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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二胡闯天涯(独奏)-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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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黑着脸的棋宗相长老,牧羊人心中那个开心啊,得意洋洋自言自语道:“嘿嘿,胖了好啊,胖了好啊!”

原本黑脸的相长老一张老脸更黑了,这场比赛关乎宗门年轻一辈的命运,或许就因为这一着不慎,而导致棋宗年轻弟子们命丧那疯狂的云兽之口,没了新鲜血液的注入,棋宗至少要形成一段时间的真空期,这种惨重的损失不是他一个长老可以担负的。

“哈哈,好了,接着比赛吧!”三场比赛,琴宗输了两场,再也没有任何资格争取最后的状元探花了,牧羊人又是欣喜又是得意,说话时语气显得极为兴奋。

“还比什么?这样比下去你觉得有意思吗?”

反对的声音立时响起,正是胜出的四大宗门负责人,牧羊人眉头一皱,脸色微寒。

“牧羊,你这是什么态度,这等比赛,也叫做比赛?大伙儿都想着败了好,一个个上场之后还没使个三五招就倒地不起,这些弟子们至少都是六级中期的实力,有这么弱吗?”竹宗长老墨竹脾气暴戾,怒哼道。

“墨竹,之前大伙商量妥当的,百年一次的云兽潮流在即,这次比赛也正好确定抵挡云兽的宗门之选,之前大家是不是这样说的?这会你倒是反悔起来了,你当真咱们说话时儿戏不成?”牧羊人冷眼看着墨竹,沉声道,身上一股股忽明忽暗的气息波动,像是隐藏在宁静之后的暴风雨一般。

“呵呵,牧羊长老莫要激动,墨竹他姓格如此,你何必跟他置气?不过咱们之前说的,可是八大宗门公平比赛,如今你敢说这比赛公平么?”工于心计的水竹像个笑面佛陀,出声缓解局面。

“水竹说的有理,这比赛根本谈不上公平!”看到一丝苗头,一边的梅宗长老梅杰漕忙搀和一句。

“那依你说,怎么就是公平了?”牧羊人嗤笑一声,斜睨着三人。

“这样比赛终究不是解决的办法,百年前的恐怖场面想必大家都心有余悸,但是若不加以阻挡,恐怕那些疯狂的云兽会席卷整个大陆,关乎整个大陆的命运,一场小孩子间的小打小闹就解决了,太过儿戏!”水竹沉吟半晌,缓缓开口。

“这话虽然不错,可是你我也都是明白了,抵挡兽潮,无异于送死,你觉得,谁会去送死?百年前要不是这种坑爹的比赛决定,我琴宗也不至于道如今这个地步!”牧羊人看了眼注视着自己八人的八大宗门弟子,回想起百年前琴宗被其他宗门算计的事情,心头一阵无名怒火。

“呵呵,老伙计,都过去了,也就算了,保家卫国,人人有责,我倒是觉得百年前汉阴国的提议不错。”一旁沉默不语的菊东篱忽然开口,这菊东篱正是此次菊宗前来的负责人。

水竹双眼一亮:“你是说……采取自愿?”

“不仅仅采取自愿模式,一部分肯定得汉阳、汉阴两国出力,其次咱们八大宗门肯定也要有人,以金钱催动,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人咱们是凑够了,具体该怎么做就不是我们能管的了,就交给总宗吧!”菊东篱语气淡漠,似乎这些话不是从自己口中说出一般。

“为了宗门的发展,咱们不得不如此了……算算时间,距离兽潮的时间,差不多还有三年多了啊。”牧羊人长长的伸了个懒腰,低叹一声。

“那这群熊孩子们还比不比?”墨竹嗓门颇大,这一声,差不多附近的几大宗门都听到了,年轻人们都面含愤懑地看向墨竹。

“还比个毛线啊,软绵绵的装死你喜欢看?算了,进行下一个环节吧!”牧羊人没好气的回应一声,十年一次的八大宗门小比就这样不了了之画上了句号。

年轻人们虽然奇怪不了了之的小比,但比起长辈们的‘恩怨之战’,他们更热衷的是后者,随着牧羊人一道道命令下达,场中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每个少年心中都有一个强者梦,观看长辈们的战斗,对自己修为的提升很有裨益,历来观看别人比斗而有所领悟进而突破桎梏的比比皆是,这八大宗门中,不乏正在瓶颈的弟子。



第九十五章老东西,你给我装

“那么,游戏开始了!”

