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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仙(身后)-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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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店小二接过银子,这才转忧为喜。这么大一锭银子,许莫他们三人加上一只老虎再能吃,也足够补偿酒楼的损失而绰绰有余的了。

红线不管别人怎么看,径自将梅花鹿收进书里,那店小二和围观者都看的呆了,“这……仙女下凡。”

红线嘻嘻一笑,跟了过去。

柳贞贞跟在许莫身边,大声道:“喂!太残忍了,你怎么可以这样?”

许莫不解的问了一句,“什么太残忍了?”

柳贞贞一本正经的责问:“你让人给老虎准备两只羊,不是残忍是什么?”

许莫闻言失笑,心想这柳贞贞书读得多了,有些迂腐。没出过门,不Zhīdào什么世事。反问道:“老虎不吃,岂不饿死了?”

柳贞贞道:“但那是老虎啊。”

许莫道:“都一样。”

说着进了酒楼,那酒楼里已经坐了不少客人了,都在喝早茶,吃点心。三人找了个位子坐下,红线向他人桌上的吃食望了一眼,皱起眉头,道:“许大叔,我不吃这些东西。”

许莫知她吃不惯。点头道:“嗯。我帮你叫些蜜饯果子吃。”

红线独喜欢世俗间的蜜饯果子,在柳贞贞家里吃过不少,闻言欢喜的道:“好啊,谢谢许大叔。我喜欢吃蜜枣。杏脯。金桔。菠萝片。”

正好那店小二走了过来,“客官,你们要吃些什么?”

许莫道:“给这位小姑娘来几盘蜜饯果子。最好是蜜枣,杏脯,金桔,菠萝片。至于我们,你们有什么好菜,捡精致的上来。”

“客官您稍等。”那店小二答应一声,转身去了。

柳贞贞突然说了一句,“喂!我不吃你的东西。”这话说的决绝,同时一脸愤然之色。

许莫瞥了她一眼,还没说话。红线忍不住问道:“贞贞姐姐,你为什么不吃?”

柳贞贞脸孔涨的通红,似乎是气的了,道:“他……他……”说着伸手向许莫一指,手指止不住的发抖,“他……刚才害死两只羊。”

红线想不通她为什么这么生气,瞪大了眼睛,“贞贞姐姐,老虎不吃,老虎就要饿死了啊。”

柳贞贞分辩道:“那是老虎啊。”

许莫情知跟她说不通,笑道:“红线,你别管她了,反正她一顿不吃,也没什么。”

柳贞贞神色气恼,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似乎不愿看他。

许莫淡淡一笑,也不管她,心想:反正再过一会就把她送走了。

柳贞贞独自坐了片刻,见无人理会自己,突然伏在桌子上,委屈的哭了起来。

红线奇道:“贞贞姐姐,你怎么哭了?”

柳贞贞抽泣着道:“你别管我,让我哭死好了。”肩膀一抽一抽的,似乎哭的很是伤心,说着又抬起头来,望了许莫一眼,赌气似的道:“我不在这恶人跟前哭。”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旁边的一张桌子上,重新趴下哭了起来。

红线满腹疑惑,望望柳贞贞,又看看许莫。许莫笑了笑,什么话也没说。

这时,酒楼外突然闯进一个人来,刚一进门,便大声道:“有年兄,大喜,大喜。”边说边向其中的一张桌子走去。

那桌子边上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站起身子,向那人拱了拱手,“闻人兄,好久不见了,何喜之有?”这老者一袭儒衫,看起来似乎是个秀才。

从外就来那人大约五十来岁,同样一袭儒衫,大笑道:“有年兄还不Zhīdào?哈哈!先皇驾崩,新皇登基,当今天子开恩科,不拘一格降人才。今年十月初三,不拘童生、秀才、举人、甚至白丁,只要识字,都可进京赶考。”

那有年兄闻言猛的一惊,“真有此事?”神色激动,全身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布满皱纹的老脸上全是掩饰不住的喜意。

这人其实是个老童生,肚里学问有一些,就是时运不济,考了五十多年,都没进学。一颗心早就死了,听了这个消息,那真是鸿运当头照,清福从东来,欢喜的一颗心都快炸了。

那闻人兄道:“告示都贴出来了,有年兄,天子恩重,赐下这等千古难逢的良机,合当你我大展宏图。”

“天可怜见!天可怜见!”那有年兄猛的一拍桌子,大声道:“走,咱们看看去。”说着两人快步走出门去。

“还有这种事?”“为文兄,你听到了么?”“走,咱们也去看看。”

酒楼里其它客人听到这段对话,顿时喧哗起来,便有几人跟了出去。

柳贞贞听了,也不哭了,坐直了身子,突然道:“我去看看。”

红线道:“贞贞姐姐,你到哪儿去?”

