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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法神-第3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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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益于模具化建房子的推广，在后勤部队忙于改造纳克萨玛斯的防御和火力之际，杜某人还闲得有空招来一群暴风城石匠兄弟会的工匠，给自己腐败了一把。也不算夸张，就在原来冰霜巨龙的巢穴那里给自己和其它国王各造了一栋三层楼高的精致行宫。
杜克自己那栋别墅，号称是公爵级别的两层半。
结果呢？
上面两层半，地底下三层，一共五层。
在这座公爵府里，杜克布置好魔法阵，首先唤来卡德加、阿隆索斯、塔迪乌斯和法琳娜，然后凡妮莎打开大门，迎接一众来客的到来。
看到阿隆索斯*法奥，这些来客，又或者说是帮手，全都低头行礼。
“很高兴见到你，老师！”提里奥和加文拉德首先低头行礼，紧接着就是莉亚德琳和本尼迪塔斯这些排二线的，再来是莎莉*怀特迈恩。
“呵呵呵！我已经不是一个活人了，凡世的礼俗就免了吧。”阿隆索斯看到自己的弟子依然活跃在抗击邪恶的第一线，显得相当高兴。
一番客套之后，杜克直入主题：“既然克苏恩用所有虫子猛攻拖时间，我们一时半刻也无法攻入安其拉神庙的最深处，所以在敌人提升实力的同时，我们也要做点什么。我的建议就是想办法净化和吸纳双子皇帝的灵魂进入魔网，作为魔网节点，同时看是否能提取出双子皇帝的神性，给某些立志冲击神域的人种下神性的种子。”
“嘶”哪怕大家知道杜克一向很厚道，谁都没真的想过，杜克会把神性都拿出来当做战利品。在大家心中，那基本是联盟第一人杜克的绝对领域。而且这次打双子皇帝，希女王不上场，估计杜克也有七、八成的胜率。
每个人都动容了。
提里奥更是肃然起敬：“我是个直性子，我很少敬佩什么人。但我想说，除了吾师法奥，以及乌瑟尔之外，你是第三个让我敬佩的。”
大家纷纷致以赞美之词。
杜克摆摆手：“我们的命运都跟艾泽拉斯相连。如果这个星球毁灭了，德拉诺就是我们的榜样。哪怕成为半神都没什么可以称颂的，只要大家记住‘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句话就好。”
都是联盟人，也不用说场面话，或许万一艾泽拉斯崩了，联盟可以仿照部落，用黑暗之门滚去某个星球里，发动一场绝望的侵攻战。
胜利固然可以获得种族的延续，但失败呢？
部落就是最好的样板。
想到这里，每个联盟英雄都心有同感。
杜克继续道：“客套话我也免了，直接问吧，有谁想要种下半神的种子。这次我预计可以提取两颗种子，请有自信的人自己站出来，有句俗语叫做‘有信心不一定会赢，但没信心一定会输。’。好了，谁先要？”
有样东西，叫做当仁不让。
希女王斜背长弓，傲然出列，颀长的眉毛轻轻一挑，单手叉腰，一副非吾莫属的气场自然散开。
此时的联盟说是说四大种族，可侏儒实际上就是矮人的附庸。既然人类已经有杜克，精灵方面希尔瓦娜斯出列，那么麦格尼也就背着炎魔锤，大步上前：“算我一个。”
本来瓦里安也相当意动的，可看到麦格尼出列之后，瓦里安笑了笑，不动了。
杜克一挥手，拿出了双子皇帝的灵魂。
不是吹，跟预言者斯克拉姆那个小惊喜不同，两个半神灵魂才是杜克打安其拉神庙以来最大的收获。
正文 第1325章 诺言与不屈
可惜，双子皇帝的灵魂是共生的，无法切割开来单独使用。
当然，降服的难度也不止增加了一倍。
有困难要上，没困难制造困难也要上！
呃，好像说错了点什么。算了，不要在意这点细节。
