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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磅证婚,首席盛爱入骨-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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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准你拍岩岩的?你这是侵犯岩岩的隐私权和肖像权,我要让一盈表婶去告你!”
    尽管陌斯晋抠门,不过他擅长收买人心。
    就好比岩岩,被他一个玩具收买,私底下就教着他叫江一盈表婶,俨然一副他已经将江一盈给收入囊中的架势。
    以免让陌家绝后,岩岩这才决定勉为其难地遂了他的愿。
    好歹表舅难得大方起来,总是让他备受荣宠招架不住啊,谁让他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呢。
    这会子搬出了江一盈,岩岩小嗓门拔高,俨然气势十足。
    只气得洛婳想直接冲过去将人给丢下床。
    这么小的孩子,到底是谁教他什么隐私权肖像权的玩意儿的?居然还打算告她!!!
    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又紧,她努力使自己的脸上保持着微笑:“阿姨也是担心你,打算记录下你恢复健康的小样子。”
    “你是想看岩岩的笑话吧?”岩岩一副早就看穿了一切的样子。他身上还有伤,帮着绷带丑死了。刚醒来都有眼屎。这个讨厌的坏阿姨就是见不得他好,非得拍他丑的时候是吧?
    **********************
    苏衍止总算是没有太任由岩岩胡来,故意板起了脸:“适可而止啊。”
    “切,岩岩才不要坏爹地管。”
    转而望向洛婳,苏衍止开口道:“你先回去吧,告诉赵姨这孩子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之后又是一个顽强小超人了,让她放心。”
    朝前走了几步站到他面前,洛婳有些不甘愿就这么离开。
    两人之间,她站着,他坐着。
    她深情地凝望着他,他则抱着手里头的岩岩,一手有一搭没一搭故意柔软他的头发。
    小家伙嫌弃地一遍又一遍拂开他的手,他便一遍又一遍去故意逗着他。
    她不免想,如果她和他有了孩子,他是否也会像对待岩岩这般那么有耐心,那么一遍又一遍地逗着属于他们的孩子?
    他,应该会疼爱他的吧?
    “好,那我就先走了。”俯下身,她蜻蜓点水地在苏衍止面颊上一吻。
    病房外,有什么东西掉落于地的声音传来。
    苏衍止抬眸望去,病房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一条挺大的缝。陌希就站在门边,而她的脚边,则掉落着好几个礼盒。
    瞧见他看她,陌希径自推门,将门大敞:“不好意思,手抖了下。”
    然后,泰然自若地捡起地上的礼盒,率先走了进来。
    跟随她一起进来的,是一身休闲穿着的左淮南。
    急不可见地蹙起了眉,苏衍止对于左淮南的出现,已经一下子就明白过来。
    他已经被他列为拒绝往来户了,看来是保镖将人给拦在下头,陌希亲自下去将人给接了上来。
    这会儿,他是完全没心思去管他了。
    视线焦灼在陌希脸上,他想要努力从她的表情上观察出什么。
    刚刚洛婳突然之间吻他的那一幕,他是始料未及。
    从敞开的门来看,那会儿陌希明显便是要推门而入,却在瞧见之后心神一紧,手一松,手上的礼盒落了地。
    ******
    陌希只知道自己瞧见病房内,一个女人突然就俯下/身亲了自己的老公。
    嗯,或者按照苏衍止曾经刻意强调过的那一句“她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她刻意将他也同样界定为,一个女人突然俯下/身亲了她名义上的老公。
    这绕口令绕得,还真是有够别扭啊。
    心脏的位置一紧,手中的礼盒砰然落地,她只觉得一下又一下,有什么东西排山倒海般向她袭来,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苏衍止,她吻你,你就这样心安理得地受了?
    你不会躲开?
    邀请左淮南进去,陌希脸上依旧是泛着笑,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就是这般强自镇定的她,让苏衍止愈发没有了方向。
    “左先生怎么来了?”他只得开口打破僵局。
    “来看岩岩。”
    左淮南瞧了一眼床上的岩岩,修长的腿便已经朝着对他敞开了双手要抱抱的孩子走去。
    苏衍止不免不悦。
    明明他还抱着他,这小子居然还要别人抱。

☆、182、从此后一纸协议,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病床上,呈现一幕极为诡异的画面。
    一个努力想要挣脱苏衍止的挣脱投身入另一个人的怀抱。另一个则嫉妒心起将那两条小胳膊小腿给紧抱着不让他挣脱出去。
    事情导致的最终结果是陌希的一句冷斥:“苏衍止你还是个孩子吗?岩岩想让干爹抱一下你用得着这么被抢了东西的不情愿样吗?”
