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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藏经阁-第1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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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依你之见,是神医还是骗子?”
  “老奴未曾亲眼所见,俱都是根据手下通报,不敢断言。”
  “但说无妨,朕赦你无罪。”
  “从种种迹象表明,此人绝非普通的骗子那么简单。”
  “哦?”
  “大司马狄仁杰大人也曾经带着一个濒死的护卫,前去求医。”
  “细细说了。”
  “那护卫是陛下亲封的御前五品带刀护卫,名叫豹子,昨夜韦后一党调遣了十个高手前去伏杀豹子,不过今日才趁着豹子喝醉之际出手,重创了豹子。”
  武则天眉宇拧起:“就是那个常伴狄仁杰左右,出入攻门的护卫?”
  “是他。”
  “韦氏是越来越明目张胆了,这是完全没把朕放在眼里吧?”武则天的脸上露出一丝阴冷,御书房内杀气腾腾。
  韦后是武则天的儿媳妇,李显的老婆,可是其手段比之武则天却不遑多让。
  不过李显的这个老婆可比他厉害多了,与武则天的争斗虽然一直处于下风,可是却始终立于不败之地。
  可以说韦后就是武则天的翻版,如果她们处于同一代,还不知道谁胜谁负。
  “请道爷过来一趟。”武则天说道。
  “陛下,现在吗?”
  “嗯,去吧,道爷这时候应该还未入定。”
  不多时,太监就带着一个白发苍苍的道士来了,道士的眼皮几乎都要眯成一条线。
  来到御书房内,老道行稽首礼:“武皇。”
  “赐座。”武则天从案台上下来。
  “谢陛下。”
  “见过道爷。”
  “陛下客气了。”
  “道爷,老泰刚才向我禀报过一人,说是此人有神通,绝非凡人,道爷有何见解?”
  “陛下,普天之下奇能异士多不胜数,老道在未见到之前,不敢断言。”
  “道爷,此人据说一指能治一切疑难杂症,具有起死回生之力,道爷您怎么看?”
  “这……若是当真如此,此人多半是神仙中人。”老道如实回答道。
  “比起道爷如何?”
  “老道参法百年,却依旧是一介肉体凡胎,如何能比,只是不知道是否真实。”
  “道家之中,可有此等仙术?”武则天又问道。
  “老道不知。”
  “那佛门之中又有佛此等神通?”
  “老道亦不知。”
  “那你可晓得这天下,何人有此神通。”
  “老道还是不知。”
  武则天不禁苦笑起来,看来自己是问错人了。
  “那么道爷知道什么?”
  “老道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
  “罢了罢了,朕不问便是了。”
  “老道告退。”
  “去吧,朕深夜召见,请道爷见谅。”
  老道缓缓退去,老泰来到武则天的面前:“陛下。”
  “道爷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不说?”
  “道爷道法高深,老奴觉得这天下多半是没有他不知道的东西。”
  “可是道爷他不会活死人肉白骨。”武则天说道:“不知道这世上有没有长生不老之法。”
  长生不老,即便是武则天也不能免俗,谁不想要长生不老?
  即便是武则天也不能免俗,不过相较于过去的那些皇帝,她则是多了一份理智。
  每一个皇帝都在求长生,可是谁又朕的成功了。
  多少个英明神武的皇帝英年早逝,还不都是吃了道士炼的丹药。
  所以武则天不强求,能长生固然好,可是即便没有也没办法。
  “陛下,您的意思是?”
  “去把那位神医请进宫里来。”
  “现在?”
  “明日吧。”武则天顿了顿,又说道:“朕累了,摆驾回宫。”
  ……
  翌日——
  白晨依然在街头行医,不过换了一个位置。
  因为不在昨日的位置摆摊,所以没有人认出来,白晨就是昨日的那个神医。
  “公子,这条街似乎没人认得出您,要不要我们去吆喝两声?”
  “不用。”白晨笑着摇了摇头:“我虽然行医,却不是大夫,所以不需要大张旗鼓,缘分到了即可。”
  “公子,您是神仙,在这摆摊看病救人图的什么?救济天下?还是积德行善?”
  “等待有缘人。”白晨轻笑着说道。
  “有缘人?”
