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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尖儿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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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件事后,姜相便给她配了很多武功高强的影卫; 没想到; 今日倒派上了用场。
姜玉莹勾唇冷笑了下; 心道:呵,欠我的,我都要你们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东宫。
景彧已经被软禁在这里好多天了,这些日子里,他想了很多; 从高高在上的储君,到败北幽禁的“太子”,他的人生难道这么便就完了吗?
还有景燚,好像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泽州一事而掀开的风浪,景燚一路从无人问津的落魄皇子到如今声名显赫的宁王。
而自己呢,则是从山巅之上跌落在尘埃之中,与之相比,多么可笑。
景彧正沉浸在无奈悲愤中,突然听到了声响,那声响来自屋顶,而后便见一个黑衣人进了屋子,“这是我家主人给太子殿下的。”
黑衣人身手不凡,说完这句话留了一封信便走了,景彧甚至连人从哪里去的都不知道,只知道那黑色的身影融进了墨色的夜中去了,继而消失不见。
景彧看着那封未拆封的信,陷入了沉思,究竟是谁?
虽不知这人是谁,有什么企图,但景彧知道,能在这个时候进出东宫的,必然是有些本事的,于是,景彧拆开了信。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殿下若想扭转乾坤,我可助殿下脱离困境,殿下若是想清楚了便在屋檐下挂一盏灯,届时我会派人告诉殿下下一步如何行事。”
看完了信,景彧依旧没能想通,这人到底是谁,为何要帮自己?自己又能不能信他?
想到了死去的母后,想到了舅舅,景彧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好半晌后睁开了眼睛,不复方才的痛苦,而是决然。
是的,景彧决定了,不管那个背后的人是谁,既然还有一线生机为何不试试,成王败寇,也许这就是上天给他的机会。
于是,景彧在东宫屋檐下挂上了灯,果不其然,两日后,那人又来送了消息。
“明日子时,有人会来接应殿下,届时京郊黑风崖会合。”
信上就只有这么一句话,可是景彧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必须这么做。
要么赢,要么死。
他受不了输,受不了这般如行尸走肉的活着,要么他便要赢,做了这大周的皇帝,要么他便选择死,也不用再这般苟活着。
这天,景彧打晕了来送饭的小太监,换上了小太监的衣服,就这样以一个“太监”的身份走出了东宫。
出了东宫后,景彧思前想后,心中一动,于是转身去了西暖阁。
景彧低着头,一副小太监的姿态到了西暖阁,果然,景彧才到了西暖阁门口便被拦了下来。
“站住!什么人?”
景彧闻言忙学着那些小太监一般,头拉得更低了些,弱弱道:“是宁王……王爷让奴才来传话的。”
第一次说出“奴才”这个词,景彧是很愤怒的,想不到,堂堂太子爷竟然也有自称“奴才”低声下气的一天。
要不然怎么说物是人非,风水轮流转呢。
守卫的人听闻是宁王爷让人带话过来的,忙放开让他进去了,太子被禁后,宁王现下可是储君的唯一人选,谁人敢当众驳了王爷的话啊。
景彧进去了西暖阁,直接去了内殿,内殿里,老皇帝正躺在榻上合眼歇息,许是真的乏了,连景彧轻声唤了几声都没有醒来。
看着睡着了的老皇帝,景彧眼里有不舍,有不甘,最后都化作了恨。
“为什么?为什么您要这么对我,走到今日,都是您逼我的!”
最后,景彧伸手到老皇帝靠着的枕头下,摸出了一个通体黑亮的物件,继而勾唇冷笑着离开了。
按着信上的指示,景彧和来接应他的人顺利会合,而后成功出了宫,马不停蹄地朝着京郊黑风崖去了。
这边,老皇帝悠悠转醒,而后唤了内侍宫人来侍候。
老皇帝揉揉眉心,问:“方才朕睡着了,有人来过吗?”
那内侍闻言便立即道:“是宁王。”
老皇帝闻言一喜,“阿燚来了吗?”
内侍宫人忙道:“不是王爷,是王爷派来的小太监呢陛下,许是王爷有话传来吧。”
“可是朕并没有见到什么小太监啊,朕方才醒过来的。”
老皇帝这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景燚身边什么时候有了太监了?不对,不是景燚的人,遭了!
老皇帝忙伸手去枕头下一摸,虎符不见了!