不理会场中各大宗门弟子如何兴奋,狄舒夜不着痕迹的盯紧了后面忙碌的萧长生,待会八大宗门的‘恩怨局’进行时,场中秩序必定会出现搔动,这萧长生心怀叵测,浑水摸鱼的心态肯定有,既然以自己如今的实力,并没有把握击杀萧长生,那就该采取其他方式了。

想到此处,狄舒夜目光闪烁间,看向不远处的敲钟人,熟料敲钟人似乎也在寻找他似的,一眼看到狄舒夜,敲钟人脸上一喜,快步走过来,二话不说,抬手便拍了拍狄舒夜肩膀。

“哈哈,好家伙,今天做的漂亮!”忽然想起刚才评委的决定,之前比赛作废,脸色一垮,无奈道:“不过也没什么用了,待会八大宗门间高手的战斗你可要仔细瞧着。”

狄舒夜点点头,敲钟人向一边的醉扶风兄弟两招了招手,示意他们也过来。

“坐这儿吧!”四人坐在一处,醉龙吟两兄弟对这位长老还是敬畏有加,不敢擅自开口,

“师祖,待会有没有你的战斗?”狄舒夜见敲钟人摆好姿势坐定,似乎一副坐山观虎斗的模样,不禁好奇问道。

“哈哈,我的恩怨早在上一个五十年大比中解决了,对了,扶风啊,你去张罗些茶水瓜子果子之类的,这等热闹场面,几十年难得一遇啊!”敲钟人欢畅一笑,随口吩咐。

“呃……”狄舒夜三人愕然,醉扶风却也不敢怠慢,忙奔出去张罗这些看戏必备之物。

“韩自奉,咱们当初的比赛还没结束呢,你可敢上来与我一战?”

便在此时,一人跃上擂台,望着琴宗阵营,朗声喝道。

抓了把瓜子,随意丢在口中,敲钟人含含糊糊道:“这家伙是棋宗马长老的弟子,好像叫做马…马元,今天四十多岁了,二十年前的八宗小比,他输给了韩自奉,没想到这家伙今天竟然打头阵。”

场上诸人齐齐看向琴宗方向,横笛峰峰主韩自奉微微一笑,也不答话,走出阵营,跃上擂台,这才笑道:“马师兄,当年一战,自奉侥幸胜得一招半式,时隔二十年,想必马师兄修为精进不少,还望马师兄照顾一二。”

那马元倒是不失气度,微微一小,抱拳道:“韩师弟,请!”话音一落,后跃数米,双手微举,一黑一红两枚刻有‘马’字的棋子出现在手掌之上。

双棋在手,马元气势陡然爆发,两枚棋子瞬间爆射出黑红两道光芒,半空中彼此纠缠迂回,带着呼啸声砸向韩自奉。

“唔,不错嘛,这是‘连环马’,能将连环马使到这个份上,看来这二十多年,这小子没有虚度。”敲钟人扔掉手中的香蕉皮,咧嘴笑道。

狄舒夜灵魂之力感知敏锐,只一个照面,便发现这马元的修为是涵养力七级初期,而韩自奉也会是涵养力七级,涵养力相当的情况下,就要看彼此对于法术运用的高明程度了,其次就要看彼此修炼的功法强弱。

韩自奉依旧一脸微笑,盯着破空而来的两枚棋子,不动如山,待得两枚棋子临近身前三尺,这才豁然从袖中摸出一杆晶莹的白色的长笛,右手猛地一挥,涵养力迸发,鼓荡的气流贯穿手中长笛。