柳贞贞道:“我看告示去。”

红线觉得好奇,急忙道:“贞贞姐姐,我和你一块儿去。”

“你快一点。”柳贞贞心里焦急。虽然停下来等她,却忍不住的催促。红线从位子上站起来,跟着她出去了。

少顷饭菜少来,两女还没回来,许莫便自己先吃。他大成之后,两三个月不吃饭也不要紧,却不想让自己显得和别人不一样,因此每次吃饭的时候,总是随便吃些。

柳贞贞和红线过了许久才归。甫一坐下,柳贞贞便道:“我要和你们一起上京。”神色激动。似乎已经忘了和许莫怄气的事情。

许莫闻言忍不住皱了皱眉。猜不透她为什么突然改了主意,随口说了一句,“如果一路不吃,你岂不是要饿死了。”

柳贞贞眼圈一红。再次哭出声来。“你……你又欺负我。”她在家里被宠纵惯了。每个人都顺着她,依着她,何曾受过这般委屈?只感觉似有无数烦恼。同时涌上心头。

红线好奇的问了一句,“贞贞姐姐,你要进京做什么?”

柳贞贞瞪了许莫一眼,方才回答:“你没看到刚才那个告示么?我要进京赶考去。等我做了官,哼!”说着又瞪了许莫一眼,心想:这恶人这么欺负我,等我中了状元,钦选出来,得了官职,非让人打他一顿板子不可。

红线道:“可是贞贞姐,你是女的啊,告示上可没说女人也能赶考啊。”

柳贞贞压低了声音,小声道:“我易钗而弁,临考之前,换上男人衣服,谁知我是男的女的?”

许莫笑着提醒:“进了考场,是要搜身的。搜身的时候,衣服都要脱下来,你怎能混的进去?”

柳贞贞闻言一呆,接着又任性的道:“我不管,我就要去。办法都是想出来的,我不会贿赂考官么?”

许莫道:“贿赂是可以,但是你哪来的钱?”

柳贞贞闻言一阵犹豫,她身上还穿着成亲的礼服,哪有一分钱带在身上?只好道:“你先借我一些,回到家里,我再还你。”

许莫笑道:“我为什么要借你?”

“你……你……”柳贞贞眼圈一红,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咱们成过亲的,难道你想丢下我不管?”

许莫道:“那是假的,做不得数的,何况你自己不也说过不愿么?”

柳贞贞道:“我现在又愿意了,不管如何,你都要带我上京去。”似乎怕许莫不答应,紧接着又威胁,“你要不带我去,我就……我就……”一时想不出良Hǎode说辞,顿了一下,才道:“我就到衙门告你去,告你负心薄幸,始乱终弃。”

许莫被她一句话说的笑了,同时他自己也有些好奇,女人赶考,他只是在戏文里听过,想要看看,这柳贞贞究竟能不能找到机会应考,应考之后,又能不能考上。想了一想,便道:“要我答应你,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有些话,咱们要提前说清楚了。”

柳贞贞见他答应,心中大喜,对于许莫的后续条件,想也不想,便答应下来,“你说。”

许莫道:“两个条件,第一、在路上你要听话,第二、不准随便哭、不准乱发脾气,如果不答应,我就送你回去。”

柳贞贞但叫能进京赴试,什么条件都不放在心上,很爽快的道:“好,我答应你。”

红线插了句嘴,“贞贞姐,就算你中了状元,也没有用啊。你是女的,怎么做官?”

柳贞贞欢喜之余,顾不得仔细思索什么话适合说,什么话不适合说,“我自己不做,可以让我相公做啊。”

红线追问道:“贞贞姐,你哪来的相公?”

