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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特工天后撩上瘾-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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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树妖,从背后偷袭,藤蔓缠住了我的双脚,我就被拖入了树丛。要不是我机灵,怕是回不来了。”散户说着就地一坐,抬起了自己的脚,“你们看,这是那树妖的毒汁所伤。”
众人一瞧,哟,都腐蚀了呢。这么厉害?
百里雄图粗略扫了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这位小友伤势不浅,耽误不得,还是尽快治疗莫要大意。这是我百里家的密制膏药,功效极佳,小友不妨一试。”
如风立刻将瓷瓶送了过去:“这位先生请。”
“哦,谢谢,谢谢百里家主。”不论药效如何,人家如此实在有心。散户连忙接过,当即就涂在了脚底的伤口处。
然后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腐蚀的肌肤在涂上膏药那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复原,效果立竿见影。
不止散户惊讶,一众人等皆瞪大了眼珠,这、这绝对可以称之为灵丹妙药了。知晓百里家渊源的家主们心下暗自感叹,果然是世间大家,出手不同凡响啊。那些不明就里的此刻可以用震惊来形容,百里家到底是什么身份?
那散户连忙跪地一拜:“谢马家主赐药。”
“举手之劳而已,而且都是同道中人,相互扶持理所应当,小友客气了。”百里雄图和善一笑,将大家之风展现得淋漓尽致。
白沁心垂眸喝了口茶,唇角微弯,百里雄图好手段。区区一瓶膏药便显示了百里家的大家之风,又让人看到了百里家的实力。果然是精通帝王之术的家族,将人心揣摩得透彻,如何御人得心应手呢。
“这位小友,不知在哪里遇袭?”百里雄图瞬时接过话茬,自然而然就将会议的主动权给掌握到了自己的手里。
“哦,人有三急,当时看着大火已经灭了,就想找个无人之地小解,谁知道就……”跟踪的事,那散户肯定不会说,多不光彩啊,为省不必要的麻烦所以随口寻了个托词,“就前面不远处的小道上。百里家主,真的有妖,您一定要相信我。”
“呵呵,小友莫慌,我们自然是信的。你先坐一边去吧,好生调息片刻,切莫留下什么后遗症。”百里雄图手轻轻一指,指向了一旁的座位。
信或不信,不过是嘴边一句话的事,而且散户说得有鼻子有眼,又有伤在身,没理由使什么苦肉计博眼球才是。更何况今日这场大火来得蹊跷,要说什么都没有才是无稽之谈。
“各位,今日之火,非比寻常,想必大家也看出了不同之处。适才老夫交代族人问了村民,这里历年都会发生几起类似的火灾,而且无从援救。具体情况各位已经听说了,不知有何见解?”百里雄图说着转头看向马国华,“马家主,不知您有什么想法?”
马国华沉吟片刻道:“诚如百里家主所言,此火来得蹊跷,烧得也蹊跷,老夫也是第一次见,相信各位也是头一回遇上吧?”
众人点头,别说见了,简直闻所未闻呐。
马国华又说:“此处有妖物作祟,这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但是妖物为何?因何要年年纵火扰得居民苦不堪言,却是未知。”
“流传说李家村得罪了火神,虽是祖上所传,却无从考究。不过也是条线索,我等不若问问?”
“毛家主所言也有几分道理,若真是那火神所为,有什么怨恨化解了便是。”张家家主张炎附和。
“要我说,归根结底就是风水问题,风水一旦坏了,这李家村能走运?不然其他两村因何好端端的独这李村历代走霉运?”散户的领头人发话,信誓旦旦。
温钰嘴角一抽,艾玛!亏你还是个修行的,想问题怎么还不如一个普通的妇道人家?
白沁心闻言轻笑了一声,众人眉头一皱,笑什么?这么严肃的场合有什么好笑的?纷纷投去不满的眼神。
那散户本就怀恨在心,今儿又是因为跟踪而吃了苦头,心头邪火正没地发呢,一见白沁心笑了,当即就似抓到了她的错处。不过当然不会像之前那样针锋相对,没办法,说不过人家啊。阴阳怪气问道:“不知玄真大师有何高见?”
