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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夫撩人-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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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能耐,你找人啊!”秦城转过头来,双眼通红通红的,牙龈几乎咬出血来,恨恨地看着说风凉话的姜雯雯。
  没找到人,心中既是慌张又是着急上火,人会去哪里呢!人间蒸发似的,根本就找不着人。
  “你以为我傻啊,我找什么人啊!她走丢与我有什么干系。我没说什么风凉话就是有良心,若不是她,哪里来的这么多破烂事。”捶捶酸麻的腿,姜雯雯累得半死,这么大的人能跑到什么地方去,失踪不失踪的,纯粹是脑补得太厉害。
  “你这个狠心肠的女人。”秦城脸青一块红一块,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仿佛干憋着喷嚏似的。
  漫无目的走在大街上,逢人就问有没有遇见黑裙的漂亮的姑娘,这样的女孩没有一万也有八千,试问怎么可能找的到人。不过是做无用功。
  真的差点被他弄糊涂,这干的叫什么事呀!连张寻人的照片都没有,居然还敢来嫌弃她。
  “你这找人,能找着,我就跪着叫你爷爷,什么毛病,就穿黑裙的漂亮女人,白白的,呕,我真想吐,就你这说法能找找人,根本就是做无用功。”姜雯雯心中老不乐意,直接怼起秦城来她可不管秦城心中怎么想,怎么痛快怎么来,若是事事顾忌着别人,只怕她会被活活气死。
  累得半死干无用功,亏他想得出来。
  秦城被狠狠噎住,没有照片就出来,着实是他不对,不过这个时候他不想承认,若是承认,是不是就表明他干事不牢靠,这可不是不行。他不愿意在她面前丢脸。他愤愤转身,不说话。
  “别傻不愣登的回去说话,没准她在家,我的老腰,真是招架不住。”姜雯雯不在意地拉着秦城的手,转身就走。
  秦城没有拒绝,干找不是事,先回去等着,没准是他杞人忧天,胡思乱想的自己吓自己。
  只是等啊等的,从白天等到黑夜,人没有回来,秦城坐不住,怎么会没回来,会不会遭遇什么不测。
  秦城只是苦等,没有行之有效的措施,姜雯雯恨铁不成刚,不知道他葫芦中卖的是什么药。
  怎么就不联系亲友什么的,没准他的小情人纯粹是被她气走的。谁叫自个儿雄赳赳气昂昂地逼上门来,态度强硬,话说回来她故意将人好好的女人编排成不干不净不三不四的女人,任谁听见都不会欢喜。
  只是哪里是秦城不想联系,实在是他不知道!
  不知道!居然不知道!怎么跟说笑似的!他是不是活在梦里!
  姜雯雯扶额轻叹,只想狠狠嘲笑秦城的糊涂,“你是不是脑残啊,她的朋友你不知道,她的家人你不知道,她的职业你不知道。你有什么是知道的!”
  真不知道说什么合适,怎么对恋人一无所知,若是真的爱秦城,怎么不把他介绍给朋友,介绍给家人。没有朋友没有家人,是不可能的事情。秦城真是傻帽,若不是特殊情况,她真懒得搭理他。
  话说回来,秦城的情人会不会是骗子,不然的话,个中蹊跷怎么解释,她可不认为秦城有什么魅力可以迷住人,叫人心甘情愿为他生娃。要知道他可是颓废又邋遢,除非审美观异常,正常人不会喜欢这么个人。
  要知道他可是要才华没有才华,要年轻没有年轻,要容貌没有容貌,要事业没有事业,要身强力壮没有身强力壮,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不过未必,毕竟有娃,这总不能假,没准秦城是有她不知道的优点打动人的芳心,或者是英雄救美之类的。只是她真心觉着不对劲,古古怪怪的,叫人有点迟疑。
  秦城是真站不住,只想冲出去,找人。
  在这不过是瞎耽误时间,他贴张纸在门内,若是小娇娇回来,第一时间会选择联系他的。
  姜雯雯偷懒耍滑,本就是不靠谱的,他真是糊涂,怎么能信她的胡说八道,若是小娇娇有个好歹他跟她没完。
  喷火的秦城,简直莫名其妙。
  姜雯雯自认她对得起良心,谁叫秦城不靠谱,没有打入情人的亲友圈。怪她,她可没做错什么!只是虽说有大大的照片,可人照旧是没什么消息,不是从这条路走的,不是从那条路走的,真不知道好好的活人怎么会突然失踪,她能跑到哪里去。
  有电话铃声!没准是她!
