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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尖儿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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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子倒是撒起娇来了,景燚虽不吭声,脸色却是没有先前冷了,瞧着小姑娘这样子,决定还是要好好说道她几句的。
“哼,借口,这夜里这般凉,你若是这样光着脚丫便出来了,受了凉是小事,若是被什么利器划伤,届时有你哭的,不听话的小丫头。”
虞槡听闻景燚说一个不小心会被利器划伤,想着以前她也被划伤过脚,可疼可疼了,好久都不能下地玩耍,想着好久都不能追着燚哥哥跑,虞槡吓得一双小脚都缩了起来。
“燚哥哥,与与知错了,会听燚哥哥的话,怕疼。”小姑娘乖巧地道,秀气的眉头还微锁着。
景燚心下一喜,面上依然如故,淡淡地道:“还有一事。”说完似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小姑娘身上穿的衣服,这才道:“以后不可穿着这里衣便跑出自己的房间,听到没有,嗯?”
虞槡不懂为何燚哥哥这般词严厉色地对她说这个,但他们在云雾山上时也这样住在一起的呀,燚哥哥也没有说她什么的,只是既然现下景燚都这般说了,虞槡也只得点头。
毕竟,她刚答应了要听燚哥哥的话的。
景燚见小姑娘点头了才道:“嗯,这才乖。”边说边轻轻揉了揉小姑娘柔软的发顶。
虞槡一直觉着燚哥哥这样揉自己的头发,唔,很像是每次啸天不安分时她揉揉毛发便乖的那种。
燚哥哥这是把自己当做啸天来哄了,她是狗狗?
景燚见时候差不多了,便道:“很晚了,回去睡。”
哪知他刚开口,小姑娘就皱着眉头,嘟着小嘴儿,一副小可怜儿的模样道:“一个人,睡不着。”
想着小姑娘也是第一次一个人住那么大个院子,难免有些害怕,只是他从前一个人惯了,便没有发现小姑娘其实心中还是害怕的,离了自己熟悉的云雾山,住进了这空荡的府邸里,哪能不安?
景燚心下一软,不由得低笑问道:“所以你便抱着这枕头过来找我?”
“唔,有燚哥哥的话,与与就不怕了。”小姑娘亮着眸子道。
“今晚就暂且睡在我的院子,明晚还是要回到伊影阁去睡的,知道吗?”
小姑娘靠在他怀里,糯糯地道:“知道啦,唔……困。”
景燚见小姑娘打着呵欠,便也知她今日是真的乏了,本该将她放在榻上去的,景燚却是不想放过去了,于是便这样抱着,看着怀里的人儿沉沉睡去。
秋月这边,方才清风这厮捂着她的嘴巴便将她掳回了伊影阁,看着此时面前站着的这个人,面无表情,像个冷面鬼一般,秋月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于是恨恨地开口道:“死鱼脸,冷面鬼,你方才拦着我做什么,我那是要去叫住姑娘的,都怪你,姑娘若是着凉或是……看主子怎么收拾你。”
她是骂完了,可面前的这人仿佛没听到一般,还是一动不动地站着,脸眼睛都不带眨的,秋月更气了。
“死鱼脸,别仗着你在主子跟前势大,可我现在不是你掌管的暗部里的人了,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以前……以前那是敬着你,现在你可不是我上司,我还跟你平起平坐了呢。”
许是这些话有些激到了清风,那张平静冷清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反应,他望着秋月,一字一顿地说:“是么?”