柳贞贞没有回答,望了许莫一眼,脸上不由一红,心想:爹娘和他商量的,但成亲能做的假么?这家伙相貌气质都Bùcuò,就可惜不学无术。唉!现在有了这么个机会,真是幸运,他学不学无术,都不重要了。如果我冒用他的身份去应考,得了官职,让他去做,或许,或许……

许莫伸手向桌上的饭菜一指,对柳贞贞吩咐道:“吃吧。”

柳贞贞不敢违拗,何况她是真的饿了,见许莫答应带自己上京,原先因两只羊和他怄气的事情抛在一边,便坐下吃了起来。她了了一桩大心事,心中喜悦,这一顿饭吃的极是香甜。

吃完之后,许莫带了两女,从酒楼里出来,找了家客店,睡了一觉。次日问明道路,便带着两女上路。

红线将驴子放出来,让柳贞贞骑乘。三人走的官道,饶是如此,一天下来,也不过走了百余里路。柳贞贞从没出过远门,一天驴子骑下来,全身疼痛,自觉整个人都要散架了。

将晚时,三人到了一镇,停下歇息。红线和柳贞贞一房,一晚上都听到她在呻吟,吵的睡不着觉,敲了许莫好几次门。

许莫只好再为她开了一间房间。次日再次上路,许莫不动声色的雇了一辆马车,让柳贞贞进去乘坐。

柳贞贞进入车厢,见那车厢颇为宽大,尽头处有榻,榻上铺着软垫。心里一喜,便在垫子上坐了,又对红线招呼,“红线妹妹,你也进来坐啊。”

红线听她招呼,便收起驴子和梅花鹿,进了车厢,又向许莫问:“许大叔,你也进来么?”

许莫道:“你先进去吧,等我累了,就进去了。”

红线不再多说,进了车厢。

柳贞贞向旁让了让,给她让出一些位子,自己在车厢边上坐下,掀开窗户上的帘子,向外望了一眼,正好看到许莫的背影,见他骑在虎背上,挨着马车行走,心想:这人虽然不学无术,心倒是真细。爹爹娘亲中意他,似乎也不是全无理由。(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八章通元观

三人晓行夜宿,走了七八天,都没出路华州地界。这一天天色将晚,还在荒山野地中行走。

柳贞贞掀开车帘,对许莫道:“喂!天要黑了,再找不到客栈,今晚就要露宿野外了。”

红线接道:“这么晚了,到哪儿找客栈去?”

许莫向车夫询问道:“你成年在这条路上行走,可知在哪儿能找到客栈?有人家借宿也成。”

“荒山野地的,哪来的人家?”那车夫摇了摇头,接着却又补充道:“倒是再向前一段路,有一个古刹,可以到那儿歇息。”

柳贞贞胆子小,听得‘古刹’二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急忙问道:“什么古刹?里面有人么?”

那车夫听出了她的恐惧,回应道:“早就没了。不过姑娘不用担心,我们往来的行脚客人,常在那儿歇脚。荒凉是荒凉了一些,可没什么好怕的。”

柳贞贞‘哦’了一声,兀自一副不放心的样子。

许莫追问道:“那处古刹,原先是做什么的?”

那车夫笑道:“原来公子也没走过这条路,说起那座古刹,本来是一处道观,如今大门上牌匾还在呢,叫什么来着?似乎是……是通元观,对,通元观,就是这个名字。”

许莫又道:“既然是道观,为什么没有人了?”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那车夫回忆着道:“让我算一算。”说着掰着手指头,曲指算了一会。才道:“大约在六七十年前,通元观突然发生了一件怪事,当时的观主叫……好像叫。那天晚上,广陵道人召集群弟子,在大殿里讲道,他坐下有个弟子,好像叫做明经,这明经当晚吃坏了肚子,突然感觉肚子痛,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广陵道人在上面看到。问道:‘明经。你有什么事?’明经伸手捂着肚子,‘弟子要去茅房。’‘混账。’广陵道人骂了一句,‘连这么片时都忍耐不得,还修什么道?’骂是这么骂。最终还是挥了挥手。让明经出去了。‘快去快回。’广陵道人最后嘱咐了一句,也不等明经,继续讲道。”

说到这儿。车夫突然停下。红线好奇,追问道:“明经出事了么?”这话正是许莫和柳贞贞也想问的,听得红线询问,便都耐心倾听。

只听得那车夫赞了一句,“姑娘说的Bùcuò,明经这一出去,就再也没有回来。那广陵道人讲了许久,不见明经回来,不高兴了,吩咐另一个徒弟:‘明月,你去看看明经,看他怎么了?是不是死在茅房里了?’‘是,师父。’明月很不情愿的答应一声,到茅房去找明经。”

红线被车夫的故事吸引到了,急忙追问,“茅房里有什么?”