而放虎符的地方,他以前不经意间在景彧跟前提过,没想到啊,这就是他的“好太子”。
老皇帝立即皱眉叫来了人,“立即去东宫,看太子人在何处!”
不出一炷香的时间,派去东宫的人回来禀报了,太子并未在东宫,而东宫里只有一个被打晕了剥了衣服的小太监。
老皇帝闻言怒不可遏,虎符被拿走了,这事可大可小,但是被景彧拿去了,这叫他如何放心得了。
若是景彧拿着虎符去了军机大营,那可是能调动十万大军的东西啊,更何况,将士们一向只认虎符,见到了虎符便如同见到了皇上,谁敢不从?
老皇帝拿出了调动御林军的令牌,道:“带着令牌,立刻去宁王府,宁王知道该怎么做。”
为今之计,他也只能寄希望于景燚了,何况,他相信景燚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景彧拿着虎符逃之夭夭的。
景燚得知了消息后,便立即拿着令牌调动了御林军去追景彧了。
这时恰逢清风来报,“主子,派去丞相府的人传来消息,方才姜丞相府上的马车朝着京郊去了。”
这么晚了还去京郊?还偏偏是在景彧逃走的时候,景燚不由得眯了眯眼,他不相信世上有那么巧合的事。
京郊……若是景燚记得没错的话,黑风崖便就在京郊,但这绝不是一个好去处,为何他们会选择在那里相见?
景燚一时想不通,但事态紧急,目前最要紧的便是要找到景彧,拿回虎符。
“走,去黑风崖。”
☆、落幕
景彧跟着接应的人到黑风崖的时候; 看到的便是一个身穿黑衣,头戴帷帽; 独自迎着风头立于黑风崖崖边的人。
从远处看去,那个人仿佛就要和浓浓的夜色融为一体似的,就背影来说,景彧看不出来这人是男是女。
他朝着崖边走了过去,在离那人两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而后开口道:“你是谁?”
那人并未作答,而是缓缓地转身了,这时恰逢大风将那人的帷帽给吹开了,景彧得以看清那人的脸。
看清来人后; 景彧瞪大了眼珠,震惊非常; 怎么可能?!
怎么会是姜玉莹?!
看着景彧脸上震惊的神色,姜玉莹倏地笑了; 道:“殿下,好久不见。”
景彧皱眉道:“竟然是你?”
姜玉莹继续笑道:“是啊; 是我; 怎么?殿下没想到是么?说起来; 我现在的一切还是拜殿下所赐呢,这便来报答殿下了。”
“你想做什么?”
姜玉莹掩面笑道:“殿下慌什么,我这不是救殿下出来了么?殿下不感激我怎倒还质问我呢?”
景彧现在脑子里一团乱,他没想到这个人会是姜玉莹,更不相信姜玉莹会平白无故帮他; 何况曾经还发生过那样的事。
“本宫哪里慌了,说吧,你想要怎么办?”
姜玉莹摘了帷帽,理了理头发,道:“呵呵,殿下说笑了,若我要什么殿下都会给么?”
景彧忍着怒气,看着姜玉莹问:“你想要什么?”
姜玉莹闻言走到了景彧身旁,如鬼魅般冷笑着,忽然,从袖口里拿出了一把匕首,“我要你的命!”,便直直朝着景彧胸口刺了过去。
景彧被姜玉莹这个突如其来的刺杀给乱了阵脚,不过他迅速偏了偏身子,躲过了这一刀。
姜玉莹一击不中,再次朝着景彧刺去的时候便更难了,到底景彧是个男子,还习过武,三下两下便夺过了姜玉莹手里的匕首,将姜玉莹推倒在地,一把掐住了她的喉咙。
景彧制住了姜玉莹,而后看了看四周,哪里还有什么人,“看来,你对自己很有信心,你认为你能杀得了本宫吗?”
姜玉莹此时悔极了,她不应该叫影卫那么快便离去的,她也恨自己没能一击即中,亲手杀了他。
姜玉莹被制住了,整个人都不能动弹,匕首被景彧给夺了去,喉咙被景彧狠狠掐住。
“……呵,没错,我就是要杀了你……亲手杀了你!”姜玉莹双眼瞪大,即便被掐住了喉咙也要说出这些话来。
她的一生都被他毁了,从那日起,她就发誓,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景彧不怒反笑,道:“呵,那你杀啊,本宫看你如何杀了本宫,哈哈哈、哈哈哈,本宫现在要你死,你便死!”
