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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夫撩人-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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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娃婚后过的啥日子,你不知道啊!汪家人根本……根本就是人品不行!啥书香门第啊,能干出偷鸡摸狗的事能是什么好人家啊!”王美珍抬起头来,鼻涕眼泪糊满一张脸,咬牙切齿,实在是气得慌,她不是不讲理的人,她就是,她就是心疼儿子心疼孙女。
谁来说情就不行,她就是咬紧牙关,说什么都要叫书棋扫地出门,小门小院的可容不下她这尊大佛。
“妈,你别气,气坏身体不值当。”林秋一直注意着母亲的情绪起伏,眼瞧着母亲差点气昏过去她赶紧安抚母亲的情绪。
若问她是什么心理感受,无疑是厌恶的,厌恶谁呢!厌恶书棋,坏情绪是会传染的,母亲的话字字句句敲打在她的心头,只是父母情绪起伏如此大,她若是加入讨伐的行列着实不妥当。
“我气啊,闺女,你给妈出主意,”王美珍没有放弃找林秋出靠谱的主意,本来闺女不乐意,可眼下真真切切知道汪家的龌龊事,以闺女眼里揉不得沙的个性,铁定是要给汪家点颜色瞧瞧的。
“回屋去,闹腾离婚,轮得到你么,大娃没说什么,你着什么急啊!别到时候娃反过来怨你!娃的事,有什么好操心的。”咋的,半点没有软化的迹象,啥意思,非得砍上门去是不是,硬碰硬当面锣对面鼓的打擂台,是不是嫌事情不够麻烦,时不时嫌日子过得太平稳幸福。
“我闹腾,你说是我愿意闹腾的么!”被呵斥一声,非但没有叫王美珍冷静下来,反倒越怒气冲天,狠狠地擦干眼泪,“你有没有心啊,但凡大娃过得好,我能这么干么!书棋我讨厌得紧是不假,可我不待见她,不处一块就是,没必要非得搅黄婚姻,不是!”
“若是大娃乐意你咋办!你就那么盼着大娃跟书棋离婚啊!”火气不光媳妇有,他亦有,一根筋死脑筋,若是不乐意大娃一个大男人,难不成还忍着憋着啊!真是笑话,说出去非得叫人笑掉打大牙不可。
“你说这话诛心不诛心,哪有母亲盼着儿子不好的,不会说话你就别说。”王美珍狠狠呛过去,不盼着娃好,她盼着谁好啊,狠狠掐着林立强的胳膊,“乐意,乐意啥啊!乐意,他不傻的,没得非得在书棋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汪家人趁早滚蛋才是真的,实在是忒欺负人,新仇旧恨齐上心头,原本只是想着整治整治书棋,可现在她换主意,非得叫这胳膊肘外拐的儿媳妇踢出家门。
“大娃啥脾气,我能不知道么,不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打小他就是这样,小时候淘气被邻村的小霸王欺负,咬着牙关就是不说。咱弄明白后问他为啥不说,你不记得么,他说他是老大,若是他被人欺负传出去,将来咋做人!”王美珍想着往事忍不住抹眼泪,小倔脾气不知道随的谁,苦从来是肚里咽不往外吐的大娃实在是叫人心疼。
“他现在又不是三岁小孩!”林立强深刻认识到现在根本就不是讲道理的合适时机。
“哪怕他年过半百,我瞧来照旧是奶娃娃!”王美珍气的浑身抖,气得狠狠锤两下丈夫宽厚的肩膀,“我瞧你根本就没盼着大娃好!”
林立强脸色铁青,实在气恼,咋就说理说不通呢!不盼着孩子好,他还是为人父么!就是盼着娃好,他才劝着媳妇别作天作地的,没法收场咋办!
“劝和不劝离,有你这么做的么!不管怎么着,总得问问大娃的意思,他若是愿意,你不是瞎忙活,里外不是人!”他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这件事情上确实是媳妇小题大做。
王美珍实在难以忍受丈夫的咄咄逼人,冲进卧室,打开衣柜,拿出两件衣服装在自己的包里面,穿上外套冲着目瞪口呆的林立强林秋父女喊,“别挡道,让让。”
“到底想干嘛,回去,两口子吵架,当婆婆合该劝劝大娃,亲家母合该劝书棋消停消停。你倒好,非得跟儿媳妇对着干!你是不是非得闹腾得大娃同书棋离婚啊!”林立强只感觉脑袋突突的疼,怎么就说不通呢!他实在是困惑不解,夺过包袱扔在床上。
许是动作幅度偏大,王美珍一屁股跌落在床上,捂着脸呜咽起来,“是我非得这么干的么!汪家做的龌龊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书棋这样的儿媳妇我就是不稀罕!”
