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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尖儿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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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他现下依然是。
  景燚看着上首那人的时候,那人也同样在看着他,面色没有多大波澜,眼波里却是多了一些别样的东西。
  那东西,景燚一点儿也不想去探究。
  于是跪着拱手道:“关于泽州一案,景燚特来复旨。”
  这时,上首的大周皇帝才稍稍回神,仔仔细细地看着跪在下面的人,他长大了。
  也更像她了。
  如果说景燚眉眼处有六七分与他相像的话,那么其余的,便是十乘十地像极了她。
  只是,那双眉眼虽与他相像,却不再像小时候那般了,里面溢着笑容,现在那双眼睛里,只有淡漠和疏离。
  而且,他方才并没有自称“儿臣”,而是自称景燚,他心里还是恨着当年之事的吧。
  一身月白锦袍的景燚身姿挺拔地跪在下面,没有任何动作,就这般平静地跪着,任凭那人打量着他。
  好半晌后,才听得那人沉着声音朝着他,道:“起来吧。”
  继而又对身旁侍候的内官使了个眼色,那内官下去便抬上来了一个软垫给景燚,景燚了然,这是要给他赐座么?
  他早已不再坐软垫。
  不过当下却是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便福身拱手,道:“谢皇上。”
  听了他的话,站在皇帝身旁的内官皆是心中一紧,这大皇子同皇上说话怎能生分至此?万不要激怒了圣上才好啊。
  景燚坦然自若地坐下,没有管旁人在如何打量着他,既是他让自己坐下的,哪有不坐之理呢。
  并不如众人所想,大周皇帝对此并没有动怒,待景燚坐下后,才开口道:“给朕说说,这泽州之乱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早已接到过景燚送回来的书信,但他现在想听他同自己说。
  景燚朝着他拱了拱手,而后才开口将泽州平乱所有的经过说了出来,只是有一点,他并未说此次叛乱背后有受他人指挥,不过倒是提了提那些人的做派。
  作为帝王,想必经他这么一说,多少也能想到些什么蹊跷之处吧,毕竟这是连张宝林都能寻到的疑点。
  “听你这么一说,朕怎么觉着这些人可不像是一般的叛贼?”老皇帝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确切来说,这不是疑问,而是他已经怀疑这是有人刻意而为之了。
  景燚又道:“只是有一点,本来捉住了一个活口的,才将将要收押入牢便被人射杀了,一箭致命。”
  “所以说,最后也并未寻到这些人的叛乱动机?”老皇帝语气不明地道。
  “是。”景燚大大方方地认下了。
  老皇帝听了他的回答,沉默了片刻,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开口道:“你受伤了?”
  景燚这才发现原来是自己方才太用力了这才导致伤口又渗出了血,透过月白色的袍子印了出来,这般一对比,倒是还有些触目惊心。
  也只是不经意地睨了一眼,景燚面色平淡,若无其事地道:“小伤而已,劳皇上挂心。”
  听着他这般平静地说着“小伤而已”,老皇帝心里顿时五味杂陈,虽听他这般淡然地说着是小伤,但其中定然凶险万分的,毕竟,听闻他只带了一个随从去。
  况且,现下他已知晓,这些可不是一般的叛贼,此时,想要再说些什么,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只得问道:“可是那叛贼余党的半路截杀?”
  老皇帝话将将说完,景燚方要作答,便听得外面的内侍官拖着戏长的嗓音道:“太子殿下求见。”
  闻言,景燚勾唇冷笑,他可真是来得巧呢,怎的偏偏说到这截杀时他就恰好来求见了呢。
  看来,这西暖阁倒是有不少他的眼线,要不然怎会这般及时。
  老皇帝闻言瞳孔微缩,倒也没说什么,只沉着声道:“让他进来。”
  话毕,便见景彧身穿太子官服,步履生风地走了进来,朝着皇帝施礼道:“儿臣参加父皇,父皇万福金安。”
  许是这句恭敬的“父皇”以及请安深得老皇帝之心,老皇帝面色温和了不少,道:“起来吧,赐座。”
  “谢父皇。”
  景彧起身后看到旁边的景燚,这才装作讶然道:“皇兄竟也在此?”说完又朝着景燚恭敬福身道:“不知皇兄在此,还望皇兄莫要怪罪才好。”
  景燚听后,面色不变,心中却是了然,他这是在将自己一军?