  “只要来我这看病的,就是有缘人。”白晨淡然说道:“区别只在于是善缘还是孽缘。”
  “什么是善缘孽缘?”阿山阿陈都是一脸茫然。
  白晨看了眼两人:“与我为善,我便与人为善,这就是善缘,与我为恶,我便与人为恶,这就是孽缘。”
  白晨的目光看向前方,只见女子款款而来,步履轻盈,身姿迎风而倒,说不出的婀娜。
  只是看这女子的脸色,却是得了重病,时不时的掩嘴轻咳。
  在看到白晨的摊位后,款款落座:“先生可会看病?”
  “我不只会看病,还会看人。”
  “劳烦先生,帮奴家看看,奴家是得了什么病。”


第二千六百三十一章 风尘女子
  “绝症。”白晨平静的说道。
  女子脸色平静,没有半点波澜。
  “可有医治之法?”
  “身上的病可治,心中的伤难医。”
  “嗯……”女子站起来,身姿摇曳步履蹒跚,眉宇灰暗的离去。
  “姑娘,难医不代表不能医治。”白晨抬起头微笑的看着女子。
  “谢先生劳心,小女子不医了。”
  “你这女子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家公子乃是真仙下凡,给你看病是你的……”
  阿山和阿陈不干了,他们觉得别人拒绝白晨的好意,都是一种亵渎,立刻出言驳斥女子。
  白晨摆了摆手,示意两人收声。
  “姑娘,身在红尘却将心寄予情上,实非明智之举。”白晨惋惜的说道。
  “你又知道什么,那人说过,他会回来找我的。”女子不满的看着白晨。
  “一个男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也许是真心的,不过他还有一句潜台词没说,你有本事就等一辈子。”
  女子愣了一下,下一刻便露出决然之色:“那我便等他一辈子。”
  “他能负你一次,便能负你一世。”
  “你不明白。”
  “情这个东西,谁又说的清道的明,姑娘怕是自己都不明白,又何必误了自己的一生。”
  “先生,情这个东西付出了,便再难收的回来。”
  “释迦摩尼能斩三千烦扰丝,你却连区区一根情丝都斩不断吗?”
  “小女子何德何能,如何能与佛主相比,这情丝非金非铁,却坚如金铁,小女子手无缚鸡,难断情丝。”女子是个很倔强的人,她的回答是决然的。
  “那姑娘便与我打个赌如何?”
  “赌什么?”
  “就赌姑娘所付出的情,是否值得一生等待。”
  “小女子青烟,谢过先生,只是此事乃是小女子私事,就不劳先生费心了。”
  “若是我非要赌呢。”白晨的态度也是非常的坚决。
  “先生……你……”
  “你身上染了脏病,他却负你而去,给你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这种薄情寡义的男人,留之何用?”
  “先生,他有他的苦衷。”
  “哈哈……青烟姑娘,难道你不知道,男人都是喜欢用这个当作借口的吗?没有苦衷,只是借口而已,他看不上你,就是这么简单。”
  “他不是这样的人。”
  青烟的脸色阴晴不定,凝视着白晨,却怎么也看不穿眼前这男人。
  故事很简单,青烟本是青楼女子,却喜欢上了一个书生,用身体供书生在生活的用度花销。
  书生与她说,待到他金榜题名时候,再来娶她为妻。
  只是,今日她看到了那书生与一官家小姐在一起,上前质问一番,却被那书生冷言冷语的嘲笑,而后回到青楼之中,那书生又找上门来,向她解释自己的苦衷,而且把她所有的积蓄全都拿走。
  这积蓄本是青烟这些年所积攒的,本是用来给自己赎身从良。
  自那天起,书生就再没来找过她。
  其实青烟内心里,已经有一点明了。
  只不过是她自己不愿意相信,不愿意接受。
  哪怕是仅存的一点奢望,也被她当作希望。
  这就是这个时代女人的悲哀,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现在她只能将这一丝希望寄托在情上,除了情之外,她什么都没有了。
  其实只要有一点理智的人,都能知道这是骗人的。
  即便那男的真回过头找她,将她娶回家中,也只能是偏房妾侍,根本就不可能入正房。
  可见那个男人已经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可是偏偏青烟却将谎言视若希望。
  “你若是真的有信心,那便与我赌上一赌。”
  “若是小女子不愿意与先生赌呢?”