  “有电话赶紧接电话,你愣在那里干什么呀。没准就是你的小情人打过来的,真是差点被你打败。”姜雯雯见秦城傻呆呆的差点被气哭,不是着急找人么,怎么有电话却没有反应。
  “什么房东,你说你是房东,瞧见纸条给我打电话。”秦城差点跳起来,掏掏耳朵,傻傻的不敢相信事实,怎么可能是房东。
  房东?怎么会突然冒出来个房东,不是说屋是小情人的么!事情越发扑朔迷离,她有点瞧不明白。只是不详的预感,强烈到叫人无法忽视。
  姜雯雯就见他哦哦哦的,实在是着急干脆夺过手机,她不拐弯抹角直接问,“你是说房租到期,现在需要续租,您能等等么,我们夫妻俩有点问题想要请教请教您,马上就回去。”
  时间紧迫,心中压着事,姜雯雯伸手拦住出租车,飞快奔回去,秦城懒得计较姜雯雯怎么现在舍得大手大脚花钱,要知道她借住的理由就是她没钱,家中闹鼠灾。
  “怎么变成你俩,不过不管怎么说,你俩要么续租,要么赶紧搬家,我本来说是通融半个月的,死赖着不走没意思。我不怕人多。”房东不客气地赶人,她怕的无非就是住户死皮赖脸,杵在这不管怎么呼来喝去的就是不走。若是真不走,她会采取强硬措施,轰人,只是若能和平解决问题,何必来粗鲁的
  “您说您是房主?”见自称房东的中年女人,脸色越发不悦,姜雯雯放缓声音,“我不是这意思,我不是质疑您,只是我们只是到朋友家,不知道有这茬。”
  女房东面带鄙夷,嫌恶地皱起眉头,宛若姜雯雯和秦城夫妻俩是脏东西,伤眼,“别糊弄我,我不吃这套,甭管你怎么说,赶紧搬离这是正经的,你说的话我不信,什么朋友能让你们俩免费住这么豪华的房屋。真是说笑,趁早搬,别磨蹭。若是明儿个,叫我知道,你俩杵在这,别怪我不客气。”
  形形色色的租客,她可真没少见,不过这样傻的,可真没有,粗鲁丑陋不懂事的中年夫妻俩,瞧着就穷酸。
  怎么会有什么亲戚或者说朋友邀请他们住这么好的屋,真是说谎不打草稿,到底什么原因她不细究,她就是收房租的,不必知道租客是咋样的。
  “你说这是什么意思!无缘无故冒出来个房东,你的小情人到底是啥来头,你到底瞒着什么!话说到如今,她叫什么名我都不知道!”姜雯雯满腹的疑惑,事情发展得叫人理不清头绪,“你说她为什么骗人,骗人对她有什么好处,你说她会不会是故意失踪的!”
  “你能不能闭嘴,有你说话的地儿么!”秦城简直想生吞活剥姜雯雯,他如何不知道其中的蹊跷,哆哆嗦嗦的手,打颤的腿,暴露他的不安与怯懦,冲向卧室,脸上是狰狞的怒容。
  凶恶的秦城,叫姜雯雯呆立原地,不知道想到什么她的脸越来越白,整个人摇摇欲坠,差点昏倒过去,不过是强自安慰自个儿,她肯定不会如此倒霉。
  

  ☆、秦城与姜雯雯6

  秦城的脸黑得像锅底一样,攥着拳头,眼神晦暗,嘟囔着,“完蛋,完蛋,真是王完蛋,事情怎么会这样呢!你说,事情怎么会这样呢!”
  “你说清楚点,事情到底怎么样!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姜雯雯苍白着脸,压抑不住内心的慌乱。
  姜雯雯紧紧盯着秦城,汗水止不住地流。
  秦城欺上来,上手欲拉扯姜雯雯,恼怒起来,只想将姜雯雯剁吧剁吧喂狗。
  真当她是死的么,莫不是秦城想造反,对她动手动脚的,信不信她废掉他,姜雯雯一个闪身躲过,窜到秦城身后,直接就扯住秦城的耳朵,“干嘛呢!你是不是想对我动手,哼,动手前怎么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
  “你放开我的耳朵。”秦城铁青着脸,只是打从心底冒出来的无力,叫他根本无法挣脱,没能解救出耳朵来。
  瘫软在地上,宛若丧失灵魂,如同一摊软泥,说不出的狼狈。
  乱糟糟的房间,四处乱扔的杂物,姜雯雯不敢想事情的真相究竟是如何。
  “银行卡,我的银行卡!”秦城哀嚎起来,哭爹喊娘的,差点昏厥过去。
  “你这个混蛋,你的银行卡密码,她怎么会知道,不是说叫你别让钱到她手中么,真是自作自受。”姜雯雯怒骂秦城自作自受,可钱是她挣的,关秦城什么事,她的血汗钱,就这样被偷走,她只觉着心抽疼抽疼,说不出的痛苦,“我的钱啊!我辛辛苦苦攒的钱啊!”
