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法神-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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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安娜是非常不愿意用‘碾碎’这个词来形容眼前的震撼场面。

　　　　然而这恰恰是最适合的一个词。

　　　　能够轻易砸碎一面骑兵筝形盾的重锤在碰到一发奥术飞弹后就变成了炸飞的铁屑。

　　　　两米半高的魁梧兽人，如同被敲坏的人偶，轻易被炸个七零八落。

　　　　断裂的獠牙，暴凸的眼球，七色的脑浆，说不出颜色的内脏，猩红中带着惨白的断骨……

　　　　如果说之前的教堂是一个过去式的屠宰场，那么此刻呈现在吉安娜面前的就是一个没有打码的屠宰现场直播。

　　　　“呕！”吉安娜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吐得不能再吐了，没想到，当胃里空空如也的时候，还是能吐出黄胆水的。

　　　　好不容易吐完了，吉安娜颤抖着身体终于憋出一句：“杜克你这个混蛋！这辈子都别想我嫁给你！”

　　　　杜克笑了，脸上有着一种奸计得逞的笑意：“很好！很强大！我喜欢你这句话！”

　　　　吉安娜没差被杜克气得昏过去。

　　　　眼前没有剩下的兽人。

　　　　不！还剩下一个！

　　　　一个显然比其他兽人更魁梧的兽人，被打断了两条手臂，痛苦地跪在教堂正门口附近。

　　　　这个残废的兽人挣扎着站直身子，他瞪着尽赤的双目咆哮了起来。出乎意料，他说的竟然是相当标准的人类通用语。

　　　　“为什么？”

　　　　“为什么！？”

　　　　“杜克*马库斯！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吉安娜也好，每一个骑兵也好，都讶异地看向杜克。

　　　　能够如此精准地将成百上千的兽人屠戮一空，却仅仅打掉了这个兽人的双臂，怎么看都是杜克故意的。

　　　　杜克松开架住吉安娜的手臂，负着双手，昂然走到教堂大门口，在台阶之上，下巴四十五度上扬，以俯视的目光扫向这个身材高大的兽人。

　　　　“告诉格罗姆*地狱咆哮！给我滚出东部王国大陆！这片大陆有我杜克*马库斯一天在，一天都不会有兽人的立足之地。真惹毛了我，哪怕我放着更重要的事情不做，都要地毯式搜索提瑞斯法林地，把每一个兽人都拖出来吊死！”（未完待续。。）

