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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极(沧生)-第3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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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凤以为铭起死了,吓得逃了回去,哪知回家不就铭起追了上来,带着一身伤痕,把依凤老父亲疟疾治了,一家穷,也没有好回报,见这铭起心善,有因一家人破了像,便将依凤嫁与铭起,至今诞下一子,取名铭海。

山路崎岖,铭起行走也已习惯,走下面前一块阶台,突然一旁草丛里传来动静,他本就胆小,身子一抖,立刻从背篓里抽出药锄。

第878章 雷雨夜中龙凤戏

握紧药锄向后一步步退去,那草丛里突然伸出一只鲜血淋漓的人手,其上还有深深伤口,吓得铭起连退两步摔倒在山路上,半晌才回过神,将药锄放回背篓里,小心翼翼去靠近草丛,草丛里正横躺一个鲜血淋漓的男子,他背后还插着一只箭,胸口也有数道刀伤。

铭起心想这人是死了,突然那人呻吟了一声,他啊叫一声冲下了山,但心底踟躇一阵,有折了回来,如此几次走到山下,又折了回来,这人一身衣衫他识得,是不远处山头的山贼,但毕竟他天性醇良,有是谨记祖上行医不对人,心里一番挣扎终究还是决定将此人抗下山。

幸亏长年来山上采药,他这身子也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健壮,只是同村的村民都说他胆子小了些,不然不仅可以行医,还可以去做军医去了。

这山贼身子也不重,铭起背他快速下山,山脚下就是他家所在的村头,一名娇美村妇正在晾晒衣被,见铭起回来一身鲜血,背后还背着一个血人,迎了过来,三年里她已经司空见惯了,也习以为常,上前接过这血人,铭起道“你先把他送回屋里止血,我去把背篓拿回来。”说着向山上走去。

依凤过贯了贫苦,随着铭起过穷日子也没有多少怨言,只是她嫁过来带来的一些积蓄,也在婚后几年铭起行医施善用了干尽,依凤心底一直有些不满。

铭起背回背篓,道“依凤,你去将止血草取一些来。”这便进屋帮这山贼清洗伤口,依凤低叹了一声,将门外晒干的止血草泡在水里,用药槽碾碎取出,带进房内。

铭起取下这山贼背后箭头,替他敷上药包,包扎过后,出门晾晒草药,一对老夫妇走来,老叟已经面黄肌瘦,老妇道“铭起啊,这糟老头子不知患了什么病,你给看看。”

“哎~”他很是把两人迎进门,细细把脉后给这老叟开了一副药,那老叟叹息道“铭起啊,家里最近紧,要不改日来给你银两?”铭起笑着点头,道“大家都是一村的,不打紧。”

老夫妇满面笑意“铭起郎中就是心眼儿好,日后必成大器啊。”说着向门外走去,已经走远了,依凤从房内含怒走来,骂道“那老两口可是村里数一数二的有钱人家,你是脑子坏了,还是嫌家里不够穷…”铭起带笑连连点头答应。

“爹。”穿着裤衩蹒跚走来了一个幼童,幼童虽然只有两岁,声音却很洪亮,虽是瘦弱,但一对大眼灵动如生,铭起答应一声将这孩子抱起,呵呵直笑。

依凤见他完全不把自己的话听进耳朵里,心底气怨不过,躲进当即大哭,铭起长叹一声。

数日过去,那山贼醒来,听闻铭起救他,心底感激不已,又是性情众人,立刻从腰下取出银两酬谢,却被铭起拒绝了,余光落在一旁依凤身上,愣了半晌没回过神,这山贼可谓俊逸难当,有女子羡慕的肌肤,但若是修能者瞅见,立刻会惊呼两字“铭起!”