    一出口,火药味过于浓重。
    让苏衍止原本还想着将这吃里扒外的臭小子给扼杀气焰的想法彻底抹杀。
    听听这偌大的嗓门,刚刚分明便是什么都看到了,还做一脸坦然无事状笑着。
    对于这样子的陌希,苏衍止突然之间便理亏般任由岩岩挣脱了出来,然后欢快地被左淮南给接了过去。
    当然,孩子受伤未愈,左淮南也不敢真的随便抱动他。只是坐在床边,将小家伙小心翼翼地抱着,然后不放心地上上下下查看着他的情况。
    苏衍止明明也坐在床畔,这会儿便如同一个不相干的路人,被这两人给无视了个彻底。
    “告诉爸比,身上还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小家伙对待苏衍止时的傲娇与别扭荡然无存,面对左淮南时,只剩下最孩子化的一面:“爸比,岩岩好疼,夜里总是被疼醒。而且总想着睡觉,麻麻说岩岩再这样睡下去就成猪了。可岩岩就是想睡觉嘛,就是瞌睡嘛。”
    嘟囔着唇,小手努力搂紧左淮南的腰,小脸贴在他怀里,岩岩将一个孩子的心性展‘/露无/遗。
    左淮南怜惜地一遍遍轻拍着他的背部。知晓他的伤在背部,他甚至都不敢用太大的力气,目光注视着他那张白嫩的脸蛋,满是怜惜:“你麻麻说的没错,你再这样下去就真的睡成猪了。所以岩岩得赶紧好起来,听医生的话吃药打针,不能觉得苦觉得疼就闹别扭,知道吗?”
    “岩岩都很乖的啦,才不会不听医生蜀黍的话。”
    那孩子气的嗓音,明显带着对左淮南的依赖。
    坐在床畔,背影笔直,柔和的温度,怀里头的人儿是如此让人想要宠溺呵护。左淮南的俊脸上笼罩上一抹温润,唇角勾起一抹和煦的浅笑:“对,咱们岩岩最听话最勇敢了。”
    ***
    陌希将左淮南送来的礼盒随意一放,瞧见洛婳还在病房里头站着,毫不吝啬地朝着她客气地一笑。
    如此待客之道,也算是仁至义尽。
    可瞧在洛婳眼中,陌希那样子,根本就是不屑于与她多说一句话。
    被如此无视,洛婳顿觉难堪,忙主动打破沉默:“陌小姐,我是得知岩岩出事了所以特意过来探望一下。我和我妈都承蒙你和衍止照顾,我妈年纪大了听到这消息也是承受不住,若不是感冒生病也一定亲自上门来探望这孩子了。”
    委婉地将自己会出现在这儿的情况解释了一遍,洛婳试探地继续解释:“至于刚刚你看到我吻衍止,这只不过是朋友之间一个安慰的吻罢了,真的没有其他意思。”
    有人说话做事欲盖弥彰。
    而她,则是生怕人不知道她欲盖弥彰。
    陌希自然是发现了,她不相信聪明睿智如苏衍止会发现不了。
    “你先回去吧,赵姨还生着病,你好好照顾她。”苏衍止瞧着左淮南和岩岩“父子情深”的一面,被气得内伤。
    站起身,话是对着洛婳说的。脸上的神色,倒是一副坦荡荡,仿佛是专门为了撇清与洛婳之间的关系。
    “好。”知道不能逼得太急,洛婳倒也直接告辞了。
    今天来的目的她已经达到了。
    一来,知道了衍止确实是和岩岩做了亲子鉴定。
    二来,让陌希瞧见了她和衍止的亲密。
    三来嘛,了解了岩岩的伤势,也算是给她母亲一个交代。
    如今,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
    ********
    洛婳离开后,逼仄的病房瞬间宽敞了起来。
    陌希径自进了厨房继续刚刚没完成的晚餐工作,留下左淮南和岩岩进行深度的“父子”交流。
    至于被排斥嫌弃的苏衍止,则跟进了小厨房。
    然后,将门一关,将外头那对碍眼的一大一小给隔绝在外,眼不见为净。
    陌希启动压力锅,继续刚刚没来得及煲的汤,这才不疾不徐地开始淘米。
    “够了,米不需要那么多。”苏衍止瞧着她用白色的刻度杯量了好几杯米,忙开口阻止。他可不希望陌希留左淮南吃晚饭。
    不知道岩岩养伤期间需要好好休养吗?能减少人探望就尽量减少,他需要安静的环境。
    陌希懒得看他,自顾自量好米,进行淘米工作,净水,打开电饭煲。
    “苏衍止你是不是太自以为是了?我有说有你吃的份吗?”