下一刻，双子皇帝的灵魂就从杜克的两只手的手心之中分别浮现出来。
维克尼拉斯大帝瞪大眼睛，愤怒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但他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因为他跟他的兄弟维克洛尔大帝一样，已经失去了他们的半神之躯，变成纯粹的灵体。
“哟，双子皇帝，感觉还好吗？”杜克那张脸，在他们的视界里变得无比庞大，也非常欠抽。
他们张开嘴巴，却惊愕地发现自己只能发出无声的怒吼。他们试图改变这一切，动用自己的一切可以用上的力量改变现状，可惜的是，灵魂的牢狱已经完全禁绝了他们的一切力量。
现在他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作为一个囚犯，一个俘虏，乖乖在这里等候胜利者杜克对他们的审判。
杜克轻轻把双手向上一抛，两个灵魂囚笼就冉冉上升，直到被魔法阵禁锢在半空。杜克打了个响指，在众人的注视底下，双子皇帝的灵体开始变大，变得……有侏儒大小了。
“双子皇帝啊！你们不是说过，胜者获得一切的吗？现在，作为胜利者杜克*马库斯和希尔瓦娜斯*风行者，要来享用我们的战利品了。”杜克一把将希女王拉过来，并肩而立。
很明显，双子皇帝的脸庞一阵痛苦的抽搐。
不久前所说的话，犹自回荡在他们四个的耳边
“胜者的奖赏不应有所折扣。”
“败者的礼仪理应做到极致。”
对！
他们是说过。
然而，那既是皇帝的矜持与自傲，也是出于强者的绝对自信。
真正的勇士从不去想失败的后果，因为他们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失败。
诚然，他们可以像那些被虏获的凡人一样展现丑态。比如做出拼命拍打眼前灵魂障壁之类的行为。但这种事，除了展现自己的无能为力之外，还大失风度……他们可不干！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这种丑态是比死亡还要残忍的酷刑。
虽然双子皇帝已经体验过自己被有史以来最强烈的圣光，活生生打爆身体的痛苦，但那不过是凡躯的折磨。
真正的折磨，是心灵上的。
他们输了！
兄弟联手，居然输在一个凡人女子和一个尚未全力出手的人类半神手上。
曾以为，他们是无比强大的仅次于克苏恩的强大，仅次于克苏恩的完美。
甚至连其它跟克苏恩齐名的上古之神，他们都不放在眼里。
可是现在残酷的现实一次又一次冲击着他们的世界观。
愤怒！痛恨！憎恶！
即便如此，即便紧紧咬着牙，双子皇帝甚至无需言语，心灵相通已让他们做出了决定。
双子皇帝一唱一和：
“说吧！胜利者！”
“你要的战利品是什么？”
杜克点点头：“首先要的，是你们的神性。我指的是撇去了你们的意志，仅留下战斗和魔法特质的神性。”
其它神灵的神性，不是那么好拿的。神性除了代表力量和能量，更是代表着一个神灵或者半神的意志与特质。
特别是意志，如果强行驱散对方残留在神性上的意志，结果要么失败，被上面的意志所反噬；要么就像杜克之前搞预言者斯克拉姆一样，损耗巨大，两点神性弄完后能剩下一点就了不起了。
对方主动撤去神性，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杜克不担心双子皇帝不就范，最大的区别不是没有收获，而是收获多少罢了。
“可以。”
“皇者的誓言不会被打破。”
说罢，双子皇帝倒也干脆，直接开始抽离自己神性上的意志。
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神性作为一个半神最重要的资产，平日总是巴不得将其注入最大量最坚定的意念，以防被敌人所夺取。每一个半神无所不用其极地在神性的每一个角落里打上自己的烙印。
现在要将其神性里的意志去除，还是在失去了神躯，没有支援的状态下，这困难和艰辛可想而知。
