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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合约:总裁请签字-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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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的确是一个道理,沈伯言听了之后,眸子微微眯了一下。
他听进了卓白野的话,但却是没有算进去了另一点,再理智的女人,再聪明的女人,在面对感情的时候,都是会盲目的,都是会无法理智思考的,若是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很容易抛掉所有的理智,只相信自己看到的听到的。
沈伯言只答了一句,“方法是可行的,但是,让我和慕又慈发生什么,是绝对不可能的。”
卓白野走过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像是恶魔的提议一般,就这么说了一句,“谁说一定要发生什么?话是人说的嘛。”
只这么一句,沈伯言就知道了他话里是什么意思了。
既然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也就没有什么继续谈的必要了。沈伯言从卧室里走出去,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头的慕又慈。
看到沈伯言出来,慕又慈就微微笑了,站起身来。
“伯言,你来啦?”
她竟是有些主人的语气,事实上这个房间本来就是开给她的,有时候卓白野会过来住一晚,因为是套房的缘故,有两间房间。
沈伯言浅浅点了点头,垂眸看了她的腿一眼。
她依旧是蹬着高跟鞋,大概有点像某种心态吧,越是之前没能做的事情,现在腿好了就更想做。所以她买了非常多的高跟鞋,每天换着穿。
每天都打扮得很漂亮,的确如卓白野说的那般,优雅了,漂亮了。
人只要有钱能打扮了,自然都能慢慢优雅漂亮起来。
沈伯言没多看她一眼,只拿了茶几上自己的手机,就转身走出去了。
出门就按亮了手机屏幕看了一眼,随意点到了通话记录页面,就看到一通已接来电。
短短的,就只有几秒钟的通话时间,但的的确确,是老婆的号码……
沈伯言一下子愣住了,就这么定在那里,而后目光一冷。
根本不难猜是谁接了这通电话……
刚这么想着,慕又慈就已经从房间里头出来了,动作轻巧地带上了房门,看到沈伯言还没走,马上就迎了上来。
“伯言,你还没走啊,正好。”慕又慈脸上是浅浅笑容,已经像是习惯一样,直接伸手就挽了他的手臂。
沈伯言眉头一皱就想抽手出来,但是慕又慈却是挽得很紧,抬眸笑笑看他,“怎么?让我挽个手都不行了么?我和你就算不是情人,朋友多少能算得上吧?一定要这么见外?”
沈伯言眉头依旧皱着,只是倒不是见外不见外,只是她搂得这么紧,他要是一定要抽回自己的手,她可能都会重心不稳。
沈伯言没做声,只是朝着电梯里走去。
看着电梯门关上,沈伯言才冷冷问了一句,“刚才,是你接我电话的吧?”
他声音里头的凉意让慕又慈脸上表情微微僵了一下,而后才继续恢复了微笑,“嗯,我接的。难道这样不好么?反正,你现在不是也想离开莫长安么?有我帮忙,你应该会更顺利吧?”
听着慕又慈这话,沈伯言就清楚了,卓白野今天的这个提议,绝对不是临时起意,很显然,他之前就已经做好这个打算了。
而沈伯言什么都没有说,过了好一会儿,电梯叮一声都到一楼了,他才问了一句,语速很慢很认真,“她说了什么?”
“什么?谁?白野?”慕又慈一下子没有明白,沈伯言话里这个‘她’是她还是他,是指的卓白野还是莫长安。
“长安。长安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第654章 你现在想知道了?
“长安。长安在电话里说了什么。”
沈伯言问出这一句来,慕又慈就笑了,挽着他的手走出电梯去,“她?她什么都没有说,我电话就挂了,你想知道她会说什么,可以打电话去问啊。”
慕又慈说这话的时候,甚至带着笑容。
说实话,她对沈伯言已经没有什么执念了,就刚才会接莫长安的电话,也纯粹是因为多少有些记恨莫长安之前在她眼中看来那些觉得高高在上的姿态罢了。
沈伯言听了这话之后,没再做声,手机在手里攥得紧紧的。
就这么和慕又慈一起走到了酒店大门外去,而后他才垂眸看了一眼慕又慈依旧挽在他臂弯间的手,侧目问了她一句,“你现在,能自己走了吧?”