此人有的正是铭起的面孔,而此刻铭起郎中的面容正是已毁的走己面容,依凤也是第一次见如此俊俏的男子,一时彼此相视愣住,半晌才红面挪开,那山贼心底一颤,愣了愣向铭起道“我叫走己,虽落草为寇,但也不是狼心狗肺之人,小兄弟救命之恩必定铭记在心。”

铭起笑了笑,道“你的伤还要修养一些时日,七日换一次药,就留在我家中几日养好伤了再走。”走己点点头,目光若有若无的撇向依凤,心不在焉地道“那打扰郎中了,我这还有不少银两,这些时日的用度,自己能够解决。”铭起家中也是穷困,对方如此说,自然点点头答应。

再过几日,走己能够下地,出门见铭海心下喜爱,要上前去抱他,铭海一躲,道“大叔,你身上杀气很重。”说着铭海袖间一条两色小蛇便仰首吐信,几欲要咬来。

“小毛头,居然懂什么杀气。”走己在他头顶一按,向村子走去。铭起去镇上买一些药材去了,怕要些日子才能回来。

走己回来时,拎着一坛酒,一只烤鸡,一些油纸包好的家常小菜,回家将拿出一些新买来的菜碟,将油纸里的东西放入盘中,他道“嫂子,出来吃点东西。”

依凤正在厨房端出一大碗青菜汤,见这一桌菜肴,不由一愣,又见走己对她点头微笑,面上一红,将青菜汤端回厨房,尴尬一笑,道“让走己破费了。”

正有三副碗筷,铭海见一桌丰盛却道“爹爹还没回来,我不吃,这便出门自顾玩耍去了。”依凤刚要叱喝,走己抬手道“嫂子莫怒,小子年幼尚且尊父如此,日后必成大气。”

依凤勉为其难的一笑,望着面前一桌菜肴,这可是她与铭起三年来见过最为丰盛的一顿,不由吞了口唾沫,走己道“嫂子别顾看,吃,看嫂子也是美人一个,只是清苦日子过多了,才稍稍掩住了倾世之容。”

依凤不由得面上绯红,只敢埋头不敢答应,虽她生在穷苦人家,举止也是端庄,慢嚼细咽不失雅举。

走己只看她吃,自己偶尔动筷,将酒揭开,取出两个酒碗,笑道“嫂子,不介意陪我喝一杯。”走己恭敬毕至,向她松来酒碗,依凤羞怯得看他一眼,心底跳得极快,说也奇怪,她伸出手,手上却不见老茧,带怯将碗接过,道“奴家不太善饮酒,走己莫怪。”

走己一笑,这便为她酌上一碗,道“不知嫂子是如何认识铭起郎中的。”

一说到此,依凤眼里大片的酸楚,隐隐泪光闪动“三年前…”

依凤道出三年来的艰辛,一时泪如雨下,眼里大是委屈,走己道“铭起郎中为人纯善,只是苦了嫂子了。”依凤不敢多答应,毕竟她已是铭起的妻室,在背后道丈夫长短,是极大的不敬,即便刚才一番苦诉,说得也是极为隐晦。

如此一月又过去,走己日日带酒携肉归来,偶尔也送依凤一些珠宝,开始她也不敢接受,但与走己相处久了,也就渐渐收下。

这夜铭起呼呼大睡,睡在身旁的依凤请挪他身子,故意将胸脯凑上前来,道“相公,咱们已近很久没有…”铭起迷迷糊糊听她一句,含糊应道“明晚,今日去采药累了。”转尔有睡了过去,依凤直觉心底空虚,又是酸楚之极,胡思乱想之时,心中竟出现那走己俊俏的面孔。

她心底一恐,不敢再去想,这便背对铭起睡去。

第二日,依凤故将铭起留在家中,不让他去山中采药,到了夜间,早已梳洗过,早早躺在床上,铭起褪去外衣走近门,这便上榻,忽闻门外敲门声咚咚剧烈得很,他猛地跃下床,如此情况十多年他已习以为常,立刻穿上外衣靴子走出房去开门。

