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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尖儿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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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宜一听笑了,病秧子?她倒是要瞧瞧这是什么病秧子。
夜探王府,翻墙而入,只见那人侧卧于榻上,面色苍白,手握书卷,身着素衣,一副病书生模样。
林宜:“你就是那个只剩下一口气的病世子?”
那人挑眉:“你就是那个野丫头,小纨绔,惹不得?”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林宜:“谁要嫁你?哼!”
风池:“谁想娶你?呵!”
林宜不甘示弱,这恭亲王府她还就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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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作妖日常:
“嘤嘤嘤,他们都说我对你好凶。”
“乖,他们不懂,这都是你我之间的小情趣。”
林宜咬牙切齿,第一回合,败。
林宜手撕白莲,上一秒还凶巴巴的,后一秒见来人却扑进那人怀里,“她凶我。”
风池道:“来人,拖下去。”
“嘤嘤嘤,人家好怕怕。”
风池:“还演?”
林宜:“……”真没意思!
第二回合,败。
某日,林宜被折腾了一夜,忍着腰间酸楚大骂:“死病娇,你给我等着。”
第N回合,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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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嘴日常,超甜!
☆、故人
景燚和清风刚坐下一会儿,一个身穿青衣的妇人便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木箱子。
那妇人虽一身青色布衣打扮,但景燚依然能看出来这个人身上的气度不凡,即使一身布衣也难以掩去那种与身俱来的雍容华贵之息。
而且见到他,她半点儿没有吃惊,或者是好奇,这可一点儿都不像是个简单的乡间妇人。
最关键的是,景燚总觉得这个妇人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他并没有见过这个人。
这时,妇人提着木箱子来到景燚的跟前,开口道:“你受伤了,我来为你包扎伤口。”
她跟景燚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平常,但是景燚明显从她的话中捕捉到了一丝担忧,而且,她说话的时候明显是有意压制着自己的语气。
没错,她将自己的语气刻意压制得生冷了些。
为什么她要这么做?而且,景燚抓住了最重要的一点,她同自己说话的时候,没有其他人对他那般对主子的恭敬与刻意疏远。
她就像是一个有些严厉的大家长对待孩子一样,虽有些显得不近人情,但却是能感受到得到她的关怀的。
景燚没有接她的话,好似如梦初醒一般,不在意地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割伤的手臂,此时血迹已经渗了出来。
其实景燚当时已经从衣袍上撕下了一块布条,进行过简单的包扎了,这种伤对他来说,早已是稀松平常,要不了命的。
但此时却是鬼使神差地点头,道:“嗯,多谢。”
妇人闻言便打开手上提着的木箱子,里面皆是这治疗刀剑外伤的药物与包扎伤口之用的物品。
看起来,她像是个精通此等刀剑伤的人,那么熟练,好似往日里做过千万遍一般。
妇人拿出一把剪刀,对景燚道:“你这一剑伤口可不浅,我要将你此处的衣袍剪下,才能进行清创包扎。”
景燚倒是不在意这些,只淡淡答:“嗯。”
妇人的动作干净利落,不消片刻便剪开了衣裳,这时伤口虽还在流血,却是没有先前那般多了。
“要清创了,有些疼。”妇人看着景燚道。
景燚自然也听出了她话中的关心,于是缓了缓语气道:“以前什么伤没见过,你只管做吧。”
妇人听了他的话,拿着药品的手顿了一下,眼底还有一抹微不可察的痛色划过,景燚自也是看到了这一点。
对于这个妇人的身份,景燚越发好奇了。
很快,妇人为景燚包扎好了后,又望了望他身边站着的清风道:“你也受伤了,过来包扎。”
清风一愣,下意识看了一眼自己还在流血的手臂与胳膊,其实这点伤对他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不过清风又看了一眼景燚,景燚朝着他点了点头,清风这才过去找那妇人包扎。
妇人就坐在对面替清风包扎,而景燚便一直打量着对面的人,她的手法如此干净利落,这速度可是一般的大夫都比不了的,这种医者,景燚只见过一种人。
随军医者。
这妇人往日里定在军营中待过,不然不可能有这么娴熟的包扎手法,而且,她的这种包扎术,也只有军中之人会用。
见她为清风包扎好之后,景燚这才开口问道:“你认识我?”