“不打算和我吃个饭么?白野要休息,所以我得先出来一阵不要吵着他,没人陪我吃饭的话,我可能又只能去逛街了。很没意思。”
慕又慈撇了撇唇,说了一句。
“自己逛街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沈伯言不动声色,目光又扫了一眼她的手,只是慕又慈并没有纠缠太多,就松开了手,微微笑了笑,“那下次再见咯。”
沈伯言没作答,转身就朝着停车场走去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慕又慈唇角勾起浅浅弧度来,就拿手机拨通了卓白野的号码。
那头很快就接起来了。
“如何?”卓白野的声音在那头冷静而淡然,问出两个字来。
“应该还不错吧?我挽着他手亲亲密密走出来的。”慕又慈笑了笑,似乎对自己刚才的行为很是满意,“只是白野,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莫长安又看不到不是么?”
卓白野在那头轻轻笑了一声,意味深长,“安安的确是看不到,但总有能让安安看到这一幕的人。”
卓白野唇角笑容苦涩几分,毕竟,喜欢莫长安的人,可不止他和沈伯言两人。
苏鹿的人,想必会把照片拍得很好很完美吧?
卓白野站在套房的床边,看着下头酒店门口车位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随着沈伯言的车子开出去之后,很迅速地跟出去了。
他想,苏鹿肯定会第一时间看到这照片,只是……他会什么时候让安安知道呢?
“你去逛街吧,我想休息一会儿。”
卓白野说完这一句,就挂了电话。
慕又慈眉头轻轻皱了皱,卓白野一说到莫长安的时候,总是会不愿多说什么,但是从他的眼睛里,却总是能够看到那种浓浓的温柔。
沈伯言在车上,就拨了莫长安的电话,响了很多声,却依旧没人接听。
他眉头皱了皱,没有开去景哲的公寓,直接就开车回了家,家里依旧是空空如也的,而且看上去这几天都没人住的样子,也没人打扫,面上都有些积灰了。
家里的东西什么都没有变化……只是,似乎没了以前的温暖,大概是因为她不在的缘故吧。
她不在,沈伯言也都不想在这里待着了,准备收拾两件衣服就去景哲那里去。
只是刚走进卧室准备收拾东西,就听到门口有人开门的声音了。
沈伯言一惊,几乎是马上就从卧室里走出来了,朝着玄关过去。
听到玄关处有人换鞋的声音,刚走过去,就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背影,正弯身在换上拖鞋。
沈伯言的眉头已经皱了,马上就认出来了换鞋的人是谁。
苏鹿换好拖鞋站起身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沈伯言,脸上的表情也是一瞬间就变成了和沈伯言一样的。眉头紧皱。
“你怎么在这里?”苏鹿先开口问了一句。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沈伯言很快就将问题抛了回来,“这里是我家。”
最后一句,似是强调立场。
苏鹿听了之后,只是浅浅笑了笑,笑容里头带着嘲意,“原本买也可以的,她说新衣服没洗过穿起来难受,所以我过来给长安拿几件衣服。”
这话听在沈伯言的耳朵里,自然是说不出的不舒服,原本他和莫长安之间的冷战,就是因为苏鹿的话题开始的。
而现在苏鹿出现在他家里说是要给长安拿衣服。
怎么听就怎么难受。
沈伯言的眉头皱得更紧,“她人呢?”
“你现在想知道了?”苏鹿反问一句,语中嘲意更浓,“你早干什么去了?这都几天了,你现在想知道了?你和慕又慈在一起亲亲密密的时候,想什么去了?”
“我没有必要和你解释我的私事。”沈伯言的情绪沉下去,心中有些火气,发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那我又有什么必要向你报告什么?我没有任何义务告诉你她在哪里。”苏鹿已经直接朝着卧室里头走去,沈伯言伸手就挡在了他的面前。
苏鹿冷冷笑了笑,“我劝你最好别想着挡我,我苏家和你沈家的色彩可不一样。”
苏鹿的声音里是警告,的确,真要动起手来,沈伯言未必就能占什么便宜,因为苏家的确是色彩不同,一直就是走灰色地带的,所以苏鹿从小对拳脚功夫的练习很是频繁,说起来,路里里都打不过他,以前还被弄得肩膀脱臼过。
但是沈伯言却是丝毫不让,无畏无惧地挡在前头,“这里是我家,我是这里的主人,你以什么身份进来?我问你,她在哪里?”