委屈着委屈着火气翻涌得越厉害,她是认真的,难不成他以为她是在无理取闹,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站起来咬着牙,“走开走开,别挡我路,我烦着呢!”
“若是离婚,大娃可就是二婚男,结婚才多长时间就要离婚,传出去多难听。娶个旁的谁知道会是啥样!别见天的龌龊事挂在嘴边,捕风捉影的是不是真还俩说呢!”林立强强忍住不快说完,甩袖子准备离开。
王美珍拉住林立强的袖子,气鼓鼓地微张嘴,想来仍有话说。
“停!全消停消停!”父母见的骂战叫林秋一个脑袋两个大,吵来吵去的焦点无非就是插不插手大哥大嫂的婚姻。
有什么好争论的,离不离关键不在父母身上,哥若是愿意处着那谁也没辙,若是闹腾反倒遭埋怨,哥若是不愿意处着父母亦是拦不住的,不说父母犟不过儿女,就说腿长在哥身上,头脑里装的思想是他的,他不乐意过总有办法离得不是。
第二百九十二章 理全在她那
“凶啥凶啊!”林秋一声怒吼,总算是镇住喋喋不休想着再战三百回合的母亲。
不过镇住归镇住,她到底是不服气抿着唇,“我有啥错处啊!闺女,我不就是盼着你哥好么!我有啥错啊!你不能不讲理啊。对着我凶什么凶啊!”
“不是我凶,二老消停消停,做什么呢!大晚上不睡觉,闹腾来闹腾去,还离家出走呢!多大年纪啊!搞这套说出来都叫人笑话。”林秋扶额深感无奈,她不是说谁对谁错,只是深感吵架绝对不是解决问题的良策,吵来吵去除大半夜的谁也不痛快,别的她恕她实在想不出来。
好商好量的比什么都好,父母的心是一致的,盼着儿女好好的。
“哼,你倒是说出个五六来,否则……”王美珍双手抱胸冷着脸,她依旧坚持自己的观念,不打算妥协。
离婚男人不吃亏,凭大娃的条件找个贤良淑德的黄花大闺女不过恕小事一桩,至于书棋,呵呵,她嫁给什么人她不关心。
隐隐约约的哭音传入林秋的耳朵,叫林秋的心揪起来,她真傻,光顾着劝架,将俩小宝贝抛在脑后,大半夜的如此吵吵闹闹不将孩子吵醒才怪。醒来是一片的乌漆嘛黑,害怕是理所当然的事。
“哎呀,团团圆圆哭着呢!我上去瞧瞧!”心疼之于她深感团团圆圆哭的正是时候,她正不知道如何面对“虎视眈眈”的母亲,她是真不知道如何接话,话说母亲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犀利起来。
林秋赶紧抱走圆圆,王美珍抱走团团,哄孩子哄出经验来,两个活祖宗哭闹不止的时候,头件事不是哄娃娃,要事是将俩活祖宗分开,若是搁在一块安慰起来花个把时辰根本是不管用的,这边消停那边起来,此起彼伏的叫人一个脑袋两个大。
林秋搂着啼哭不止的圆圆,圆圆瞧见熟悉的母亲,‘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小脸哭的皱在一起,活像个小老头,林秋心疼得厉害,“妈的乖乖,妈的小乖乖可别哭啊,哭起来可就不好看。”
只是如此小的孩子,怎么能够听懂母亲的劝慰,只是揪着林秋的衣领,哭得格外可怜格外撕心裂肺,哭得是一声比一声惨烈,怎么都止不住,小脸憋得红红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不多久满脸是泪珠。
林秋擦掉圆圆的眼泪,红红的眼眶,满脸泪痕,微微抽动的小鼻子,让人她这个当妈的看着酸楚不已。唉,她宁愿不要这样的救场,瞧着圆圆可怜的小模样,她有抹眼角的冲动。儿女的眼泪向来是打在母亲的心头的。
待圆圆不哭,林秋扯个鬼脸,惹得小家伙鼓着腮帮子笑,只是瞧着闺女的鱼泡眼,她的心底依旧是不舒服。眼睛本就不大,赶明儿可不就连眼缝也见不着。
“全赖我,如果不是我非得争个高下,团团圆圆不会哭成这模样。”王美珍气恼地一拍大腿,要知道平时可是她是最心疼团团圆圆,现在她吵吵嚷嚷的,将孩子吓哭,心里实在是过意不去。团团圆圆的眼泪跟针似的扎在她的心头,叫她心里不是滋味。
“不赖您,我给团团圆圆擦擦脸,等会儿有话咱悄悄说。”团团圆圆哭闹不止不怪父母,她这个当妈的没想到这层,他们声音一个赛一个的嘹亮,孩子不被惊醒才奇怪呢!