  秦城眼神是压抑不住的怨恨与怒怼,“你这个贱女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意图,你来不就是拖延时间,想着冻结财产。全赖你,若不是你,若不是你绊住脚,我早就去取钱,怎么会陷入被动的处境。”
  “别给脸不要脸!你个王八蛋,净推卸责任,我要,我要杀死你!”姜雯雯怒火中烧,她防火防盗防丈夫,到头来,栽到骗子手中。
  “杀人偿命,噗!”秦城一口血喷出来,血丝挂在嘴角,说不出的吓人,血吐出来,他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啊!”姜雯雯尖叫起来,吐血,吐血,怎么会吐血,吐血可不是什么小事,若是他当场被气死,她是不是没法逃脱干系。
  不成,不成,这可不成,赶紧报警,不对,赶紧打急救电话,话说急救电话是什么来着。
  姜雯雯哆哆嗦嗦地试探秦城的鼻息,没死,活着,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姜雯雯沉默着,忧愁占据她的心,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秦城,这个时候,他是难得的不聒噪,若是可以,她宁愿他早死早超生。
  秦城肯定会赖着她,不叫她片刻的安生。
  姜雯雯痛不欲生,纷杂的思绪,叫她头痛欲裂。泪水流淌,心中的苦涩将她淹没,怪只怪她遇人不淑,怪只怪她只瞧见秦城的皮囊,没瞧见他的人品。
  说实话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自个儿。克瑞斯是前车之鉴,秦城谋算钱财不说,冷眼旁观她坠楼梯落胎,何其冷血何其残忍。
  若是可以,她想晕厥过去,只是怪她身体素质倍儿棒,半点没有不舒坦的感觉,她倒是想晕,只是晕不过去。
  她挣的血汗钱瞬间化为乌有,叫她眼前发黑,随即想起现在这个情况,秦城肯定会扒着不放。别提什么解脱不解脱的,不被拖累到死,就是她的幸运。
  难不成就只能死熬,熬到秦城两腿一伸归西,她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真想不顾一切与秦城同归于尽,只是她惜命。
  秦城是死是活,她无所谓。不过怒火攻心昏过去,没有大碍,真计较起来,不过是内心脆弱,经不起打击。
  呵呵哒,想来秦城是当他是象牙塔中的小王子,承受不住打击,姜雯雯差点喷血,钱是她赚来的,她尚能笔挺笔挺地站着,可秦城却是昏过去。
  秦城没什么大碍,姜雯雯不在医院干等,直奔警察局,大宗的诈骗案,受到高度重视,若不是秦城昏厥过去,他肯定会拉去审问的。
  姜雯雯满脸茫然,坐在地上无措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盯着人群许久许久,她抿抿干涩的嘴唇,眨眨眼,泪水就从脸上滚落。
  有人瞧她可怜,两个钢镚塞到她的手心,没待她反应过来,消失于茫茫人海,想来她是狼狈不堪的,狼狈到有人误以为她是乞丐。
  湿哒哒的头发黏在暗淡粗糙的脸上,不用想就知道现在的她肯定又糟糕又狼狈,说是落魄的中年妇女,肯定有人信。
  真是可怜又可悲,忙忙碌碌,没舍得吃没舍得穿没舍得用,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有拖后腿的,她千方百计攒钱有什么用,马有失蹄,人有失手,她千防万防,防不住秦城的腌臜手。
  捏着钢镚,姜雯雯努力振作起来,不能沦落到乞讨的糟糕境遇,车到山前必有路,当初没钱没粮遭嫌弃,处于绝境,她尚且挺过来,现在不会比当初来得凄凉。苦笑起来,她擦去眼角的湿痕。
  人生在世,图什么,不就图个乐呵,有钱她就金银买着攒在银行保险柜留着给娃,空闲的时候犒劳犒劳自个儿,她的人生总不能总充斥着苦涩。
  怎么收拾秦城,她心中没底,不过这时候是该赶往医院。
  “水,水。”秦城撕扯着喉咙,冲姜雯雯叫嚷。
  叫嚷什么叫嚷,醒过来就没大碍,不喝水不会死,她懒得伺候他。秦城没什么大碍,只是暴怒导致吐点血。纯粹是矫情,有手有脚指挥她忙东忙西的。
  装可怜装无辜这套在她这行不通,秦城惜命着呢,能指挥她,能恼怒地坐起来,肯定是询问过医生。他根本就没什么毛病,照她说,醒过来就可以收拾收拾滚蛋,在这,纯粹是浪费医疗资源,他根本是啥事没有。
