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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藏经阁-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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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才,你这两天是不是都把我忘了,都没来找我。”
  “我哪敢啊,如今你可是我的福星,忘了谁也忘不了你。”张才搭着白晨的肩膀:“倒是你,我这两天可是打听过你的大名,简直就是路人皆知的地步。”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传说。”
  “张才,白晨哥哥……”铭心已经从屋里飞奔出来,经过一夜的休养,铭心身上的迷药已经完全驱除,恢复往日的生气。
  在拜见过梅绛雪后,铭心就到处找白晨的踪迹。
  三人重新聚在一起,立刻多了几分热闹。
  张才依旧秉性难改,习惯性豪言请客。
  不得不说,因为白晨的缘故,张才在张家的地位,有了明显的改观。
  手头也阔绰许多,只是品行依旧难改。
  四人进了当初的哪家茶馆,茶馆内依然客流涌动,生意极好。
  邻桌居然在玩真心话与大冒险,让三人都是没来由的一笑。
  事实上,就连白晨都没想到,当日四人玩过真心话与大冒险后,这个游戏立刻风靡起来。
  如今整个沧州城,基本上每个茶馆内,都在流传着这个游戏。
  就连一些青楼也都如此,可见这个游戏的受欢迎程度。
  “如果青衣姐姐在就好了。”铭心不无可惜的说道。
  “对了,自那一夜后,青衣就不知所踪,你们俩都是江湖中人,就没得到她的消息吗?”
  白晨苦笑的摇了摇头:“她与我们不是同路人,虽然我也怀念四人的时光,可惜终归难走到一起。”
  “为什么不是同路人?”张才不明所以的问道。
  铭心选择了沉默,有些事情张才看不出来,她难道也看不出来吗。
  只不过心中不愿承认罢了,只是再谈及青衣的时候,难免的感触唏嘘。
  再看旁人碗真心话与大冒险,三人却是触景生情,难免念及青衣。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好诗!”一个白衣翩翩手摇白扇,鬓缚白绸的公子从容走来。
  这白衣公子目光淡然优雅,看起来不过二十岁出头,却是气质浑然天成,眉宇间书香气息浓厚。
  “在下李玉成,可否在此落座?”
  “在下张才,这位公子请便。”
  “七秀,铭心。”
  “白晨。”
  不得不说,这么一位翩翩公子到来,让白晨和张才感觉到相当的压力。
  哪怕对方并无轻傲之色,作为男性同胞,依旧难免会相形见拙。
  这李玉成的容貌虽然并不是那种妖孽般的俊俏,却带着一种特别的气质,给人的感觉就是高贵与优雅。
  “李某唐突,只是闻白兄赋诗佳句,却未闻下句,心痒难耐,冒昧之处,请多见谅。”
  “李兄客气了,在下不过随口胡言,算不上什么佳句。”
  “白兄勿要自谦,能做出此等佳句,实乃大才,敢问可考取功名?”
  “呵呵,李兄说笑了,在下一介江湖武夫,哪有资格去考取什么功名。”
  “白晨哥哥最出彩的可不是诗词,而是歌赋。”铭心得意的说道。
  “哦?在下对歌赋也略有研究,天下歌赋繁多,不知道白兄精通哪许?”
  李玉成虽然嘴上说着略有研究,不过脸上却显露出几分得意,似乎在此道之中,相当的自得。
  “不过是附庸风雅罢了,谈不上精通。”
  虽然白晨学了两天琴,从盈语那也听了几首曲子,可是说到精通,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李玉成却把白晨的实话当作自谦,笑呵呵道:“苍河畔的挽风亭,正好有个诗会,沧州城大半的才子都在那吟诗奏曲,白兄不如与我一起去,如何?”
  “这就免了,我说了我是江湖中人,你让我一个武夫去和一群才子吟诗作对,不是为难我么。”白晨连连摆手。
  白晨对自身的定位非常明确,一个混江湖的跑去和人比诗词歌赋,不管胜负都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李玉成看白晨态度坚决,也不好再强求,毕竟与白晨只是萍水相交。
  脸色略有失望,先前想着白晨那两句诗的确是上佳之作,本想着白晨的才情应该不浅。
  不过在他想来,如此才情的才子应该多有孤傲轻狂,可是白晨却是再三强调自己是江湖中人。
  若是书生才子,是绝对不会将自己与江湖中人牵扯在一起的。
  就如同江湖中人看不起读书人一样,读书人一样看不起江湖中人。
  心下想来,白晨多半也是一时兴起,随口吟了句,恐怕再让他作出一首完整的诗词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据说沧州城第一才子也在挽风亭。”李玉成略有失望的说道。
  “嗯?沧州城第一才子?”张才一诧:“你说的可是那个一首《白鹤》闻名京师的陆仁风陆大才子?”