擦完俩小宝贝的脸蛋,解开小尿布给圆圆上厕所,小小的人儿动个不停,小脚丫一会儿往前踢,一会儿往后蹬,跟林秋闹着玩呢!
团团圆圆并排躺在床上,肥嘟嘟的小脸蛋,半眯的眼睛,吮吸着自己的小手指傻兮兮地笑,捏捏团团圆圆的小脸蛋,惹来俩小家伙的翻身以屁股相对,顺势巴掌轻拍俩小家伙的屁屁,将俩人翻身脸朝上,亲亲小额头,林秋关上灯示意退出去。
好不容易将哭闹不止的小宝贝哄平静下来,实在是累,林秋可不想一个不小心叫团团圆圆又哭闹起来,倒不是嫌弃哄孩子累,只是担心小孩不懂事声嘶力竭地哭闹,明早晨瞧见的是两对肿肿的金鱼眼,眼睛肿肿的可不好受,小孩子不知道直接上手摸甚至挠,导致细菌进入眼睛,那就是大事。
但愿这个小插曲可以叫父母消停下来,别保持互怼的姿势,她瞧着实在是心累得慌。
“让我说这事就全赖你。”哼哼两声,王美珍坐在床上没有好脸色,不待闺女丈夫出声她抢先说,左右她不认错,坚持认为如果她服软,相当于她服软认输,她不可能输的,因此她坚决不服软。
“你咋的不讲道理。什么赖我呀,我到底做错什么呀!”林立强红着脸不甘示弱,若是有胡子的话,现在他肯定是吹胡子瞪眼睛的没有好脸色。
他不过是劝媳妇好掺和,少掺和有错么!赖他,凭什么呢!
林秋已经不想再听下去,因为毫无意义,妈死活认为她没有半分错处,全赖父亲,父亲面红耳赤的反驳,可反驳来反驳去根本是反驳不过母亲。
他摆事实讲道理说得头头是道,自己将自己说服妥妥的,可母亲不买账,解释就是推脱,推脱就是不讲道理,总之理全在她身上。
父母的感情向来很好,哪怕平时偶有争吵,父亲向来是让着母亲的,不愿意叫她受委屈。原因她知道几分年轻的时候,母亲没少受蹉跎。因此,父亲格外的心疼她。只是现在母亲分明在无理取闹,讲不出道理来,就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理站在她那头,她就咄咄逼人,理不在她那头,她就耍赖,非得将理揽在自己身上不可。
再说刚刚是谁说全赖她来着的,改口改的可真是迅,实在是瞎胡闹。平时明事理的人,不讲道理的时候真是叫人大跌眼镜。
理站在谁那头,真的有那么重要么,离不离,他们说不算,得瞧哥的意愿,得考虑侄女的将来。
母亲要是乱来,作得两人离婚,反倒叫哥怨上母亲,可不就是得不偿失,再有就是侄女长大认识到没有妈妈是奶奶干的,会不会怨怼上母亲,她不得而知。因此哪怕母亲的初衷是满满的善意,敢于面对外人的流言蜚语,冲动不理智的做法不可取。
“妈,做错事的不是爸,你说爸有什么用!”不赞同母亲的冲动,那么林秋赞同的就是父亲的话,事情还不明朗,少掺和为妙。到底怎样,不该由做父母的决定,或者说她这个做妹妹的来决定,两个人合不合适,只有当事人清楚。
被林秋这么一说,王美珍心底的委屈无法忍住,捂着脸,呜呜呜地掉眼泪,心口疼,“怪我,怪我做什么,我有什么错啊!”只是她不敢露太大的声音,免得将团团圆圆再吵哭。
好半晌劝住王美珍,林立强老神在在的,好不容易闺女站在他这头,不就是认为她他说的有理么!
“爸,你别嘚瑟,妈气头上你干啥非得拱火啊!”讲道理不是这个**,好好讲不行么,老夫老妻的,妈什么脾气他能不知道,想想就知道不大可能,那为何不选择好好说,非得火药味四溅的。
“我拱什么火啊!你说说你妈说的叫什么话,干啥非得闹腾到离婚的地步,我讲理根本就讲不清,你说我能砸办啊!”林立强不承认他在嘚瑟,他有什么好嘚瑟的!他只是觉着闺女没跟着婆娘瞎胡闹,是对的。
本来不告诉闺女,他就是怕闺女冲动,劝离不劝和,可现在劝离的话全是从媳妇嘴里蹦出来的,他只有满满的疲倦。
“洗洗睡,洗洗睡。”他拎着枕头,语气冷淡的说完,转身就准备找个地对付一晚。越是惯着她越是不行,非得闹腾的鸡飞狗跳不可,什么毛病,咳咳,她这毛病大抵是他惯出来的。
“谁让你走了,站住!”王美珍气愤地叫唤,只是林立强只管自顾自离开,根本就不搭理她,“叫你呢,没听到啊!”
