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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图卷宗(天堂)-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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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裤子褪到他的大腿,他转首看向过来,威慑气势十足地道:“古藤,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退离北翼之痣,一是加入我的阵营。你应该很清楚,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华修特的突然发威使得厢房的气氛霎时凝重,就连跪插着女奴的第特图也停止动作。
洪格尔已褪除裤子,正准备用他的“虎鞭”狂操女奴,此时也惊得急道:“古藤上尉有意成为王公的战将——”
“洪格尔,这些事情由我与王公商谈,你且喝酒玩乐。”古藤打断洪格尔的说话。他的右手抓着女奴的玉峰,左手端起酒杯,喝饮一口道:“王公如此器重,古藤岂能推辞?但请王公让古藤逍遥几日,当会自请上门,恭候王公的差遣。”
“古藤,我喜欢你。喝酒!”华修特心情愉悦,递杯过来与古藤的杯撞到一块,然后一饮而尽。他把左边的女奴抱到怀中,胯间那根十七公分左右的硬棍霎时被女奴的淫穴吞没:“你们听好!从今以后古藤便是自家人,你们须得与他多亲近。呵呵,这女奴的洞好窄,过瘾!”
诸男看见华修特开荤,纷纷响应,顷刻之间,厢屋的男人只剩古藤未褪衣裤。但见众男故意向汤燕炫耀似的。除了洪格尔之外,每双色眼都要瞄瞄汤燕、每根家伙都要朝着汤燕摆弄几下,他们才肯把那根家伙送入女奴的淫洞。
“王公,我出去了。”安姆莉不等华修特回话,已是离席退出厢屋。
待得女奴把门锁好,华修特笑道:“古藤,我看你脸都憋红了,为何不肯碰她们?难道你嫌她们不够骚浪?又或者你想用自备的……哈哈……”
古藤放开女奴,夹了一块兔肉边嚼边道:“她代替娃女在此监管,我还是学乖些,免得被她告状。”话虽如此,但他的身心皆“躁动”。若不赶紧离开,他也懒得管汤燕的暗中警告。
汤燕没喝多少酒,脸儿却红得像熟柿。她也是见过“场面”之女,可惜仅仅是见过而已,至今还是待处未破之身。在如此的环境,知道那些“淫男”故意向她炫耀,甚至幻想着胯下的女奴便是她……致使她内心又羞又怒。
“你爱怎么是你的自由,雨菲都不管你,我管你作何?”汤燕重重地在古藤的腰背掐了一下,怒然站起。
“王公,我出去透透气,一会进来与你们畅饮。”古藤并非装圣人,而是觉得有必要陪同汤燕出去,顺便哄哄她。
里加尔忽然站起,喝道:“古藤,你是自卑还是不屑?是男人就证明你的英雄本色!”虽然他已经四十七岁,但一百九十三公分左右的高瘦躯干显然比他的儿子精壮。他不似哈普那般轻浮,他显得成熟、沉狠。可惜他胯间那杆约有二十一公分的长枪不像他的体格硬朗——那根东西偏长却不是很粗,此时更是稍见软垂。
诸男示威似的,纷纷拔出生殖器看着古藤和汤燕。
席中拥有最粗长、最强悍的生殖器的洪格尔,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把两名高挑丰满的女奴操得哇哇痛吟……
古藤扫视诸男的生殖器,但见安隆的肉棒比里加尔的肉棍还要长一、两公分,而且显得肥粗,却不是很硬;倒是豹男那根将近十八公分的肉棒,硬挺朝天?,年轻的泰格也拥有二十公分粗长的悍屌;华修特的生殖器也不弱,应该有十七公分;第特图是席中最可悲的,他的家伙勉强十六公分,偏偏还包皮过长!但第姆图却直直地看着他,似乎非常期待他脱裤露枪,以便能够把他古藤比下去……
“自卑。”古藤平静地回答,扭首看着脸面浮红的汤燕,用很轻的声音清晰地道:“里加尔,我也想问问。是因为我冲撞你的儿子致使你怀恨在心地羞辱我,还是你想借故留下我的姑姑?”