那妇人闻言,抬头看向他,目光里没有躲闪,只道:“大周的大皇子,景燚。”
景燚又道:“不,你知道的,我问的不是这个。”
那妇人却是淡淡地笑了,道:“难道不是吗?”
“不是。”
景燚不信,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妇人一定认识母妃,而且关系非同一般。
妇人又道:“那你想要知道什么?我一个农庄妇人,又能给你什么答案?”
景燚哑着嗓子,道:“你,认识我母妃吗?”
妇人正在收拾东西的手顿了一下,不止如此,竟还把箱子里的药品都打翻了,景燚更加肯定了,她一定认识自己的母妃。
那妇人收拾好了后,提着木箱子,走了,只是人到了门前时停了下来,道:“是故人。”
而后便只留下一个背影给景燚。
“清风,你说她究竟是谁?”景燚看着门外问。
清风亦是好奇,却是不能给景燚什么答复,只道:“主子,既然她说是主子娘娘的故人,那想必……”
“她……会不会就是母妃口中的瑶姨?”
正在这个时候,门外进来了几个人,一个是方才救他们的黑衣人,现下却是已经换下了黑衣,着上了一身布衣,却也难以掩盖掉他身上的将相之风。
而另外两人,虽也是一身布衣,一人墨色,一人素色,墨色布衣的那人眼神冷毅,步伐沉稳,像是个常年身处军营之人。
身旁素衣的那人,步子平缓,面容温和,颇有一股文人隐士之意,但也有一种难以掩饰掉的久居庙堂的气度。
这两个人,一文一武,都不简单。
只见那个墨色布衣的男子走到景燚跟前来,单膝跪地,抱拳,声音宏厚道:“蒋家军蒋毅,参见我主。”身后二人亦是对着景燚一拜。
前朝蒋家军,当时威震天下的那个蒋家军?
传言当年前朝灭亡之时,蒋家军已尽数战死,统领蒋毅更是身首异处,但这些景燚也只是听季伯提及过,而他的母妃
并不希望他知道这些。
没错,他的母妃,大周的季淑妃,正是前朝覆灭后留下的唯一一个皇室血脉。
明月公主。
这些景燚都知道,是他母妃亲口告诉他的,他至今都不敢深想,当年他的母妃是怀着怎样的不堪和屈辱才做了灭国仇人的宠妃?
并且还为之生下了一个孩子。
景燚深知,她的母妃最绝望痛心的还是自己不仅生下了仇人的孩子,年复一年,竟还爱上了那个人。
深吸一口气,用力摒除了脑海中的那些过往,景燚缓缓开口问道。
“你是蒋家军的大统领,蒋毅?”
景燚虽然不知已故多年的蒋毅为何会在这么个小庄里,但他却是知道,他们救了他,恐怕不只是那么简单,他将蒋毅虚扶着站了起来。
蒋毅起身道:“蒋毅谢过我主。”
景燚面色依旧,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末了开口问道。
“将军相救,景燚自当言谢,只是不知将军是如何得知我遇刺之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忙毕业的事儿,更的有些短小了,各位看官莫要嫌弃呀~
☆、瑶姨
蒋毅听了景燚的话,面色稍顿,而后恢复自然道:“嗷是这样的,大皇子泽州平乱的消息传回来后,末将便猜想恐有人会对我主不利,便让我儿带人去暗中保护我主。”
景燚听完后,看向蒋毅身后的年轻男子,面色缓和道:“这位救我们的,是将军的儿子?果然有大将之风!”
蒋毅听闻景燚夸赞自己的儿子,反而谦虚了起来,拱手道:“我主谬赞,这正是我儿蒋军杰”,话毕又看着蒋军杰道:“还不快来拜见主君。”
身穿布衣的年轻男子,闻言走上前来,抱拳道:“蒋军杰参见我主。”
景燚即刻道:“快请起。”
待蒋军杰起身后,景燚的目光却是直直看向了站在一旁身穿素色衣衫的男子,从始至终,他好像都不曾言语过,倒像是个局外人。
景燚更加好奇了,于是装作不经意问道:“不知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景燚方才话毕,蒋毅便立即想要开口道:“他是……”,只是蒋毅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身穿素衣的男子却是先一步开口了。
不卑不亢道:“小人不过一介草民,怎担得起大皇子一个先生之称?”