此刻怒从中烧,景彧不由得将手上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姜玉莹此时被掐得快要断气了似的,拼命地用手去抓挠景彧。
这时,突然一片火光从远处奔腾而来,还有不绝于耳的马蹄声,景彧眯眼一
看,是御林军。
景彧恶狠狠地看着姜玉莹道:“是你引他们来的?”
姜玉莹自然也听到了这马蹄声,突然间凄美地笑了,抓着景彧的手,艰难地道:“是,我故意的。”
是的,姜玉莹早就算计好了一切,既然算计了太子,那哪能少了宁王呢。
所以她故意让人暴露了行程,好让景燚的人发现,不错,该来的都来了,死也值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景彧看清了来人,正是景燚,景彧愤怒地拾起了匕首,他真想将这个贱、人给杀了。
正当景彧的匕首要落下时,姜玉莹使出了浑身解数,伸手摸到了头上的发簪,电光火石之间,将发簪插入了景彧的心口处。
心口处突如其来的刺痛让景彧一下子便松了神,姜玉莹趁其不备,挣脱了景彧的桎梏,挣脱之际,不料却看到了景彧腰间滑出来的虎符,这东西她在书上见过,若她没看错的话,应该是虎符。
怪不得宁王会带着御林军来追呢,姜玉莹想也不想便拿了虎符脱离了景彧的束缚,还趁机将匕首给拿走了。
景彧碍于身体的疼痛,竟然就这样给姜玉莹挣脱了。
这边,景燚和清风带着一队御林军赶到了,清风见此情景,便看着景燚问:“主子?”
景燚伸手示意他们先不要动,因为,姜玉莹将虎符给拿走了。
景燚翻身下了马,走到了景彧跟前,淡淡地看着眼前的人,而后转身对清风道:“给他止血。”
风越来越大,姜玉莹带着虎符退到了黑风崖边去了,景燚皱眉,走近了几步,看着姜玉莹,淡淡地开口了。
“你可以过来,本王答应你,只要你交出手里的东西,本王放你走。”
姜玉莹闻言却是笑了,只是那样的笑多少有些煞人,过了一会儿,姜玉莹便哭了起来,满脸的泪痕,道:“不,不,你骗人。”
过了一会儿,姜玉莹指着景燚道:“你知道吗?自从那晚摘星楼门前惊鸿一瞥后,我便将整颗心都落在了那个风度翩翩的大皇子身上了,可是……可是你竟然连看都不曾看过我一眼,我恨啊,我如何不恨,我今日的境地,都是你们害的。”
说完便又指着那边的景彧道:“还有你,我真恨没有杀了你,你们都是罪魁祸首!”
对于姜玉莹此时的话,景燚心里不敢苟同,她喜欢自己,自己就非要回应么?笑话!
更何况,她如今的境遇都是自作自受,景燚不是没有给过她机会,是她不要的。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本王答应你,只要你过来,将东西给本王,本王可以既往不咎。”
姜玉莹笑了,“既往不咎?”继而举起手中的虎符道:“你是为了这个东西吧?”
景燚不置可否,没有作声,似乎是默认了她的话。
姜玉莹又道:“这个东西可以给你,不过……我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景燚拧眉,到底还是答应了,“好,你说。”
“我要你娶我,明媒正娶我姜玉莹做你的王妃。”
景燚闻言想都没想便否了,道:“不行,我不会娶你。”
姜玉莹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这个男子啊,也只有那个女子能得到他的爱了,她好嫉妒啊,嫉妒得都快要发疯了。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若不是为了这虎符,恐怕他连话都不愿同自己多说。
姜玉莹笑着又往后退了几步,似乎大风就要将她带到崖底去一般,她捏着手里的虎符,凄美地看着景燚道。
“你们都想要这个东西吧?”
纵然景燚想要虎符,但也做不到为了这个东西而娶了她负了小姑娘,他做不到,所以,他宁可不要。
“我是想要没错,但也绝不会为了这个而负了她。”
姜玉莹又退了几步,景燚眯了眯眼,若是再退两步,她一定会跌落下去的,黑风崖下面是滔滔江水,恐怕尸骨也难存。
姜玉莹褪去了一身黑袍,身上着一身白色的衣裙,而后捏着虎符朝着景燚笑了笑。
“既然你们都想要,那好,我便带着它下地狱!”
