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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世界大穿越-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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诵纳竦木睢
慕容博满头大汗,左支右挡,后来干脆耍起赖来,展开身法,在小小一间内室里,纵横来去,口中急急道:“好武功,这一场我认输,都督不妨看我挥毫一番。”
脚下一踩,腾空而起,大笔如同一杆大斧,挥笔而下,劲气如同长江浩瀚,滔滔而去,笔下,破折仿佛浪潮,万马奔腾,撞击在陈昂面前,在陈昂笔下,掀起数丈高的浪涛,当真有如浊浪排空而来,翻江倒海,摧毁一切之势。
然而,无论慕容博笔下,气势如何汹涌,陈昂平稳如山,滔天巨浪,在他笔下乖顺的如被驯服的绵羊一般。带着平静温顺的味道。若果说慕容博的笔下,是大江大海,勾、皴、擦、点、染,尽是倾泻气势。
那陈昂就如高山峰岳一般,巍然不动,一杆小笔,大披麻皴,竟然隐隐有泰山巍峨不动的气魄,陈昂负左手独立当中,悠然的面对着慕容博倾尽一切的攻击。一杆小笔,像是有了灵性一般,逆着涛涛浪潮,犹如飞翔的雨燕,忽而冲上浪尖,忽而落往波谷,在滔天劲气中自由的穿行。
一点一点,仿佛红日初升,薄雾蒙蒙散去,天外青山漏出一角,挡在大江中流,任由它浪潮滔天,青山自怡然不动,小笔慢慢掀开青山的面纱,一座巍峨高峰,嵬然不动矗立在大江当中,以堵住它的去路,任由浊浪如何翻滚,就是不可撼动。
慕容博笔下越走越窄,仿佛有一座巨峰挡在他面前,任由他一支大笔如何翻腾,一直缓缓压迫而来,气势凝重,威压亿万,让他难过的想要吐血,收势不住,只能任由大笔越走越偏,渐入极端。
最后,撞在山峰之上,粉生碎骨。
“啪!”的一声巨响,慕容博握在手中的巨笔,爆裂开来,散成千万细丝,纷纷扬扬的落下,慕容博脸色死灰,看着空空的双手。
第七十一章 知音难觅
月满平湖,细雨微微蒙蒙,不见月光,唯有月色,遍布这天地。
水面上,无数细碎的,微小的涟漪,摇曳着月色,冷风携着雨丝打在脸上,带来一种冰凉的清新感。陈昂独立轻舟之上,悠然的看着湖色水光,面孔恬静,不起波澜。
他背后是狼狈而出的慕容博,脸色阴沉,凝重的看着他。
“如果我没看错,阁下刚刚用的,可是我慕容家的参合指?”
陈昂轻轻一弹雨丝,回头道:“武功到了你我这个境界,寻常招式早已不放在眼里,刚才我笔下五十三种变化,确实有十二种来自参合指。”
慕容博叹息道:“复儿苦练指法二十年,竟不如你三月所得,我若不是知道,恐怕也会以为你在这指法上浸淫五十年有余。”
陈昂笑着看着他道:“以他这样的指法,就算再练上一百年,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他声音中不带丝毫讥讽语气,仅是平淡的陈述,可听到慕容博的耳里,却十分的不是滋味,他面色一阵变化,阴晴不定,良久才叹息道:“也是,阁下武功日进,年龄也不比复儿大多少,就算他要达到你现在的境界,也需要二十年。”
“二十年只怕不够!”
