们跃鑫的新希望,这次二审加把劲儿,不能让裕华再爬到头上……”
  白悦苼微微一笑,话说的特别漂亮,“哪能啊?我还需要诸位一起帮忙!”
  她虽然一直在笑,保持最良好的优雅教养,但是此刻,她放在桌子底下的一只粉拳早就握得紧紧的,用力的程度可见白希皮肤下的青筋。
  她会等着看,看谁会笑到最后?
  ……
  饭后,谢逸歌提前离开,顾棉回律所,谢弦歌就带着笑歌先回了家,并让顾棉把一些工作从网上给她传到家里。
  她暂时一只手臂不能用,但是还可以研究案情。
  到家没多久,谢弦歌意外接到文烨的电话。
  “谢律师……”文烨纠结了一会儿,压低公式化的声音道:“总裁说你的录音笔和药在他这里,问你什么时候方便过来取下。”
  录音笔和药?
  起初弦歌还没有反应过来,一摸自己的包包,就发现了不对,怪不得她刚才收拾东西的时候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她的精神稍微一集中,就觉得楚南渊是故意的?上午离开的时候怎么不提醒她?现在才来提醒?不是故意又是什么?
  弦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保持不怒的语气,僵硬的笑容,“文特助,麻烦你把我的东西放在前台,下班前我会叫助理取走。”
  “前台?”文烨眨了眨眼睛,表情轻皱了下,很快道:“好的,谢律师。”
  随即,两个人就断了电话,谢弦歌瞪了下眼珠儿,心里怒想,该死的楚南渊明知道她胳膊受伤了,还让她来取?
  谁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可惜她会让他失望,片刻,弦歌拨通了小夏的电话交代了一句。
  另外一头,文烨断了电话后,俊美的脸布上了一层哀愁,按照他对自家总裁的了解,他故意做出这一幕,不就是想让谢小姐来盛天吗?可刚才谢小姐的意思是让助理过来?
  文烨犯难了,他是不是要告诉总裁大人一声儿?
  敲门,文烨进了总裁办公室,楚南渊正在埋头审阅重要文件,头未抬,问了句,“什么事情?”
  “总裁,你交代的事情办妥了,谢小姐她说……”文烨一开口,楚南渊就停下手里的动作,笔尖儿一顿,抬起了头,深深的眉眼中透着犀利。
  文烨悄然深吸了口气,如实开口,“她说让放前台,下班前她的助理会取走。”
  “知道了。”楚南渊面色冷淡,仿佛看不出他的喜怒,文烨看到这情形心里却暗叫不好,果然,下一秒,楚南渊冷哼了声儿,“告诉谢律师,我们盛天不是任何人都能随便出入?”
  “总裁,听说谢律师受伤了?”文烨大胆问了一句。
  “文烨,你是不是觉得最近闲了?”楚南渊的冷眸睨了过来,文烨实打实的抖了下高蜓的身姿。
  “总裁,我这就去。”文烨连退好几大步,出了总裁办公室。
  ……
  午睡了半个小时,谢弦歌起*准备工作,这时又收到文烨的电话,“文特助……”
  “谢律师,总裁说……”文烨把楚南渊的原话传递完毕,谢弦歌听完差点儿有把手机扔掉的冲动!
  “*!可恶!混蛋!……”她一连说了好多脏话,可都不足以泄心头郁闷。
  那药还好说,都是基础消炎药家里就有,关键是录音笔,里面大多都是她处理案件的证据,是不可能不要回来的!
  可没多久电话再次响起,弦歌气的不轻就没看屏幕,她以为还是文烨,就怒吼了句,“让楚南渊自己跟我说?”
  但是没想到她料错了,对方来了一句,“谢律师,我是原维扬,方便的话,晚饭时间出来聊聊。”
  谢弦歌降下火气,深吸了一口气后,想了想,问了句,“不知道原先生找我什么事情?”