她伸手就过来拽他的衣袖,可他却像是长着后眼,一个箭步躲开王美珍伸过来的手,无理取闹,叫人恼火,想想没吭声,扭身出去歇息,赶明儿要赶火车,他没什么心思继续在有的没的事情上扯皮,现在他只想着有个温暖的小窝让他休憩片刻。
他有自知之明说不过媳妇,关上房门潇潇洒洒地离开,惦记着睡着的团团圆圆的,关门的动作幅度小,声音轻得可怜。
关门声惊王美珍一跳,她摸着心口,看看紧闭的房门,气的对着林秋抹眼泪,恨得是咬牙切齿,“你说说他是啥意思,甩门给谁瞧呢!明摆着的事,就是你爸的错,甩脸色给我做什么,我有什么做错的地儿,大娃二娃还有闺女你全是我一手拉扯大的,我不心疼你们谁心疼你们啊!”
“你咋的不说话呢!难不成你向着你爸啊!不至于啊!”王美珍脸色大变愠怒道,闺女是妈的小棉袄,啥时候心不在一块的,她心里怪不是滋味的。闺女不向着她的事实叫她的情绪雪上加霜。
阴阳怪气的叫林秋实在是吃不消,王美珍好半晌没瞧见林秋搭话,抬头就是林秋淡淡的不耐,她不禁愣愣神,猛然明白林秋的意思。想想就觉得窝火,气的转身差点摔门就走,脸沉的跟黑夜一般,就差拧出水来。
只是在摔门前想起来这是她住的地儿么,要走合该是闺女走,“出去!出去!”王美珍跳起来,怒气冲冲低喊道,哪怕在愤怒的档口,她照旧记得压低音量,只是对着林秋的时候,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瞧见林秋有解释的打算,连推带搡的将林秋赶出房间,隔着厚厚的门,林秋曲起手指想要敲门,踌躇着伸回手指来来回回好几趟,到底没落下去。
就在她想着是不是先回去睡觉的时候,隐隐的哭声传入她的耳朵,莫不是俩小祖宗醒来哭着,不,不是,竖起耳朵仔细倾听,声音是打门后传来的,母亲正在哭泣。
林秋在外头光是站着,啥动静没有,王美珍自然认为丈夫闺女不在她跟前,偷偷流眼泪,哭泣的声音小得厉害,如果不是林秋站在门口啥动作没有根本是听不出来的。
手指碰到门又缩回来,她不知道该怎么劝母亲,只是站着站着等到里头再没声响,偷偷摸摸回房间,在自家屋里弄得跟做贼似的。
今晚注定不是一个安静平和的夜晚,父母怄气难受,难道林秋就能没心没肝地睡得香甜?自然是不可能的,天蒙蒙亮的时候,林秋瞅着窗外的微光呆,等到五点钟的时候,她爬起来预备准备丰盛的早饭。
王美珍听见动静坐不住,她披着衣服挪到门口,偷偷打开条缝,朦朦胧胧的一人影,肯定是闺女,只见林秋打开门就走。
不是去买早点就是懒得见他们,光是想到闺女懒得见她,她的心底蛮不是滋味。敲开林立强的门,扯着他的衣领,开门见山,“你说闺女是不是不愿瞧见我啊!故意躲我来着。”
她说完松开衣领,袖子往胳膊肘上挽一挽,双脚打开,双手叉腰,一脸神气,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夫妻没有隔夜仇,床头打架床尾和,闹得不可开交的事,现在正式翻篇。
“别胡说,睡觉,火车上你敢睡么!闺女躲你,躲你做什么,别胡思乱想!”打着哈欠,整个人嵌在床里,睡眼朦胧,拉过被子埋住脑袋,不愿交流,大清早的胡闹什么,让不让人睡觉,他抑郁地打着哈欠。埋着脑袋做无谓的挣扎,媳妇啥脾气他摸得透透的,那是不将他闹醒绝对不会罢休的。
哪怕他有多么严重的起床气,在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摧残下,磨得也就几乎不剩什么。
“别睡,起来说明白再睡。”王美珍不依不饶地拉扯着林立强的被子,紧接着用一种毋容置疑的眼神盯着他,意思十分明朗,不说话,那就别想着睡安稳觉。
第三百九十三章 气势能唬人
揉揉乱糟糟的头,嘴巴紧闭不说话,不愿理人,只想自己一个人待着。眼神飘忽,一看就知道没睡饱,一骨碌直接坐起来。
“吱声,别呆呆的跟傻子似的。”王美珍伸手指戳戳林立强的肩膀,不满他的沉默以对,口气生硬,不满他的敷衍。
“谁傻啊,别叨叨,容我缓缓。”尖锐的质问轰炸着他的耳朵,揉揉犯疼的脑袋,林立强耸着肩无精打采的,强自撑着眼皮。
叨叨,叨叨,硬生生将火气压下去,大清早的她没心思继续吵吵嚷嚷,“说!”