见一三旬壮硕男子满面焦急之色,他道“铭起啊,我家贱人快生了,你快去看看。”铭起一愣,立刻回房取下破旧药箱,道“依凤,你先睡,记得闭好门,我走了。”不知为何,突然暴雨骤然而至,天空电闪雷鸣,雷光夺目,就在铭起走出房门,那屋旁一颗老木便被雷劈断,他心底一惊,但立刻随着男子冒雨离开了。

依凤穿好衣衫,走出房向外看,眼里怨色浓浓,又有委屈,片刻是泪光闪烁,凄楚动人,刚闭好房门,走己从房中走出,一声健硕的身躯虽有伤痕,却也显出男子阳刚体魄,他道“嫂子,铭起郎中走了,不如你帮我换药。”

这是何等羞事,依凤这要拒绝,见走己眼中带期待之色,有不忍拒绝,矛盾了许久,终究答应了下来。她从房中取出一个个铭起配好的药包,只是不想走己也跟了进来,他手握一只玉钗,端的是好看,他道“嫂子,这玉钗送美人,见嫂子平日也没有什么穿戴,算走己谢嫂子一月照顾。”

依凤想对方是送物而来,并无冒犯之意,让他坐在房中凳上,接过那玉钗,也是心底一阵莫名欢喜,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取来药包,将走己身上白纱解下,轻轻去扯那药包,她寻常只为女子换药,今日为走己换药,那扑鼻而来的男子阳刚之气,直让她心底空虚已久的一处躁动,转眼已面上绯红,如抹胭脂。

小心翼翼为走己换过药,听他道“嫂子,前些日我送你的一些穿戴你怎不穿戴上,再不久走己就要离开,莫非嫂子嫌走己是山贼,不肯让走己看一眼嫂子美态?”

“不,不是,走己你相貌堂堂,为人全不同山贼,我绝无那意思。”依凤连连答道。走己又道“那是何故?”依凤垂首低声道“那是铭起外家,我所穿的光鲜怕他胡思乱想,误解了我,但你若真要看,就先且出去。”天空突兀响起一声惊天炸雷。

走己立刻点头退出门外,闭了门,取出走己送的铜镜,依凤对镜将玉钗耳坠,纷纷带上,这一月滋补,她面上已有了些莹莹玉光,淡淡胭脂摸过,又是换衣戴珠,梳洗过的青丝已如垂柳,发髻高盘,玉钗束住,登刻芳容毕露,尽显娇媚。

打开房门走己站立门外六尺走己赤裸的上身当即映眼而入,他痴痴愣愣看着自己,眼中尽是迷醉之色,依凤俏脸一红,低声唤道“走己。”

他一愣,只觉胸中热血沸滚,渐渐小腹热流涌窜,犹见那衣带下柳腰,小衣下丰盈,一时难以控制,他本是山贼,此刻热血沸涌,更是本性爆发,一拥直将依凤抱起按在床上,气息变得粗重。

他拼命在依凤净白颈部上亲吻,下身勃然怒起的阳根更直顶在依凤腿间,她是心慌大急,欲推开走己,喝道“走己,你做什么,快放开我。”只是那唇舌不断在她脖颈扫动,痒得她芳心大乱。

但如今时代,与人通奸可是大罪,她是恐惧得很,虽心意也是向着这俊俏男子,却也不敢做出过分之事,连连挣扎,但走己身躯健硕,如何也挣脱不开,那走己的大手,更极快的将她衣衫扯碎,露出丰挺。

他的大嘴立刻吸住那峰上一点,依凤与铭起成亲已有三年,房事却不多,她已二八年岁,又已生下铭海,一受刺激便如同干柴落入了火星。

“走己,不要。”娇吟声中有了无力,她已竭力去抵抗只是一身早已没有多少力气,走己松开那艳红一点,道“你成日在此清汤寡水的守着铭起,不如随我过那逍遥快活的生活。”

说着能将她剩下长裙连通贴身裹裤扯碎,露出森幽一片,其上已有晶莹露珠,知是依凤久未房事,此刻被自己的‘无礼’弄得情动了,更是热血喷薄,立刻脱下裤子,露出硕大长枪,这便向前刺来,依凤拼命不肯,走己道“放心,那铭起就算知道,也不敢怎样。”