  “张才,你认识他么?”铭心好奇的看着张才,在她印象里,如果问张才沧州城的十大美女是谁,他肯定对答如流,可是问他汉唐十大才子,他怎么可能会知道。
  张才的脸上略显尴尬,李玉成白扇轻抚,微笑道:“这沧州还有人不知道陆仁风陆公子的么?”
  “我就不知道。”铭心嘟嘟着小嘴,不快的回答道。
  “姑娘恕罪,在下非有意冒犯,不过姑娘即便没听说过陆公子的名字,也该听说过他的三首奇曲吧。”
  “嗯?哪三首?本姑娘对歌赋也不会差哪里去。”
  作为七秀弟子,哪个不会弹琴奏曲,哪个不会剑舞剑器。
  “这三首可是不得了,每一首都是曲风不同,却又各有玄妙,第一首抒情名为《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第二首潇洒《笑红尘》,第三首豪迈《男儿当自强》。”
  “嗯?这三首歌是他谱写的?”铭心看了眼白晨,又疑惑的看向李玉成。
  “自然是他,这天下除了他,还有谁有这份才情。”李玉成肯定的回答道,显然,他对这位陆仁风很是推崇。
  “可是我听说这三首歌不是那个什么陆仁风谱写的哦。”铭心巴眨着眼睛,眼中狡猾光彩闪烁。
  “呵呵……传闻未必属实,这三首歌刚出来的时候,可是有不少才子声称出自自己手笔,甚至还传闻是个江湖中人所着,可是事后都证实不过是沽名钓誉的冒名者,最后还是这位陆仁风陆公子站出来,证明了三首曲为他所着,同时还拿出手稿为证。”
  “那我还真要去见一见这位不是沽名钓誉的陆公子了。”铭心顿时冷笑起来,脸上更多的是气愤。
  别人不知道不清楚,她还不知道么?
  整个绣坊的姑娘,谁不知道这三首歌的作者是谁。
  铭心那张扬的小性子,眉头立刻就扬起来,似乎要将那个冒名者揪出来,向全世界都宣扬作者的名字一般。


第一百三十五章 附庸风雅
  挽风亭落座于苍河中央,一条石桥在水平面上三尺处延过,延伸到亭子上。
  河水拍打石桥桥墩,众人走在桥身上,给人一种厚实的感觉。
  不远处的亭子上,十几个男女在其中,偶有一阵喝彩或是吟诗奏对,又或是男女畅快笑声。
  白晨等人刚接近挽风亭,挽风亭中的男女便已经发现来者。
  “慢着。”一个华衫男子纸扇一叠,指向众人:“这里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
  “陈公子,你这是何意?”李玉成走上前,脸上略有不满。
  陈公子微微一笑:“李公子,在下可不是对你说,而是对他们说。”
  张才低着头,脸色略有羞愧,低声对白晨道:“白晨,要不我先走吧。”
  “走?为什么走?难道这处是他家的地盘不成?”白晨瞥了眼亭子上的众多才子佳人,漫不经心的笑道。
  “不要不识抬举,我等在此举办诗会,广邀的是有才有学的公子,非是什么人都能参与,你等若是非要一意孤行,折的也不过是自己的面子。”
  陈公子冷笑的看了眼张才:“就如你身边那庸才一般,几次自讨没趣,还不够羞辱吗?”
  “诗会便诗会,你办你的诗会,我赏我的风光,碍你何事?”