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是一介草民,看来,这农庄里可真是卧虎藏龙啊。
景燚似是不在意道:“无妨,我见先生一身儒雅正气,称声先生,还望先生勿要介怀。”
那人拱手道:“大皇子言重了。”
待蒋毅父子及那先生退下后,大厅里只剩下了景燚和清风主仆二人。
二人对视一眼,便起身去到了蒋毅为他们安排好的住处,便是在这前厅后面的主屋里。
景燚和清风进去后,见这一切皆已打扫干净,连被褥都是新的,显然是早早便备好的了。
清风直接道:“这……怎么像早早便安排好的了,连被褥都是崭新的,蒋将军难不成还有未仆先知的能力?”
景燚打量着房间道:“未仆先知?你不觉得这一切太过于巧合了吗?”
经过景燚这么一说,清风倒也觉着有些地方还真是巧合呢,道:“对呀,就算蒋将军他们得到了消息,但并不知晓我们一定会住进哪家店呀,何况怎么偏偏在我们不敌之时,他们恰恰出手相救呢?”
景燚勾唇一笑,道:“所以,他们并不是得知消息后暗中在此保护我,而是从一开始便一路跟踪着我们回来了,自然也就知道我们住下了哪家客栈。
而碰巧遇到景彧派来的人刺杀我们,他们先是作壁上观,待我们不敌之时,而后才施以援手。”
清风不解道:“难道他们就单单只是救了我们,然后将我们带回这里来包扎?”
景燚摇头,道:“不,就算我们平安无事,躲过景彧的刺杀,他们一样会请我们来这里的,看这屋子里的准备就知晓了。”
“所以主子的意思是,这蒋将军是无论如何都会将我们请到这里来的了,可是,他到底要做什么?”
景燚转身坐下道:“他的目的,我想,明日我们便会知晓了。”
二人歇下后,景燚合眼假寐,却是没有丝毫睡意,他在想今日之事。
那个为他包扎的人,会不会就是瑶姨?
那么,那个身穿素衣的男子又是谁?他和那个妇人的态度都一样,似乎都不想他来到这里,也不想他跟那蒋将军多加接触。
而蒋军杰父子的态度更是奇怪,还有,那素衣男子为何要突然打断蒋毅的话,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和母妃,同前朝,又有什么关系?
他真的只是一介草民吗?
带着一系列疑问,景燚强迫自己闭眼入睡,反正一切明日皆会揭晓。
第二日一早,清风便来报,说昨日为他们包扎伤口的妇人今日来换药了,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景燚起身,让清风先开门迎人进来,随后整理好衣袍才绕过屏风出去。
妇人在为景燚换着药,景燚开口,问道:“既是母妃故人,不知如何称呼您?”
对面的人开口了,道:“想必你的母妃同你说起过,依着辈分,你唤我一声瑶姨即可。”
景燚早已猜到了七八分,现下亲耳得到答案了,倒也没有多么吃惊,只道:“我只知母妃有个很要好的姐妹,让我唤她瑶姨,可母妃却不再多说,瑶姨到底是何身份?”
这时,唤作瑶姨的人又道:“你不必在意我到底是何身份,但只有一点,我希望你知道,你的母亲,她不希望你为了复仇变成了另一个人,另,早日离开这里回京去吧。”
景燚不解,道:“我知道母妃并不希望我为她复仇,但有的人必须得到应有的惩罚。”
而对于瑶姨的最后那句“早日离开这里”的话,景燚并未做他想,只当她是不想自己与蒋毅父子多接触。
对面的人闻言只是轻轻叹了口气,便不再多说了,为他二人换好药便离去了,这个时候,却听人通报,蒋毅求见。
景燚看了一眼清风,示意他让人进来,片刻后,蒋毅父子进来了,拜道:“参见我主。”
“将军不必多礼。”景燚不露声色道,而后坐在主位上,然后让蒋毅父子起身,坐于下首。
景燚开门见山,道:“不知将军前来有何要事?”
蒋毅敛了敛神色,正襟危坐道:“末将今日前来,是为那千万英灵而来请求主君的,他们如此冤死,公主殿下又……如今她的血脉归来,还请主公为这些逝去之人讨回一个公道。”
景燚听后面色虽没有什么异色,心中竟是起了一股寒意。
想不到,这蒋毅竟然是这等心思,他难道想要借自己之手,推翻这大周,复国前朝么?