依凤想这一月过那日子,实在才是她所向往,对方又是山贼,日后随他上山也无人能够怎样,抵抗了一阵也就妥协,走己一根长枪直取泥泞之中,依凤娇哼一声,门外炸雷轰然响起瓢泼大雨,两人干柴烈火,交缠在一起,男欢女吟,相互迎合,依凤纵情宣泄,这数月来的寂寞,走己身强体健,更是越战越勇。

只是没有紧闭的房门外有一大眼盯着房内,瞳中已有大片寒光。

第879章 食尸

“是个男孩儿!”铭起从房中抱出一个婴孩,已经满头大汗,那王屠夫大喜,立刻接过这婴孩,看过两眼后哈哈大笑“长得真像老子,铭起多谢了,屠夫这也没有多少好感谢的,改日登门送你一些猪肉。”天已亮,铭起呵呵一笑道“哪里,我就先回去了。”

王屠夫送他到门口,满心欢喜抱着自己孩子看,铭起心底也是欣悦,每每这时他都觉得有所成就,踏着未干的雨水,向家中回赶。

依凤早已起床,将碎了的衣衫布料收好,各种首饰也已藏好,让走己回了他自己房中,这便拿梳子梳头,玉面荣光焕发,虽有一丝疲惫,倒也更多的满足在其中。铭起回来,脱去衣衫便在床上睡去,看着这丑陋男子,与走己那俊俏面容完全不能比较,依凤心底却涌起愧疚。

但一想日后的生活又不由得坚定了心底念头。

过七日后,走己决定回去,与铭起千恩万谢后,在清晨离开。

铭起什么也不知,什么也不晓,生活一如往常,这一夜他去给邻村的老汉出症去了,回来时,天刚放明,他心想依凤可能还在休息,便轻手轻脚地挂起药箱,向房内走去,推开门,入眼是一对赤条条的赤裸身躯,女的正是依凤,那男的正是走己。

他心底大惊,又是大痛,又是怒极,百感交集,一把我出门旁捣药杵,但刚走第一步,想的对方是山贼,他又很是怯惧此,刻竟不敢再上前。走己隐隐听得一点动静,双眼猛的睁开,正见铭起战战兢兢举起一个捣药杵要砸来。

他猛地坐起大喝一声“你想做甚!”其逼人杀气,随着一吼,铭起端的是吓得不轻,捣药杵脱手落下,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走己不仅仅是个山贼,还是山贼头子,前番受伤是因下山时带的人少遇见了官兵围堵,此番回山带下了山贼百众,就在不远处的林子里。

他身受不凡,猛地从床上跃到地上,一把踢开捣药杵,再一脚狠狠踢在铭起腹部,立刻将他踢出房中,剧痛从小腹传来,铭起疼得心神大乱,那走己又是猛冲过来,有一脚直接踢在铭起脸上,登刻将他在地上踢得打滚两转。

幸亏铭起身子健硕,否则这两脚都会要了他的命,从床上醒来坐起的依凤早已看得懵了,呆呆看着走己对铭起拳脚送去,也是吓得不敢开口。至铭起瘫软在地,口鼻冒血,全身颤抖抽搐,走己才罢手,喘气间冷哼道“见你救过我,放你一命,依凤她早已经不愿再随你过穷苦日子,她要随我上山去,你敢说什么么?”

