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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策(黯然销魂)-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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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策热情的跟每一个嫡系喝了一杯,然后各人就入南衙干活了。王策等四杰聚在一起,喝了最后一杯,皮小心几人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娘的。”皮小心狠狠地把杯子往地上一砸,就跟鲁克几人回了南衙。

王策端着杯子,慢慢的在指尖转悠,回神问:“纪老板,这些日子喜欢往角落蹲的那人,今日没来?”

“哦,那位客人,他也要回家过年呢。”纪老板笑呵呵。

王策失笑:“那纪老板,听口音,你不是北唐人,就不回家过年?”

“家里都没人了,就剩下老汉我一个,也没什么好回去了。”纪老板自嘲:“走到哪儿,哪儿就是家。上了年纪了,也不想漂泊了,寻个地便是一辈子。”

王策取了一锭金子放在桌上:“纪老板,那我就先恭喜你过年好,恭喜你发财。”

“呵呵,承您吉言。”纪老板看见这么大一块金子,眼睛都笑没了。

王策神色悠然,漫步在茶肆门口,忽然回首,充满无限戏谑:“老许,走吧。”

像透明人一样的老许太监在茶肆的一角默然,窝茶杯的手忽然一下轻微的哆嗦。仿佛力量失控一般,啪的一下将茶杯捏得粉碎。

摆在桌上的手轻轻的颤抖,身子轻轻的哆嗦。一股淡淡的青气,忽然从颈项,迅速浮在脸上!

老许太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青气罩住脸,他死死地看着王策,一字一句:

“茶中有毒!”

第196章 跑步前进,一路向北

“茶中有毒!”

老许太监气息一动,真气催动,一股苍茫雾气从身体毛孔中逼出来。

老许太监的目光凝固了:“毒,是你下的!”

王策无辜的苦笑,双腿一软倒在地上:“你看这像是我下的毒?我有这么犯贱吗?非要把自家都给放倒?”

老许太监的面色青色愈发的浓郁,狰狞的凶光定在纪老板身上。纪老板的脸顿时就绿了,双手飞快摆动,转身就往后边跑:“不是我,不是我!”

“不是他,不是你,会是谁?”老许太监茫然,王策看起来绝对是中毒了,一样的毒。他眼波陡然锐利:“是皇室不死心?”

谁能在一名归元武尊面前下毒?

王策摇摇头,左顾右盼,今日就是年三十,此时的街道上基本没人。南衙这条路,本来百姓就不爱路过打酱油,这时就也没人了。

王策看了又看,忽然开心的从怀中哆嗦取出一个瓶子,倒出一枚药丸,宣耀的拎着显摆:“老许,你真想不到是谁下的毒?其实你猜对了。”

老许太监的脸色顿时一变,猛然想起,之前熊式武亲自去倒茶过,恍然大悟:“原来是你下的毒,我没想到,你居然会心狠至此,居然把自己也放倒。”

见王策哆嗦手要把药丸放入嘴里,老许太监豁然一声大喝,竟然是旋风一般强行拼过来,一把将药丸抢走吞下。

王策顿时呆若木鸡:“不会吧,你居然还能动?不怕走火入魔?”

老许太监一口吞下,摇头淡道:“我知晓你为何下毒,放弃吧。你走不掉的,陛下早知了,必有天罗地网等候着你。”

“你真的把毒药给吞了?我服你。”王策吃惊,笑眯眯的翻身一滚,就是一跃而起,看见老许眼珠子快掉下来的样子,他耸肩:“我没说那是解药,是你自家抢着要吞的。”

老许太监的面色发青发白,这尼玛也太贱了。隐约的,一种火燎火燎的感觉,从丹田里燃烧往全身。如果先前的毒,他多少还能动一动,此时吞服另一种毒药,那就真心是伤上加伤了。

王策足尖一点,飘然退后一些,笑容在老许眼里尤其下贱:“其实第一种毒,没什么,一会就没事了。你要不抢着服下第二种毒,我还真是拿你没辙。”

“老许,如果你是北衙的老人,多半就不会掉以轻心了。”

王策一派我很唏嘘的神色:“知道我为何去了一次北镇吗?鲁克的奶奶,是当年北衙威震江湖的用毒高手,放倒过武尊的。虽然退休了,不过还是不要小看老人家呢。”