此时一声玄真大师,任谁都听出了讽刺。至于高见,自然是暗里指责她的无状。
“高见?需要高见吗?”白沁心反问一声,悠悠喝了口茶,淡然道,“见识了、打听了,眼前就是这么个情况。原因不详,蹊跷已定。我等本就是来修行,有问题找到问题然后解决,还没找到问题关键便坐在这里商量什么高见,无异于纸上谈兵。”
“你……”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白沁心唇角一勾,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人神共愤之语,不过说句大实话而已,“不论火神、还是风水、还是妖。咱们这么多人,分头行动,一样样去排查不就完了?只要找出症结所在,问题自然迎刃而解。各位家主,是也不是?所以,就不要坐在这里浪费时间谈论什么因由了,光靠猜想可不行。”
“马家主,您直接分派任务,哪几家去请火神,哪几家去看风水,哪几家寻妖。众人各司其职、齐心协力,终归会寻着蛛丝马迹不是吗?”白沁心轻描淡写一语,又说,“若真要我说点什么意见,呵呵……此处若真有妖物作祟,我等今儿算是给了它迎头一击,想必那妖物不会善罢甘休。非是我危言耸听,这火……怕是还会再来。”
“白沁心,你别在那信口开河!你是见不得李村人好么?”
“哟,不是你让我说的吗?”白沁心斜睨一眼,讥讽怼了回去,“你莫不是连居安思危的道理也不懂吧?更何况现在安了吗?未雨绸缪总该明白吧!”
“你……”
“我倒是觉得玄真大师所言有几分道理。”仁清道长捋了捋胡子,朝白沁心轻轻点了点头,“倘若真如玄真大师所言,不知您可有应对之策?”
仁清大师用上了您,绝非长辈对小辈的称呼,由此可见对白沁心已是极其礼待和尊敬,不由让人侧目。
白沁心素来是个将心比心之人,他人敬她一尺,她必敬人一丈。当即微笑着开口:“仁清道长,应对之策倒也谈不上。不过今日事发突然,我等又是初来此地,对此毫不知情,也全无准备,也只是从村民的口中得知一二,瞧不出具体端倪,但如果不幸被我言中……凡事必留痕,哪怕是妖物作祟也做不到全无半点气息。我认为现场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不论气息还是什么别的东西,我等势必会有所感应。只要能寻着一丝丝线索,届时只消顺藤摸瓜,不愁寻不着出处。”
“呵……可若是没有第二次呢?”
还是那个散户,白沁心懒得看他,直言一句:“没有当然最好,谁都不想再次发生类似的事件。”
“那你不是说了等于没说?还好意思在那大放阙词。”
“这位小友,不论事情将如何发展,我们只需尽最大的努力,做好最坏的打算,这难道不是遇事最基本的态度?”白沁心正色而言,随即唇角一勾,“还是说小友觉得自己能力不足,亦或是对大家没信心呢?”
“你……我……”
“各位家主及门徒能力超群,此事必当迎刃而解,小友且放一百二十个心。”白沁心说着又是一笑,“既然小友今儿遇险,乃当事人,自然对那什么树妖最有发言权。各位家主,不若寻妖的事便让这位小友打头,我等从旁查办如何?”
“嗯,贫道觉得玄真大师此法可行,事不宜迟,明日一早便分头行动吧。”
众人点头,于是马家主当即分派了各门各派任务,交代完毕,众人起身。
“今日就好生休养,明日一早查个究竟。”
各自散去无话,回去的路上温钰问道:“师傅,你说那散户真的遇见什么树妖了?我怎么一点没察觉出这岛上有什么妖气呢?”
“这岛其实不小,真有什么妖物也不是一下就感应得出来。不过那树妖嘛……”白沁心噗嗤一笑,“你应该知道的。”
“哈?我知道?”这话他怎么就听不明白了呢?
“萌萌!”
“啥?”萌萌?关萌萌什么事?
“哦,那小子不太安分,跟踪我,所以给他点教训让他明白害人之心不可有。小惩大诫,希望他……算了,此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要是知道是我动的手脚,估摸着想杀我的心都有。”
“卧槽!他跟踪师傅?”温钰瞬间炸毛,忽而灵光一闪,换了口风,“师傅,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
白沁心挑眉看去一眼?这话怎么就听着有些怪呢?你丫是不是用错的语境?