  白晨已经大摇大摆的走上亭子,陈公子脸色一寒,其他才子佳人也都露出不满之色。
  李玉成见状,连忙解释道:“这位是白晨白公子,李某见白公子颇有才学,所以特邀前来与诸位兄台共讨诗文。”
  “诶……李兄,别抬举在下了,在下已经多次说过,在下不过是个江湖武夫,不是什么才俊公子,何况与这些自以为是的公子哥混在一起,在下还真不觉得有什么光彩的地方。”
  白晨漫不经心的扫过众人,脸上嗤笑之色尤为明显:“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群沽名钓誉,自吹自擂的庸人罢了,人云亦云,自以为高人一等,学着古人附庸风雅,风雅没看到,看到的只是风骚。”
  白晨这句话,彻底的将众人的怒火点燃。
  每个人都被白晨说的一无是处,就连李玉成都尴尬的看着白晨。
  白晨这句话显然是将他的涵盖进去,偏偏这些才子佳人又认为他是与白晨一伙的,弄得他是里外不是人。
  这时,一人从人群中拨开走出,这人玉树临风,白冠如玉,目光如剑眉如锋,双手负背,看着白晨的目光里,从容中带着几分自信。
  “在下陆仁风,敢问阁下,吾等在此举办诗会,可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
  “得罪倒是没有,就是看不惯,你们办你们的诗会,我们观我们的风景,又可是碍到你们了?又或者说此地是你家的圈地?”
  此处在苍河上,谁敢说是自家地盘,就算众多公子中有官家子弟,也没这胆子。
  不过白晨的这种无赖行径,对于这些公子来说,却是赤裸裸的挑衅。
  “阁下既然看不起我们,又何必来凑这热闹?”
  “想来也是,能和张才混迹在一起,多半也是与他一样的货色。”
  李玉成脸色难看,看了看白晨:“白兄,不然我们走吧。”
  “既然来了,为什么要走?”白晨坐在亭子的边上,看着河水拍打着下方的石堆,转头看了眼义愤填膺的众才子:“倒是你们,若是觉得我们碍眼,就请自便吧。”
  “此处是我们先来的,为什么要走?”
  “要走也是你们走。”
  “吵什么吵,有你们这样当才子的吗?”铭心突然大喝一声。
  一时间,众人都是一愣,被一个小姑娘这么叱责,让众人都有些茫然。
  陆仁风微微一笑,从容不迫道:“先前闻李公子赞许白公子,能得李公子称赞,白公子才学应该不浅,来者是客,加上白公子一人也是无妨。”
  陆仁风眼中精光闪烁,白晨却是冷笑,陆仁风语气虽然诚恳,只是却是居心不良。
  一句来者是客,便将自己摆在主人的位置上。
  再让白晨一人参加诗会,显然是要将铭心与张才排挤在外,留下白晨一个人,到时候反而落得里外不是人的处境。
  “诗会就不参加了,不过我是听说陆公子谱写了三首名闻天下的名曲,今天特来讨教的。”
  “呵呵……原来也是陆公子的慕名者。”
  “说了半天,我还真以为他有多高傲,原来也不过如此。”
  “那是当然,当今天下,谁人不将陆公子当作目标追赶,谁人不是视作偶像膜拜。”
  “如今陆公子可是沧州才子第一人,若论第二,谁敢言第一。”
  陆仁风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脸上依旧微笑从容。
  “在下三首拙作蒙诸位赏识,愧不敢当,曲艺为雅道博大精深,在下不过略涉浅道,哪敢担此盛名。”
  陆仁风嘴上虽然谦逊,可是脸上却是得意洋洋。
  这三首曲目横空出世,让他受尽了赞美,名声更是大噪,隐有年轻一辈第一人的趋势。
  铭心看了眼白晨,白晨笑然对了一眼,铭心就知道白晨在想什么。
  “原来是天下第一才子,倒是本姑娘眼拙了,不如让本姑娘看看,是否担得起。”
  这时候,一女子从人群中走出,此女面容娇美,红颜如玉,衣似霓裳。
  “陆公子,芷水近日多闻旁人弹奏《笑红尘》,只是都未能闻得其神髓,今日有幸能遇陆公子,不知道芷水有否这荣幸,与你共奏一曲?”
  “曲姑娘说笑了,能与姑娘共奏,是陆某的荣幸。”
  两人一番相互抬捧谦逊过后,曲芷水的面前已经摆上一把精致古琴。
  琴声渐起,众人也已经止住声音,开始细细聍听琴音共勉。
  两人一弹一唱,配合的倒是默契,音律撩人动神。
  铭心看了眼白晨:“他唱的如何?”