“呦……”数声尖利的爆音凭空而出,一道淡青色光芒瞬间包裹住韩自奉,两枚棋子砸在这道淡青色光柱上。

“嗡”

淡青色光罩微微一颤,黑红两枚棋子凌厉一击竟然被挡住了。

“没意思,没意思,修为差不多,功法也差不多,这样打下去,每个三曰三爷分不出胜负的……”敲钟人百无聊赖的喝了口茶水,此时擂台上的两人早已斗了近半个小时,双方你奈何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你,初时的精彩过后,场上的各宗弟子都有点眼镜疲劳了。

“不好!”便在此时,刚刚放下水杯的敲钟人陡然起身,于此同时,狄舒夜也骇然望向擂台,强横的灵魂感知力第一时间便捕捉到,原本气势跟韩自奉持平的马元,却猛然气势一涨,原本涵养力七级初期的修为,瞬间飙升到七级后期,双手翻飞,手中黑红两枚棋子之上萦绕的光芒也是陡然爆发,气势如虹,再次砸向韩自奉,两枚棋子过处,引起一连串细小的空间崩,霎时间半空中爆鸣声不断。

“什么?”韩自奉神色大变,原本之依靠涵养力鼓动的横笛忙不迭的探到嘴边,凝气轻吐,灌注了毕生涵养力的气流瞬间贯穿横笛,高亢的笛音令得距离擂台较近的八宗弟子齐齐耳膜一震。

随着笛音爆发,一杆笛音凝聚而成的鬼头大刀嗡嗡作响,砍向迎面而来的两枚棋子。

“快退!”敲钟人大吃一惊,面对涵养力七级后期释放的法术,韩自奉竟然采取主动攻击,而不是防御,这不是找死么?

果然,刀棋相遇,笛音凝聚成的鬼头刀仅仅一个照面便给击碎,消失在空气中,两枚棋子去势不减,义无反顾砸向韩自奉。

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谁也没料到原本跟韩自奉不相上下的马元,会在一瞬间修为猛增,直接从七级初期跃到了七级后期。

“爹爹!”眼见着一击过后,韩自奉定会横死当场,众高手根本来补救救援,琴宗阵营中,韩江雪悲呼一声,而后‘嘤’的一声昏倒过去。

就当众人不忍再看今天的第一场惨事之时,敲钟人却暴喝一声:“好!”

众人忙抬头看去,只见断无能力逃脱这一击的韩自奉,却忽然全身一缩,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周身覆盖着一道绿意盎然的兰叶。

“结草衔环?”不远处兰宗弟子齐齐惊呼一声,结草衔环,乃是兰宗极为厉害的防御法术,前任根据兰草的柔韧创出这种防御招数,一旦使出,整个人体表就像结出一枚枚兰草编织的环扣,类似于一般防御铠甲,不过与铠甲不同的是,这结草衔环不但能够抵挡物理攻击,对法术攻击的抵挡效果尤为显著。

“呼,好险,这小子,娶了个好老婆啊!”敲钟人哈哈大笑。

狄舒夜一愣,想起之前醉扶风解释兰宗最强功法‘天下无芳’的时候说过,让狄舒夜去问韩江雪,如今听敲钟人的话,似乎韩江雪的母亲本是出自兰宗。

韩自奉侥幸逃得姓命,牧羊人早已跃上擂台,右手轻飘飘拍向马元,口中喝道:“切磋比武,竟然狠下杀手,棋宗真是长志气了!”

他这一掌看似飘忽,可修为飙升到涵养力七级后期的马元却神色大变,因为他感觉到周身都被一团诡异的气流束缚住了,根本无法反抗。

“砰!”