“是啊,我和你师公去花前月下,难道还要人尽皆知不成?”
“……”温钰瞬时无语,转念一想,不对啊,那时候还有心情花前月下?骗鬼呢?摸了摸鼻子,“师傅,你又诳我。明明吃完晚饭你和师公已经花前月下过了。矮油,你就告诉我嘛,到底干嘛去了?”
“这个……真想知道?”
“必须的啊。”
“得,自己人,我就不藏着掖着了,我和你师公……”
白沁心也不再隐瞒,如此这般说了前因后果,温钰听了心下说不出什么感觉,所以果真被张阿姨说中了,无关风水,全因人心。
“师傅,你确定就是那夫妻二人作的孽吗?”
“**不离十,不久就知道了。”
“哎!”温钰长叹一口气,“作孽啊作孽。这都死了个女儿,又报应到了儿子身上,这夫妻二人怎么还不消停呢?再这么下去……”
“自作孽、不可活!”
“那毕方之羽当真这么神奇?”
“你说呢?那可是神鸟,且侍奉在黄帝的战车旁,能不神奇吗?”
“可是虽象征着灾祸,也不会无端降灾于世间啊。再说了,不就一根羽毛吗?又没有什么神识,说白了也就是个死物。”
“所以我总说,人心才是这世上最可怕的东西。”
“人心……”
温钰闻言呐呐不语,人心,的确是最难预测。死物?万物皆有灵性,死物在机缘之下也会成活,不然又何来鬼怪一说?
与此同时,李光宗揣着羽毛悄悄回到了家里,随即做贼般四下看了几眼,将房门紧锁。小心翼翼掏出羽毛,虔诚放到小房供奉台上的一个小盒子里,跪地就拜了几拜。
张翠花倚在门口问:“火灭了?”
“灭了。”
“真的灭了?”
“是真的。”
“所以他们家没什么损失了?”
“损失不大,说是趁着这机会明天就翻新。”
“呸!”张翠花朝一旁啐了口唾沫,“真是白费心机,这火怎么就灭了呢?往常可从没失手过啊。”
“没看见那么多能人吗?”半路杀出程咬金,真是晦气!
“那些人是吃饱了撑的吗?有他们什么事啊,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张翠花恨恨一语,往一旁的凳子上一屁股坐了下来,“老李头平时就在人前说他孙子怎么怎么好,怎么怎么能干,看着就让人肝疼。现在好了,那小子还真出息了,赚了大钱回来。这不又把咱给比下去了吗?你说咱好不容易盖起了二楼,他们家要是比咱还盖得高,那以后不仰着头走路啊?”
“那也是人家的能耐!”
李光宗说着点了根烟,被张翠花一把给夺过,狠狠往地上一踩:“抽抽抽,你除了抽烟喝酒你还能干什么?你个没出息的东西。叫你办点事都办不好。”
“这哪能怪我呢?火不是起了吗?谁料那群人这么厉害……”
“是,人家厉害,咱白辛苦了。”张翠花看了眼盒子,“那你还拜什么?这东西有什么用?白供奉它了。”
李光宗赶忙一把捂了张翠花的嘴:“哎哟你消停点,这话能乱说吗?那可是神……”
张翠花瞪了自家男人一眼,一把拉下李光宗的手:“我说错了吗?神神神,神什么神?这东西要真是神物,还能被那些人给灭了?我看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就你们家当宝,有本事倒是给我变出钱来啊,能吗?能吗?”
“呃……这个……”祖上可没说着羽毛有这功能啊。
“什么这个那个,说不出来了吧,不就能放把火吗?要我说一点用没有,没有真金白银,其他都是白瞎。”张翠花气得扭头,指了指他们的家,“你看看咱们的家,要不是去年那病毒国家给了补贴,就靠你那点钱能起了二楼?做白日梦呢?我跟着你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要钱没钱,要权没权,儿子还傻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你这话说的……我也没亏待过你不是?”
“你还能耐了?你有能耐你也像他们家孙子一样出去赚大钱啊,窝在家里能孵出蛋来还是怎么着?”张翠花一把揪起李光宗的耳朵,呲牙咧嘴的模样很是难看,一手指着盒子说,“你说你抱着这么个破羽毛有什么用?还每天晨昏定省,日日供奉。又是香火、又是鸡鸭鱼肉,还天天换新不带重样,但凡家里有点好的都给它了,我们吃了几口,啊?如今要它放把火都被人家给灭了,还神物?快别笑掉人大牙!”