其双眼一瞪杀气此刻冲入铭起心窝,他肝胆欲碎,连连点头,双目中尽是恐惧。依凤赤身**从床上下地,快速穿好衣衫,欲去扶铭起,只是走己抬手一拦,道“你现在和他没有干系,是我夫人。”

说完搂住依凤肩膀向外走去,道“走,离开这个穷乡癖壤。”依凤还是有些余恐未消,神色有些木纳,麻木地随走己向外走去,目光落在铭起身上许久,直至走出房外她猛地醒来,道“还有海儿。”走己冷看她一眼,凌厉如刀的目光将她吓得不清,一时再不敢开口,心底渐渐有了悔意。

走己道“野种。”其抬手一挥,匿藏在不远处林子里的山贼纷纷出现,立刻聚来。

正满心欢喜,推着一头刚刚宰杀的猪肉的王屠夫,见这一众山贼,又见在山贼中那山贼头子怀中不是依凤是谁,不过见她没有丝毫反抗的意思,再瞥瞥那山贼头子,正是这些日出没在村里的男人,心底有些明了,弃下推车冲进木屋里。

见铭起瘫软在族里踌躇,王屠夫心底又急又怒,铭起在村里为人远近闻名,这王屠夫更受他不少恩惠,平日里对这铭起郎中又亲又敬,此刻想他受了这等事,心底怒火翻腾,他道“铭起,铭起,你没事?”

铭起迷迷糊糊睁开眼,见王屠夫面貌却是不断向后滚爬,道“别打了,别打了,依凤你带走,你带走,我什么都不会说,不会说。”王屠夫心底明了,暗自叹息一声“铭起郎中就是胆子太小些。”

他安慰了铭起几句,见他还是余恐未消,缩在墙角,叹息一声透过窗缝看去,山贼已经缓缓退去,心下这才宽心,这是房内走出铭海,他步履蹒跚,但大眼中若有若无的有一丝哀伤,轻轻依在铭起胸口,唤道“爹。”

铭起身子一抖,眼里的恐惧渐渐消退,看着铭海,抬手摸了摸他的头,竟哇哇大哭起来。王屠夫长叹一声,道“铭起啊,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他摇头不肯,眼里又涌起恐惧,王屠夫不再追问,只得再叹息之声,只是突然传来的脚步声让他惊觉,侧头看向窗外,正是五个山贼折了回来,想是那山贼头子想要把铭起害了,他心底怒气未消此刻再度愤愤而起。目光一瞥一旁药锄,抬手将它抓起,冲出门外。

铭起抱起铭海走近房门立刻将房门闭上,透过缝隙向外看去,屠夫被五名山贼围在中心,他药锄持紧,猛地向左侧一个山贼挖去,挥得猛急,显然是练过。这山贼见对方出手不凡,心底也是大骇,全力挥刀挡开,咣铛一声那药锄的锄柄碰在刀上断了,药锄立刻飞在这山贼脸上,挖在他眼睛里,血肉残废,那人登时毙命。

另四名山贼见对方出手就杀了一个兄弟,心底惊骇之余,同时挥刀砍来,王屠夫三十余岁,正值壮年,年轻时还去参军过,做过千夫长,功夫端的是厉害,看他左闪右躲,对方非但没有讨到便宜,反而吃了不少拳头。

斗了一阵彼此都已经力困,四名山贼面目於肿,心底渐渐怕了,王屠夫厉喝一声,其声宛若奔雷,一喝之时全力向着一人踢去,这一脚出其不意直接落在那人下阴上,听得惨叫一声,此人昏厥倒地,口吐白沫,想是碎了。

另三人挥刀从左右上三方压来,王屠夫出手身子向前一送,猛抓住一人握刀的手臂,用力一扭这刀直接横挡在头顶,挡下一道,到左侧一刀直接从他背后砍过,他吃痛,但立刻忍住,猛地挥动此人的手臂,那长刀随着削出,立刻结果了另两名山贼的性命。

借势将这名山贼推出,抬手抓过他手中的长刀,转而上前一步直冲,一刀劈下这山贼的头,鲜血直接冲起一丈高,铭起心惊胆战的看着这一幕,隐隐又在胸中隐隐涌出一股热血。

他愣了愣神,打开房门将倒地的王屠夫扶进屋,为他缝合伤口。待王屠夫醒来已经深夜,他道“王老弟,我…我想学你的功夫!”王屠夫一愣,看着铭起的目光有一丝诧异,一旁铭海也是猛地抬头,看着他那还有胆怯的神情,大眼睛里有一丝精光闪过。