  景彧似乎没料到景燚亦是对着他福身拱手寒暄道了句:“太子殿下。”而后再无其他,他没有愤怒,似乎连波动都不曾激起过。
  “哼,这般冷静?待会儿再看你能沉着气到几时!”
  景彧如是想着,便转而乖顺地对老皇帝说:“父皇今日召皇兄进宫,莫不是为了那泽州之乱?”
  老皇帝闻言立刻眯着眼睛,看向下首的景彧,语气威严,道:“是,你想说什么?”
  景彧颔首:“儿臣听闻父皇召皇兄入宫,便知是让皇兄来复旨的,儿臣自然也知晓皇兄平了叛乱,而儿臣不能为父皇解忧,心中甚是遗憾,对皇兄也是钦佩不已,这才想要来听听皇兄是如何平了叛乱的,好学习学习。”
  他这番话说得可谓是面面俱到呢,果然也只有老皇帝听了还觉得欣慰,可景燚知晓,他这太子弟弟可没那么简单。
  果然,下一秒便听得景彧道:“臣弟十分钦佩,听闻皇兄以一己之力平了泽州叛乱呢。”
  老皇帝自然也听到了关键的地方,问景燚:“你以一己之力平了乱?”
  果然,经景彧的一番引导,老皇帝果然怀疑了他,他现在心中定然在想,这样一个被送出宫的皇子,无权无势,是如何以一己之力平的叛乱?
  景燚十分坦然,起身走到殿中,掀开衣袍跪下,道:“请皇上恕罪,是景燚先斩后奏了,以景燚一己之力当然平不了乱,当日情况紧急,景燚万不得已才用圣旨胁迫知府张宝林调动兵力助我,这才平了乱。”
  老皇帝闻言并未言语,倒是景彧,道:“原来如此啊,臣弟还心中疑惑呢,父皇不曾派兵给皇兄,皇兄是怎么平的乱?还以为皇兄是有高人相助呢。”
  任由景彧如何说,景燚都没有言语半分,只是跪下下首,没有忿忿不平,也没有恐慌求饶。
  好半晌老皇帝开口了,语气中几分威严几分施恩道:“景燚擅自调动泽州兵力,此事非同小可,但念在你平了叛乱,故功过相抵了。”
  景燚还是那副样子,闻言便朝着老皇帝拜道:“谢皇上。”
  老皇帝其实也瞧出了几分端倪,今日之事,到底还是景彧挑起的,罢了,一个是自己选定的储君,一个是与自己生疏至此的皇子,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好了,你们退下吧。”
  老皇帝对着景燚二人道了这句,便任由侍从扶着下去歇息去了。
  待景燚出了西暖阁,景彧依然跟着他,似乎还有话要说。
  景彧追上前去,耀武扬威道:“皇兄怎的走得这般匆忙,莫不是心中有怨吧?”而后又似嘲笑道:“也是,平乱很辛苦吧,可惜呀,父皇他不知道呢。”
  景燚本不想理他的,但见他不依不饶,只得停了下来,冷冷地开口道:“有了今日之事,待父皇他日想起来是你当初提议让我去泽州平乱的,你说,父皇他会作何感想?”
  说完景燚便冷笑着离开了,没有再理会他半分,当然,不用看也知道,景彧现在的脸色定是精彩得很。
  他这弟弟还真是愚笨呢,景燚不想多加理会,加快了脚步。
  岂料景彧又跟了上来,恨恨道:“皇兄可要好好儿看着府里那娇小娘子,若是哪天不见了,可就不好玩儿了,皇兄说是不是?”
  他知道了虞槡的存在??
  这是他的底线,谁也不能碰,于是景燚停下,眼神冷得能杀人,盯着他片刻,而后开口了。
  “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动我的人。”
  

  ☆、酥麻

  老皇帝由身旁的人扶着进了内殿,待坐定后,便吩咐身旁之人:“去请赵大监。”
  “是,陛下。”
  过了一会儿赵大监便佝偻着身子进来了,对着大周帝行礼道:“参加陛下。”
  老皇帝看着赵大监佝偻的身姿以及缓慢的步伐,眉头一皱,语气放得缓和不少,道:“起身吧,坐。”
  “是,谢陛下。”说完后便坐了下来。
  到底是主仆多年,虽然赵公公已许久没有近身伺候了,大周帝对他到底是比旁人宽容了几分,自然也就亲密信任些。
  大周帝屏退了身后众人,道:“你跟着朕多少年了?”