“是你太扫兴——”
“古藤初到,或有不惯。况且今晚是亚米露的生日宴,我们也不能畅玩,就让他把精力留到下次。”华修特裸身前来,拍了拍古藤的肩膀,笑道:“我送你们出去,一会儿我再找你。”
“请王公留步,古藤就此告退,他日定当登门谢罪。”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四章 王储公主
古藤逃离宴场的淫靡氛围,急忙地绕到宴宅后面,再次跃到树上。汤燕想了一会儿,也飘身上来坐在他的身边。他道:“你离我远些,我暂时不能靠你太近。”说罢,他移到别的树干。汤燕又一次惯到他的左肩,幽幽地道:“我恼你!为何向他们示弱?你比他们都强悍,你是触须淫物……”
“姑姑——”
汤燕嗔叱:“我不是你的姑姑,我有名字,我叫汤燕!”她在黑暗吻咬他的耳,落手触到他的胯物:“我不会给你,但你若要发泄,我可以试着用手……”
古藤任由她的手伸入裤裆,他沉默一会,问道:“什么时候,你的心从了我?”
“我不知道……我的心没从你……”
“你之所以不愿回南泽,是因为我吧?”古藤如是问,却不期待回答。他搂了她的腰,探吻她的艳唇。初时她没给予回应,他吻吮一会,舌尖往她的唇间抵入;她悄悄张启双唇,心甘情愿地让魔触般的湿舌伸探进来。
这是难以抵抗的吻,皆因他是她最初的吻,也是她所熟悉的吻;她与他相吻了,吻得缠绵苦涩。她的泪水滴落黑夜。他退离她的唇,问她:“想知道我为何被逐出血玛吗?”
“嗯……”她变得柔顺若羔羊。
“我与大哥的女儿乱伦,被大哥撞见。”
汤燕沉默了,她解开古藤的裤头,用手套弄他的坚硬。她感到他的右手撩起她的衣衫,手掌由下而上地探入她的胸罩,摸摆她敏感的娇乳;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你并非血玛的血脉,那事算不得乱伦。我却是雨菲的姑姑,喔哦……我很恨你。”
古藤的左手落在她的裤腰,试图解她的腰带,她使劲咬他的耳朵。“古藤,别得寸进尺。没别人的时候,我可以待你好些;只是你若想淫我贞操,我会揍得你动不了。”
“没扛钢棍也这么凶悍?”古藤低声笑语,知趣地缩手回来;然而胯物被她的手弄得舒服,他忍不住又伸手到她的裤腰,试探着插手进去:“摸摸总可以吧?我快射出来了。”
“你的手脏哎……嗯唔,喔……喔!痒……别摸,我会翻脸……”
古藤摸捏她肥隆的阴户,柔湿的体毛和湿软的嫩肉刺激得他异常亢奋;又听得她的娇声呻吟,更是不管她的“警告”,中指便往她的润缝按压。
“呼呼,姑姑,手紧些,我要射了。”他兴奋地哼喃,突然双腿略张。他的右手紧握她的右乳,左手包抓她的阴户——两人同时发出一串呻吟,古藤的淫精颤射而出……
“古藤,抽出你的手!”古藤呻吟过后,汤燕把沾了精液的手往他的衣服擦拭;然后抓住他的手腕,把他作恶的左手从裤裆里扯出来,低头狠狠咬了他的右腕。“我知道你很能忍痛,我要把你的手都咬断!”她抬首起来,忽然察觉古藤的左手中指送入她的口中。
“混蛋!”她咬着他的手指嗔哼。
他的中指退出去后,又把左手的食指送入她的嘴。
他说:“姑姑,尝尝精液的味道。”
她又一次咬他的手指——她恨,她恼,她羞。
“我们该回宴堂了。”古藤站起来,提起裤头系紧:“姑姑,由此刻起,你属于我。”
“做梦!我汤燕——”她忽然顿语,扯了扯古藤的裤褪。待得他坐下来,她细声道:“有人往这边走来,别出声。”
“我知道。”古藤与汤燕屏息静听,那说话的男人竟是泰格。卢勒。
却听泰格道:“亚米露,我们停止吧!万一被王公知晓,我死无全尸。”
“泰格,你不爱我了?”
“我当然爱你,但你已是王公的妾,这爱很危险……”
“别管他!今晚是我的生日宴,他搞成交际宴,还和你们在厢屋淫欢,我生气极了。都是野种古藤害的!王公如此重视他,我以为是什么厉害人物,一看却是个黄肤小男孩,切!”
泰格道:“我听说古藤是血念并存者,他把血魄和念魂藏得很深,我们无法猜知等级。然而王公器重他不是因为他的修为,而是因为他那支不散的军团。王公也不喜欢他,只想引出军团加以利用,或者设法铲除,以免他在北翼之痣生乱。你要明白,古藤虽然其貌不扬,却是曾经名震翼图大陆的狂徒。那时他才十二岁……”
泰格说话之际,与亚米露走到古藤所在的树旁,他突然顿住不语。
古藤霎时感到浓重的杀气,泰格于黑暗中突袭而至。
“蓬!”是汤燕与泰格的两股血魄相撞。泰格当即被击退,喘喝一声:“报上贼名!”