秋月被他这句话搞得云里雾里,一时间竟然不晓得反驳,只道:“当……当然了。”
“呵,笨。”只听得清风带着噬笑道。
笨?他这是在骂自己笨?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我哪里笨了!”秋月是真的气急了,这死鱼脸,往日里被他管着,难不成他还真当自己是个主子了,好气,真的好气啊。
“呵,还不笨吗?若不是我拦着你,你还有力气在这里同我说话,怕不是在挨板子吧。”
清风难得第一次同她说了这么多话,若是放在往日里,他都懒得理,今日倒不知是怎么了,许是她太笨。
秋月听他这么一说,这才仔细想了想,主子养伤期间,同姑娘在云雾山中住了那么些日子,倒是不至于对姑娘动怒。
至于姑娘穿着……主子以往也定当是知晓的,要不然姑娘怎会抱着枕头这般娴熟地跑去主子那里呢,主子心里指不定也是默许的呢。
若是因为自己这一闯进去了,那还真是……主子那个时候不想罚她也得罚了,秋月敲敲自己的榆木脑袋,怎的这才想通了呢。
想通了的秋月这下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方才一气之下对着清风骂了那么些话,于是有些讪讪地道:“那个……是我误会你了,您大人有大量……”
清风睨了她一眼,道:“脑子不见长,这脾气倒是长了不少。”
“……”,是她得罪他在先,罢了,忍着。
秋月这一抬头便见着主子抱着姑娘回来了,许是怕姑娘冷,还裹上了披风。
景燚抱着小姑娘直接进了屋子,轻轻将小姑娘放下后,出来,对着秋月道:“好生照顾姑娘。”
秋月忙道:“是,主子。”话毕忙进了屋子,为虞槡解了披风,盖好了被褥这才悄声退了下去。
☆、见人
第二日醒来,虞槡发现自己竟然是在伊影阁,她记着自己昨日是在燚哥哥的院子里的呀,怎么会在自己的屋子呢?
是她在做梦么?
秋月听到里面的动静便知道虞槡定然是醒了,于是绕过屏风进来了,道:“姑娘可起了?”
“唔,思思,我昨晚不是在燚哥哥那里么?”小姑娘揉揉眼睛问道。
秋月顿了片刻道:“是主子将您抱回来的呢。”
“这样啊,怪不得。”虞槡闻言喃喃道。
怪不得她觉着昨晚睡得分外暖和,原来是燚哥哥抱她回来的,真好。
虞槡在秋月的侍候下洗漱好了便急着去找景燚。
“思思,燚哥哥在哪儿?”虞槡这才想起来自己还不知晓现下燚哥哥在哪儿呢。
秋月福身道:“主子现下正在前厅等着您呢。”
“等我?燚哥哥在等我,那我们快些走。”虞槡加快脚步边走边对秋月说。
秋月本想告诉她,其实主子早已等了一个多时辰了,不急在这一时,只不过想着让姑娘多睡会儿,这才没让她唤醒姑娘的。
但瞧着虞槡如此着急,便只得赶紧跟了上去。
“燚哥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景燚还未见到小姑娘的人影,就已听到了小姑娘俏生生的声音传来,看来昨夜小丫头在自己怀里睡得还真好。
片刻后,一抹娇俏的少女身线进入眼帘,眉眼含笑,坐在了他的身旁。
“昨夜睡得可好?”景燚瞧着小姑娘问道。
想到昨晚,虞槡心里就觉着暖暖的,明亮的眼眸里像是盛满了整片星海道:“唔,还不错。”
景燚勾唇:“来人,布膳。”继而对小姑娘说:“吃了饭带你出去见个人。”
虞槡好奇道:“燚哥哥,什么人呀?”
景燚眸子暗了暗,继而恢复平静道:“一个很好的人。”
很好的人?燚哥哥都说是很好的人,那便是好的,那……那个人会喜欢她么?
虞槡想着便也就这么问了,“那个人会喜欢我么?”她不想那个人不喜欢她,她想要和燚哥哥一般呢。
景燚闻言眼眸里多了些暖意,道:“会的。”
她会喜欢的,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带姑娘去见她。
景燚让清风早早就备好了马车,毕竟路途较远,骑马的话小姑娘许会受不了的。
“咦,燚哥哥我们要乘马车么?”虞槡看了下,这不是那天她瞧见的马车,又换了一架,看上去更大更舒服呢。
景燚道:“嗯,有些远。”
虞槡看着景燚先上了马车,转过身来朝她伸出手道:“上来。”
瞧着景燚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想到先前圈着自己的有力臂膀,虞槡伸出了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手心里。
景燚握住了手心里的柔夷,将小姑娘带上了马车。
进了马车虞槡才发现这马车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好呢,马车车厢的地面还铺着柔软的狐狸毛皮,一脚踩上去好不柔软,软软的好舒服。
除此之外,还准备了一堆吃的,茶水点心,零嘴儿,新鲜果子,这都不算什么,虞槡竟然发现还有自己最喜欢看的话本子,一看就是燚哥哥准备的。
景燚瞧着小姑娘对这马车好奇得很,自从上了这马车眼睛就滴溜溜地到处转着,眼睛里的光芒就没下去过,看得出来,她很喜欢。
马车里点了熏香,淡淡的檀木香味儿,伴随着这晃晃悠悠的马车,虞槡有些昏昏欲睡。
景燚放下茶盏,对她招手道:“过来。”
虞槡过去他身边靠着他坐下,又见景燚拍了拍自己的腿道:“躺下。”
虞槡立即了然,燚哥哥是让自己枕着他的腿睡呢,她喜滋滋地顺势躺下,脑袋枕在景燚的大腿上,阖上了眼睛。
小姑娘的气息渐渐平稳,这便就睡着了?枕着他的腿当真就那么好睡吗?