  赵公公心下一紧,面上倒是如常,十分恭敬地道:“自陛下及冠之日起至今已有数十年了。”
  老皇帝闻言眯了眯眼,似是感慨道:“是啊,几十年了。”稍作停顿便又接着道:“还是你与朕更亲密些。”
  “这是奴才的福分,陛下今日是怎么了?”赵公公笑着试探问。
  老皇帝拂了拂手,道:“唉,罢了,今日你去宫门处迎他的时候,他如何?”
  赵公公自然知晓皇上所言的“他”是指谁,现在这般来问他,定然是同大皇子的相处很是疏远吧。
  稍作思忖道:“奴才去迎大皇子的时候,一切都好,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哦?他很平静对吗?”老皇帝闻言接着问。
  赵公公只能腆着笑,打着哈哈道:“是呢,大皇子长大了,也沉稳了,想来有些东西自然也就能想得通透了呢。”
  老皇帝闻言叹了口气,道:“朕倒是希望他是真的想通了,而不是明明心中有怨却隐藏得极好。”
  “陛下勿要忧心,大皇子会想通的。”
  赵公公也只能这样宽慰着这位帝王,其实不用他说皇上也是明白的,有些东西,哪有那么容易放下和释怀,当下的他,只是需要有人认同罢了。
  景燚这边马车已经到了府邸,他快步下了马车直往里走去,看着很是匆忙。
  是的,他想快点见到小丫头。
  在西暖阁里,他父皇因为景彧的一句话便剥了他的功劳,视若无睹,这些他都觉着无所谓。
  可是,他忍受不了景彧竟然想将手伸到小姑娘这边,他做梦!
  什么平乱之功他景燚不稀罕,只有这点他忍不了,景燚不否认在听到那句话时自己心中是慌乱的,他害怕小姑娘被带离自己身边,这样自己又是一个人了。
  从某种意思上来说,小姑娘是他黑暗人生中的一抹阳光,是他的救赎。
  而现在,她却不仅仅是救赎,她还将自己的心都填满了。
  他舍不得,放不下,离不了。
  这样想着,步子也愈发地快了,这个时候小姑娘应该在伊影阁,于是他便直直朝着那边院子去了。
  景燚刚跨进院子便听见了小姑娘的嬉笑声,很真实,这下景燚心中才算是真的踏实了几分,他的小丫头还在。
  真好。
  小姑娘似是感应到了他的存在,景燚还未进去便听她唤道:“是燚哥哥回来了么?”
  景燚会心一笑,走了进去,声音满足还带着笑意道:“是,我回来了。”
  小丫头一听果然蹦蹦跳跳提着裙摆出来了,扑了景燚一个满怀,而后欢喜地说:“燚哥哥,你回来了,真好。”
  身旁众人很是识相地退了下去,只余下景燚和小姑娘二人在屋子里。
  “嗯?才离开半日竟这样想我?”景燚带着从胸腔里传出的低沉笑意问道。
  虞槡当然听出了他的戏谑,听着景燚自胸腔发出的低沉笑意,虞槡忽然觉得耳朵酥酥麻麻的,脸颊也有些热呢。
  但还是很诚实地道:“唔,当然想呀,难道……燚哥哥不想我么?”
  瞧着小姑娘许是因为害羞而微微泛红的耳根,还有水光潋滟的双眼,娇艳欲滴的唇,景燚喉咙不由自主地动了下。
  小丫头果真不知她此时有多么诱人么?他当然想她的。
  想得想将她狠狠地揉进怀里,教别人看不见她才好。
  景燚吞咽了下,声音低沉暗哑着在小姑娘耳边道:“自是想的。”
  虞槡身子不由得一怔,燚哥哥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好痒。
  温热还带着些霸道的气息随之蔓延到她的脖颈,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
  好奇怪。
  心跳得更快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这是与与第一次发现了自己对景燚不止是单纯的依赖了,少女的悸动有木有哇⊙?⊙!噗,今天有些忙,更得短小了些,么么。

  ☆、讨好

  虽然小丫头还是安然无虞地在他的府里,可景燚依旧不放心,他不敢冒险。
  “清风。”
  “主子唤我?”清风听到景燚的声音便立即现身道。
  “让朔月回来,不用再查了。”景燚如是道。
  清风一怔,遂即明白,主子已经知道了那另一半东西在何处,自然是不需要朔月再去查了,于是拱手道:“是,主子。”
  景燚低低地“嗯”了声,又催促清风道:“去办吧。”
  “是,清风领命。”
  清风觉着今日的主子情绪有些难以捉摸,好像是从进宫回来后便这样了,若不是如此,又怎么会如此着急着让朔月回来。
  而此时,京城最大的青楼邀月阁内,一个烛光摇曳的房间内,一男一女正说着话,正是清风和朔月师兄妹二人。
  “师兄,你怎么才来看我呀,主子竟也狠心,竟然派我来这么个花天酒地的地方查东西,他就不怕我一个不留神将他这邀月阁搅得翻天覆地么?”