只是苏鹿倒没有动手,只是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而后翻出一张照片,那照片上赫然就是先前沈伯言和慕又慈手挽手从酒店里出来的画面。
“沈伯言,你好好看着这个,还有上次发给你那条录像。你现在有什么资格问她在哪里?我分明警告过你的吧?不要伤害她,你要是让她流泪,我就会让你流血。”苏鹿的拳头攥紧几分,好不容易才忍下了那一股想要动手的冲动,“你确定你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踩着我的底线么?”
沈伯言凝眸看着屏幕上的那张照片,眸子就微微眯了起来,“你找人跟我?”
“不跟你怎么看得出你的真面目啊?”苏鹿晃了晃手机,就收进口袋里,而后也不想进屋里去了,看着沈伯言他心烦,“算了,我去买了新衣服干洗了再带给她好了,只是,沈伯言,如果不是长安主动想要见你,你想都不要想我会告诉你她在哪里。你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后悔到死……”
☆、第655章 生日快乐
“你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后悔到死……”
苏鹿说了这么一段话之后换了鞋转身就出门走了,沈伯言定定站在原地,脑中却始终盘踞着苏鹿这最后一句话。
究竟是什么意思?
苏鹿当然不会和他解释,非常火大地直接就从沈伯言家开车走了,直接去了商场,买了几件宽松轻便的衣服,提着就去了干洗店,干洗店的人员原本是说要多久多久时间的,但是苏鹿一叠人民币拍在柜台上。
就让原本需要几个小时才拿到的衣服,全部被加急干洗了,一个小时之内就搞定了。
拿到了衣服就开车去了医院。
莫长安依旧情绪不太好,其实从她入院开始,情绪就一直没有好过。
苏鹿是看在眼里的,只是今天似乎情绪更差一些。
“怎么了?看上去不高兴的样子。”
苏鹿走过去就这么问了一句,就看到她脸侧在枕头上,枕头上已经晕开一大片水渍,她的睫毛上沾着细碎的水光。
一瞬间就刺痛了苏鹿的心。
他目光只随意挪了一下,就已经看到地上那台已经被摔得屏幕稀碎的手机。
似乎能够明白什么,但是却不清楚她究竟发生了什么,手指轻轻在她脸上摸了摸,就摸到一手湿意。
莫长安并没有说话,苏鹿眉头皱着,就先出去了,直接去了医生办公室。
刚走进去,女医生就站起身来,微微笑了,“苏少来啦?莫小姐今天的状态依旧很好,您不用担心。”
“发生什么事情了,她?我看到她情绪不好,手机也摔在地上了,她和你说什么了没有?”