  秦城就是爱作,作天作地的惹人烦。
  不是她想让日子越过越红火,谁乐意上蹿下跳的,谁愿意吵吵嚷嚷的,若是有选择,谁乐意剑拔弩张,可现实给她当头一棒。
  不靠谱的人,永远不靠谱,她选择认命的,他在到处折腾,现在家当被骗光光,她的辛苦经营她的费心费力,说起来真是笑话,到头来不过是化作嫁衣叫别人占去便宜。
  她的年纪四舍五入就到五十,人生过半半截身入土,不是盲目追求爱情的小姑娘,她只想有个人相互照顾相伴到老。不必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不必有山珍海味绫罗绸缎,只是在她伤心的时候,有人擦干她的眼泪,在她奋斗的时候,有人陪伴她埋头苦干。
  可简简单单的要求,得不到满足,有秦城这座大山在,她如何追求幸福,
  “女人果然不可信,若是叫我逮住她,非得将她抽筋扒皮血汗。我的钱啊,我的血汗钱。”秦城瞎嚷嚷,怒气冲天的模样叫姜雯雯眼底闪过厌恶,她就知道他是个傻的,朝夕相处愣是没瞧出不对劲来,对着她是满肚子的心眼与坏水,可对着别人简直是掏心掏肺的傻瓜。
  “什么你的血汗钱,你是不是在做梦,这是我挣来的钱,我还没有指责你干的破事,你先嚎起来是什么意思。”她的血汗钱,秦城没有出半分力,有什么可哭诉的,她这个当事人尚且没有奔溃到吐血,他有什么可哀嚎的。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没有钱寸步难行,钱被骗走,可以说是伤筋动骨,养鱼的效益本就不大乐观,收益叫她忧心。攒钱为的不过是扩大规模,引进人才,现在计划泡汤。
  “你这个王八蛋,情人包藏祸心,你不知道简直就是笑话。话说回来,她怎么会知道你的银行卡密码。是不是你背着我又打什么鬼主意。”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不是她故意阴谋论,怀疑来怀疑去,她讲秦城一并怀疑进去。
  “打什么鬼主意,亏你想的出来,怒火攻心吐出血来,难道这样能装!难不成我能买通医院,病历作假,你可真是看得起我!”秦城差点又吐血,他若是有那样出色的天赋,他为何不去演戏。
  没什么事,没什么钱,赶紧的出院,秦城指责她没良心,指责她虐待丈夫,姜雯雯笑笑不说话,她现在懒得搭理他,心累到不想交流。秦城去录口供,她没陪,她忙活着鱼塘的事。耽搁这么久,她这个老板若是不出现,只怕会忙中出乱。
  秦城颓废到以酒度日,姜雯雯半点不心疼他烂醉如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若是劝得住他,真是有鬼!
  秦城哀叹生活不顺,遂自暴自弃,胡子拉碴挂着浓浓的黑眼圈脸上冒着油光,白白胖胖的身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没有人逼着他打理,姜雯雯心中有怨,每日死抠着钱,不让秦城多花,厌恶秦城,不愿住在同个屋檐下。
  这个家,根本没有半点温馨,只有冷漠与怨怼,以致于姜雯雯宁愿住着廉租房,不愿回来面对秦城。
  没有娃,她不必维持表面的平和,搭不搭理秦城全依着她来,姜雯雯难得的欢喜,感到空气格外清新,多么可悲可叹的女人,多么可怜的人生。
  这个家早就支离破碎却又劳不可破,如同布满裂纹的陶瓷,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变成碎片,可那不过是表象,凑近瞧,会发现这陶瓷是设计师追求创新,故意烧制的,里面光滑如新,外面布满裂缝,轻易不会破碎。
  姜雯雯只能说是因果轮回,出来混的迟早得还。谁知道什么时候,她能解脱。或许是明天,或许是临死,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只能说嫁人需谨慎,若是遇人不淑,有的时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解脱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谁叫秦城没有独活的能力,若是没有她,他根本就没法过活,试问这个时候他能放过她么!哪怕他放过她,他会放弃纠缠求学的娃么!会放过纠缠她年迈的父母么,父母为她操碎心,她不能叫父母遭罪!