陈昂轻轻一弹,身前落下的雨丝,一点银丝本是天下至柔之物,却如银珠一般被他把玩在手里,随着这一弹之力,徒然射出。刹那间,天地变色,慕容博和陈昂之间的数十丈水面上,出现了无数纵横交错的波纹。
银线穿过湖面荡起的水花和雨丝,带着无色无息,却凌厉致命的力道,直击慕容博眉心。天际的雨丝,也随着这一击,飘散向慕容博,万点银丝中,藏着陈昂唯一的那一指,带给慕容博深深的压力。
他一震衣袖,犹如铁壁一般,带着浑厚的内力,直击身前的水面,水花溅起数米高,如同铺天盖地的浪潮,挡在了他的身前。
千万银丝,都被留在了浪花的另一侧,唯有一点银芒,破开水花,射了进来,打在慕容博挥舞的衣袖上,溅起剧烈的抖动,就连慕容博身下的小舟,都直直的推开了数尺的距离。
“拈花指!”慕容博心里惊骇,陈昂竟然以雨丝为棋子,寄托了一缕拈花指力,要知道,水本是天下至柔之物,无形无相,能以水发暗器者,可谓闻所未闻,激射数十步而不衰竭,则更像一个神话了。
还没等他放下袖子,胸口上飘下一片棋子大的圆布,露出他胸前的肉色来,这回慕容博连脸上都维持不住,露出骇然的神色。拈花指力,能寄托雨丝上,就已经是一个不可思议了,陈昂竟然保留了拈花指无声无色,凌空力透的厉害。
使指力穿过了慕容博的袈裟伏魔功,在胸口上,留下一个印记。
这份武功,可以说是可怕至极。
“二十年,果然不够。”
慕容博强打精神,目光凝聚在指上,看准一个时机,一指点在了身前的银丝上,一点冰寒凝固了雨丝,在一点,冰棱激射而出。
那边的陈昂微笑着,往身前弹了三下,一点柔弱的水滴,仿佛箭矢一样迅疾而射,力道刚猛无匹,打在人身上,恐怕不比钢铁更逊色,能将骨头击的粉碎。他的雨丝粘稠的仿佛水银一般,并没有像慕容博一样,凝聚成冰。
单单只这一点,慕容博就先输了,冰虽然力道强劲,但陈昂以无形之物,承托力道,胜过他一指凝冰多矣。
“阁下的多罗叶指,倒是霸道的紧!”慕容博连挥三下,才打散了三点水珠,而陈昂轻轻一抄,就把冰棱捻在指尖,“老先生的参合指力,也是天下无双。”
陈昂微微一笑,‘呲’的一声风响,冰棱已经消失,就连慕容博也看不见它的影子了,天上地下,无数雨丝飞溅,慕容博能听见密密麻麻的,沙沙声。
万籁俱寂,唯有心头的一点警兆,令他警惕万分,毫无根据的,慕容博一指点在虚空之中,半空发出一声爆响,数十点雨滴爆散开来,仿佛两股大力猛然间碰撞在一起。
水雾弥漫在半空,慕容博耳边汗津津的,颤声道:“无相劫指,阁下竟然以水汽为基,承担指力,佩服!佩服!”
第一个佩服,出口之时,慕容博还在船上,等到第二个佩服话音落下之后,他已经跌入了湖面上,慕容博把袖子侵在水面下,挥洒出一道水流,脚尖一点水面,又踢飞一个水球,正是少林绝技,如影随形腿、达摩掌。
但拼尽慕容博全力的两道掌力腿力,被陈昂微微一震,就爆散在了半空,陈昂五指轮转,一点一点的银丝,或是凝滞,或是沉重,或是迅猛无匹,或是无声无息,慕容博一生所见的武功,都被一点雨丝承载,逼得他狼狈不已。
只能将必生武艺,一一使出,两人,以湖面为棋盘,湖水雨丝为棋子,在月下湖中,对弈一盘惊天大棋,慕容博早已忘却了比试,使出浑身解除,对付这前所未有的强敌,而陈昂却只是在逼出他的潜力。
慕容博所学多年的武学,精微之处,倒是颇有几分味道,他苦练的二十多年的少林绝技,百家武学,同他本身的慕容家绝学一起,成为陈昂学习的对象。
如果说,陈昂刚开始还是凭着浑厚的武学修养,强行驾驭,那么现在,在慕容博的打磨,传授之下,这些绝学更有了一层说不出的味道,一点练至骨髓的精妙,从陈昂的挥洒中流露出来,藏书之中的种种武学智慧,被细细的咀嚼,挖掘出更多细微的妙处。
慕容博逼到极处,奋力拍向水面,他忘了什么规矩,合身扑向陈昂,右手一点,正是刚才陈昂所用的‘拈花指’,这一指潜伏的劲力,阴险万分,在慕容博使来,比任何少林高僧都要杀气十足。
完全是摒弃了所有慈悲和留守,只强调威力的一招,堂堂的佛门武学,在慕容博手里威力大增,却多了一分有进无退的味道,杀伐之力极为极端,即使是创造这一门武学的少林高僧在世,也要避其锋芒。
可惜,他面对的是陈昂。
也只有陈昂,才能面带微笑,脸上始终平和洒脱,仿佛冥冥之中深有会心。据禅宗历来传说,释迦牟尼在灵山会上说法,手拈金色波罗花遍示诸众,众人默然不语,只迦叶尊者破颜微笑。这就是拈花一指。
佛祖拈花,迦叶一笑。
但见陈昂出指轻柔无比,左手每一次弹出,都像是要弹去右手鲜花上的露面珠,却又生怕震落了花瓣,慕容博未见到指力,却感到胸前一痛,身子也激射而出,跌落在湖面上。
“花开见人,人见我。”
这一指,已在有相无相之间,如同顿悟一般,冥冥而不可求得,不见声色,已达到无形,无相,无色,无质,诸般皆空的至境,就连少林方丈在此,也只能叹服。
陈昂曲指,端坐在水面上,只有一莲荷叶,在身下衬托着他,轻轻一抚,天上的银丝纷纷落下,凝聚如实质的气劲,以细雨为弦,天地如琴,轻声弹奏起来。
只见一点银丝被陈昂曲指一拉,一点无声之音,濛濛于天地之中,湖面仿佛巨大的音箱,微微震动起来,“铮!”的一声轻响,传遍了整个湖面,就连远在曼陀山庄的王语嫣,也疑惑的抬起头来,轻声道:“谁在弹琴?”