说完便决然地后退了几步,毅然地跳下了黑风崖。
姜玉莹终其一生也没能如愿,对于太子景彧,姜玉莹是恨的,恨不能拖他一道下地狱,而她更恨自己。
之于景燚,姜玉莹也是恨的,但更多的则是来源于爱而不得。
清风想要过去阻拦,景燚只说了两个字,“不必。”
最后,姜玉莹的尸/体是在江水下游找到的,已经面目全非,只是已见了白骨的手指却是紧紧捏着一个黑色的东西。
虎符。
最终,她还是没能带着这东西去地狱,是故意而为之还是什么,已无人知晓。
作者有话要说: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呐,哎……
☆、及笄
姜玉莹最终以郡主之礼下葬了; 姜相辞官,带着一家老小回了旧时老家。
而太子景彧被带回宫后; 老皇帝去看过一眼,回来后便下了一道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景彧,以下犯上,罔顾纲常; 是为失德、无才,不足以担太子之位,即日起废黜为皇子。钦此!”
最终老皇帝仍是没能忍心对这个儿子痛下杀手,毕竟; 大周就那么两个皇子。
老皇帝想他真是老了,若是这事放在他年轻时的话; 他可能真的会毫不犹豫便杀了这个不肖子。
时过境迁,都变了。
宁王府。
云砚阁内; 景燚正在由着小姑娘为他换衣袍,是的; 今日景燚便是要去接回虞相和瑶姨。
这也是那个人的意思; 时至今日; 景燚仍然无法开口唤那个人“父皇”。
不过,昨日他却突然开口同景燚说了虞相所在之地,想让景燚去将他们夫妻二人接回来。
看着为自己整理衣衫的小姑娘,景燚笑了,等着接回了瑶姨和虞相; 景燚便就更满足了。
小姑娘一直不知道这些事情,景燚只告诉了她,她的阿爹阿娘外出游历去了,过些日子才回来,还好,小姑娘信了。
景燚握住了为他整理衣衫的小手,眼含笑意地道:“别弄了,让燚哥哥好好看看你。”
小姑娘“呀”了一声,而后渐渐红了耳根,“燚哥哥你又作弄我。”
景燚闻言低沉地笑了笑,道:“没,燚哥哥哪里舍得,今日就要去接回阿爹阿娘了,开心吗?”
“嗯,开心,他们都出门好久了,唔……也不带我,差点我就不喜欢他们了。”
景燚知道这是小姑娘的气话,小姑娘哪里舍得阿爹阿娘,又哪里会不喜欢他们。
而后景燚笑着伸手点了点小姑娘的额头,道:“傻丫头,走吧,接阿爹阿娘去了。”
也是时候去接回虞相和瑶姨了,不为别的,只因为小姑娘的及笄礼快要到了,女子行及笄之礼于许嫁以后,出嫁之前。
他既已认定了小姑娘,便不会轻易放开,只是现下却还未得到瑶姨夫妇的许嫁呢,景燚承认他是有些心急了。
转眼间带小姑娘下山已经一年多了,这快两年的日子里发生了许多事情,景燚无比庆幸,还好有小姑娘。
顺利接回瑶姨和虞相后,景燚没有送他们去先前的庄子上,而是直接带回了宁王府。
很快便到了及笄礼这天,本应在家庙举行及笄之礼,因着在景燚府上,便就临时搭建了个“东房”,就在正堂的东边。
及笄礼的正宾一般要选有德才的女性长辈,而虞槡的阿娘作为主人不能做正宾之事,故而请了周显的母亲周老夫人过来主持正宾之礼。
而后又请了司衣坊的掌柜司羽作为有司,便是为笄者托盘之人,王忆情为赞者。
及笄礼一般要经过初加,一拜,二加,二拜,三加,三拜,为笄者取字,聆训,笄者叩谢,礼成等,至此,及笄礼才算结束。
行及笄礼这日,最累的当属笄者了,景燚也舍不得小姑娘劳累,不过人生便只有那么一次及笄礼,景燚倒也不想小姑娘留有遗憾,故而简化了一些繁琐的东西。
这次及笄礼后,朝中大臣人人都知宁王府上住着个小姑娘,宁王本人格外在意,还亲自为小姑娘举办了及笄之礼,这样的殊荣可没几个人担得起,于是,大家都纷纷猜测这位姑娘的身份。
有人说,这位姑娘是某个王公大臣的私生女,有人说是因为这位姑娘曾救过落魄时的宁王,才能有此殊荣。
也有人说,这位姑娘的真实身份与前朝有关,似乎还是前朝虞相的女儿,一时间朝野内外众说纷纭。