“你想去报仇?”王屠夫问道,铭起吞了吞唾沫,心底也是忐忑,点点头。王屠夫哈哈哈大笑道“你去把山贼尸身挖出来,剁开,我就教你。”

“好。”铭起咬牙一应,握起厨房菜刀走出房门,心底一片空白,当即走入林子里,刨出一具尸体,他眼里的恐惧已经化为了疯狂,心底一片空白,看他菜刀不断剁下,已经凝固不少的鲜血,依旧有不少溅在他脸上,疯狂的铭起舌头一卷将这鲜血卷入口内,手下不断砍下,直将菜刀砍钝了才罢手。

他大喘了几口气,回过神全身一个惊颤,连滚带爬得向后退,突然看到一个影子,正是铭海,他弱小的身子又站起,道“爹,我恨我娘。”说出这一句,铭海却消失了。

铭起刚是疑惑,余光中才发现自家已经被百个火把照亮,光亮下,有一对男女从屋内走出,正是依凤,走己,因是黑夜,即便他在二十余丈外的林子里众人也没有看见。

反而铭起看得真切那两人的神情,依凤花容失色,面色惨白,全身颤抖可见,她一身富贵人家的衣衫,已是溅开一片血红,胸口挂着一颗血红的小小头颅,那双眼还未闭,尽是恐惧和怨恨,这不是铭海的头颅又是谁。

铭起愣在林间,静静看着铭海那瞪着他的大眼,张开的嘴好像还在呼唤,爹~还有凄厉的唤声在耳边回荡,他宛若行尸走肉的走回那尸体旁,双眼透出一股空洞,不知是恐惧过度,还是其他,已经碎成烂肉的尸体被他一把抓起,缓缓送进嘴里,慢慢咽下,静静望着林子外的山贼,也不做声,也不哭泣,更面无表情。

走己大笑了两声道“去屠村。”百个山野哈哈哈大笑,发出阴阳怪气的欢呼,一众人很快散去村中,惨叫声立刻接踵而至,一片片火光亦随之升起,就在此刻,走己扒光依凤的衣衫就在木屋前不断交合。

依凤已如行尸走肉,任他在身下耸动,其正面正好面对着这片林子,她好似看见了一对诡异的目光,这目光没有杀气,没有痛苦,没有任何悲欢喜乐,奇异却透着一股冷,冷到无法想象。依凤发出一声惨叫,同时伴着走己长长沉吟。

直至晨早,走己率他百多山贼回去,铭起坐在一个坑前,只剩了一片碎骨和衣衫,血肉,已经被他吃尽,吐出最后一块骨头,他站起身,向木屋走去。

内堂只有鲜血,内屋,地下躺着一具无头的幼尸,床榻之上,王屠夫早已被开膛破肚,脑瓜也被砸开,脑浆一地。铭起抱起铭海的尸身,紧紧抱在怀中,两行冰冰冷冷的眼泪落下,他发出一声咆哮“依凤,走己,铭起会回来的!”这一声中,弥漫难以想象的痛,哀。

当一个人已经成为行尸走肉时,他已经没有恐惧,而此刻的铭起,就是如此。他低低看着怀中,一条两色小蛇从铭海衣中钻出,顺着盘在他肩头,蛇眼中隐隐透出一股忧伤,铭起的看着这小蛇,三年前曾在与依凤成亲的夜里,这条蛇被人砸伤了,他出手救了下来。

他麻木道:“这什么医,什么善,都是狗屁,救人,哪有杀人来得痛快!”转尔抱着铭海的身子走出木屋,点燃一个被山贼留下的火把,丢进这木屋里。转身便向远处走去,这村子一夜间已是一片焦土。

十年之后,一行军马至此,其中身批金甲,面恶的首将抬手一挥止住众人前行,他淡淡回头,道“所有人,就地扎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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