    刹那,紧跟在她身后瞧着她一举一动的男人脸色一僵,这才明白过来她做那么多饭根本就是为了左淮南。
    而他,居然连份都轮不到。
    亏得他还自以为是地认为她做了四人份。
    敢情做这么多才只是三人份而已!
    不过,谁让他理亏在先呢?
    忍,必须得忍啊……
    见她开始剁肉,苏衍止不免趁机为自己解释起来:“还在生气呢?刚刚那个吻……”
    烦躁地将剁肉的动作越做越快,刀子锋利,仿佛下一刻就能剁到人的手。
    倏忽间停下动作,陌希将刀往砧板上一放:“苏衍止你特么烦不烦?能出去吗?什么吻不吻,你是想强调自己有多受欢迎多吃香即使身为有妇之夫也照样被人家大明星倒追吗?”
    其实,见到了这样的画面,早就已经麻木了。
    自从知道他和洛婳的牵扯不清,她便明白,她的世界里,根本就不可能再有任何的清净。
    可谁来告诉她,明明早就麻木的心,为何还会疼痛?
    “我会尽量避开与她的见面。”瞧着她的神色,苏衍止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再继续解释。
    一言不发让他瞧不出喜怒的陌希让他慌乱。
    可当真的动了怒的陌希,让他烦躁地想要做些什么,却总觉得会无济于事。
    毕竟,她有她的立场。
    而他,也有他的顾虑。
    站在她的角度,她不能忍受,会受伤会疼痛。
    可他……
    “苏衍止,你怎么就不索性吻洛大明星一个天昏地暗,让我彻底心力交瘁呢?”
    “那只是一个误会。我保证以后绝对努力避开和她的见面。”
    “这话听着,我怎么觉得像是个笑话呢?”听得苏衍止突然之间的这句话,陌希不免一笑,“我怎么记得你之前好像说过似的?这种话能信?”
    “能。”
    “不如我来替你做个决定吧。”陌希紧紧锁视着他的眼,浅笑的姿态,仿佛正在谈论的不是什么让人扰人的话题,而是有益身心的好建议。继而,她一字一句,掷地有声:“若你们再纠缠不清,你就一辈子不举,至于你老婆呢,自然不可能为你守活寡,从此后一纸协议,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守活寡?”咬牙,似有怨念。
    “我还没说完呢。”陌希可不管他的想法,继续道,“至于孩子呢,自然是归你前妻。你可以保留探视权。”
    一下子就从老婆升级为前妻。
    这称谓过度,不可谓不快。
    苏衍止不得不强调:“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陌希却是直视着他:“苏衍止,还记得我曾经问你的话吗?”
    她问他的话,又何止一句?
    可这一瞬,苏衍止脑中最先闪入的,是她那悠然却惨烈的话。
    “苏衍止,当有一天我舍弃得一无所有,你知道那会怎样吗?”
    他知道,那时的她,必定会不顾一切。
    可究竟是怎样的不顾一切法,他不敢想象。
    他也无法相信自己可以承受。
    **
    Mike接了洛婳便一路往赵姨所住的小区开。
    “直接回我住的公寓。”
    洛婳开口说道。
    “你妈不是生病了吗?我还以为你……”Mike脸上倒是露出一抹不解,不过还是按照她的意思在前方路口掉转了头。
    “刚刚在衍止那边受了委屈,不想将负面情绪带过去影响她。”
    洛婳回答起来倒是滴水不漏,面上也流露出一抹受伤的情绪。
    最近总是和她母亲同住一个屋檐下,被她耳边聒噪着,真不是一般的烦人呐。
    说什么她都这个年纪了,别一天到晚只顾着拍戏,是时候为自己的终身考虑考虑了。
    又说什么上次和她搭戏的男人成熟稳重,看起来不错。
    说什么苏衍止既然已经成家立业还有了孩子,她就别再有执念了。
    呵,还真不是一般的折腾。
    动不动就在她耳边念经,病了之后还各种矫情,生怕她没听见似的咳那么重,就为了让她对她嘘寒问暖是吧?就为了让她将水和药亲自送到她手边是吧?