没睡醒脑袋空空的,好半晌反应过来一个哦字,嘴巴微张眼神透着迷茫,“昨晚上咱俩不是干完架。”
“啥干完架,我是跟你讲道理,不是瞎胡闹。”说着横眼丈夫,哎呀,磨磨唧唧的性子真是要气急死个人,只是她不敢将不满表现得忒过明目张胆,得寸进尺是绝对要不得的。
丈夫让她,不代表他是怕她,只是不愿意与她上演全武行,她该见好就收。若是总咄咄逼人的,哪怕再亲厚的感情都会生出龃龉来,夫妻俩少有拌嘴,可不就是你让一步我退一步,少争锋相对多谅解彼此。
“成,成,成,你有道理。我不是在楼上,想撒泡尿。我出来的时候,就瞧见闺女趴你门上不知道听些什么,又不敢闹出动静来,我就等啊等啊等啊,等老半天闺女总算是回去。可把我憋得难受的不行。”人有三急,他憋那么久缓过来的时候,只觉着不舒坦,起来好几趟总觉着没上干净可把他难受坏,否则怎么可能现在半死不活的。
他缓过神正色道,“你说咱闺女该不会是担心你心里难受掉眼泪,或者说担心你半夜想不开摔东西。”
“谁半夜掉眼泪,谁半夜摔东西呢?赶紧的时间不早,火车可不等咱们,收拾收拾准备起来,吃过早饭咱就走。”没好气地白过去,半夜躲被窝里哭的事,她当然没好意思说,不用说就知道闺女是担心她,晓得她掉眼泪不知咋整合适,就躲门外。她知道这是闺女在惦记着她呢!
想明白就回去洗漱洗漱,等早饭。留下林立强小声嘀咕,奇怪的婆娘。
林秋赶早市里,瞅见新鲜的韭菜买一把回来,拌馅揉面,麻利地包韭菜盒子出来,等到韭菜盒子出锅,早饭全是齐活,韭菜盒子配白粥真是种美味。
父母说说笑笑出来,着实吓着林秋,闹得不可开交的,现在眉开眼笑,真是叫人琢磨不透其中的缘由。
只是没继续冷战下去无疑是好事一桩,甭管什么缘由,和解总没坏处不是。
吃着早饭的时候,就有电话打进来,林秋赶紧去接,本来以为多半是有人找她,没曾想这电话是专程打给母亲的。电话那头是汪家二老,这个档口打电话进来无非就是书棋的事,别的可没必要亲自来打。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什么,王美珍笑着连连称,只是这笑意绝对不达眼底,只是皮笑肉不笑的,“是,你说的没错,闺女可不就是咱们做做娘的心头肉,谁不宠着啊!亲家母您的心情我能理解。”
林秋敢打包票,此时此刻母亲绝对是在生气,酝酿着坏招呢!要知道上一刻甚至打算直接手撕书棋的母亲,现在怎么可能真正和颜悦色地同汪家人交流。和善笑声是再假不过的。
果然王美珍微微蹙着眉头,显出几分苦恼,轻轻叹息着,“只是我是这么告诉秋儿的,做人媳妇就得本本分分的,别想着整天作妖。婆婆可不比亲娘,亲娘疼着闺女,婆婆心疼儿子,因此在家任性没关系,可嫁出去若是继续端着没啥好果子吃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哎呀,你瞧瞧我这嘴巴可真是不会说话,我这么个乡下泥腿子尚且明白的道理,亲家母不会不知道,这叫啥来着,班门弄斧,您说我说得对不对?”
林秋忍不住诧异,母亲这说话水平可真是高杆,变着弯的说书棋不懂事顶撞她这个当长辈的,至于为何如此不就是当娘的没教育好子女。至于自贬不过是将对方贬得更低,母亲这是揪着汪家书香门第的事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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