陈昂的瞳孔幽蓝一片,所有的思维,所有的感知,尽数停留在这一刻,时光停滞了脚步,飘落的细雨,平缓的湖面,优美的月光,在这一瞬间变得成了一副静止的画面,瞬间化为永恒,刹那变为永远,唯有渺渺的琴音,仿佛自天外传来。
漫天雨丝收束成一片,露出皎白的月光,不知是真是幻?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拂动着亿万束银丝,拈花一指,无声无色,无形无相,却能拂动大千。
琴音有声,而又无声,旋律超过了人聆听的极限,却又在湖面的震动下,能让人听到,无形的音波,渗透在整个湖面上,万物齐齐震动起来,包括慕容博的内脏,血管,经脉,甚至内力,随着陈昂指尖的跳跃,颤动着,无法控制。
恍惚之间,慕容博神智不清,只能在琴音下,胡乱的舞动着,无数细小的,错综复杂的气劲,渗入了他的身体里,控制着,牵引着,甚至改变着他的内力,慕容博犹如傀儡,被轻易的控制着,从身体,到神智。
“生死符”在这等可怕的武学面前,只是小儿科,控制人的生死,并不可怕,而控制他的心,却殊为恐怖,原力惑心,迷魂大法,由音而生,又胜过一切精神秘术,改变着慕容博的神智。
随着他狂舞的渐渐疯狂,无形的气劲,控制的越来越紧密,琴声也渐渐高潮,最后,在一声琴弦崩断声中,万籁俱寂,平复下来。雨丝重新洒落,月色也渐渐迷离,淹没在雨中,一切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陈昂拂手叹息道:
“一曲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知音?”
第七十二章 嵩山少林
大雄宝殿之上威严肃穆,慈眉善目的金佛下,几位发须皆白的老和尚低头垂目,默然不语,气氛十分的压抑。
在他们面前,摆着几样东西,一杆弯了的禅杖,一口折断的戒刀,半个残破的铜钵,一颗铁莲子,卸下来的门板,还有寥寥几样不起眼的小东西。
半晌,大殿外传了来匆匆的脚步声,几个玄字辈的高僧快步走来,双手合十见过了方丈和几位首座,沉声道:“方丈如此急忙召我等,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玄慈转头向戒律院首座玄寂大师道:“玄寂师弟,请你向几位师弟述说其中原因。”
玄寂应道:“是。”向前走上两步,他执掌戒律,向来铁面无私,合寺僧众见了他无不畏惧三分,说的话也更有分量一些,他朗声道“不知几位师弟是否记得,朝廷曾派人通知我们少林,要我们约束僧众,严查戒律,受禁武令三十六条。”
玄因欠身道:“朝廷严查不法,却有此事。”
玄寂叹息道:“此前智光禅师曾传信与方丈,告诉了一件万分紧急的大事,朝廷怀疑少林有人和鲜卑余孽慕容氏勾结,意图挑起辽宋大战,禁武堂都督陈昂受天子委托,将于五月十五上少林一会,届时,天下武林名宿将有大半会来少林,做个见证。”
僧众闻言皆默然,只有玄因叹息道:“也是我们受人蒙骗,此事,只需要和朝廷说清楚就好。唉!先有天竺番僧和五台山几位大德,勒问我们波罗星盗经一事,又有禁武堂前来调查雁门关一案,少林不平啊!”
玄寂大师拾起身前的禅杖,道:“不仅仅如此啊!你可知虚固?”