鲁克的奶奶配制的毒药,最多也只能放倒武尊罢了,也并非十拿九稳。所以,王策若不是用点下贱的计谋,还真的暗算不了老许太监。

如果是北衙的老人,多半就不会犯老许这个错。奈何,老许并非两衙的人,自然不知晓。

不放倒跟影子一样,都不回去过年的老许太监,王策是没法跑路。为了今日,他也是费了不少心思。

“放心,老许,这毒不要命。一个时辰后,大约就没问题了。”王策一顿:“其实,就是你没中毒,我也有办法拖住你,不过这法子比较可靠。”

王策开启心相,把动弹不得的老许嘴巴堵上,再搜身,拖入店里放好,然后笑道:“多谢你保护我这么久,我这次是真要走了。就这么吧。”

“至于陛下能否抓到我……嘿嘿,难道我看过越狱我会悄悄的跟你说咩。”

说完,王策潇洒的转身就遁。

正是天色黄昏的光景,又是漫天的风雪,一会的工夫,王策便消失,风雪悄然掩盖住他的所有行迹。

……

大红灯笼挂在每家每户的屋檐上。

一些孩童兴奋的拿着香,对着爆竹伸伸缩缩,一派又怕又刺激的神色。大人呼喊着自家孩子的名字,喜气洋洋的把孩子带回家。

“噢,明天有新衣服穿咯。”

“等一会我要放爆竹。”

孩童的愿望,被大人的满口承诺下,然后才不情不愿的入屋子。

走在街道上,王策有条不紊,丝毫不见慌张的淡定轻笑。一会的功夫,便在南衙左近转悠半圈。

王策端详一下,从一个覆盖白雪的墙角,翻出三个包裹。他抽了一块白色的布料,迅速把几个小包裹打包。

从一只包裹里,取出一套干净的白色衣服,换下身上颜色鲜艳的外衣。王策再从地上摩挲一下,不知怎的就摸出一件白色貂皮大衣披上。

把换下来的用雪覆盖起来,王策神色落寞,抬头凝视南衙高墙。

阿皮,阿克,大熊,我走了。保重!

王策含笑,披着一身白色如雪的大衣,速度不快,却坚定的前进,并不慌张的前进。信手从身上抽了一本册子,翻开一页:“京城守备军!”

守备军,也要过年呢。本来很难招架高手来去自如,何况是今天这个年节的关键时候。

“要么,翻墙,要么钻狗洞。”王策失笑,人有人路,蛇有蛇道。这在京城捞生活的某些群体,没有强大的修为,可是也有办法出入京城。

钻狗洞等乃是典型的B计划C计划,老许太监这跗骨之蛆既然被拿下,那就大可直接翻墙过去。

王策沾沾自喜:“陛下,你真不该让我当时节制两衙和大内营的。你看,那几天的光景,你不会真以为我在消遣吧。”

平叛那一次,王策相当京城之王,统帅五万大军的洛思雪也只有退避三舍的命。在如此条件下,他把该看的不该看的,该知晓的不该知晓的大体都摸了个透。

一路轻松自在的来到城墙附近,细心等待一会。

城墙上的士卒开始列队,准备轮值了。守备军的把守未必有漏洞,不过,加上一定的规律,那自然就有漏洞了。

就是这一会的光景,一个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的死角出现了。王策几乎是旅游观光一般,正大光明的漫步过去,一边取了一条繁茂的树枝扫掉脚印。

一个飞身,加上飞爪,悄然无息的飞跃上城墙。王策甚至很有余暇地回首,向京城挥别。

再见,北唐京城。

然后,他像雪妖一样,无声无息的溜下去。

这一过程,不能说是守备军的漏洞。可的确是一个死角,王策这一路轻松,两批士卒楞是没人看见。

……

一路向北。

王策没急着赶路,在官道一旁蹲了一会,不多时,战马奔驰的声响轰然而来。王策绽放一缕微笑,一跃而下。

“王大人!”这奔驰而来的四名骑士错愕勒住战马,身后是几匹白色战马,分明是想不通:“大人,是王大年吩咐我们去取这几头战马,说是一等一的快马。”

“是我吩咐王大年的。”王策腼腆地笑了笑:“你们几个,先休息一下吧。”