    她每天工作都那么累了,还要被她这么折磨。
    她快要被逼疯了。
    今天好歹有这样的借口,她是真的不想再过去那边住了。
    “婳婳你说说你,这风口浪尖的记者堵了那么多在楼下,你还非得自己贴上去。这吃力不讨好吧,回头还让人家苏太太误会你别有居心。你啊……以后可别干这种事了。希望这次记者忌惮苏总别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出来。”
    作为洛婳的经纪人,Mike不可谓不操尽了心。
    “我知道了,你都是为了我的事业为了我的星途,我也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心。”
    对于她爱苏衍止的事情,Mike也是清楚得很。
    只不过到底苏衍止已经结婚,这种事她再放在心上,那就只有给自己添黑料的份了。
    “前面停一下。”
    途径一个报亭,洛婳下车。
    “小祖宗啊,这儿不能停车的啊。”Mike在车里喊道。
    不过一分钟,等洛婳再上车时,手上已经多了一张电话卡:“放心,开罚单算我的。”
    “扣分呢?”
    “也算我的。”
    车子继续上路,洛婳则开始摆弄手机。
    这是一支她不怎么动用的另一支手机。她将新买的手机卡插/入。
    然后,调出她存在上头的某个手机号,发送了一条短消息。
    瞧着发送成功的提醒,她的唇畔扬起一抹自信的优雅弧度。
    护士那里的鉴定报告,总不能没有用武之地被这么白白浪费掉吧?
    既然已经做了鉴定,那总得让这份鉴定报告公之于众。
    她,自然不可能去亲自动手。
    伊怜兮伊大小姐,相信会很乐意代劳的。
    即使,她也根本就不确定事情真假。
    但凡有一丝希望能拆散苏衍止和陌希,想必她都会愿意一试的。
    ************
    黎叔的葬礼是举办在一个淅淅沥沥的下雨天。
    当家家户户还沉浸在过年的喜庆中时,苏老爷子为黎叔举办了一个风风光光的下葬仪式。
    墓地选择是最好的地块,鞍山墓地。是老爷子原本就计划百年之后自己的风水宝地。
    苏家的好几辈先人的骨灰,早就被移到了那儿。
    老天似乎总是爱开玩笑,这个淅淅沥沥的下雨天,透露着不平常。
    明明是下雨的天,云层中却隐约可见那抹阳光。
    太阳与雨水的彼此冲击,好似意味着光明与黑暗的彼此颤抖。
    黑压压的雨伞下,是一片穿着黑衣的人。
    男女老少,庄严肃穆地对着一座墓碑鞠躬。
    雨水打在伞上,声音并不大。
    可却如此让人沉痛。
    陌希瞧着墓碑上那张属于黎叔的和蔼照片,眼角不免染上晶莹。
    正是这个老人,在关键时刻护着岩岩,才让他免于被死神带走。
    “岩岩,黎爷爷用生命护住了你,从今后,你要更好地爱护自己,你的命里含着黎爷爷的命,知道吗?”
    让这么小的孩子承受一条人命的代价,未免过于沉重。
    可这是他在成长过程中必须经历的一切。
    他需要懂,也必须懂。
    “坐安全座椅,系安全带”,是陌希在岩岩醒来之后教育他的头等大事。
    “麻麻,我以后一定会更加孝顺黎奶奶的。”小家伙身上穿着一套小西装小黑裤,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大部分已经结痂,除了最严重处还需要再观察一段时间。
    今天这个日子,按照苏衍止和苏老爷子的意思,是不希望岩岩出席的。
    可陌希却觉得,他必须去。
    凭什么人家付出生命救了他,他却还安安稳稳地只知道躺在医院病床上当两耳不闻窗外事的聋哑人?