“可是犯了淫戒,转为俗家弟子,俗名张烈的那个?”玄渡大师皱眉道。
“正是他,他在俗家也挣下了一份家业,他本是少林真传弟子,勤练武艺,在达摩院也算是头一位了,甚至得了玄难师弟你首肯,学了一些破戒刀的真意,可惜六根不净,去了外门,在武林中一口虎烈刀算是有些威名。”玄寂大师叹息道。
“孽障啊!”玄难双手合十,叹息这一声,闭目不言。
玄因迟疑道:“据闻六扇门查出,他暗中杀了丈人一家,逼死了结发妻子,居然煌煌占据了他们的家业,同时多有不法,用武功铲除当地大户,借此挣得了偌大的家财。方丈听闻之后,立即派出玄难师兄,前去清理门户。”
玄难苦涩道:“那一日,我听闻乔峰对本寺有所不利,就离开前去调查,让玄素师弟替我前去拿下那逆徒,我晾那逆徒也不敢不从。谁知道,玄素师弟他性情火爆,一言不合就和禁武堂前去捉拿人犯的高手起了冲突。”
“玄素师弟也是为了少林千古声名,那禁武堂捉我少林弟子也就罢了,偏偏还要枭首示众,公布他的罪行,想那些百姓无知,知道了少林有这等败类,会如何看待我少林?玄素师弟只想拿下那逆徒,交予戒律院便是,可偏偏……”玄难迟疑道。
“出了什么事?”脾气火暴的玄石追问道。
“偏偏禁武堂不肯,要将那人明正典刑,公审于当地,将一干家财赔偿给受害者,剩余则充公,那禁武堂龙骧卫甚至讥讽道:少林如食腐之鸠,民脂民膏,皆为少林取用。又道:少林清理门下败类,将财产吞于少林等等,一些不堪之言。玄素一时义愤,就起了冲突。”
“胡说!”玄石拍案而起,愤然道:“那些不义之财,少林也是用来周济贫苦,我等出家之人,要这些有何用?”
玄寂大师接过话道:“玄素师弟也是如此想的,他和那龙骧卫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就连虚固也不曾趁机逃走,而是上前帮忙。”
玄难道:“那孽障良心未泯。”其他僧众也纷纷点头,觉得虚固虽然罪该万死,但是有是有一丝真知未曾泯灭。
“玄素师弟的普门杖法,威严的紧,虚固的破戒刀也极为凌厉。可是……”玄寂抬起手上的禅杖,戒刀,示意道:“你们看看。”
碗口粗的铜禅杖坚硬而沉重,但一个纹路清晰的手印,赫然在上,深深的陷入铜杖内,足足有三寸深,仿佛浇筑出来的一样。那口寒芒如雪的戒刀上,折口之处,一枚大拇指印,毫末具现,清晰的可见。
众僧倒抽一口冷气,玄寂问道:“玄愧师弟,你的大力金刚指能在这百炼精钢上,按下一枚指印吗?玄惭师弟,你的大力金刚掌,能在铜杖上,烙下一个掌印吗?”
玄惭玄愧两人对视一眼,齐齐运功于掌上,捏在两件物品上,半晌两人才一头大汗的退下来,众人上前一看,果然多了两个指痕掌印,只是指痕模糊不清,掌印也才堪堪半寸深。
大殿之上,陷入了死寂之中,举凡少林众人,莫不露出凝重表情。
半晌,玄因才沉声道:“朝廷高手,果然不凡,玄素师弟可好?”
“玄素师弟,以妨碍公务之罪,被关进了六扇门的大牢,而虚固……”玄难停顿一下,缓缓道:“被人一招破开刀法,两招折断长刀,三招之下就取走了性命。”
“阿弥陀佛!”众僧齐声颂道。
“虚固是我少林虚之辈的佼佼者,在江湖之上也是一流高手,中原地界,虎烈刀之名,也能算得上一号人物,没想到,没想到啊!”玄因叹息道,又问道:“那玄素师弟呢?”
“也是三招。”玄难艰难道。
玄因闭目不言,玄石接过话道:“来的不知是禁武堂的那位统领?”