这四人乃是王策有意交代配合时间派去的,修为普通,王策几下拿下来。然后,利索的把一些准备好的兜子放在战马身上,放了一些大约等于体重的石头。

这一些,都是陆续准备妥善的。王策都不晓得在心里设计了多少次,很熟练的为战马加负重后,分别把几匹战马带到一个路口,分别驱赶向不同的道路。

最后,王策一个怪异的笑容回首,拍马消失在道路上。

茶肆中,纪老板没了踪影,老许太监躺在地上良久,徐徐的一点一点的逼退毒素,才是一个猛然的跃起来。

也不顾身上毒素未清,老许太监站在门口看了一下,眼中的神色复杂,冷哼跺脚,哗啦一下茶肆顿时就倒塌。

老许太监面无表情的快速腾空而去。

茶肆变成了一堆瓦砾,纪老板灰头土脸的从废墟下爬起来,哭笑不得:“又不是我耍了你北唐,何必拿我的茶肆来撒气。不过,那小子当真狡诈。”

“居然敢对自己下毒,又如此心计,这种徒弟谁收谁倒霉。”一身厚厚粗布衣服的纪老板失笑:“不过,说狠也未必,真要够狠,那就索性是下致命的毒了。”

纪老板看看废墟,无奈:“处处喊打喊杀,我这点老本都被毁了,这北唐皇帝要不赔偿,这年没法过了。”

老许太监一路赶入皇宫,率先看见老汪,急道:“老汪,王策跑了。”

老汪太监饶是从来一派八风不动的造型,也是一时呆滞:“他跑了?”这开什么玩笑,你堂堂归元武尊,连一个小鬼都看不住?

老许太监苦笑连连:“他用计用毒!大约跑了一个时辰。”

“跟我来。”老汪太监神色一僵,领着人便是直接入内:“他一个人跑的?”

“或许是。”老许太监怎知。

“熊式武这几个人是否协助他?戴霖和杜衷之的下落?是否知晓他的其他布置?”从这一系列的问题,就能看出为什么皇帝身边的是老汪,而不是老许。

老许茫然,大有你敢问我就敢说不知道的派头。

老汪叹气:“陛下正在准备吃团年饭,你这消息一来,陛下怕是连饭都吃不下了。”

好端端的,一名归元武尊看着,无论如何都没理由被一个少年从眼皮底下溜走啊。老汪也是一声叹息,拢袖口:“这年,看来是过不安生了。”

“自从这孩子展露武道天赋以来,是谁都没安生过。”

老许垂首不言不语,老汪神色淡淡。

王策跑路了。

这一枚炸弹,不过是刚刚点燃导火线,谁都不知道会点在谁身上,谁都不知会震动了谁。

第197章 异界咆哮体

皇宫同样披红挂彩,一派喜气洋洋。

皇帝的一家人,悉数凑在几席。皇后死得早,皇帝一直没立新后,几位皇子的母亲大体地位差不多。

皇家的团年饭,也不太好吃。今日的皇帝,也是一派和蔼可亲,抱着七皇子,跟四皇子和六皇子说说话,一副专心做父亲的样子。

不过,不论四皇子还是六皇子都没敢一丝怠慢。这半年来,已经足够证明皇帝的手段了。

用某句话来说,北唐是一片形势大好,蒸蒸日上。皇帝的心情本该是不错的,在老汪太监悄然上前低声汇报之前,心情也的确是很不错。

老汪太监自居奴婢,他一来,皇帝的妃子和皇子,不论以前是什么态度。此时此刻,是断然没人敢把他当奴婢,怕是恨不得当成老爷供起来。

“陛下,王策跑了。”

皇帝的面色一沉,泛漾一抹说不清味道的苦笑:“朕本是冀望他的信任,不过,朕如此宠溺他,他居然还是背弃朕而去……”

“难道真要我把皇位给他,他才肯留下来!”

妃子和皇子心里咯噔一下,想起一个坊间流言,顿时噤若寒蝉。

皇帝抹了一把脸,一些疲乏之色流露,意兴阑珊:“老汪,你说。”

“是,他是用计用毒把老许给放倒,然后走了大约一个时辰又一盏茶。”老汪太监轻声道:“老奴冒失,已经派人去请诸大人和许大人。陛下很快便能知晓详情了。”

“找到他,把他带回来。”皇帝点头,额外交代:“不许伤他。”

六皇子和四皇子对视一眼,掩不住眼底的震惊。这分明隐约是在说王策,这都还不肯伤王策,难道那个传言是真的?

难道说……父皇是想把皇位传给那个少年!