  说实话,原维扬会找她本来就在意料之外,事关池嫣,她不得不谨慎些。
  “谢律师,见面再说。”原维扬迟疑了片刻,却没有松口,语气算是郑重。
  弦歌深思了一小会儿,点头道:“好。”她确实想看看原维扬会对她说什么?
  关于这个案子,下周二审开庭,而原维扬和池嫣还是各自坚持观点,原本看着没什么悬念的案子,实则扑朔迷离?
  弦歌觉得有一些细节她可能弄错了,但是那个关键点儿她还没有想通?
  一下午时间匆匆过去,晚上六点整,原维扬派过来的司机把谢弦歌接到了名门俱乐部。
  弦歌在侍应生的带领下进去包房,原维扬已经到了,一身白色休闲西装,站在对面窗口位置,单手插兜,猛一看,就像风度翩翩俊雅斯文的公子哥儿。
  可再一看,他的眼角眉梢挂着一丝淡淡的暗沉,浓烈而伤感。
  “原先生……”弦歌礼貌的叫了一句,原维扬侧过身,视线看向弦歌的时候,刚才眼角眉梢那种情绪忽然间消失不见,伸出手,客气的笑了下,“谢律师,请坐!”
  “原先生,不知道你找我出来,想说什么事情?”弦歌开门见山。
  原维扬却笑了下,眼睛邪魅的挑起,带出一丝不太自然的轻佻,反问了一句,“听说谢律师私底下和池嫣关系较好?”
  “所以?”弦歌不知道他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漂亮的眉心轻轻蹙了下。
  “同为女人,我想谢律师的话说出来池嫣会更容易接受!”原维扬开口,继续恭维,“何况你是个律师,话也带着信服力!”
  “我想你的话比旁人的都管用!”
  听到这里,向来心思玲珑的弦歌怎么会不明白?原维扬这是在让她劝服池嫣同意离婚?
  她明明觉得哪里不对,明明那天在海边儿看到他那样的表情,可他为什么就要这么坚决的离婚呢?
  “原先生,恕我多嘴问一句……”弦歌深吸了口气,忍不住开口,“你,对阿嫣的爱,一点儿都不剩吗?”
  “你明知道她对你的感情有多深,明知道她为了挽回你们这段感情做过什么?你却仗着她对你的付出,把她的真心无情践踏……”
  “你就告诉我一句,你,还爱她吗?”
  “如果有一天,有另外一个优秀男人出现,愿意为她付出更多,她也接受了,你,会后悔吗?”
  弦歌一连说了好几句话,情绪微微有些激动,不是她不懂压制,而是她不仅是个律师,她也是个女人,她能理解池嫣的心情。
  可是,自始至终原维扬没有插过一句话,他的脸上还是保持刚才那种笑容,仿佛没有一丝动容。
  只是,弦歌不光在说,她也在看,看他的眼睛,那里面分明有一些激烈的暗芒在浮动,虽然隔着一层薄雾,但是弦歌看的很真切!
  片刻后,原维扬说话了,可他的唇角牵起了一抹嘲讽的笑,他说了一句,“这个世界谁离了谁都能活的很好!”
  “池嫣很坚强,我相信她也会这样!”
  ……
  同一时间,名门另外一个包房,灯光交织着*的色调,楚南渊靠坐在暗红色的沙发上,微眯着眼眸,手指晃着一杯红色的液体,姿态*。
  也许灯光偏暗,看不清楚他现在真正的脸色,但是却有一股不大不小的压力弥漫在屋内的空气中。
  他对面坐着的墨以桓感受的更加深刻,唇角忍不住抽了抽,“你说说看,你这张脸倒是摆给谁看的?一早提醒你你那位老婆可能姓谢,早干嘛来的?”
  墨以桓看着是挺为他考虑,但是却笑得一脸幸灾乐祸!
  他好开心,也不是他一个人在学法律的女人面前吃过亏!想起在这里发生的楚南渊被谢小姐砸钱去找小姐的一幕,心里就乐歪歪!