苏鹿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只是想要知道莫长安究竟怎么了,所以听了医生这话之后就直接问了。
医生倒是被问得一愣,“情绪不好?我刚刚去的时候,没太看出来,只是莫小姐说住满五天就想出院,会不会是因为医院氛围本来就太压抑的缘故所以情绪不好?很多孕妇都有这个现象,因为早产征兆本来就让人放不下心,再加之医院氛围压抑,又要一直卧床,没几个是心情好的。”
医生这个解释倒也挺能说得通的,只是苏鹿却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莫长安不是会为了这些就难受成那个样子的女人。
“你说她要出院?”苏鹿直接皱眉就问了一句。
医生点了点头,“是的,她既然在医院里住着不高兴,现在情况稳定,出院也是可以的,再住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回家注意休养就可以了。”
苏鹿听了这话有些放下心来,点了点头,没再多问什么,这才从医生办公室走了出去。
原本准备直接去莫长安的病房的,但是在走廊上时,电话就进来了。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着,掏出来就看到路里里的号码在上头,说实话,最近路里里和他的联系越来越少了。
像是知道了什么,又像是一种因为难过而刻意的疏远一样。
里里依旧是每天去那间高档的健身会所当搏击教练,只是之前总是会每天和他一起吃饭,问他晚上去哪里吃,中午去哪里吃,晚上去哪里玩,这种话题。
但是最近这几天,都没有了。
像是一种沉默的妥协,苏鹿知道,里里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这个样子。
但是……他却没办法去解释,因为没有可以解释的,如果里里知道了什么,那么她所知道的那些会让她难过的事情,都是事实。
解释似乎什么作用都达不到……
所以看着里里的电话号码在屏幕上跳动着,苏鹿的眉头轻轻皱着,眸子里头的神色竟是多出了几分挣扎来。
他终究还是接听了电话,手指轻轻在屏幕上划动了一下,然后就凑到了耳边。
“嗯。”苏鹿发出了一个简短的音节,而后就听着那头。
但那头只是沉默,但是苏鹿知道,她在听着,因为那头传来的呼吸声,虽是隐约,却是的确存在的。
路里里躺在拳馆的地板上,身体蜷缩成自我保护的姿势,额头上全是细汗,呼吸微微急促,挂在拳馆场地正中的沙袋还在摇晃着。
很显然她才刚刚练过,而现在,先前还那么英姿飒爽打着沙袋发泄的女子,就这么躺在地上,蜷缩着,拿着电话,小心翼翼。
“苏鹿,你……在哪里?”路里里就这么问了一句。
其实是停顿了一会儿之后,才说的。
苏鹿在那头听着,没有马上回答,沉默片刻,才说道,“现在在外面。”
“你……还是很忙吗?今天晚上……能和我吃饭吗?”说完,路里里就紧紧咬了嘴唇,额头上的细汗汇成大粒,从额头上滑落下来。
而眼眶中,已经水光弥漫。
“今天……恐怕不行,过两天好吗?”苏鹿这么说了一句,只是这拒绝的话,他却没有丝毫迟疑,直接张口就说了。
其实苏鹿心里对路里里,不知道有多少歉疚,每每一想到她就觉得自责。
越是这样越不知道应该和她说什么。
“这样啊……我知道了。那,你自己记得吃饭。”路里里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躺在地板上,眼泪已经从眼角滑落,流进头发里去。
听到门口有脚步声走进来,路里里匆匆抬手擦了擦眼睛,脸上的表情已经收敛干净。
“路路,还好你还在!”
说话的是个身材精壮的年轻男人,身上已经换下了练功的衣服,穿上了便装,看上去倒是多了几分英气。
这里的人很多时候都不是叫她里里,而是叫她路路。之前路里里觉得很喜欢,因为苏爷爷也是叫苏鹿叫做鹿鹿。
“嗯,誉风你怎么又回来了?”路里里脸上表情倒是看不出什么情绪来,微微地笑着。
滕誉风是这里的搏击学员,分在路里里这里,和她的关系还不错,隔三差五来上课的时候,总是会给她带上些吃的喝的。
听了路里里这话,滕誉风就笑了,抬手指了指他自己,“我?我是想到还有一句话没和你说呢。”
“什么?”
路里里站起身来,问了一句,就看到这个年轻的男人伸手从身后的运动背包里头摸了摸,摸出一个包装得很好的盒子来,“路路,生日快乐啊。”
☆、第656章 摘下来了
“路路,生日快乐啊。”
滕誉风说出这一句来,路里里浑身一僵,什么都没有说,只是紧紧地抿着嘴唇。
她拳头攥得紧紧的,那模样让滕誉风看了觉得有些不知所措,他挠了挠头,温和地笑着,“怎么了?我也没说你老了一岁,怎么忽然就不高兴了?你该不会打算打我吧?”