瞧着小姑娘姣好安静的睡颜,景燚微不可察地弯了弯唇角。
他们要去的地方是距离京城数十里的皇陵山,不过他要去的可不是皇陵,而是皇陵山脚下。
虞槡是被马车停下的抖动给弄醒的,她睁眼一看,原来自己还枕着景燚的腿呢。
“醒了?”景燚知晓小姑娘这是被方才的动静给吵醒了,不过也好,他们已经到了。
小姑娘眼神迷离道:“燚哥哥,我们到了么?”
景燚道:“到了,下车吧。”
“唔,好。”
虞槡下车,环顾了下四周,这地方有些荒凉呢,几乎都瞧不见什么人。
“燚哥哥,这里是什么地方?”虞槡问。
景燚瞳孔缩了下道:“皇陵脚下。”
“皇陵是什么地方?”燚哥哥要带她来看的人住这里么?
景燚淡淡道:“皇陵便是皇家的陵墓,你不懂也罢,也不过就是个埋人枯骨的地方。”
“皇家的陵墓,那不就是葬的都是皇帝的家人了?”虞槡若有所思地道。
皇帝的家人么?呵!
景燚的眼底划过一丝嘲讽,只是道了一句:“傻姑娘”,若都是家人的话,又何以至此。
“唔,话本里说,皇家的陵墓都有很多人守着呢,怎么这里没有人呀?”
景燚捏紧了拳头,仿佛在隐忍着什么,这里当然没有人守着,他既然都能狠心不让她入黄陵,又怎么肯派人给她守着死后的这一方天地呢。
“走吧。”景燚牵起小姑娘,朝着山脚下的另一边去了,那是一个更加荒凉的地方。
那里葬着他的母妃。
随着越往里走,虞槡觉着燚哥哥握着她的手便愈发用力,捏得她生疼。
走了半晌,景燚才停下来,入眼的便是那一座孤坟,连个墓碑都没有。
一年没有来看过母妃了,这孤坟上尽是野草,更显它的荒凉,无不显示出这里埋着的人的孤寂悲惨。
“母妃,我来看您了。”
虞槡不傻,今天景燚的种种表现,她早已想到,这里会是他的母亲,景燚跪下,虞槡也同他一道跪下。
看着这孤坟,虞槡心里酸涩无比,那燚哥哥呢,他岂不是更难过。
景燚低沉嘶哑的声音发出,“母妃,今日我带一个人来看您,您开心吗?”
虞槡即刻乖巧道:“燚哥哥母妃,我是与与”,我会陪着燚哥哥一辈子的,他不会再孤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抹药着急,前期会铺垫的多一些,可能有些慢,后期就提速啦~么么。
预收新文文案《说好的病娇呢》
林宜从小就是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
这就养成了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
说起林宜,京城人皆道:“一个字,野。”
惹不得。
一朝圣旨下,竟将这位“惹不得”赐婚给了恭亲王府的世子风池。
众人皆知,这世子是个病秧子,就靠药吊着那一口气,这位“惹不得”许就是拿去冲喜的,可怜!
___
林宜一听笑了,病秧子?她倒是要瞧瞧这是什么病秧子。
夜探王府,翻墙而入,只见那人侧卧于榻上,面色苍白,手握书卷,身着素衣,一副病书生模样。
林宜:“你就是那个只剩下一口气的病世子?”
那人挑眉:“你就是那个野丫头,小纨绔,惹不得?”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林宜:“谁要嫁你?哼!”
风池:“谁想娶你?呵!”
林宜不甘示弱,这恭亲王府她还就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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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作妖日常:
“嘤嘤嘤,他们都说我对你好凶。”
“乖,他们不懂,这都是你我之间的小情趣。”
林宜咬牙切齿,第一回合,败。
林宜手撕白莲,上一秒还凶巴巴的,后一秒见来人却扑进那人怀里,“她凶我。”
风池道:“来人,拖下去。”
“嘤嘤嘤,人家好怕怕。”
风池:“还演?”