　第676章　试炼尾声

　　　　铿锵有力的话语声回荡在重新变得寂静的空际中，如刀如剑，铭刻在每个人的心中。

　　　　杜克早就一眼看出那个兽人是个千夫长。

　　　　若是放在以前那个有十几万战兵的战歌氏族，千夫长什么的还排不上号，在部落被碾压，剩余的大部分兽人逃回黑暗之门的现在。损失一个千人队足以让格罗姆非常肉疼。

　　　　杜可不是不想将战歌兽人赶尽杀绝，很遗憾，兽人找到了应对联盟的方法挖地道。

　　　　他们的大本营位于后世的壁炉谷，那里几乎都是山地，然后觉醒了奇怪天赋的战歌兽人几乎把那里的山腹全挖空了。

　　　　如果在平地或者林地对上格罗姆*地狱咆哮，现在的杜克至少有七成把握击杀他。加上风行者姐妹配合，那就是九成！

　　　　在地道那种狭路相逢勇者胜的地方，如果不玩拖尸体复活连战，杜克连两成胜率都不到。

　　　　唯一庆幸的是，兽人不是一个善于自给自足的种族。他们对肉食的大量需求，使得他们必须经常跑出地道觅食。

　　　　或是打猎，或是袭击人类的村落。

　　　　杜克的确有本事剿灭这支战歌兽人，然而那需要他调来至少三万矮人，外加五万人类士兵。拼着什么都不干，围格罗姆一个一年半载，战歌氏族怎么都要跪。

　　　　可惜这样的代价太高昂了，也不符合暴风城和铁炉堡的利益。

　　　　这就是为什么杜克可以让风行者部队在这里继续给战歌兽人放血，却无法剿灭战歌氏族。

　　　　杜克明知道，把这个断了双臂的兽人放回去，很可能回头又会多一个小号的卡加斯*刃拳。

　　　　杜克不在乎。

　　　　能给部落将来的核心灵魂人物施加足够的心理压力，那就够了。

　　　　果不其然……

　　　　那个兽人有点儿崩溃了！

　　　　“啊啊啊混账！杜克*马库斯！终有一日，部落会让你付出代价的！”兽人千夫长发出了受伤野兽似的咆哮。

　　　　“哈哈哈哈！”杜克狂笑以对：“你们第一任大酋长黑手不行！第二任大酋长不行！等你们什么时候选出第三任大酋长来送死！我会再用你们的鲜血告诉你们，谁是部落永恒的梦魇！哈哈哈哈！”

　　　　杜克的笑声很狂妄，很放肆！

　　　　听在兽人的耳朵里，那就是站在邪恶至高点的魔头的笑声。

　　　　听在人类耳里，却有种难以言喻的自豪感！

　　　　不知不觉，每一个洛丹伦骑兵都直起了腰杆子，哪怕受了伤，哪怕断掉的手臂伤口依然传来揪心的痛楚，他们的心胸中却充满了豪迈。

　　　　对！杜克*马库斯！

　　　　唯有这样豪迈的男人才称得上是联盟的英雄！

　　　　也唯有这样的英勇而睿智的男人，才能让如此可怕的百万兽人灰飞烟灭！

　　　　果然，杜克才是联盟的旗帜啊！

　　　　不知何时，洛丹伦骑兵们已然热泪盈眶，不能自已

　　　　吉安娜有点痴了，她非常讨厌自己这种感觉，明知道就是杜克这个混蛋把她推到这个荒芜的北地，很清楚这个被部落袭击的镇子应该就是杜克引诱她过来的，可以说，被逼入险地就是杜克一手策划的阴谋。

　　　　能够把百万兽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恐怖统帅，如果说连这个都算不到，那就太假了。

　　　　而且这个脸上毫无悔意的家伙，似乎也不打算否认这一点。

　　　　自己应该恨他才对，因为他把她有生以来第一个情人节以及她梦想中应该是完美度过的14岁生日搞得一塌煳涂。

　　　　想通了之后，又有点恍悟，杜克这是在告诉她这就是她父王和整个库尔提拉斯王国在过去两年里为之血战的兽人部落。这就是她大哥德雷克为之牺牲的战场！

　　　　而她……或许这也符合了她某个梦想。杜克似乎并没有把她当成一个政治工具，也没有把她当成一个女人来看待，而是把她当成联盟一个重要的法师来培养。

　　　　吉安娜有点哭笑不得。

　　　　可是，以一人之力用破千军，如此威武的杜克，又让吉安娜心神荡漾。

　　　　因为此时的杜克，跟那个传说中的大英雄杜克，无声无息地重合了。更具体，更明晰……

　　　　“啊啊啊”兽人千夫长走了，以一种很男人的方式。他把不断流血的双臂贴到刚刚被吉安娜烧红的一柄铁锤上面。高温高热迅速烤焦了伤口，让他止住了血。显然这也是在银松森林那个烈焰地狱般的战场上学到的东西。

　　　　那位带队的圣骑士队长走过来，恭谨地向杜克行礼：“尊敬的阁下你好，我是提瑞斯法第三守备队的队长索拉德*卡西安准男爵。请问，是马库斯大公爵阁下吗？”

　　　　“是我。”