他已经看到路里里攥紧了拳头。
只是刚说完这句,滕誉风就一愣,已经看到面前一头利落短发的女子,眼睛里头汩汩滚落出泪水来。
伸出去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从他手里接过了那个盒子,“谢谢,你还是今天第一个和我说生日快乐的人。”
虽然,不是他。
她会这么难过,不是没有理由的,原本现在在国内,就是和家人朋友们处于一个失联状态,就连手机号码都换过了。
现在的手机号码也只有健身会所的人知道,她手下的那些学员知道,除此之外,就是苏鹿,苏炎,还有老何了。知道她今天生日的人,都联系不到她。
能联系到她的,她都没说过今天是她生日,但是苏鹿应该是知道的吧?路里里是这么想的,因为他看过她的护照,还很认真地打量了,然后语气中带着笑意说她护照上的照片就像个未成年……
原本,里里是打算今天和苏鹿一起过的。
哪怕之前这几天,苏鹿都很忙,都没有什么时间,并且她从苏炎那种欲盖弥彰的话语里头,能够隐约猜到,苏鹿的忙,似乎是和长安有关系的。
但是她都沉默了,装作不知道了,就只有今天。
她很想和他一起过。
但现在……
“怎么会?”滕誉风又抬手挠了挠脑袋,很不好意思的样子,笑着看着她。
“我没和别人说过今天是我的生日,你是怎么知道的?”路里里随口问了一句。
“喔,这个啊,之前我在前台的时候,无意中看到过你的简历,所以就知道了。”滕誉风这么笑着说了一句。
路里里就点了点头,“谢谢你了。”
滕誉风依旧对她的眼泪有些耿耿于怀,“你别哭了,你这么一个硬汉形象的,哭起来多不好,不介意的话,晚上可以和我一起吃饭,当我给你过生日吧?别哭了。”
滕誉风这么说着,路里里抬手擦了擦眼睛,微微笑了笑,就点了点头,“好。”
他马上就高兴起来了,“真的吗?那你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定位置,你先去洗个澡换了衣服出来,我们就能走。”
路里里什么都没说,转身就去更衣室了。
……
这一切,苏鹿什么都不知道。
他挂了电话之后,只是觉得心里头有些不太舒服,站在走廊上缓了一会儿,就走进病房去了。
莫长安依旧在床上躺着,和他刚才出去时她的姿势都没有太多变化。
“长安?睡了么?”
苏鹿轻声问了一句,走了过去。
就看到她已经睡着了,眼睛闭着,安安静静的,只是枕头上依旧是一摊未干的水渍,眼睛也还有些红红的,睡着的样子,都那么让人心疼。
苏鹿在床边坐了下来,什么也没做,就只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的睡容。
让他心疼的是,这女人在睡着的时候,似乎都还哽咽着,呼吸的时候,时不时会有一次呼吸变得格外颤抖几分。
像是在哽咽一样。
苏鹿没做声,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而后就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因为输液,冰凉冰凉的,苏鹿将她的手覆在掌心里头,想让她的手变暖一些。
只是……
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却一时之间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
苏鹿眉头皱了皱,停顿了片刻都未曾抓到这不对的感觉,直到眸子垂下去,看着她的手。
她的手很漂亮,手指纤细修长白净,因为以前弹钢琴的缘故,所以她并没有什么长指甲,剪得干干净净的。
苏鹿微怔,目光就这么定定地停留在她的手指上,瞳孔有微微的颤抖。
就这么看着她的无名指。
那颗大大的钻戒……不见了。
只有一道戒痕在上头,但是戒指已经整个不见了……
苏鹿的心里头一抽一抽的,说不出是个什么感觉来,照理说,应该高兴的。
可是想到她刚才哭的样子,又忍不住难受起来,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莫长安睡醒的时候,睁眼就看到趴在床边睡着的苏鹿,他大概也是累了,眸子闭着,就这么趴在床边,明明是不舒服的姿势,他却睡得很沉。
而且他的手还抓着她的手……
莫长安没做声,只是转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就注意到苏鹿的大拇指,摸着她无名指上的戒痕。
那枚戒指,的确是她亲手取下来的。
此刻就攥在另一只手上,她抬手起来,看着这枚大大的钻戒,到现在还能想起来当初沈伯言给自己戴上时的画面。
越想,心里头倒越不是滋味儿了。
长安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来,苏鹿马上就醒了。
“醒了?”苏鹿马上就问了一句,“饿了么?我去给你买吃的?”
“不怎么饿,你别忙了。”莫长安微微笑了一下,就摇了摇头。
苏鹿眉头轻轻皱了皱,“那我给你削个水果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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