蒋毅见景燚没有作声,又慷慨激昂道:“主君,您难道忘了么?公主是怎么死的?”
提及母妃,这是景燚的痛处和底线,景燚眼底划过一抹痛色,声音顿时阴冷下来,道:“蒋将军,你逾越了。”
话毕眼神阴沉,直直射向下首的蒋毅,蒋毅亦被震住了,这才缓和低头道:“末将知罪。”
稍加调整,景燚才道:“蒋将军,我的母妃同我说过,前朝覆灭,是气数已尽,天道如此,母妃以公主身份命令于我,将来不可推翻这大周,妄图复国,让百姓为之受苦。”
顿了顿,又看了下首的蒋毅父子,接着道:“蒋将军,我这般说,你可明白?”
蒋毅虽面色依旧一副意难平的模样,但见景燚这般说了,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道:“末将明白,只是主君……”
景燚打断他道:“还有,我不是主君,我是大周大皇子景燚,我答应过母妃,不会颠覆大周恢复前朝的,所以我也不是什么主君。”
蒋毅闻言似是有些气结,但也不敢再说什么,带着蒋军杰退了下去。
景燚想到了许多,却没有想到这一点,蒋毅竟然想借自己之手来恢复前朝,颠覆大周。
而此时门外是已经离去的蒋毅父子,蒋军杰道:“父亲,他不同意我们的提议,难道我们就如此作罢了?”
蒋毅咬了咬牙,道:“不,我苟且偷生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为那些死去的怨灵吗?我不会轻易放弃的,放心吧。”
而此时景燚才算真正明白瑶姨对他说的那句话的意思,想必她早已知晓了蒋毅父子的目的,这才希望自己尽早回京。
那么那个素衣男子呢?他应该也是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叮,猜错了吧,哈哈哈~
猜猜瑶姨的真是背景,还有那个素衣男子滴。
☆、拜别
待蒋毅父子下去后,清风颇为不齿道:“没想到,这蒋毅打得竟是这个主意,那主子,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景燚平静道:“无碍,午后我们便启程回京。”
清风还是有些顾虑,道:“可是,这蒋毅能放主子离开吗?”
“不,他一定会放我走的。”景燚胸有成竹地道。
听了景燚的话,清风便也不再多嘴,既然主子都这般说了,那自己更要相信主子的判断。
最终,如景燚料定的一样,蒋毅知晓他要回京,并没有横加阻拦,还教人为他们备好了马匹。
即便这样,景燚也知道蒋毅不会轻易放弃复国的念头。
只是离开之际,作为晚辈,他应当要去拜别一下瑶姨的。
这边,一个稍显破旧的小院里,一男一女正在说着话。
“洛川,我还是有些担心燚儿,几十万的蒋家军,蒋毅不会轻易罢休的。”
说这话的正是被景燚唤作瑶姨的女人,此时的她,面露担忧,语气还有些急促。
此时,坐在她对面的男子开口了,声音温润,颇有安慰的意味,道:“瑶儿不必担忧,依我所见,蒋毅会放他离开的,毕竟,大皇子平乱后迟迟未归,皇帝必会起疑,蒋毅不会做如此得不偿失之事。”
二人对话将将结束,便听得门外传来脚步声,道:“景燚午后便启程回京,特来拜别瑶姨。”
景燚话毕,便见瑶姨打开了门,邀他进去。
待景燚进去后,却发现里面还坐着一个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那个素衣男子。
他怎么会在瑶姨的屋子里?
似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待他坐下后,瑶姨主动介绍道:“这是我夫君,想必你们已经见过了。”
夫君?
虽然瑶姨也尚为年轻,但看起来,这男子似乎比瑶姨更年轻一些,景燚心里虽有疑惑,却也没有表现得太过于明显。
侧身对着那男子微微一拜道:“景燚见过先生。”
那男子虽面色如常,语气却是没有昨日那时生疏了,道:“大皇子客气了,想必大皇子不单单是来告别这么简单吧。”
景燚笑道:“先生果然心思细腻,不瞒先生,景燚此次来是想请瑶姨和先生为我解答一些困惑的。”
“你想知道什么?”瑶姨问道。
景燚问:“每年去皇陵山脚下祭奠母妃的人,是瑶姨吧?”