  说实话,他心里都为这个女人点赞,因为这个世上能给楚南渊点儿颜色看的女人从来没有!
  何况,这两个人还是实打实的夫妻,他隐隐的觉得后面有好戏可看了!
  “不过,你也别郁闷,换一种思想,除去谢家当年的危机不说,当时你的眼睛看不到了,谢小姐愿意嫁给你还有一种可能就是看上你了?毕竟咱这一张脸从小到大骗过无数纯情少女……”
  墨以桓啰嗦了一大堆后接了个电话出去,楚南渊却因他这句话陷入沉思。
  谢弦歌看上他?他怎么觉得这个是笑话?可隐隐的他心里却起了几丝波澜,甚至有些雀跃的心情,猛然又想起池嫣说的话,老爷子是最疼他的人,挑的人绝对没有错?
  可这些又能说明什么?谢弦歌若是真的对他有意,她会一次次的对他出口讽刺?一次次的排斥他?还有一次次的跟他提离婚?
  不!他觉得怎么想都不可能!
  正想着,墨以桓突然推开门,瞪大了一双魅瞳,兴奋异常,“南渊,你猜我看到谁了?谢小姐,谢弦歌,你老婆?”
  “好像刚和男人约会,南渊,你可能被戴绿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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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谢弦歌,你喜欢我?

  正想着,墨以桓突然推开门,瞪大了一双魅瞳,兴奋异常,“南渊,你猜我看到谁了?谢小姐,谢弦歌,你老婆?”
  “好像刚和男人约会,南渊,你可能被戴绿帽子了?”
  楚南渊听到他的话,霍然起身,五彩灯光下的俊脸寒若冰霜。
  墨以桓被他吓了一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砰”的一声儿响后,楚南渊的身影儿就已经消失在门口,他经过的地方酒瓶杯子碎裂一地,深色的液体落下导致遍地狼藉!
  墨以桓心虚的摇了摇头,“我就夸张了点儿而已……”可楚南渊这家伙比他夸张多了!
  ……
  从名门出来后,谢弦歌总结了下今天和原维扬见面的结果,答案是这个男人是铁了心要离婚。
  她说的话,他根本没听进去,态度反而更坚决。
  尤其是原维扬最后说的话,“告诉池嫣,我愿意给她原兴影业一半多的股份。”
  “那个女人已经怀了我的孩子,她需要我,而我,已经不爱池嫣了!”好像是为了让她确信,原维扬最后补充了一句。
  可是弦歌却并不怎么相信?刚才她长篇大论说了那么多话,原维扬的眼眸中分明是动容的?
  男人和女人一样,一旦铁了心,就绝不走回头路,她也是不希望这两个人之间真的无法挽回。
  接触了这么多的离婚案,她作为律师,并不一定全部都劝人离婚分财产,如果是有真感情的当事人她一般都会做调解。
  可这次,她还没想到这么棘手,关键是她总觉得哪里还隔着一层迷雾?
  弦歌想的专注,脚步向前移动时,完全没有注意前方立着的一道高蜓身姿,直到她秀挺的鼻子“砰”的一下撞过去。
  “不好意思,麻烦让……”她伸手揉着鼻子,抬起头就看到一张棱角分明英俊无匹的熟悉面容。
  楚南渊负手而立,那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的脸,暗芒浮动中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寒光,目光烈烈,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将她生吞入腹!
  “楚总,真巧。”弦歌万万想不到在这里会遇到他,心里是有些吃惊,可一看到他就想起早上发生的事情,根本不想待见他,何况他这个时候还给了自己一张冷脸,好像谁欠他钱似的。
  “谢弦歌,你的录音笔和药是不打算要了吧?”楚南渊牵起唇,冰冷的笑意颇具讽刺味道,上上下下用目光扫了一遍,“*一召唤,你就什么都不顾就敢跑出来,是不是?”
  该死的女人!害得他等了一下午,连个鬼影儿都没看到,还有受了伤也不知道检点,出来四处勾搭。
  “我是和客户见面……”弦歌蹙眉解释,可是话一出口就后悔,她干嘛跟他解释?有必要吗?