“泰格先生,做贼的不是我们。”古藤落地,站在汤燕身旁,看着暗处的两道黑影:“我姑姑不习惯里面的气氛,所以我陪她在树上吹吹夜风,并非有意偷听你们的谈话。”
泰格与汤燕交锋,被汤燕的血魄震得胸口闷痛,他自知非汤燕的对手,心中惶恐。暗里把涌到喉咙的血液吞入胃,没气势地道。?“泰格不知是古藤上尉,多有得罪。我和亚米露曾经相恋,那时她不是王公的妾妻——但请古藤上尉大人大量,给我们一路生路。”
古藤道:“我与你们没有利益冲突,没必要管你们的事情。你们若要找地方温存,请到别的地方,毕竟我们先占用这里。假如你们要我保密,我可以随口承诺,但我违背承诺已经不是一、两次。”
泰格沉默一会,才开口道:“古藤上尉,打扰你们了,我们这便离开。”
“泰格,杀了他们!”
“别闹,赶紧回去。”
“你杀不了他们?”
“他们太强……”
泰格和亚米露走远,汤燕嗔道:“古藤,你偷过多少别人的老婆?”
古藤拥她入怀,调侃道:“像泰格那般英挺的男人才有资格偷别人的老婆。像我这种其貌不扬的黄肤小男孩,除了偷偷自己老婆的姑姑之外,大概没有哪个女人甘心让我偷了。”
汤燕略作挣扎道:“做梦!打不过我,休想得逞。今晚若非我在场,你会死得很惨。”
古藤寻到她逞强的嘴儿,吻了一记道:“不是血魄比我强就一定能击杀我。当初你侄儿的血魄也比我强,倒下的却是他。我不习惯和谁比强弱,因为不管谁强谁弱,最终的结果只有两种。一是自己倒下,一是对手倒下。”
汤燕怒问:“你还有脸提我的侄儿,那时你是不是真的想杀他?”
古藤答非所问地道:“或许,就是那个时候,你迷上了我。”
“鬼才迷你!那时的你就是一条疯狗……”汤燕顿语,似乎觉得自己说话重了些;她主动轻吻他的嘴唇,略怀歉意地道:“我不是有意那么说的,只是你搏斗的时候,确实没了人性。”
“人性包括许多,意图生存下去是人性的根源。我曾参与很多角斗,也看过很多角斗。在角斗中,败者必死。”古藤的嘴附到她的耳边,往她的耳里吹口气,继续道:“败者若是女性,会死得很凄惨。”
“唔嗯,好痒……”汤燕呻吟,心中甚是不解,不由得问道:“怎么凄惨?”
“监狱里都是饥渴的野兽。败者若是女性,通常会被胜者奸淫之后才被杀死。另一种情况则是,假如胜方有男有女,会在胜利之后上演劲爆的性爱戏码……”
“牢里的恶徒都是变态!你是不是也干过那种勾当?”
“可惜要让你失望,那时候我只有活下去的欲望,没有凌辱女人的冲动。现在嘛,我很有这种冲动……”古藤的手抓着她的臀股,手指挤入她的股沟。听得她一声轻吟,他道:“姑姑,我们找个地方温存吧?到了床上,我就能够打赢你!”
“你这个表里不一的淫棍,平时装正经,实际是变态。”汤燕用开他的手,退离他的怀抱,“浑球!我的小裤湿透了!赶紧跟华修特道别,我要回去换裤儿。”
宴堂的性爱节目已经撤去。古藤四处张望,没有看见华修特等人,猜想泰格是偷跑的。
正当他准备去向华修特道别时,听到有人喊他。沿声望去,只见炼娇迎面而来。他礼貌地道:“炼娇小姐,你是刚到的吗?”
“我和公主刚刚到达,公主想和你谈话。”炼娇直接了当地道。
古藤也干脆地道:“烦请引见。”
炼娇领着两人走向宴场西侧人群,在一个金发少女背后停下,恭敬说道:“公主,我把古藤带来了。”
少女缓缓转身,古藤察觉她的侧面异常的美——她的正面也美,却没有侧脸的惊艳。
他鞠躬问候:“古藤见过珠遗公主。”
她是当年储君的女儿,若非斯林格列叛乱,她的父亲便是现任圣君,她自然算得上是“公主”。
“古藤,你心中未必把我当公主看待,这礼免了。管家多次请求我母亲与你会面,因此我派炼娇试探你,结果令我很失望。到了这里,听闻你归于王公旗下,是否操之过急了?”