　　　　“呃，感谢你的援手，如果没有你，或许我们就全军覆没了。”然后他瞥了旁边一面血污的吉安娜一眼：“很抱歉打扰，我可以问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因为传送术失误，吉安娜*普罗德摩尔公主不慎来到提瑞斯法林地，是你们在一千名兽人围攻下，英勇地保护了普罗德摩尔公主殿下，直到杜克*马库斯大公爵赶来。勇敢的战士们，你们不单抗击了邪恶的兽人，还保护了美丽的公主殿下，你们干得很好，理应得到奖赏。”

　　　　杜克潇洒地掏出一张牛皮纸和羽毛笔，垫在墙壁上，沙沙沙地写下大体过程，然后盖上了自己的印章。

　　　　“拿去给你们的长官，甚至是米奈希尔陛下那里。你们会获得奖赏的，洛丹伦的与库尔提拉斯的。而这是我小小的私人奖赏。”杜克掏出一袋金币给圣骑士，还有一对出自铁炉堡矮人之手的圣骑士手套。

　　　　卡西安一行顿时感动得稀里哗啦的。

　　　　吉安娜……这位库尔提拉斯的小公主恨得牙痒痒的。明明就是杜克特地挖了一个坑，让她跳下来，甚至是把这队骑兵都算进坑里。人家为你卖命了，却一副好似是她吉安娜法术失误让人家损失惨重的样子。

　　　　不过聪明如她，当然不会当场拆穿杜克。

　　　　在礼貌地道谢之后，她比乖巧的小媳妇还安静地跟杜克传送回去卡拉赞了。（未完待续。。）

　第677章　又吐了

　　　　杜克跟吉安娜出去一趟之后，在卡拉赞，吉安娜的侍女和侍从们私底下都是议论纷纷的，自古有之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你说，这次大公爵跟殿下出去会不会……那个？”

　　　　“肯定会！没有谁能抵挡殿下的魅力。”

　　　　“现在全天下就剩下殿下一个公主了，大公爵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知道该怎么做。”

　　　　“我还是觉得他们不会直接上本垒。”

　　　　“这不好说啊！东艾尔文森林那个风行湖不是挺漂亮的吗？万一风景太美丽呢？”

　　　　“是啊！当年我就是一时间被大海的景色迷住了，然后我就失身于安东尼那个混蛋了。”

　　　　“嘿！可别说，听说普罗德摩尔陛下当年跟金剑小姐也是在船上就干柴烈火……”

　　　　不远处的希尔瓦娜斯听到却在冷笑，她转头调笑伊露希亚：“哟，小伊露希亚，你就不怕杜克真的一时冲动……让小吉安娜后来先上岸，嘿嘿！”

　　　　伊露希亚坚定地摇摇头：“希尔瓦娜斯姐姐，你也知道杜克那个计划的，我就怕杜克搞得太过份，不知道怎么收藏。”

　　　　希女王坏笑道：“那可不一定哦，我们的杜克那么受欢迎。况且那个花心的家伙，之前不是还藏了一个真正的公主么？”

　　　　“嘘！”伊露希亚在唇前竖起食指，紧张地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切，他们又不是能听到风之语的精灵。”希女王无所谓地耸耸肩：“真不知杜克有什么好，大姐和三妹是这样，你也是这样，个个对那小子死心塌地的。”

　　　　伊露希亚一张俏脸全红了：“他，他……我……”

　　　　“呐！要不要跟我打个赌，就赌杜克会不会对小吉安娜下狠手。”

　　　　“赌就赌！”伊露希亚有点赌气地答应。

　　　　“赌注是什么？”希尔瓦娜斯有点揶揄地问道。

　　　　“就赌让对方做一件力所能及的事。”

　　　　“好！”

　　　　两人刚刚击掌立誓，那边伊露希亚就感到了一股奥术的波动传来。

　　　　整个卡拉赞是处于严密的空间封锁状态的，特别是从艾泽拉斯的方向，在杜克和卡德加努力下，大部分空间裂缝的开口都被调到了原来夜之魇所在的位置。现在那里由英灵武士、贞洁圣女和以馆长为首的巨型奥术构装体所镇守。