  

  ☆、黄小花的觉醒1

  站在洗手间,黄小花凝视镜中的女人,白白胖胖,透着福气,眼角只有细细的皱纹,相比十年前,反倒是现在显年轻。果然活得舒心,是永葆青春的不二法则。
  黄小花来自农村,家乡是普普通通的地方,务农为生,没有闭塞到无法与外界交流,亦没有什么工厂,她出生她长大谈不上富裕,只能说勉强混个温饱。
  黄小花有个姐姐叫黄小草,小花小草起名可以说是随意得不能再随意。
  小花小草的父母头胎是个闺女,对小草谈不上欢喜,期盼期盼着又怀上,生出来的又是个不值钱的女娃娃。
  不受期待,自然不会得到什么善待,不至于非打即骂,只是忽视,只是叫她不断的干活,没有什么关爱。能走路说话的时候就会喂鸡喂猪,稍微大点就烧火做饭,九岁那年千盼万盼有个弟弟,弟弟的出生叫这个低沉的家庭染上喜悦的色彩。
  黄家只有女儿,等女儿出嫁,那就成绝户,会被十里八村人笑话,当家的男人脊背挺不起来。
  千盼万盼盼来的宝贝疙瘩瘦瘦弱弱的,怕他磕着怕他碰着,破天荒的不舍得花钱的父母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弟弟进城就医。
  肉啊蛋啊的只有弟弟黄大鹏的份,姐妹俩只有眼馋的份,哪怕是最苦的时候,小花小草饿着赚工分,弟弟舒舒服服躺在家。
  或许是贱名好养活,小草小花姐妹靠着没有油水的野菜,虽说面黄肌瘦精气神差点,可生病什么的却是没有。倒是健康白白嫩嫩,总是时不时嚷嚷头疼脑热,一阵风吹来就会倒的模样。
  可事实上好吃的好喝的,父母头个想到弟弟,两个姐姐不敢藏私,白白嫩嫩的叫多少人羡慕。当初她傻,认为弟弟是真身体不舒服,乐得忙前忙后伺候,伺候活祖宗似的伺候。只有她对弟弟百般讨好不藏私,一向吝啬笑容的母亲会对着她慈爱地笑笑,摸摸她的脑袋夸她乖。
  缓过艰难的岁月,面黄肌瘦的黄小花在织袜厂找份工作,夜以继日能不休息就不休息,干活卖力活计干得不错,按理说吃点好的穿点漂亮的,能攒点嫁妆什么的。
  可黄小花手底是一分钱都没有的,按黄父黄母的说法,女娃娃攥着钱不像话,姑娘不能不孝顺,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的钱上缴是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如若不然就是没良心。
  黄小花隐隐约约觉着不对劲,可说不上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在她有限的人生中,在家女娃就该无条件为父母付出,出家就得全心全意为夫家谋划。
  母亲欣慰的笑容,叫她觉着值,再苦再累都值,多傻的姑娘,说傻实则不尽然,她幼时就不是嘴甜的,小草哄得父母心花怒放的时候,她只会帮着干活。
  父母会时不时地给弟弟添置新衣,但黄小花永远都只能捡姐姐的旧衣穿。家中的活计大半压在小花身上,她不计较不抱怨,只觉着理所应当。
  黄小花永远不会忘记,弟弟装病叫她发现,她为人耿直不知变通,上来就是质问,弟弟叫她保密,难得的甜笑与善意,叫她保证不说出去。
  没成想招来父母的毒打,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半边肿起来,愤恨的眼神叫她呆若木鸡,她不知道她干错什么,只知道是弟弟颠倒黑白,污蔑她。
  黄小花这时才知道有的人说变脸就变脸,哪怕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为点小利,没准会背叛,叫人猝不及防。
  邻里父母说她是女的,凡事想着弟弟,将来嫁出去,弟弟惦记着她的情,会为她撑腰。她有点不信,没有感恩的人,怎么会对她温柔相待,花着她赚的钱买球鞋买零食,只是因为点小事,撺掇着父母对她棍棒相加。
  她没有傻到糊涂,谁对她真诚,谁对她虚情假意,她心中有数,弟弟不会为她撑腰的,吃她的用她的是理所应当。
  在家吃饭的时候,只要有她在,就将肉啊蛋啊什么的,拨到跟前,防她跟防贼似的,生怕她吃点荤腥的。馒头配水煮白菜,分文不留,她图的是什么。
  只是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留点钱根本就是痴心妄想,揪着她的耳朵骂她不孝,有点不顺心就对她拳打脚踢,本就不是多外向的,以致于大起来的时候总是畏畏缩缩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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