林宜:“……”真没意思!
第二回合,败。
某日,林宜被折腾了一夜,忍着腰间酸楚大骂:“死病娇,你给我等着。”
第N回合,败。
___
斗嘴日常,超甜!
☆、救心
景燚弯腰蹲下,伸手去抚去了墓碑上的灰尘,继而除了除坟前的杂草,待一系列都做完后,景燚才转身坐下,靠着墓碑眼神有些空洞,不知在想些什么。
虞槡心里怪难受的,她觉得自己好笨好笨,竟不知该如何安慰燚哥哥。
她走上前去,坐下,同景燚一般靠着墓碑,伸手出去握住了景燚的手道:“燚哥哥,你看我们现在像不像靠在母亲怀里的孩子?”
景燚看着小姑娘温和的眉眼,心里缺了的地方有了些许充盈,于是他反手握住了小姑娘的手道:“嗯,像,母亲说她很开心。”
小姑娘笑得娇俏,如花的小脸儿贴近问道:“那母亲她喜不喜欢我?”
“喜欢,喜欢得不得了。”景燚说这话时带着胸腔里的笑意,这是他今日笑得最舒心的一次。
原也没错,若是母妃还在的话,定然会喜欢她的,小时候母妃常说,若她有个又乖又软的小女儿就好了。
那个时候童言无忌,景燚总会说,“那燚儿长大就为母妃娶一个这样的回来,母妃不就有女儿了吗?”
每每这个时候,母妃总会温柔地摸摸他的头道:“我的燚儿真聪明,若是我们燚儿日后有了喜欢的姑娘可一定要先带来给母妃看。”
他带来了。
或是从她第一次在云雾山救了他之时,就注定了他会渐渐把心丢在小姑娘的身上,她不同于这所有的人,她清澈,天真,不染世俗,在她的眼睛里景燚望不到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唯有心安。
所以他势必要把小丫头圈住的,他会护着她一辈子,平安喜乐。
听闻他那句“喜欢得不得了”,小姑娘扑进他的怀里,好看的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整片星河,耀眼又温暖。
两人依偎着在墓碑前坐了好半天景燚才拉着小姑娘回去。
今年那个人没有来给母妃上香。
自母妃逝世后葬在这山脚下,除了他,也只有一个人会在每年母妃的生辰时来祭拜她。
这个人,这么多年,景燚都不知道是谁,心里却多少有些眉目,这个人或许就是母妃口中常常提及的“瑶姨”。
也只有瑶姨这个人现在还记着他的母妃吧,或许,找到瑶姨,有的事情就可以真相大白了。
终有一日,他要让那个人悔不当初,他的母妃,这世上最好的女人,那个人怎么狠得下心杀了她!
清风还在老地方等他们,见景燚和虞槡出去后,便上前来抱拳道:“主子。”
景燚道:“清风,去寺里。”
虞槡上了马车,才问道:“燚哥哥,我们还要去寺里么?”
“嗯,带你走走。”不等虞槡说话,景燚又似怀念道:“以前,母妃每年总会请旨出宫带着我来这寺里上香,这寺里的斋饭最是好吃了……”
小姑娘闻言靠着他的肩道:“燚哥哥,以后与与陪你来好不好,我们一起来看母亲,一起来吃寺里斋饭。”
小丫头这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她其实什么都懂,或许正是由于她涉世未深,才能将一些他看不清的东西都看清。
景燚低声道:“嗯。”
转而又想,好似小姑娘自从下了山,住进了府邸,也从未问过自己的身份,小丫头就从不好奇过么?
思忖片刻,景燚道:“与与难道从不好奇燚哥哥的身份么?”
哪知小姑娘道:“唔,好奇,也不好奇,反正无论燚哥哥是什么身份,都会是我的燚哥哥,对么?”
景燚却是没想到小姑娘会这般回答,他低笑道:“对,那与与难道不生气么?你救了我,我却向你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燚哥哥是指你是皇子的事儿么?”
“嗯。”
小姑娘眼中带着狡黠道:“其实我也猜到了几分,而且,那话本我可没少看,我自然知晓只有皇子才会唤自己的母亲为母妃,燚哥哥,与与厉害么?”