杜克想提供魔力支援，却给倔强的皇帝拒绝了。
这过程足足持续了半小时，期间谁都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双子皇帝施法。
终于完成了。
“好了。给！”
“皇帝必定履行诺言。”
一唱一和的双子皇帝给出了两份大礼。
在系统提示下，杜克清晰看到上面标注着：“近战系无属性神性3点，魔法系神性3点（可选类别：奥术、冰霜、火焰、自然）。”
一共六点神性，双子皇帝这么干脆，也是出乎大家所料。
杜克首先小心地让系统检查一遍，确定没问题之后，提出第二个要求希望双子皇帝成为他的元素使者。
没想到，遭到了对方无比坚定的拒绝。
“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绝对不行！”
“皇帝可以失去他的帝国，可以失去他的臣民与财富，甚至失去他的皇后，但皇帝绝对不能向敌人下跪。”
杜克眼睛一眯：“你们不是说胜者获得一切的吗？”
双子皇帝显然怒了，机关炮似的打开话匣子：
“整个安其拉虫人帝国都是最伟大的神克苏恩的仆从。”
“这是烙印到每一个虫人灵魂深处的意志，绝对不可以更改。”
“你的要求……”
“我们无法做到！”
“而且我们失败，不等于我们投降。”
“哪怕你是胜利者都没资格获得我们的忠诚。”
“你们终究会失败。”
“至高无上的克苏恩会带领其拉虫人占领这个世界。”
“没错，人类、兽人、精灵、巨魔什么的，都只配成为其拉虫人的食粮。”
“为你们短暂的胜利感到幸运吧。你们的胜利，会随着吾主克苏恩的进一步苏醒而终结。”
“哈哈！”
“哈哈哈哈！”
明明是两个战败者，却像个获得彻底胜利的征服者一样疯狂肆意地笑着。不光笑，他们还用精神力展现出一幕幕可怕残忍、带声效的影像。
正文 第1326章 大主教不打诳语
那是塞纳里奥要塞还没被重启，只有一队暗夜精灵守备队看守的时候。
漫山遍野的虫子轻易淹没了整个要塞。
“不！难道流沙之战又要重启了？”
守卫要塞的，是暗夜精灵最精锐的哨兵。
那又如何？
他们人数太少了。
锋利的箭矢轻易射中了虫子的脑壳，透脑而入的箭要了那虫子的命。
射死一只，冲上三只。
射死三只，涌来一群。
原本就人手不足，广阔的要塞防线根本不是区区三十人能维持的。
一眨眼，整条防线就被突破了，身为队长的德鲁伊仅仅送出了传讯的猫头鹰。
坚硬的铠甲被巨虫尖锐的口器轻易刺穿，“嘶啦”一声，仿佛撕开一张纸一样，把铠甲连同纤美的肢体一下扯开。
“达尔安！”
“莎尔娜”
一对精灵情侣瞬间被虫群冲开。
残忍的虫子并没有当场杀死他们，反而用锋利的犄角刺穿他们的锁骨，把他们面对面地高高架起来，仿佛炫耀似的发出独特的嚎叫。
“不”
“放开她！对我怎么都行！放开她！”坚强的达尔安崩溃了，他哭泣着，嚎叫着，哀求不知是否有智慧的虫子放过自己的爱人。
然而得到的只有最残忍的处决。
虫子们将他们的手脚一节一节咬下来，当着他们彼此的面吞咽咀嚼掉，最后的最后，直到活生生把他们的下腹部都咬掉，这对远离了故乡的情侣，才在彼此绝望的眼神里咽下最后一口气。
看到这里，泰兰德已经出离愤怒了，她浑身都在颤抖着。
杜克沉默着，轻轻拉过泰兰德，将她拥入怀中。他抬起手就想要制止双子皇帝的挑衅表演，突然他被泰兰德制止了。
“不！我要看到最后！”
不光是她，希女王等联盟强者哪怕脸上露出愤怒的表情，哪怕拳头已经因为过度紧握而颤抖，都没有一个人企图阻止双子皇帝。
“唉！”杜克长叹一声。
画面一变，变成了雷霆崖。
一家牛头人牧民正在逗着他们那些体型比犀牛不遑多让的科多兽，虫群来了。
肆无忌惮地来了。
勇敢的牛头人父亲，用粗大的图腾柱砸死了三只虫子，然后他的手手脚脚就被颀长的虫子口器给对穿，高高地举了起来。
作为胆敢反抗其拉虫人的代价，他的惩罚是，当着他的面，虫子首先吃了他三岁大和一岁大的两个儿子，然后是他的爱人，最后才在一个直立的其拉虫人卫士首领的狞笑声中，下令让虫子把他分尸吞食。