皇帝挥挥手,示意老汪去办,却是拎着筷子发呆。

外人很难理解这当中的缘由,只有亲历这半年的北唐局内人才知晓一些。王策在这半年里充当了什么角色,皇帝是花了多少心思来保这个少年。

北唐半年来,发生了太多,又是一次血淋淋的清洗,皇室勋贵外戚,无数人倒在血泊里。

李渐离之死,王寿致仕,大江府的背叛,最安稳的两衙都出了一个谈季如。皇帝皇室,文官武将,便没有一点安生日子过。动荡的北唐,沸腾的北唐,正需要一个喜庆的年节来消除阴霾。

年尾的种种,就是盲人都看出,北唐已经在为来年的战争做准备了。

皇帝不想,很多人都不想这个时候再出什么变数,再来什么幺蛾子。

王策跑路,选在这个时节跑了。

这一耳光,等于扇在皇帝,皇室,文官武将的脸上。分外的清脆响亮。

……

一顿没滋味的年夜饭吃到一半。

诸夫人的眼泪不住的垂落,诸相如叹了口气:“赶紧吃吧。不然,等一会想吃都没得吃了。”

诸夫人垂泪:“也不知海棠一个人如何了,她这么大的人儿了,这都还是第一次出远门,也是头一次离开北唐离开我身边。你怎么就不让王策跟她一块呢,多少有个照应。”

“她说要去磨砺武道,你就怎么不让女儿过完年再去。”

夫人的埋怨,令诸相如无奈,把碗放下,看着凄清的饭厅,慢慢道:“她走,是有缘故的。我答应她走,也是不想她做错事。”

“女儿大了,该让她飞了。”

“吃吧。”诸相如重新端起碗,夫人却瞪他,他苦笑握着夫人的手,轻轻的一拍:“再不吃,等一会我大约也没工夫陪你了。”

诸相如神色一顿,徐徐回首,厅外一名太监飞身跃来,凑过来低声说了几句:“陛下让你速速入宫。”

“知晓。”诸相如凑在夫人耳边,苦涩道:“王策挂印正要逃离北唐。现在你懂我的意思了?”

诸夫人震惊地看着丈夫,不知所措。

你说你一个前途似锦的少年,你跑什么跑,学人家装什么潇洒,挂印走人?你王策是南衙的人,一入两衙,基本就别指望其他了。

王策这一跑,就相当中情局直属几大处的大头目跑了,相当国安局下属的部门大老板跑了。随便意思一下,就能抖落大批的名单乃至无数绝密情报。

不论从任意角度,王策都绝对是两衙这两个特务集团的高级官员,是两衙当中位置最高的那几个领导人。放在好莱坞,那就是经典的反派终极BOSS。

皇帝的一顿团年饭,也是没滋味得很。

妃子和皇子各怀一番心思,忐忑不安的想着那个传闻,隐约觉得似真似假。

北衙的效率很高,诸相如赶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封信,在王策住所书桌上发现的:“陛下,这是王策给你的。”

信上,只有一行歪歪扭扭的字:“陛下,不要烦我,我走了。”

字是难堪死了,不过,那口吻那调子,实在洒脱。老子走了,不要烦我,多潇洒。你一般正常人,舍得丢下四品职务,说走就走?给你一个公务员做,你都恨不得打破脑袋呢。

皇帝面无表情地看完信,巡视一眼:“说吧。”

诸相如抱拳:“戴霖和杜衷之在一起,没走。据许武尊所言,或熊式武有小小协助下毒嫌疑,皮小心,鲁克此刻均在南衙留守。”

“王策麾下的柳晚秋等少年,无一人离开。并且,他们都中毒了。”诸相如忍住笑,老许太监这回是吃亏吃定了,不是他一个中毒,是大伙都中毒了,这你好意思拿来说嘴?

“此外,已派人前往北镇。”

“熊式武!”皇帝皱眉,旁人眼里或许只有诸海棠和王策的光芒,身为皇帝他却记得熊式武也是罕见的武道和战灵双料天才。

老汪太监丢了个眼色,老许太监一脸吃瘪,摆明皇帝的意思就是不想追究熊式武了。

诸相如沉声道:“王策必是向西北逃遁,快马三日能抵西北边境,他乃是逃遁,至少也需四日时间。只要未出边境,那还是要仰赖南衙。”

诸相如没说白,不过,言下之意很明白。要抓王策,最好在出境前,否则一旦出境就不方便了,至少很难做到充分的情报支持。

……

皇帝神色凝重,在这挂满大红灯笼的御花园里,来回的踱步。

凡是有心人,凡是知晓王策要逃的人,都能判断,王策一定会是这几天跑路。因为,两衙这几天多数人都放假了,宗派和世家的供奉也多数都回去了。

这或许不是北唐最弱的几天,但绝对是两大特务集团最弱的一段时间。

快马,三天三夜能抵西北边境。不论是谁,都知晓,王策一定会走西北,那是最快离开北唐的路线。

考虑是跑路,王策大约需要四天。四天,皇帝忽然感到一阵心绪不安,略微沉吟,果断道:“老汪,召集大内营。”