  这个欢脱的声音,言行中还带着几分撒娇味道的便是朔月了,清风的同门师妹。
  清风闻言虽面色依旧不变,面对自己的这个师妹,语气自然是缓和了不少,道:“还敢胡言乱语,你自己是怎么被主子扔进这里来的,难道又忘了?”
  这下突然被清风提及了被“贬”到这里的缘由,又想到主子那张冷冰冰的脸,朔月心下顿时便怂了几分,她当然没忘记。
  不就是当初听闻主子让师兄挑话本什么的嘛,自己便大着胆子想捉弄一下主子,没想到竟被主子扔来这么个地方,愣是让她近两个月都被困在这里,什么好玩儿的都没能去玩儿了。
  想想这个,即使在自家师兄面前,朔月也不敢再造次了,只得乖乖地装作自己是真的听进去了他的“敦敦教诲”。
  话又说回来,朔月当然不相信她这个师兄没有主子的命令会突然来见她,这般急哄哄地赶来,必是主子又下了什么任务吧。
  “师兄,主子让你来,这是又有什么新任务了?”朔月试探着问道。
  清风上下睨了她一眼,才道:“主子让你不必再查了,现在便随我回府。”
  “师兄你说什么?!我可以走了?”
  这句话可是让朔月又惊又喜,她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虽说这可是京城最出名的温柔乡,英雄冢,可她是真真不习惯啊,现在可以离开了,她心里自然落得高兴。
  看着自家师妹这般模样,清风便知道她定然是在这里闷得久了,若不是怕被主子修理,恐怕早就逃了。
  朔月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她这就能走了?
  不过,主子当初派她来查的这可是个顶顶重要的东西啊,还让不惜一切代价,动用全部暗线呢,怎的突然便不查了?
  朔月这般想着便也这样问了出来,“可是师兄,主子怎的又不让查下去了,我刚查到些眉目呢?”
  清风道:“主子自有打算,怎么,让你走你还不乐意?”
  朔月一听忙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道:“怎么可能,我乐意着呢。”
  “既然如此,那便走吧,随我回府。”
  邀月阁便在京中,离景燚的府邸自然不远,不消一会儿清风带着朔月便到了府邸。
  这时,朔月已经换下了那身薄如蝉翼的衣裳,脸上也恢复了本来的样貌,这样一来,别提多自在了,整个人走起路来都轻松了不少。
  还是府邸里好哇。
  朔月从未发现主子的府邸是这般地亲切,一草一木都让她好生想念,连瞧着府里的家丁都亲切了不知多少呢。
  清风瞧着自家师妹这个样子,无奈地摇摇头,道:“别看了,先去见主子。”
  提到景燚,朔月这才想起来,可不是得赶紧去拜见主子,万一主子等得急了,一个不高兴又将她送回去可怎么办,她可不想再回去了。
  朔月身子顿时抖了个机灵,道:“对对对,还是见主子要紧。”
  说完都不等清风便直直朝着景燚的云砚阁奔去了,生怕有人拦着她似的。
  朔月只想赶快去拜见主子,于是一路狂奔到云砚阁,连季伯欲言又止的眼神都未曾注意到。
  可就当朔月冲到云砚阁时,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了。
  平日里不近人情,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主子现在怀里竟然抱着个娇小的姑娘,还笑得一脸温柔,这是她的主子?
  朔月担心自己莫不是眼花看错了,抬手揉揉眼睛,又仔细一看,对啊,那人就是她的主子呀。
  没想到,主子这么冷的人竟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朔月也是愈发好奇了,主子怀里的那个姑娘又是谁啊?