  不得不说,陆仁风唱的确不错,比之白晨自己好上不少。
  而且旋律也接近原曲,不过其中还是略有细微的差别。
  别人听不出来,白晨却是知道。
  “呵呵……”白晨不适时宜的轻笑,打断了琴声合奏。
  众才子俱都露出怒容,曲芷水也是脸色有些不悦。
  李玉成苦笑,他在来的时候,就猜到白晨是来拆台的。
  可是如今陆仁风与曲芷水二人正合奏一半,白晨出声打搅,直接打断了意境,怪不得别人会这般厌恶神色。
  “白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陆仁风阴沉着脸看着白晨。
  曲芷水不快的哼了声:“白公子可是对我二人合奏有异?”
  “在下正好也是略通曲艺,刚听曲姑娘琴声动人,不自觉的出声,姑娘勿怪。”
  “白晨哥哥,这《笑红尘》原来还可以这么弹奏,原来我以前听的是错的。”
  “哦?”曲芷水眉宇一挑:“难道两位对陆公子的这首《笑红尘》还有另外一番理解么?”
  曲芷水自问,对这首《笑红尘》研究颇深,毕竟她可是第一手便拿到陆仁风送给她的曲谱。
  只是她弹奏之时,虽然觉得这首曲乐旋律美妙,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不过她只当作是自己未能了解其神髓,以为自己学艺未精。
  如今听铭心如此说,当下便激起她的好胜心。
  “曲姑娘,借我琴一用如何?”
  “白公子请。”
  白晨坐到琴按上,轻轻拨弄两下,看了眼铭心,铭心笑了起来:“我来唱你来弹。”
  琴声再起,铭心也在旋律之中找到感觉。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
  这首《笑红尘》本就该女子唱,才能得其韵味,特别是那种不染红尘,心神潇洒的女子。
  铭心虽然情窦未开,可是却带着江湖的那种洒脱,歌声更胜之陆仁风不知道多少倍。
  白晨虽然是琴道初学者,可是配以琴魔七殇,又以琴心悟曲,也是别有一番韵味。
  特别是白晨对笑红尘的曲谱了解更深,而不是曲芷水的那种似是而非。
  如此比较之下,高下立判。
  曲芷水最初只是带着几分比较的心思,可是听到一半,脸色渐疑。
  白晨的琴,铭心的歌,两人合奏的旋律,远比她与陆仁风更加唯美悠扬,更加洒脱自然。
  曲芷水的目光,不由得看向陆仁风。
  陆仁风的脸颊微微抽动,眼中冷光闪烁。
  一曲奏到尽头,白晨拉动最后一根琴弦,琴声依旧荡漾在每个人的脑海之中。
  惊为天人!
  曲芷水惊叹莫名,这才是真正的《笑红尘》。
  这才是她心目中的神曲!
  陆仁风当即笑道:“呵呵……白兄果然大才,在下的《笑红尘》,被白兄略微一改,却是更上一层楼,在下佩服,佩服。”
  “厚颜无耻。”铭心咕噜了一句。
  曲芷水目光琉波:“公子可否把这改过的曲谱借予芷水一观?”
  “曲谱没有,自在心中。”
  李玉成立刻大赞起来:“白兄大才,果非常人,李某也是佩服的紧。”
  “不过是借着陆公子的曲目修改的,也没什么大不了。”
  “若说大才,也及不上陆公子。”
  几个公子不屑的回应道,虽然他们刚才为音律摄了心神。
  可是嘴上却是依旧不屑一顾,不忘对白晨冷嘲热讽。
  在白晨看来,这群所谓的才子,不过是噪蛞的虫子,想要让他们闭嘴,只需让他们无话可说。
  “曲姑娘不介意多借一会琴吧,在下心中也有一首新作。”


第一百三十六章 三曲之后又三曲
  “白公子客气,能借给白公子奏琴,是芷水荣幸。”曲芷水做了个请的姿势,退后两步。
  铭心双眼放光的看着白晨:“白晨哥哥,你又有新曲问世吗?”
  一声清吟的琴声荡开,白晨闭上眼睛。
  每个人的心灵都像是被这声琴音所迫,身躯微微一颤。
  随后的琴声便如浪如涛,轻绵却不失豪迈。
  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沉浮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
  一曲唱罢,所有人全都沉浸在歌声的荡气回肠之中,难言心中被勾起的豪迈。
  这首沧海一声笑,比之笑红尘更加随性,更加潇洒。
  比之男儿当自强更加波澜壮阔,更加豪迈。
  所有人都像是失魂一般,呆呆的看着白晨。
  铭心对这首歌更是爱到极点,拉着起身的白晨:“哥哥这首歌叫什么?”