这位父亲在弥留之际看到的，是妻儿死不瞑目的扭曲头颅……
画面再变，在尘泥沼泽跟十字路口交界的树荫旅店。
这里因为联盟跟部落的木材交易，变成了人类与兽人相处最融洽的地区。原本这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哪怕彼此都带着兵刃，但那更多的像是装饰品。
豪迈的塞拉摩勇士，敢于跟身材比自己魁梧一圈的兽人拼酒，敢于跟他们掰手腕，哪怕输了，也是屡败屡战。
在每一个人的脸上，根本看不到曾经的仇视。
当虫群到来之际，一切都变了。
海量的飞虫淹没了一切，联盟的炮火开不了三炮，炮手就被飞掠而至的飞虫割掉了脑袋。
部落简易的箭塔上，巨魔投手没来得及投出几根标枪，就被猛犸象大小的巨型虫子给冲垮塔楼，摔在地上，随即被虫子一拥而上，分而食之。
曾经彼此敌对的人类和兽人，背靠背地站在一起，对蜂拥而至的虫群展开绝望的反攻。
所有的一切都是徒劳。
鲜血染红了树荫旅馆的每一个角落。
每一堵墙都被蛮横地撞破。
每一根木柱都被当做磨牙玩具给咬断。
每一个战士或者平民，都连带衣甲，被生生吞噬。不分种族，不论身份，不分年龄，不论是男女还是老弱病残。
看到这里，在场的联盟英雄早已出离愤怒了。
偏偏双子皇帝还要火上加油似的说着：
“其拉虫人才是代吾主统治这个星球的最高统治者。”
“正如你们人类吃猪牛鸡鸭，你们这些低等种族不过是我们虫人的食粮。”
“所以你别妄想了。”
“高贵的虫人绝对不会成为你们的奴仆！”
直到这一刻，大家终于懂了：双子皇帝自诩高贵，也愿赌服输，给出最宝贵的神性。但骨子里，他们却不认为自己种族的失败，依然自诩高贵无双。
这到底是何等的可笑与可悲？
明明是克苏恩的奴仆，却自命不凡。
明明已经快被灭族，却以主宰自居。
突然，两道金光从空间的顶部轰然落下。这是联盟英雄们都感到熟悉与舒适的圣光，对双子皇帝，这就是硫酸，这就是酷刑。
“啊啊啊！”
“痛”
无法自控，双子皇帝同时发出惨叫。
以杜克为首的人目瞪口呆，看着行凶者。
如果是加文拉德这货忍不住出手，杜克觉得还正常，问题是出手的人是前圣光大主教阿隆索斯*法奥啊！
你老人家不是号称仁慈的吗？
你的三大美德呢？
双子皇帝在痛苦中大笑着：
“可笑！难道人类就不杀生？”
“难道人类就没有本能？”
阿隆索斯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智慧生物之所以是智慧生物，是因为智慧生物拥有理智，他们懂得控制自己的本能，而不是无限放纵自己的本能，去践踏其它智慧生物，扼杀其它生物的生存空间。”
阿隆索斯一边加大了圣光的惩戒力度，一边继续道：“不懂得与世界上其它智慧种族和平相处的种族，肆意滥用自然资源，必将自取灭亡。只要肯悔改，哪怕是现在的部落，我都可以接受。因为他们学会了跟其它种族的相处之道。但很显然，现在的其拉虫人没资格在艾泽拉斯世界里存在。”
杜克那个啊！
大主教你很霸气侧漏啊！有木有！？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出家人不打诳语，说灭你全家就灭你全家？’
还是说这算是‘出家人不杀生’，‘出家人只杀熟’？
那么，请问大主教您是混熟了杀还是烤熟了杀？
正文 第1327章 震撼与动摇
阿隆索斯说到这里，杜克笑了。
果然，这位前圣光大主教也不是一个迂腐的人，抱着仁慈和众生平等什么的不放。
如果他是木头脑袋，也不会在当年弄出圣骑士这么一个除了腿短一点之外、能打能抗能奶、而且英雄辈出的凶残职业来了。
作为忘年好友，作为自己成长路上最大的帮手之一，阿隆索斯发飙，杜克当然要全力支持。
不就是放电影吗？
我也会！
杜克一扬手，就是好莱坞大片级别的爆炸场面。
空中一颗彗星坠下，泰兰德表演什么叫说灭你全家就灭你全家。