　　　　正门的马圈、会客厅、舞厅已经被重新整理过，即便是歌剧院都会不日重新开放。

　　　　这个奥术波动是传送门的，能直达前门的传送门，唯有杜克和伊露希亚有权打开。

　　　　杜克回来了，带着吉安娜。

　　　　吉安娜的样子让所有库尔提拉斯侍女仆人发出惊叫。

　　　　“殿下！你怎么了！？”吉安娜的侍女长惊惶地冲上来，眼睛的余光还狐疑地瞥了杜克一眼。

　　　　“不是我的血！我没事！”冷静下来的吉安娜迅速说出重点：“我经一场残酷的魔法试炼，现在我只想好好地洗个澡。”

　　　　尽管吉安娜如此安慰着侍女们，但她的样子实在太恐怖了，整个上半身被鲜血染红，仿佛是掉到进行邪恶仪式的血池里，然后再捞出来似的。

　　　　这一刻，哪怕碍于杜克的威严，没人说出来，但每一个库尔提拉斯人都对杜克产生了浓浓的怨念。

　　　　说好的风花雪月呢？

　　　　说好的美妙的情人节呢？

　　　　你不跟我们家的宝贝公主殿下谈情说爱都算了，还弄出一身血，这算什么鬼？

　　　　杜克无视了侍女们吃人的目光，耸耸肩。

　　　　那边，迎上来的希尔瓦娜斯露出有点造作的吃惊表情。

　　　　“有那么夸张吗？”

　　　　伊露希亚两人同时点头。

　　　　吉安娜还没走远，她身边已经有侍女吐得稀里哗啦了，因为侍女看到了粘在吉安娜后肩上的内脏碎块。

　　　　伊露希亚对杜克一个淑女礼：“看来还是我去比较合适。”

　　　　别看伊露希亚文文弱弱的，当年随着杜克转战千里，再惨烈的战场都见过，她反而比那些没见过血的侍女要好一百倍。

　　　　“伊露希亚，这是是我输了哦。”希尔瓦娜斯倒是很干脆。

　　　　伊露希亚走的时候摆摆手，以示听到了。

　　　　大厅里，顿时只剩下杜克和希尔瓦娜斯了。

　　　　“哟，杜克，你这样做真不后悔？”

　　　　“后悔什么？戴林陛下把女儿交给一个联盟里杀兽人最多的大法师当徒弟，他就应该做好这个心理准备。”杜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么娇滴滴的小姑娘你还真舍得下狠手啊！？”希女王有点诧异地叉着腰：“这还是那个曾经见到美女就迈不开腿，到处送魔法玫瑰、用魔法讨女孩子欢心的杜克*马库斯吗？”

　　　　杜克难得地脸一红：“好了，别打趣我了。时代已经不同。或许接下来会有两到五年比较和平的时期，但破灭的交响曲已经奏响。一来，吉安娜的确有那个成为英雄的资质，二来，最终能站在我身边的，必定是那种实力强大，在任何危机下都足以自保的女性。”

　　　　希尔瓦娜斯不是笨蛋，她立马想到，自己竟然也在杜克的狩猎范围内！

　　　　“混蛋！莫非你还想把我们风行者四姐妹全部打包？要死啊你！话在前头，我可不喜欢你，你别自作多情了。”

　　　　杜克有点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我可没说过这话。”

　　　　“哼！那就好！”希尔瓦娜斯一转身，给了杜克一个后脑勺，径自离去了。

　　　　另一边，卡拉赞的浴室里。

　　　　侍女是指望不上了，吉安娜只能让自己的闺蜜兼杜克派来的内奸伊露希亚帮自己清洗身体。

　　　　用温热的水洗了一遍又一遍，然而再怎么洗都是觉得鼻孔里弥漫着那股恶心的血腥味。

　　　　人类的、兽人的……

　　　　那个被投矛扎断脖子的骑兵……

　　　　那些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战士……

　　　　那些被杜克用魔法打成碎渣的兽人……

　　　　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自控地在脑海里回放着。

　　　　缩下身子，把半张脸浸到水里，吉安娜有点无聊地吹起泡泡：“噗噗噗噗！”