“让唐峥率领一些武尊,跟大内营一起上路搜捕。”

诸相如和许重楼的面色顿时凝重无比,心里咯噔一下,心都差一点从心口跳出来。为了搜捕一个少年,居然把大内营都出动了。

皇帝猛然一回头,咳嗽中,却冷酷异常:“老汪,告诉唐峥他们,搜捕中严禁伤害王策。”

“他若少一条汗毛,朕就敢让整个皇室为他陪葬。”

冷风中,皇帝的话像刀锋一样森然酷烈,比那北风还要冰寒刺骨。

“咦,陛下,你看。”老许太监忽然诧异的唤了一声。

那封王策的留信上,浮现淡淡的又一行文字上来。诸相如一眼扫见,自然就知晓这是特务们常用的药水。

“我有木有说不要烦我?我有木有说不要来追我!你有木有做到,你有木有!我们跑路越狱的人伤不起啊,有木有!”

“念过学堂,便是这种水准,他那点天赋全在武道上了吧。”皇帝皱眉冷哼,不理解这种咆哮体的表达方式,叱责:“不成体统。”

“你不会派大内营来追我吧?我身边高手如云噢。你看来很无聊,不如我给你找点事做,算我赠送的新年大礼包。”

皇帝扣住手指,哭笑不得,指指这信:“你们看看,这成什么体统。”

诸相如和许重楼想笑,尤其是看见这么多的感叹号和怪异的文字的时候。不过,最后一句话令他们有点笑不出。

王策说要送礼物,那能有好的?

皇帝神色看来淡定,不过,他很快就没法淡定了。

……

郡王府很热闹,下人们一道出来吃饭拜年,也算是一个凑凑人气的法子。

延边郡王看着热闹,却分外有一种人海孤鸿式的疏离错觉。与他交好的洛王和安阳郡王等,基本死绝了,满门抄斩。

参与谋反的大人物,只有他延边郡王一家活下来,隐然成了某些人的敌视对象。

他延边郡王在皇室里被孤立了,生不如死啊。

叹了口气,延边郡王落寞的正欲坐下。轰轰的声音响起,一窝蜂的南衙特务和北武军,犹如城管一般的杀将出来,大喊:“延边郡王涉嫌谋反,全部拿下。”

郡王府上下哗然,思量不久前那次,一时哭喊不绝。

延边郡王一个滑落在椅子上,这是秋后算账?他面色灰败,却才觉得活着不论如何就是最重要的。

一名南衙特务傲然走上前,端详他,抖落手令,趾高气扬:“这是咱们南衙二处王总领亲自签发的手令。”

一名北武军百户也上来笑眯眯:“这是咱们北衙北武军王总领的手令,要不要看!”

看?除了王策,两衙还有谁敢胡乱抓皇室的人!

延边郡王滑落在地上,面色死灰。

这两位互相看了一眼,惺惺相惜的基情无限,抱拳致意:“恭喜发财!”

第198章 我,无话可说

“快了,快了。”

三名结伴返家的路人,艰难并期待的在半山腰的羊肠小道上,不住的攀爬向前。

三人当中,有行脚商,有在外地游学的学子,还有一名书童。这今年的风雪比往年更大,三人有意回家过年节,奈何是一路多少有些耽误了。

这一路结伴下来,磕磕碰碰,眼见就要到家了。这时,却是书童眼力好,指着山边:“那儿有人过来了。”

冰天雪地中,一个白点飞速在道路上奔驰。以飞一般的速度,疾驰而来。轰然挟住那冰凉的旋风,以及践踏出碎雪。

三人大是慌乱,连忙闪身躲避,一边把无法及时回家的愤怒宣泄出来,几声大骂。

这白马白衣的骑士轰然奔驰老远,又忽然掉头回来,忽的在他们身旁勒马停下。

白马上是一名一身穿着如白雪一般的少年,掩盖在大衣帽子下的脸,教人看不真切:“请问三位,小边集往哪儿去?”

这名行脚商到底是见多识广,隐约感到此人气度,急忙堆笑:“这位仁兄,小边集却是要往西边六十里。”

“多谢。”白马骑士点头,调转马头一路又飞驰而去,转眼消失在道路上。

三人面面相觑:“难道是边关急报?方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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