  “你知道我这两个随从是什么人吗?他们本是江洋大盗,虽然金盆洗手了,却依旧嗜杀成性,若是你不与我赌,我便让他二人去将那书生杀了,曝尸荒野。”
  “先生,您何苦为难小女子呢?”青烟脸色苦涩,眼中带着几分祈求。
  “我讨厌男人欺负女人,我更讨厌男人欺骗女人。”白晨淡然说道。
  ……
  洛阳金范——
  正值立秋当下,金范中飘香四溢,多有书生在此赏菊游玩,或者是举办诗会。
  此刻正有十几个公子或者小姐,在园中漫步,几乎都是成双成对,或是吟诗作对,或者弹琴听歌,附庸风雅。
  这些公子小姐在洛阳城内,也算是比较有名的公子佳人,诗词歌赋样样精通。
  “诸位同窗,如此良辰美景,不如大家都赋诗一首如何?”
  “是啊是啊,该当如此。”
  在这个时代,总是不缺乏大儒文豪,也会有名作现世。
  唐朝是纵贯历史上,最为灿烂的时代,思想家、艺术家、文学家在当下时代,总能迸发出璀璨的光辉。
  人群中时不时的传扬起一首首诗歌,让众人品鉴。
  “洛彬,你何不赋诗一首?”
  白舒身边是一位白衫女子,面容娇美身姿婀娜,眉目中带着几缕脱尘,美目如星,周边诸多男女围绕,就如众星拱月一般。
  “殿下,在下这里正好有一首叹菊,情殿下鉴赏。”
  白舒的咏了一首诗,这首诗是他早先准备好的,为的就是今天能在诗会上一展文采。
  “好!好诗。”
  众人听罢,全都轻呼起来,对于白舒的这首叹菊赞不绝口。
  白衫女子也是连连点头,这白舒的才名的确名不虚传,这首叹菊的确是上乘之作。
  不少书生则是露出一丝嫉妒,白舒观众人神色,不由得有些飘飘然,仿佛世界都是以他为中心一般。
  就在这时候,前方传来一阵琴声,那琴声便如刀剑般锐利锋芒,铮铮琴声荡入众人耳畔,所有人的心神都在刹那间一震。
  这首琴曲就似金戈铁马,止战不休,血雨腥风,杀伐难停。
  众人俱都眉头一皱,这弹奏之人的琴技之高,的确是世间罕有,可是这琴曲却是太过血腥残暴,所有人听来,俱都感到一种望而却步。
  这哪里是寻常人能演奏的曲目,分明就是战场上的老兵。
  白衫女子同样皱起秀眉,看向前方。
  只见前方亭中正盘坐一人,双腿上摆着一把古琴。
  琴声渐渐平息,带着几分硝烟散去后的荒凉戚戚。
  那些公子小姐这才缓过神,众人纷纷上前去。
  那白衫女子款款而来:“这位公子,敢问刚才那首曲子叫什么?”
  “《止战之殇》。”白晨抬起头看着白衫女子。
  这女子虽然年轻,却是带着凤姿仙貌。
  白衫女子背后的白舒看向白晨:“是你!?”
  “正是在下。”白晨微笑的点点头。
  白晨回过头,看了眼身后的青烟,青烟的目光却已经凝固了,完全凝聚在白舒的身上。
  “白郎。”青烟轻呼道。
  白舒却仿佛没看到青烟一样,或者说根本就视若无睹,只当作陌生人。
  “白朗,是我,青烟啊。”青烟失神一般,蹒跚着走到白舒的面前。
  可是白舒却是眉头一拧,推开青烟:“姑娘自重,在下并不认识你。”
  “白朗,你怎么了?你怎么会说不认识我?”
  其实在这个时代,去青楼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一些自诩风流的名士,哪个不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只不过白舒却有些不同,他是纯粹吃软饭,最后还骗走了青烟的所有积蓄。
  再如今,他本是想要追求眼前的这位长华公主,自然不希望青烟在这时候出现,于是索性就装作不认识。
  长华公主看了眼青烟,又看了看白舒:“洛彬,你认识这位姐姐吗?”
  “小生怎会认识她。”白舒语气坦然,就像是实话一般。
  白晨看了眼青烟:“青烟姑娘,现在如何?我早就说过,男人的承诺是不可信的,如今你可死心了?”