在那种震撼天地，唯有最强的半神或者真神才能抗衡的毁灭力量面前，所有凡世的力量都是苍白无力的。
一个蘑菇云升起。
亚什虫巢爆了。
一个接一个蘑菇云升起。
佐拉虫巢和雷戈虫巢也完蛋了。
身为皇帝，从没把下面低阶虫子当一回事。自己虫，想怎么搞都行。但在敌人面前，连低阶虫子都不是外人能轻易侮辱的。
杜克这样做，就是打脸，而且打得啪啪响。
你不是自认虫人牛逼吗？
你不是自诩虫族才是艾泽拉斯的神眷统治者吗？
为毛还给抄家灭族呢？
每一只虫后的死亡，代表着一个虫巢的毁灭，就是一个虫族分支的灭亡。
在影像画面中，还清晰标注着联盟和部落的联军杀了多少虫子，收集到多少尸体……
这种大数据式的打脸，更冷酷，也更有效。
不光如此，杜克还提供着实时战斗画面。此时此刻在外头，联盟的火炮震天响，一朵朵大大小小的蘑菇云在安其拉神庙前方的空地上腾起。
别说位于爆炸中心的虫子死无全尸，哪怕是位于冲击波的波及范围，不少虫子也会被自家同伴炸飞出来的尖锐螯角或者断肢给刺死。
空中，根本没几只飞虫能躲过三式弹的大规模覆盖。偶尔有几只能突进的，又要面对数不清的魔法塔上，如暴雨倾斜过来的魔法弹幕。
真那么走运能过来，还有狮鹫与双足飞龙部队的近程截击。不是没有大虫子强突，在画面中就有那么一只、足足有一节地铁车厢那么大的虫子硬冲过来，结果被盘踞在要塞平台上的奥妮克希亚扑出来，一个龙尾扫击，打得四分五裂，变成渣渣掉下面去了。
双子皇帝的心如遭刀割。
族人的毁灭，固然心痛。
杜克接下来播映的，可是阿克蒙德、拉格纳罗斯、奈法利安和奥妮克希亚等强者或败或亡的画面。
每一幕都那么惊心动魄，让他们震撼得失去言语。
如果是普通打击，虽然痛苦，但他们坚信自己最终还是能撑过来。
即便承受着圣光的惩戒与折磨，他们都有信心自己的心灵不会沦陷。
很遗憾，现在他们眼中所看见的一切，就是对他们来说最大的痛苦因为他们看到了自己主人克苏恩的战败可能性。
克苏恩不是无敌的，两万五千年前，它就败了一次。
而且败得很惨很惨，不光重伤，还被彻底封印，像狗一样被锁在大地的最深深处。
吾主可能会败……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无法熄灭了。
他们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坚持下去拒绝向杜克屈服，虽然就连双子皇帝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坚持的意义什么，但克苏恩就像是一盏黑暗里的明灯，是支持着他们意志的最后一口气。
杜克听上去不大的声音在神力增幅下，简直比开大喇叭还要洪亮十倍，每一个音符都让双子皇帝心神大震。
“愚蠢且看不清大势的可怜虫啊！你们不知道挡在历史车轮前面的存在，不管你是伟大还是渺小，都会被彻底碾碎吗？这就是命运！”
命运，一个很玄妙的词汇。
当某人无往不胜的时候，他绝对就是龙傲天，连天都敢给你捅破。
当他失败低落时，这个词就是最可怕的无解诅咒，牢牢地束缚着他的灵魂，根本没有挣脱的希望。
杜克就是用所谓的命运，在击败黑龙公主之后把人家忽悠成坐骑，没事骑着玩，有事骑着战。
爽得不要不要的。
现在，杜克又把这招用到双子皇帝头上了。
杜克的声音带着无尽的威严，也有着丝丝的诱惑：“还在冥顽不灵吗？还指望你们的主人克苏恩可以翻盘吗？太可笑了！克苏恩毁灭的命运已经注定。最多一个月，你们就可以看到克苏恩的尸体。”
这一次，不光双子皇帝失声，连联盟众强者都为之露出惊容。
这番话也太夸张了！
“不可能。”
“你不可能击败吾主的！”
别说双子，连联盟众强者都为杜克捉急。
这话说得太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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