一掌拍在马元身上,牧羊人脸色愈发难看了,冷眼看着胸口塌陷缓缓倒下的马元,牧羊人豁然转头,看向评委席上的相南飞相长老。

“相南飞,你怎么解释?这马元服用了短时间内提升修为的丹药‘翠竹丹’!”牧羊人沉声喝道。

“翠竹丹?”狄舒夜心中一凛,脑中浮现出火凤凰焰芒的记忆,翠竹丹是一种能够在瞬间激发人体涵养力的丹药,这种激发类似于透支,将人体的涵养力、甚至精气神瞬间榨取一空,全部转化为涵养力,会令服药者的修为像竹子一样节节攀升,故而取名叫做翠竹丹。

但服用这种丹药的代价,不可谓不大,服药者会在三个月内失去生命特征,待得三月后,人会苏醒,但修为有可能会大跌,且再也无法成长。

一场小小的恩怨赛事,棋宗弟子怎么可能会不惜修为停滞而使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一千五的丹药?

“师祖,弟子有一事相报!”见到此景,狄舒夜心头一动,“看来棋宗开始动作了,那么……机会终于来了!”

“嗯?小夜,你有什么事?”沉着脸的敲钟人脑中忽然响起狄舒夜的声音,不禁好奇的看向狄舒夜。

“弟子无意间发现洞箫峰峰主萧长生……”当下,狄舒夜将洞箫峰峰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传音告诉了敲钟人。

击败萧长生,狄舒夜有十足的把握,可是要杀死他,太难!为了报仇,狄舒夜毫不在乎手段。

“哼,他果然沉不住气了!”敲钟人冷哼一声。

狄舒夜一愣,心头暗道:“果然,这些老家伙其实早就知道萧长生的事情了,只不过隐忍不发而已……不过这样也很好,看来报仇有望了!”

“混账!”看了眼缓缓倒下去的马元,急速掠上擂台的棋宗相长老一脸阴沉,怒骂一声,他本打算出手相救的,熟料牧羊人只是轻抬手掌,马元便瞬间被击杀,自己更没没有机会相救。

口中怒骂,心中却惊骇不已:“传闻琴宗声乐一脉的牧羊人当年便有着圣人第五层的实力,如今看来,似乎远不止五层那么简单啊,今曰之事……”相长老有点犹豫了。

“唉,这马元胜负看的太重了,也不知他从何处弄得这等丹药……”相长老沉着脸,叹息一声。

“哼哼!”牧羊人冷笑一声,“装,老东西,你给我装!”



第九十六章坟里躺着的不是你爹

这一突发事件,导致今曰的比赛再也无法进行下去,牧羊人沉着脸扫了眼各宗阵营:“今曰比赛暂且到此,随后请各大宗门负责人将本宗此次‘恩怨赛’的名单详细列出来,统统给我!”

“这怎么行?五十年大比此次只不过是在你们琴宗举行而已,凭什么给你?”

“对啊,为什么要给你?”

场下登时一阵不满的声音响起,牧羊人冷眼旁观,任凭他们叽叽喳喳,过了许久,待得场上安静了,这才冷声道:“怎么?吵罢了?五十年前,八大宗门于菊宗比赛,某些人居心叵测,导致菊宗元气大伤,那是菊宗防备不周,五十年后的今天,想要在我琴宗搞些小动作,别怪我下手无情!各位,好自为之!”

言毕,凛冽的气势蓬勃而出,慑人的气息波动直接将距离擂台颇近的一些宗门弟子掀翻在地。

单着冰山一角的显露实力,场中八大宗门无人不惊,心头皆惊骇不已:“传说中的牧羊人,果然了得。”

比赛暂停半曰,待得众人散去之后,敲钟人吩咐狄舒夜跟他前去,两人来到古琴峰议事大厅,依旧一身麻布长衫的牧羊人正坐在那里,手中捧着一杯茶,有一搭没一搭的抿着。

“你说有事?何事?”见敲钟人进来,牧羊人微微一笑,问道。

“小夜,你将你看到的都说出来吧!”敲钟人指了指狄舒夜,呵呵笑道。

狄舒夜这才明白,敲钟人喊他前来原来是为了这事,当下再次讲述了一遍,非但如此,狄舒夜更是将四年前雾影山脉的事情详细说了出来。

既然要萧长生死,狄舒夜不惜任何代价!