　　　　下一瞬，吉安娜的视界里就出现了幻觉，她整个人泡着的不是干净的池水，而是猩红的血池。

　　　　“呕！”吉安娜慌忙爬起半个身子，又吐了。（未完待续。。）

　第678章　改变的人生轨迹

　　　　“没事吧？”伊露希亚轻轻拍着吉安娜的后背：“最初可能不大适应，我第一次看到战场，反应也跟你差不多，我回去吐了两天。”

　　　　“见鬼！杜克毁了我的情人节，毁了我的生日。”吉安娜一副恨不得把杜克生吃掉的样子：“我一辈子都会记住他的！”

　　　　伊露希亚只能无奈地耸耸肩，这个她也无法帮杜克说话了。什么日子不挑，非要挑这种时间，这不是折腾人嘛。

　　　　伊露希亚叹气：“是是是！小吉安娜你将来有本事用魔法把他揍个鼻青脸肿就最好。他有时候的确很可恶。”

　　　　吉安娜是很聪明的，几句话就听出来了，说到底伊露希亚还是站在杜克这边的。她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这算是自己的闺蜜很可能要跟自己抢男人吗？

　　　　吉安娜决定静观其变：“呐，跟我多说点关于杜克的事。”

　　　　“怎么，开始服了他了？”

　　　　“不，要征服一个敌人，首先要充分了解他……”

　　　　“好吧……”

　　　　原来已经上升到敌人阶段了。

　　　　那……杜克，你可别怪我把你卖了哦。当然，我可不信这种程度的吉安娜就能搞定你……

　　　　此时此刻，在卡拉赞最高层的主卧室里，杜克接回了奥蕾莉亚和温雷莎。代替她们俩继续指挥风行者游侠队的是希尔瓦娜斯。

　　　　温雷莎小鸟归巢似的扑过来，香了杜克一口：“杜克，我真高兴。在你弄出这么一个情人节的时候，我差点以为你要为吉安娜的到来，专门在暴风王国弄出一个节日呢。”

　　　　在旁边的奥蕾莉亚一边脱下自己的白色大衣，一边笑了：“如果这也是情人节，那么这一定是个血色情人节。”

　　　　温雷莎默契地让开位置，让大姐跟杜克也来一个拥抱。

　　　　一翻口舌交缠之后，杜克带着俩姐妹来到早已准备好的餐桌边上。

　　　　贵族用餐时基本不说话，即便说话也是很小声，在杜克这里没有这么多顾忌。他们一边用餐，一边继续聊着。

　　　　“话说，你真这么好看吉安娜的天赋？”奥蕾莉亚一直很好奇，她不明白，为什么杜克分明很抗拒吉安娜本人，却愿意全力去培养她。

　　　　杜克切下一小块牛排，放到嘴里嚼碎吞咽下，稍微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说道：“首先，她的魔法天赋是最顶级的。她跟罗宁一样，都是曦日大法师的料子。”

　　　　从杜克口中说出来，这个评价不可谓不高。

　　　　风行者姐妹同时动作一滞。

　　　　“然后，基于她的公主身份，万一将来洛丹伦大陆有什么大变动，她可以做出很多事情来。但她有一个非常特殊的特质，那就是太理智了，她习惯于把所有事情放到天平的两端去衡量其价值。这可以是好事，也可以是坏事。糟糕的时候，她可以是下一个大叛徒匹瑞诺德。”

　　　　奥蕾莉亚听到之后，顿时吃不下去了。

　　　　“那……”