不过,最主要的一点还是,这姑娘及笄那日,当今皇上虽没有亲临,却差了人送去了好多珍稀之物呢。
这样一来,大家都纷纷在心里默认,这姑娘恐是要做宁王正妻的,看来,宁王妃非这姑娘莫属了。
及笄礼方完,景燚便让人带小姑娘回伊影阁去歇息,他看得出来,小姑娘乏了,却还一直在强忍着。
虽有人说这一举动对及笄之人不好,怕触动了不好的东西,也怕神明怪罪,而景燚却不以为然。
他景燚不信这个邪,他的与与不需要委屈自己做这些事,他自然也舍不得。
景燚不管那些人的说法,同虞相和瑶姨知会过后,景燚直接将小姑娘带回了伊影阁去了。
哪里知道还未走到伊影阁小姑娘便在景燚的怀里睡着了,看着小姑娘乖巧的睡颜,景燚会心一笑。
“与与,你终于长大了,燚哥哥很高兴,真的。”景燚贴着小姑娘的耳边低语道。
进了屋子后,景燚将小姑娘放在榻上,随后又唤来秋月,让她打了些水来,亲自为小姑娘擦净了脸后才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及笄礼的步骤什么的都来源于百度喔:…O
搬家太累,有时间就争取多更吧,谢谢大家。
☆、求娶
景燚从伊影阁出来后才知道及笄礼方才结束瑶姨和虞相便去了佛堂。
佛堂是景燚后来才建的; 真相大白后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祭拜他母妃了,于是便在府上建了这个佛堂; 里面只有他母妃的牌位。
景燚敛了敛神色,快步去了佛堂,景燚进去的时候,林沁瑶正在亲昵地对着牌位说话,而香炉里已经燃起了香; 想必虞相夫妇方才已经上过了香了。
景燚走了过去,也点了三炷香对着牌位一拜,做好了后才轻声唤了句“瑶姨,虞相”。
林沁瑶笑着应了声; 而后又看着季淑妃的牌位道:“孩子们都长大了。”
就在此时,景燚直接掀开衣袍朝着他夫妻二人便跪了下去; 林沁瑶和虞相皆是一惊,“阿燚; 你这是做什么?”
景燚坦然道:“瑶姨,虞相; 今日在母妃跟前; 我想向你们二位求娶与与。”
林沁瑶和虞洛川闻言对视了一眼; 他们夫妻二人哪能看不出来景燚对自家女儿的那些心思,那般的呵护备至,恐怕少有人能做到。
景燚年幼丧母,这些年在宫外也过得如履薄冰,林沁瑶也知道; 景燚这孩子对虞槡是真的好,若是与与和他能走到一起,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吧。
而且,自家女儿对景燚是个什么意思,明眼人哪个看不出来,他们相信,就算景燚没有今日这般举动也是要娶与与的,景燚之所以这般做便是对他们夫妻二人的尊重。
虞洛川想了想,而后开口道:“我们从来不求与与她嫁的人多么富贵显赫,只求那个人对她好,好一辈子。”
说到这里,虞洛川稍加停顿了下,继而直视着景燚道:“可以这么说,这大周继承江山的人最后是你,登上了那个位置,许多东西都会身不由己,届时,你还能对与与一如既往吗?”
景燚明白虞洛川的这些担忧,他也全都想过,假如有一天他坐上了那个位置,他是否能给虞槡一生安宁与幸福?
后来,景燚想明白了,纵然帝王有再多的不得已,他也不会负了虞槡,他要的,从来都是同小姑娘一生一世一双人,而皇位,他也要,现在看来,那个位置他也不得不要了。
既是帝王,景燚便不会委屈了虞槡,他的妻子,既然是他的皇后,便不该再受人掣肘,想如何便是如何,不需要委屈求全。
景燚这么想了,便也就这般同虞洛川说了,“虞相,瑶姨,与与既是我的妻子,我便不会让她受委屈,帝王又如何,我在意的只是她这个人,旁的东西从来都不是我毕生所求。”
虞洛川和林沁瑶自是知道景燚的心性的,从他一开始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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