古藤从侍女的托盘里取来一杯酒,看着娇贵而冷静的珠遗。图镰道:“我觉得还好,人总得为了生存寻求有利的环境。华修特王公如此礼遇我,若是我拒绝便是不识抬举。”
说罢,他故意装作品酒,却是等待珠遗的言语。
珠遗看向古藤身侧的炼娇,问道:“炼娇,管家决定把你嫁给他为妾?”
“我没有同意。”炼娇低声回答。
珠遗道:“你应该嫁给他,他这种投机取巧的男人,前途无量。”
炼娇抬首瞅了瞅古藤,轻蔑地道:“他是众所周知的逃犯,我看不出他的前途在哪里。”
“累了,回去睡觉。”古藤喝完杯中的酒,把酒杯递给炼娇。
“告辞!”他朝珠遗稍作鞠躬,便往那间厢屋走去,汤燕一言不发地跟在他的背后。
走到厢屋前,他敲了门,侍女把门打开;他和汤燕进去,只见诸男已完事。他鞠躬道:“王公,我回去了。”
华修特略感惊讶,道:“时候尚早,不多待一会?”
“觉得困了,想早些回去睡觉。”
如此简单而牵强的理由,任谁都听得出他的去意已决。
“好吧。刚才洪格尔和我说,你不适应宴会的气氛,我就不留你了。洪格尔,你送送古藤。”华修特显得通情达理皆因他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今晚没有空闲搭理古藤。
再说古藤已经对他示好,他没必要为了今晚的去留而起争执。
古藤谢了华修特,在身旁的女奴胸脯抓了一把,退出淫靡的厢屋。他道:“泰格怎么不在屋里?”
“他搞完就出去了,我们继续在屋里喝酒。上尉进来之时,我们正准备出去。上尉找泰格有何事?”
“我以为他早泄……”
“他强得很,可以说是种男。可惜没有我强悍,呵呵。”洪格尔乐笑之中,看见珠遗和炼娇,他道:“珠遗公主也来了,上尉要和她打招呼吗?”
古藤道:“招呼已经打过。她对我没有好感,不会做我的靠山,我先考虑华修特。”
洪格尔沉叹,低声道:“华修特这边也难混,那些家将甚是排斥上尉。特别是里加尔,他不同意华修特把上尉纳入旗下。他是华修特的第一猛将,自身修为很强,也是华修特的军团统领,权威不弱于华修特本人。”
“再看看情况吧,我想活得安乐些,但若不能安乐,也有不安乐的活法。”古藤淡然一笑,平静中见洒脱。
“洪格尔死活都与上尉同进退!”洪格尔誓言当中,却见泰格迎面而来,他喝喊道:“泰格,你不够意思,爽完就闪人。”
泰格笑道:“有些尿急,所以提前退场。倒是上尉怎么从里面出来?”他拐弯抹角地询问,实是想知道古藤有没有向华修特告密。
洪格尔回道:“上尉决定离开,刚刚进去请辞。”
泰格愣了愣,提高声量道:“泰格也送送古藤上尉。”
“谢谢。”古藤道了谢,快要走出堂门之时,泰格忽地从身旁女侍的托盘中端了两杯酒,分别递给古藤和汤燕;接着又端了另一杯酒,说道:“今晚怠慢古藤上尉和汤燕小姐,请你们多多见谅!这杯酒是我敬你们的,也敬我们的友谊……”
古藤深知他如此做的原因,不想听他继续废话。直接与他碰了杯,仰首喝了。
汤燕见古藤如此,默默地把酒饮尽。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五章 无可交易
秋风微拂的深夜有一种可以预见的清凉。虽然华修特等人都说时候尚早,却是夜晚十时已过。古藤拥着汤燕丰满的娇体,在黑夜中,她没有拒绝。她对他是怎般的感情,或深或浅是孽是缘难以说清;但在相处当中,她渐渐习惯他的存在;她能够跟随他来到这陌生之地,已经表明太多无法说明的感情。今晚他说她属于他,她心里是欢喜的。她喜欢他霸道专横的言词,也喜欢他此刻的安静;他就这么安静地拥着她,让她感觉安全而温馨。
在她面前,他应该不算强大的男人。然而就是这个体格单薄、看似不堪一击的男孩,总让她觉得很强大。她至今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何种生物,是人还是兽?若说他是人吧,他生长着异常的触须;若说他是兽吧,他更多时候是个安静的人类男孩。很多的事情,她都不懂,他也不说。对于他的身世问题,从来没见他表现出迷茫,他平静地接受一切既存的事实。
他说,无论他的生命多么奇怪,他单纯只是他……
“古藤,你不打算离开北翼之痣了吗?”