车夫道:“姑娘,不是茅房有什么,而是明月这一去,也没回来。”

红线瞪大了眼睛,“道观里来了妖怪,将他们吃了?”

那车夫摇了摇头,“是不是来了妖怪,谁也不Zhīdào。广陵道人又派了两个弟子,一个明风,一个明松,去找明月,明经。”

红线帮他补充道:“结果这两个弟子去了,也没回来?”

“姑娘真聪明。”那车夫点了点头,赞了一句,接着又道:“这么一来,整个道观的人都害怕起来,坐在大殿里不敢出去了。”

“后来呢?”红线又问。

那车夫继续道:“大弟子明道突然问了一句,‘师父,是不是有对头找上门来了?’广陵道人觉得有理,便对着观外大喝一声,‘哪位道友驾临通元观?’可是观外安静的很,哪里有一点声音?广陵道人哼了一声,大骂道:‘装神弄鬼,徒弟们,随我出去看看。’说着当先走了出去,群弟子相互看了几眼,每个人的心里都很害怕,谁也不敢出去。这时,观外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谁叫的?”红线追问道。

那车夫神色严肃,“是广陵道人,那是广陵道人临死前的叫声。”

红线惊讶道:“连广陵道人都死了,他的徒弟呢?”

那车夫叹息道:“广陵道人的徒弟,当然差不多都死光了。只有一个最小叫做明悟的逃了出来,也是半疯半颠。至于这些话,便是明悟传出来的。”

红线再次追问道:“他有没有说是什么人做的?”

那车夫摇头道:“不Zhīdào,这明悟到死,都不Zhīdào是什么人做的。”

许莫听了,却忍不住心想:如果明悟疯了,他说的话能不能信,就很值得考究了。

倒是柳贞贞听了这个故事,越发害怕起来,“那儿死过这么多人,咱们……咱们还是别过去了吧?”

那车夫哈哈一笑,“姑娘,这是六七十年前的往事了,就算有死人,也早化成灰了。况且这些年来,哪一天没有行脚客人在通元观歇宿?姑娘尽管放心,通元观安全的很,这一点我王老三敢保证。”

红线也道:“贞贞姐姐别怕,万一真Yǒushì情,我保护你。”

许莫道:“既然如此,今天晚上,咱们就到通元观歇宿一晚。”

车夫答应一声,马车继续向前,在天黑之前,赶到一片树林。通元观就在这树林之中,一条小路穿过树林,正好通往通元观的大门。

那通元观的围墙早已残破,大门的匾额上落满了灰尘,许莫目力强大,依旧可以看出‘通元观’三个大字。

院子里传来马嘶声、喧哗声,这通元观里居然已经有人了。车夫将马车赶了进去,许莫一眼便看到几十个人。

这几十个人是一起的,应该是某个豪门富户带了家眷仆役出行。

院子里打着灯笼。可以看到七八辆豪华马车,以及十几辆拉行李的车子,几个大脚婆子正在生火造饭,十几个壮年仆从在搬运行李。

主人家和女眷在大殿里坐着,整个大殿都被占据了。

看到许莫一行,一个六十来岁、管家模样的人迎上前来,淡淡的道:“这儿是官家女眷,你们到偏殿里去吧。”声音虽然平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突然看到许莫胯下老虎,又猛的吃了一惊。打量了许莫一眼。神色有些异样。

那车夫回头望着许莫,许莫不欲惹事,向他点了点头。那车夫便驾着车子,向左拐去。这通元观占地很大。倒也不怕没有地方。很快便到了一处偏殿跟前。

马车停下。红线伴着柳贞贞从车上下来。许莫跳下虎背,当先向殿内走去。柳贞贞突然趋前几步,追了上来。小声道:“你瞧,这就是官户人家的气派,若不做官,怎能到得这一步?”

许莫淡淡笑了笑,没有作答。

柳贞贞不高兴的道:“喂!你究竟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红线落后了几步,没有听清,追问道:“贞贞姐,你说了什么?”

“没有什么。”柳贞贞剜了许莫一眼,似乎有些失望,随便应付了红线一句,不再说了。

许莫进入偏殿,向四周看了看。那偏殿里落满了灰尘,神台上是空的,一尊神像不知被谁推倒了,散了一地的泥。

偏殿里的气味不太好闻,柳贞贞捏着鼻子进去看了一眼,又出去了,显然对这儿的环境不太满意,接着又道:“这也罢了,可惜没带吃的,今天晚上,只怕要饿着肚子睡觉了。”

红线忙道:“贞贞姐姐,我还有一盒冰糖雪梨片,咱们一起吃。”

柳贞贞微笑揽住了她的肩头,“傻孩子,这些东西,济得甚事?”