  不过录音笔和药的事情她确实是忘记了,下午接过原维扬的电话就一直在思考案情。
  “明天我会让助理去取,楚总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先离开。”弦歌直接开口,不想跟他再多费口舌。
  “客户?”楚南渊阴沉的眸子直压着她的呼吸,脚步突然上前,硬生生逼着弦歌倒退了一步,眉宇间的笑意特别讽刺,“说,跟你约会的男人是谁?在哪里?”看他不扒了他的皮!也不看看谁的女人,也敢碰?
  弦歌一开始怔住,有些不解,可一听到他的话就什么都明白了?楚南渊这混蛋是在诬赖她和男人约会?
  可笑,真是太可笑了,他楚南渊凭什么?
  弦歌的心里特别气愤,简直有些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正是如此,怒极她反而笑了,大大方方承认,“他走了,不在这里!”
  “楚总,这么着急找他,是想和他切磋吗?”她笑得越发甜美挑衅,迷离的夜色中,这样的笑容别具一格的风情动人,楚南渊的眉心“突突”直跳。
  该死的女人!笑得这么美好做什么?竟敢当着他的面儿承认,看他不教训她?
  “楚南渊……”弦歌见他被她刺激后也面无表情不动声色,心里莫名有些发虚,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推了推他。
  不过,下一秒她就后悔了,这样刚好给了楚南渊机会,他坚硬的铁臂猛地一伸,刚好抓住她这只胳膊,重重的往自己怀中一扯,另外一只手掌不由分说扣住了她的后脑,滚烫的薄唇就势压下。
  霸道的,嚣张的,带着不可一世的气焰!
  “唔……楚……”弦歌来不及反抗,整个人被困的死死的,只张口说了一两个子,她的气息就被强力镇…压。
  他的吻就如他的人一样,骨子里就带着一股难以挥去的强权霸道,而且他的吻越来越强势,只差没把她整个人给吞下去。
  弦歌心里清楚他这是在报复她,绝对的报复!她心里气得快要爆炸了,可是奈何推都推不开他!
  所以,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紧咬牙关,把他的唇阻止在她的牙关之外,可是她却忽略了一点儿,四片儿唇密密麻麻的想贴,给她带来的来自他的气息,将她全身都包围起来,让她的身体不断的发软发热,甚至不能自控。
  没有多久,她感觉自己就快要顶不住了!
  楚南渊见她一直不张口,俊脸一沉,薄唇突然转移至她的耳旁,快速而用力的咬了下,在弦歌疼痛小嘴微张的时候趁机登堂入室。
  “卑鄙!无耻!臭*!……”弦歌心里暗自咒骂,只能用喷火的美眸死死的瞪着他!
  楚南渊得意的一笑,逐渐加深了这个霸道的吻,不知不觉的这个吻已经由刚开始的报复惩罚变成了欲罢不能!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是在享受这征服的kuai感还是对她的甜美傲娇的味道难以自控?如果是前者就不需要在意,可如果是后者……
  楚南渊觉得自己有些无法想象!
  长长的一吻结束,弦歌感觉自己被压迫的一直呼吸不畅,好不容易恢复了呼吸,她赶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当然也没忘用目光狠狠的剜了楚南渊一眼,仿佛在说,“楚南渊,不要脸!”虽然现在是晚上,可这里毕竟是大庭广众之下!
  可是她并不知道她这一眼在楚南渊眼中便是别具风情,面前的女人有着一张美丽又融合着灵气的小脸儿,一双侬丽大眼鲜活而生动,更因为其中夹杂的怒气迸发出勾人的火焰,俏丽的脸颊绯红一片,美得生机盎然。
  如果她是一只乖乖听话的*物,楚南渊保证一口把她吞下,可惜他知道她不是,她还是个极其难搞又不听话的女人!