玄慈方丈,抬起头,众僧齐齐看向他,只见玄慈拾起身前的半个铜钵,道:“这是外门弟子铁掌无双方尺,双掌筋骨俱碎,在他掌下找到的铜钵。”众人一看那印痕,就在脑海中浮现了一个拳掌相交的场面。
“这是外门弟子,八臂罗汉罗真长,眉心挖出的一枚铁莲子。”八臂罗汉是少林素以暗器见长的高手,他虽然未在少林习武,可他的父亲,却是少林外门数一数二的高手,就连玄难也曾受过他教导,罗真长他天资更胜其父,一手暗器功夫,让贼子闻风丧胆。
可是,六扇门暴露出来,他才是中原地界最大的绿林大豪,控制着数十股寨子,山头,威名赫赫的中原绿林总瓢把子。
“还有鬼影子撞死的门板,周施主掌中的筷子,外门弟子刘长安,胸前的玉佩。”玄慈一一示意到。
鬼影子是轻功绝顶高手,却撞死在一块门板上,铁掌周崇光,被一根筷子贯穿了双手,以左右穿花手,灵动敏捷闻名江湖的刘长安,被人一掌劈在胸前,连玉佩都没碎,肋骨却折断了十三根。
“这些都是禁武堂的统领们干的?”玄石难以置信的指着那堆东西,“这,这怎么可能?禁武堂竟然如此凶威……”
“不是。”玄慈叹息道:“禁武堂的统领,大多都去了西夏镇压一品堂,甚至连两大都统之一童贯童公公都亲自前去,带领十三位统领,追杀西夏太妃去了天山。另一位统领黄裳镇压江南武林。而他们的都督陈昂……”
玄慈说到这里,不由得顿了一顿,少林诸僧眼神也缩了缩,仿佛这个名字有什么魔力一样,玄慈迟疑道:“则在姑苏慕容家。”他没有说陈昂做了什么,只是含糊应付过这一段。
“中原武林,只有两位统领,都在我少林盘桓。”玄慈不由得苦笑,这两位住在少林下院的统领,与其说是暂住,不如说是监视,离五月十五少林大会越近,他们监视的越为紧密。少林僧人对此多有不满,有人冷哼了一声。
玄因只当没有听见,他问道:“莫非出手的,不是禁武堂中人?是六扇门四位神捕,冷血无情,铁手追命。可是他们不是四处追缉黑榜逃犯吗?”
“你们不必多猜了!”玄慈叹息道:“只是普通的龙骧卫出手罢了。”
“怎么可能?”少林寺诸位大师,禅定功夫毁于一旦,纷纷站起身来,脸色一片铁青,他们虽然想到了这个可能,但谁也没有敢去相信,如今被玄慈方丈挑破,如何能相信?
未等他们分出一个四六出来,就有弟子急急忙忙的上来禀报道:“方丈,首座,大事不好了,五台山的神山大师,天竺的哲罗星大师,他们要下山,与禁武堂起了冲突。”
第七十三章 金身不坏
五台山清凉寺神山上人在武林中威名极盛,与玄慈大师并称“降龙”“伏虎”两罗汉,以武功而论,据说神山上人还在玄慈方丈之上。这样的人和禁武堂起了冲突,自然让少林寺焦头烂额。
来的人不仅仅是神山上人,还有开封府大相国寺观心大师,江南普渡寺的道清大师,庐山东林寺觉贤大师,长安净影寺融智大师,就算他们武功未必有多高,但地位却足以受到尊敬,更何况他们武功并不在玄慈之下。
只是这些大师现在正被堵着严严实实的,半点不能动弹,在他们前面,身穿飞鱼红袍的年轻人,笑眯眯的挡在路上,脸上虽然和煦,但手上的刀子却毫不客气的抬起来了。一般人见到出家人总会客气一些,可这两人脸上连半点歉意也没有。
玄慈双手合十,鞠躬道:“两位施主,为何挡在几位大师身前,他们并非我少林众人,都是佛门大德,如今下得山去,请施主让开一条道路,老衲拜谢了。”
“大师好。”一位脸上带着青涩的年轻人双手笨拙的合十,道:“都督有令,少林大会之前,少室山上武林中人许进不许出。几位大师都身怀武功,所以请劳烦一下,等到五月十五再走。”
“我们哪有时间等他那么多!”神山大师脸色阴沉,他身形矮小,不料话声竟然奇响,“我不知道你是哪个都督,我乃世外之人,不受他管辖,你们让开。”
“大师世外之人,但别说和尚,就连菩萨来了,也要受我们管。”年轻人笑眯眯回答道:“我们朝廷,别说世外了,就连天上神佛的神位,也是要钦定的,前些日子都督还说,玉皇大帝乃是淫祀,请朝廷尊正溯昊天上帝,不知大师供的是哪尊神佛,经过我们允许没有?”
“你……”神山大师顿时气结。
“不知施主如何称呼?”玄慈赶忙打个圆场道。
“在下多一半,禁武堂龙骧卫黄字第三号统领,见过玄慈大师。”年轻小哥整肃神色,正经道。他旁边的另一位统领朝几人抱拳,嘴里蹦出三个字:“一半多!”他面孔黝黑,神色淡漠,不知是天生不爱说话,还是不屑于理会玄慈。
玄慈愣了愣,迟疑道:“两位的名字?”
这两人的名字,怎么看都不像正常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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