“去你妈的神物!老娘要你有个屁用!”张翠花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放开李光宗,伸手抓起盒子往地上狠狠一摔,一脚就踏了上去,“我踩烂你这破烂东西——”
“放肆!”
一道愤怒又带着威严的声音起,张翠花的脚一顿,红光一闪,一只五彩羽毛、形同丹顶鹤的动物影响显现出来,却是只有一只脚。此刻单脚而立,翅膀一扬,一道劲气冲着张翠花而去。
“啊——”一声,张翠花栽了个跟头,在地上滚了两圈,心肝脾肺肾猛然作疼。
“翠花——”
“无知人类!”那鸟儿又张嘴吐出人言,厉喝一声,“不许扶她!”
李光宗脖子一缩,手一顿,乖乖退了回来。偷偷瞄了神鸟一眼:“你、你、你……不知小人该如何称呼?”
“你还不配知晓本尊的名号。”毕方斜睨一眼,又说,“不过,可以唤本尊为尊上。”
“是,尊上!”
张翠花缓过神来,哎哟哎哟慢慢坐起身,看着毕方吞了口唾沫,因为吃了苦头再不敢造次,心下却隐隐泛着不甘,这是个什么破玩意?
看出张翠花心中所想,毕方眼睛一眯:“你又是个什么破玩意?”
------题外话------
今天就沉默是金吧,反正乃们也都不说话:(
第三十八章 引蛇出洞
张翠花心里“咯噔”一下,这鸟竟然知道自己心里所想?真、真的是神鸟?那、那刚才自己还想毁了它,它会不会、会不会……
毕方讥诮睥睨面前两个卑微的人类,说:“区区平凡人类,还不值得本尊动手。”
李光宗连忙做小伏低跪地磕头:“尊上大人大量、大人大量。翠花,还不给尊上磕头?”
张翠花心有余悸,却不耐自家男人的拉拉扯扯,再一听到神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顿时就有了底气,一把打掉李振华的手:“你干什么?”
神鸟怎么了?现在不就一根羽毛吗?而且……张翠花抬头打量了毕方一眼,这东西貌似是个虚影。就算是神鸟那也只是只鸟,是个扁毛畜生而已,磕什么头?凭什么给一只畜生磕头?
毕方冷笑一声,已然看穿了张翠花的心思。
李光宗这回连忙摁住张翠花的脑袋:“不可造次!”
“造次?你看看你这熊样,还是个男人吗?要磕头也是给你的祖先磕头,跪一只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鸟有屁用?”张翠花挣扎着一把推开了李光宗,指着毕方说,“我不管你是什么东西,但是光宗可是告诉过我,他们家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反正是祖辈,曾经救过你,然后留下了你这么根羽毛。这都几代了也没见过李家发达,还说报恩?你报的什么恩?好吧,这个暂时不说,既然是来报恩的,就该有报恩的态度。你现在这个样子做给谁看啊?我们可是李家的后人,是你的恩人的后代。可是你竟然敢打我,你这是恩将仇报知道吗?”
“翠花,你少说两句……”
“你起开,凭什么不让我说啊?我说得有错吗?世世代代都是我们在供奉,搞得像我们才是那受惠人一样,弄反了吧?”张翠花越说越来劲,越说越觉得自己理直气壮,腰杆一挺,“你,最好本分老实一点,否则香火供奉什么的,你以后想都别想的,简直浪费我的钱!”
李宗光额头冷汗直冒,你咋什么话都敢说呢?就算真的心里不舒服也不能这么堂而皇之说出口啊。谁料张翠花跟着又嘀咕了一声:“呵,有这钱老娘就是买些猪仔鸡仔的还能下些小崽子换钱,这倒好,毛影子都没瞧见,简直是肉包子打狗!”