许莫吩咐车夫将偏殿里打扫一遍,接着听到两人的对话,便道:“我出去找些吃的。”边说边向外走去。

红线急忙问道:“许大叔,你到哪儿去找吃的?”

许莫向巨虎招了招手,那老虎便走了过来,许莫抬腿骑了上去,道:“我看看外面的树林里能不能找到野兔什么的,回来烤着吃。”

红线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叫道:“许大叔,我和你一起去。”

许莫拒绝了,道:“不用,你留下来守着吧。”

说着不等红线答应,便出去了。他出了道观,通灵听觉释放出去,一直向树林深处走,没过多久,便猎了一只獐子,一只野兔回来。回去的路上,顺便找了些调味物品。

獐子给老虎吃了,野兔带回去,在通元观的井水边洗剥干净。

通元观井口的位置在正殿附近,正殿的那群人兀自在井边做饭,忙个不停。许莫直接过去杀兔,别人看他身边跟着一只老虎,心存忌惮,谁也不敢多问。

杀完野兔,便带回偏殿烤着吃。三人围坐下来,烤肉的香味很快便散发出去,整个通元观到处都是异香。那车夫闻到香味,口水流的老长。

许莫撕了一条兔腿给他,那车夫接了,便坐到一边去吃,刚咬了一口,便情不自禁的赞叹:“小人活了四十多岁,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鲜美的肉食,这次托公子洪福,回去之后,可以向乡人炫耀了。”

许莫和两女分吃其它肉食。连红线都忍不住赞叹起来,“真好吃,许大叔,早知你烤的肉这么好吃,咱们真不该到酒楼去吃饭的。啧啧!这么好吃的肉食,连我们天山玉台都吃不上。”小嘴里塞满了肉,说话含含糊糊的说不清楚。

独柳贞贞不以为然,心想:饭做得再好,也不过是个橱子。唉!他就是不务正业,一个大男人,好Hǎode去学什么做饭?要是肯听我的话,好好读几年书,中个试出来,不比什么都强?他以前没怎么读过书,那有什么打紧?只要他一心向学,我来教他几年,就算中不了状元,一个进士有什么难的?但……但他怎么肯听我的话?

胸中柔肠百转,一肚子都是愁绪。望了许莫一眼,又想:我一个妇道人家,就算真的中了,又怎能自己做官?但看他这个样子,就算把官让给他做,他能做得来么?

许莫自不知她心里怎么想。

这时,刚才见到的那个管家突然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远远的打了一躬,“各位。有礼了。”

许莫淡淡的问了一句:“什么事?”

那管家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看了一眼架子上的烤兔肉,“家主人闻到香味,特意让我过来问问,你们的烤兔肉卖不卖?如果卖的话。他愿意高价购买。”

“不卖。”许莫想也不想。便一口拒绝了。

那管家一脸犹豫之色。想要再说些什么,见许莫拒绝的坚定,又不知该怎么开口。依他所在府上的权势。本不会对一个普通人这么客气,但见许莫骑虎而行,大非寻常,便不敢轻易得罪。

柳贞贞询问道:“府上是哪一位?”

那管家道:“家主人是高尚书的大公子?”

柳贞贞一惊,急忙询问:“可是户部的高尚书?”

那管家面有得色,“正是。”

柳贞贞又道:“据说今年恩科,高尚书乃是主考官,是也不是?”

那管家满面得意之色,朝北拱了拱手,又道:“那是今上洪恩,天子慧。”这话显然是认了。

柳贞贞面现喜色,向许莫急打眼色。许莫只感到莫名其妙,坐在地上没动。柳贞贞急了,亲手拿起许莫的刀子,从兔肉上割了一大块下来,奉给那位高府管家,接着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大管家在高公子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就说通明县杏花村许莫多多拜上高尚书。”

那管家听了这话,神色便变的倨傲起来,接过兔肉,随口问了一句,“你们是进京赶考的么?”他本带了银子来买,这时也不掏出来了。

柳贞贞道:“是小女子的相公。”

那管家接着问了一句,“你相公叫许莫,是哪一个?”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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