  “住口,你休得在这里信口雌黄,我根本就不认识她。”白舒急了,立刻叫起来。
  白晨重重的摁在琴弦上,弦声沉重如芒,白晨眼中露出一道凶光。
  “天下男人若是都如你这般薄情寡义,这天下怕是早已亡了,你若是没有一点担当,那便不要轻易许下承诺。”白晨眼中冷光闪烁。
  “公子,你说白洛彬认识这位姐姐,可有什么证据?”长华公主凝视着白晨。
  白晨冷笑一声:“笑话,我又不是来告状的,我为什么要给你证据,你又不是衙门,凭什么向我要证据?”
  白晨的冷言嘲讽,让长华公主的脸色有些难看。
  从她入洛阳以来,备受皇上的恩宠,何人敢如此轻言嘲讽。
  不说其他的,便是身边的这些公子,都像是众星拱月一般围绕在自己的身边,可是眼前这男子,从始至终都未曾正眼看过自己一眼,这让她心头产生一种无名怒火。
  “大胆!这位乃是天潢贵胄,岂容你轻言羞辱?”白舒立刻大喝叫道。
  “那又怎么样?”白晨冷笑道:“区区一个公主而已?”
  “你……”
  白晨站起身来:“青烟姑娘,如今你也认清了他的为人,可还抱有一丝希望?”
  青烟颓然看着白舒:“白朗,难道你真的不念旧情吗?”
  白舒的脸色一阵青红:“我记起来了,你是翠红楼的青烟啊,我只是去光顾过你几次而已,你是不是对每一个光顾过你的恩客,都当作自己的情郎?”
  “原来是风尘女子啊。”
  “难怪了,我就见她妖里妖气,一股子的狐臊味。”
  “翠红楼的姑娘啊,下次去翠红楼,去光顾光顾她。”
  对于这些公子哥,则是低声的调戏,这些人表面都是仪表斯文,实际上却是藏污纳垢,思想肮脏,不过他们总是习惯了站在道德的制高点。
  青烟只觉得头晕目眩,踉跄着跌坐到石座上,一瞬之间,她发现自己完全不认识白舒,这么的陌生,这么的冷漠,这么的绝情。


第二千六百三十二章 持才傲物
  在众人的眼里,她只是一个身份卑贱的风尘女子。
  一个被男人玩弄的残花败柳,没有人会同情她。
  每个人都觉得她是活该,愚蠢、下贱、毫无自知之明。
  青烟突然一头撞向亭子的柱子上,咚的一声,身躯已经瘫到地上。
  “真是蠢女人。”
  “不过是个贱货,居然还想攀附他人。”
  白晨的目光冷冷的扫过在场的每个人,然后蹲到青烟的身前,塞入一颗丹药。
  青烟幽幽醒来:“我死了吗?”
  “你已经死了,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是过去了。”白晨温柔的说道:“忘记过去的一切,不再被情所困,不要被这种男人所骗,做回你自己。”
  众人却是看的满脸惊疑,那青烟额头那触目心惊伤口,怕是脑袋都撞碎了吧,这样都没死?
  白晨扶起青烟:“不过是一群沽名钓誉之辈罢了。”
  “你!你站住!”长华公主怒了,白晨的这个地图炮可是把她都算进去了。
  只要不是瞎子,也看的出白舒和青烟的瓜葛,不过这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是白舒始乱终弃,又不是他们,为什么还要承受白晨的侮辱?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说我们?你这是诋毁。”
  白晨瞥了眼众人,看着他们义愤填膺的神色:“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够与这种人在一起的,我实在不能高看你们。”
  白晨的话,直接就让白舒身边的人下意识的退开几步,不愿与他站在一起。
  “树无皮必死无疑,人无皮所向睥睨。”白晨冷笑的看着白舒,白舒已经快要被白晨气炸了,咬牙切齿的看着白晨。
  “阁下,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一再针对我?”
  “言而无信,始乱终弃,丢尽了男人的颜面,我就是看你不顺眼。”白晨理所当然的说道。
  “阁下,这事是他做的,可是你把我们都囊括进去,我们也必须要你给个说法。”
  “说法?你们是衙门么?”