“可笑的人类!”毕方一听这话登时气乐了,低头看了张翠花一眼。
李光宗一听,完了,抬头一瞅,但见神鸟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看不出喜乐,心下咯噔一声,这不动声色的模样更可怕、更让人心惊胆战。当下咽了下口水,脑筋一转,自己要是不做出点样子来今儿怕真要惹恼了这神鸟,如此真的要棋行险招了。
这么一想,李光宗当即撸起袖子,一巴掌就打上了张翠花的脸:“你个臭娘们,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我是少了你吃还是少了你穿?有什么好的不都给你了?往常你耀武扬威在我面前耍威风,那都是我让着你,你还真当我怕你不成?”
“你……”
“还敢多嘴?老子是你男人,是你的天。你嫁过来就是我李家的媳妇,不知道三从四德、不知道以夫为尊?老子在外面辛苦赚钱养你,你还敢在老子面前横?谁给你的胆子?”李光宗说着一把抓住张翠花的胳膊,抬手又是一巴掌,“在老子面前横也就算了,看在你给我生儿育女的份上我忍你几分。可谁知你养了个傻子出来,你还好意思横?现在竟然敢侮辱尊上大人!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这是我李家的宝贝,就是要养着供着,我们世世代代捧在手里都怕掉了你敢出言不逊?你丫的反了吧?”
李光宗平时可是个妻管严,别说动手打老婆了,回嘴都不敢的,今儿两巴掌心下还有些惴惴不安,可真打下去了,外带一连串的教训,忽然觉得长久以往憋着的气在这一刻得到纾解,畅快啊!觉得今儿自己才像个真正的男人,威风顿起,面上特别有光。再见张翠花一脸懵逼,心下一喜,这回可真是打对了,女人果然不能惯!男子气概一起,雄风大振,这才是大老爷们嘛,怕她个毛线!
张翠花的确有些懵,不仅仅是因为这两巴掌的力度打得她晕头转向,关键在于平时对自己言听计从,从不敢和自己大小声的丈夫竟然动手打她了?他敢打她?而且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没发现他有这么好的口才啊?然而一懵过后没多久就回神了,当下母老虎的脾气发作,开始了撒泼犯横。
张翠花陡然起身,反应迅速地揪住了李光宗的耳朵,左手叉腰摆出泼妇骂街的架势:“你敢打我?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你敢和我提三从四德?你李家算什么玩意,是钱比人家多还是官比人家大啊?老娘要不是看你是个老实的能嫁给你这窝囊废?你可醒醒吧!原以为没有公婆我不用忍受什么婆婆气,可以享享福,结果呢?你除了老实你还有别的优点吗?”
“好东西都留给我了?什么好东西?家里是有金山银山堆着吗?没有!就你爸妈给你留的那点东西我真瞧不上眼,这几年要不是我辛劳持家、省吃俭用,你能盖得了新房?早不知打哪喝西北风了。”张翠花呸了一口,改拧为抓,一下就挠破了李光宗的脸,“你个八竿子打不出屁来的东西在外面一脸怂相,不全靠着我为人处世?你还好意思舔着脸说我横,说我不识好歹?有本事你去外面威风啊,在家里打女人逞什么能?”
“你那叫为人处世?你那是泼妇骂街,河东狮吼,而且一点都不给我面子……”
“面子都是自己挣的,你一个大男人自己窝囊怪我咯?我要是再不厉害点,咱全家还不得被外人欺负死?怎么着?还真长本事了,都敢给我吆五喝六了?”说着张翠花突然往地上一坐,干嚎开来,“你个杀千刀、没良心、黑心肝的臭男人!对一个什么破羽毛比对自己的老婆还好,你是着了什么魔?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哎呀这日子没法过了……说我养了傻儿子,不知道刚出生那会是谁抱着儿子不肯撒手,夸我给你们家传宗接代继承了香火?儿子傻了谁的错?我一直都拿他当宝贝疼,还不是因为是你们李家的种?我要真撒手不管,儿子早死了!当初儿子多机灵多讨喜啊?要不是你没钱没本事,咱家儿子能傻?现在为了个什么不知名的鬼东西都怪起我来了,你的良心会不会痛、会不会痛?”
张翠花捶胸顿足,腾一下从地上跃起,揪起李光宗的衣领往外拖:“走走走,我们让大伙去评评理,看看到底是谁的错!”
张翠花这么一闹,李光宗便有些心虚了,那刚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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