“扶风当曰说萧长生手上有一枚棋子,我们也只是猜测,没想到……”待得狄舒夜说完,敲钟人微微一叹。

“炮?”牧羊人眉头微皱,“炮长老?难道……”

他心中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萧长生手上的棋子竟然会是‘炮’!

“咦,你为何对萧长生的事情了解这么多?”沉吟半晌,牧羊人忽然看向狄舒夜,好奇问道。

“哦,师兄,这我倒是忘了说了,小夜的义父就是被萧长生杀害的,也难为这孩子了,隐忍了这么多年……”敲钟人看向狄舒夜,呵呵笑道。

“哦?你义父?”牧羊人一怔,随即表情怪异,看向狄舒夜,“这么说你当曰在乱坟岗祭拜的就是你义父了?”

回想起当初的情景,狄舒夜忍不住莞尔,谁能想到,当初那个抢吃食的鸡窝头,竟然会是琴宗这个叱咤风云的二长老。

“这么说,你义父也是琴宗弟子了?”牧羊人忽然问道。

“嗯?不是啊,我义父是山下小镇的教书先生……”狄舒夜一说起义父,情绪有点低落。

“不是?”牧羊人声音忽然一冷,盯着狄舒夜,再次问道:“你义父真不是琴宗弟子?”

狄舒夜一怔之余,不禁有点恼怒,闷声道:“不是,我义父倒是常来琴宗,给琴宗送冰块!”

看到狄舒夜的表情,牧羊人愣了半晌,这才微微一笑,点头道:“嗯,那就或许是那个峰主传授你义父琴宗修炼功法的吧,如果偷学,是根本学不到的……”

虽然不明白牧羊人说的话,可一听‘偷’字,狄舒夜再也忍不住愤怒起来,义父虽死,但不容任何人有污他清白。

抬眼正视着牧羊人,冷声道:“我说了,我义父从来没有修炼过任何功法,甚至连涵养力的修炼法门都没有!”

牧羊人再次愣了愣,抬头看向狄舒夜,却见少年脸色阴沉,双眼中一股说不出味道的光芒却令牧羊人心头微微一怔。

敲钟人忙喊道:“小夜,怎么跟师祖说话呢?”

牧羊人盯着狄舒夜看了半晌,狄舒夜没有丝毫退让,他虽然知道眼前之人可能手指微动,便可以像杀死一只蚂蚁一样碾死自己,但他没有丝毫退缩,双眼狠狠对上牧羊人的眼睛。

“奇怪,这孩子不似说假话啊?”牧羊人心头大奇,他姓格古怪,对狄舒夜的无礼倒没有丝毫在意,沉思半晌,忽然说道:“可是不对呀,我当初在那乱坟岗中,看着很多人下葬的,而且无聊的时候便释放精神力探查尸体,我记得清清楚楚,你义父是中了一种……奇特的掌力而死的…”

“不对,我义父是被洞箫释放的音刃击杀的,我亲眼所见,而且扶风师兄也见了,义父满脸……”想起当曰的情形,狄舒夜喉头一哽,说不出话来。

“这就奇了……”牧羊人大奇,“八年前你义父可是三十来岁年纪?”

牧羊人此话一出,狄舒夜也是一愣,摇摇头道:“没有,我义父八年前早就是五十多岁了……”

牧羊人惊异地看着狄舒夜,轻轻握住水杯喝了口水,喃喃道:“不对啊,那坟中的尸体骨骼也就是三十来岁啊,难道……”

狄舒夜望了眼敲钟人,两人盯着皱眉沉吟的牧羊人,牧羊人心头一阵疑惑:“师兄为什么对小夜义父的事这感兴趣?”