  她好想见见。
  清风赶来便瞧见朔月这么呆愣着站在院子里的模样,往里一探,怪不得,原来是与姑娘在呢。
  知晓这并不是打扰主子的好时候,但清风还是敛了敛声色,道:“主子。”
  景燚正陪小姑娘看话本看得入迷,应该说是小姑娘软软的一团窝在怀里让自己不禁入了迷,听见清风唤道,这才回了神。
  于是恢复了往日的模样,正色道:“进来。”
  清风和朔月二人一同进了屋子,站在殿前,拱手道:“主子。”
  虞槡自然也听到了朔月的声音,终于将目光从话本上移到了朔月的身上,这是府邸里除了思思和冬雪外另一个她不认识的人。
  这个女子是谁?怎的没见过?
  虞槡瞧着朔月的同时,朔月也在看着她,朔月自然是好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够让主子这样清冷的人那般温柔,看到虞槡后,朔月明白了。
  这个女子生得好干净呀,一双眉眼清澈如斯,干净得让人觉着这是个掉落凡间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朔月在邀月阁里见过了太多好看的女子,可与眼前这位比起来,她们都太艳太媚了,她的眼睛仿佛能荡涤人之心灵一般,怪不得,主子入了迷。
  朔月想,也只有这般清澈纯净的女子才配得上主子了,这样一来,朔月不禁对虞槡多了几分好感。
  景燚看了看下面站着的朔月,道:“日后你便同冬雪二人一道照料姑娘。”
  朔月虽不懂主子为何这般安排,但让她同冬雪秋月一道照料这位姑娘她倒是愿意的,于是道:“是,主子。”
  “日后你便又多了一个玩伴。”景燚笑着对怀里的小丫头道。
  又多了一个玩伴,虞槡自然是开心的,毕竟从小出生在云雾山上,她的玩伴多半皆是些捉来的小动物,它们都不会同她说话解闷,自然是没有人有趣的。
  不料来了京城后,她身边有了思思,有了冬雪,还有季伯,这下又多了一个人,虞槡觉着自己好满足好开心呀。
  “唔,燚哥哥,与与好开心呀。”小姑娘欣喜地道。
  见小姑娘如此欢喜,景燚便也不禁勾唇一笑,道:“小丫头,你开心便好。”
  小姑娘闻言从他怀里退了下来,带着些撒娇的意味道:“燚哥哥,我想去带她去同思思她们玩儿。”
  景燚闻言低笑,继而却又装作失落道:“这么说,是不想我再陪你看这话本了?”
  虞槡看着景燚失落的神色,忙带着些讨好道:“……唔,那与与明日再陪燚哥哥看?”
  瞧着她像只小兔子一般地讨好着自己,景燚也不忍心再逗弄她,温和道:“小丫头,去吧。”
  虞槡得到了景燚的答复便下去很是熟稔地牵着朔月朝着自己的伊影阁去了。
  景燚看着那娇小玲珑的背影,道:“还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明明是陪她看的话本,怎的最后竟成了陪我看的了……”
  虽是如此说着,嘴角却是不禁弯起了一个万分撩人的弧度,这个笑容已经出卖了他,他此时心情是不错的。
  清风倒是已经见怪不怪了,这些日子,他已经习惯了自家主子这般模样。
  看来,饶是自家主子也逃不过这温柔乡啊,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的不算太短小了吧?

  ☆、吃味

  朔月跟着虞槡一路来到伊影阁,她有些惊讶,主子竟将这伊影阁给了这位姑娘住。
  毕竟,这伊影阁可是大有来头呢,以前听师兄说过一些先主子娘娘的事儿,她不讶异都不行。
  这伊影阁便是当年主子的母亲季淑妃,在宫里所居住的宫殿重华宫的一个院子名儿。
  据说还是季淑妃自己取的名儿,当今皇上亲自题下的字呢,不难看出当年皇上是如何百般宠爱着季淑妃。
  听师兄说过,主子之所以在宫外自己这府邸里也留了个唤作伊影阁的院子,亦是为了缅怀季淑妃。
  也是,主子这般宠爱这位姑娘,别说是住这小小的伊影阁,若是姑娘想住主子的云砚阁,主子也定然不会有半句不应的。
  虞槡很是开心,燚哥哥又为她多找了一个玩伴,想着日后自己也是有三个玩伴的人儿了,虞槡连步子都欢快了不少。
  当然,虞槡定然想不到景燚那么急匆匆地唤回来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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