    岩岩他,需要知道他生命的延续究竟是他人付出了何等代价。
    也许有人会说,按照当时那样的情况,即使黎叔不护着他,可能也会难逃一死。
    但那是在危险来临时展露人性的至善至美一刻。
    她只想告诉他,什么叫做善良,什么叫做无私,什么叫做大无畏。
    什么,叫做生命中的闪亮光点。
    而他,在今后的成长中会一天天明白,这将是他人生道路上永远的宝贵财富。
    *******************
    旁边,黎妈已经泣不成声,这些日子以来日日以泪洗面,整个人消瘦下来,让人看着心疼。
    尤其是她的眼,此刻红肿着,瞧着墓碑上黎叔那张照片时,甚至都费力般眯起了眼睛。
    曾几何时,陌希清楚地记得黎妈的视力并没有这么差劲。
    她做针线活时穿针引线甚至都不用重复第二遍,一遍就过啊……
    “黎奶奶,以后岩岩会好好孝顺您的。”岩岩抱上黎妈的大腿,小小的嗓音有着哭音。
    自小被灌输的他,知晓男儿有泪不轻弹。
    其实小小的他真的不常流泪。
    可这一刻,他却使劲将那泪珠子往外流。
    “乖,岩岩乖,不哭,不哭啊。”明明自己哭个不停,却还要努力安慰着岩岩,黎妈那张脸,仿佛苍老了十岁。
    苏老爷子瞧着,老脸上动容,抬眸,努力将泪忍住。
    身旁站着的,是他的新任管家,为他撑着伞。
    可惜,再也没有那个年轻时与他一起打拼,几十年来一直伴着他的人了。

☆、183、他似乎从来都是将她想象成天底下最无坚不摧的女人

183、他似乎从来都是将她想象成天底下最无坚不摧的女人
    鞍山墓地。
    陌希看着岩岩最终和黎妈哭成一堆,并没有上前去劝慰。
    有时候,再多的劝慰,终究不及一场酣畅淋漓的哭泣,将那些心底的伤痛全部哭出声,宣泄而出。
    肩头突地一重,她这才发现站在他身旁的苏衍止将手搁在她肩膀上。
    那样子,倒像无言的安慰。
    安慰吗?
    这会是堂堂苏大总裁做的事情?
    或许对别的女人会,可对她,他似乎从来都是将她想象成天底下最无坚不摧的女人吧?
    他的内心,仿佛早就认定了无论她面对什么遭受什么,都不可能会感觉到疼感觉到痛。
    若不然,也不可能一遍又一遍地让她看到听到不该她承受的画面。
    她,作为早就被他认定为不可能会有痛觉的人,如今他这么做算是什么意思?安慰她?
    他有问过她一句你疼吗,你痛吗?
    有说过一句,你还有我?
    陌希扭动了一下肩膀,企图甩掉上头的手,却遭到后者更大的力度。一把将她箍住。
    “这个时候闹什么别扭?”低沉的嗓音传来,她不用往他的方向看去,都可以想象到他必定是沉着面容,蹙着眉望向她。
    那样子,便似她拒绝了他的安慰,那便是犯了什么滔天大错。
    霸/权/主义与强/权政/治,尽显。
    “你自己如果想哭就哭,别把我想得像你那么弱不禁风。”雨丝淅沥,她的唇色有些发白。所幸站在最前一排,也没有人会刻意去看她的样子。
    更何况今天这样的情景,她面容即使再憔悴再苍白,旁人也会理解。
    苏衍止一手箍住陌希的肩膀,另一只手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将其举过头顶撑着两人。
    “好,是我想哭,是我弱不禁风,成了吧?”
    眸中闪过心疼,可他这般的神色一心目视前方的她必然不会瞧见。
    即使瞧见,恐怕也只会以为他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演戏罢了吧。
    涩意一闪而逝,他唇角紧抿。
    有些话,他无论如何都只能往肚里咽。
    望向墓碑照片上那个他这么多年见惯了的人,他深深一鞠躬。
    因着陌希被他揽着,也与他一道鞠了躬。
    黎叔黎妈并没有自己的孩子,两人的亲人也只有黎叔那个又聋又哑又盲的母亲。一百零三岁的高龄,还患有老年痴呆。
    一直以来都是养在敬老院里由护工帮忙照顾。
    如今是根本就走不动路了,跟她说话也不知道她到底听懂了没。
    被护工推着轮椅在第一排,她见到黎妈似乎觉得有些眼熟,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看着黎妈哭,反而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便是在这位老人的笑声中,黑压压的人群,朝着墓碑三鞠躬。
    沉重的礼仪,憨傻的笑。
    如此对比鲜明,让人只觉得心酸。
    “黎叔,我欠你两个字。这两个字太过于沉重,可只要我还活着一日,便会铭记一日。”
    心底默默说着,苏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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