  “《沧海一声笑》。”
  “好名字。”曲芷水微微额首,心中激动难掩。
  本以为这红尘笑已经是心中最爱,可是听过沧海一声笑后。
  发现红尘笑也不一定是世间第一。
  白晨的歌喉不需要多甜美,因为这首沧海一声笑所需要的便是浑厚与沉淀。
  其中的意境嗔癫痴狂,如波涛般壮阔,又如江河绵延。
  可是歌词给人的感觉就是潇洒,就如一个剑客般,一剑了残梦。
  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那是自然,不像某个沽名钓誉之辈,假他人之名,盗他人之曲,却是偷曲偷不了神。”
  铭心瞥了眼陆仁风,陆仁风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现场没有一人是庸人,如何听不出铭心意有所指。
  曲芷水一愣,细细回想,似乎真如铭心所说的那般。
  只是此事又无法轻言判断,陆仁风冷哼一声。
  “姑娘此言何意?”
  “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铭心冷笑:“梁上君子,难道盗了白晨哥哥所着的歌曲,还不敢承认吗?”
  “姑娘,那三首歌可是在下多年集累谱写,皆有曲谱草稿为证,我不知道姑娘为何会说是在下盗曲,白兄虽然文采不俗,在下自愧不如,可是难道这天下只许他能创出神曲,而不许旁人创曲吗?”
  张才终于来了神彩,拉着铭心道:“铭心,与他争论那么多做什么,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是啊,是非公道自在人心,李某毋须多言,大可请天下人做个评断。”陆仁风气急,冷笑的说道。
  反正在他想来,这事是无头案,根本就无人能够说清道明。
  铭心却是小家子气,最受不得旁人在她面前张狂。
  “哥哥,你还有新曲吗?”
  “你想听什么曲风的?”白晨微笑的看着铭心。
  曲芷水眼中露出一丝诧异,看着白晨,心中惊疑不定。
  难道他心中还有新曲?
  铭心沉思良久:“我要听轻快的,好玩的。”
  白晨想了想,终于想到一首陈小春的《算你狠》,脸上露出笑容:“依你。”
  相比起前面白晨所盗用的歌曲,《算你狠》虽然是关于情爱,不过曲风相当明快轻松,歌词中带着几句说唱。
  一曲听罢,曲芷水却是脸上惊喜不断。
  这首曲风奇特,其中的说唱穿插更是让她眼前一亮,毫无干涩突兀,反而暗合曲风,让她心中更是喜爱。
  曲芷水看向白晨的目光,变得更加炽热。
  “白公子,可否为芷水也奏一曲新曲?”
  “曲姑娘想要什么曲风的?”白晨也不谦让,反正今天就是来砸场子的,就是要闹到陆仁风下不了台为止。
  “小女想听情爱绵绵,便当白公子送予芷水的。”
  曲芷水此话一出,陆仁风的脸色更加难看。
  他爱慕曲芷水也不是一两日的时间了,沧州城谁人不知道。
  可惜曲芷水却对他不冷不淡,不过近日送她那三章曲谱后,她的态度已经略有改善。
  今日这场诗会,其实也是他有意拉近曲芷水关系所办的。
  谁知道会突然杀出个程咬金,曲芷水还主动亲近。
  看向白晨的目光里,更是多了几分怨毒。
  白晨对陆仁风的目光视而不见,微笑回应曲芷水:“那我便送姑娘一首《天下有情人》,不过……”
  “不过什么?”
  “在下这首《天下有情人》需要男女合唱,不知道曲姑娘可愿意与在下合唱一曲?”
  “芷水自然愿意,只是这首《天下有情人》芷水未曾听过,如何与公子合唱?”
  “这个不难,我将曲谱写出,姑娘熟悉一下,我们试着唱便是了。”
  “这个好这个好……”铭心和张才立刻起哄,同时从旁边的公子哥那讨来纸笔。
  那些公子哥起先对白晨是不屑一顾,可是两首歌曲奏完,对白晨已经五体投地,此刻听闻要普写新曲,立刻将纸笔奉上。
  白晨在以前就练过毛笔,几种字体也算了解。
  而在创出狂笔九式后,笔力更上一层。
  “咦,这是什么字体?以前从未听闻过。”
  白晨是以楷书为字,楷书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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