  “我们虽然不是衙门,可是想让衙门出来倒也不难。”
  其中一人语气不善的说道,他们可不都是寒门子弟,不说长华公主,便是功勋爵爷之后也有那么几个。
  从来都是他们不讲道理,却从未有人敢和他们讲道理的。
  “你今日若是不能给个说法,那我们就请你去衙门你讲道理。”
  “今日之事是奴家之过,与这位先生无关,奴家一人做事一人担。”
  “青烟姑娘,这事与你无关,是我强出头,用不着你来担当。”白晨扫了眼众人:“你们让我给你们个说法?凭的是什么?还不是凭你们的背景,可是如果有朝一日,你们的背景对你们没用了,你们之中又有几个人能有作为?就如这个废物,不过是个吃软饭的东西,别说是光宗耀祖,便是养活自己都是难事,说的直白一些,你们不过是蒙祖林荫的纨绔子弟罢了,你们说要把我送去衙门,这事闹大了对我无关紧要,可是对你们的父辈却是污点,落个以权谋私的污名。”
  白晨的话让众人都有些犹豫退缩,白晨说的没错,他们还真不敢闹到衙门去。
  “这世上再大也大不过一个理字,阁下说我们与白洛彬一样,是蒙祖林荫的纨绔子弟,在下不敢苟同。”
  这时候众人虽然依旧对白晨怒目相视,可是却也已经不再认同白舒。
  以前还觉得白舒文采出众,可是经过白晨这么一闹,却觉得白舒品行缺失,实在称不上君子。
  “那好,你们觉得你们不是纨绔子弟,那你们就拿出你们的真本事来,你我且斗上一场,比文论武,诗词歌赋随你们,只要你们觉得拿得出手的,只一项胜过我,我便收回先前的话,并且向你们道歉。”
  “笑话,我们这么多人,而且个个都有功名在身,你说要与我们这么多人斗上一场?你未免太高估自己了吧?”
  “我舞文弄墨的时候,你们还在穿开裆裤呢,少说废话,一边要我给你们个说法,一边却又自持身份,这算什么?”
  “你说我们与你斗上一场,你至少先吟一首诗吧?若是连一首诗都作不出来,谈何与我们文斗?”
  “可以,出题。”白晨做出请的姿势。
  “就以菊为题,请。”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京洛,满城尽带黄金甲。”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好诗!
  通篇诗句一个菊字都没有,却处处透着菊的意境。
  尽显凌厉之意,彷如军阵冲杀,字字都彰显着浩大的意境。
  前面两句言明菊花盛开季节,可是却给人一种百花退避菊花绽放的感觉。
  后面两句更是抒发出菊花的香气与景象,却是以兵临城下的那种压迫感来修饰形容,让人不由得升起几分敬畏。
  “好诗,这诗叫什么?”
  “无名。”白晨淡然道。
  这是后唐的黄巢所着,因为皇朝本是一个起义军首领,所以这首诗可以算是一首逆反的诗,所以字句之间都透着箫肃之气。
  “我闻阁下先前的曲子弹的极好,歌赋应该极佳,不如为青烟作一曲歌赋如何?”一个书生无法在这首《不第后赋菊》上找漏洞,只能婉转的从其他方面刁难。
  他觉得白晨虽然那首《止战之殇》极其出色,可是要他现场作出一首符合青烟的歌,无异于难如登天。
  “正好,我便为她作一首歌。”
  阿山阿陈立刻将琴案重新铺设,白晨坐到琴案前。
  “这首曲子名为《如花》。”白晨看向青烟,轻轻点点头。
  琴声渐起,白晨的琴技何其高超,琴声中带起的是难以言喻的意境,众人彷如身临其境一般。
  在前奏完毕后,白晨的歌声响起。
  他在夜里把灯点。
  四书五经读几遍。
  是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守在一边。
  她在灯下把墨研。
  荆钗布裙一双眼。
  ……
  众人心境渐渐的被歌声带入,同时也听明白了歌词里的意思。
  是说一对青梅竹马的男女,男的要进京赶考,许诺待到金榜题名之时,风光迎娶她入门。
  妻子为他枯守十八年,却等不到情郎归来。
  十八年,她日日都在送别情郎的渡口,等他归来。
  十八年,她已是满头白发。
  十八年,她已红颜不在。
  十八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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