  他还是会注意适可而止的。
  “楚南渊,我警告你,以后不准随便碰我!”谢弦歌气急,愤怒的挥了挥拳头,脚步也快速退离好几步,看到周围没有人,她脸上的红晕才消褪掉一些。
  说着,她用手背抹了抹自己的唇,满脸气愤和嫌恶!
  这男人到底把她当做什么?她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必须给他提出警告!
  楚南渊听到她的话,面色不悦,幽深的眸瞪了她一眼,“谢弦歌,你最好给我记住,我是你的老公,怎么对你,都不过分!”
  “老公?”弦歌听了心里只想发笑,故意拖长了尾音,“楚南渊,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要不要我提醒你一句,咱俩现在是在协议离婚阶段……”
  弦歌每次听到他说老公老婆这个话题,心里就忍不住想笑,自从两个人相遇开始,她一直都知道他根本不在意她这个妻子,甚至对她充满了仇恨,他现在倒是知道拿夫妻关系来压她,她能信吗?
  楚南渊的面色还是和刚才一样沉,他没有说话,脚步却不住的向弦歌逼近,看到她这副满脸愤然的模样,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话,“爱之深便恨之深!”
  还有刚才墨以桓那厮说的,“谢小姐也许是因为看上你才嫁给你……”
  “楚南渊,你做什么?”弦歌见他一路逼近,却不说话,可那双幽深的眸却带着锐利和审视,莫名的有些发虚,虽然她脸上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砰砰砰……”就快要从心口蹦出来。
  尤其是一秒后,当她听到楚南渊说,“谢弦歌,你喜欢我,是不是?”
  “砰”得一下,弦歌的大脑有好几秒时间停止运转,反应过来后,为了掩饰她心底真正的情绪,她的脚步匆匆后退了几步,也就没有注意到身后紧邻的就是行车道。
  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车子正在向外倒车,等弦歌发现的时候,自己距离车子只差一小步,顿时,她吓得面色苍白,哆嗦着嘴唇,完全忘记反应。
  “谢弦歌……”楚南渊一个箭步冲过来,眉毛紧拧,铁臂一揽,抱着弦歌的纤腰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儿。
  弦歌暂时脱险,可她那只手上的胳膊被牵动了伤口,白色的纱布渗出了红色的血液。
  “谢弦歌,你……”楚南渊发觉她的行为透着古怪,本来打算继续逼问,可视线一转就看到她手臂流下的红色血液,想都没想,立刻打横把她抱起来,就往自己的车子前走。
  谢弦歌没有晕也没有眼花,压根儿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举动,目光迷离中呆掉了,也忘记了反应。
  直到楚南渊的座驾飞一般驶离了这里,弦歌才彻底清醒,可是她宁愿自己是不清醒的。
  刚才她看到楚南渊愤怒又焦急的神情?还有他虽然吃人但是却含着一丝疼惜的眼神?这还是楚南渊吗?还是她的眼睛真的花了?
  “用这个捂住伤口,你是想让血流光吗?”楚南渊扔给她一个干净的手工定制手帕,俊脸上的焦急早就收起,换上的是嫌恶,“笨女人!”
  弦歌拿起手帕,心口一塞,心想她果然是自作多情了?
  楚南渊没有再说话,保持较高的车速,神情冷峻的看向前方。
  没多久,就到了东城市综合医院,令弦歌诧异的是接待她的护士还是上午那个小姑娘。
  “怎么,又是你们?”*显然也很吃惊,眼珠儿灵活的转动了几圈儿,讶异一闪而过。
  楚南渊面无表情立在那里,像是一尊冰冷的石像,把*吓得抖了两下。
  弦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缘分,这是缘分!”
  *动作依旧麻利,三两下重新给弦歌包扎好伤口,而后偷偷的看了一眼楚南渊,扯了下弦歌的袖子,嘴唇贴到她耳朵旁说了一句,“看来你把这个仇人得罪的不清,你偷偷告诉我是不是他折磨你伤口复发的,我帮你报警去!”
  弦歌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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