“翼图虽大,我能够去哪里?当年魔沼之战,灭绝魔沼触灵和魔沼一族的是翼图联军。如今祭司会议只是密令各城市截杀我,却没有说明原因。我猜测是祭司会议刻意封锁消息,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慌乱。我曾是血玛之子,假如我是魔沼一族的后裔,血玛得要背负责任;以现在的形势,谁都不想把血玛逼到绝境,因为血玛的力量足以引发战争。”古藤提到血玛往往带着自豪的语调;即使他被逐出血玛,他对血玛的感情依然如故。
汤燕忧虑道:“要封锁消息应该很难吧?当时看见你变身的人不是一、两个……”
“懂得杀人灭口吗?上面要封锁消息不会在乎几百士兵的死活。话说回来,泰格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我们活着,对他的生命和利益是极大的威胁。我若处在他的立场,我会选择杀人灭口。”
“你在北翼之痣也不见得安全,科普拿仍然可以派人暗杀你。”汤燕说出她的担忧,这也是大家所担虑的事情。
古藤在黑暗中轻笑道:“科普拿没那么无聊。祭司会议密令狙杀我,他寻到这机会,能够杀我最好;若被我逃了,他没必要追杀。说到底,现在的我在他眼中只是曾经打伤他的孙儿的狂徒,用得着他费尽心机?官方刻意封锁消息等于没有悬赏,那些快要灭迹的赏金猎人,当然不会煞费苦心地取我的人头。所以,巴克约那边暂时无须担虑,当前最重要的是在北翼之痣立足。”
汤燕不是很明白他所说的话,但隐约觉得有道理。她略作沉默,低声问道:“听说你在巴克约有两个未婚妻,你决定放弃她们吗?”
“那些事、那些人不是现在的我能够处理的。放弃或执着并非由我说了算,我尽可能不去想……”
“但你会想她们,是吗?”
“偶尔会想吧——你吃醋了?”古藤半开玩笑地道。
“你别嚣张,雨菲都不为你的淫事吃醋,我会让你闻到酸味?啾……咳……呀!”汤燕从轻蔑的啐哼到痛苦的呻吟,只是瞬间的事:“我的身体莫名的疼痛……”她痛得蹲坐下去。
古藤蹲下来扶住她,问出惊人的两个字:“经痛?”
“啊呀!”汤燕疼痛难忍,听他说出如此浑话,她怒骂道:“死鬼,我是真痛。整个身体都痛,说不出为什么……我的月潮前些日子才过去!刚才离开的时候,头有些晕眩,不是很在意,但现在突然痛得要命……”
因为黑夜,古藤看不清她的脸色。他伸手摸她的脸,摸到一手的冷汗,知道她所说非假;然而他不清楚她得了什么病症,只好横抱起她道:“回去找大夫帮你看病,你先忍忍。”
“我痛得很,啊呜!体内像是被绞着,好疼!呜呜,我好疼,你别跑太快……”
“我知道,你忍一会。”古藤没有听从她的话。他开始掠奔,然而强大的血魄从黑暗中袭来,他惊得退避,却在此时听得泰格冷言:“古藤,我以为你们毒发便力量不济;没想到你的闪躲如此敏捷,难道你没有中毒?”
古藤看着眼前的黑影,已明白汤燕是中毒。他放她落地,左手扶搂她,念魂暗施“神手”控刀割破右手的食指,再把食指送入汤燕嘴里……
“泰格,你杀我之前应该摸清楚我的底细。我百毒不侵之体,岂会怕区区无名之毒?”
泰格道:“很可惜汤燕不是百毒不侵之躯。即使能够用你的血替她解毒,短时间内她不可能强运血魄战斗;而我从她最先出手接下我招式的迹象猜测,你比她弱许多。我有足够的信心在杀了你之后,趁着她虚弱之际把她也送到地狱陪你。古藤,接招!”
“炼礴,宰了他!”古藤扬声高喊,陡闻夜中声响大作。周围异军突起,惊得泰格慌道:“古藤,你阴我!”
古藤把食指从汤燕口中抽出,不理会泰格的叫骂,低声温柔地道:“别吸太多,你若是发情,我就有机可趁……”
“上尉,真的要杀他?”炼礴已擒住泰格——任他泰格多强,面对炼礴率领的几百个人,他也无从抵抗、无处可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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