“对,是我。”
景燚道:“其实我已猜到了几分,毕竟母妃生前提及最多的便是瑶姨了。”
瑶姨闻言叹气道:“我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瞧着瑶姨悲伤的神情,景燚转了话题道:“还有一点景燚不明,瑶姨和先生是如何得知蒋毅的目的的?”
二人对视一眼后,瑶姨轻叹气,道:“此事说来话长,还得从一年多前说起。”
原来一年多前,瑶姨和先生去祭拜母妃,不料归途中却被蒋毅认出,挟持来此,要求瑶姨夫妇与之共谋复国大业,而瑶姨夫妇不同意,便被强行带来此处了,同时也斩断了他们同外界的联系。
而此次恰好听闻景燚被蒋毅之子蒋军杰所救,他们便明白了,蒋毅的真实目的。
景燚却是抓住了关键的一点,蒋毅为何一定要瑶姨夫妇参与进来,仅仅只是因为瑶姨夫妇乃是前朝之人么?
瑶姨和先生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这样想着,景燚便也这般问出了心中疑惑,道:“为何蒋毅一定要瑶姨与先生你们二人参与进来呢?”
这时,这位先生开口了,道:“因为,我手中有他想要的东西。”
景燚不解,道:“是什么东西让蒋毅如此想要得到,事关复国?”
瑶姨,道:“对,其实这东西是你母妃当年亲手交于我们二人手上的,但是,她却不希望你因此而走上复国之路,因为,你不仅是前朝明月公主的儿子,你还是这大周新朝的大皇子。”
景燚了然,能让母妃如此慎重交付出去的东西,又能让蒋毅如此想要得到的,景燚心里已经有了些猜测。
兵符。
也只有兵符了,因为他的母妃给他留了整整一支暗卫,若是有兵符,倒也不足为奇。
他母妃不想他复国,定然不会把兵符给他,但会把东西给最信任的人保管。
景燚道:“母妃曾告诫过我,不能有妄图推翻大周之心,因前朝气数已尽,百姓再不能因为这所谓的朝代更替而流血了。
所以,瑶姨和先生尽可放心,我不会推翻大周的,至于其他的,既是母妃留下的,便就那样吧。”
瑶姨夫妇二人似是没有想到景燚会这般说,毕竟,皇权对于每个皇子来说,都是颇具诱惑力的。
景燚话都说到了这个份儿上,便知他一定是已经做好了决定。
“现在,瑶姨可以告知我,您与先生的真实身份了吧。”景燚看着对面的二人道。
“我是前朝西南郡王的女儿,西南郡主林沁瑶,与你母亲从小便认识了,可谓是亲如姐妹,前朝覆灭后,我父王战死,我遵父命改头换面,活了下去。
在你母亲成为大周帝的宠妃后的几年里,我们仍然有书信往来的,不过,后来便断了联系。”
景燚没有想到,眼前的瑶姨竟然就是前朝声名赫赫的西南郡主,传言西南郡主医术过人,还曾随父帅从军,是当之无愧的巾帼英雄。
“那么先生呢?他又是谁?”
“他,便是前朝丞相,虞洛川。”林沁瑶回答了他。
景燚震惊了,世人都道前朝虞相才华横溢,十五岁便入了仕途,而后几年更是在朝堂之上大展宏图,颇有一番作为,人称“一虞相敌万千兵马”,便是说明虞相一人之才华便可抵御万千的兵马雄狮。
可无奈前朝皇帝荒废朝政,百姓艰苦,这才让大周帝有了可趁之机,推翻了前朝之政。
景燚好半天没有说话,想来也是,若他真是无能平凡之辈,母妃又怎会将那么重要的东西托付于他。
对于前朝丞相虞洛川的事迹景燚自然也是听过的,心中对此人也是颇为敬重的,却是没想到会以这般的方式见面。
于是景燚颔首拜道:“先生的事迹景燚早有耳闻,却是不曾想到会以此方式在此地相见。”
这时虞洛川却道:“大皇子不必如此,我已不再是前朝虞相。”
突然,景燚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年前?他们是一年前才来到此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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