　　　　“不要紧，所以我才给她一剂勐药嘛。”

　　　　关于吉安娜，杜克其实思考了很久。

　　　　如果按照原本史中的吉安娜，杜克绝对一棍子打死了事。

　　　　你丫的，所谓跟部落联合对抗邪恶势力，这就把‘不识大体，破坏部落和联盟合作’的老爹给卖给雷克萨和萨尔，回头老爹挂了，就出来掉两滴眼泪。

　　　　纵观原本史，除了那次海加尔山抵抗阿克蒙德之外，吉安娜大部分时间都是不该跟部落联合的时候跟部落眉来眼去。真的非要跟部落联合的时候，又因为自己一生心血的塞拉摩，被当时的大酋长‘脑残吼’一发核弹级别的‘聚焦之虹’魔法炸弹移平了，而变得失去理智。

　　　　归根到底，还是吉安娜太聪明，大部分时间也太过理性，忘记了人类社会终究是以人的感情去维系的。

　　　　杜克的勐药就是兽人的凶残。

　　　　原来的时间线上，吉安娜比现在更年幼，根本没有经过黑暗之门战争的吉安娜是在达拉然这个封闭的魔法师圣地里长大的。没有见识过兽人的凶残，所以长大后第一次出来游，她更同情那些被人类奴役的兽人。觉得兽人才是受害者，也根本无法理解她父王戴林对兽人的仇恨和偏执。

　　　　现在杜克提前给她上了极为重要的一课。

　　　　人才是可以培养的。

　　　　英雄却是无法复制。

　　　　为什么？

　　　　很简单。

　　　　所有教育都可以重复，唯独人生经无法再来一次。

　　　　哪怕进行同样的试炼，但第一次在一个完全未知的地下城开荒，和开荒之后再派人去收割，完全是两个层次的考验。

　　　　原本的吉安娜就是太顺了，在温室一般的培育下，多少有点圣母性格。杜克此刻告诉她‘这个世界很残暴，你受不了就滚回去当个温室公主’，很显然这会彻底改变吉安娜的人生轨迹。

　　　　当天晚上，在杜克跟风行者姐妹激战的时候，库尔提拉斯的戴林国王也收到了消息。

　　　　看着这段超过一千字的魔法传信，戴林愣了好久。

　　　　他的情人吉娜*金剑在他身后用双手搭上了他的肩膀，替他按摩起来。在戴林的王后病死之后，她就是实质意义上的王后，但她从未曾试图站到台前，也没有企图让自己和戴林的私生女正式加入王籍。

　　　　她很满意现在的地位，也不想为戴林带来任何的麻烦。

　　　　因而戴林也非常信赖她。

　　　　“杜克那小子，还真敢做啊！”戴林一面矛盾，都不知道是该怒还是该笑。

　　　　“他从一开始就在拒绝，他的态度实际上从来都没改变过。”吉娜提醒戴林。

　　　　“我以为……”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真正的政客，如果他是那种会不断妥协寻求政治胜利的男人，他也不会成为联盟的英雄。不是么？”

　　　　“混蛋小子，我可是要他当女婿的！”

　　　　吉娜笑了：“现在，他也只不过是履行身为导师的责任罢了。你哪怕闹到联盟高层也不会有人支持你的。别忘记，你可是把佩刀都给他，要求他履行老师的职责的哦！”

　　　　戴林顿时有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臭小子！总有一天我要他好看！”（未完待续。。）

　第679章　各自舔砥伤口（4/146）

　　　　黑暗之门3年，这对联盟来说是相对和平的一年。

　　　　杜克继续着对吉安娜的邪恶调教，哦，不，是悉心教导。

　　　　他采取着跟达拉然法师截然不同的教导方式，在人格塑造方面，杜克不时带着吉安娜去提瑞斯法林地清剿兽人，又或者是带着吉安娜去悲伤沼泽收拾那里的兽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