景燚点头,笑道:“厉害,与与最是厉害了。”
说话间,便来到了寺前,清风停下了马车道:“主子,到了。”
他们刚下马车便有人小僧迎了出来,福身作揖道:“施主,方丈已在西厢房等候施主已久,请施主随小僧来。”
清风去停置马车,随后亦跟上了他们。
虞槡同景燚跟着那位僧人走,一路直到西厢房。
这西厢房处景致优雅,颇为静谧,走近了去,真是让人宁神静气。
小僧推开了门,对着景燚福身作揖便退了下去,清风侯于门前,景燚牵着虞槡走了进去。
他们刚走进去,就见禅房里走出来了一个胡须花白的老僧人,面容平静,像极了参破了红尘之人,想必这就是方丈了。
景燚松开了牵着虞槡的手,微微颔首道:“方丈。”
面对景燚的礼遇,方丈也十分坦然,道:“两位施主,请坐。”虞槡和景燚在方丈对面落座。
那方丈打量了虞槡一番,点了点头,拨着手里的佛珠对景燚道:“老衲知施主今日定会来此,上苍有好生之德,与施主一年未见,今日一见,施主比往年平静了许多,善哉善哉。”
景燚温声道:“多谢方丈多年劝诫,景燚已明了。”
那方丈又看着虞槡点了点头道:“施主言重了,施主已遇到救心之人,心中释然便好,过于执念,只会苦了自己与身边之人。”
景燚自然知晓,方丈所言“救心之人”便是他身边的小丫头,是的,上天待他不薄,送了他这么好的一个姑娘,真真救了自己快要死的一颗心。
他至今记得,母妃死后,他第一次来到这寺里,他满腔怨怼,仇恨,那时的方丈还是主持,看着他也只是叹了口气道:“阿弥陀福,愿终有一日能有人为你化去这满身戾气。”
今日听方丈这么一说,他这满身的戾气倒是褪去了不少,只是方丈劝诫他勿要过于执着,可是怎么可能,有的东西,他势必要讨回来的。
景燚带着小姑娘在寺里吃了斋饭才下山回京。
在他们走后,方丈看着那远去的两个背影作揖道:“治世之才,王者之风,只愿这战火勿波及无辜之人,善哉善哉,阿弥陀福。”
而这时,太子府中。
太子阴郁地道:“你是说,他出了京,还去了皇陵?”
“是,不过也只同往年一般,去了山脚下看了那个女人,又去了广福寺里上香,不过这次大皇子却是带着一个女人去的。”
太子眼底划过一丝精光,似是玩味地道:“女人?呵,还当真以为找不到我这位皇兄的软肋呢。”
景燚这次出京并未遮掩,有人知晓也不足为奇,不知道才奇怪呢。
从今日开始,那些欠他的,他要一一拿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嘤,上榜了~
☆、泽州
今日早朝后,诸位大臣皆是议论纷纷,不为别的,只是太子景彧突然于大殿上主动提及了让大皇子景燚去平息那泽州的叛乱。
但凡朝中入仕之人,无论早晚,皆知,这大皇子自从季淑妃死后便被送出了宫,自建了府邸,便再无缘朝堂,而当年还不是太子的景彧却是一跃入主东宫,在朝堂上可谓是一枝独秀,风头正盛多年。
而当年之事,朝中老人皆知,那季淑妃之死与当今皇后娘娘可是有着莫大的干系的,这么一想,这太子殿下为何突然请旨让景燚去平叛,其中之意耐人寻味。
可皇上却是没有拒绝太子的请旨,还当场下了旨意,这会儿瞧着这圣旨许是已经快到大皇子的府邸了。
景燚正在云砚阁同小姑娘讲故事,季伯神色匆忙进来道:“主子,宫里来人了。”
景燚停了下来,放下手中的书,似是早已料到宫里会来人,悠悠道:“呵,这旨意倒是来得比我想象中得快。”
起身,景燚摸摸小姑娘的头发道:“你乖乖的,我去去就来,嗯?”
宫里?那不就是燚哥哥的父皇派人来了吗?虞槡知晓这种事情非同小可,乖巧点头道:“嗯,我听燚哥哥的。”
“季伯,走,我们且去看看,有人非要引我出去,那我便奉陪到底。”景燚如是道。
季伯福身跟上道:“是。”
景燚和季伯到了前厅的时候,就见一个内侍官拿着圣旨,身后跟着一排小宫人,浩浩荡荡地立在那儿等着他呢,景燚勾唇一笑,连小小内侍宫人都敢小瞧自己了,还真是可叹可笑呢。
走近一看,领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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