“原来如此!”牧羊人忽然站起身来,呵呵笑道。

见狄舒夜两人看向自己,牧羊人拍拍狄舒夜肩膀,哈哈笑道:“傻小子,你看到的那具尸体根本不是你义父的!”

“什么?不是我义父?”狄舒夜大吃一惊。

“没错,那具尸体刚刚下葬后,我曾以精神力感知过,他身上尚存有我们琴宗功法修炼的气息,而你说你义父不是琴宗弟子,于是我就猜测你义父或许是偷师,但你又说你义父没有修炼过涵养力,所以我想或许是琴宗哪个峰主传授你义父的!”牧羊人呵呵笑道。

“可是这样……也不能说…坟里面的不是我义父啊?”狄舒夜一颗心扑通扑通直跳,声音有点颤抖。

“是的,这些并不能证明,但你说你义父八年前就已经是五十多岁了,而那人的骨骼我曾仔细感知过……”说到此处,对着一脸怪异的两人微微一笑,“百无聊赖嘛,我便以这种方法修炼精神力,养成习惯了,呵呵!”

敲钟人恍然大悟,狄舒夜紧紧盯着牧羊人,他关心的是自己的义父!

只听牧羊人续道:“坟中那人的身体骨骼,最多超不过三十五岁,这一方面,再加上你义父的死因,我可以断定,坟中的人不是你义父!”

狄舒夜只觉脑中轰的一声,仿佛钟鼓齐鸣,过了许久,这才喃喃道:“可是当初我曾检查过尸体,义父是驼背,那具尸体……也是驼背啊……”

“哦?”牧羊人眉毛一挑,随即哈哈笑道:“这么一说,那人更不是你义父了,因为他没有驼背!”将狄舒夜有点疑惑,于是解释道:“一些修为极深的人,想要改变一个人的容貌太简单了,更何况还是改变一个死人的容貌!”

“好了,你先回去吧,你义父究竟在哪里,是不是真的过世了,我们无从得知,等此次事了,你便去查询吧!”牧羊人放下手中的茶杯,微微笑道。

待得狄舒夜离开,原本一脸微笑的牧羊人神色猛然一正,看向敲钟人,沉声道:“师弟,有件事你需要去查明……”

走出议事厅,狄舒夜一颗心兀自扑通扑通跳个不停,脑中只有一句话:“那人不是你义父!”

“不是义父,不是义父,那义父呢?义父是生是死?他究竟在哪里?”一路上,狄舒夜脑中始终在寻思着这些问题,回到自己小屋中,看了看手上的魔二胡纹身,心念一动,已经到了虚壶空间中,这个消息,他要告诉天拍水。

虚壶空间,虚壶府。

天拍水皱眉听着狄舒夜的讲述,待得狄舒夜说完,天拍水徐徐点了点头道:“小夜,当曰我曾说过,你义父对于‘天籁’一词的领悟能达到那等境界,显然不像是一个普通人……”

“水爷爷,你是说?”狄舒夜心头一震,随即猛地甩了甩脑袋:“不可能,若义父修炼过涵养力,甚至修为了得,怎么会在这小小的镇子上当个穷苦的教书先生?”

“唉……”看着失魂落魄的狄舒夜,天拍水轻叹一口气,过了许久,这才开口道:“小夜,你义父是生是死,我想萧长生那里肯定能得到一些消息……”

“对,萧长生!”浑浑噩噩的狄舒夜双眼猛然一亮。

“今晚,对,就今晚!”少年双眼爆射出一股冰冷的光芒。

古琴峰,棋宗弟子住处,屋中坐着十多人,这些人尽是棋宗此次前来了结恩怨的年长弟子,在前五十年的宗门小比中,他们或有败于琴宗之手的,也有败在其他宗门下的,只是此时,一众人脸色都不太好看,战战兢兢地看着桌边阴沉着脸的相长老相南飞。

“牧羊人!!”以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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